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 狙击妈妈(1-15)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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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精选:
最让我担心的是,上头的命令是除了林虎,一概不留,这样是爲了保密,但
是我扣下了这份指令,改成活捉林虎和他的情妇。
「头,爲什麽要留下那个婊子?」
「也许她知道一些别的什麽东西。」
别墅主楼周围是两栋南欧风格的了望塔似的建筑,一个队员徒手攀了上去,
不一会,就看到窗口上他摆了摆手,用手在喉咙划了两下。
「三号地带安全。」我们向主楼推进的时候,基本没有遇上什麽抵抗,在这
大雨的夜里,保镖们都放松了警惕,当我推开厚实的橡木大门的时候,金碧辉煌
的大客厅里还在响着卫星电视所转播的欧洲足球联赛的西班牙语解说。可是刚才
的观衆已经躺在了地上,虽然没有什麽血,但是已经说明了什麽。
一个队员打手语告诉我,前进的道路已经畅通了,我挥挥手,带着几个人从
楼梯来到二楼,主人房的门被一个人踹开了。
林虎还没反应过来,他徒劳地扯着嗓子叫喊着保镖,一个队员冲上去,林虎
从被窝里窜出来,试图反抗,他从床头的刀架上抽出西洋剑,慌乱中,剑还没有
出鞘,他就这麽连鞘挥舞着。
妈妈坐在床上,披散着头发,她刚刚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麽,她脸色苍白,
美丽的眼睛挣得大大的,她光着上身尖叫了起来,一对雪白的,挺立的乳房颤抖
着,她手忙脚乱地扯着床单盖住下身,一边从床上跳起来,试图往卫生间跑去。
林虎转眼已经被摁在了地上,喘着气,一身的肥肉白得比我妈妈也不逊色。
妈妈的床单被人扯开,露出了白嫩的,圆滚滚的大屁股。妈妈尖叫着,抡起
花瓶朝追逐她的队员砸来,他一躲,花瓶在墙上砸得粉碎,我这时才认真打量了
一下妈妈的身体,我们已经三年没见面了。
妈妈的小腹似乎开始有了一些赘肉,但是还是线条分明,两条大腿笔直,肌
肉匀称,看出来经常锻炼。妈妈一边往后退,一边抓起手能够得着的小东西朝我
们扔过来。有人冲上去,给了妈妈一巴掌,妈妈被打得摔倒在地,那傢夥毫不留
情地用手砸在妈妈后脑上,她顿时晕了过去,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蜷伏在地上,
白得发亮的身躯就象盘子里的白切肉。
林虎和我的妈妈,现在应该是二号人物,被用封箱胶纸绑了个四马攒蹄。妈
妈的手脚被绑在身后,队员们不知道她是我的妈妈,时不时还毫不怜香惜玉地往
白嫩的身子上来上一脚。
他们搬来一个大木箱,往里面放上毯子之后,就把林虎和他的情妇往里面一
塞,乒乒乓乓地钉上箱盖。
按时到来的军用直升机把我们带到了乌拉圭的丛林深处的秘密基地。我在飞
机上丝毫没有兴奋的感觉,在我身后的突击队员们爲任务的完成而激动不已。到
了基地,怎样的遭遇在等待我那性感的妈妈呢?
「胡安!」
我顺着安娜细细的脖颈往下吻着,这个皮肤黝黑的混血女郎在我的怀里颤抖
着,她伸手搂紧我,把我的脸按在她丰满的胸膛上。安娜的乳房不大却很饱满,
象两个咖啡色的桃子,褐色的乳头尖尖的,我舔着她的乳房的皮肤,还带着鹹鹹
的汗水的味道。她一听说直升机回来了,就飞快地骑马从种植园冲了回来。
「我真怕见不到你了,你这个无情的小驴子。」安娜的皮肤不像很多南美人
那样粗糙,而是和她的日本母亲那样,如同绸缎一样细腻,泛着咖啡色的光泽。
我吻着她,她吐出舌头热烈地回吻着,乳房在我的手指逗弄下开始发展,她
眯着眼睛,娇喘地在我耳边说:「你想我吗?」
「我想死你了!」
我把她抛到床上,手忙脚乱地解下战斗服,正在解靴子的时候,安娜已经急
不可耐地扑在我背上,她用乳房顶着我的背部,用舌头舔着我肩膀上的伤疤,她
的手指背上抓着,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我疼着咧嘴,安娜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疼吗?你不在的时候,我的心就是这麽疼的!」
安娜的小穴微微开放,象吐水的蚌,我并不急于插入,虽然三个月的丛林伏
击让我看见她都恨不得一口吞了。我用手指在小穴上轻轻的点击着,就像弹钢琴
一样,然后用手掌揉搓着。
安娜大声地叫唤着,发出叫春的母驴一般的呻吟,用西班牙语和法语交替地
诅咒着我。我这才托起她的屁股,两手用力捏着,安娜绷紧的臀肉手感非常好。
她苗条的腰非常有力,有如一条蟒蛇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搂住我,用手
把着我的阳具,让这个粗壮的肉棍对准她的蜜穴瞄准。
我拍开她的大腿,往前一顶,「嗤」的一声,阴茎插了进去,但是并没有完
全到头,安娜已经皱起了眉头。
「对我温柔一点,胡安,我是你的女人。」
我丝毫不理会她的告饶,狠命地抽插着,下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安娜的小穴汁水飞溅。我在她的乳房上狠命地搓着,她也用牙齿咬着我的肩膀,
我的龟头在她的体内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一阵又一阵的温暖的浪潮涌来,我真怕
我的龟头会淹死在她的小穴里。
「呼啦呼啦」
安娜在我的身体下如同一条蛇一样的扭动着,她的腰弹性十足,一下一下地
弓起来迎合我的进攻,我吻着她的额头,她愉悦地呻吟着,当我用手拔她的糖果
一般的奶头时,她这才抗拒着,但是逐渐逼近的快感让我们俩都飘飘然,我放慢
了抽插的频率,她则喘息着,拍着我的背让我不要放松。
又一阵的热流冲击着我的龟头,我下身一阵抽搐,忍不住的快感一阵阵地冲
击着大脑。我机械地抽插着,在安娜的体内射了出去。
安娜的下腹也抽搐着,她如同哭泣一般地在我耳边低语着:「胡安,我们结
婚吧。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巨大的满足感和任务结束后的松弛让我克制不住地犯困,林虎和妈妈被关在
基地的「招待所」里,如果是在兵营,妈妈肯定会被轮奸到失去知觉,甚至被虐
杀。但是现在,我至少能保证在审讯前,没有人敢碰她。
我翻身睡去,安娜起身给我弄吃的。阵阵午间的山风吹来,空气中有甘蔗的
味道。
我错了,即使是在「招待所」。军官们的命令也往往被忽视。
就当我沈醉在梦乡中的时候,妈妈正跨坐在一个黑人守卫的身上,她一丝不
挂,被迫扭动着腰肢,哭泣着,嘴角还流淌出不愿下咽的精液。
妈妈的手被绑在背后,脖子上hi着绳索,绳索向上绕过天花板上的鈎子,被
黑人守卫拽在手中,妈妈的脚则左右分开被绑在床沿上几乎呈180度,暴露出
来的,体毛稀疏的蜜穴和正在里面做活塞运动的肉棒黑白分明。
如果守卫觉得妈妈没有用力扭腰,他就拉紧绳子,妈妈被扯了上去,由于脚
被绑住,脖子被勒得窒息,脸胀得通红。守卫稍稍放松绳索,却不是完全放松,
妈妈就不能完全松懈,她不得不保持挺直着腰,要不随时有窒息得可能。她哭泣
着,但是又不敢放声痛哭,守卫威胁她说,如果她发出一点声音,就要割掉她的
奶头,那紫红色的葡萄一样的大奶头。
「快呀,婊子,来呀。」守卫象赶驴一样吆喝着,用另一只手挥动皮带抽打
在柔软的乳房上,乳房左右晃动着,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下跳动,在皮带的抽击下
显出玫瑰色的光泽。
妈妈已经是大汗淋漓,脸上,乳房,腹部,背部,屁股早已被汗水涂得发出
性感得光芒,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她仰着头,还有人往她的嘴里灌着呛人的甘
蔗酒。
妈妈被呛得咳嗽,可是守卫却因爲她顾着咳嗽没有扭腰而又拉紧了绳子,妈
妈又被hi了起来,这一次,她的眼睛紧闭,身体象离开水面的鱼一样挣扎着,抖
动的乳房把汗水洒落下来,被撑开的蜜穴里有浓浓的精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妈
妈无声地哭泣着。
这个夜晚,当最后一个人离开的时候,妈妈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她感觉两
腿之间象打进了木桩一样生痛,甚至不能闭上,他们一次又一次地玩弄着她的身
体,走的时候,也不解开绑在身后的绳索,如果不是害怕被军官看出来,妈妈此
刻可能都已经不成人形了。
不止一次有人想把她的嘴当成烟灰缸,甚至恐吓说把她的乳房割下来钉在木
板上做成餐厅的装饰品,妈妈吓得甚至尿了出来,这只能刺激了这班生活在丛林
中,每天和政府军交战的游击队员。
妈妈结结巴巴地用西班牙语求饶,换来的却只能是一次次上hi般的窒息。她
光着身子仰面倒在床上,娇嫩的背部被绑在身后的手硌得很不舒服,她翻过身想
趴下,可是下身的剧痛让她不得不采取分开两腿,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妈妈就
这样在牢房里度过了她的第一夜,可即便是这样,妈妈还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
逃出去。
「上尉,上尉……」
我从睡梦中醒来,在我的身边,安娜睡得很香甜,我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
一下,翻身下床。我穿好衣服,跟随勤务兵离开我的住所。
「怎麽回事?」
「不是很清楚,好象有人逃跑了,上校正发脾气呢。」
「虎眼」恶狠狠地盯着我看。他一口又一口的抽着雪茄,把烟喷得象一条龙
一样。
「你要负责,胡安。我知道你是龙先生最好的学生,也是他的养子,要不然
我……」虎眼的样子好象要把雪茄给吃下去,「你要知道,你带回来的这个女人
是个魔鬼!」
守卫的喉咙给割断了,用的是玻璃杯的碎片,墙上没有多少血迹,妈妈用枕
头压着他,所以也没有发出声音。他的眼睛还睁得圆圆的。仿佛不敢相信,刚才
只不过是一件玩具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残忍的手段。
[ 本帖最后由 wangjie365 于 2008-11-6 18: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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