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天竺神油之威
离时,梅佃利问:「严女侠,不知你们几位到此地所谓何事?」
严大娘答道:「我们几人来贵宝地,只是为赴一位朋友的宴而已。恰好今晨,
翔天留志派有位壮士垂死来我等友人的府上求救,我们为助有人一臂之力,才来
查探情况的。」
梅佃利上马,回身客套道:「本想邀请诸位来我府上做客,不过既然诸位还
有事,那我也不便再多耽搁几位的时间。我们不如就此告辞,往后山水有相逢,
定有缘再见。届时,一定要来我府上聚一聚。」
「那我们到时候一定赴会。」
「告辞,有幸在会。」
「告辞。」
梅佃利与随从驾马远去,严大娘与李铁狗面面相觑。
望着梅佃利逐渐收缩的远影,罗翠花喜道:「这人是个正人君子呢。谦谦有
礼,样貌俊朗,大方豁达,又有手段,当真人中龙凤。」
李铁狗暗暗摇头,不做评价。
颜三娘瞪了李铁狗一眼,问:「你要什么头呢?不服人梅公子吗?」
李铁狗道:「把兵器卖给翔天留志派的是利剑号,当和事佬的也是利剑号。
一批武器能卖万两,用其中的百分之一来贿赂两大派,使其为己所用,梅佃利这
如意算盘打的磅磅响。难不成你没看出来吗?」
「呵,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罗翠花反驳道,「无凭无据,张口
便诽谤,煞是可笑。」
言四娘忙拉住罗翠花,道:「小妹,不能这样与李公子说话。」
颜三娘亦劝止道:「小妹,别与傻狗子计较。」
「是啊,与我计较多没意思。」李铁狗觉得自讨没趣,便不再多言。
颜三娘看出了李铁狗不悦,偷偷语之:「我亦觉得这梅公子豪爽的有些做作,
所以特意多留了份心眼。可我有一事不解,当我们离开后,他为何不找个借口跟
着我们,探查我们所住何处,以便掌控呢?」
「你看这到处都是乞丐,那位梅公子还需要特意跟随观察我们去路吗?」李
铁狗细细解释道,「虎口镇里每个乞丐都是他的眼线。只需几文钱的白馒头便能
任意差使他们。若因跟随我们而引起不快,那岂非得不偿失?」
「言之有理。」颜三娘若有所思,「怪不得没跟来。」
严大娘惆怅道:「但愿那梅公子没那么多心眼,否则这回我们恐怕给万庄主
带麻烦了。」
李铁狗建议道:「事已至此,多掩饰反而可疑。依我看,我们索性堂堂正正
赴宴,等吃完万庄主小儿的满月酒,我们立马走人便是。」
「没错,此地不宜久留。」严大娘翻身上马,「事不宜迟,我们走为上。」
严大娘四女儿随之一同翻身上马,艳阳之下英气十足。可李铁狗就没那么潇
洒了。无论李铁狗怎么走,怪骡子都拿脸对着他,他怎么也绕不到骡子一旁。
「你这骡子……」
李铁狗竖起眉毛,似有愠意。怪骡子忽然拿脸面蹭起李铁狗的袖管来。
「这是在向你表示亲昵呢。」颜三娘笑嗔,「果真英雄配宝马,哈哈!傻狗
子配怪骡子,你俩可真有缘。你看,它可中意你了。」
「去去去,别笑话我。」
李铁狗摆手打发颜三娘走罢,再看看身边的怪骡子,忽而觉得确然有一种怪
异的亲切感,便捋起了骡子的鬃毛。遂而,骡子悠然转过身,将后背交给李铁狗。
李铁狗一骑上去,怪骡子高声嘶鸣,竟如龙虎的啸叫一般响彻云霄。骑行在前的
母女五人不由得被惊的纷纷回头,望向李铁狗胯下神气活现的骡子。
严大娘怪道:「真是头怪骡子,比骏马更神气。」
颜三娘补充:「这匹骡子跑的可快了,我的马都追不上。」
……
万庄主小儿的满月酒不算热闹,可妙就妙在别开生面。除阎罗五花外,万庄
主请来的武林同道也都是武林名宿,高手中的高手,有「江南百斤刀」之称的赵
南飞,有「关西无极刀」之称的石刚,还有昆仑、蜀山两派的长老向月歌和独孤
鸣。这几位皆是万庄主好友,为万庄主小儿的满月酒捧场。
「今日,诸位能来齐聚一堂,共庆吾儿诞生满月,我幸甚至哉,亦十分感激。」
万庄主举杯宣布,「趁此佳日,我有一事告知诸位好友,我儿其名已定,曰德发。」
「是个好名字。」向月歌逢迎道,「德,五行为火,双立人旁,本意顺天而
行。故循本性、本心,顺乎自然,便是德。本心初,本性善,本我无,便成德。
舍欲之得,得德。用作人名意指具有仁爱之心、恩泽于民、德高望重。」
李铁狗听得一知半解,不过也无所谓懂或不懂。高兴嘛,只需杯中酒一饮而
尽,心情便无比畅快。
众人推杯换盏,不亦乐乎。酣畅几轮后,万庄主一时兴起,又讲:「诸位,
我前几日请了一位天竺僧至府上,这位高僧有一门名为『通筋瑜伽功』的天竺正
骨绝学。高僧与其弟子不喜热闹,故未出面。不过,高僧爱交友,广传佛法。若
在座好友有哪位愿意试试高僧的正骨法,我愿意引荐。」
几位贵客颇感兴趣,但对最近镇上之事也非毫无耳闻。几人纷纷称,若与天
竺僧人瓜葛过甚,恐节外生枝,未免不妥。万庄主亦知其中深浅,故一直深宅藏
高僧,未与旁人多言,话一说出,当场便有悔意。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万庄主不知如何收场。不过,在场的好友应当不会多言,况且这位高僧与虎口镇
佛陀门无关,最多尴尬收场罢了。
「庄主好意,不如让我一试。」严大娘起身,给了庄主一个台阶下,「我对
天竺僧人好奇多时,再加上先前来回时有伤筋动骨,恰好需要正正骨。」
「那好,我这便派家仆去向高僧通报。若高僧愿意,我马上带你去。」
「娘,天竺高僧我也好奇。」闫二娘道,「我同去可否?」
「那我也去。」李铁狗边啃着鸡腿,便高举双手,「凑热闹的事,也算我一
个。」
颜三娘悄悄问李铁狗:「你凑什么热闹?」
李铁狗一抹满嘴的油水,猛灌一杯酒,解释道:「正所谓多个人多把手,二
娘摆明是为了照应大娘才去的。但她们两个都是女儿身,由我一个男儿在场,也
许更方便些。」
颜三娘一想也是,于是讲:「行吧,你别胡搞便是。」
……
高僧由万庄主安置于后院怡心殿中,其徒弟一左一右,三人盘腿而坐,口诵
佛经。高僧卷发卷髯,面目黝黑,眼窝深陷,一直紧闭双目未睁开。待万庄主引
荐后,严大娘等人才知道原来这位高僧是个盲人,但其余五感皆敏锐之极,并不
阻碍他知人识物。高僧不懂汉语,皆由其徒弟翻译。这高僧叫摩罗阿南,来中原
传教,却在过关时因语言及视力不便,未能与虎口关士兵道明来意,而被暂且关
押在虎口镇中。可幸得其二徒所救,才从狱中脱困。近日寄居富贵庄中,是为有
朝一日能出关,将佛祖教诲传遍神州,以结善缘。知严大娘等人对通筋瑜伽功好
奇,摩罗高僧亦大喜,愿与之结交,还将刚译完的一卷经交于严大娘翻看。
严大娘只叹:「佛法高深,煞是奥妙。」
「师傅说,万事万物,冥冥之中皆有缘所引。善结善缘,恶结恶果。今日事,
倘若今日不报,明日亦会报。三位客人与师傅能在此相遇,便是你我前世修来的
缘分。师傅他自然是应缘而行,不予推辞,亦感谢三位不嫌隙。我师弟现在去准
备一番,半柱香后,既可来怡心殿后厅,师傅会亲手为诸位正骨推拿,以打通任
督二脉。」
「竟然为我们打通任督二脉?」严大娘颇为吃惊,「我辈何德何能,才刚结
识大师,就受此待遇,实在受之有愧,愧不敢当……当,当然不能当仁不让。」
李铁狗也颇感不可思议,他从未见识过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没想到在这儿
赶上了一趟。若打通了任督二脉,那自己的武功将精进数成,一跃成为高手中的
高手。他甚至都没做好心理准备——这样的好事,不得提前三天高兴得辗转难眠
才划得来吗?
「三位,师傅说诸位有心向善,若能以武化解争端,那授之便大有作用。这
也是结善缘种善果了。」
「既然大师如此说,我们再行推辞颇为矫揉造作。我严大娘,以及我的大女
儿闫二娘、干儿子李铁狗却之不恭了。」
「师弟说他已准备妥当,诸位请。」
穿过后厅的帘幕,摩罗高僧的小徒弟已然备好三张床。绵卧铺锦缎,焚炉香
雾环,红帘隔千层,催出玉人汗。
小徒弟道:「诸位,请先行宽衣。」
闫二娘抹去额头沁出的汗珠,奇怪道:「正骨而已,为何还要脱衣?」
小徒弟便解释:「诸位有所不知,我们备了天竺神油。以神油擦拭肌肤后,
可催动真气,促进血液循环。」
李铁狗脑海中已然有了画面,一经出现便挥之不去。可既然那小徒都已经解
释的清清楚楚,自己再戚戚不愿,顾此忧彼,那就是不给高僧面子。高僧拉下面
子和自己结善缘,自己却因怕光屁股而推诿拒绝,非大丈夫所为。一旁的严大娘
和闫二娘倒是豪爽,已解开了刚换上的外衫,露出两对比白玉更通透、比翡翠更
水润、比剥壳的鸡蛋更软滑的上半坨美乳。李铁狗吞了口唾沫,虽然表面只是不
经意的瞥过一两眼,其实心中早已焦急了起来,满脑子只想看下文。
不负李铁狗的期待,严大娘和闫二娘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精光,两具高挑、
丰满、肌肉紧实的美肉傲立在李铁狗身前,硕大的美乳亮眼得叫人头晕目眩。李
铁狗心中暗暗道了句冒犯高僧的话,若是高僧能睁开眼,恐怕也得再次被晃瞎。
她们玉步轻踏至床前,每一步都使她们浑身每一块肌肉变化与颤动一分,姿态婀
娜,万千风月不及如此。
李铁狗与闫二娘的接触不甚多,只觉得闫二娘是个机警的人,待人接物小心
谨慎,没想到脱个精光之后,却是风情万种,毫不羞怯。
方脱去上衣,李铁狗立刻意识到了眼下要面对的尴尬。若是将裤子一同脱下,
那直立的阳根岂不是暴露无遗?
闫二娘奇怪道:「李公子,你怎还不脱裤子?」
「我啊,我是想啊,我有这么个想法。我觉得吧,其实……」
「李公子,君子坦荡荡。若你为难,不如我来助你。」闫二娘揪住李铁狗的
裤腰,不等他争辩,便一把扯下裤头。只见那坚挺粗壮的肉棒从裤腰里弹了出来,
紧紧贴在闫二娘的脸上。李铁狗无法控制自己的汁水,闫二娘被射了一脸。
「十分抱歉!」李铁狗忙忙道歉,「二娘,我实在冒犯你了,我这就帮你擦
干净。」
「没事,我没事。」二娘抹去脸上的浊液,道,「李公子,谁都是从这年纪
过来的。你年轻气盛,我怎会不理解。不过,我们也不可让人久等,快上床去吧。」
「是,好的。」
尽管闫二娘落落大方,但李铁狗愧意难却。躺在软床上,看着自己一柱擎天
的大肉棒,李铁狗恨不得找条缝钻。
小徒弟说:「我们这就替诸位涂上天竺神油,请诸位务必放松身体,不需紧
张。」
李铁狗缓缓舒了一口气,转头看见严大娘和闫二娘悠然的用胳膊枕着头,毫
无羞色的露出浓密的腋毛,只等对方来抹油。摩罗高僧亲自为严大娘抹油,而李
铁狗与闫二娘则由两位徒弟负责。
确认严大娘躺平后,摩罗高僧取出一罐瓷壶,将几滴金黄发亮的粘稠油水倒
于双手上,来回揉搓,涂得双手满是油腻。遂而,摩罗高僧将双手往严大娘双峰
上一拍,严大娘的肥乳便震起一片涟漪,粘腻的神油立马沾上了严大娘的傲人双
峰。继而,高僧一通娴熟的揉搓,将严大娘的乳肉又是捏,又是压,又是连连拍
打,甚至将严大娘的乳头一把揪起,挤出不少奶水来。一旁的小徒弟解释说,这
是高僧在感受严大娘的体质,严大娘体内湿气较重,血脉淤阻,打通任督二脉的
同时,需要祛除体湿。
严大娘不禁绷紧腹肌,连连娇呼:「啊~这神油居然如此热,我的奶子若火
烤一般。」
大徒弟解释道:「女侠,神油发热才能通经活血,这便是起效了。」
严大娘满面通红,道:「是吗?我也并非不喜欢这种感受。若是真的起效了,
那继续便是。」
高僧的双手沿着严大娘的胸外侧向上,向她的腋窝里涂抹神油。严大娘不由
得大笑,直呼痒痒。高僧细细抓揉严大娘浓密的腋毛,每一根腋毛都被神油滋润
及,才算涂抹完严大娘的腋窝。
李铁狗看着高僧继续涂抹严大娘的手臂和胸口,连连吞唾沫,满脑子意淫着
涂油之人是自己的画面。
「二位,我与师弟先行为二位上油。待师傅为严女侠正骨通脉完,便为二位
正骨通脉。」
「好,不急。」
两位徒弟遂如高僧一般双手沾满神油,抹在李铁狗与闫二娘身上。不抹不知
道,一抹上来,李铁狗只觉得浑身燥热,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李铁狗大呼:「这可真热!」
大徒弟解释道:「施主,活血可使代谢加速,真气反复。只有如此,才能速
速打通任督二脉。」
「好吧,继续便是。」
小徒弟小心翼翼的为闫二娘抹油,不似高僧一般干净利落的拍打捏揉,单单
将神油涂遍全身。闫二娘奇怪,小徒弟便说:「师傅佛法深厚,我与大师兄望尘
莫及。故我与大师兄仅负责涂抹,至于后事,皆有师傅行使。」
闫二娘只道:「也好。」
小徒弟涂得更细致,涂得一丝不苟,甚至拨开了闫二娘结实的腹肌,将手指
钻入闫二娘的肚脐眼里,惹得闫二娘连连娇喘,满面桃红。至于严大娘的肚脐眼,
高僧就干脆得多。只见高僧以一指禅的功夫,猛然插入严大娘的肚脐眼里,一指
见底,连指根都陷入了严大娘暴起的腹肌之中。严大娘疼得肚皮一缩,浑身青筋
暴起,四肢因反冲力而上扬,面目狰狞,舌头外吐,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叫
的跟杀猪似的。
「嗷啊啊啊啊!!!!……………………」
伴随严大娘歇斯底里的尖叫,高僧拔出手指,连严大娘的脐垢和肠油都抠了
出来。严大娘的肚皮本紧缩,高僧手指一抽离,又被带的高高腆起。高僧便将纯
阳真气凝于双掌,双掌厉厉拍下,将严大娘拍回床上。
「噗——」
严大娘口吐鲜血,两眼翻白,似是要死的模样。
闫二娘见严大娘如此受虐,忙喊:「娘!你们要做什么?」
「二娘,我无恙……」严大娘有气无力道,「这两掌下来,我忽然觉得血脉
顺畅许多。大师是在助我打通淤塞的血脉呢……」
大徒弟为高僧翻译道:「我师傅方才为严女侠涂抹腹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