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有仇必报
「老末，六哥在这呢！」大老远就听见六哥喊我，弄得我贼不好意思。走到
近前对六哥道：「六哥，咱这是高雅清净的地方，能不能别大呼小叫的。」
六哥一脸不屑道：「不就是一破咖啡馆么。」
「得得得，这儿是您地盘，您想干嘛干嘛。」
六哥正经道：「你让我查的事都查清楚了，那俩小子就是在中关村给人打工
的，没事的时候在网上发发帖拉拉客，有需要组装电脑的，他们就给人拉到指定
的摊位上赚点提成。说吧，你想怎么着？钱估计要不来多少，胳膊腿的六哥一准
给你办了！」
我连忙摆摆手道：「我也没想要钱，有的东西多少钱也买不来，再说我还想
谢谢他们俩呢！不过这俩小子下手也够黑的，差点把我废了！不给点教训指不定
以后闹出什么乱子呢。」
六哥道：「那你说吧！到底想怎么着？」
我想了想道：「这事得让二哥和四哥帮忙。咱们俩办不了。」
正说着微信响了，我和六哥同时拿出电话：「大哥发微信，晚上七点六合居。」
「正好！晚上找二哥和四哥好好谈谈。」
六哥疑惑道：「老末，你到底想干什么？说给我听听行不？」
「行，怎么不行！口渴！」我说道。
六哥道：「行，行啊老末！敢宰你六哥，晚上让哥哥们好好收拾收拾你。老
规矩，大杯摩卡？得嘞！」
我想干什么呢？我既不想要钱，也不想打一顿出气，我想让他们明白这地球
不是围着他们转的，做人要学会谦和低调！看那俩人也不像有钱的样，所以他们
肯定爱财！给别人打工赚提成能拿多少？我要给他们俩创造条件，一个自以为能
赚大钱的条件！
首先请二哥和四哥出面，他们俩够派！不会引人怀疑。然后在那俩人经常发
帖的电脑贴吧回帖，以大量采购组装电脑的名义，等他们回复之后就约出来见面。
最好是二哥先去见面，因为二哥老油条，正好再探探底。期间让二哥带着大笔的
现金表示诚心实意，就说是定金，然后以考察为由要求参观那俩人的工作单位。
到这个时候只要他们够贪！一定会找理由推脱然后另约时间，之后他们一定
会发动身边的一切关系把这个买卖做成！这个时候二哥趁机把四哥介绍给他们，
就说他们公司刚刚成立，也需要大量的组装电脑，如果合作满意，会把四哥那边
的生意也介绍给他们。
到这个时候，一般人就会有丰富的幻想出现，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不会轻
易放过！电脑一定要真买，不然就成了诈骗了！但是在交易前要签一份合同，其
他的不重要，有一句话一定要写清楚，『所购电脑必须是当时最好最先进的硬件。
不必标出具体型号。』。
可以先交几万块定金，一直到交货的时候才揭开底牌，不信那俩孙子不傻眼，
至于以后的事按合同办，退货加违约，反正得让他们脱层皮！只是就怕对方有对
法律精通的人，合同上的文章就做不成了。
我对六哥说了我的想法。六哥拍着桌子道：「行啊老末！你小子是越来越出
息了！三哥真没说错，你小子认真起来绝对是块做生意的好料子！」
六哥拍的太用力，引来周围人厌弃的眼光，我赶紧摆摆手道：「得了，晚上
再见吧！我还有事先撤了！」
六哥指着我道：「老末你嫌弃六哥是不是？」我回道：「哪能呢！六哥是豪
侠，放古代绝对是一行侠仗义打抱不平的大剑客，这叫不拘小节！」
六哥在后边道：「行！还是老末会说话，服务员给我来瓶牛二！」我紧走两
步赶紧离开了咖啡店。
离开咖啡店本想去公司看看，恰好接道了助理小陈的电话。「喂老大！发财
了发财了！」
我咳嗽一声道：「别大惊小怪的，怎么回事？」小陈道：「今天一大早来俩
人，说是想和咱们谈谈南城北里老旧小区改造的事情，人家带着合同来的，想挂
靠在咱们这，咱们什么都不用干，相关器材也不用出，只要给他们一个授权就行，
２００万！外加５０万挂靠费，什么都不用干直接就给咱２５０万！」
我皱着眉问道：「把授权那段一字详细不差地念给我听听。」小陈道：「您
等等……甲方全权委托乙方为此次光伏建设集团关于南城老旧小区改造，相关消
防器材安装及维护主要供应单位、施工单位以及后期维护与责任单位……」
我心里盘算着：「这他妈天上掉馅饼了？当初我算过，做完这一单也就到手
２００多万，如今啥都不用做２００万到手，哪说理去？不过事有反常必有妖，
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
「客户呢？」「还在等回话呢。」「你跟他们说，我今天有事去不了，让他
们再约时间。」「老大！这么好的事……」「按我说的做，告诉他们让他们留下
联系方式，我明天晚饭前给他们回话。」
挂了电话以后又给三哥打了个电话：「三哥，南城的事怎么样了？」三哥说
道：「放心吧，合同都签好了，跑不了也给不了别人。」我对他说了公司来人白
送２５０万的事。
三哥沉吟着道：「还有这好事？先别忙答应，我再问问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变
动。老末，一会我要开会，恐怕要到下午才完事，晚上见面再谈吧……」
……
开着我的小捷达无所事事，忽然想起了水馨，决定去水馨书韵看看。水馨姑
娘就坐在二楼南边靠窗户的地方，面前摆着一把十六弦古筝。二楼的空间比较大，
但只有南边有两扇不大的窗户，阳光洒进来就像是舞台上的灯光，正好罩住水馨
和古筝。
我看到水馨腰杆挺得笔直，小手轻轻摩擦琴弦，知道她要弹琴就没敢出声，
在讲台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忽然琴声响起，琴声昂扬有力隐藏萧杀之意。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汉军大营前有无数将士在操演战阵，忽然主将一声令下全
军浩浩荡荡、阔步前行。此时琴声缓急并存，仿佛由远及近。汉军神出鬼没埋伏
在鸡鸣山下。刹弦一锉，金鸣大震！楚汉两军相交，兵器相击之声接连不断，喊
杀呻吟之声连绵不绝！
琴声一收，音节放短，仿佛在冷眼旁观这江山之悲凉，感叹世人之无辜。忽
然琴声由缓而急，我仿佛看到大将军项羽面对四面楚歌时的苍凉与悲壮。饮酒掷
杯、提刀上马，楚汉决战于九里山！
此时琴声低沉而悲凉。大将军携败军已至乌江之畔，回首望去只有寥寥数骑，
长叹一声拔剑自刎。琴声戛然而止，我如梦方醒。
再抬眼看去，水馨穿着个色，仿佛大长今。「公子你好。」水馨浅浅施礼道。
我连忙起身道：「不好意思，见你弹琴未敢打搅，我要不要掏听曲钱？」
水馨笑道：「公子说笑了。倒是水馨已很久未在人前弹琴了，琴艺已生，还
望公子不要见笑。」
我赶忙道：「哪里哪里，姑娘之琴艺比之那些上电视的所谓大师，只更精梳
而藏神韵，姑娘太谦虚了……不过我们这样文言不文言、白话不白话的到真有些
别扭。」
水馨抿嘴一笑道：「公子到水馨书韵有事么？」我不好意思道：「也没什么
事，就是上次的事，我要报名。」
水馨干脆道：「褚公字体开合有力，非水馨所精，公子不必在这里报名学习。」
我尴尬道：「我就是想学书法，也不是非褚公字体不可，主要是为了让自己
提升提升修养，也磨磨脾气秉性。」
水馨嗯了一声道：「这样啊……我这里正好缺一位整理笔墨纸砚的伙计，公
子若是不嫌弃可以每周末到这里跟着大家一起学习书法，之后收拾干净就好，至
于报名费当然免了，工钱另算。」
我挠挠头道：「我也不是每个周末都有时间，主要是怕耽误干活，你该扣我
工钱了。」
水馨笑道：「按次结算，一次一百。」我点头道：「行！就这么说定了。」
水馨见我同意了似乎很开心，但她好像缺少与人打交道的经验，又或者说天性直
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只见她又施一礼道：「水馨还有功课要做，公子请便。」
靠！我是去泡妞的，莫名其妙成了人家店里的伙计，这算怎么回事？我郁闷
地站在马路上直想大吼，抬头看到水馨在楼上向我挥手告别，又给压回去了。这
一趟可够郁闷的，我从没见过这么古色的女人，就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难搞！
忽然我想起丈母娘，心中淫意升腾，胯下巨根盎然而立！
靠！没在家！我掏出电话拨了出去：「云衣姐姐你在哪呢？」电话里道：
「小寒啊，妈和小慧在逛街呢。」「啊？萧引慧回来了？」「是啊，今天上午刚
下的飞机。」「她老公的病怎样了？」「不知道，她没和我说。不说了，我们去
吃披萨了。」
真他妈郁闷，一身邪火快要爆发了！天下之大，竟没有我可去之处。
不行！我得发泄！忽然想起晚上聚会在六合居，离小曦学校不远，哼哼哼，
我要玩点刺激的。开车回家取了丝袜，直奔定福庄！
我在车上给小曦发了条微信「小曦老婆大人在上！夫小寒寒乞拜。公元２０
１４年６月２３号，甲午年庚午月壬申日，农历六月初四。夫人应寒所求，愿穿
紫色蕾丝边丝袜供夫一赏，奈何天不遂人所愿，今日晚间有不可推脱之兄弟聚会，
夫必赴约矣。想起夫人所应之事甚是彷徨蹉跎，思前想后唯不愿夫人做那食言失
信之人，故，夫决意挟上美妙性感丝袜一双，奔赴传媒之大学讲堂。１个小时后
见！别想跑！我知道这个点你在上大课，等你下课我也到了！我去堵你！」
大学校园一般都是可以随便进出的，像科技大学那种只能刷校园卡才能进出
的是少数。我在路上收到小曦的回信：「混蛋！变态！去宿舍楼等我！」
兴奋！半路上买了些好吃的，驱车如飞。到了３２号学生公寓刚好一个小时
整，算算时间小曦刚下课一会，从新教学楼过来怎么也要十几分钟，没办法只能
等。
不一会看到路对面有个美女探头探脑地走了过来。「老婆公主大人！小寒寒
给您请安了。」我学着清朝太监的样子，逗得小曦咯咯直笑。
「起来吧，我说小寒子。」我接道：「奴才在。」「今儿个本宫学业繁重，
就不跟你唠嗑了，你跪安吧。」「别，别啊！公主，小寒子最近得了件宝贝，正
想献给公主赏玩呢。您看！」说着我掏出了丝袜。小曦一把夺过去藏起来道：
「混蛋你，让同学看见不笑话死我啊！」
我搂着小曦肩膀催促道：「哎呦我的公主诶，那就快点回屋鉴赏吧。」小曦
妆模作样的点点头，伸出一只手道：「那好吧，起驾。」
小曦的宿舍在三楼，窗户外边有棵大树，树干倍儿粗，老高了，树叶很密，
但不太影响光线，只是伸出的树枝挡了一点。
这时候学生们刚下课，一会都会去食堂吃饭，所以宿舍几乎没人，宿管大娘
都不在，我和小曦刷了卡直接上到三楼宿舍。
进了屋我迫不及待地搂着小曦就亲。小曦咯咯地不停闪躲道：「小寒子，你
这是大不敬，要杀头的！」我答道：「能操到公主是奴才几世也修不来的福分，
别说杀头，就是凌迟奴才也认了！」
小曦眨眨眼道：「老公，太监不是没那玩意么，怎么操公主？」我急的搓手
道：「诶呦，太监没有，你老公有！你老公那玩意大着呢！」
小曦哈哈大笑，我问道：「小七睡哪？」小曦指了指上边道：「她睡我上铺，
是我上铺的兄弟！」
我搓着手淫笑道：「今天你演小七，我就演我自己！」
小曦撒娇道：「不嘛~ 你演我们系主任。」我挠挠头道：「演他干嘛？很帅
么？」小曦道：「秃顶一个，不过他对小七特别好，我看他喜欢小七了。」
我不管了，这时候就是让我演龟孙子我也照演不误。「小七，哦我性感的小
七，快让主任抱抱。」
小曦可怜巴巴道：「老公你演的不像。」「要不我去电影学院补补课去？」
「好啊好啊，到时候你当演员，我就去调频台上班，天天宣传你，保证老公成为
大明星。」
我不再废话，把小曦扑倒在床上狂吻不停，手上揉捏着挺立欲出的大奶子。
「方主任不要，不要这样，人家还是处女呢。」我问道：「小七真是处女啊？」
小曦道：「废话！小七纯着呢！你别老跳戏，还演不演了？」我连连点头道：
「好小七，你就从了我吧，我会负责到底的。」
小曦娇意道：「那这个学期的学分……」我赶紧说道：「满分！必须满分！」
小曦伸手一拍自己的屁股道：「那方主任要温柔点哦~ 小七的穴穴交给你喽~ 」
浪蹄子！我粗鲁地撕开小曦的上衣，拔下七分裤，从小曦的兜里掏出丝袜示
意她穿上。只见小曦充满诱惑地看着我，动作轻柔缓慢地一点点穿着丝袜。我急
的直流口水，伸手去结裤腰带，解了半天解不开，嘟囔道：「这他妈谁买的裤腰
带，扣子卡住了……」
我不管了，拉开拉链跳上床，分开双腿站在小曦的脸前，巨根昂扬跳动。小
曦闭上眼，缓缓伸出长舌由下到上不停舔着，时不时含住蛋蛋轻轻吸吮。我一阵
舒爽道：「哦，小七的舌头真是灵活，主任舒服死了。」
小曦将丝袜腿高举用小腿夹住巨根，双手在身后撑住，张口含住龟头，双腿
同时轻轻摩擦，丝袜的感觉爽透了！我庆幸我的鸡巴长这么大这么长，不然一辈
子也享受不到这样的服务！
「小七你会的真多，哦，好舒服。」小曦道：「老公，这招就是小七教我的。」
我意外道：「啊？她干嘛教你这个？」小曦边舔边道：「今天早上她跟我说一定
要拴住了你，不能让你在外边花天酒地。我问她怎么才能拴住你，她就说想一些
奇思妙想让你总是感到新鲜就成了。我就问她什么是奇思妙想，她说别的女人不
会的就是奇思妙想。那我又问什么才是别的女人不会的，她就在车上给我摆了这
个姿势，还说绝大多数女人都不会这招，因为这招对身体条件的限制很高，让我
用在你身上肯定没错！」
我听后问小曦：「你不是说小七纯着呢么，怎么还想这些东西？」小曦道：
「是呀，我也这么问她的，可她红着脸说是为我想的。我就问她为什么为我想，
你猜她怎么说的？」「怎么说的？」小曦吃吃笑了两声才道：「她说我老公太帅
了！保不齐出去胡搞乱搞，哈哈哈，小七看上你了。」
「傻丫头，你的好闺蜜看上你老公了，你不生气？」小曦道：「那生什么气，
看上就看上了呗，又不是吃到嘴里了。」我试探道「要是吃到嘴里了呢？」小曦
想了想道：「那要看老公的意思，反正我不会跟小七闹掰的，正所谓男人如衣服
得天天换，朋友如手足绝对不能断！」
「老婆，今天咱俩怎么总是跳戏呢？」小曦道：「是哦，方主任你的鸡巴好
大好硬哦。」我接着道：「又大又硬才能操爽我的小七啊，跟主任说说，小七是
不是喜欢大鸡巴？」小曦眯着眼道：「是，小七就喜欢大鸡巴，越大小七就越淫
荡。」
小曦舔的我心痒痒，她又不能像丈母娘那样含的很深，只能浅浅含住龟头。
我终于解开了腰带，迅速脱光，然后一把端起小曦，姿势不变，抵住穴口摩擦道：
「求我，求我我就插进去。」小曦扭着翘臀道：「方主任请插进来，让小七舒服，
让小七爽。」
「哦！爽死了！大鸡巴好大，小七好喜欢。方主任用力，把小七当婊子一样
使劲操！」我领命一般启动马达，有节奏的操着淫穴。一会功夫小曦就受不了了，
穴内夹的很紧，翘臀不住颤抖。
我端着她走到门口，刚想抵住大门狂轰乱炸，却见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小七
本人一脸惊呆地站在外面。我脱口道：「小七……」小曦背对大门没看到小七，
恰巧此时高潮来临，大声喊道：「对，我是小七，我是骚逼小七。方主任操死小
七了，再用力！小七要来了，要高潮了，大骚逼顾晓琪被方主任操高潮了！」紧
接着小曦脱力一般不住颤抖，脑袋也随即后仰看到了一脸诧异的小七…………
「说！怎么回事？你们俩够大胆的，敢在宿舍干那事？」小七坐在床上而我
和小曦站在她面前低着头，就像是犯了错的学生在听老师的训话。
小曦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小七道：「小七，你别生气，其实……」「你闭嘴，
没让你说话！」小七严厉道，转而看了我一眼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做，什么时
间做在哪做，都不管我事，但你们俩刚才在干嘛？角色扮演么？还把方主任也扯
进来，你们俩这是要造反啊？」
我没说话，小曦欲言又止，小声嘀咕道：「不让说话就算了，也得让我们穿
件衣服啊。」小七噗嗤一笑道：「小曦把衣服穿上坐我边上来。」说完又对我道：
「馊主意肯定不是小曦出的，一定是你这混账王八蛋！」
小曦边穿衣服边道：「我家老公不是王八蛋……」小七板着脸道：「那这主
意是你出的喽？」小曦赶忙摆摆手道：「不是不是，都是混账王八蛋逼着我干的。」
说完偷偷冲我努努嘴眨眨眼，意思是让我赶紧认错。
我一摊手道：「主意都是我出的，也是我逼着小曦演的，怎么招吧！」我知
道小七没生气，她和我还有约定呢，刚才没转头走掉，绝对有后手，就看她想怎
么演了，我尽力配合就是。
小七看着我面色如水，沉声道：「哦？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小七的语气听
上去跟真生气了似的，我不禁佩服小七，可惜这是传媒大学，不是电影学院。
我顺着小七的话道：「没理！我认错，你想怎么招直接说，我都认还不行？」
小七眼神中有笑意，转头对小曦道：「他是你老公，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他合
适？」小曦想了想道：「就罚他每天开车送我上学怎么样？」小七道：「美得你！
那跟没罚他有什么区别？看不出来啊，你个小妮子还挺护着他。」小曦道：「那
是我老公，我不护着谁护着。」
小七往后一靠，神情落寞道：「看你们小两口感情这么好我真是羡慕、嫉妒、
恨。」
小曦得意道：「你也找一个不就得了！」小七幽幽地看了我一眼道：「找是
找了，可他总是想要我的身子，我都不知怎么办才好。」小曦张大着嘴作吃惊状
道：「天呀！小七你有男朋友怎么不告诉我？亏我还把你当好闺蜜！太伤我心了。」
说着还假装哭声。
小七道：「我这不是和你说了么。其实吧，也不是不想告诉你，是没到那一
步不好意思和你说。」我看到小七偷偷冲我眨眼，还歪着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样子既性感又调皮。
小曦浑然不觉，一惊一乍道：「没到哪一步？呀！小七你破处啦！」小七赶
紧捂着小曦的嘴道：「小点声！被人听见多不好意思。」小曦不以为意道：「怕
什么，我刚刚还在这打炮呢，我都不怕。」小七道：「好好好，你厉害，你真厉
害！骚货！」小曦对我道：「老公~ 小七骂我。」
我摇摇头不知该怎么回答。小七道：「小曦别闹，说正经的呢。他老想跟我
那个，你说我该不该同意呢？」小曦一根食指抵着下巴道：「那要看是什么样的
男人了。」小七道：「什么样的男人才可以？」小曦道：「我也说不出来，反正
不能比我老公差！」小七又道：「假如他和你老公差不多呢？无论身材样貌还是
做事为人。」小曦道：「呀！那还不赶紧同意！要是我，我上赶着还来不及呢！」
我听着一阵苦笑，小七跑这套小曦话来了，昨天还信誓旦旦说让我自己想办
法，没想到这丫头等不及了。我帮腔道：「那就给他呀，这么好的男人你又不吃
亏。」小七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道：「可惜他有老婆。」小曦蹦了起来道：「呀！
小七你给人当小三啊！」
小七一低头假装抹眼泪道：「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很爱他。」小曦一
看心软了道：「那，那就把他抢过来！我就不信他老婆能有你漂亮？对！就把他
抢过来。内句话怎么说来着？」小曦看着我问。
我接道：「为了爱情，就算被千万人唾骂也是值得的！」小曦道：「对！就
是这句话！老公你真有才！」我答道：「那是，谁让我是你老公呢。」
小七看了我俩一眼，眼神中有难言的嫉妒之色道：「可我不想伤害别人。小
曦我问你，如果有人爱上你老公，又把你老公从你身边抢走了，你会怎么样？」
小曦道：「啊？那，那我可不知道。我老公要是抛弃我，我就死给他看！」说着
还恨恨地看了我一眼。
小七道：「就是啊，万一他老婆真自杀怎么办？这样的爱情也不会幸福的。」
小曦道：「是哦……那怎么办呀？老公你说，你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我想也没想道：「大被同眠，共赴云雨，享那如神仙一般的齐人之乐！」小
曦一拍大腿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小七道：「真是那样的话，小曦你愿
意么？」
小曦想了半天才道：「如果真到了要被抛弃的地步，要么大踏步不回头，要
么也只能认了吧？反正古代三妻四妾很平常，也不是不可以。」小七道：「真的？」
小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你怎么总问我？你爱的又不是我老公！」
小七道：「这不是帮我出主意呢么。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爱的是你老公，
爱的死去活来，无时无刻不想着他，你会把他让给我么？或者一起生活？」
小曦傻傻道：「这样啊，如果是你我可能不会介意一起生活，但我不会把他
让给你。」我心里一阵莫名感动，真想抱着小曦好好亲亲她善解人意的小脸蛋。
小曦接着道：「你不会真看上我老公了吧？我老公其实没那么好，就是一混
账王八蛋……」小七道：「去去去，你老公在这呢，净瞎说……小曦你会不会帮
我？」小曦点头：「你说我一定帮你，上刀山下油锅眉头不会皱一皱！」傻丫头！
小七没否认看上你老公，那就是看上了呀！这丫头真粗心！
小七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我不懂……想看看别人是怎么做
那事的，到时候也不至于太丢人。」小曦道：「原来是这样啊。让我老公给你弄
点毛片，那里边什么都有，正常的不正常的应有尽有，你慢慢学就是了。」
小七道：「那怎么行？那都是拍摄出来的，说不定都不是真的呢。」小曦道：
「怎么可能是假的！我跟你说，有一部黑人片，那东西老长了，比我老公的还长！
他居然插那外国女人的屁眼，镜头就对着后边，看的可清楚了，绝对不假！」
小七道：「别说了，反正我不看。我现在来求你了，你就说你帮不帮我吧！」
小曦道：「我怎么帮你啊？你想让我和老公给你表演真人秀？」别说，小曦不傻，
一猜就猜到了。
小七双颊都红到耳根了，点了点头，一副娇羞乞求的神情。小曦偷偷看了我
一眼道：「我不知道，我听老公的。」哈哈，傻丫头中了小七的连环计！
小七道：「那我就罚他今天的事听你的，也只有你能做主！」不得不说小七
很精明，问我不如问小曦，只有小曦自己愿意这事才能办的圆满。
小曦喏喏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老公都让你看遍了！至于我，大
一的时候咱俩还扮演老公老婆滚床单呢……行，我帮你，现在么？」
小七道：「小曦你真好……今天可不行，下午还上课呢。你！穿衣服可以走
了，晚上我送小曦回去。」
我心里偷偷发笑，脸上不动声色，穿衣服道：「我晚上不在家，也不知道几
点能回去呢，也许就不回去了。」小七冷笑道：「我告诉你，你别对不起小曦…
…」小曦插口道：「不是，他们今天晚上七剑聚六合！」
小七不解道：「什么七剑？」小曦见我衣服穿好了，说道：「老公，我和小
曦晚上就在宿舍住了，免得明天你还得送我。你快走吧，我要给小七讲七剑下天
山的故事。」
第九章、谜团
我从宿舍出来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迎头撞怀！只听见一粗狂的女声道：「呦
呵！神人！偶像！」我抬眼看去道：「这不是孤云么？你也在这住？」撞在我怀
里的是洛孤云。
洛孤云道：「神人叫我小云就行，叫其他的太生分！」我答道：「行，你叫
我什么？神人是什么意思？」
洛孤云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把我拉到楼梯拐角处：「神人！那天我确实喝多
了，可没断片啊，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说着还挤眉弄眼的。我呵呵一笑掩饰
尴尬道：「你不会拿这个威胁我吧？」洛孤云潇洒地一摆手道：「怎么可能，我
是那样的人么！偶像放心，这么牛的事我自己享受就行了，绝对不会和别人说的。」
我赶紧答道：「行，多谢了。」
洛孤云一抱拳：「偶像！来日方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告辞告辞。」我发现一件事，小曦认识的朋友都有点神经质！我叫住她道：「小
云啊，改天吃顿饭呗。」我怕她在小曦面前嚼舌头，小曦的耳根子太软，虽然都
是事实，但我想尽量以我的方式去处理，所以还是先稳住洛孤云才更妥当。
洛孤云道：「时间我定，地点你选，……这是我微信号，定好了告诉我一声
就行……」
……
走到最近的北门用了我十五分钟，变态的校园面积！
时间还早，我打算去做个ＳＰＡ，就在附近有个水疗馆，叫落水无声。进门
我以为来到了有暗娼的理发店，再往里走我以为来到了天主教堂，过道两旁尽是
耶稣受苦像。等办了手续交了费我以为来到了老年人活动中心。
这里边站堂的清一色都是穿着大开叉红色旗袍的小姑娘，可洗脚按摩的都是
穿着白大褂的大妈老大爷！不过这一趟没白来，大妈的手法真不是盖的，按的力
道恰到好处，而且大妈还会高级技师才会的点穴手法，舒筋活血、祛除疲劳那真
是没的说。
６８８四个小时，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睡的正香，三哥来了电话，问我在
哪。我说就在离晚上约定的六合居不远，三哥说正好，让我尽快赶过去，大哥已
经到了。
时间才下午五点，大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尽快赶了过去，到了才知道，
是三哥把大哥叫过来的，主要是为了南城的项目。南城的项目有了变化，原本只
有北里一个小区改造，现如今变成了三个。除了北里是标准六层建筑外，其他两
个小区都是高层建筑，且占地面积都比北里大得多！靠！我说怎么有人送温暖呢，
原来是这样！
大哥本名刘贺举，我时常怀疑六合居的背后老板就是大哥，因为大哥每次聚
会都在六合居，而且名字也差不多……大哥今年虽然六十了，但精神面貌还可以，
头发也没全白，只有双鬓白发较多。此刻大哥道：「老末，听老三说今天有两个
人来给你送钱，让你给拒了？」我恭敬坐好道：「大哥您都知道还要笑话我？老
弟这回是差点栽了！真没想到有人玩心眼玩到我头上来了。」我把上午有人白送
２５０万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尤其是对方带来的合同上关于『甲方全权委托
乙方为此次光伏建设集团关于南城老旧小区改造项目，相关消防器材安装及维护
主要供应单位、施工单位以及后期维护与责任单位』这一条细细说了一遍，就差
边说边骂了！这一条合同和我想给中关村那俩混混玩的是同一招，我如何不气？
大哥呵呵笑道：「这世上好玩心眼又自以为聪明的人很多，你也不必沮丧，
大哥当年还不如你呢，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沉着。」我一听来了兴
致问道：「大哥也被人坑过？」大哥抽了口香烟道：「我不接触商界，所以被坑
的意思也与你们不同。人活一世怎么可能平平安安毫无坎坷？如果真有那样的人，
要么是个圣贤大能，要么是个连废物都不如的毫无用处的人，你说对么？」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大哥说的倒也是，人若无用与废物无别，如今这世上
已经没有古人那种无为无争之圣人，不论今人功绩如何，又能造福几方，终究被
利益财权所奴役，此为今人之憾。」
大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老末啊，咱们七兄弟里你的年纪最小，但悟性
最高，性情也不错，就是有那么一股子文人特有的酸劲。」我不明所以：「大哥
为什么这么说？我觉得我挺接地气的啊？」
大哥道：「不论今人功绩如何，又能造福几方，也只能从财权利益中求，这
是自古至今亘古不变的硬道理。所谓无才无权无利无害，圣人不得以为圣人，而
罪人也不应是为罪人。老子无为，但并非不明所以的那些人所理解的无所作为，
无为亦无所不为，或无为即无所不为？这就仁者仁见智者见智了，但不懂得利用
财权而期许为他人谋福者，纸上谈兵、空幻想罢了！你既然自诩读书人，也不要
空口钻嫌，总要以事实结果为依据。况且我辈中人生于太平盛世，当利于人欲，
而求于己心，问心无愧而已。」
我想了想，皱眉道：「成大事者或刻意为之，或因势利导。为利者以身家性
命相托而成全他人之业，为名者贪求虚名而落个空心汤圆。我不是说如今的社会
没有圣人之行的人，而是说那些有圣人之行的人，却未必怀有无我无欲之大愿境
界。」
大哥点头道：「对喽！古之圣贤之所以为圣，托名也。远的不说，近代战争
中就有许多大无畏之英雄人物，他们牺牲自己又何曾求于功名利禄？自古以来，
乱世方有圣人出不是没有道理的。盛世太平，人心自安，或因势利导、或刻意为
之以求造福后世，这些人皆有圣人之行，却未必能得大自在身心之愿，无非所得
所失搞个明白而已。若真有圣人出，则乱世不远矣。」
我点头赞同道：「大哥说的是。不过我们跑题了，您还没告诉我您当年是怎
么被坑的。」大哥露出追忆状，半晌才道：「当年我是刑侦出身，一步步走到今
天这个地位，也算是非常幸运的了，可就在十几年前，有件离奇的事差点害我断
送了前程也差点要了我的命。」
十几年前有个盗墓村叫白水村，村民家家户户都是干倒斗过活的，大哥刘贺
举就在白水村所在的素水县的刑侦支队任职。有一天白水村发生了命案，刘贺举
被任命带队前往白水村调查，调查的过程很复杂也很曲折，甚至几经生死考验，
最后终于破案了，凶手居然是跟随刘贺举一起参与调查的小徒弟，这件事成为了
一件丑闻。刘贺举也受了牵连丢了差事，后来刘贺举自证清白，并一举捣毁当地
一个特大盗墓销赃团伙，这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位。
大哥不无伤感道：「老末啊，大哥不想对你说除了自己并无可托命之人这样
毫无情感的话，但现在的人为了钱简直丧心病狂，所作所为令人发指！就像我那
徒弟，原本应该有着美好的未来，可却因看上了白水村村民从土里盗出的宝物而
迷失了本性，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虽情有可原，但罪不可恕！」
我感兴趣问道：「大哥为什么说他情有可原？」大哥叹息道：「我徒弟是家
里唯一的儿子，父母有病又没有医疗保险，两个妹妹还要上学都需要钱，压力大
的很！后来我才知道有人找到了他，让他帮着运送一匹货物出省，每次给他一万
块，在那个人人还在喊着万元户的年代，一万块绝对能渗透人心，直指本性！
我徒弟帮着运送了两次胆子就大了，有一次打开了货物发现是出土的玉器，
虽然不知道朝代，但也知道绝对很值钱，至少比自己能拿到的一万块更值钱，他
决定贪了这一批玉器自己出手！后来被委托人发现了，找到了他并发生了争执，
不久后那个人就死在了白水村的老房子中。直到我带着人去查案，其中过程就不
提了，总之凶险的很！后来得人相助才查清事实真相，现如今我升官到如此地位，
当年的那位恩人我却再也未见。「
我插话道：「以您的地位想查清一个人应该很容易吧？难道您不知道帮您的
人是谁？」
大哥道：「当然知道，他叫楚平江，广西苦县山区苦茶村人士，家里以种植
特产苦山茶为生。说起来他也是个苦命人，父母去世的时候他还在上学呢，后来
周游全国时恰好在白水村逗留，有些事他知道而我不知道，所以他能帮我破了案。」
大哥说完我心下震惊，楚平江、楚平河是亲兄弟，也是楚云衣的大哥和二哥，
如果同名也未必就是，但出身苦茶村肯定没错！我赶紧问：「大哥，难道之后就
一点消息没有么？」大哥道：「有是有，但恐怕不是什么好消息。老末，你怎么
这么关心？」
我将丈母娘的情况对大哥简单说了一遍。大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道：「当
年我刚升任的时候曾经翻阅过很多全国各地大案要案的卷宗，其中有一条是苦县
的命案，死亡人是苦茶村村长夫妇，在村长家中还有一封遗书，遗书的内容是忏
悔当初为了钱而逼迫某人卖儿卖女，后来案件定性自缢身亡基本排除他杀，但案
件的疑点还是有的，所以卷宗一直没封存，而是供系统中人翻阅参考。我不知道
别人是怎么看待这件案子的，但我发现村长夫妇的死亡发现人、报案人和后事处
理人都是一个叫楚平江的人，他虽然是我的恩人，但我却怀疑他就是凶手，就算
没亲手杀害村长夫妇也绝对与村长夫妇的死有直接关系。但我也只是怀疑，并没
有证据证明，再说那边也不归我管，所以这事也就过去了。后来我查过他，此人
再也没了消息，今天你提起楚云衣的往事，进一步证明杀人者就是楚平江！」
我忽然想到很多，继续问道：「如果楚平江真的为了妹妹被卖的事情而杀人，
那么楚云衣的第一任丈夫会不会也是楚平江所为呢？」大哥沉思着道：「万事都
有可能，干我们刑侦这行从来不会忽略任何线索，哪怕得来的线索是无稽之谈也
会调查清楚。但苦茶村这件案子却被有选择性地忽视了，我猜其中有内情。」
这时二哥梳着油光锃亮的大背头，挎着腰包一副老板打扮走了进来。「老末，
你的事老六都和我说了，巧了，那俩人我还真认识，一个叫廖立伟一个叫伍和平
对不？」我赶紧答道：「二哥怎么会认识他们？」二哥道：「头年年底走亲戚送
礼，有几个领导家明里暗里的和我说孩子大了，需要电脑学习，我就找人搞了几
台电脑给领导家送去了，托的人是我的朋友，负责安装运输的就是廖立伟和伍和
平，网名叫北京兄弟网络服务中心。」
我兴奋道：「那太好了！这件事我本来还在打鼓，既然认识又合作过，那肯
定能行。」二哥道：「事我都听说了，下手是挺黑，给点教训也好，这世界没有
无缘无故的善良，善良也只会被人欺。」
大哥听的一头雾水道：「老二老末，你们俩说什么呢？」我跟大哥说了事情
经过，大哥道：「为什么不找你三哥？按这种情节可以判个猥亵妇女和故意伤害
罪，如果在里边表现良好也要五年左右就能出来。」我说道：「那火锅的水刚开
始热，烫不伤人，那俩人如果死咬说那就是凉水，到最后恐怕也就是拘留十五天
或者赔点钱了事，这不更是增添他们为恶的嚣张气焰么？您以前可是常常教育我
说绝对不能纵容恶人作恶，如果那么做了，等同帮凶，我至今还记得呢。」
大哥还想说点什么，二哥道：「大哥你看我。」大哥不明所以道：「知章，
你有什么好看的？」二哥本名梁知章，说道：「当年要不是我纵容发小赌博，就
不会害的弟妹被人* 奸而自杀，自己也不会在牢里待了三年，如果能早劝劝他，
或者到派出所揭发他，或许就没有后来的抢劫杀人了……唉，二弟到现在还在后
悔当年！」
大哥沉吟片刻道：「那就按你们的方式去做吧……」二哥和我的意思一样，
绝对不能纵容他人为恶，教训他们一顿是为了帮助他们更好地做人！
……
其他哥哥们陆陆续续都到了，酒席自然无酒不欢，六哥最爱绿牛，但谁也不
会陪着他喝那玩意，酒都是三哥带的，大哥和二哥最爱喝。
酒一旦喝上话就会多，这是我最喜欢的环节，因为众位哥哥的阅历足够丰富，
天南海北、古今中外的趣事总也讲不完，此时才能体会那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
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名师指路，名师指路不如自己去悟』
的精髓所在。红尘天地、自然万物是师，老婆孩子家人朋友是师，领导同事客户
陌生人也是师，就看你想不想学，会不会学，能学多少，又能学到什么，总之您
自己去悟吧！
散场的时候四哥叫住了我，对我道：「老末，你的事四哥知道了，正巧我公
司那要弄三十几台电脑，我再联系联系其他相熟的公司，看看能不能一块搞一场
更新换代。钱你就不必拿出来了，这件事还是有风险的，玩好了也可能会损失几
万块定金。再说我和二哥商量好了，这件事就真做，他那边也能拉到不少攒电脑
的活，干脆准备好了一块干。本来这活挣不到钱，我也懒得弄，听到你的办法倒
是可以踏踏实实挣一笔，四哥先谢了。」
我两眼一亮，立刻明白四哥想干什么了，冲四哥道：「四哥，你可够阴的，
就是便宜那俩孙子了。」四哥白了我一眼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主意是你出
的，我不过从中赚点出场费而已。行了，我走了，等我和二哥准备好了会通知你
的。」
说实话，我是真不舍得众位哥哥，哥哥们对我都很好，是真心把我当弟弟看
的，可惜他们自己的事我总是帮不上忙。我也喝酒了，本想找个代驾，但三哥不
让，非要自己开车载着我回去。
路上。
「老末，大哥和我说你女朋友的妈妈是楚平江的亲妹妹？」我点头。三哥又
道：「当年那件案子我也看了，第一反应和大哥是一样的，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我想了想道：「如果人人都能看出这案子有问题，那分明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这件案子案发后应该有人故意压下去了，后来又有人故意把它抬出水面，我不是
你们系统里的人，说不清楚。」三哥道：「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人如今是省领导，
一年前提名副国级，案子的卷宗就是那时候被抬出来的，当然那位领导的升职暂
时搁置了，可是系统里只把这案子当成教学案件，你知道为什么么？」
我答道：「有人不愿意看他升任副国级干部，故意把这案子拿出来膈应人的，
这人肯定知道内情，却不明说，恐怕也考虑到双方背后的利益。」三哥点头道：
「就是这么回事，所以大哥有心想查一查却不敢轻易下手。所以当年托我查一查
这件案子明里暗里都有什么人参与，我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去查，直到今天也只是
查出银柳创投的董事长柳施恩或许与这件事有关系，但证据并不充足。」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大吃一惊了。如果柳施恩真与这件事有关，那么楚云衣一
直掌控在柳施恩手中，我甚至怀疑小曦生父的死也与柳施恩有关，就不知道杨尽
忠是不是也参与了，毕竟当年参与考察苦茶村的四人里就有杨尽忠。三哥接着道：
「大哥当年在白水村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我查到柳施恩当年也在那里，而且他和
楚平江同时到达的，就住在白水村的招待所里，他们帮助大哥查案恐怕也是方便
自己在白水村做某些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我和大哥没想到，毕竟太久远了，方
方面面相关的人与物也早已不是当年。不过我们不能再查下去了，半年前有人传
话给大哥，这案子往下会惊动很多我们惹不起的人，趁着只是一时好奇，还有回
旋的余地，别再往下走了。」
我问道：「那就真的不查了？」三哥道：「我和大哥商量过，不查了。但今
天知道楚平江的妹妹是你未来的丈母娘，我们怕你会粘上事，所以大哥的意思是
问你能不能换个女朋友？要什么样的都行，我和大哥会帮你介绍的。」
我忽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如芒在背。我摇摇头道：「三哥我也不瞒你，我
将来不光要娶小曦，现如今还把丈母娘也搞到手了。我答应她会照顾她，与爱护
小曦不会有分别。」三哥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道：「你还真敢干！还是大哥看得
准！」我问道：「大哥说什么了？」三哥笑道：「大哥说『老三，老末可不一般，
惦记上丈母娘了！这案子让他知道了，恐怕会惹出别的事，既然如此干脆把我们
掌握的所有情况都和他明说吧。你再问问他的选择，如果想继续查下去，就说大
哥支持他，但也紧紧是有限的支持。』」
……
回来的路上我脑子很乱，三哥把我送到家门口就走了，我却没回家而是迷迷
糊糊上了丈母娘家。进门的时候丈母娘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
想了想还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丈母娘，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安全。况且柳施恩如果
心里真有鬼，那他肯定监视丈母娘多年了，我告不告诉她这件事都没多大用处。
为今之计，我要想办法搭上柳施恩，才能把楚平江的事搞清楚，这一刻我忽然觉
得当年他们去苦茶村根本就不是去倒卖苦山茶的，只是想不通他们真正的目的是
什么，隐约觉得与白水村有关，这件事想的我头大。
丈母娘在旁边一脸关切之情，看着我喏喏道：「小寒你怎么了？别吓我，是
不是……是不是小曦外边有人了？」真佩服丈母娘，什么事都能扯到儿女私情上。
「怎么可能，她是您女儿，您还不知道她么？她是不会水性杨花的。」丈母娘道：
「那倒也是，小曦还是很传统的，是我教育的好。」我回道：「可不是么，我家
丈母娘知书达理。教出的女儿能差了？」我不给丈母娘说话的机会，用舌头堵住
了她的嘴。「恩，小寒的舌头有酒味。」「那就一起喝醉吧！」
「妈，我想看你穿那套湖蓝色的礼服。」「好好，穿~ 我穿给你看~ 」「妈
你好美~ 看的我都醉了。」
丈母娘一袭长裙在身，曲线无比惊艳。我半卧在沙发上看着丈母娘穿上高跟
凉鞋道：「完美，太完美了！您真是天生尤物，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丈母娘道：
「可惜我是你妈不是你妻！」我招招手，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肥臀坐在我腿上顶
着我的巨根。「你就是我妻子，小曦做大，你做小。」
丈母娘娇斥道：「去你的，哪有当妈的做小，当女儿做大的？再说我也不和
小曦争……哦，真硬！今天小慧来家里了……」
我揉着大奶子道：「不会吧？趁着老公不在你敢搞女人？」丈母娘伸手揉着
我的裤裆道：「搞是搞了，但是没搞爽，小慧还生气了。都怪你！」我被揉的很
舒服，呻吟道：「怎么怪我了？」丈母娘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道：「谁让你那么大
那么硬的？我和她做却只想着你……你想不想看？我都录下来了。」
我兴奋地与她深吻道：「知夫莫若妻，快拿来给相公看看。」丈母娘扭着肥
臀把笔记本拿了过来。我打开视频却愣住了。视频里出现的萧引慧我居然认识，
八个月前她作为湖光酒店的业务代表与我约谈酒店的消防安全维护项目，那次我
还小赚了一笔，后来偶尔也会相约吃顿饭之类的，但她那时不叫萧引慧，而是叫
萧慧。她有什么目的呢？难道我也在柳施恩的监视之中？我不动声色地继续欣赏。
视频不是很清楚，窗帘拉着，屋子里稍显昏暗，看时间应该是太阳刚落山不
久。视频中的丈母娘背对着镜头高举左腿架在衣柜上，右腿笔直地站立着，衣柜
上的镜子恰好可以看到小穴以上的全貌。
萧引慧穿着黑白碎花连衣裙，蹲在丈母娘胯下吧唧吧唧地吃着小穴，丈母娘
神情愉悦地一手按着萧引慧的头，另一只手在玩乳房上的一个吊坠，我仔细一看
居然是一对金锤分别挂在两只乳头上。我把丈母娘搂了过来道：「我的淫穴妈妈。」
丈母娘吃吃地笑着。
视频中萧引慧站了起来，身材丰腴别有一番滋味，裙摆里穿着的皮裤衩上居
然挺立着一根硕大的假鸡巴：「姐姐不想尝尝大屌的味道么？」丈母娘双腿姿势
不变，腰身后仰，头部刚好停留在萧引慧挺立的假鸡巴前，张着嘴一副渴望的神
情。萧引慧笑道：「妹妹就喜欢你这柔软的身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蹂
躏就怎么蹂躏。」丈母娘淫荡地摆了摆身子，乳头上一对小金锤互相碰撞，发出
声声清脆悦耳的金鸣声。
萧引慧将假鸡巴轻轻在丈母娘口中抽动，我看到丈母娘尽量张着小口，舌头
却在飞速打转，表情陶醉而淫荡。身旁的丈母娘抓着我的胳膊道：「好好看哦，
下边可是我新学的绝活！」我期待地继续看着，只见萧引慧下身逐渐用力，次次
向喉咙深处挺进，终于丈母娘小腹一紧，发出一声闷哼，假鸡巴全根没入顶进喉
咙深处，随着抽插可以看到喉咙不断凸起，尽显淫荡氛围。
此时丈母娘解开我的拉链道：「这个姿势喉咙和口腔是直线，再也不怕你硬
硬的大鸡巴了。」我爱怜地亲了她一口道：「妈你真好。」丈母娘柔情道：「妈
不好谁好？我的傻儿子。」我揉捏着巨乳道：「我喜欢妈叫我儿子，很刺激，很
变态。」丈母娘被我揉的轻轻娇喘道：「恩~ 好儿子，你喜欢妈就天天叫你，好
儿了，好儿子。」「妈，儿子鸡巴痒。」
丈母娘下地，双腿微微分开绷紧，上身下探，镂空的美背与肥臀形成一条美
妙的风景线，她淫荡的眼神充满迷恋地看着我的鸡巴，一口含了进去却不动，只
用舌头不停打转，随着口水慢慢沾湿，丈母娘的头也一寸寸下沉，终于顶到喉咙
后才停止动作。此刻我享受着喉咙一松一紧的挤压，也在享受她的舌头带来的酥
麻感。
视频中丈母娘完全站趴在衣柜的镜子前，硕大挺翘的淫乳压在镜面上，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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