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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977987 发表于 2025-5-14 18:43   只看TA 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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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上床何忌骨肉亲】(60-72)【作者:武当天尊】

作者:武当天尊
字数:128585


               第六十章

  我的神识已经模糊了屋外的拍门声,或许还有急躁的骂骂咧咧。

  尽管有个比喻很不恰当,但我无法摆脱这种想象。

  看着母亲在高潮的余韵,我没有一丁点快乐的想法,可能因为环境制约。

  好像童年时代,错手,或者「玩笑」过头,伤害了一个小动物,眼睁睁看着
它痛苦的呜咽,不可挽回的流逝。

  也像一个刽子手,看着被你施刑的人,展露世间最残酷无力的场景。

  我会有一丝懊悔、惭愧、惶恐,不过可怕的是,我深知即使时光倒流,这一
幕还是会发生,因为在某个瞬间,是肾上腺激素飙升的亢奋。

  「呃………呃……」,母亲的喉咙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哽咽声,像是被压抑的
情感在喉咙深处翻滚,无法完全释放,再跟着身体抽动。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一时抓紧衣物一时是枕巾床单,甚至抓出了发出细微的摩
擦声,双腿交叉蜷缩的缓慢地挪动,看得出沉郁挣扎,因而用上了所有气力。

  这才将身体的不受控制的抽动缓释了下来,也将喉咙时刻要崩溃的声线压了
下去。

  「咻……咻……」——如今,只剩鼻子抽动的声音,伴随着压抑的呼吸。

  微不可闻,若有若无,却格外的抓耳抓心,当然这是对我而言;离门还有一
段距离,何况还隔着门,我都尚且不确认母亲身上是否还发出声响,罔论门外的
父亲了。

  床榻发出慢悠悠的「吱呀」,母亲正缓缓转身,当面容对上我的时候,那道
眼神比身体更为迅捷,好像冷不丁的向我袭来,在黑夜中格外的明亮,面容是冷
峻的,好像上面的潮热潮红散去得特别快;那咬牙齿切状尝试了几下都做不出来,
目光愤恨中带着无辜,如同刚烈的人承受了极大的污点,但因为此刻场景,无法
酣畅淋漓地表达。

  这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应该说是哀己不幸,怒己不争。

  女人是什么情绪,你就得承受着,顺着,千万不可有种「讲道理」的心态,
比如发生的这一切,母亲责任不在少吧,凭什么对我产生如此大的怨恨呢。

  但我内心告诉自己,就当全是我的责任吧,接受女人的一切发难吧,服软比
对抗更好解决问题。

  我闪躲着,低下了头。

  「砰砰砰」又一连串拍门声,敲打着我们的心坎,才将我们的复杂情绪击碎,
心思聚焦回现场。

  我扭过头往门那边看了一眼,又看向母亲。

  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咬了下嘴唇又松开,才将一只食指竖在嘴唇,「嘘」,
意思不明而喻。

  于是我便如雕塑一般,「失去了动静」。

  要是寻常时日,被发现母子共睡一床,不是太突兀的事;不过今晚,太多不
堪入目的痕迹。所以当下,无论如何是不能让父亲「登堂入室」的。母亲自然会
想到这点。整一个晚上,都不可能了,哪怕之后我有溜出去的机会。

  母亲彻底转过了身,还不着痕迹地拉过被子,盖掩住了赤裸的下半身……

  由于我还没射……其实刚刚本就没持续多久,那半点或整点报时钟声,我都
没听到,在过程中已经响过了没注意?我压根不会相信这一点。

  当下我还赤裸着没有彻底软下去的鸡儿,倒是突兀了,于是我拽过自己的短
裤,也缓慢地躺了下来,即使没什么声响,做完这一切我心脏还是很急速的蹦跳。
但人在床上翻身,这自然的动作自然的声音,其实也不用太过心虚,又不是刚才
那种奇奇怪怪的动静。

  我做不了什么了,只能静静等待母亲的应变,如何摆脱这严峻的危机。

  嗯,确实很静,拍门声没有「如期」再响,我带点诧异地转过头,看向母亲,
像是借此眼神交流一下当下的情形。

  母亲此刻呼吸也平缓了,她瞥了我一眼便「视而不见」,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确实没动静。

  「汲拉汲拉」几声拖鞋踏地,随后便是那如同信号般的「挞」的一声,短暂
清脆,虽分贝渺小但总令人能清晰听进去,打火机的声音;我勾勒着屋外父亲的
动向痕迹,他大概率坐回了客厅的沙发,抽起了烟。

  这就放弃了进门了吗?

  这个「变化」,母亲应该也是能意识到的,因为我感觉到她长长的松了口气,
紧绷的气氛松懈了不少,她跟我都是。

  这难得的平静又一小会,我耳边忽然响起母亲轻软的声音,气息打到我耳朵,
嗓音挠到心里,「忍住了噢」,我还沉浸在这忽然的奇怪小插曲,耳骨朵便是一
阵几乎让人晕厥过去的疼,还没来得及疼呼,母亲又细声阴冷道「你别喊出声!」,
她揪扯住了我的耳朵,手指像铁钳一样狠狠拧转,火辣辣的痛楚愈发明显,但因
为母亲这一喊,我硬是也咬牙挺住了疼呼。

  「嘶……」,唯有倒吸凉气。

  我带着几乎快流泪的神色转过头看向母亲,对上的是她尖锐凌厉的目光,鼻
腔重重一道,「哼」。这下是我内心骂骂咧咧,却又不敢发作什么,痛苦中带着
哭笑不得。

  接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呢,如果父亲不再试图入门,我们是否可以安心地睡
过去了。但因为一切都是未知数,注定了这张床的两个人都无法坦然安睡,而且,
我们身上都感觉黏腻腻的,床貌似也不是绝对的干净,还有刚才经历的激烈痕迹,
身上也有,虽然不知不觉被风干了,但不代表可以忽略。

  所以要等待父亲「出走」,然后我们好处理身上的麻烦吗,这种期盼貌似有
点不切实际,父亲还可能出去吗,时候应该不早了。

  我盯着门缝的光亮,内心一团乱麻,何尝不是一种骑虎难下,于母亲而言也
是如此。

  最重要的是,我内心还有种苗头正在酝酿,这更加使我保持着不困的那种清
醒。

  不知自己是什么眼神神情,我应该是显得有个疯狂大胆的炽热苗头,悄悄的
转头看向母亲,盯着那种平静的贤妻良母媚熟脸庞,那随呼吸起伏的胸前丰峦,
想起她在另一种状态下的艳熟俏媚,我咽了咽口水,但阻止不住身心沸腾的前奏。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凝视,她也瞥过眼,先是一愣,眉头紧锁,好像体会
到了不祥预感,随后又为自己多此一举的慌乱觉得荒唐,摇了摇头看向了别处。

  之后又稍稍抬起上身,好看向门缝那边,人们对不愿接受的事实总要反复确
认。

  貌似没什么特别动静。

  当当她脑袋回落,又是一声打火机的声响,接着是男人高亢激动了几分的说
话声,起初,我们都听不清父亲到底在说什么。

  但断断续续的捕捉语气中,我猜测他应该是在打电话,因为,也没真的听到
有其他人的说话声了。

  当被门砍了一道后,父亲聊电话的声音就显得嘀嘀咕咕,缥缈不定,还是听
不出完整的一句。

  这时,我跟母亲似乎都默契地定了定心神,我们本来无意探究他在聊什么电
话,觉得都是于事无补的话题。

  但在特殊的场景下,任何的动静都会令人敏锐起来,有人说话,就忍不住竖
起耳朵,去捕捉完整的信息。

  也许是讲到失败处,懊悔处,父亲的声音加大了许多,我们也渐渐听明白。

  就像是一个角落里的小音箱,在发出声音,有时断断续续,有时空灵清晰,
分贝不大,想听还是能听清楚,甚至还逃不过。

  听到了父亲的话语之后,我寻思这到底是幼稚的还是资深的赌徒心性。

  他们不会后悔去赌了,只会后悔在赢的时候没有及时收手,在跌落深渊的那
一盘没有谨慎保守,在有机会翻盘的那一局没有破釜沉舟;后悔在某一局的时候
推翻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这是赌徒最「津津乐道」的事,他们最热衷于复盘,复盘自己曾摸到的一根
救命稻草,深信自己的判断与「技巧」仍然是高明的,不过是心态的问题,但赌
博不往往就是考验心态吗,最公平公正的前提下。

  与父亲的「眉飞色舞」相比,母亲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紧握的拳头微微攒
动……「哈……哈……」,嘴巴大口呼气,沉痛,无奈,绝望,肺部钻出的气息
穿过牙齿之间,转成「嘶……嘶……」的粗糙声响。

  我丝毫不怀疑,我的母亲顷刻就能暴起。她一只手扶上脑门,一副心灵摇摇
欲坠的模样。

  显然,父亲今天乃至今晚的形势都十分糟糕。

  这本就足以令这个小家庭的女主人破防了。

  母亲忽然掀开了盖住下身的被子,在黑暗中的肉色格外莹润滑腻,她似乎需
要缓解一下内心的闷燥,下意识的举动。

  能让母亲如此不淡定的,是屋外的父亲,似乎提到了想去翻盘的规划……

  一错再错,病入膏肓,没几个亲近的人能淡然处之,不知道了还好,或者事
后知道了都不会如此令人破防,在你「面前」这么说的话,真能碾碎所有理智。

  再仔细一听,开始到了最关键的信息,那就是资金几何?从何而来?

  「咚」的一声,母亲的脚掌击打在床面,已经丝毫不顾虑引来屋外父亲的注
意,但这感觉就是抒发一下情绪。

  只是下一秒,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母亲已经光速的下床,下身不着一缕,
来到了门前,不过她还是回头看了床上,似乎原本是要拿上裤子的。

  我的内心狂跳了起来,我感觉母亲是能径直这样的出去,但真能取得如期的
效果吗。

  就这回头一眼,她按在门把上的手放了下来,侧着脑袋,贴在门前,想要听
得更清楚的样子,以及确认一些事情。至于之后怎么做,我的角度看来是一片混
乱。

  考虑不了这么多了,只顺着当下的情绪走,见一步是一步,对于在另一种愤
恨状态下的母亲而言,此刻她就是想探究清楚一些事情,姑且就让绝望的窟窿越
塌越大。

  因单薄衣物四散而显得凌乱的床面,赤身裸体举着罪恶之根的儿子,丰腴成
熟,不远处是夜色下身姿诱人的女人,自己的母亲,微翘丰臀,虽看不清表情,
能感受到她那烦躁的戾气,又强忍一切「聆听」屋外动静,门外是父亲近乎失智
荒唐的败家言谈。

  很现实的是,当因为家庭事务,盖过了母子不伦的负面情绪,我这个血气方
刚的小年轻,便再度生起禁忌刺激得渴求。

  没办法,那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身段太诱人,那人妻人母的身份太令人上头,
此刻这一切就在不远处。

  我甚至看出母亲那浑圆的臀球在折射白玉光,更要命的是,我内心还听到一
种声音,已经勾勒起她在这个无比艰难的场景中,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那本因
为现实事物而迷茫、或丧气的脸庞,忽然会紧皱眉头,捂住口鼻,身体的抖动,
带出一声销魂撩人的闷哼。

  想到这一幕我身心燃起了熊熊欲火。

  而客观的条件则是……这不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么……危机中孕育着生机。母
亲或许不会发难,也没有条件发难,甚至乎,她抵触的东西,已经不在我身上
……

  这种感知更是令我呼吸都因亢奋而艰难了几分。

  至于父亲到底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但母亲应该是全数接收到了,她的身躯,在那边摇摇欲坠,在某个字眼的时
候,人都怔愣了一下,又或者,要绝望的坠落。

  一只拳头,说不上是有力还是无力,捶打一下在门侧的墙面,脑袋低落,藏
于高举的两臂之间,只是能看到会轻微的摇头。

  良久,终于抬起头,那一口浊气叹息,都像是仰天长啸了。

  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或者跟自己内心和解。她倒是很平静的离开了门口,
往回走回了床边,不发一言,掀开了蚊帐,好像看了我一眼,整个不像表面平静
的身心顿了一下的感觉。

  默默的低下身子,越过我身体上方,手上抓了件东西,我知道,那是她的短
裤。

  又默默的在我旁边躺了下来,有刻意的轻手轻脚,但又好像当我不存在一般。

  侧躺身子,折叠双臂,随后便像入定一般。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她的后脑勺,就觉得此刻她的眼睛一定是睁着的。

  当那阵熟悉又令我躁动的妇人体香传来,我才想起应该关注更多地方了。

  便是低头一看,心跳得快钻出嗓子眼,鸡儿也是硬挺得要动起来,让我无意
识地不停提肛,呼应着钻心的酥麻。

  母亲身着短小的吊带背心和内裤的躯体侧躺着,右手折叠在胸前,像是抚摸
着一对宝贝一般,好像下一刻就要自己抚摸起来,光滑的臀部向后微翘,一双浑
圆矫健的长腿交叉弯曲着,与臀部的色泽融为一体,又有丰美的弧度,月光照射
下泛着温玉的颜色。

  我自己都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母亲下身居然没有套上衣服,还这么毫不
设防的后翘圆臀,对着自己早有不伦行径的儿子,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呢,疯狂
的欲念马上开始蚕食我理智的位置。确实是,母亲貌似到了高峰好几次,可我这
最后一次,因为父亲的回马枪,没有如愿泄出来啊。

  将出未出,又停歇了许久,如今重燃欲火,令我小腹有点不舒适的胀痛,亟
需泄出一些东西来。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不得不说当下就像某个旖旎的夏夜,也在不甚激
烈的拉扯中我曾突破了极大的尺度。那时候的母亲,也是因为场外因素陷入混乱
的心绪,半推半就,反反复复,被我得手了许多。

  今夜如出一辙,我内心坚信着。即使不是,刚刚已经历了长时间的最后一步,
局面只会比那阵时更好。

  只是,再怎么乐观,也得母亲「开口」吧。了解女人心思的复杂,加上我本
身小孩子的心性,妨碍了令我主动出击的冲动。

  不过我还是缓缓的翻转了身,也学着母亲侧躺,那硬挺的鸡儿,如长剑出鞘,
直指前方的臀沟,迫不及待地开始新一轮征伐,征服这个令男人沉迷的销魂峡谷,
那是少年急速成长的英雄远征。

  母亲还是沉默着,只是我感觉到,随着我的转身,我身体有些部位已经触碰
到她的身子,她原本平静的呼吸似乎紊乱了起来。

  我们都清楚彼此都没有睡过去。

  趁这个「空档」,我又偏头看了一下门缝那边,光线犹在,但聊电话的声音
已经沉寂下来;我忽然有种「可怕」的念头,我反而怕父亲就这么的出去了……

  当这种奇怪念头冒出,我决意不再等待母亲的「发号施令」了,加上两者之
间还有什么禁忌隔阂呢,最多还剩权衡利弊的拉扯,也到了我果敢的时候了。

  我伸出了一只手,正想落在母亲后背曲线弧度最外凸的部位、臀尖上,不知
被什么小顾虑拉住了,还是忍住了,改而放在了她的肩头。

  但就这么个毫不过格的行为,「咕噜。」,我还是吞下了口水,身体在此时
颤抖得很厉害了。

  没明显的反应,但母亲的身躯似乎紧张得有点僵硬。

  「黎……黎御卿……」,母亲小声道,好像在多此一举的询问确认,也好像
是确认下我还想干什么。

  我看了看脑袋上方不远处紧锁的窗户,拉上的窗帘,再扭头看看还有那道能
隔绝一切的门,似乎在巩固自己的安全感,酝酿胆大包天的冲动。

  没有大的动作,更像是原地挪蹭,不过我的下身是越来越贴近母亲肥蜜臀,
带有少年稚嫩和莽撞但又粗硬得凶悍的鸡儿,先是触碰到冰凉的臀肉,杵在了腿
芯和臀缝之间,这用后来行话来说,侧躺后入的姿势,是看不到交合处的模样的,
我看不到母亲藏于臀沟之下的肥沃地带,只有饱满的臀肉占据了我们身体之间,
几乎要抵上我的小腹。

  鸡儿在母亲丰臀底下,就像海绵遇到水一样迅速的再一次涨大,坚硬似铁,
强而有力地顶在她屁股蛋子缝隙中,少年性器官的滚烫,硬邦邦,让母亲窈窕丰
腴的身子顿时又一僵,臀肉还一紧,无形中夹了我一下。

  感受到这种「回应」,我的鸡儿就在那私密门外跳跃了一下似的。

  但很快,母亲慌慌张张的姿态,一只手向手,按在我大腿根上,但力道轻轻
的;她屁股还前挪了一点,脱离了儿子性器官的接触。

  这并不使我失望或挫败,不过引得我轻唤喊了一声,「妈~ 」,带着孩子气
的乞求。

  她微微偏头,没有完全转过来,压低着声线,「还不睡觉你想什么~ 」,在
黑夜中有软糯的磁性。

  「呃……我」,我说不出其他话,同时在她肩头的手也放了下来,只是硬挺
的鸡儿,如巡航导弹,已经定位了目标,不爆发是不会罢手的,我屁股往上提挪,
再次戳到母亲腿芯之间,触到一阵绵软的肉感。

  身下的熟母圆臀又是抖了一下,好像肌肤触碰到了烙铁的瞬间反应。

  她突然转过身,与我面对面的侧躺,丝毫不顾忌双臂将胸前的乳肉部分挤出
了内衣和背心上沿,在脖颈下明显的有圆润鼓起,软乎乎的要流动起来一般,看
得我呼吸一滞;母亲的额神色却出人意料柔和,好像那些屋里屋外的阴暗面都消
散了,忽然间就满是希望憧憬了,对当下的满足了。

  这是?与自己和解了?还是丧到极致的反常。

  看到这我倒是愣住了。只是再难从容招架她的这种态势,还是会被魅力的一
面所吸引。

  母亲目光闪动道,「你爸就在外面,你还不好好的睡觉~ 」,眼波一汪流转,
月色下晶莹明亮,神态有母性的柔和,但似是笑吟吟间带着风韵女性的俏媚,岁
月带来的痕迹不值一提,岁月与生活带来的韵味却是令少年沉沦不已。

  我感觉,她就简单的眨眼,睫毛的翻动,就能掀起我身心的躁动。

  儿子的「懵懂」,不知所措倒是符合她如期的感觉,母亲没「追问」,或者
要我说什么。她也低头看了一眼门口那边,神色闪过一抹厌恶抵触。

  当重新对上我面容,母亲收敛了那点负面情绪,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嘴
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
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看得我是一阵恍惚。

  双腿微微一错,摆出诱人的弧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更令我嗓子干涩。
我总感觉,她不用打量,就知道我的鸡儿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对象面前,暴
露了最大程度的生理欲望。

  我几乎就要毛躁的扑上去了,管它什么后果,母亲会如何的激烈反抗,事后
会如何的万劫不复,但是我抵抗着这股冲动,就显得状态更为窘迫,甚至尴尬。
只有微微颤抖的身躯,粗重的呼吸,口干舌燥。

  母亲此刻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但面容却装得冷峻,是蹩脚的严肃,但
一会,好像她想起了自己是母亲,是绝对权威的一切,不能在儿子面前怯了份,
便慵懒道,「安分点吧黎御卿……嗯,安静点……」。

  一边说道,一边自顾自地转身过去,背对我侧躺着,那宽大的圆臀比刚才更
后更翘,无限贴近我的下身。

  看着背脊沟从腰椎处流到下方丰隆的屁股蛋,那道沟壑与弧度,加上刚刚母
亲的姿态,那令人玩味的眼神,此刻的行径,欲火像是能把我浑身的血液都蒸发
一空,鸡儿不知什么时候,直挺地杵向了母亲丰臀下方。

  不过母亲身躯显得异常的平静,好像适应了,好像能料到。

  虽然到这个地步,但我还是习惯性地就着母亲的「反馈」而继续行动,没有
再进一步。

  良久,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底的哀怨不是说抹去就抹去的。感受到女人
这种情绪,我更是不敢在胡作非为,暂时地。而对于女人的「千变万化」,我丝
毫不觉得奇怪,可能从小就被这种刻板教育洗脑过,对女人有这种刻板印象。

  就这么静静地等待了十数秒,母亲脑袋又是轻轻一偏动,好像在狐疑,奇怪
于少年此刻的呆滞。但是她没什么「引导」性言行。一副无所谓我来不来的态度。
我甚至觉得,只要我就此罢手,她真就能睡过去了。

  再深想,我不能浪费这个机会了,不要再内耗些什么了,更突破性的体验就
在后头,父亲在门外,而儿子的鸡儿却要回到自己母亲的蜜道中,这让我感觉到
我马上完成一种身份的转变,更深层次地成为一个实打实的大人。

  我双手轻轻的放在了母亲腰窝上,她像是躲闪一般颤动了一下,但显然无济
于事,反而内凹的更甚,蜜臀显得更紧绷饱满。女人后背的肌肤入手滑腻,曲线
玲珑,当我想再往下滑去的时候,母亲小声呢喃,「真是拿你们父子没办法,前
世也不知作了什么孽」,语气虽带着些许愤愤不平但又像带着某种决绝。

  感觉就像是女人的想一出是一出。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观其变,静静感
受女人这一面的光滑。

  当听完一句话,才想起另一句话,后知后觉,如刚才那声,「安静点」,意
涵丰富。不用过多剖析,都知道意味着什么。那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更夸张了。

  「你爸不靠谱,不知……以后的你会怎么样……」,母亲细碎的声线传来,
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缥缈空灵,像诉说,像要找点慰藉。

  我喉咙牵动,觉得有些沉重,想要说些什么也说不出口,一时间使我迷失此
间,更忘了接下来的行为。

  而没有更好的回应之下,我甚至羞愧地收回了在母亲腰椎间的那只手。

  母亲再度转身,迷茫的神色中强挤出几分慈和,她伸出了一只手,摩挲着我
的脑袋,感受到这种母子间的温馨,我不由自主地小声喊道,「妈~.」,语气深
情,是多么的乖巧,多么的粘人,当不看向我们彼此下半身的荒诞赤裸的话。

  几乎就要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在享受过被抚摸的温馨后,钻进母亲的怀抱。

  母亲那眼波如无痕秋水,面容恢复典型的东方女人的骨相恬静柔美,我看着
入了神,她再次轻启嗓音,「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呵~ 」,没有一丝质疑的意味,
仿佛在告诉彼此,既然选择了相信,便坚定地相信。

  「嗯~ 」,我重重的点了下头,但由于某种自私心思,又低了头,没有坦然
直视她的眼眸。我感觉,这比刚才更沉重,好像要某种承诺、契约,虽然我本就
打算那样做,那向好的一切也是我本分之事,但总觉万一世事无常,心境变化,
要断掉顽劣的性子,不会那么轻易,现在的「承诺」,就是给自己套上枷锁,套
上枷锁的感觉总觉得不得劲。

  更令人踌躇的是,万一听话懂事的标准由她定义呢,岂不是随时被一剑封喉。

  想到这些所以我会内心忸怩地点头回应。

  只是母亲眉眼好像看不出我的忸怩,她眉眼和唇角都轻微上扬,缓缓都将那
只手放下。

  很不巧,手放我们身躯之间,小臂就这么蹭到了我僵硬的鸡儿,母亲自然知
道那是什么,那坚硬又代表了什么,当「直面」这状况,还是无法从容处之。

  「嗯?」,她愣了一下,再低头一看,温馨局面顷刻破碎一般,像躲避着什
么可怕的东西,马上将手摆回了自己身后。

  一抹羞赧之色浮现面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似嗔似怨,无可奈何。

  当完成这些神色变换,她好像一副不想搭理我的表情,转身过去,不过,仍
旧任由下身裸露,无惧于暴露在儿子勃起的性器官跟前。

  那莹润的肉臀比以往都更加饱满,更加的有活力,连同那看不到的腿芯,臀
缝底,我感觉它们能吞噬人的心智,如果我陷入其中,它们就能吞噬少年心性,
嗯,吞噬过后,将会蜕变,成长,脱去很多少年的特征。

  眼下情形令我迷糊,迷糊到不知是谁的主动,我好像看到那蜜臀往我这边挪
动,直到碰到我的鸡儿才停下动作。或许事实上,是我自己迎上去的;当然这都
不重要了,暂时没有什么「隔阂」了,要做什么母亲都心知肚明,并明显接纳了。

  它肆无忌惮的抵在我的小腹,好像在宣示着自己的饱满丰隆紧致弹润,给少
年见识一下成熟女性这一面的性张力。

  这使我鸡儿硬到要爆炸,总预想下一秒,这个女人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之一再
轻微的剐蹭,我都要一败涂地。

  我一只手扶在了母亲的腰身,户口与那弧度无比契合,我脑海瞬间想到驰骋
的画面。

  我再度欺身上前,脸庞贴上母亲的肩头,脖颈,深口闻着那股肉香,自身也
呼吸紊乱粗重灼热,意乱情迷间将自己的情欲迸发在她后脑勺,颈部,耳边。

  而鸡儿,则是循着曾经触碰的记忆,也想象着下方的情形,往母亲腿芯间的
绵软地带,热润出口戳试着。

  我们的下身,几乎重合起来,她臀瓣的弧度,正好卡在我小腹与大腿之间。

  「啧~ 」,母亲手臂晃了晃,好像不是很满我这种举动,「乱拱什么呢~ 老
实点行不行」,就是不知道她说的是我脑袋还是下身的行为。

  这个时候我更是说不出一个字,只想着找个地方发泄,排解下身的肿胀,小
腹的不适。

  无论是脑袋也好,下身也好,动得更毛躁,但毛躁之下总会歪打正着,鸡儿
已经杵到那肥嘟嘟的肉唇。

  「就这点定力啊黎御卿……我信你能听话才……啊嗯……才怪……」,母亲
一句话中,夹带了猝不及防的娇滴滴的媚哼,事关我龟头已经沿她胯间的肉瓣上
划,抵到了一处微润带热的凹陷穴口。

  这个姿势下,那蜜穴口在上方;正面则相反。而此刻,我任何时候都说,貌
似背后的姿势,那个销魂窟会更明显的暴露出来。

  「我保证听话……妈,你小点声~ 」,当龟头抵在大概正确的部位,我一阵
头皮发麻,直到马上就能体验到令人上头的销魂快感,我近乎胡言乱语,当然也
确实在提醒母亲,貌似她刚才的那句话,太多「张扬」,声线没有压低;也是在
提醒她,接下来的感受会更强烈,更要控制音量了。

  我扶着母亲腰身,坚定地挺动着下身,鸡儿慢慢顺着那道湿滑凹陷入侵着母
亲深处。

  母亲身躯轻微抖动着,「你真听话,以后就少点往你妈身上想……啊哼…
…烫……想这种事…呃哼…」,母亲的话语从一开始的平缓到抖动,到泄出撩人
心魄的呻吟,说话间不经意的媚音,令我觉得更真实细腻,更抓耳抓心。那「烫」
的那个字眼给了我特别的刺激,这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这貌似是她第一次,
「评价」着这羞耻的感官。

  这让我觉得她在很认真乃至沉沦地体会这一切,但看到自己母亲在儿子的性
器官下做出这种反馈,感受出她好像很大程度的放下了某种矜持。

  「啊哼……」,随着我越来越多棒身感受着紧致腔道的摩擦,母亲一声销魂
哼唧,便手往后有气无力的抵在我大腿,似是防备着我粗鲁地长驱直入,又似是
鼓励着我慢悠悠温柔的动作。

  说实话,这巨大的刺激下,我想不慢都不行,我总感觉要是一下感受到套弄
感,恐怕会招架不住。

  「呃……呃……嗯……啊哼」,随着我的深入,母亲哼唧连连,好像一个受
刑的人被刑具由轻及重的对付着,当我鸡儿完全没入她的蜜穴,她才轻扬头颅,
所有细碎吟叫化作一声如释重负的大方呻吟,充满了欢愉之意,蜜臀在我没有抽
动情况下,就在打着冷颤般抖动。

  或许是因为侧躺的姿势,女人胯间的丰腴与肥沃都堆叠在一起,以致于蜜穴
内的腔道也被压缩了一般,变得异常紧致,套弄感特别具象,不同于正面感受到
里面肉壁的复杂多变;但再紧致,也因为湿滑,因为里内的娇嫩和柔韧,正好容
纳我的鸡儿,能让这跟长而硬挺的器官,怼出一个密道,就好像是里面本来没有
路,是我的鸡儿当场破开拦截,凿出的通道。

  当母亲的蜜穴给我一个紧致的认知,我内心都被什么挠得舒痒,这个词语放
在一个生儿育女的人妻人母身上,还是一个性经历不在少数的女人身上,让我觉
得有种反差的媚荡,好像是专门为了等待儿子的造访,冥冥中维持着这种紧致。

  母亲的蜜穴越令我销魂,我就越体会到在禁忌刺激中的一种骚媚放浪,纵使
她本人根本没这想法,她怎么会料到,会被儿子的生殖器官回归自己蜜穴呢。

  光滑饱满的蜜臀与我下身已经毫无缝隙,我虽然扶着的是她的腰身,但彼此
蜷缩着契合的身躯,就像抱着她那样,抱着最有成熟女人特征的蜜臀,冰凉的屁
股蛋紧贴我的小腹大腿,而少年的雄根深埋于女人体内,感受着挤压,阵阵酥麻,
不需要看下身交合的情形,只需当场在脑海中重现这一幕,就令我感到无比的激
动。

  怕自己一败涂地也好,想好再细细品味也好,我没有马上抽动。母亲只有紊
乱躁动的呼吸。

  她缓缓地在我大腿上撒手,放回自己身前,脑袋朝后稍微摆动,像是给我一
个「眼神」,只是不知是问我不打算动了?还是已经没了?

  母亲还是觉得她儿子生疏懵懂,需要她豁出去地配合一下,还是说她只想尽
快「履行」完毕母亲之外的义务,已经缓过神经酥麻的我,正要开始正常肏插母
穴,鸡儿便好像被媚肉裹缠着拉扯着,伴随着下身的酥爽,是感受到自己的精气
神都在逐步被美妙的母亲蜜穴吮吸掉,母亲居然在「自觉」挺动,晃动,以及摆
动,毫无规则的主动给我鸡儿施加感受。绝对是这样,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
幕,再看着她后脑勺,尽管她不可能看到我的吃惊神态,但我还是想要一副惊讶
询问的意思。

  也许我的傻眼状态已经通过身体传递给她。她的蜜臀用微不可察的幅度套弄
着,可我鸡儿的感受是异常强烈的,我连连倒吸凉气,「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
……还在拖拖拉拉的~ 」,母亲带着不满语气小声嘟囔,说实话,因为我还么开
始大幅度发难,她自身的套弄也在浅尝辄止的意思,她的生理感受应该还不强烈,
因此这一次说话间是完全没有情欲意味的。

  仅仅是,寻常的训导。

  但偏偏她光滑诱人的宽臀,在伺候着儿子,禁脔之地,开放给了儿子,在寻
常的话语下,反而有几分不经意的妖媚。

  这使我的欲火更加的狂躁,此刻内心想要发泄的,就不仅仅是生理的渴求
……

               第六十一章

  于是我扶紧了母亲腰身,鸡儿从她蜜穴中缓慢退出,又重重的一击,一插到
底,沉闷的撞在她臀瓣;不过老实说,姿势的原因,母亲屁股蛋饱满挺翘的原因,
也有我鸡儿不算很天赋异禀的原因,实际上没有字面意义上的到底,没有最初碾
磨到蜜穴深处肉蕊的触感。

  「啊哼……」,还是令母亲发出短促销魂的闷哼,是紧闭的嘴巴难以自抑的
一下张开发声的感觉。入我耳是深刻,实际并不担心会传播到隔门外,客厅沙发
的父亲耳边。、而这场外的因素,增加了太多异样的心理快感……使得我整个人
都在癫狂的边缘。不知道母亲内心,身心又是何种体会,我很想开口问,很想知
道,想听她亲口说,但又知道一旦问这方面,会把情况搞砸。

  但被乱文启蒙过,我又秉持着只要肏到一定状态,什么都有可能的想法。

  于是完整的肏插开启了之后,接下来就「游刃有余」。

  我有故技重施,将鸡儿抽离到母亲的蜜穴口,又莽撞地整根没入我不应该造
访的禁地。

  因为我腰腹臀腿都比第一下更远离母亲臀瓣,所以这第二下重击,干脆地撞
击在她的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啊……不行……你轻点」,母亲娇喘道,身躯也是颤动一下。她应该是忌
惮于这肉体撞击声太多「引人注目」。一丝紧张生成,蜜穴的腔道似乎都收紧了
不少,裹得我十分畅快,退出的过程都「艰难」了些许。

  但食髓知味,我哪里会听,更重要的是,我探寻到一种恶趣味的亢奋……

  于是也不管母亲的喝止,就着这个姿势挺动的便利,连续大力进出了好几下,
似乎目的不是欺压蜜穴内的媚肉,而是刻意击打着她的宽臀,撞得她臀肉都在泛
起细细的臀浪。

  啪啪声不绝如缕,母亲的娇喘与不安的动作亦然。

  她手臂收紧了,绷出挺直的线条,显然是握住了拳头,抗衡着快感反应。

  「啊……黎御卿……嗯…哼…」,母亲刚艰涩地吟叫几声,便不知用什么捂
住了嘴,只剩「唔~ 唔~ 」的闷哼,一只手显得焦躁地拍打着我的大腿,似乎在
劝诫我停下此刻的行为,不过力道可以忽略不计。

  但随着我操弄多几下,棒身的刚猛棱角狠狠的剐蹭着她娇嫩的蜜穴媚肉,母
亲又失口,「嗯……啊哼……」,好像鱼儿获得了呼吸,体内的巨大生理感受终
于有了宣泄口。

  「呃……哼……不能这样…黎御卿…」,母亲连连摇晃着脑袋,闷哼出声。

  听到她呼喊我的名字,更是火上浇油,我更亢奋了,胯下的动作更加不打算
收敛,扶着她腰身的手也移到了她光滑弹润的臀瓣,用力的按压了下去,更加卖
力地用鸡儿鞭挞着滑腻紧致的母穴。

  「啊……你……不听话了是不……嗯啊……」,娇喘之余,母亲的腰肢,和
臀部都在不安地摆动着,像是逃离,但在我看来更像是某种迎合,这晃动间,尽
显成熟女人在生理快感下的无意识媚惑,看得我呼吸都要停滞。

  终于我一边操弄着,也斗胆就着粗重的气息,说道,「妈……是你叫我不要
拖拖拉拉的」,鸡儿进出着,感受着母亲那销魂蚀骨的阴道,那层层叠叠的蜜穴
肉壁像一层层肉环,死死箍住我火热的龟头和棒身,然后又被我蛮横的层层破开
直达深处,阴道壁和龟头摩擦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的下身颤了颤,也因为我自己
也说了话,给自己的身心亢奋带上了另一个高度,在母亲无意识的「配合」下,
生殖神经深处的酥麻忍不住的清晰起来。

  我停止了操弄,也是气喘吁吁的,连连的大开大合,自己的呼吸都快缓不过
来,这实在不是我「听话」,或者理智恢复,警觉门外的父亲,纯属是降解一下
极致的酥痒。

  即便如此,我没放弃其他方面的美妙体验,我终究年轻气盛,按耐不住旺盛
的欲火,一双手臂直接用力的搂抱着身前的成熟娇躯,又从身后亲吻着母亲带着
香汗,沾着些许发丝的脖颈,肩膀,芬芳的秀发和滑嫩的香肩令我燥热不灭,甚
至那肩头上的内衣带子,背心带子,都令我无比上头。

  说亲吻只是文雅说法,不过是乱拱乱蹭。「嗯……」,母亲只是慵懒的发出
鼻音,脑袋做着微不足道的躲避动作,此刻我明显感觉到,随着自己的亲吻,即
使我的鸡儿已经不再母亲蜜穴内抽动,但怀中熟母的身子仍旧微微颤抖着,也渐
渐由原本慌张的僵硬变得柔软起来,这令我乱亲乱吻的更加急促,裸露肌肤因微
汗而咸涩,对我而言品尝到更多的是熟女肉欲滋味,双手揽着母亲整个腰身,感
受着熟女独有的丰腴绵软。

  随着滚烫的热吻如雨点般落在母亲的粉颈香肩之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嗯……」,鼻息也沉重起来,甚至乎,她蜜臀竟然又一次自动起来。丝滑的腔
道仅靠女人屁股的微微扭动,「啊……嗯……」,母亲的哼唧好像都滚烫起来,
因为她的主动她自身是能感受到儿子在她蜜穴内的热烫硬挺。

  沉重的伦理道德、担忧场外因素,让她不得不稍作抵触,但儿子久违的温暖
怀抱和充实的侵入感,重要的是这一通胡亲胡啃的,让母亲体会到了少年的疯狂
迷恋,在她这个年纪,这种身份,还能有这种体验,不骄傲是不可能的,她或许
也有了微妙的成就感,这就让母亲渐迷离。

  也有另一种可能,她也沉沦在了有场外因素加禁忌刺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身
心快感。

  不过母亲蜜臀的骚动实际并没有给我太大的生理感受,但是自己母亲索求般
的主动,却几乎给我颅内高潮,以致于我都停下了乱亲乱啃的行为,张开了嘴巴
呼吸着。

  但母亲却「不依不饶」地保持着蜜臀的轻微扭动,似在我胯下画圆,又像是
「胡搅蛮缠」,就是这么个字面意思,用她蜜穴内的骚肉,撩拨着儿子的生殖器
官:「啊……嗯……」,她的吟叫和动作,又总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好像想享
受,又保持着一丝克制,免得反应过激。

  又扭动了几下,「嗯哼……」,颤栗的销魂一哼,母亲停下了动作,气喘吁
吁,像是累了,也像是停下来好好的回味。

  而我也没有接力下去,彼此默契地僵持。这让母亲得以保持身心的从容,她
忽然伸出手,在我脸颊我脑袋轻轻的漫无目的的抚摸着,她自己的脑袋也后仰着
抵着我脸庞,脖子,我脸庞都陷进了她秀发中,嘴巴触碰着发丝,洗头水的香味
夹带着微汗的妇人体香,我贪婪的大口呼吸着。

  母亲带着娇滴滴的喘息嗓音,「嗯……你爸还在外面呢…你就不能注意点
…」,我想,此刻母亲的眼神都是抬眼嗔瞪的吧;说话间,我感觉她香汗淋漓的
身躯也在散发着淫靡的肉欲气息,笼罩了我整个身心,她微喘轻吟的话语,像是
一个个音符,撩拨着我的心弦,足以令少年丢弃一切,只愿长醉此间。

  于是我忍不住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回道,「是哈……啊爸在……为什么阿妈你
还愿意这样……」。我想窥探一下她内心。

  不过我都逐步大胆说话了,能阻挠我继续侵犯母亲禁地的奇怪思绪早就荡然
无存,这下我的鸡儿开始重新慢悠悠的在母亲蜜穴抽动着,没有声响,但与肉壁
媚肉的缠斗感十分清晰,也持续的感受着套弄感,被蜜穴的吮吸感。

  慢悠悠,有时候给双方都是惬意自在的舒适,好像我们在做着自然的互动。

  当我开始抽动,动作再慢,母亲也即刻有了回应,毫不吝啬口中的媚意吟声,
「嗯……呃……」,带上了腻人的湿意,就如她本人此刻的状态,本就如水蜜桃
的成熟,充满了水分,被小小刺激,就能溢出。

  母亲不再摩挲我的脑袋脸颊,带着哼唧碎吟开口,「呃嗯……怎么……你不
想是吗……啊哼……那你出去……昂~ 」,语气带着几分嗔怨恨,说着叫我出去,
自己蜜臀却迎合的吞噬掉了我的鸡儿,有时骚媚的尾音,听起来就让人难以招架。

  我继续道,「我想…但也多亏了啊妈的主动……」。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马上将手绕上来,轻扯着我耳朵,娇喘出声,「嗯…
…呃……说什么呢……我……嗯哼……我怎么会主动……啊……嗯」,最后哼叫,
听起来如在水中缺氧已久的人,得以跃出水面,重新得到呼吸的特权。蜜穴内的
媚肉则是轻轻的蠕动一般,「报复」着少年雄根的入侵。

  「嗯……都是你……学坏了……,母亲又加话道。

  我某种兴致更旺,趁热打铁开动骚话,「我怎么感觉是啊妈你更想……」。

  但是我耳朵一疼,嘶哈一声,母亲多少带点羞怒,重重的扭了我耳朵一下,
如同被戳穿了微妙的秘密。「哼……你这是想多了……我是看你这段时间的表现
还行……」。

  我顿时目光明亮,亢奋道,「那我以后都继续表现好……是不是还……」,
不用完整说出,心照不宣。

  「嗯……你想得美……今晚……啊哼……最……最后一次」,我一直在操弄,
因此母亲说话间还是带着媚哼。

  我可一点不丧气,压根不当这话一回事,但还是说道,「为什么……阿妈你
不舒服吗……」。

  「谁说舒服了……你小孩子一个」,母亲不以为然,但语气底气不足。不过
马上她又反应过来不该堕入言语陷阱,说得如此羞耻露骨,她停下了身上一切动
作,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强装严肃道,「别说有的没的,差不多得了,得睡觉了
~ 」。

  只是听到母亲这样的「口是心非」,毕竟她一切反应是实实在在的,我带着
3分自我怀疑,7分争一口气的坚定,咬紧牙关,重新开始了又快又用力的操弄。

  如同洪水将泥沙堡垒冲击得七零八落,这幅腴熟身躯的安然维持不了几秒,
便在少年的撞击中凌乱飘荡,但每下的晃动,哼唧,似乎也有迹可循,乱而不散,
跟随着生理欲望与快感。

  「嗯……呃……啊……」,母亲每一声媚吟,都伴随着蜜臀的迎合挺动。可
惜在侧后的姿势中,无论我怎么长驱直入,仍然没有触碰到深处那团软肉,如此
以来更要持续的使劲,万一什么时候就触碰到了,不触碰到这点,总感觉母亲的
感受还没迈入高阶层次。好在,母亲的蜜穴还会不断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儿,交合
间的黏腻感,似乎是她不停的往外溢出骚穴蜜汁。

  每一次抽插,小腹都撞上母亲饱满柔润的屁股,淫靡的啪啪声,时隐时现,
在黑夜中回响不断,沉迷快感之下,已经忘却这种声音可能带来的恶劣影响,母
亲在我生疏但莽撞的顶撞之下,娇躯不断摇晃,看着这幅生理和心理都是成熟大
人,对我有天然压制的熟母胴体,被稚嫩清瘦的我肏得难耐不已,我内心的欲火
又被浇了一通热油,烧得身心几乎要噼啪作响。

  少年从禁忌刺激中,开始品味到了男人天生的在女人身上的深层追求得到满
足。

  彼此身体接触的触感除了绵软,黏腻感也越来越明显,可能有母亲蜜穴渗出
的液体弥漫的缘故,但低头细看,母亲的臀瓣,藏于我们黏连的身体之间的背脊
沟,都泛着丁点水迹,没开风扇,又在剧烈运动,能不出点汗吗,只不过在生理
快感支配下,忽略了这种闷热。

  而微汗濡染母亲的肌肤,月色下反而显得细腻亮滑,将母亲丰腴玲珑的身段
衬托得曲线更柔美,也更为淫靡,毕竟她臀缝下,正吞吐着儿子的性器官。

  微汗夹杂熟女肉欲气息,令人上头,我鼻腔中全是浓烈的雌性气息,嗅着母
亲的脖颈、秀发;忍不住地,我小臂支床,撑起了自己的脑袋,看着侧躺下的母
亲脸庞,那闭目下的细长睫毛,让性爱中的女人多了几分灵动俏丽,「啊……哈
……嗯」,鼻息与口腔交替泄出媚哼,贝齿、小舌头,轮流在微张的樱唇中出现,
一会又因为嘴巴的抿上而藏了起来,但那娇喘气息始终不停,显得母亲很是矛盾,
说不清她到底是要忍耐着发出声音,还是无意识下放纵。

  要不说女人是复杂的动物,此刻我也是深有体会,平日的贤妻良母居然会有
这种表现,就这表情,那细弱但撩人的呻吟,包含了丰富的情绪,没有那个男人
能招架得住,对此我深信不疑。

  尽管身体健康而生理敏感,但似乎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有着不同的挣扎反
应,好像她自身的意志,无法全盘驾驭自己各个部位的反应。

  看到这样的母亲,少年哪里还有对待母亲的温柔感恩呢,只有本能的卖力,
如打桩机深耕母穴。

  母亲很快察觉到我的打量,令人过于羞耻,嘤咛一声,她将脸庞更多的埋进
了枕头,一只手紧紧的揪扯着旁边的被子,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再让自己
发出一点声音,以为这样能让这羞人的一刻快点过去。

  再看母亲微汗打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又充满母性柔和的脸颊肌肤上,搭上
紊乱的呼吸气息,我想起了从前一起农忙的时候,母亲停下歇息,也将这样的一
面展露给我,我也曾一度看得入迷,只是当时没有淫邪的想法,但也或多或少带
上了欣赏女人魅力的眼光。

  母亲往往会娇嗔一句,「啊妈有那么好看吗……赶紧干你的吧,天都快黑了
……」,有着女人的娇柔,但肯定是没有带上男女之情的,只是对儿子的逗乐之
意;不过我总觉得,是有女人的自得骄傲的,无论对象是谁,起码反映了自身有
着吸引男人的外在一面,能不带点愉悦吗。

  当时只道是寻常,还不懂这样的母亲的杀伤力,无所谓,现在什么都能体会
品味了,得到的更多了。

  只是从前,这幅面容代表的是辛劳,现在,则是欢愉、享受,生理上的迎合。

  如今我们不再耕作土地,但母亲身上的肥沃地,竟然由儿子犁上了,她也毫
不吝啬地,将一汪肥水,流给了儿子,留给自己的儿子,不也很天经地义吗,这
是我对母子不伦的辩解之源。

  好像被盯得太不自在了,母亲扬起脸,春水缭绕的桃眸明亮扑闪,那柔美的
脸庞在月色下,又加上红润,显得细腻娇俏,隐去不少岁月痕迹,压制着羞怒,
嗔怨道:「嗯……能不能别看了,赶紧的吧,天都快亮了~ 呀哼……」。说罢又
将脸庞「藏」了回去。

  现在,我不需再用小孩子的纯直心态口吻说,妈你真好看;我胯下为她而有
的坚硬,费尽心思钻入母穴,已经代表了一切,疯狂的着迷尽在不言中。

  看着熟美媚脸,我心头一动,小声开口道,「妈你出汗了……要不要也脱了
上衣……」。说着,我已经捻住了她衣角。

  但她很干脆的按住了我的手,拒绝意味毫无含糊。

  或许因为注意力在打量,肏插蜜穴的幅度不知不觉小了很多,但也愈发感到
鸡儿进出母穴的紧凑丝滑,这个熟到不小心就能滴水的女人,销魂密道里始终不
缺水分湿润。

  见母亲不打算脱衣,貌似也不妨碍我的目的,于是我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衣物
内,顺着柔软的腰腹,摸上了包裹着丰乳的内衣下方,只是还没挑开,手握肥奶,
就被母亲一把扯下。

  她小声喝道,「你别乱动,赶紧完事睡觉」。

  尽管已经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此刻进行时,但母亲或许觉得自己的丰乳再失
守,会加重自己的羞耻感,比起看不到的下方,身上的挺拔绵软呈现的性征更为
明显,这不能再暴露给儿子了。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泄过两回,也许是对刺激贪得无厌,这一次,即使身心体
验到达另一巅峰,但我似乎特别持久;为了扩大刺激,也为了能帮母亲增加多一
分感受,我才想着去揉捏抚摸她一对丰乳。

  因为我渐渐觉得,这样「单调」的操弄下去,彼此的快感都难迈入最后阶段。

  不过我也不气馁,作业仍旧不敷衍,鸡儿始终在最坚挺的状态,欺压着自己
母亲蜜穴内的媚肉,顺着湿润帮她畅通紧窄的下身腔道。

  那只摸奶不成的手转而下滑到母亲半边臀瓣,抚摸着,弹嫩滑腻,一样充斥
手感,又揉捏,按压,感受着臀肉的紧弹饱满,最后更是一种要掰着她半边臀肉,
将她臀缝分得更开的姿态,好让我的鸡儿能突破她屁股丰满的阻碍,进得更深。

  好几次,我都想直接将她推按过去,完全的趴着,让圆臀完整朝上。

  「嗯……黎御卿…呃…你……你非要摸点什么吗……就不能专心点」,母亲
手绕后抓着我正调戏她蜜臀的那只手的小臂,娇喘连连道,但一点也不用力,只
是象征性的动作,也像是「鼓励」的动作。

  我有时也确实不理解母亲的脑回路,彼此间还有什么尺度可言,摸下屁股蛋,
算的了什么,怎么会认为是我的不是。

  继续抽插着,也没有放过熟母屁股蛋,只是母亲的生理反应似乎维持着一个
很微微淡淡的水平,她的哼唧,她的意乱情迷,迎合似的摇动,都平静了许多,
我忽然有种力有不逮的恐慌,这叫什么,越做越倒退吗。

  当我将她的臀缝掰得越来越开,揉捏她的臀肉越来越使劲,恨不得将自己的
蛋蛋都塞进到她臀缝。

  忽然,「砰」的一声,拍门声又响起了!像一种可怕信号,我心头一颤,不
由自主的停下了用力的抽插;母亲娇躯一僵,那被掰开一点的臀缝瞬间闭合一般,
给我的棒身都施加了夹力。

  她先是按住我的大腿,再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大,一脸惊疑,先是看了我一
眼,再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随着又一声拍门声,她好像身心都抖了一下,甚至有瞬间是迷茫的,当散去
这下感知,她竖起了食指在唇边,示意我停下乱来,然后便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门
那边。

  母亲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那蜜穴变得异常紧窄的感觉,好像里面的媚肉
在翕动,无形中套弄着我的鸡儿,这让我感到另一种快意,差点就忍不住倒吸凉
气,鸡儿好像都在其中抗争般跳动了几下,想要摆脱蜜穴肉壁的挤压。

  而在紧张之下,仍被少年的鸡儿杵在蜜穴中,贯穿、扩展,反而惹得母穴分
泌出大量的汁液来润滑,低头看去,我露在外面的部分棒身,母亲臀缝、被男性
器官穿过的肥厚肉缝,都染上了清澈的白浆。

  一道水迹,滴流在母亲的大腿后侧,看起来淫靡无比,使我一度忘却了门外
的危险。

  我真的想不管不顾,看看在这种情形下,在被父亲发现的边缘乃至已经意识
到发生什么的情况下,被儿子肏弄着的母亲,会是什么反应;光是憧憬,我身体
都抖动不已,颤抖得几乎下一秒就要执行。

  或许是鸡儿莫名其妙的在母亲蜜穴变得异常硬挺,或许是我正在酝酿的逆天
想法使得整个人状态明显不对劲,母亲感知了这一切,她死死的按照我大腿,胡
乱的摇晃着脑袋,似是警告我切勿胡来。

  最后我也确实被理智压倒了冲动,没有这么胆大包天。

  当我不再使坏,那拍门声愈发急促急躁,「砰砰砰砰~ 」,听得母亲也是异
常的烦躁,屋里屋内,各有各的躁动,母亲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那是愤懑在胸腔
积聚,然后呼出的气息。

  她闭上了眼,又带着锐利睁开,这个女人,已经在爆发边缘,身体颤抖剧烈
了起来,于是,她渐渐的扭动着腰肢,好更好地看向门口,就算她不打算做什么,
似乎这样能让她做好迎接下一刻的爆发。

  而丰腴玲珑的腰身扭动间,她居然没有摆脱我的下体,还剩一部分穿插其中,
媚肉的裹挟感随着她的扭动变得异常强烈,这使我的所有神识灌注到了下身,屋
外的事,与我何关,那是母亲的事。

  现在,她的蜜臀完整的显露了,不再躲于我小腹的紧贴中,那犯规的圆弧饱
满看得我感到晕头转向,身体里像是有电流在乱窜。

  忽然,母亲猛的一回头,嘴巴嗫动,眼神警告,似乎在说,「你别乱动啊~ 」。

  但屋外父亲的话语终于响起了,「开门啊~ 是不是真的睡得那么死~ 」。母
亲才将脑袋转了回去。

  她还是强忍着什么,脸部肌肉牵动,但身体没有其他行为的打算。

  「砰砰砰~ 」,又是一阵如狂暴鼓点的拍门声,我感觉门都快散架了,好像
墙壁都被带起震动,余震传到了这个床沿一般。

  母亲的隐忍到了樯橹之末,她一只手已经开始支着床……

  但那宽臀越来越以翘圆的模样呈现在我眼前。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一
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体内横冲直撞。

  在再一次一连串「砰砰砰~ 」的拍门声中,我扶住了她的腰身,将几乎脱离
她蜜穴的肿胀鸡儿,全数插了回去,这一次,没有体会到肉壁的抚缠,但终于顶
到了那似有似无得肉蕊,反弹得我龟头酥麻无比。

  在拍门声的掩饰中,母亲不带一丝压制的闷哼一声「啊哼……」,娇臀抖动
不已,随之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扭头看着我,那眼神尽是乞怜,苦苦摇头,睫毛都染上了凄怨。

  但我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缓慢抽出,她握住我的手臂,轻拍着,好像真
的觉得我会出去,像是鼓励着。

  但龟头刚脱离蜜穴口,又顺着那湿滑灼热重重地插了回去,不留一些缝隙,
没有肉体的撞击声,只有她臀肉压制不住的臀浪涟漪。

  「嗯……」,那一声闷哼生生憋住,一只手用力地掐着我手臂,指甲几乎陷
入我的肉里,好一阵生痛,但都能忍耐。

  母亲双腿打颤,裸露的肌肤上的细微汗珠似乎都因身体在抗衡着什么而变得
凝固而冰凉,在腰椎沟上汇聚,在大腿在臀瓣上滑动,低落,肌肤染上了油一般,
可口诱人,令人口舌干涩。

  但我也不敢大开大合,失智、冲动都是有限度的,只是再缓慢的进出,似乎
更能感受到母亲蜜穴内媚肉的活泼,我感到一阵温热和湿润,紧紧地包裹着我。
母亲的私密之处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紧致,像一张小嘴,轻轻地吸吮着我。蜜
穴内的媚肉不受她意志控制,我能里面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蠕动,都带给我一
阵阵酥麻的快感。

  「嗯……」,妈妈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着。然后她生怕我继续无脑
蛮干,又回过头,一边抓着我小臂,一边眼神微润,神色怜弱地摇头示意。

  「我拿点东西就走,那边等着我,你听到没有!」,伴随几下敲门声,父亲
的话语又在门外响起,不过这次似乎没那么狂躁,从那敲门声就可知悉。

  即便如此,母亲也很想回话的了,她某个层面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但因为
体内的巨大刺激,又忍住了,她或许怕一开口,就会夹带上令人浮想联翩的哼唧
呻吟,她只得仍旧紧捂着嘴巴。

  对于儿子的胡作非为,她更加无言言语呵斥,也无法大动作的挣脱,只得扭
动腰肢,晃动娇臀,尝试着摆脱,只是在我看来,她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像
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诱惑,因为她蜜穴内的媚肉,一直在夹缠着我的鸡儿,我缓
慢地进出,感到一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差点就要忍不住发出低吼,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们交合处,湿润得更厉害,她的蜜汁,如堵塞不住的江堤
缺口,汩汩溢出涓流,从温热,一下变得冰凉,我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液体。

  她一声细弱嘤咛,身躯蜷缩了一下,双腿几乎提到与臀部平行的高度,好像
这样就能藏起自己的生理感受,封印着在口舌间徘徊的媚音,脸庞埋进枕头,把
宽厚的枕头压得极致扁塌。

  看着母亲这样的反应,我忽然想起了有机会做多一点了,于是我的脑袋也躺
了回去,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背心下,干脆利落地挑开了她的胸中下沿,握住了馋
了很久的丰满奶子,当然一手尚且无法掌握一只,但是游走间,两只奶子都被我
摸了捏了一遍。奇怪的是,这一次袭胸,母亲再无半点抗拒意思,或许又觉得无
济于事了?

  绵软大奶握在我手中满满的,就像丰盈的乳肉随时都会从手指缝中溢出来一
样,又恨不得把所有乳肉都贪婪的握在手心里,不让一丝漏出去。

  当感受到顶着掌心的蓓蕾越来越坚挺Q弹,我又恶趣味发作,轻轻用手指在
她乳头上调皮的一弹,弹得她浑身一震筛糠般颤抖。

  我得意而胜利的贼笑着,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母亲的乳头,轻轻揉捏着,慢慢
感受着它的肿大变硬。再尽可能的撑开手掌,将两粒已竖起发硬的乳头摁在拇指
和中指上,一阵阵的按揉。

  即使我专心而把玩这对丰乳而忽略了下体的抽插,听到耳边母亲的呼吸声仍
旧越来越明显和急促,更感觉到被我鸡儿贯入的蜜穴,冒出的热气越来越温暖。

  我妈的呼吸越来越粗,原来抓着我小臂的手变成了抚在我的屁股上,随着我
下体的乱抽摆动,不知是随我用力,还是在帮我用力。看得我一阵眩晕,觉得更
刺激得是,在这个场景下,母亲仍有快感,仍会部分沉沦,让我觉得她身体的骚
媚到了最好的时候,健康,又充满了雌性的魅力,于是我彻底停下了抽插母穴的
动作,任由亢奋的因子穿梭身心,手上保持着用指腹摩挲乳肉,乳尖的葡萄。

  此时,门外父亲不知在嘟囔了一声什么,便没了动静。

  而忍耐着生理刺激的母亲自然对环境的变化格外敏锐,她摆动了脑袋,将脸
庞从枕头中释放出来,先是看向了门外的方向,再缓缓的将脸庞对上了我的审视,
瞬间平静的神色转作怨恨、那双眸似哭未哭,恨不得刀了我。

  一言不发。看得我心里犯怵,我就不知所措了,慌忙之中,我竟然又挺动了
一下,碾磨着她深处的肉蕊,「嗯……」,母亲眉头一皱,随后瞪大了眼睛,不
敢置信的模样。

  她咬着下唇,眼神中好像在说着,「你疯了!」,但实际她还是不敢发声。
母亲蜜穴内的灼热,使我鸡儿的感受传回了大脑,又发出了泄欲的指令,于是我
摸着她丰乳的手抓紧了一点……开始看似单调的进出,「哼……」,母亲发出了
一声听似痛苦的吟叫。

  我自然认为父亲坐回了沙发,不必顾虑接下来发出的有限制的任何动静。

  正要再度蛮力蛮干的时候,一声更聒噪的撞击声在我们脑袋上方响起!近在
咫尺!那是窗户,靠阳台的窗户,我心脏好像都被这一声攥紧了,窗户缝隙更多,
会被摇动,所以声音就更杂乱刺耳,「砰……哐当~ 」,又是几声,很显然,父
亲来到了窗户,这里确实离床更近,离床上的人更近。曾经,我就是在这里,看
着父母的亲密,清晰看到了母亲那沉沦欲望快感的娇媚熟美。

  然而,母亲的蜜穴紧致到了夸张,那腔内的媚肉好像都在颤抖,又充满了吸
力,她的屁股,大腿根,在跟着蜜穴肉壁剧烈的战颤,捂住嘴巴的手也是抖动得
几乎要放弃。除了夸张的紧压,还有强大的吸力,我鸡儿乃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
要被吸走了一般,要被吸入她最深处。我还感觉灵魂渐渐被撕裂成碎片,也就没
了一切俗世的担忧。

  我看着眼前的窗帘,好像能清晰描勒父亲的身影,似乎感觉他就这样冷眼地
看着床上这对母子的耻辱不伦,但同样,更深层次的禁忌刺激渴求逐渐浮现,我
简直不知死活,不如就看一看母亲在东窗事发之际、之后,会如何的反应,她的
敏感身躯,正常的欲望之躯,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抵抗着母亲体内的裹颤吮吸感,将鸡儿缓缓推出,又急促有力地捅了回去,
直达肉蕊,紧贴的下身不留一些缝隙,整个人都快蹦跳起来,戳着她的蜜穴。

  「啊……」,母亲扬起了头颅,那双眸因在特别场景下的复杂快感翻起了一
抹眼白,那一声呻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包含情绪,也更悦耳,听得我骨头都要软
了。双腿颤抖着,但也更加的并拢起来,肉缝,肉壁好像再度被挤成一团,让我
的鸡儿寸步难行。

  父亲在窗前不是么,这一次,他会听不到这一声吗,就在我感觉到此刻欢愉
过后,就要滑落地狱了。

  我感觉过了很长时间,实则只是一瞬间。

  「啊哼……」的媚叫过后,母亲接上了更多话语,连起来,「啊哼……黎
……黎XX……」,怒意是强装的,她似乎一开始想喊的是我的名字,还是喊出
了父亲的名字,「嗯哼……黎XX……你发什么神经……啊~ 」,当我意识到母
亲的急中生智,再度抽动了一下。将她的尾音,击成了媚音。

  父亲的声音响起,就像在我们两个面前,实际也是,沉闷道,「我还以为你
真睡的那么死~ 哟,喊半天不开门……」。

  母亲扭过头,看着我,前所未有的乞求哀怜,手抵我的小腹,连连摇头。我
没有再多复杂思索了,只想汲取更多身心刺激,又是一个有力的来回,剐蹭她蜜
穴肉壁,贯穿到花心。

  母亲一声不哼,脑袋摆了回去,但光速一般弯起了半边枕头,将脸庞死死的
顶在上面,这次连蜜穴口的肉缝都跟着她小腹、大腿、颤栗不已,弥漫的水迹越
来越多,好像永不停歇,但是被我的鸡儿占据了所有出口,一直得不到宣泄,如
同被沙包挡住的洪水,虽然外围还是风平浪静,但一旦有了缺口,将会毁天灭地。

  那股深处的吸力也越来越猛烈,我自身也快要瘫软,我总觉得这一次这一晚
体验得还不满足,还能有更多,于是就强忍快意,想要出去缓过这一茬……于是
尝试着拔出深陷蜜穴沼泽的棒身,但好像被蜜穴缠得死死的,肉壁好像与我的鸡
儿融为一体,抽离的动作,拉扯着媚肉,我的鸡儿何尝不是被拉扯着。

  这时候,父亲不耐烦地响起一声,「说了很紧急,你赶紧开门让我拿个东西」,
说罢,还拍了几下窗户。

  我再次试图拉扯着与母亲蜜穴骚肉缠斗着抽离鸡儿,但这样的动作,也让母
亲颤抖不已,她的双腿,在颤抖中,不安地交错。

  那急促呼吸,快要穿过枕头喷涌而出,那枕头,快要被她脸庞戳穿一样。

  当我的龟头已经艰难地来到了蜜穴口,即将逃离生天,母亲忽然一只手按住
了我的屁股,但没有用力,但也是明显的下压!这一刻,我的大脑完全缺氧一般,
鬼使神差地,将整根硬邦邦的鸡儿,插回了她的蜜穴,刚触碰到花心,便飞速地
肏了几个来回。

  母亲再也按捺不住,丢开了枕头,「你到底要拿什么东西这么急~ 啊」,声
音从尖锐到尾音的颤抖,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就是是对丈夫的极度不满与控诉,
格外的怨厉,哀痛。同时,她的小腹,蜜臀,阴道内的媚肉,甚至肉缝,都开始
从余震到剧震,那双圆润小腿,瞪得床面焦躁的响动,我的鸡儿都快堵塞不住她
体内热流要冲刷而出。

  最后呻吟这一声,简直搅碎了我的神识,单是心里刺激就抽走了我所有气力。
我彻底抽离了她蜜穴,瘫软间,不小心撩中她一只大腿,将她身躯摆正了,相应
地,我伏在她双腿之间,正准备气喘吁吁,忽然,她又一声哭腔,「呜……唔
……黎XX你是不是还想想拿钱去赌~ 昂~ 」,声音一抽一抽,随后,没来得及
观察母亲的反应,我的小腹,被几股热流溅射到,又滴落到床面。不烫,但就是
能灼烧我身心,我震惊地抬起头。

  母亲的背心,水迹斑驳,甚至贴到肉色显然,好像被水打湿了身躯,她的双
眸,麻木茫然,又似真的经历过哭泣,红红肿肿的感觉,发丝贴在脸颊,更增添
了几分被无情鞭挞后的娇弱。

  只是泪水,以另一种形式形态,从别的部位,喷涌到了自己儿子小腹,失控
地喷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件被特别沾湿的小背心,成为了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第六十二章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定的禁欲者,好像所有不伦
念想、血气方刚被蛮横地撕碎,虽然还没有喷射出来,虽然少年罪恶的男根还带
着水迹斑斑,仍旧坚硬如铁地在暴露空气中,还会不受控制的跳跃。

  但当下发生的一切,远不是少年心性能够招架的,我此刻恨不得自己真正化
作尘埃,消散于世上,也好过去面对这一切。

  窗外,是自己的父亲,从他的反应,大概率不会想到房内发生了惊天逆伦;
面前,床上,是母亲微抽的裸露着下身的腴熟身躯,她好像也有那么一瞬间,不
再理会外界的事,任由身躯的反应发作,说得离奇点,她像「放松」了一般。

  我目光不可避免地聚焦到那经历过剧烈运动的私密地带,紫红带褐的阴唇因
为充血和被男人的性器官长时间挤压,以一种别扭的方式朝外鼓起;平常隐蔽的
小阴唇此时探出身形,同样因为挤压,耷拉着头,被白浆粘连在大阴唇上,显得
可怜又可笑。

  蜜穴口因少年的鸡儿拔出已经闭合不少,却尚未闭紧,浓浓的淫水,白白的
浆液还在随着小穴呼吸一般缓缓流出;先前被我鸡儿挤出的淫液、白浆在蜜穴口、
大小阴唇、菊蕾上的皱褶、大腿根上抹得到处都是,阴阜上的毛发也被沾湿,湿
的地方成坨,干的地方头上顶着白花,这更加令人想象到,这一定是过程中溅射
的,或者被我的鸡儿击打到留下的,不然,阴阜上怎么也会这么湿呢。

  母亲整个私密地带,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湿润,却还保持着顽强的活力,
在我的感知中,这就是成熟女性某种坚韧,充满了雌性的独特活力,男性看到这
一幕以为已经掌控了一切,征服了一切,实际上,这并不算你的胜利,我感受到,
她,它,还能接纳。

  鼻腔中涌入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好像是母亲肥沃的私密处散发出来的融合了
那些奇怪的水份,加上淡淡的汗味,成熟女人那道磬香气息。我形容不出那种味
道,但始终不会反感,似是腥、臊、甜、热,就是这么的奇怪,我嗅觉感受到了
她那些水汽水迹的热气,还有私处的温热。这热感稍纵即逝,那些奇怪的气味也
随之消散,只剩下汗味的妇人的体味了。

  我晕头转向,好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我将手缓缓伸向自己的小腹,
手指黏上了那些水痕、残留的液体,触感太平常了,就像清水一样,但想到它的
源头,就会令人有头皮发麻的冲动……但令人惊讶的是,如此状态下的母亲,还
能猛然惊觉一些事情,抑或是她对儿子太了解了,她甚至不用转过头,就能知道
我的意图,她毫不拖泥带水,扯过了那张可怜的工具人被子,在我俩之间,更多
是我的小腹,一顿乱搓,又扔到一边,所有残留都无影踪了。

  我略为错愕,在一种混沌中苏醒过半,看向母亲。只能说,这个女人在特殊
状态下复杂到近乎「人格分裂」,她原本微微蜷缩着身体,轻微的啜泣声伴随身
躯的轻微抽动,那脸色在我目光中似乎一直在变幻,一时充满了巨大的悲戚,因
为窗外她的丈夫所为,也有可能加上自己儿子的丧心病狂,这一刻的面容终于让
人体会到观感并不好的岁月感,好像被生活被很多无奈的事情所激化。

  只是那眼神明显是因为生理反应造就的空洞,染上一层水蒙蒙,发丝黏连脸
颊,脸颊红晕得不均匀,抽泣的尾调是压抑不住的媚意,好像她极力克制了,还
是甩不掉,这一面,又令人感觉她又那么一阵解脱的欢愉快乐,不属于这个年龄
的俏俪在她的脸庞呈现,那岁月痕迹就只能增添风韵气质了。两幅面孔在她的脸
庞拉扯着。

  即便如此,扔开那被子之后,她还能从这些情绪中「分裂」一丝忿恚,转过
头,水汪汪的双眸充满幽怨,沉重喘息地一边轻咬的下唇,盯着她儿子。

  但我没有无济于事地表达愧疚、歉意,这样的姿态令她更是恼怒,狠狠地掐
了我大腿一把,并加重力道拧转,痛感直冲脑部神经,呼喊都赶不上,在我差点
忍不住痛呼的时候,她膝盖一顶,便把我「踢」到了一边。

  这一刹那,我哪里还想得到父亲就在窗外,离我们近之又近,正要遵循自然
反应喊出来,便感受到了她利剑一样森寒的警告眼光,硬生生忍了下去,赶紧自
己揉了揉「伤口」。

  但是这么滚到了一边,我这么一坐床面,那还硬挺的鸡儿好像暴露得更明显,
故意在母亲眼前晃悠一样,还耀武扬威地抖动跳动了几下,母亲身躯僵滞了一下,
那眼神说不出的复杂,便转过了头,继续着哀伤为主的抽泣状态,似乎想到了更
多绝望的事情,那情绪比方才还抑郁了几分。

  有种奇怪的感觉,窗外的父亲似乎「配合」着母亲的各种反应,这短时间内
他不出声也不拍窗户。

  等到母亲「回到」那种状态后,聒噪的窗户哐当震动再度响起。

  似乎母亲情绪斗争到了极点,她一刻也不等,当即低沉地悲怆地嘶吼出一声,
「滚啊!都给我滚~ 别来吵我!」。

  听得我一阵惊恐,好像担忧的心终于迎来了这么的反馈。

  父亲的动作应该是停滞了,他应该也能听得出那声绝望带哭,貌似他要开口
的粗横也吞了回去。

  只是母亲吼罢,不久,也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双眸带点泪眼,脸色给人的感
觉是犹如一朵娇花终于抵抗不住暴雨淋湿风吹雨打,彻底败落在地,落红只有无
情,化作养料全是不甘,它怨恨一切。

  父亲似乎离开了这个窗下。

  但我也走不开啊,尽管我已经彻底想逃离了,再跟母亲共处一室,好像被扔
进一个折磨犯人的火炉,会渐渐走向崩溃,魂飞魄散。

  在母亲还没发难之际,我已经不动声色地套上了自己的短裤,内裤则是忽略
了,我想着直接带走换洗。但我小腹无比难受,因为我最后一发还没出来。

  好像随之父亲的走远,母亲那股奇怪的情绪与反应也缓了下来,她转过身,
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身心抖动一下,好像整个人在床上后退了半分。

  她一伸手,又是吓我一激灵,我总感觉她会残暴地对待我,没办法,做贼心
虚;好在,她只是抓过了自己的内裤,短裤,逐一套上,也不管上面什么痕迹,
舒不舒服。

  她这窸窸窣窣的穿衣动作,好像也能吓着我,尽管没有碰着我,我还是闪躲
到一边,并大气不敢出,似乎只要我远离点动静小点,就不会激起她一些打算,
掩耳盗铃一般。

  只是做完这一切,她又能何去何从呢,她的双腿刚落地,便停在半途,双手
扶着床沿。当下的情形很明显,我不需要询问确认也能明白。一来,她还有心情
出到外面应付父亲么,甚至说她压根就不想看到;二来,万一父亲进来呢,看到
我倒可能不会怀疑到离谱的事情上去,但是,床上的痕迹……是抹不去的,他一
个过来人,察觉所发生的一切的概率非常大。

  我都能想到这些,心思更缜密更多的母亲怎么可能想不到。

  无法打发我走,她自己也无法出门,场景一下变得艰难。

  看着她那道无法猜透心思的身影,我很想开口说些什么,还是忍住了。

  静默的等待,驱散了原本的闷热,不知是不是错觉,母亲回头了几次看我,
但是没有说什么话。她又一时抬头,呼出长长的叹息,才缓缓低下,双手各拽着
床单,有时还会轻微揉扯。

  我缩了缩自己身子,似乎能给我一点安全感掌控感,不然整个人还是飘忽半
空一样,生怕什么时候就急速坠地。

  母亲微微低腰,又低下了头,双手抵着大腿搀扶着自己额头,看不是思索还
是在这个姿势小憩。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再度半转身子,给我一个侧面,嗓音轻缓道,「你先别
出去~ 」。

  我点了点头,同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起码短时间内,她不会怎么的炮制
我,管它呢,「平安」着陆今晚再说。

  在我内心,可怕的后果从来不是父亲抑或其他什么人察觉我们发生的一切,
始终是母亲的状态,她会如何面对我,可怕的是彻底的亲子关系割裂,即使我做
了这么多逆天的行为,但我仍旧奢求能维持正常的母子关系。当微妙地感到这一
步还没到来之时,我不得不松懈了下来。

  看着背对着我,微微低腰,令背心的下摆被收扯到了腰上,露出光滑的半截
腰身,双腿并拢而坐下,腰身到下半身的区隔更明显,弧度扩展,曲线在月光下
特别明显,薄短裤包裹的蜜臀圆润得像个熟透的桃子,大腿一半在床,另一半越
出床面很远,圆润矫健,又让我觉得格外的长,好像延伸得很夸张;腰身和大腿
长的皮肤在夜色下看,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

  我不受控制的喉咙紧了紧,终究我没泄出那一发,我的情欲始终在线,只是
一些突发情况藏匿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冷却」下去的罪根,又有抬头迹象。但有着距离,母亲再敏
锐也不可能察觉我邪念复苏的。我也无法即刻上下其手,为所欲为,所以也不算
很强烈,我甚至想着一会「逃离」这荒诞一夜之后,自己尻出这一发。

  这个时候,「砰~ 」的一声又响起,别说母亲,就连我都觉是不是幻听了,
更加不会想到父亲还能这么执拗,他刚才的「反应」,不是明显的消停了吗。

  母亲撑着床面,慢慢地狐疑地直起身子,脑袋偏向门口那边,在此之前她又
是回头先看了我一眼,还像在提醒我要意识到当下情况。

  看来我们没有幻听,「砰砰砰」又是几声,母亲身躯都为之一震,我亦是,
不过我没有她这么多的思绪,毕竟当下的情形只能她来应对。

  不过,外面响起父亲的话语倒是没那么的暴躁,甚至带有几分协商的意味,
「开个门有这么难吗~ 一下就走了,不吵你睡觉~ 」。

  母亲身躯只是大幅度的起伏,呼吸沉重,她没回应,或者也不知道怎么回应。
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开门当面说吧,只是因为一些事情,她无法这样做。

  所以,她转过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目光比月光更寒,胸前的饱满在呼
吸间一上一下的,那模样更是恨不得抽起藤条发泄一番。

  「快点~ 那边都等着我了~ 」,父亲还在尝试,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话是多
么的刺激母亲。这不是意味着三更半夜,还要继续去赌博,这还是一天下来之后
的「加场」,而那焦急的态势更是令亲者崩溃,说得难听点,好像听着自己的亲
人一条龙走到黑,急着去送死不止,还要顺便搭上这个家庭。

  母亲当即暴起,我感到床都晃了一下,丝毫不小心翼翼,拖鞋几声拖地声,
几步走到门前,好像报复性的,也好像宣泄憋了一晚的情绪,她自己首先重重的
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