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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118-128)【作者:大春袋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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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118-128)【作者:大春袋系我】

作者:大春袋系我
字数:95,937 字



              第118章债主

  起事谋登大宝,绝非一朝一日之事,安碧如草原之行拿在手中的突厥死士骑
军即便就三万之多,在日后的战事中也只能当做奇兵用,要想推翻大华改朝换代,
这点兵力远远不够看。而且突厥人虽然善战,但让他们骑着马来攻城,无疑是自
断马脚,唯有放在广阔的草原上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战力,所以安碧如并不会把
他们用在大华关内,创立白莲教兴风作浪多年,她自然还有底子,明面上是当年
小弟弟端了白莲教的老巢济南城,但潜心经营那么多年的白莲教其实际势力远不
止表面上的那点,否则不用等到林三,朝廷也早就出手剿灭。

  林三炮轰济南城时,安碧如便有意顺驴下坡,一来是让白莲教覆灭在朝廷或
者说是老皇帝眼中,给他一个交代。二是要借林三的大炮,打掉日益庞大的白莲
教那些附庸之人,那次在济南,基本上是属于诚王推出台面的陆教主那一脉,在
安碧如的眼中他们也是附体之俎,除去更好,安碧如在白莲教中的亲信和势力都
借机遁入幕后再次秘密发展。

  如今的白莲教才是完全属于安碧如的死忠势力,在她手里,遍布大华角落里
的白莲教众,地处偏隅的苗人,还有在江湖中磨炼多年的收获,以及隐匿关外的
突厥死士就是她的本钱,用来博得大华天下的赌注。

  收服了陆潮这位不显山露水却是富有带兵经验和实力的猛将后,安碧如心情
极好,她放手任由陆潮自行去领下那支她新得的秘军,其中也是对他的一项考验,
要看看他治军之外,还有无额外的惊喜带给自己。

  这对于陆潮来说无疑是一项极为凶险的任务,手上无兵的他,要赤手空拳去
接下一支几万人的精骑?这种队伍但凡有点战斗力不是凑数的,都不可能轻易听
命于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的话,还长了熊胆要当他们首领的,他们不当陆潮是疯子
或者白痴已是万幸了,万一有些脾气暴躁杀心重,就算杀了他也无法追究,但陆
潮没有拒绝安碧如的命令,还自信三个月不能把那支精骑治得贴贴服服的话,他
就把脑袋让人送过来还恩。

  离别前安碧如给了他一个信封说道:「你替我统领的那群蛮汉,脾气不太好,
都是粗鲁野蛮的死鬼呢,要是他们不听话,还要砍你的话,你就拿出这封信来给
他们,他们自然乖乖听命于你,当然如果不用祭出此信更好,不是性命悠关的生
死关头,不准打开。」

  陆潮接过信后,看也没看收入怀里,木然道:「没有脾气的兵不是好兵,当
兵的粗鲁野蛮点,砍起人来才不会手软。」

  安碧如欣然道:「那就行,我给你足够的自由和权力,除非我本人亲至,以
后就算我有谴人送口信或者消息,只要你觉得会妨碍你冲阵杀敌拖后腿,你就算
不听令行事也无妨。」

  陆潮抱拳道:「将在外,假如真有那般情况,陆某不得不违命,还请主子担
待,我定会用军功来赎罪。」

  安碧如嫣然一笑道:「在我这里,军功可不能赎罪,不过能换其他奖励,到
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陆潮不明安碧如话里的意思,也不好奇多问,只是和安碧如交代了些事情后,
便毅然上路,准备出关。安碧如和他分别后,顺路走了一趟上清观,特意嘱咐玄
虚观主要好生照料陆潮的孩子,玄虚答应会把那孩子收为关门弟子,亲自授业教
导。离开了上清观,安碧如便要马不停蹄地忙活去,片刻也闲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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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南城早些年被白莲教占据作为大本营苦心经营多年,朝廷官府在这里形同
虚设,人人信奉白莲教,导致朝廷政令下来也是阳奉阴违,几乎等同自立,那日
林三炮轰济南城之举,在日后的评议毁誉参半,而白莲教覆灭后,朝廷也派出重
兵以武力为辅重夺济南的实际控制权,连知县也换了新官上马,但新换的知县在
济南城中只任职了半年就因为地方百姓生事被朝廷问责,没过多久便又再换人,
实情是那位知县上任后对百姓多有刁难,总把当地人以戴罪之身视之。

  朝廷为显恩德明明对当地减赋三年,他却倒行逆施,不但收足,还巧立名目
加私赋,美其名曰要把以前白莲教横行时漏收的补上。而每当断案判刑,更是能
重则重,绝不轻判。日子一长就逼得百姓生变,与朝廷对抗。民变事大,朝廷为
防好不容易才收回的地方民情助长白莲教死灰复燃,唯有换人来管,而后来的知
县则是另一个极端,诸事莫管,好一个无为而治,只要不出幺蛾子没有谁会不长
眼来挑事。

  那位知县的不作为对于百姓当然乐见其成,你我河水不犯井水,相安无事就
好。昔日之白莲教在济南城横行,就如今日的共乐教光景,让重返旧地的安碧如
有些感慨。

  以安碧如的能力和资源,如此一个日益壮大并且与自己的白莲教多有相似的
地方,她不可能会不知道其存在,而安碧如不仅没有阻止共乐教的发展,甚至还
暗中命令鼓励那些转入暗处的白莲教众死忠之士踊跃入教,处其壮大。

  那些教众都不明白安圣母的用心,但加入共乐教却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损失,
所以此地的共乐教势力为大华之最,并且比之以前的白莲教更有后浪推前浪之势。

  安碧如返回中原后,亲自安排妥当一些关键事情后,便要掐着日子再临济南。
当她再次踏入济南后,心中泛起了一些涟漪。她秘密返回并没有通知其他人,只
是安静地走在街头上看着城里那熟悉的庭院,暗暗道:「几年没回来,还好没什
么变化,不然都不认得路了。」

  安碧如一身青袍素衣,头戴有黑纱垂落的斗笠遮住了面容,身材高挑的她不
输寻常男子,行走在路上不见真实身材和脸蛋,就算旁人以为她是个行走江湖的
游侠也不稀奇。

  晚秋的黄昏不时有阵风刮过,卷夹着尘土过街,往往会让行人摊贩熙攘着抬
手挡住风沙,身上的青袍被那过街风吹起,暴露出袍子里的那身傲人曼妙曲线。
安碧如正流连回忆一些往日在城里的日子,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女子身份显露,还
是那丰乳肥臀极为诱人的绝色美景。

  有两个在对面溜达的街溜子看到这一幕,顿时来了兴致,二人相视一眼,不
需多言,等安碧如走过他们旁边时,一股摄魂的幽香传来,果然是个美娘子啊,
两人趁着安碧如和他们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伸出那猥亵之手探向那肉臀上。

  眼看揩油就要得逞,突然眼前一黑,竟是被回神过来的安碧如扬起宽大的袍
子将二人罩住在内,各自脸庞被一颗温热软弹的肉球顶住,伸手不见五指的他们
一番胡乱摸索,仿佛搂到了女子的纤腰,却听到一把妩媚动人的嗓音响起:「臭
小子们,还是那般急色,再乱摸乱蹭,姐姐的衣服都要被你们当众脱光了,给我
老实点。」

  两个街溜子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有便宜不占的是
王八蛋,他们揉向了安碧如的那对能闷死人的大奶子把玩着,手中玩她大奶的女
子似乎站不稳,带着他们扭来扭去步伐凌乱。

  二人玩上瘾了几乎把安碧如的胸襟扯开,一对乳香四溢的诱人肉弹快要脱出,
却是耳朵被扯着拧出了青袍之外。安碧如把两个在她身上作怪的流氓甩出袍子外
后,他们才发现不知怎的已经转到了一条内巷的角落里。

  只见那位美娘子用手整理了一下大开的衣襟后,取下斗笠露出了一张精致绝
伦的美艳脸蛋,那股仿佛从骨子里溢出来的骚媚气质瞬间让他们头脑空白,激动
道:「安姐姐!!你~~你回来济南了?」

  安碧如白了他们一眼道:「臭流氓小子,还是喜欢占姐姐的便宜呢。几年不
见,个子长高了不少啊,个头快要高过姐姐这里的馒头了。」

  二人把安碧如左右紧抱着,伸出手来揉了揉安碧如口中的大白馒头说道:
「安姐姐你回来了,还记得当初答应过我们的事吗?」

  安碧如没有阻止两个小流氓对她的身子上下其手的猥亵举动,甚至娇躯还有
意无意地媚扭着配合他们揩油,装作失忆道:「小流氓们,姐姐我答应过你们什
么事啊?」

  一个小流氓说道:「姐姐你说过以后我们个头长到哪里,就可以亲你身上的
那个位置的,我发誓一定会长到和姐姐你一样高,到时候亲姐姐你的嘴可不能反
抗。」

  安碧如娇作道:「有吗?姐姐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可记不得有说过这话
呢。」

  另外一人见安碧如抵赖,他说道:「安姐姐,这么多年没见了,不带你这样
耍赖的吧。」

  安碧如噗嗤一声笑道:「死小鬼,就这些色话记得那么清楚?就当姐姐说过,
但你们现在和姐姐还差个头呢,想亲姐姐的小嘴还得努力呢。」

  小流氓笑道:「现在亲不到小嘴,刚好能亲到这大奶子,姐姐你不会拒绝吧。」
说毕就把手伸进安碧如的衣襟里把她那对大奶掏出来含在嘴里。

  安碧如娇喘一声道:「哦~~死小鬼,还是那般急色,姐姐一回来就碰上你
们耍流氓,真是冤孽了,喂~~轻点,别咬着扯啊死相,慢点~~姐姐有话要问
你们,说完话姐姐再给你们奖励~~啊~~」

  急色的两小流氓充耳不闻安碧如的话,只是忘情地一人一边捧着安姐姐的大
奶舔舐着,两瓣快要比他们的脸大的白皙乳肉被吸吮地发出哧溜哧溜的淫声,安
碧如还是没有反抗和拒绝,只是欲拒还迎地挺着大奶任由他们玩弄,甚至两只手
已经探进了她裙底侵向双腿间的秘处。

  安碧如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掰开夹在他们的胯间,感受到两条火热的年轻肉棍
在大腿上摩擦,龟头顶着腰间戳起来,安碧如仰头呻吟起来,温柔地抚摸着他们
的后脑,肉棍在大腿上蹭了一会,两个小流氓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如发情公狗般
快速拱动腰肢,没一会后,纷纷闷哼一声,射精在裤裆里。

  安碧如待两人射完精后,才幽怨道:「满意了吧,臭小子,就不知道分一下
场合,还好这里的断头路没人经过,不然姐姐可丢人丢大了。」

  一脸满足的小流氓嬉笑着放开了安碧如那玩不腻的肉体说道:「安姐姐还是
这么诱人,太久不见了,没忍住,嘻嘻。」

  安碧如玉指戳了一下他们的额头道:「每次都忍不住,要不是在街上,姐姐
怕是要被你们脱光了衣服摁在地上干了吧。」

  小流氓意犹未尽道:「安姐姐说这些话,是想让我们兄弟俩带你回去好好干
上一晚吗?」

  安碧如媚笑道:「流氓小鬼啊,你不知道姐姐这种年纪,真要饥渴了,怕是
会榨干你们的呢,让你们几天下不了床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到时候你们怎么替姐
姐干活呢,再说,你们个子还没姐姐高呢,那之前答应你们的事可不会兑现,姐
姐我啊,可不是随便的人,今天就是给你一点甜头揩一下油,要真想得到姐姐的
身子,还得另说。」

  安碧如不愿意的话,这世上能逼迫她的人也是鲜有,所以任凭俩小流氓如何
软泡硬磨,也没能得到安碧如松口,见事不可为,一个小流氓认命道:「安姐姐,
估计这辈子我们兄弟俩也没机会能干你一回了吧,唉,你吩咐的事情,这些年我
们可没拉下,城里发生的事情,特别的人出入,那些家族里传出来的闲言闲语,
我们都一一记录下来的,本子都放在老地方的。」

  安碧如混江湖多年,一向注重情报信息的收集,她手下的情报来源,一是自
己实际控制的青楼中,那些商贾豪绅,达官贵人在寻欢作乐间谈笑风生说出的话,
往往会隐藏很多重要而不为人知的秘密,男人嘛,有美人作伴,觥筹交错间说话
最为放松。

  所以青楼里是没有秘密的。二是她那白莲教众遍布大华,她会挑选一下足够
忠诚和机灵的人来作为自己的耳目,三是像那俩小流氓之类的每日闲散人员,她
也会找到一些可以信任的人来收集来自街头上百姓间的传言,通过对比分析,相
互印证,能非常精准地了解到一些小道消息,这种为安碧如秘密贡献的小人物,
数不胜数。

  小流氓其实并不知道安碧如的真实身份,但与她做买卖向来童叟无欺,而且
除了能拿到银子,还能揩油占一下这样一位美艳绝伦的狐狸精肉体上的便宜,对
于他们来说没有更划算的买卖。

  安碧如见时候不早也是花言巧语就把两人打发,来到了约定的地方,在一条
陋巷中的墙角处挖出一块松动的砖头,土里有一个油纸包,包裹着一本小册子,
安碧如拿到后,先是检阅了一番,仔细翻阅他们在自己离开济南的这段时间里记
录下来的城里发生的一些大小琐事,比如那位富人府上何时摆了宴席,请了什么
宾客,说了什么话,又或者是那些看起来鸡毛蒜皮的琐事。

  安碧如的记忆力极好,好到她能把这些看似毫无意义的记录都能做到过目不
忘。虽然这种记事十有八九毫无用处,但不知道在何年何月,就能带来意想不到
的效果。安碧如看完记事的本子后,便原封不动的埋回去,本子里果然有一些有
趣的消息。

  凤舞楼是济南最大的青楼妓院,每天在这里挥金如土的豪客络绎不绝,在济
南城中已经屹立多年。曾在这济南城盘踞多年的安碧如,作为凤舞楼的实际幕后
老板,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安碧如从密道进入了凤舞楼里唯一一间不会对放开放的厢房,她用手扯了扯
一条隐藏在衣柜侧面的绳子,不多时就有一位风韵犹存,体态丰腴的熟妇火急火
燎地小跑过来,在门外轻声唤道:「小姐!~~是你回来了吗?」

  安碧如柔声道:「楚姨,快进来,我回来了。」

  楚姨推开房门后,看见了安碧如,激动地热泪盈眶,跪倒在地顶礼膜拜泣声
道:「呜呜~~小姐~~~~您总算回来了~~呜呜~~」

  安碧如走到匍匐在地的楚姨身前把她搀扶起来后道:「楚姨~~这些年来,
辛苦你帮我看着这凤舞楼了,一切可好?」

  楚姨从她那饱满的胸脯怀里抽出条丝帛擦了擦眼泪道:「小姐,不辛苦,凤
舞楼无甚变化,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安碧如问了些楼里的情况,楚姨都事无巨细都给安碧如坦白交代。安碧如一
边听着频频点头。二人交谈间,忽闻外面人声鼎沸,安碧如问道:「今天的什么
日子?外面怎的这般热闹。」

  楚姨笑道:「小姐有所不知了,今晚是咱家楼里的头牌花魁虞非洛那丫头的
老相好卢员外来了,他已经连续为虞丫头摆饭局吃了快一个月的花酒,每晚都一
砸千金,非要得了她那花魁初夜,这一阵子下来,都弄得城里人尽皆知了,卢员
外这志在必得的架势,和他那锱铢必较的性子,若是有人要和他争,还不得把他
得罪死了,而且他这摆明车马的阵仗,却又不是强买强卖,就是在砸银子,也没
坏了规矩,谁也不会多管闲事,反而都在看戏,城里的赌坊还开了个局,赌的是
虞丫头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松口答应给卢员外来住局,所以这几晚都是这般热闹。」

  安碧如对于这档事其实也从小流氓记事的册子里知道了,她不动声色地让楚
姨再多说一些,脸上却是泛起了一丝冷笑。听楚姨说完后,她点头道:「凡是不
必太尽,既然虞非洛那妮子也不拒绝,想要攀上个好枝头,就遂了他的愿也行。
楚姨你还是放出话去,让赌场那边坐庄的秦通见好就收了,不然让卢贺生事后发
现你们设局讹他银子,怕是要弄得满城风雨,鸡飞狗跳了,这种买卖砸了凤舞楼
的招牌,不值当。」

  楚姨点头应道:「小姐发话了,当然没问题,我等会就去办,要我说还那卢
贺生也算有幸,我原本还想着让他多等几天,让下注那边的人再多些才收局,如
今小姐回来后发话,那就让他今晚待楼里不走就是了。」

  安碧如说道:「这新花魁性情如何?听话吗?」

  楚姨笑着回答道:「虞丫头啊,性子不错,能听得懂人话,不然我也不会捧
她上这花魁之位,只要我说一,她不敢说二的,也有点小心眼,但不多。是我特
意调教让她不至于没了自己的脑子,才能让那些老饕觉得有点意思肯砸金子下去。
小姐您可是要让她做些什么?」

  安碧如笑道:「那就好,楚姨你把她唤来,然后先去招呼一下那些财主,我
想见见着丫头。」

  楚姨点头应是,然后忙活去了。安碧如在房里静候,没一会儿便有一女子来
到房外,恭敬道:「非洛拜见楼主。」

  安碧如让她进来,只见那虞非洛虞花魁一身淡黄素裙,肩上披着一件雪白狐
裘,五官精致分明,身段苗条纤细,站立在安碧如面前亭亭玉立,身为青楼花魁
却带有一股书香气息,少了几分红尘女子的胭脂味,反而像是豪门中的大家闺秀
一般,确实能让那些舍得花银子寻欢的老嫖客增加点新鲜感。

  虞非洛虽然出众,但要和安碧如这般绝色妖姬相比还是差了不少,无论是身
材还是容颜都没有可比性,虞非洛是第一次见到她,有楚嬷嬷的授意,她知道眼
前的这位外表比自己出色太多的美艳姐姐是这凤舞楼的真正老板,能决定自己命
运的人物,她收起了往日在那些客人面前的孤傲清冷,乖巧地面见她。

  安碧如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后笑道:「楚姨的眼光还是够毒辣,能把你这丫头
打造成这般,本来平平无奇的条件也能让外面那些好色傻子雏之若鹜,也是本事
了。」

  虞非洛面对安碧如那略带嘲讽意味的点评不敢有一丝异议,只是抿了抿嘴微
微低头不敢与她对视,谨慎道:「非洛本是寻常女子,家道中落时幸得楚嬷嬷收
留教导,才有了今天不愁吃穿的稳当日子,非洛已经知足了。」

  安碧如说道:「这就知足了?那不若就留在楼里好了,也别接那卢员外的局,
再好生替我多赚几年银子后,再找个老实人嫁去得了,来这里寻欢的男人虽然有
钱,却是没良心的,不值得就此真堕了这辈子的名声。」

  虞非洛低头犹豫了片刻道:「非洛何去何从,全听楼主吩咐。」

  安碧如走到虞非洛身前,伸出玉手轻拨了一下她耳边的青丝柔声道:「你是
想着用自己的这身清白来撬开卢府的大门,就是去当个小妾也不要紧,帮你弟弟
谋求一份稳妥得体的差事是吧,刚好我回来了,虞丫头你就不必舍近求远跑去外
地拜佛上香了,姐姐我就能给你办了。」

  虞非洛抬头看向安碧如道:「楼主您,您可是说的真话?不是在消遣非洛?」

  安碧如笑道:「当然,是假的了,呵呵,开个玩笑而已,你才刚当上了几天
花魁呢,正是赚银子的好时机,这么快就要给人住了局,你那身价就要掉了,那
可不行,我这凤舞楼又不是善堂,起码也得让你红个一年半载后再说,你想要给
你弟弟谋划一下后路,我的确可以安排,但你就得真的签了死契卖身给我,否则
我凭什么要帮你呢。」

  安碧如要求虞非洛和风舞楼签定卖身死契,也就意味着她这下半辈子都是风
舞楼的私产,就连生死也是安碧如说了算。虞非洛面对这关乎自己下半辈子自由
的大问题,犹豫不决。

  当初她和风舞楼是签的活契,让风舞楼出了一笔银子,买她几年的光阴,在
这期间赚了银子也是有分成能进自己的口袋里,到了契定时间之日,也可以花一
笔银子来赎回自己的自由身,但如果签了死契,等于把自己完全卖给风舞楼,万
一哪天自己没了价值,如何处置也都由不得她了。

  安碧如没有催促天人交战中的虞非洛,过了快半响的光景后才提醒道:「楚
姨在帮你稳住卢员外那急色鬼呢,不过也等不了太久,要是你拿不定主意,就想
想你弟弟,你可愿意把自己卖了来给他筹谋出足够的本钱去闯荡,等有朝一日能
让你们虞家东山再起,而到时候你这当姐姐的已经是个身不由己,只要能出得起
银子都能玩到你的青楼妓女,能保证会再让你的家人认你帮你赎身?」

  这话一出,虞非洛眼中泛出一丝恐惧,两行清泪从眼角涌出,她抬头绝望地
看着安碧如。安碧如脸上一抹冷笑道:「小丫头,这世间哪有当了婊子还能立贞
洁牌坊的好事呢,你既想要银子,又想保存名声,想着在这种烟花之地能找到个
家世非凡的恩客,把自己的初夜卖与他后,就直接从了他,以为这样也不算抹了
名声,最多就是不那么光彩,然后借势去谋得机会恢复家道,这么理想的计划,
是你还是你你那弟弟想出来的啊?」

  虞非洛失神道:「是弟弟他提的主意。」

  安碧如嗤笑道:「那你就更无药可救了,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这世道险恶
你们还没看清?当初你虞家被牵连抄了家,可有人替你们说过话,有人出手救济
过?难道以为过上几天舒服日子,就觉得这世上还有好人?就这世道,能够把自
己的命运死死拽在手里才是最幸运的人。你倒好,总喜欢倒过来想的,妹子,不
是姐姐说你,就你这样的脑子,把自己卖了或许才是更适合你。」

  安碧如的一番话把虞非洛说得无地自容,她也并非蠢人,只是把世事想得太
简单,也曾像安碧如说的那般考虑过,但毕竟经验浅薄,还是把人性想得过于美
好,总认为付出了便一定能有回报这种单一的思维。此时安碧如毫无顾忌地说出
来,就如同把自欺欺人的她扯下最后的遮羞布。虞非洛泣不成声道:「楼主,我
该如何是好?!」

  安碧如翻了白眼道:「反正你做人也不带脑子,只凭感情用事,还不如就卖
身给我,以你的姿色,好歹我也保证你下半辈子吃穿不愁。」

  虞非洛听出安碧如的调侃意味,她眉头深锁,不知所措。

  这时楚姨回来敲门道:「小姐,卢员外已经忍不得,一直在催促着让虞丫头
去伺寝,要早点共度良宵了。」

  安碧如见虞非洛只被自己一番话便弄得六神无主,她不耐烦道:「楚姨,你
让卢员外那死鬼先去沐浴更衣吧,就算今晚定会让他得偿所愿就是。」

  楚嬷嬷应声离去,虞非洛这时已经与之前判若两人,情不自禁地拉住安碧如
的手臂楚楚可怜道:「楼主救我,非洛其实不喜欢那卢员外,不过恩客中就数他
出手最阔绰,非洛别无选择,才准备委身与他,非洛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自
己这身子交给了他,求楼主帮帮非洛。」

  安碧如摇头道:「在我们凤舞楼,就没有这反悔一词,我已让楚姨松口答应
了卢员外,今晚就谁也帮不了你。」

  虞非洛跌坐在地上,双手环抱卷缩起来,颤声悲呼道:「呜呜~~不要,我
不要去伺候那狗男人~~不要~~」

  楚姨安排了一间僻静的厢房招待那卢员外,布置雅致的厢房里肥头呆脑的卢
员外正泡在浴桶里,幻想着今夜美人在怀,共赴巫山地春宵美景,泡了一会后,
发现水开始凉了,还不见美人到来,便大声唤道:「人呢,都死那里去了,老子
花了那么多银子,怎么还没个人来伺候沐浴啊,楚老鸨,快给老子过来伺候,他
娘的花魁还没来啊,那就先干一干你那骚屄泄泄火!」

  有人推门而进后轻轻关上了房门,卢员外闻声以为是虞花魁已到,唤声道:
「可是非洛妹妹啊,快过来和相公泡个鸳鸯浴,今晚相公我精力旺盛,咱们不干
个十次八次不行啊,嘻嘻。」一把酥媚入骨的桑营响起道:「官人怎的那般猴急,
长夜漫漫,妾身定会伺候得你快活赛神仙,保管你明天下不了床呢。」

  卢员外听到此话激动万分,可是转念一想发现不对劲,这嗓音可不像虞花魁,
她可没这么骚。正要细究一番,却见一位绝色美人从屏风后走出,妖娆婀娜的妩
媚身段散发出让人难以挑剔的诱人韵味,只是看清那副倾国倾城的脸容后,卢员
外原本晕红的大脸瞬间煞白,他颤声道:「圣~~圣~~圣母娘娘~~」

  安碧如此时已走到浴桶前,居高临下地环胸俯视着他道:「还认本座这圣母
娘娘?听说卢护法好大的手笔,连着一个月来这凤舞楼挥金如土,就为了玩到那
虞花魁,本座算了一下,就这一个花魁,怎的也得砸个几千两银子吧,卢护法,
本座术算不太好,不知道当初存在卢护法那里的三十万两银子,够不够护法大人
你这开销啊?啊?」

  卢员外脸如死灰,他本就是白莲教的四大护法之一,当初的职权是司掌白莲
教在山东各个分陀的钱财,权柄极大,济南城当日被林三炮轰之时,他外出并不
在城里,从而躲过了一劫,那时安碧如出城打算生擒林三,却在众目睽睽下中弹
『伏法』消失,导致群龙无首,而卢员外事先隐藏极深,他作为白莲教护法的身
份极为隐秘,除了教主和圣母娘娘外,也就只有另外几人知晓,所以后来的事情
根本没有牵扯到他,而担任白莲教护法时由他司掌的银库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他
的私产,凭着那些银子,卢护法足以济南乃是整个山东都呼风唤雨的人物。

  而他的聪明之处就在于银子在手后也不求上进,没有买个有名无实的官帽子
来过过瘾,而是低调的当个富家员外,却是用手中的钱财去使得鬼推磨,暗中巴
结了不少朝廷中人,官商勾结,以钱生钱,所以今日的卢员外虽然不显山露水,
背后却是有着不少的势力。即便是换作其他朝廷大员,就算得罪了也能用钱银摆
平,可看见是昔日的白莲教圣母娘娘安碧如,卢员外却是万念俱灰,不管眼前这
女人是人是鬼,他的好日子也怕是到头了。

  卢员外颤声道:「圣母娘娘~~你~~是人还是鬼啊?~~」

  安碧如眯眼冷笑道:「卢护法,不见多时,真是风趣了不少呢,你猜猜,我
到底是人来兴师问罪,还是鬼来索命追魂?怎的前些日子我派人送来口信,找你
支点银子来花花,你不还是放出话来说要银子得本座亲自来找你吗?这不本座就
应你之许来了,现在又不认账了?」

  安碧如说这话,卢员外便确定她是如假包换的大活人,只是这幅架势,也许
成了鬼来可能更好。卢员外冷汗直冒,强装镇定解释道:「原来那日来我府上的
那位范大哥当真是圣母娘娘你派来的啊?圣母娘娘,这可怪不得我啊,圣母娘娘
你失踪多时,我身为白莲教护法,又是管着钱袋子的,不敢轻易相信那位范大哥
的话,就怕他是打着你的旗号来骗钱,要是我让他拿走了,这罪名可大了。」

  安碧如笑道:「就算有我的信物,你也不当真,除非我亲自露面,否则谁来
了也见不到钱嘛。」

  卢护法继续解释道:「范大哥有你的信物是真,但我也不知是不是会是当日
济南城破之时,你失踪后,被原来的亲信瓜分得来的,实在是事关重大,卢某不
得不小心分辨啊。」

  安碧如:「也算你讲得通,那今日本座亲自过来了,你心满意足了吧,可以
把银票给吐出来了?」

  卢护法支吾以对道:「圣母娘娘,既然你回来了,那些银子当然能物归原主
了,只是~~」

  安碧如不耐烦道:「只是什么?天天来这里一砸千金,挥霍了不少?」

  卢护法急忙道:「不是不是,银子归还绝对会一分不少的,娘娘你可以放心,
明天我马上就会把银子送上,如数奉还。」

  卢员外砸了那么多银子在虞非洛身上,自然不会轻易就放弃今晚这住局。

  安碧如笑道:「还等明天?是想着今晚逍遥快活够了,明天才来应付本座,
可是想得美,现在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要是过了时间,本座就提着你的头去
你家取银子。」

  卢员外苦苦哀求,想要安碧如通融一晚,可安碧如本就是借故来支走他,任
他说破天也无济于事。冥顽不灵的他被安碧如上前出手掐住了脖子把他从浴桶里
提了出来,一巴掌扇在地上,脸上传来火辣的生痛才愿老老实实地穿上衣服准备
回家取银子去。在青楼与花魁住局,可没有后补一说,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要
想再来,后面还得乖乖给钱。

  让卢员外更无奈的是圣母娘娘好像急不可耐的直接跟随他回府去,他们从后
门离开,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卢员外回到家里,门房还奇怪老爷今晚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早些时候出门
时不是说了今晚要在那凤舞楼过夜,给那虞花魁开开苞吗?看到老爷那阴沉的脸
色,门房没有不识相的去触霉头乱问。

  卢员外走到廊道时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身后空无一人,疑惑道:「圣母
娘娘?」

  却没听到回应,他回头找到门房问道:「东伯,刚才没有女人跟着我进来吗?」

  门房东伯说道:「老爷,没有啊,刚才不就你一个人进来的吗?老奴没看到
还有人啊。」

  卢员外疑惑渐深,以为安碧如是没进来,但转念一想不对,以她的武功要进
自家院子有何难度,卢员外想起了半个时辰的时限,安碧如作为白莲教圣母的性
子一向是言出必行,他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冒险,只得摆了摆手挥退门房东伯后,
径直自己房里走去。

  回到自家房里后,他把房门和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才摸黑在床头里面揭开
床板捣鼓了几下,再走到靠墙的书柜前,轻轻一拉,便把书柜挪到一旁去,在那
面墙上露出了一扇暗门,习惯性地回头左右张望了一会,漆黑的房间里悄无声息,
异常的寂静,他才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借着微弱的火光拿出钥匙打开了暗门,在
那暗门后是一个被挖空嵌入的坚实铁柜,那铁轨却是需要两把特别打造的钥匙同
时转动钥匙才能打开。

  把铁柜打开后,里面堆满了一叠一叠厚厚的银子,还有大量的金银珠宝,除
此之外还有一套白莲教的衣服和白帽,与那些金银财票显得格格不入。卢员外用
火折子的微光在清点银票,铁柜里的财宝和银票加起来远超三十万两。

  清点完毕后,卢员外想了想,又多拿了一叠银票出来,正准备关门时,却听
到安碧如的嗓音在耳边幽幽响起:「呦,想不到卢护法的身家丰厚,难怪这般干
脆。」

             第119章是奖是罚

  本以为自己把房门和窗户都关死后,还特意不点蜡烛,只用火折子取光,自
己这小金库的秘密就不会暴露,可耳边响起安碧如的嗓音却是让他脑海一片空白,
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卢护法赶紧转过身来
试图遮挡后面的财宝,在漆黑的房里从门窗透进的月色依稀能看见安碧如那凹凸
有致的曼妙曲线,他迟疑道:「圣母娘娘?你怎么跟进来了?我这就把银票拿给
你,你先到那边去坐坐吧。」

  安碧如嘤咛一声后,果真转过去走向椅子。卢护法此时天人交战,在身后的
宝库柜里藏有一把火铳,若是趁着安碧如背对着她时,这么近的距离,想来击中
也不难,卢护法犹豫了一下,转身过去,就在此时安碧如玉指间一点寒芒转瞬消
失。

  安碧如点亮了桌子上的蜡烛,卢护法也把宝库的门关上,把钥匙收好后,手
拿一叠银票走到安碧如的身边,恭敬地双手奉上道:「圣母娘娘,请你清点一下,
这里是四十万两。」

  安碧如抬头看了卢护法一眼道:「嗯?!多少?」

  卢护法再次说道:「四十万两,只多不少。」

  安碧如好奇道:「什么意思?」

  卢护法先把银票放在桌子上,坐到安碧如的对面说道:「禀圣母娘娘,这多
出来的十万两,就算是卢某上贡的利钱吧。」

  安碧如没有急着收下银票,只是看着卢护法说道:「这利钱是怎么回事?说
来听听,足足超过三成的利钱,没那么简单吧?」

  卢护法解释道:「不瞒圣母娘娘,当日济南城被破,娘娘失踪,教主也被擒,
教中分崩离析,卢某因不在城里,也算是躲过了一劫,当初教主和圣母娘娘托付
我掌管的银子,我一直小心翼翼保管着,后来教主被治罪砍了头,娘娘也渺无音
讯,我寻思这些银子放着也是放着,就拿去开始做些买卖,这些年下来,也赚了
些利润,所以就~~」

  安碧如打断了卢护法的话说道:「等等,赚了『些』利润,是多少?能让你
心甘情愿的多拿这十万两出来?」

  卢护法有些难为情地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安碧如疑惑道:「三十万两?那你
这还愿意拿出十万两来孝敬本座?还真够豪爽哦。」

  卢护法支支吾吾不敢说话,安碧如笑意盈盈地从怀中掏出一本账册说道:
「那我得好好看看你这卢财神到底做什么买卖能有这般赚法呢。」

  卢护法看着安碧如手中的那本账册,脸色苦涩,那本账册是他的私人账册,
本来应该藏在后面的宝库里的,铁定是刚才被她偷摸出来了。

  安碧如打开账册看着上面记的账,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开始慢慢变得古怪起
来,卢护法也开始坐立不安,直到安碧如放下了账册后合上后惊疑道:「好你个
卢财神,是本座看走眼了,你居然能在这么些年里,把本座的银子翻了三倍不止?
一百万两?!」

  卢护法纠正道:「应该是一百零一万两,这个月还没到收账的日子,还有些
没收回来,就没记上去了。」

  安碧如苦笑不得道:「卢贺生,你这是财神爷下凡托世?本座以前怎的不知
道你这本事。好好好~~」

  卢护法说道:「当初在白莲教,我早已建言你和教主,把教中的现银归与我
统筹主理,拿去做买卖,钱生钱,利滚利,不用多久就可以赚很多,只是那时候
你们都不信,只给让我统管山东附近几个分坛的钱库~~」

  安碧如嫣然一笑道:「的确是本座看走眼了,如此甚好,不过我这些有些数
口算不明白,既然是用我白莲教的银子来做买卖,怎么现在赚了钱后,却只拿出
点零头来上贡?就连你加入共乐教时,都上缴了十万两,每月还会缴纳五千两作
为贡钱,怎的?如今是贪新忘旧,成了共乐教的人,就忘了白莲教了?」

  卢护法苦笑道:「圣母娘娘明鉴,这数不能这么算的,而且我生是白莲教人,
死是白莲教鬼,那时共乐教在济南兴起后,我本无意入教,都是被人拱火推出来
的,要是不入教,可能都活不到现在了,但娘娘你现在回来了,我今后就以娘娘
你马首是瞻,我下个月就不交那贡钱退教就是。」

  安碧如媚声道:「如果刚才你那宝库里没放在那身教服,你刚才那些鬼话我
就绝对不信的,不过你加入共乐教倒是阴差阳错做了件对事,我也正好有事要你
去办。」

  卢护法问道:「娘娘,是什么事啊?」

  安碧如道:「过两天再说,不过现在,本座正需用钱之时,那我们就来重新
分赃好了。」

  卢护法为难道:「娘娘,十万两还不够吗?」

  安碧如幽怨道:「十万两很多吗?」

  卢护法惊疑道:「不多吗?」

  安碧如冷笑道:「不是不多,而是太少了,本座马上就要让白莲教东山再起,
既然你身为白莲教护法,理当鞠躬尽瘁,你的银子就是白莲教的,这有问题?」

  卢护法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但他竟没有丝毫犹豫便问道:「圣母娘娘,可
是要起兵?他日若是大事可成,卢某该当何职?」

  其实在知道安碧如要跟着他回来取银子时,他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自己的
家底也许是保不住了,当安碧如明确要求他把家底上贡后,他只关心一件事,就
是安碧如会不会卸磨杀驴。

  安碧如把账册推回给卢护法笑道:「若是他日大业已成,你当有从龙之功,
本座许你官爵任挑。」

  安碧如的性子卢护法熟知,她说出口的话就没有不兑现的,当即跪倒在地恭
敬道:「卢贺生恭迎白莲教圣母娘娘圣安!」

  安碧如点头道:「好了,起来吧,你今日上贡本座的银子不少,本座很欣慰,
你替本座解决了一个不少的燃眉之急,让我轻松了不少,本座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虽然收了你的家产,但今后你仍有司掌之权,这些银票我先拿走,你再好好替本
座打理掌管钱袋子,只要在本座要支银子时你要绝对配合。」

  卢护法说道:「谨遵娘娘教诲!」

  安碧如看着这个自家的活财神也顺眼很多,说道:「赶紧把你腰后的火枪收
好,要是走了火可不得了。」

  卢护法脸色尴尬,果然从腰后摸出那支藏好的火枪,原本是以防万一,要是
她要钱又要命,横竖是死的话,那就是最后的手段。殊不知对于安碧如来说,他
有无火枪保命并无区别,因为她早在凤舞楼时已在他身上下了蛊,只需打个响指
就能毙命,刚才瞧见他宝库里的火枪,才准备了银针,狮子扑兔也尽全力,她可
不会懈怠半分。

  这次卢护法当着安碧如的面大大方方地把火枪放回了宝库里,却听安碧如说
道:「今晚坏了你的好事,让你白花了银子却空手而归,心里可有不服?」

  卢护法笑道:「娘娘多虑了,今晚要不到那虞花魁的身子也不碍事,明晚再
去便是,卢某花了那么多银子在她身上,凤舞楼那边不会轻易把她留给其他人的,
他们不敢!」

  安碧如忍笑道:「哦?看来卢财神你这些年混得很好啊,在这济南也是说一
不二的主呢,那要是本座让你以后不要打那虞丫头的主意呢?」

  卢护法疑惑道:「虞丫头?娘娘,那花魁是你的人?」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何止是她,整座凤舞楼都是本座的,呵呵,算起来
也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你左手帮本座赚的银子,右手砸回本座的手里,一来二
去,等于你白吃白嫖呢。」

  卢护法哀怨道:「娘娘你这算法,我佩服!!可是娘娘,我当真喜欢虞花魁,
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她在那里,迟早是要卖这身子的,娘娘不如就成全我吧。」

  安碧如摇头道:「不行,我答应了她,就不会让你得手,你也别想着趁我不
在的时候下手,不然被我知道了,下场你自己掂量。」

  安碧如的拒绝让卢护法如鲠在咽,安碧如看出了他的心情,说道:「行了,
行了,本座的财神爷,不亏待你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本座不是不懂,
既然你看上本座的人,可又不得遂你的愿,那本座就用这身子赏你一回,让你逍
遥快活到忘记那丫头便是。」

  安碧如的话让卢护法瞬间起了激灵,他颤声道:「啊?娘娘,你~~你是说~~」

  卢护法激动得话都说不完整,安碧如缓缓站起身来,双手环胸抱身,让那本
就傲人的胸脯更显巨大,妩媚道:「你这老色鬼也真是的,那丫头才多大年纪,
就想要一树梨花压海棠,愣不知羞,今晚就由本座来当你的对手,杀一杀你这色
气,本座今晚心情好,兴致不错,会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的,你要是怕身子骨扛
不住,赶紧准备好助阳药物。」

  卢护法脸红耳热问道:「娘娘,可是如当初那般的立功赏赐?」

  安碧如娇呻道:「以前的旧事提来作甚,本座保管让你欲仙欲死,爽到找不
着边了便是。想要在哪里领赏?」

  卢护法说道:「那当然得在床上,我府上的家眷不知我乃白莲教人,若是到
外面去,怕是会吓着了他们。」

  安碧如媚笑道:「四大护法中就数你没领过本座的奖赏吧,今晚算是圆了你
的愿,以前看着别人享受本座的身子,今晚轮到你了,可得好好表现,要是不中
用的话,甚是无趣。」

  安碧如缓缓走向卢护法,玉手伸出按在他的胸膛上笑道:「心跳得那般厉害?
可是等了多年终于遂愿了吧。」

  卢护法鸡啄般猛点头,试探性的伸出手来摸上安圣母那傲人胸脯,隔着绵滑
的丝绸外衣,感受到那一手抓不住的豪乳大奶说道:「娘娘你这奶子,看着就够
大,摸上手了才知道更大。」

  安碧如搂住卢护法的脖子,在他耳边妩媚细语道:「只玩奶子就够了,今夜
本座可是兴致极好,这身子可以随你玩个够本,本座打算榨干你这忠心耿耿的好
护法呢,抱本座上床吧。」

  卢护法闻言把安碧如环抱在胸前走向床边,把安碧如放到床上后,看着这绝
色妖姬肉体横陈在床,虽是还没脱光,但那玲珑浮凸的诱人曲线却是让他欲火高
涨,正要脱衣上床,安碧如却是撩起那对修长白皙的大长腿以脚掌作勾,把他勾
拉扑倒在她身上,卢护法整个人压在安圣母的身上,那一身丰腴性感媚肉就像肉
垫一般让他深陷其中,安碧如柔声道:「先帮本座宽衣。」

  卢护法也是花丛老手,不消片刻就把安碧如脱个精光,那双腿间布料少得可
怜的性感亵裤褪至脚根处,卢护法看到安碧如那蜜穴口竟是泛出晶莹水光,安碧
如问道:「本座的小穴美吗?」

  卢护法盯着那泛出淫水的蜜穴口目不转睛道:「美,太美了,娘娘这小穴,
怎么湿成这样的?」

  安碧如媚眼如丝道:「把本座下面的水舔干净。」

  一对大手掰开安圣母的下身蜜穴口,露出那唯有立下大功才有资格享用的美
穴,卢护法急不可耐地张开大嘴印了上去,伸出舌头不断舔舐那蜜穴口周围泛出
的淫水。

  安碧如娇喘一声道:「哦~~你这色护法,舔吧,用力点,嗯~~」

  早些时候安碧如遇到那两个小流氓对她上下其手时,已经把她下身玩出水来,
安碧如这骚狐狸的体质天生敏感,当真应了那句水做的女人,只是她并不打算轻
易满足了小流氓们的色欲,得一直让他们有点盼头,才能死心塌地地为自己驱使。
而卢护法今晚给她带来的惊喜不少,安圣母当然不会亏待他的,正好能泄一泄自
己的欲火,两全其美。

  下身狗喝水舔得越发卖力的死鬼让安碧如当真情动,她玉手探向卢护法的胯
间摸了摸,笑道:「嗯~~死相,你那资本还不赖,怪不得那么喜欢天天往那青
楼跑,转过来,让本座用小嘴会一会你那二弟,看他本事如何。」

  卢护法得到邀请,换了个姿势成男上女下头脚相对,他忘情地舔着圣母娘娘
的骚媚蜜穴,胯间覆在安碧如的脸上,突然胯下一凉,已经被她褪去裤子,那条
被圣母娘娘称赞不赖的鸡巴悬在她脸上。

  安碧如打量了一下他露出真容的鸡巴,尺寸足有一掌长,粗度倒是一般,但
那形状却是有些怪异,整条鸡巴下来成倒勾状,龟头就像钓勾般的向下弯曲,便
是见多识广的安狐狸,也对这根奇特形状的鸡巴见猎心起,她媚声道:「死相,
你这鸡巴也太吓人了吧,待会让你插进来,不得把本座的魂都勾出来了?」

  卢护法松开舔着小穴的口说道:「娘娘,你放心,我这鸡巴插穴的时候,魂
勾不出来,但水却是会勾出不少,不过娘娘你这小穴这么骚,都不用勾就已经自
己发情出水了。」

  安狐狸弹了一下他的龟头呻道:「好你个小小护法,还没开始就敢笑话本座,
本座这身子要出水的话要多少有多少,倒要看看你能得瑟多久,别还没喂饱本座
就缴械投降,在本座这里可没有投降的说法哦。」

  卢护法哈哈一笑道:「今日得娘娘恩赐,要用这身子来榨干我,就是舍命陪
娘娘也绝无怨言,娘娘,你看我都舔了你这骚穴这么久了,娘娘你不得有些表示?」
说毕他就甩了甩那勃起的鸡巴示威。

  安碧如一手握着那不安分的鸡巴揉弄起来道:「急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本座
对手底下立功之人的奖赏,哪次会有谁不满意的,只要你们能对本座忠心耿耿,
陪你们玩玩又如何。」

  安碧如握着卢护法的鸡巴往下引导,伸出香舌开始舔舐龟头,柔软的舌尖触
及龟头让卢护法不禁打了个冷颤,舌尖在龟头上画着圆,甚至把龟头肉伞底下的
肉沟都舔了个便,安狐狸发现这龟头居然没什么尿骚味,想必是这养尊处优的卢
护法平时也注意清洁,她倒是对那种尿骚味没什么抗拒,不过没有异味的鸡巴当
然更好下口,龟头已经被软唇包裹住,开始吞吐起来。

  卢护法舔着蜜穴的同时也不自禁地开始挺动腰身,在抽插嘴穴时这怪形鸡巴
的特点就显露出来,如坠勾般的向下弯的龟头总是刮到安狐狸那喉咙的内壁软肉,
惹得她娇喘连连,双腿不安分的媚扭,蜜穴的空虚让她抬起双腿主动把卢护法的
头夹在双腿间,仿佛要让他舔得更深。

  互舔性器的调情戏码直到安碧如感受到鸡巴徒然硬涨了两分,隐隐有射精的
势头时才停下,卢护法也松开了伺候蜜穴的大嘴,爬起身来喘着粗气,安狐狸媚
惑地平躺在床上,双腿大开,摆出一幅任君品尝的媚态道:「死相还在等什么啊?
莫不是要本座开口求你才舍得插进来?」

  卢护法红着眼喘着大气道:「娘娘,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今晚我
一定要干死娘娘你这骚货,肏爆这骚屄,害我等了这么多年,娘娘,我一定要肏
死你!!」

  安碧如媚笑道:「别嘴上说得好听,你那嘴舔着本座是有点舒服,不过还远
远不够,本座这小穴,可不是用嘴说说就能肏坏的,来嘛,我的财神爷,要是你
床上的本事有你赚钱的本事一半,本座应你以后随便怎么玩都行,别废话。」

  安碧如的话触动了卢护法的心防,他一把扑到安碧如的娇躯上,一身媚肉随
意玩弄,胯下的鸡巴硬得发紫,青根暴现,顺着蜜穴口那淫水和口水满布的湿滑,
终究是顶入了圣母娘娘的蜜穴中去,一声长吁后,卢护法哀嚎道:「娘娘你这小
穴太骚了,这淫水怎么越来越多啊,好爽,哇哦,这小穴怎的那么进,爽死了,
哦~~」

  卢护法开始挺动腰身抽插起来,安碧如嘤咛一声,把他紧紧环抱在怀中任由
对方肆意吸吮自己的绝世大奶,娇喘道:「这鸡巴刮得本座好痒,死相,怎的生
了这样一根怪鸡巴,本座被你刮出水来了,哦啊~~好爽,大力点,插得再深一
点,本座的小穴好舒服,哦~~还从来没有过这般体会,啊~~继续~~嗯哦~~」

  卢护法卖力地在圣母娘娘的肥田中耕耘,龟头刮过那蜜穴里的媚肉嫩处便有
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加上安狐狸忘情的呻吟娇喘,没有得到虞花魁的处子开苞,
全副家底被掏空的失落感都随之烟消云散,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要尽情地欲
火发泄在这骚浪圣母的身上,把卵蛋里的精液都射空在她那销魂蚀骨的骚穴中,
就算是在那肚皮上都无所畏惧,只求能将一身欲望都狠狠地泄到她身上。

  安狐狸的蜜穴幽深且长,而且久经沙场,轻易便能让卢护法那不俗的鸡巴都
吃个干净,性器的激烈摩擦让蜜穴淫水泛滥成灾,每一下尽根没入的抽插都带出
大量的淫水。

  安碧如的确没有看错,这形状怪异的鸡巴当真有另类的体会,没有像那大根
一般令天下女人望而生畏的恐怖尺寸,也不如那突厥左王图索佐那种浑身蛮力的
暴力劲,但却能让安狐狸体会到另一番别样的快感,安狐狸甚至会幻想若是让这
鸡巴变成大根那尺寸,再配上图索佐的横蛮,那般滋味,也许自己真的会深陷其
中无法自拔。

  卢护法整个人压在安圣母的媚肉娇躯上,只用腰腹力量大开大合的狂抽猛插,
胯间不停撞在那臀底处发出啪啪啪的节奏声。

  安碧如整个人就如八爪鱼一般抱擒着他的身体,双腿夹在那不停拱动的腰上,
帮着推力,似乎是嫌汉子不够卖力,玉手搂住他后脑深埋在两颗能闷死人的巨乳
间,浪声淫语不绝:「死鬼,加把劲,嗯~~不是说要干死本座吗?哦~~嗯~~
本座给你机会~~把力气~~哦~~都往本座身上使~~啊~~鸡巴刮得好爽~~
呜~~再大力点~~本座有感觉了~~哦~~鸡巴要把本座的小穴给~~哦~~
刮穿咯~~鸡巴不大~~这感觉~~却怪舒服的~~嗯啊~~」

  安碧如自作主张的帮着推屁股使劲,卢护法是始料不及,以前在教中看她奖
赏立功教众时,就是被几人围奸也少有这般风骚,其中也不乏这鸡巴比他粗壮的,
但安碧如显然柔韧有余,根本不怕被一群人轮着肏干会弄坏身子,但像今晚这般
放浪的痴态,还真是稀罕事。

  这也让他的自信心膨胀起来,莫非自己这怪鸡巴,还能把圣母娘娘奸得丢精
臣服?原本这般大开大合的持续激烈狠干,就是他发挥神勇也撑不了几百下就要
被榨出精液,可卢护法硬憋着一口气来,连肏一刻钟不停,强烈的射意被硬生生
憋忍住几回后,在安狐狸那欲壑难填的娇喘浪叫声中蜜穴涌出一股阴精时,忍无
可忍地红着眼眶松开了马眼,本来忍了几天打算今晚用来给花魁开苞灌溉的浓精
激喷在圣母娘娘的花心上,十来股量多浓稠的热精都灌进安碧如的蜜穴里,射得
她骚叫连连。

  那从腰间传遍周身直冲脑门的酥麻让脑海一片空白,胯间死死顶住圣母娘娘
那双腿间,企图想要把卵蛋都塞到那骚穴里奉献给她。安大狐狸虽然被内射得酥
痒难耐,可已经动情的她却不是轻易能喂饱,安碧如见男人在享受射精后的愉悦,
但老娘才刚开胃,就别想鸣金收兵,她对卢护法说道:「死相,怎的不动了,本
座给你机会就好好表现,快动起来,本座还在兴头上。」

  圣母娘娘有命,那敢不从,卢护法也强忍着刚射精完那涌上心来的疲惫,又
开始下一轮的征伐,只是他虽天生一根形状特异的鸡巴,却没有像大根那样不讲
道理的欲望和体力,不过对安圣母这身媚肉的痴恋还是足以让他维持着鸡巴的硬
度,但显然第二轮的耕耘开始得有些不够畅顺,抽插力度明显不如之前。

  安碧如感受到异样皱眉道:「怎么了,没吃饭吗?本座要求不高,保持刚才
那般力度就行,还是说想要换个姿势?难道是想要把本座骑在胯下?」

  卢护法一听的确来的兴致,蜜穴里的鸡巴明显硬得挺了挺,安碧如白了他一
眼道:「真是服了你,还跟本座客气什么?」说毕就让他起来,自己主动起身换
成跪趴式,把丰腴美臀撅得老高,妖媚的扭着丰臀示意。

  卢护法果然上当,跪在她身后化身公狗把鸡巴再挺入缓缓流出精液的蜜穴里,
鸡巴来回抽插特异的形状更能刺激到阴户里的敏感处,安碧如长吁一口欢愉道:
「哦~~死鬼你这骚鸡巴是差了点,哦~~不过还有可取之处,嗯哦~~刮得本
座~~啊哦~~刮得老娘爽死了~~啊哈~~要是鸡巴再大点~~再持久些~~
老娘都要把持不住咯哦~~」

  安碧如的淫语鼓励着卢护法不惜体力伺候主子,大手一拍在她那被撞出肉浪
的丰满翘臀上,白皙的臀肉泛出了红印,说道:「哦~~娘娘你这肥腚用这个姿
势来肏着最爽了,啊~~这大水屄夹得真够劲,她娘的太骚了,娘娘可真是够骚
啊,白莲教里就数你最骚了,每次见着娘娘你这大奶肥腚就想要骑上去肏个过瘾,
她娘的这骚水都流到我腿上了,呜,娘娘你就是个大骚货,每天挺着大奶子摇着
肥腚出来就是要勾引人是吧,好爽,大水屄要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啊~~我肏死
你个骚货娘娘,让你天天出来晃着奶子招摇过市勾引男人,~~哦~~」

  卢护法干得性起终于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安碧如收起了娇喘回头神色玩
味地看着他,卢护法发现了不对劲,心虚得抽插也慢慢停了下来,安碧如说道:
「骚货?!卢护法,这就是你对本座的看法?」

  被安碧如盯得发毛,卢护法心脏狂跳,浑身轻颤,他颤声道:「娘娘莫怪,
我平时干女人的时候习惯了说几句荤话助兴,娘娘你不喜欢听,我掌嘴,我不敢
了,娘娘你大人有大量,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看把你吓的,呦嚯,鸡巴都缩回去了,本座又不是
那没见过世面的雏,不过打趣一下你嘛,想说就说啊,你就是荤话说得再过分也
无妨,肏穴的时候也别藏着掖着,怎么喜欢怎么来,乖,别给本座调皮,再卖力
点伺候。」

  卢护法见安碧如并不介怀自己这种无礼的举动,他试探性说道:「娘娘你看
这闹的,吓得我鸡巴都软了,娘娘不如给它吸硬起来?」

  安碧如含情妩媚地笑而不语,无动于衷。卢护法一时又不知所措起来,直到
看着圣母娘娘那眼里戏谑的笑意,他才明意,一巴掌拍在那白臀上道:「骚货贱
人,快把老子鸡巴啜硬,好让老子继续肏你那大水屄。」

  卢护法看着安碧如那顺从地转过身来,果真含住龟头开始吞吐,原本还有些
惴惴不安的心情变得舒坦起来。

  直到安碧如把满是残精淫水的鸡巴啜得水光程亮,那嘴上功夫简直碾压凤舞
楼里的妓女窑姐,原本微软下去的鸡巴重振雄风。安碧如转过身去,媚声娇喘道:
「卢爷,妾身把鸡巴啜得够硬吗?快来宠幸妾身吧。」说毕媚扭丰臀。

  卢护法准备提枪上马冲刺,扶着鸡巴抵住蜜穴口,双手一拍圣母娘娘的白肉
肥腚,猛抓着臀肉往鸡巴上套,雄腰怒挺,枪出如龙一下全根没入到那湿滑无比
的泥泞肉穴去。

  坚挺的肉枪在那冥顽不灵的蜜穴肉套中反复进出来回冲杀,看似要把那软绵
的蜜穴戳穿,实则却是以柔克刚,任它肉枪再坚挺,最后的结局也只会是被数不
尽的套榨夹到丢出阳精,然而博弈双方明知结局却不会有所改变,唯一的变数就
是看肉枪能否在被夹射出阳精前捅得那蜜穴媚洞反出阴精。

  卢护法一往无前地奋力冲刺,一边肏插不过瘾就拍在身下这圣母娘娘的胭脂
母马羞辱喝骂:「骚屄娘娘~~这大水屄夹得这么紧,可是爱死了大鸡巴,说来
听听,可是老子这鸡巴肏得你最爽~~骚水太多了,不是被肏了喷尿了吧?哦啊~~
怎么吸得越来越紧啊,下面这小嘴好像更喜欢鸡巴捅它啊,我去你娘的骚货,当
初不是在街上看到你这骚娘娘,穿着一身白衣,两颗大奶乳沟把老子的魂都勾了,
我也不稀罕入这白莲教,就想着你这圣母娘娘怎么那么骚啊,该不会是白天出来
找了信徒,晚上回去就撅起腚来挨肏吧~~」

  「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娘娘你猜,我第一次看见你那奖赏立功的教徒,
在我们所有人面前跪在那屠狗汉身下吸他鸡巴时有多激动,你还偏偏规定只能看
不用动,连摸鸡巴都不行,那日看着你被那屠狗汉肏爽了几回,灌了两泡精在这
骚穴里后还替他含鸡巴清理干净,那骚劲我整整半个月晚上都得套鸡巴射出来才
睡得着,你说你骚不骚,贱不贱,该不该挨肏. 」

  安碧如浪叫着配合道:「嗯哦~~本座若不是露点身材出来让你们瞧个饱,
还会乖乖入教么?哦~~入教后,本座也没亏待你们,平时你们这些臭男人睡不
着一个个像公狗发情那样的时候,本座那次没少给你们用手来泄泄火的,啊哈~~
对,就是那里~~刮得好酸~~除了下面的小穴平时没给你们玩,泄火的时候奶
子小嘴什么时候吝惜过,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够脸皮厚嘛,每次都只敢自己躲在被
窝里解决发泄,你要是敢舔着脸来找本座,本座也不会少了你的份,哦啊,偏偏
你就和其他人不合群,有这好事都没告诉你,这可不关本座的事呢,哦~~鸡巴
好像大了点~~啊哈~~你看你就喜欢本座这样的骚劲,那花魁拿什么来和本座
比啊~~哦啊~~别停~~继续哦~~」

  卢护法这才知道自己当初错过了多少好事,他在教里也没什么能合得来的朋
友,若是能有倒回到以前,生性孤僻的他就是违心也必让自己改变一下性子。
「老子错过了这么多,不行,得补回来,骚货怎么也得配老子玩个把月啊。」

  「敢和本座叫嚣,你还言之尚早啊,看你今晚的表现,就是本座随你玩,也
得要你有心有力能玩得动嘛。」

  「啊~~不管了~~要射了~~鸡巴要被你这骚水屄夹到吐了~~哦~~爽~~
老子要射了~~骚货给老子接好精~~啊哦~~」

  「来啊,尽管射进来~~啊~~好热~~都射进来,妾身用骚穴给你接着~~
哦嗯~~别憋着~~妾身都给你接着啊~~射进来啊哈~~嗯哦~~好烫~~继
续~~再射多点~~哦啊~~」

  又一泡浓精射到蜜穴深处,卢护法整个人都伏在安狐狸的背上,气喘吁吁,
浑身颤抖着坠入云端。安碧如等身上的汉子射完后,才翻过身来让他躺下,侧躺
在他身旁媚眼如丝道:「卢爷,还要来嘛?妾身随时奉陪呢。」

  卢护法喘着粗气看着安狐狸那妩媚风骚饥渴难耐的神色,他有些头大,可是
这两次连续作战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只得赔笑道:「娘娘~~长夜漫漫,
肯定还要再来几次的,不过我们都干了那么久了,不如喝口水歇会,让我回回气?」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现在又唤娘娘了?可妾身还是喜欢卢爷你唤我做骚
货,不然怎么尽兴呢,爷,来点助阳药再继续嘛,妾身下面还痒啊,要爷你那大
鸡巴给止止痒啊。」

  卢护法对安圣母的请求当真是有求必应,虽然平时他不怎么用那玩意,可备
在家里看家护院总会有的,都不需要他来动手,安碧如主动就翻箱倒柜地给找了
出来,倒出了几颗壮阳固元的药丸便塞到卢护法的嘴里,那让鸡巴降低敏感度保
持硬挺的药油也不要钱的倒满在那鸡巴上,看到安碧如这幅主动架势,卢护法是
冒着真要被榨干的风险吞下药丸,片刻后便脸色红润地挺立起鸡巴来。

  药物能让鸡巴硬起来,可消耗的体力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恢复,看他那颤着身
子要撑起来继续开干,安碧如把他按回床上躺好,柔声媚笑道:「卢爷你先歇会
嘛,让妾身来伺候你,给你尝尝骚货到底怎么个骚法,不用担心,妾身已帮你护
住心脉,不会来马上风的。」

  安碧如看出卢护法眼中的一丝担忧,安慰着他,以卢护法那能日进斗金的赚
银子本领,安碧如又怎么会让他出事,而明知他其实已经后继无力,仍要使劲魅
惑引诱他,却是自己还没喂饱的同时,也给他来个下马威,让他领教领教厉害,
不然以后欲火一起便来缠着她,可不是好事。

             第120章女淫贼

  安圣母伺候男人的功夫别说是济南,就是整个大华也是罕逢敌手,卢护法活
了几十年,才算读懂那演义小说里说的那些所谓祸国殃民的绝色尤物是怎么使得
王侯将相舍得不爱江山只爱美人,安狐狸这种绝色妖姬刻意讨好卖弄风骚,试问
一个有正常欲望的男人拿什么来抵抗?

  丰满浑圆的肉臀压在胯间肆意研磨,有如磨盘般把卢护法那本就不多的意思
都磨光,纵是要沦为花下死的惨局也宁做风流鬼,也亏得是服下了那原本只是有
备无患的壮阳药物,不然即便有那色心也无精力能继续享受圣母娘娘的骚浪。既
然圣母娘娘都说了不会让自己出事,卢护法也有信心自己对娘娘有用,绝不会是
被榨成人干导致大脱阳暴毙的下场。

  安碧如的欲望似乎更像一个无底洞,从她骑上卢护法的身上后便没有停止过
索取,鸡巴被蜜穴一次又一次夹套到喷精,却有壮阳药的加持而保持勃起,让她
可以尽情施展媚功。也却如她所言灌入些许功力到对方体内护住身体,只需享受
性欲的释放,不必担心会伤及本元而留下隐疾。

  有美人在怀予索予求,卢护法过起了酒池肉林的淫靡生活,整整两天都没出
过房门半步,若不是一日三餐正常,府上的人还以为老爷得了病。

  只是后来下人们也察觉到端倪,老爷这两天顿顿都是大鱼大肉不说,还专门
吩咐做菜的食材清一色都是那补肾壮阳的,而且房里不时传来的娇喘声显然是老
爷在房中有那女人享乐,但却不准任何人进去,就连夫人和小妾轮番过去劝说,
都被通通轰走,夫人那脸色难看的咒骂着,不知是哪来的狐狸精,把老爷迷得如
此神魂颠倒,怕是过不了多久又要有人进门了。

  安碧如赤裸着身子站在那宝库前,饶有兴致的拿起一本书来翻看,里面是卢
护法这些年来做买卖的心得和记录,却并不是记账的账薄,看着那琳琅满目的记
录,安碧如也不仅佩服,这厮做的买卖花样多到不得不专门有一个本子来记下,
而且细水长流的也有,风险高回报高的也不少,同时他的眼光也却是毒辣,更加
胆大心细,简直就像天赋一般,安碧如心中算了一下,若是按照这记上的数来看,
这位赚钱低调的卢员外,却是手握庞大的资产,就连自己也不得不倚重他了。

  睡醒过来的他坐起身来看到安碧如,说道:「娘娘,我醒来了。」

  安碧如把手上的本子放回宝库后,走到床边坐下道:「醒来正好,本座也是
时候要走了,三天后你带我去那共乐教的总坛,你既然现在也是那共乐教管钱袋
子的护法,想必那教主来了,你也能见上一面吧?」

  卢护法说道:「娘娘,实不相瞒,其实我加入那共乐教以来,也没见过教主,
平日里能接触到的就是洪副教主,不过我平时给那曾副教主孝敬也不少,应该带
个人去不成问题。」

  安碧如笑道:「那不就得了,本座也想会一会这共乐教主,看看到底是何方
神圣,在这总坛里的四位护法就有两位是我的人,正好看看他识不识相,藏头露
尾这么久,到底有何能耐?」

  卢护法从安碧如的话里感受到一股萧杀,眼前的圣母娘娘和前不久还在自己
胯下婉转承欢娇喘呻吟的骚货判若两人。安碧如并没有继续逗留在此,穿回衣服
后在卢护法那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翩然离去。

  卢护法等安碧如离去后,便躺回床上闭目养神休息,一直过了几个时辰后,
才悠悠醒来,披上一件袍子后,从床里钻了进去,消失在房里。

  在一间柴房里一块地砖被拱起,换了装束易容的卢护法从地道里出来后,又
换到隔壁的一间杂物房里再次消失了踪影,当他再次从地道里出来时,已经身处
于城外。走了几里山路后,在一个不起眼的破败的墓碑后,钻进了杂草丛生的密
林中,在一个树墩后,他掀开了铺满枯叶掩人耳目的一块木板,赫然出现一条密
道,走进去后,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火把前行,沿路有不少岔口,但他依旧娴熟地
分辨正确的方向,这些岔口若是走错了,就会有各种陷阱危险在等着,直到走了
将近一盏茶的时间,他才停下,眼前廓然开朗,入目是三道一模一样的铁门,他
却没有选择任何一道,而是借着墙壁上突起的石块攀爬到一处洞口后进入一条通
道中去。

  通道出来后才是他的目的地,下面那三道铁门也是障眼法,无论选择开那一
扇门,都会触发机关陷阱。卢护法把手中的火把插到墙壁上的一处凹槽里,那是
一个约三丈见方的密室,里面堆满了一个个木箱,他打开了一个没有完全合上的
木箱后,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一颗颗分量十足的银锭,只是看了一眼后他就合上,
从另外一个木箱里拿出一件价值连城的金丝蚕甲,自嘲道:「花了那么多银子得
来的,应该能保住我这老命吧。」

  把金丝蚕甲揣入怀中,他环顾了一下这里,笑说道:「大半辈子赚来的这些
银子,要没咯!!何苦呢?!罢了,罢了,反正也没个儿子能留给他,就让那骚
货拿去挥霍吧,谁让她这么骚,老子忍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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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乐教在济南设立的总坛中,一位国字脸的中年汉子正坐在法坛前,对眼前
的女子说道:「凌圣女,闻名不如见面。」

  宁雨昔神色平静回道:「曾副教主,久仰。」

  洪副教主笑道:「凌圣女入教时日不长,却是成绩斐然,后来居上,实乃我
教之幸。」

  雨昔面对副教主的恭维,她不卑不亢说道:「曾副教主言重了,我一日尚未
由教主加冕,还算不得圣女。」

  曾副教主笑道:「那也就这两天的事了,教主也快要到济南了,而且经你之
手入教的人数,比其余分坛推举的圣女加起来还多,这加冕之事,已是板上钉钉
的事情,不会有意外的,所以圣女之位非你莫属,凌圣女莫要过谦。」

  宁雨昔莞尔一笑道:「曾副教主,不知教主性情如何,可否与我细说一番,
免得到时候不懂避忌,坏了规矩。」

  曾副教主笑容玩味道:「凌圣女莫急,教主亲临还有些时间,不如今晚你留
下,我且慢慢说给你听,正好我们也可以相互探讨一下教义,虽知你举荐入教的
人数不少,但毕竟入教时间尚短,很多我教中事,还是要与你细说。」

  看着曾副教主那昭然若揭的嘴脸,宁雨昔不动声色,只是淡然道:「那就要
劳烦曾副教主你劳心了。」

  曾副教主对宁雨昔的上道十分满意,而且她那一身妖娆的动人曲线,体态丰
腴却不失魅人的弧度,双峰饱满高耸,身段修长柔美,浑身散发出媚熟的风韵,
气质清冷与狐媚兼并,便是容颜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艳资,这样完美的条件,简
直不要太对他的胃口,若不是稍后还得见客无法推辞,曾卓还真没定力忍住不对
宁雨昔出手。

  在曾副教主要与人会面时,宁雨昔被安排到一处厢房中暂作休息。一个年轻
的后生端着茶水进来,双手奉茶道:「圣女大人请用茶,副教主大人有吩咐,圣
女大人若是无聊,可随意走动,但请不要离开总坛。」

  宁雨昔接过茶后点头道:「好。」

  那年轻后生偷瞄宁雨昔的目光当然瞒不过她,只是宁雨昔不甚在意这点小事,
等后生退下后,她找了一张纸写下一些信息后,走出房间嘟嘴轻哨,便有一只信
鸽安然落在她手上,宁雨昔把那纸卷好塞入信鸽爪子的小圆筒里,放出消息去。

  宁雨昔所在的这总坛,其实就是济南城的县衙,不过共乐教在朝廷中有盘根
错节的关系让她并不惊讶,只不过这总坛也却是有些过于明目张胆。这接任而来
无为而治的知县,就是曾副教主,这绝非巧合可以解释,宁雨昔猜想的是能左右
到朝廷官员的任命的朝廷大员并不多,所以这条脉络线索也得好好调查一番,便
送信出去让高酋安排人去好生查探。

  虽说是总坛,但其实在这县衙里,明面上这里还是朝廷的地方,宁雨昔到处
『闲逛』了一番后,并没有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那曾卓貌似要见一个十分重
要的客人,直到黄昏仍不见再露面,宁雨昔就在县衙里用了晚膳,安心等待。

  直到亥时将近,宁雨昔才等来之前送茶那位后生过来传话道:「圣女大人,
曾副教主请你过去一叙。」

  宁雨昔平静道:「带路吧。」

  跟着年轻后生一路前往,宁雨昔发现这县衙里的特别之处,本应该是值守衙
门的衙差不见,倒是在夜色遮掩下,这县衙里暗里有不少暗岗,整个县衙显得阴
森恐怖。宁雨昔暗道:「白天是县衙,晚上才显出真身是吧。」

  宁雨昔被带到曾副教主也就是曾知县的房前,那后生敲门说道:「禀副教主,
圣女大人已到。」

  里面传来回答道:「让凌圣女进来吧。」

  后生让开了身位,宁雨昔推开了房门步入,随后后生便知趣的把房门关得严
实离去。

  曾卓一身官服还未脱下,他正坐在案后看着一份卷宗,待宁雨昔进来后才放
下手中的卷宗说道:「本座今日要事缠身,让凌圣女久等了。」

  宁雨昔说道:「曾副教主既任教主,又兼知县,确实够忙的。」

  曾卓摆了摆手道:「让凌圣女见笑了,其实我这知县就是挂了个虚名,不过
教中的事务却是多,加上教主亲临,接待更是不容有失,幸好都已经安排妥当。」

  宁雨昔问道:「曾副教,不如和我说说,教主到底是何方枭雄,性情喜好如
何,免得我冲撞了教主岂是不美。」

  曾副教笑容玩味道:「凌圣女放心,教主大人就喜欢你这种熟透的美妇,他
与你虽不曾见面,不过你的事迹和家世都已了解,他可是对你刮目相看啊,但在
你见教主前,我还需请教一个问题。」

  宁雨昔疑惑道:「嗯?教主竟然对我了如指掌吗?不过这也不难查,不知曾
副教要想问什么?」

  男人邪魅笑道:「虽然从黄护法他们几位分坛的护教使中听过凌圣女你的体
质特殊,纵然经历过分坛的无遮大会洗礼,可下面却是罕见不受影响,反而是越
发的销魂,是天生最适合用肉身布施的圣女人选,但毕竟耳听为虚,本座也得亲
自试试才行,不然若是被夸大其次,名过其实,不但到时候教主加冕时才发现不
妥难办,圣女乃是我教的门面,到时被人诟病只是个被玩松玩坏的烂货,更是对
我圣教不利,事关重大。」

  宁雨昔对于曾副教那美其名曰验身,实则是垂涎自己身子的借口嗤之以鼻,
她不兴一丝波澜,只是神色平静道:「凌熙晓得,不知曾副教想如何验明呢?」

  曾副教说道:「当然是用本座的宝贝来试试圣女的美穴够不够紧致了,嗯,
教主大人和我的口味也差不多,我满意的话,想必教主大人也不会有什么不满的,
另外我比较喜欢女人主动来伺候,发骚犯浪就更好,若是只懂得遮遮掩掩,故作
羞涩的举动,却是大煞风景了。」

  宁雨昔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只见她稍微犹豫后说道:「凌熙晓得了,不瞒
曾副教,想到就要面见教主,凌熙心中有些紧张,不知曾副教可有助兴之物来帮
凌熙提起劲头?」

  曾副教有些讶异道:「凌圣女可是要本座赐你些燃情的良药?哈哈,果然是
爽利,正好我这里也有些好药,想来今晚会很有趣。」

  曾卓说毕起身,走到旁边的木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找来一只空杯倒
入瓷瓶里的津液,递过去给宁雨昔道:「凌圣女,这药可是矜贵的很,可别浪费
了。」

  宁雨昔接过装有淫药的杯子后,凑到鼻前细嗅几下,传来一股熟悉的香味,
宁雨昔也无惧对方是否会有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都已经来到这般境况,就
差一点就能见到那位教主,绝无退缩的道理。

  宁雨昔把杯中淫药一饮而尽,曾卓笑道:「凌圣女可曾听过『一滴仙』。」

  宁雨昔不知他为何如此说话,曾卓又言道:「刚才你喝的就是最近风头正劲
的好药,普通的『一滴仙』已是难求,而我手中这瓶,却是更要贵上十倍的原药,
效果却是更加好,只是得到后我也一直没机会用过,刚好可以和凌圣女一起试试
效果,看这银子花得冤不冤了。」

  宁雨昔明显感受到体内一股无名的欲火徒然升起,娇躯更是出现难以言喻的
酥痒,即便是运起内劲试图抑制却收效甚微,就算有了防备,竟然还会有如此药
效,显然这药的确霸道得很。宁雨昔不再浪费功力去压制药效,眼中泛起一股春
意,盈目含春道:「曾副教,这药确实很厉害,我已经开始有些热了,还等什么
了?」

  曾副教笑道:「凌圣女莫急,知道凌圣女你以前曾闯荡江湖,不如我们来玩
个游戏助助兴?」

  宁雨昔柳眉轻皱道:「游戏?曾副教,何必浪费时间呢。」

  曾副教说道:「先让药力发作一下,欲速则不达,凌圣女,哦不,现在开始
你就是凌女侠,不过却是一个欺世盗名的女侠,实则你是个欲火难平的骚浪侠女,
还是到处发骚钻男人被窝的女淫贼,今夜夜闯本府房里,竟想要用强来擒下本府
做你的裙下之臣,可本府也懂得些拳教把式,岂会让你这女淫贼轻易得手。」

  说毕那曾卓真的跃开远离宁雨昔,摆起拳架作势拒绝就范。宁雨昔闭上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后,睁眼笑道:「小小知府,也想逃出本女侠的魔掌,乖乖束手就
擒让本女侠来宠幸一番,看看够不够男子气概!」

  随之扬起嘴角,大步走向男人。虽是易容遮掩真实面目,但易容后的宁雨昔
依然是妥妥的完熟美妇,那神态动作和言语更是入木三分,惟妙惟肖。曾卓显然
异常兴奋,看这凌女侠的表现,根本不似作伪,隐隐有几分真情流露的演技更是
深得他心。宁雨昔近身到曾卓面前出手就要拿下,一记擒拿手缠上对方的手腕,
曾卓反应极快,马上变招翻转手腕反擒拿住宁雨昔的小臂,暴喝一声,一掌拍出,
直取女淫贼的胸脯。

  在曾卓眼里似那雷霆一击,然而以宁仙子的反应却等同于慢动作一般,不过
又非真的对敌,只不过是满足这曾副教的特殊癖好而已,她装作反应不及,实则
是主动迎上去接了一掌,那曾卓的手掌拍在宁雨昔那高耸的双峰上,入手即可感
受到那乳压弹性惊人,曾卓假意被对方的内力反弹,一个后跃跳开说道:「女淫
贼好大的奶子,不对,好深厚的内力,哼,本府也不是吃素的,有本事再来!」

  宁雨昔面对这般幼稚如过家家般的游戏实在是无法提起兴趣,可为了投其所
好,只能捏着鼻子迁就对方,你来我往的交手过招,而曾卓却是玩得不亦乐乎,
在双方见招拆招的同时,招式往往是攻向宁雨昔的私密部位,一会抓上她的丰满
豪乳捏几下,一会又抄到背后袭向那浑圆饱满的翘臀上,自己还借着势头扯落衣
服,宁雨昔心领神会,在被对方揩油的同时也趁势脱去身上的衣衫,过了百来招
后,二人已是赤身落体,肉帛相见。

  曾卓偶然一招『失手』,被女淫贼扑到在地骑在身下,他悲愤道:「哼,想
不到你这淫贼武功那般高强,本府大意了,既然被你制住,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宁雨昔露出妩媚动人的笑脸道:「本女侠也没想到你这小小知府还挺棘手,
差点就拿不下你了,不过现在你也没得逃了,那就乖乖让我宠幸宠幸,哦,嘴上
说得好听,下面的玩意可是实诚得很啊。」

  宁雨昔胯坐在曾卓的身上,当然能感受到他那胯间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正
被宁仙子双腿间的蜜穴压在肚皮之上。从蜜穴处传来惊人的热感让她饥渴难耐,
刚才动手却是没有提起一丝内劲,纯粹是以寻常女子的体力来应付,娇躯已经微
微泛出香汗。经过一番动作,体内的药力发挥得更加明显。

  宁雨昔不愿再等,开始蛇腰媚扭,蜜穴在那鸡巴上来回研磨,曾卓面对动情
的圣女也是欲火高涨,没了再作戏的兴头,腾出手来开始把玩那悬在脸上的吊钟
大奶。二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旦接触便有燎原之势。

  宁雨昔扭腰摆臀不停挑逗着曾副教,蜜穴处分泌出来的淫水已经沾满了肉棍,
一切水到渠成,她主动把蜜穴口压到龟头上蛇腰轻扭了两下后,已经把穴口套到
龟头前端,在曾卓吸吮着奶子与她四目对视,满眼期待中向后滑去,龟头顺着湿
滑的穴口鱼贯而入。

  蜜穴才吞下龟头后,曾副教就已是满眼的不可置信,光是龟头被那穴口包裹
的感受就让他飘然欲仙,但都没来得及感叹,那鸡巴被紧致到难以想象的蜜穴不
断吞入穴内,数不清的嫩肉叠嶂紧紧吸在鸡巴上,那蚀骨的快感直冲脑门,当整
根鸡巴被蜜穴完全吞入后,源源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润滑着鸡巴与嫩肉间的摩擦,
感受到那极致细嫩的穴里肉壁如有灵性般缠吸在鸡巴上,此间销魂无法言喻。

  宁雨昔没闲暇理会曾副教那惊为天人的差异惊喜眼神,体内有那一滴仙淫药
的发作,并且药效明显比之前四德手上的那种更加不讲道理,欲火难耐亟待发泄,
用身下这有着幼稚想法但鸡巴尺寸和硬度还算不错的男人来解慰才是首要。放纵
似的肆意媚扭蛇腰,丰臀和胯间之间严丝密缝不断摩擦,发出咕叽叽咕不断的淫
水声,从蜜穴流出落到男根上顺着身体渗透到地板之上。

  曾卓有些左右为难,脸前是那对吊钟大奶在随着女体的晃摇不停划过面门,
胯上是那名不虚传的仙品美穴套着鸡巴在画着圆,在此之前,便是哪个女子有这
般傲人的豪乳或是销魂蜜臀来伺候他也能玩上很长时间,而现在把女人肉体上最
致命的诱惑都云集一身的宁雨昔反而让他出现选择困难,就连宁雨昔那对修长的
逆天美腿也只能无视。

  宁雨昔一边主动让蜜穴吞吐鸡巴为自己的小穴带来快感,口中娇喘声慢慢明
晰:「嗯哼~~好爽~~鸡巴塞得小穴好满~~曾副教~~可曾满意妾身这身子~~
嗯啊~~」

  曾副教把他那张脸都埋在宁雨昔的胸脯里含糊不清道:「骚穴夹嘟鸡拨好爽~~
真紧~~真她娘带劲~~这骚穴不是被几千人用过的么?~~怎么~~还那么紧
啊~~要不是那骚水够多~~插进去都费劲~~啊~~女侠饶命~~鸡巴要被骚
穴夹断了~~哦啊~~太她娘的骚~~」

  宁雨昔摇起臀来直到不停刺激到穴内的敏感处小小泄身一回后,才变换花样,
双手撑在男人的腰边开始上下起伏丰臀来大幅度套夹吞吐鸡巴。这般直接的抽插
姿势让二人的快感更是直线飙升,丰臀无休止般不停拍坐在胯间发出响亮的肉啪
声,宁雨昔的强势主动让曾卓兴不起丝毫的反抗意识,这骚娘们的屁股能坐死人
啊。

  激烈的啪啪啪声甚至在房间里发出回响,越发震耳,宁雨昔更是放浪地不断
呻吟。「曾副教~~不对~~哦啊~~小知府~~本女侠的宠幸~~爽不爽~~
啊哦~~好深~~」

  「爽~~爽死了~~女侠的骚穴~~快要了本府的命啊~~哦~~再来~~
大力点~~有本事~~把本府坐死~~夹死~~哦啊~~够劲~~哈哈哈~~本
府和你拼了~~哦~~」

  「来啊~~看是谁要谁的命~~本女侠~~就如你所愿~~夹死你这~~哦~~」

  二人忘情着变换着角色,床站进入白热化,丰满的肉臀掀起阵阵臀浪,卵蛋
开始收缩,男人被深套到蜜穴深处的龟头开始涨大,马眼已经濒临崩溃决堤的边
缘,精水如同被堵在闸口般开始冲击精关。

  到了最后的冲刺关头,曾副教总算提起了心气,强憋着即将失守的精关开始
挺起腰来,试图作象征性的挣扎,可在宁雨昔如敲钉的大锤那般狂暴的套坐下,
没几下便被压坐回去,曾卓已经放弃了绵软无力的抵抗,任由越发骚浪的宁雨昔
用她那仙穴把自己的鸡巴夹到爆射,腰间一阵酥麻后,精关一开,热烫的阳精决
堤般涌出马眼,灌满宁雨昔的蜜穴中。

  可仙子发骚却是非同小可,不管那鸡巴暴涨狂喷出热精在蜜穴中的骚麻,宁
雨昔起伏的丰臀却未曾有丝毫减弱的势头,在抽插中被带出的精液被双方性器的
碰撞激溅开来。

  曾卓从来没有试过这般激烈而不分轻重的套夹,就连射精后都无暇享受快感,
那蜜穴的销魂把射精后的不应期强行抹去,在宁雨昔持续吞吐下迎来又一轮的射
精欲望,等同于已登极乐之巅处更上一层楼,如此仙妙的愉悦如羽化飞升般畅快
淋漓。

  在身下的男人连射两回后,宁雨昔总算迎来了情欲之巅,一声高昂的呻吟声
后,浑身娇颤,白玉般无暇的仙肉媚躯泛出潮红,仙子已堕凡尘欲。宁雨昔娇喘
着停止了丰臀起伏,享受着那无边的快感。二人相拥在一起休息。

  一滴仙的药力岂会如此轻易散去,曾卓还在回味那神仙滋味,宁雨昔却远远
还没发泄完欲火,她起身把肉棍脱出蜜穴,主动用小嘴含住那依旧坚挺的肉棍,
一上来便是深喉到底把鸡巴真正意义上的用口吃尽,以喉间软肉裹吸着龟头,那
小嘴里的吸力让肉棍不消片刻便又开始不安的跳动着。

  宁雨昔把肉棍清理干净后,又准备化身女骑士要用它来泄欲,曾卓咪着眼说
道:「慢着,凌圣女,你这骚浪劲,怕是一根鸡巴不够吧。」

  宁雨昔对于一人应付多人的把戏自然不陌生,她现在无所谓道德枷锁礼义廉
耻,因为到了今天再提起这些已是贻笑大方,她说道:「曾副教有话直说,不要
浪费时间。」

  曾卓也不含糊,起身走到门外唤了几声,便有十来个精壮的衙役过来,他们
看到这情形,熟知副教大人喜好的他们不需多言便开始脱衣服,直到所有人都脱
个精光后,围在宁雨昔身边,看到她这幅完美的骚肉媚体早已鸡巴勃起。

  曾卓笑道:「大胆女淫贼,想来行刺擒下本府,那就让你领教领教本府调教
出来的这帮兄弟们的棍阵,看你还能狂到何时?」

  宁雨昔不惊反喜,她瘫坐在地上,面对身边这群血气方刚的精壮小伙挺着肉
棍摆下这所谓的『棍阵』,不见惊色,嘴角轻扬风情万种的妩媚一笑道:「嗯?
本女侠闯荡江湖多年,小小棍阵就像要困住我?来吧,且让我见识见识到底有何
能耐。」说毕还主动张开双腿,玉指撑开蜜穴,残精从蜜穴口缓缓流出,宁雨昔
挑衅般柳眉一挑道:「诸位还在等什么?」

  一群精壮青年在曾卓的一声令下,用手扶着肉棍耍了个棍花,便攻向这夜袭
衙门的大胆女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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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齐聚济南

  在宁雨昔面对着十几名衙役的群攻时,早已等候多时的高酋终于在那些哨岗
被抽调后的间隙找到机会潜入衙门内,他受宁仙子之命,秘密暗查这外紧内松的
衙门,白天宁雨昔『闲逛』溜达时,发现了一些地方不能轻易进入,为免打草惊
蛇她没有硬闯,而是默默记下位置,又放出信鸽告知高酋,到了晚上与曾副教接
触时,刻意为之地让他感受到并不能满足宁雨昔的胃口,为了就是使他多找来帮
手,自己以身作饵引诱,原本严密的守卫才有了疏漏。

  高酋一袭夜行黑衣,以防被人认出。悄悄地摸进了衙门后,找到宁仙子早些
时候标记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进入,结果几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可疑,但这才是最
可疑的,一无所获的高酋有些懊恼,这样的结果,怎么对得起以身作饵的仙子她
啊?

  高酋虽是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便想要去看看仙子的状况。此时在这府衙内
灯火通明的地方只有那一处,可就是宁仙子被围殴的战场了,高酋来到房顶,偷
偷揭开了瓦片看下去,那壮观的一幕让他心痛不已的同时,也有那么一点热血沸
腾。

  只见宁雨昔的仙躯正被一群赤裸身体的年轻汉子包围,原本白肌雪肤泛起红
晕,还有无数的爪痕掌印,两瓣浑圆的肉臀上被打的通红,一个中年汉子正拽着
她那一头青丝在手,挺着腰用鸡巴插着小嘴,身下垫着一个年轻衙役抱着她的大
奶在狂吸,蜜穴和后庭被鸡巴轮番抽捅,就连双手也被人抓着握住鸡巴在套弄,
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夹杂着汉子们不停撞击她那仙躯媚肉的啪啪声。

  即便如此还有几人在无法挤进去,只得在一旁搓着鸡巴围观等候。宁雨昔的
脸被埋在那中年汉子的胯间看不清楚,不过高酋却不担心,宁仙子的武功深不可
测,断然不会轻易受伤,只是这般淫靡的画面,看得高酋只能挠瘙。

  高酋看着自己心爱的宁仙子被这帮汉子当成那暗窑里面的妓女一般群奸,口
中低暗他们畜生,但胯下的鸡巴还是不争气的硬起来,实在是宁仙子的肉体太完
美,就算是已经被不知多少人干过,却让他兴不起嫌弃的念头。想起宁仙子牵扯
到这里面后,碍于大局已经牺牲了太多,细算下来,这些时日来,在她身上发泄
过的人数,也许比那妓女一辈子接的客都多,但即便这般摧残,她那肉体依旧完
美,不见有丝毫被用坏的迹象,回想着仙子她下面那小穴的紧致滑嫩,高酋就已
经想入非非。

  看着仙子深陷敌阵,高酋咬咬牙低声暗道:「仙子莫慌,老高来替你助阵呐
喊。」说毕便掏出裤裆里的鸡巴出来放风,一边欣赏着宁仙子被群奸的淫戏,一
边套弄起鸡巴来。

  中年汉子低吼一声,挺着腰把鸡巴深埋在宁雨昔的嘴穴里哆嗦了几下,打了
个冷颤后就抽出鸡巴退到一旁。宁雨昔手中握着的鸡巴便扯向自己,不需休息又
含住了一根精神奕奕的鸡巴,空出的手来马上就有等候多时的汉子续上,在她身
后开始冲刺的汉子猛抓着臀肉,狂顶了几十下后,新鲜的精液灌到后庭中去,他
笑骂道:「兄弟们,点子扎手,这骚屁眼太紧了,别给她闲下来啊。」

  一人立马凑上来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让位道:「毕竟是圣女大人,要是没点本
事怎么行,让我来会一会这屁眼,不会是平时用得很少吧?」

  宁雨昔吐出嘴里的鸡巴,回头说道:「你们要是不服气,尽管一起上便是。」
说毕便重新吞吐起脸前的鸡巴,丰臀还媚扭了几下,引得众人一阵聒噪。

  中年汉子说道:「凌圣女都放出话来让你们一起上,还愣着干什么,一个一
个来什么时候才够过瘾啊。」

  有个胆大的后生真的硬凑到宁雨昔身后,让原本已经插入到她后庭的伙伴错
开一下身子,挺着鸡巴用龟头试图撬开凌圣女那原本就已经塞满鸡巴后庭穴口,
也亏得他鸡巴够硬挺,宁雨昔吐出嘴里的鸡巴娇喘一声回头看了看她,柳眉轻挑
了一下说道:「有本事就来啊。」

  见凌圣女没有丝毫抗拒且富挑衅意味的言辞,那后生也不惯着,果真用力挺
腰,把龟头推进后庭中去,结果最先反应的却是在宁雨昔身下的那人惊呼道:
「咦~~好紧~~哎呦~~骚屄夹得鸡巴好紧~~圣女大人你这骚屄果然厉害,
难怪不怕我们这棍阵啊~~嘶~~她娘的那骚屄里面淫水好像更多了啊~~」

  宁雨昔一声长吟:「哦~~~~」嘴上又被屡次吐出的鸡巴塞入填满。双龙
争洞的把戏宁雨昔不是被试过,只是今天的这帮后生精力够好,但下面的武器还
是差了点意思,尺寸不够吓人,还真干不倒今时今日的凌圣女。

  正因为他们的鸡巴都只能算寻常,长度不足以让双插在后庭中的二人随意活
动,这样一来反而影响了两人抽插的幅度,只能小幅度的抽动后庭中的鸡巴。高
酋居高临下看得真切,咬牙切齿间套动鸡巴的大手也越动越快,呼吸也变得急速
起来。

  原本久候多时才等来享受美人后庭的机会,却是被分了一杯羹不说,还妨碍
了自己抽插的那人极为不满,于是合计了一下后,先让大家都停下来,要换个姿
势,宁雨昔倒是无所谓,他见刚才插入自己后庭中的二人比划了一下后,二人居
然分两边躺下,然后扶着鸡巴把胯间交差紧贴在一起,这样一来两根原本互相阻
碍的肉棍便紧贴在一起。

  宁雨昔心领神会,媚眼瞪了他们一下后,蹲在他们相连起来的胯间,玉手一
抓两根肉棍抵住后庭穴口,缓缓地坐了下去,如以蹲坑的姿势开始用后庭吞吐起
一双两根鸡巴来。

  只是这样的姿势,又使得小穴闲置出来,惹得那个原本干着小穴享受极品销
魂滋味的汉子不满,宁雨昔没有冷落他,招手让他过来继续,他才笑嘻嘻的缠到
凌圣女的身上,宁雨昔主动双臂夹着她的傲人豪乳裹住快要射精的鸡巴,另一根
还没射精的又凑了过来,她颦首后仰,张开檀口便含住,让对方抽插还能看到龟
头滑入深喉处凸起异物的淫靡画面。

  这惊人的柔韧性看呆了众人,也让高酋感叹自己还是小看了宁仙子,不由得
又加快了手上撸动鸡巴的速度以表敬意。

  蹲坑式套坐并排的双鸡巴一会后,宁雨昔还是被推倒在地,一个等不及的汉
子看着那流着淫水的骚穴闲着多浪费啊,把宁雨昔推倒后,她被摆成头下脚上的
姿势,这样一来即便后庭被插满,蜜穴也有了位置可以干了,一对修长的白玉美
腿被压成八字型,屁股朝天,蜜穴再不会因为姿势问题而闲置下来,前后穴都插
满了鸡巴在肆意抽插,如此痴态淫媚不仅让亲身上阵的汉子们躁动,抽插起来越
发卖力,就连在上面房顶偷窥的高酋也受不了这般刺激,射意高涨,明显到了射
精前兆。

  宁雨昔被在她身上卖力耕耘的众人挡住了视线,仍在缝隙中看到上面只露出
眼睛的高酋,高酋也察觉到宁仙子的视线,摘下蒙面的黑布让宁雨昔认出,以免
她误会。果然宁雨昔看到正在偷窥的是高酋后,媚眼中泛起一丝羞涩,心中却生
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正看得兴起的高酋突然感觉后脊生出一股寒意,他警觉地回头一看,一只纤
细的玉手五指成爪已经袭向他的喉间,眼看就要被抓破喉咙,那速度之快就连他
想要反应避开都来不及,眼神惊恐,那出爪偷袭之人也是一身夜行衣蒙面遮蔽容
貌,只是露出的那双明眸中有些熟悉。

  偷袭者看到转过头来的高酋后,原本充满杀意的眼神出现一瞬间的迟疑,离
着高酋喉咙咫尺距离的龙爪手瞬间变招成一掌,改为一记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反
应不及的高酋连喊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便如脱线风筝般飞了出去,在空中飞絮的
高酋已经被一巴掌扇晕过去,若是照这势头坠落,就是不死也得残废。

  眼看就要落得个惨淡的结局,那把高酋扇飞出去的黑衣人动作轻灵几个兔起
鹊落便先高酋一步在他落地前一手点在他脚上,高酋整个人借势翻了个跟斗后,
在那满是泥土的巷子里摔了个狗吃屎,剧烈的疼痛让他从晕厥中缓缓醒来,浑身
剧痛,脸上更是火辣生疼,可被摔得头晕脑涨的他迷迷糊糊,一时间也爬不起来。

  黑衣人出手一指点了他的穴,让他无法动弹后便一跃而起,飘然离去。高酋
心知不妙,但无奈那神秘的黑衣人武功既然那般厉害,自己竟然连还手的机会都
没有,更别说反抗。心急如焚的他想要尝试挣扎起身,但试了许久后依然徒劳无
功,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黑衣人竟是去而复返,动弹不得的高酋竟是被他如拧小
鸡般单手提起后施展轻功在夜幕下的房上急奔,即便手上提着个大活人好像也对
黑衣人没有丝毫影响,可见其力气之大。

  高酋以为对方定是个比自己还要魁梧的巨汉,可回想起刚才与之对视的一瞬
间,却是否定了自己的推断,此人那记无情的耳光扇在自己脸上的时候,虽然疼
得眼冒金星,可以高酋多年来被扇耳光的老道经验,绝对是只女人的手,胡须扎
在那细嫩的娇肤小手上的感觉,没被实实在在扇过几百回的宝贵经验,是换不来
高酋如此笃定的自信。

  但这也让他羞愧难当,自己堂堂大内御用金牌高手,竟是被一个娘们挟持还
无法反抗,若是在那青楼妓寨的床上还能接受。黑衣女挟持着高酋很快就来到城
外,那高耸的城墙她说翻就翻不带一丝凝滞。轻功之高内力之深厚让亲身体会的
高酋感触良多。

  在一处密林的空旷处,黑衣女把高酋丢到地上后,才在他身上点了两下,高
酋才得以活动。面对这个差点要了自己命的神秘人,高酋开口问道:「这位前辈,
不知在下有何得罪之处?让前辈出手教训啊?」

  那黑衣人发出一声银铃般的笑声后,揭开了蒙面布,高酋借着月色咪眼看清
后惊呼道:「安夫人,是你?」

  身手武功高得让高酋都没了脾气的黑衣人正是安碧如,她对高酋笑道:「高
统领,刚才失礼了。」

  高酋那半边已经肿起来的老脸一红,有些难为情道:「安夫人言重了,还好
刚才你收了手,不然老高现在都在见阎罗王的路上,技不如人,没办法。」

  安碧如说道:「高统领,你怎么在济南,又怎么会在那县衙内偷窥的?」

  高酋沉吟了一下后道:「安夫人实不相瞒,老高我正在奉太后之命调查共乐
教的底细,那济南县衙其实就是共乐教的总坛,对了安夫人,你可有听说过此教。」

  安碧如眉目轻轻一挑道:「听过。所以我这次回到济南,也是收到了消息,
打算来一探究竟,没想到遇到了高统领,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差点失手伤了高
统领你了,对了,刚才高统领可是在看里面那几人玩女人了?」

  高酋汗颜道:「让安夫人见笑了,一时没忍住就多看了会。」

  安碧如笑道:「何止没忍住多看,高统领手上也没闲着呢。」说毕对高酋示
意了一下。

  高酋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下身,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来刚才自己偷窥宁仙
子被干忍不住掏出鸡巴来撸动,裤带都松了,现在裤子都褪到脚踝处,难怪刚才
一直感觉凉飕飕的,还以为是晚上风大,一想到自己在大夜晚光着下身晃着鸡巴
在天上像死狗一样被人提着飞来飞去,脸皮厚如城墙的高酋也恨不得立马挖个地
洞钻进去。他赶紧提起裤子穿好,讪笑道:「让夫人见笑了。」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也怪我出手没个轻重,害高统领丢了颜面,不过人
不可貌相,看不出高统领下面的资本也颇为雄厚呢,害妾身看得心如鹿撞。」

  面对安碧如那狼虎之言的调戏,高统领可不认为是好事,安魔女的声名在外,
他也不是听得少,高酋只当没听见问道:「安夫人,你刚才有看到那县衙里的那
群畜牲正在欺辱那女子吗?」

  安碧如点头道:「自然是看到了,那女子姿色不凡,身材都和我有得一拼了,
看起来还有几分像是我那师姐呢,难怪那帮死男人如此着迷,后来我潜入到府里
兜了一圈,差不多府里的死男人都聚到那里去了。」

  高酋坦白道:「安夫人,不是有几分像,她就是宁仙子啊。」

  安碧如皱眉失声道:「宁师姐?!当真?!难怪,难怪。原来是易容了,不
过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

  高酋说道:「宁仙子也是受太后之托而来,她不得已深入虎穴,承受那些共
乐教徒们的凌辱啊。」

  安碧如脸上泛起了笑意,她感慨道:「没想到师姐居然会如此大胆,不得了,
刚才我看了一会儿,有些姿势我都看得脸红了,师姐她竟然,呵呵,对了高统领,
你和师姐调查这共乐教,查到了什么啊?」

  高酋迟疑了一下说道:「安夫人莫怪,老高我奉命行事,也不宜多说,若是
安夫人你想要知道,不如自己去问问宁仙子?」

  安碧如露出她那绝世狐狸精的本色,妩媚道:「哎呦高大哥,妾身不过是好
奇随口一问,高大哥你却用青旋师侄作借口,不说就不说嘛,但你这语气好生见
外,连你那小弟弟都见过了,咱们也不算外人啊,怎的如此生分,讨打了不是?」

  高酋笑道:「哪个~~安姐姐啊,其实老高我只是脸上长得着急些显老,我
也就比林兄弟虚长两岁,以后就跟着他喊你安姐姐如何?安姐姐莫要见怪,不是
我不想说,是没有懿旨,关于共乐教的消息是万万不可从我嘴里传出去,不然我
这就是抗令了。」

  安碧如嫣然一笑道:「高弟弟,你跟着小弟弟喊妾身,那他床笫间还唤人家
骚姐姐、老婆呢,你这居心有些叵测哦,应了小弟弟那句话,好吃不过饺子,好
玩不过嫂子,你这是对你嫂子也动了色心了?要分小弟弟一杯羹?」

  高酋哭笑道:「安姐姐你放过我吧,你即便这样说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共乐教
的消息的。」

  高酋的求饶却没有换来安碧如嘴上放过他,继续调侃道:「高弟弟没否认那
就是默认咯,刚才偷看师姐看得那么欢还这般明目张胆,宁师姐她也没介意,该
不会是你们已经有一腿了吧?」

  高酋不敢否认,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默认,心中感慨这安狐狸的眼光真够
毒辣。

  安碧如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倾后仰,那在夜行服遮掩下依然显得高耸挺拔
的双乳颠簸乱颤,看得高酋心痒难耐。

  安碧如失心疯般的嗤笑持续了好一阵才停下,她笑得眼泛泪花,随手摸去那
点点晶莹后,对高酋说道:「好了好了,高弟弟,不为难你就是,我自会找机会
亲自去问师姐的了,既然说开了,那咱们就换个地方说话吧,月黑风高孤男寡女
在这外面的,要是被人看见传出去可就要坏了姐姐的名声了。」

  高酋实在是琢磨不透安大魔女的想法,不过确实应该换个地方再详谈,他说
道:「安姐姐,那咱们回客栈去吧。」看到安狐狸那瞪来的媚眼,想必是误会了
自己的意思,高酋直呼冤枉。

  安狐狸说道:「那还不带路。」

  回到客栈后,高酋依旧守口如瓶,半点不提他和宁雨昔查到共乐教的消息,
安碧如只好道:「其实姐姐我也在探查这共乐教的底细,既然你和师姐一起协作,
她已经混入了这共乐教,想必你也已经有了法子混个身份进去吧,我知道那个一
直藏藏掖掖的教主过两天就会到济南,只要你们配合我,把他拿下定然没有问题。」

  高酋油盐不进道:「安姐姐,我听仙子的命令。」

  安碧如靠在高酋身上,在他耳边幽怨道:「高弟弟,你这样子要伤了姐姐的
心了,宁师姐她怎么就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呢,姐姐我也不必她差嘛。」

  闻着安碧如身上的体香,高酋心脏狂跳,但碍于安狐狸的赫赫威名,他只能
化身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掩耳盗铃般的强装镇定,实则胯下已经不安分的一柱
擎天,但高酋并没有就此屈服在安狐狸的淫威之下。

  看着高酋那努力强忍的模样,安碧如欣然一笑道:「不错,确实对师姐够忠
心的,姐姐这都拿不下你的心呐,不过高弟弟你那弟弟,好像有些叛逆呢。」

  安碧如玉手按在高酋的裤裆上摩挲。高酋胯下的鸡巴被安碧如隔着裤子轻柔
抚摸,硬得青筋暴现,便是有裤子阻挡也有惊人的热息传到安碧如的手中,她笑
道:「哎呦喂,高弟弟你这兵器烫得姐姐心都要化了,摸着烫手得很啊。」

  高酋那难得的定力在安狐狸的勾引下已经被消磨得丧失殆尽,他咬着牙道:
「安姐姐就莫要戏弄老高了,再来老高可就不客气了。」

  安碧如媚笑道:「哦?怎么个不客气法啊?姐姐我倒是想要看看。」

  高酋忍无可忍,正准备翻身扑倒身边这头绝色妖狐,突然安狐狸闪身窜了出
去,白了他一眼道:「好了不逗你了,高弟弟,不错,还真抗得住姐姐我这媚功,
看来青旋师侄对你器重也不是没有理由,那姐姐我就先告辞咯,等师姐回来后我
再来吧。」

  安碧如撂下话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高酋在原地呆若木鸡,他欲哭无泪,
自己这一身欲火被撩起却无从发泄,哭嗓道:「安姐姐你这是要玩死人啊!」

  一夜无眠的高酋,终于在翌日响午听到旁边房间的动静,他急冲冲地跑了过
去无礼地推开房门,是那彻夜未归的宁雨昔现在才返回客栈,一见面便急不可耐
地扑了上去,宁雨昔看着猴急的高酋不解道:「你怎么了,我才刚回来~~等等~~
我身子还没洗过~~啊~~慢点~~门还没关~~哦~~」

  宁雨昔应付了一宿那帮汉子的群奸,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其实宁雨昔还没
得到真正的满足,面对着如饥似渴的高酋,她的还没得到足够发泄的身子又被撩
起了欲火,娇躯欲拒还迎,还是任由高酋在她身上发泄出满身的兽性。

  二人肉体上的契合已经达到了一种水乳交融的地步,高酋被安狐狸撩起的兽
欲全盘倾斜在宁仙子的身上,宁雨昔残留在体内的淫药后劲也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后,高酋才对宁雨昔解释起来。

  在听闻自己竟被师妹得悉了此番变故,昨晚的淫态更是被尽收眼底后,宁雨
昔长叹一声,呼出一口浊气,苦笑道:「该来还是会来的。」

  宁雨昔思绪有些烦躁,她让高酋先回去,自己需要独处一会。

  是夜,宁雨昔一人独坐在房中,突然抬头看向窗外,只见安碧如轻盈地靠坐
在窗栏上对着她笑道:「宁师姐,别来无恙。」

  宁雨昔回道:「安师妹,你来了,进来吧。」

  安碧如落到地上,走到宁雨昔旁边坐下,故作打量道:「师姐你这气息不错
啊。」

  知道安碧如要来,宁雨昔恢复原本面目,她叹声道:「安师妹,事已至此,
就无谓再打趣师姐了,这共乐教一事,事关重大,我个日时节事少,只是这一事,
安师妹知道后,打算如何处理?」

  安碧如说道:「师姐你的意思是想问我会不会传出去?师姐你这就小人之心
看轻师妹我咯,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多给几个人做那事嘛,按我
看来,说开了的话,以师姐你的姿色容貌和身份,便是养上一千几百个面首又如
何,只要受得了,谁不稀罕你我这般美人呢,手底下没一堆裙下之臣,也白白浪
费了你我这副天生就是用来迷倒那些死男人的身子。」

  听着安师妹的肺腑之言,宁雨昔没有出声,似是默认。

  安碧如继续道:「在这男尊女卑的天下,我们女子能有依仗的东西有多少,
但却又有多少枷锁被无形加身。自我出道以来,便没有浪费自己这身完美肉体的
优势来做事,师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天与不取,暴殄天物才是罪大恶极,纵使师
姐你这般武功绝顶罕逢敌手,不也一样无法事事以武力解之吧,所以师姐你今日
终于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色,而不是一味地仗着武功高来行事,师妹我却是断然不
会说三道四,照我来看啊,师姐你还放不开,若是换作我来,当什么圣女,直接
鸠占鹊巢去坐上这教主之位省事得多。」

  宁雨昔眉头轻皱道:「说起教主,安师妹,这共乐教主,我昨天已经从那曾
副教口中消息,他已经到了济南,不过还是习惯藏掖起来,你可有办法把他找出
来?」

  安碧如笑道:「师姐,反正他到了济南,就差不多是瓮中之鳖了,早两天和
晚两天又有何区别呢,还不如按兵不动,等这老王八自己浮出水面,免得动作太
大打草惊蛇。」

  宁雨昔点头道:「说得也是,不差这一两天,到时候你我联手,定然不会有
漏网之鱼。」

  安碧如说道:「师姐,我倒是好奇,你这段时日,究竟被多少人干过啊?怎
的这皮肤气息越来越好了,啧啧啧,这细皮娇肤要比那剥壳鸡蛋还光滑,就是师
妹我这女人看着都心动不已啊。」

  宁雨昔脸泛羞涩,她呻道:「安师妹!!够了,别提我这茬了,我看你也不
遑多让,你从小便喜欢和我比的,按你这样说来,师妹你也不赖。」

  安碧如大方道:「师姐,我这放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几十年如一日罢
了。倒是近来我寻到了好些宝贝,看在姐妹一场,有机会我让试试,保管你爱不
释手。」

  宁雨昔摆了摆手道:「正事要紧。」

  宁雨昔和安碧如这对师姐妹多日未见,一时间话题不断,从天南聊到地北,
无话不说,便是中午亲自送饭菜过来的高酋也被赶了出去不许偷听她们间的闺房
私话。

  临近黄昏安碧如才离开,过了没多久高酋便过来找宁雨昔,问宁雨昔道:
「宁仙子,那安姐姐可有为难你啊?」

  宁雨昔白了他一眼道:「嗯?还安姐姐叫上了?莫不是你们这群男人都像安
师妹那般说的,贪新忘旧见异思迁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坏毛病?」

  高酋直呼冤枉,借机凑到宁雨昔的身后抱住她道:「宁仙子可是吃醋了?老
高我可是只对仙子死心塌地,绝无异心。」说毕挺了挺顶在宁雨昔臀上的肉棍。

  宁雨昔挣脱了他的环抱道:「别太得意忘形了,昨日你潜入到那总坛里却没
发现端倪,我今晚得亲自再探。」

  高酋说道:「仙子,你还要去?那岂不是又彻夜不归?」

  宁雨昔听出高酋言外之意,她瞪了高酋一眼道:「胡言乱语,我要去看看到
底那县衙里的葫芦里卖什么药,这其中定是有不妥。哼,你若是有那坏心思,便
去找安师妹,她对你可是刮目相看,欣赏得很,只要你敢去找她,说不定还能抱
得美人归。」

  高酋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那仙子你小心便是。」

  高酋不敢去触碰安碧如这头骚狐狸,却不代表其他人不敢。李大根一路按着
当初安碧如离开时的吩咐到了济南后就一直在等她。

  今夜早早睡去的李大根听到耳边传来那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妩媚嗓音,还以
为是在做梦,直到被窝里胯下被温暖湿滑的肉洞包裹着鸡巴后,他坐起身来看见
了竟敢深夜摸进自己被窝里的竟是那大骚货,李大根抽了一记自己耳光发现不是
在做梦后狂喜,安碧如媚笑道:「死相,干嘛扇自己啊,想看是不是在做梦,扇
这里不也行?」安狐狸撅起那宽胯赛神仙的绝美翘臀媚扭几下。

  李大根呲牙笑道:「来啦,大骚屄终于来啦。」

  安碧如嘟嘴娇呻道:「死鬼还磨磨唧唧什么,你的姘头骚货还等着大鸡巴来
干爽呐。」

  李大根起身扑倒安碧如:「哈哈哈哈哈~~俺的大骚货,哎呦,鸡巴塞不进
去,那么久没干你,骚屄怎么还那么紧啊?」

  安碧如妩媚道:「死相~~轻点~~那是骚货的屁眼啊~~你顶错口啦~~」

  李大根不依不饶地顶着鸡巴道:「没顶错啊,屁眼也是你的洞,哎呦~~值
了值了,这神仙日子,就是皇帝老子也要羡慕俺啊~~」

  安碧如柔声道:「呆子,你才不知道当皇帝的滋味呢,要不,姐姐我让你尝
尝?」

  李大根对这大逆不道的说辞没有在意,只当安碧如是在调戏他,一对奸夫淫
妇久旱逢甘露,打响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床战。

  -----

  曾副教亲自在那共乐教法坛前等候多时,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汉子被四名魁
梧的护卫拥簇而来,那汉子径直走到法坛上坐到宝座之上,开口道:「曾副教,
圣女呢?」

  曾卓躬身道:「禀教主,凌圣女已经到达济南多时,就等教主赐见。」

  共乐教主说道:「嗯,那就明天召她来吧,对了,你们大华兵部,有我教中
人了吗?」

  曾卓说道:「教主,已经有了,兵部尚书已经被拿下,吏部不用说,属下的
舅舅依然坐得很稳,假以时日,大事可成。」

  教主点头道:「那皇宫里面的呢?」

  曾卓回道:「若是在太后身边那位没有反水的话,那他一人足以。」

  教主沉吟道:「不能冒险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要是我们的筹码没了,
他就是绊脚石,宫内的禁军不可忽视。」

  曾卓应道:「教主言之有理!不过如今我们教徒信众以达至二十万,起事在
即,若是势成,区区禁军也只是螳臂当车,不值一提!」

  宝座上的教主身躯微微前倾说道:「你是在质疑我的话?」

  曾副教顿时汗流浃背道:「属下不敢!!」

  教主坐正后出声道:「我李氏得这天下大宝,是天意,曾副教,我不允许有
胆敢质疑的声音,明白了吗?」

  曾卓匍匐在地,噤若寒蝉道:「属下明白。」教主大手一挥,四名魁梧壮汉
便把他押走。只剩这共乐教主在法坛前无言沉思。

            第122章同行如敌国

  曾副教莫名其妙受了一顿教主的惩戒,由那四个教主的心腹亲自行刑,虽不
是什么酷刑,但皮肉之苦少不了,还好他舍得花大把银子贿赂那四人,才不至于
多受苦。身为副教主的他,其实对于鲜有露面的李教主真正见过面的也没几次,
基本上都是他派人送信或者传令行事,接触得少,把握不住他的脾气也是理所当
然,只不过没想到他竟是这般自负到刚愎自用的地步。

  触了霉头的曾副教不敢再去伺候上司,便让其他人去了。回到家里,却不曾
来了位客人,是那卢护法,曾卓见到卢护法后笑道:「今天真是稀客临门啊,卢
护法,难得你主动来我这里作客,哈哈,走,我们去凤舞楼逛窑子去,听说你之
前拿下了那虞花魁后,她这些日子好像都没出来见人了,怎的?可是准备要被你
纳妾上岸去了?」

  卢护法尴尬一笑道:「让曾副教见笑了,女人嘛,没得手前总归是有些念想
的,但终归有玩腻的一天,想要进卢家的门嘛,可不是花魁就行,要是曾副教不
嫌弃的话,尽管去尝尝那虞非洛的鲜就是了。」

  曾副教说道:「哦哦,那有机会我还真得去捡个漏,那骚蹄子不是一直自视
清高,只肯当清倌人嘛,我倒是好奇现在她有没有学到那些伺候人的功夫呢。对
了,卢护法,今晚过来,可是有事?」

  卢护法笑意盈盈道:「曾副教,实不相瞒,我身为教中管钱袋子的人,今晚
可是要找你要账来了。」

  曾副教面色微冷道:「哦?卢护法,怎的那么急啊?不是说好让我缓一阵子
的吗?而且现在教里的也不缺钱,你这是在为难我?!」

  卢护法说道:「曾副教说笑了,在下是职责所在,你这一年在赌坊输的银子,
可都已经有八十万两了,这账要是放在以前,属下绝不敢追你讨钱,不过最近教
主不是要亲临了吗,若是发现这里出了漏洞,那可是我的责任啊。」

  曾副教面如寒霜道:「卢贺生,你在威胁我?!」

  卢护法不卑不亢道:「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是威胁,那把这银窟窿填上不就
行了?」

  曾副教冷笑道:「我堂堂一个副教主,支点银子还要你来过问?你想告状的
话,尽管去,也不用等,教主今日已经到了,你现在去总坛就能见到,有本事你
就在他面前参死我。」

  卢护法不动声色道:「教主已到?曾副教,你刚才已经见过了?唉,其实在
下也不是想要为难你,就是担心到时教主要看账本,上面那红字入了他法眼,解
释起来你我都要受罚啊,曾老哥,你可有办法?」

  曾副教叹了一口气道:「卢护法,实不相瞒,老哥我最近手气比较差,手头
上也没多少现银在啊,不如这样,教主他明天要召见那凌圣女,然后加冕仪式,
想来这几天应该不会有时间去看这账本的,到时候他问起来,我想办法拖延一下,
你就等着过几天收供奉钱时,给老哥我动了点手脚先压住这事,等我手头宽裕些
后,再慢慢把这账填上去,我也会在教主面前美言几句,把另外几个分坛那边也
归你管了,到时候有油水一起捞,你好我好,如何?」

  卢护法眉头紧皱犹豫了片刻后说道:「曾老哥,你有信心的话,那我也不妨
与你合作一次,不过若是拿不下另外几个分坛的钱袋子的话,可就难办了,到时
候想要帮你平账也不容易啊。毕竟八十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

  曾副教拍着胸口道:「卢老弟你放心好了,这点小事教主不会在意的,到时
候可别忘了我那份就行。」

  卢护法点头道:「好,既然曾副教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们就精诚合作。」

  二人合计了一番后,卢护法才离去。等送走了卢护法后,曾副教脸色阴冷地
笑道:「精诚合作,那也得你听话啊,哼,等过了这关,看我怎么收拾你。」

  卢护法要账不成离开了曾副教家里后,返回了府上,却是见安碧如早已在此
等候,他似乎早有预料,不见意外神色,而是对安碧如说道:「圣母大人,曾卓
已经亲口坐实了,那位教主如今已到了济南,就在总坛里,明天他便要召见圣女。
想来会在那里逗留几天。」

  安碧如点头道:「嗯,很好,既然已经入瓮,这老鳖什么时候抓都可以。你
就准备一下,到时候听令行事便是。」

  卢护法恭敬道:「谨遵圣母大人法令。」

  安碧如又道:「小财神,你当真想要收了虞丫头?」

  卢护法摇头道:「不想,之前花些银子,也不过是想看看她到底觉得自己值
什么价而已,看她那脸上那副高冷的嘴脸,在见到多少银子才会化为笑脸。不过
既然她是圣母大人的人了,我自是不会再逗她了。」

  安碧如笑道:「听着是实诚言语,要是你说半句违心话,我倒是想要听听你
能编出什么借口来了。」

  卢护法说道:「我骗谁也不敢,不会骗圣母大人!」

  安碧如妩媚道:「嗯!?没了?奉承恭维的言语在我这里也是多多益善的,
再多说几句呗,说不定把我哄高兴了,今晚就不走了,宠幸宠幸我的小财神爷也
不是不可以的。」

  卢护法汗颜道:「那个~~圣母大人,实话实说,圣母大人的胃口之大,小
人有点吃不消了,今天出门都是扶着墙走了好些路才缓过气了。」

  安碧如闻言笑得前翻后仰,完了才媚眼如丝道:「小弟弟,把姐姐压在身下
挺着腰时可不是这么腼腆的啊,每次射进来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姐姐的
屄里了,爽够了就拔屌无情,还真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一贯的坏毛病呢。」

  卢护法微微躬腰,讪笑道:「这还不是圣母娘娘你下面的嘴太骚了。」

  安碧如伸出玉指轻弹了一下卢护法的额头,微笑道:「本来也没打算留下来,
不过是逗你玩呢,今夜本座还有事,就放你一马,先不榨干你了,等你给我立大
功了,到时再奖励你也不迟。」

  安碧如说毕当真起身离去,卢护法出门相送,待安碧如离去后,他才长吁一
口气,心中暗道:「圣母娘娘这心思难测,虽说干起来是爽得要命,不过这老子
这小命也经不起折腾,罢了罢了,要是没了命还玩个屁。」

  离开了卢府后,安碧如才回到自己的住处,那老相好李大根早已等候多时,
一见那安狐狸回来了,迫不及待便蹭掉身上的衣服想要开干,安碧如白了他一眼,
任由这死鬼把自己脱个精光,在他渴望的眼神中,缓缓蹲在李大根胯下的大根前,
轻柔地套弄着鸡巴道:「死鬼,今晚可不准玩了命干老娘,明天有正事,得留些
精神,要是坏了我好事,有你好看。」

  李大根眼神催促着安碧如赶紧伺候,开口说道:「骚货你要是不想被我干的
话,那我射几次就睡觉好了,等你忙活完了后咱们再大干一场呗。」

  安碧如媚眼一瞪,对李大根说道:「死相,这玩意那么精神,就射几次你会
放过老娘,都给我悠着点,忍一忍,后面有你好吃的,听老娘的话准没错就是了。」

  李大根哀怨道:「有你这骚货在,要俺忍得住才难啊,不过俺都听你的,你
说啥就啥吧,别墨迹了,快给俺好好啜鸡巴,硬得受不了。」

  安碧如调皮地用皓齿轻咬了一口李大根的龟头,让他疼得龇牙咧嘴后,才使
出十八般本领把老相好伺候得贴贴服服。

  当夜的济南城里,子夜时分开始下起了倾盘大雨,仿佛在冲刷着世间万物,
落地的不止有那从天而降的无根之水,还有三百个片刻前还是活生生的人头,飘
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被雨水击散,如同老天爷出手帮忙掩盖着这场血腥屠杀。

  朝阳升起之时便是黑夜褪去时机,曾副教早早来到总坛处听候教主差谴,等
了接近一个时辰才等来李教主的命令,宣诏凌圣女面见,曾副教正欲亲身前去带
凌圣女来,却见卢护法竟不请自来,他顿时脸色一凛道:「卢护法,未经教主诏
令,你竟敢私闯圣坛,本座明明昨晚已告诉你教主不喜被打扰,你不但不听规劝,
更是带着人来惊扰教主,你该当何罪???」

  卢护法不见慌乱,神色自若道:「曾副教不必急着扣帽子,我今日来见教主,
自是有要事相告,此事本教根基之重大,延误不得,若是教主事后责罚,我自一
力承担便是。」

  曾副教脸上泛起阴冷神色道:「你说一力承担就能一力承担吗,教主今日要
见新的圣女,有什么事,过了今天再说,快滚!」

  卢护法寸步不让,轻描淡写道:「我说过,此事关乎本教根基,事关重大之
极,延误不得,曾副教你却是做不了主,因为此事正好与你有关。」

  曾副教脸色铁青,他算是明白这卢贺生今天是不准备善罢甘休,只是他想不
通,若是他挪用教里银子的事被捅出来,负责掌管银钱的卢贺生也逃不了责任,
为何偏要这时来个鱼死网破,一拍两散?

  曾卓冷笑道:「卢护法,你这是打算硬闯教主的地方?就不怕罪加一等?你
说与我有关,可是那点银子的事情?巧了,我本来也打算今天找机会和教主说明,
你这监守自盗,擅自挪用了钱库里八十万两的事,你倒好,现在来自首了?哼,
卢护法,莫要冲动,三思而后行啊。」

  见曾卓那倒打一耙的阴险嘴脸,卢贺生没有意外,反倒是胸有成竹道:「一
切交由教主定夺便是,对了,曾副教,你怕是记错了,不是八十万两,而是四百
万两,至于进了谁的袋子,曾副教主你心知肚明的,何必我多说呢。」

  卢护法的说辞让曾副教眼眉不停颤抖,心中盘算道:「四百万两??不对,
这不是我之前还了二百万两了?嗯?难道~~糟了~~被这狗贼摆了一道。」

  曾副教好赌的习惯,在他成为共乐教副教主后变本加厉,而每次豪赌输了大
把银子后,都是利用自己副教主的身份来压着卢贺生给帮忙从教里的钱库中挪用
存银来还赌债,输大赢大,他手气好起来的时候,也的确会赢下不少,难道的是
他真的会把亏空的钱银都填上,而每次他把赢回来的钱还给卢贺生去平账时,都
只是把银票给他,却没想到事后再去查账,但算上现在还没还上的八十万两,总
共也是二百两左右,如今卢贺生却污蔑他贪墨了四百万两,这数目真要算起账来,
他那颗脑袋还真不够钱来填补。

  曾副教急眼道:「卢贺生,你胡说八道,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来造谣生事,什
么四百万两,明白就是只有两百万~~总之你先回去,这事我自会亲自禀报教主。」

  卢贺生却是油盐不进,戏谑道:「曾副教你本就牵涉其中,该离开避嫌的人
是你。怎么?还想着瞒天过海?今日刚好教主就在,由他来定夺最适合不过。」

  曾副教怒斥道:「住嘴~~这里岂是你放肆的地方,来人,把他押下收监,
听候发落!!」

  卢护法丝毫不让道:「谁敢乱来?!曾卓你利用副教主的身份来威逼我配合
你挪用本教钱财,以权谋私,罪大恶极,如今还想挡着我揭发你的罪行,我也是
本教护法之一,在事情没有定案前,若是谁敢来捣这趟浑水,必是与你同流合污,
同罪当死!」

  曾副教气急败坏道:「还敢妖言惑众!来人,掌嘴!!」

  这时从柱子后走出几个身披黑袍的教众,犹豫之下,还是出手擒住卢护法,
曾副教嘴角微扬,先把他拿下,等会就把他置之死地,以除后患,便是事后教主
彻查起来,死无对证之下,还有回旋的余地。

  这时传来一个嗓音道:「何事吵闹?」

  一股冷汗从曾卓的后背渗出,暗叫不妙,还是迟了。他连忙转身,只见李教
主从内堂缓缓走出,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烟杆,坐在主位上幽幽道:「曾卓,卢
贺生,你们在吵什么?」

  卢贺生正欲出言告状,曾卓转头对擒住卢贺生的几个教众一个凌厉的眼色,
被擒住的卢贺生就像被掐住脖子一般无法说话。曾卓这才转身对教主禀报,在他
一番巧舌如簧的黑白颠倒之下,竟是说成了是卢护法监守自盗。

  卢护法本以为李教主好歹会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那曾想李教主只是冷言道:
「曾副教,只给你三天时间,把这被贪墨的四百万两追回来,其他事情我不管。」

  曾副教闻言心中暗喜,恭敬道:「谨遵教主法旨。」随之便转身道:「把这
厮押至牢中严加看管,不得让他与任何人接触。稍后我亲自审问。」

  这曾副教在李教主心目中的地位既然如此高,出乎卢护法的意料。既然如今
已经撕破脸皮,一旦被押下狱中落到他手里,下场可想而知,本来胜券在握的卢
贺生不得不把自己的一线生机寄托在他真正的靠山安圣母身上。

  卢护法被押下后,曾副教问道:「李教主,还是要召见凌圣女吗?」

  李教主说道:「为何不见?还有她现在还不是名副其实的圣女,等我见过了
之后,才知道她合不合适成为本教圣女。」

  曾副教胸有成竹道:「李教主放心,这位凌圣女的肉体那可是万中无一,我
活了这么多年,这般极品的身材还是极为少见的。」

  李教主咪眼道:「哦?那还不赶紧宣她过来觐见。」

  曾副教领命而去。等他亲自来寻到宁雨昔时,却是大吃一惊,只见宁雨昔一
身素白长裙,体态柔美,身材修长,那胸前的襟口露出一片雪白乳肉,高耸的双
峰浑圆饱满,撑得那胸襟鼓涨隆起,深邃的乳沟有股勾魂摄人的惊人魅力,细看
之下那双手都难以掌握的豪乳呼之欲出,那一片暴露在外的雪肤乳肉犹如剥壳鸡
蛋般滑嫩,甚至白里透红,在那娇肤之下的青筋都若隐若现。腰间一束白色腰带
更是把她那水蛇媚腰勒紧,不仅完美展示那柳腰的曲线,更是衬得上身的豪乳更
显规模,下摆包裹住的丰腴翘臀,勾勒出一条与柳腰反差极大的魅惑曲线,玲珑
浮凸这词似乎是专门形容这般诱人的身段。

  明明已经玩过了不少次,曾副教一见宁雨昔这精心打扮的装束后,竟是有种
心如鹿撞心跳加快的刺激,可最让他惊讶的是,宁雨昔今天的模样,居然和之前
有不少的出入,今天的宁雨昔眉远如山,美眸深邃如渊,那脸上的娇肤吹弹可破,
双颊泛出桃花,两片朱唇更是娇艳欲滴,盈润水嫩。精致的五官集合在一起后,
散发出一股清冷的仙艳气质,让人生起不可亵浊的念头。

  曾副教惊疑道:「凌圣女,你今天这幅模样~~!?」

  宁雨昔嫣然一笑道:「曾副教见谅,今天这副皮囊,才是我的真实容颜,之
前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只能稍微易容了一下,但是想着若是见教主之
时还不用真颜示人,怕是要得罪教主了。」

  曾副教看着宁雨昔那倾世的绝色艳姿,呢喃道:「美,太美了~~」

  宁雨昔微笑道:「曾副教今日早早过来,是有何事?」

  曾副教这才从震撼中恢复过来,他咳了咳清清嗓子道:「凌圣女,教主有请。」

  宁雨昔微不可察的轻跳柳眉,问道:「现在就去见教主?」

  曾副教贪婪地打量着宁雨昔的身段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过来就是带你去
见教主。没想到凌圣女你的真面目原来这般绝色,值了值了。」

  宁雨昔说道:「曾副教,我如今这身装束去见教主可算合适。」

  曾副教缓过神来后笑道:「嗯~~现在已经够完美了,不过,还能再好一点。」

  宁雨昔今日可是花了心思刻意梳妆打扮了一番,但见曾副教竟还不满意,她
问道:「哦?那请曾副教指点一二。」

  曾副教一脸正色地走到宁雨昔身前,探出双手托住宁雨昔那对像是要撑爆衣
衫的双乳揉捏把玩起来,宁雨昔神色淡然,任由曾副教亵玩着自己的胸脯,脸上
不起一丝波澜。

  曾副教把玩了一会后,双手扯开那襟衣,脸上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随后
又把双手袭向宁雨昔的下摆,抄起了那雪白柔滑的丝裙一看,才道:「凌圣女,
你外面的衣衫都没什么问题,不过里面的亵衣亵裤,还是略显保守了。」

  宁雨昔说道:「保守?那还请曾副教帮忙挑选一下,我换上便是。」

  曾副教笑道:「其实很简单,凌圣女你干脆里面什么都不穿更好。」

  宁雨昔给了他一个白眼,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曾副教表情猥琐干笑。却见
宁雨昔当真从善如流,当着他的面便开始宽衣解带,把那素白长裙褪落后,宁雨
昔身上只剩一抹纯白的胸布和齐臀的单薄亵裤,光是这般美景差点让曾卓把持不
住就要把她就地正法,再来尝尝这身极品媚肉。

  曾卓笑道:「凌圣女,脱吧,也不是没有看过全相,扭扭捏捏的耽误时间,
就要让教主久候了。」

  宁雨昔此时的犹豫,是在懊恼听了安师妹的那几句谗言,师姐妹之前见面时
安碧如稍微提了几句,建议她不妨以真面目示人。若是在此之前宁雨昔所承受的
一切,都能接受,是仗着那易容后的面具之下,有个能掩耳盗铃的借口,而此时
确是她以真真实实的宁雨昔这副尊容来示人。

  吐出一口浊气后,宁雨昔终究是卸下了心房,把身上的累赘脱了个精光,一
具完美无缺的成熟性感胴体配上她那绝美的容颜,足以让天下男人倾倒。曾卓再
也忍不住,急色地冲过去抱住宁雨昔那诱人肉体乱摸起来,大嘴在那对坚挺的豪
乳上啃吸起来,宁雨昔呻道:「曾副教,别这样,不是要去见教主吗?这样下去
会耽误了时辰,让教主久等。」

  曾卓也顾不得这些,他把面埋在宁雨昔的胸间,双手绕到她身后粗暴地狂揉
着那丰腴美臀,整个人贴在宁雨昔的身上,宁雨昔原本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厌恶
之色,本想推开这臭男人,可曾卓那大手从臀后开始侵袭到她双腿间,手指娴熟
地挑逗着那蜜穴口上端的阴蒂,受到刺激的宁雨昔轻咬朱唇,眼神开始迷离,从
鼻间发出一声酥麻入骨的娇喘。身体开始发软,玉手试图推开男人,却是绵软无
力,更像是欲拒还迎般勾引对方似的。

  手指挑逗撩拨起那蜜穴前的阴蒂充血勃起后,蜜穴里开始分泌出丝丝淫液,
摸到那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后,曾卓把手指滑入到那湿润起来的蜜穴处,两根手
指并指作剑戳了进去后没有章法地刮蹭着那鲜嫩肉壁。被扣着肉穴的宁雨昔娇喘
声越发明显,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微曲半蹲,蜜穴里的淫水在手指的不断抠挖中
发出吧唧吧唧的淫声。

  曾卓抠挖宁雨昔的肉穴吃着奶子玩得性起,胯下的肉根早已一柱擎天,突然
感觉鸡巴隔着裤子被一只温软的玉手轻轻握住,竟是宁雨昔在不自觉地摸向他的
裆部,显然是已经被自己撩拨起欲火动情。曾卓手上加快了抠挖蜜穴的力度和速
度,不断在肉穴中刺激着那敏感点,宁雨昔娇喘道:「嗯哦~~不要~~好酸~~
啊哦~~慢点~~要来了~~慢点~~啊~~」

  在宁雨昔的娇喘声中一股清泉从蜜穴里喷出,噗嗤噗嗤噗嗤~~仙子娇躯微
颤,双眼迷离,等曾卓把蜜穴里的手指抽出后,那满手的淫水滴落在地板上,他
笑容邪魅道:「凌圣女,你这小穴还是那么敏感啊,只是抠玩几下这骚水就像泄
洪一般喷出来了。」

  宁雨昔眼神哀怨道:「还不是你作贱人家,自从找到人家的敏感处后,总是
喜欢要把人家玩出水来才肯罢休,非得要看着人家出丑。」

  曾卓笑道:「没办法,凌圣女你这般敏感的肉体,不玩出水来就太浪费了,
就是忍不住啊哈哈。」

  宁雨昔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现在满意了吧,不是说教主要见我吗?还
不去的话,等会他问起来可怎么解释?」

  曾卓不舍道:「唉,你倒是喷了,可我却被你勾引到鸡巴都软不下去,你快
帮我泄泄火,不然这样去见教主也是不妥。」

  宁雨昔呻道:「怎么帮你泄火?莫非现在你还想插进去?」

  曾卓惋惜道:「小穴是不能插了,用小嘴含鸡巴要是被教主闻到一股鸡巴味
也不行,给我打个奶炮射出来吧。」

  宁雨昔揶揄道:「那还不是一样有味道,用手吧,实在不行你忍一下,等见
完教主后再说。」

  曾卓嗤笑道:「凌圣女你这般绝色美人,我敢用人头担保你今晚就别想休息
了,教主他肯定会留你过夜伺候,说不定后面几天都不会放你走的,这样我不得
憋死。」

  宁雨昔说道:「要是再耽误下去,怕是连用手帮你泄火都没时间了。」

  曾卓无奈只能同意,刚想让宁雨昔替他脱裤子,却听闻房外敲起门来,他皱
眉道:「是谁?」

  只听门外一人说道:「曾副教,教主已经等了很久,还不出发吗?」

  曾卓这时才想起他过来的时候,教主吩咐了其中一位护卫陪同前来,刚刚玩
上头了竟然忘了这茬,他不得不回应道:「马上就出发了。凌圣女刚才在更衣费
了些时间。」

  看着曾卓那欲得未得的憋屈表情,宁雨昔忍俊不禁,连忙穿回了白裙后,随
着他带路启程。那护卫在看到曾卓身后跟着的宁雨昔时竟就是圣女时,双眼发光,
脸色精彩之极,那无可挑剔的绝色容颜让他惊为天人,完美无缺的身材更是让他
被勾得神魂颠倒,就连在外面苦等多时的怨气也烟消云散。

  那护卫特意走在二人身后,看似是殿后,实则那双贼眼盯着宁雨昔那摇曳生
姿的背影想入非非,不多时三人便来到共乐教的总坛,曾副教禀报道:「教主,
凌圣女已带到。」

  坐在主位上的李教主说道:「好,且让我看看。」

  曾副教让开了身形,宁雨昔缓缓上前欠身道:「凌熙参见教主!」

  李教主初见宁雨昔的绝美艳姿毫无意外地被她的姿色所震撼,他失态道:
「世上竟有如此美艳的大华女子?你~~叫凌熙,听说你加入我教时日不多,但
贡献良多,光是从你手中收取的教众便有超过三千之数?」

  宁雨昔淡然道:「教主过誉了。凌熙也只是运气好而已,和教主的雄图大略
相比不值一提。」

  李教主哈哈一笑道:「本座创建共乐教,自是奉天神授,打破世道之不公,
让天下百姓都能均富,所有人不分贵贱尊卑,一视同仁,天下人享天下,人人共
乐,只是黎民百姓被统治太久,要实现这个理想,任重道远。」

  曾副教趁机阿谀奉承道:「教主如此悲悯天人,实属天赐之福。」

  宁雨昔柳眉轻皱,疑惑道:「恕凌熙不解,教主所言当然是美好,只是这世
间之事,本来便无绝对的公道,人人均富,难道不是另一种不公吗?若如教主所
言,百姓都能共乐,那是否惫懒之人,同样能享受和勤勉之人的待遇,那世人皆
此想法,岂非再无愿意付出奋斗者?」

  宁雨昔之言在此时此境无疑于当众打脸,曾副教急声道:「凌熙,你入教时
日尚短,自是对教义了解不够深刻,却不可妄言非议教主的理念。」

  李教主沉声道:「如你所言,的确如此,所以这便是共乐教创立的目的,让
愿意均富共乐的人成为教众,践行教义,非我教者,当是自私自利之辈,等我教
壮大之时,他们当然要区分开来。」

  宁雨昔还想出声说话,见机不妙的曾副教连咳几声打断,眼神凌厉地阻止宁
雨昔。现场气氛一时间冷落下来,李教主出声道:「此等道理,非三言两语能辨
明,今日召你来,也不是要与你在此浪费唇舌,本座观你的条件甚秒,出任我教
圣女也不会辱没了名声,但是你觉悟未够,还得好生感悟,加冕圣女之位,便先
放一放吧。」

  其实是不是圣女对于宁雨昔来说根本不重要,她入这共乐教本就是为了掀开
这古怪教派的老底,看看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从这李教主的言行来看,这
要达到所谓的共乐世道,却是会让天下大乱,礼乐崩坏。而让宁雨昔更不解的是,
这位李教主,并没有那种枭雄心性,无论气度格局都不行,当真有能耐捣鼓出如
今这共乐教来。

  李教主见宁雨昔不再质疑,他开口吩咐道:「凌圣女,既然你现在对我教的
认识还不够深刻,那今晚我就辛苦点好好给你开个小灶,彻底深入地探讨一下教
义,加冕的事情不妨就推迟几天吧,等你何时让我觉得已经足够资格成为圣女时
再说吧。」

  宁雨昔对于李教主赤裸裸的调戏根本不屑一顾,只是默然以对。

  曾副教看场面冷清下来,不由皱眉道:「凌熙,教主在和你说话啊,不懂规
矩吗?」

  宁雨昔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主座上一身黑袍故作神秘,骨子里也一样是急色好
欲的李教主,突然她眼角轻跳,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意。

  李教主正欲摆出架子训斥宁雨昔的态度,却听房梁上传来一股软糯女声道:
「不知道李教主能不能也和我探讨一下贵教的教义呢。」

  这时众人才循声望向房梁上,然而一道身影翩然飘落在大厅中央傲然矗立。
李教主那四名护卫才反应过来,如临大敌地抽刀护在他身前。突然闯入此地的正
是安狐狸,她面对四人摆出的所谓攻击架势毫无惧色,这种喽啰角色,她连出手
的欲望都没有,只是如猎物般盯着那把老鳖头藏在黑袍中仍旧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的李教主,笑道:「李教主,久仰了,如今这共乐教在大华混得风生水起,真是
让人嫉妒呢,今天特意过来取一下经,赏个面?」

  那李教主凛声道:「你是何人?」

  安碧如嫣然一笑道:「呵呵,说出来让人见笑了,你我都是同行呢。」

  曾副教怒喝道:「放肆!来人,把这娘们绑了。」

  只是曾副教那声音在大厅中回荡许久,却依旧不见有其他护卫赶来,曾副教
心中泛起了复杂的心思,后背生出一股刺骨的凉意。

  李教主暗暗缩了缩身子嘶哑道:「吹哨。」只见四名护卫各自从怀中拿出一
只短哨,动作划一地吹响,一时间刺耳欲聋的尖锐哨声响遍整个大厅,更是传出
去老远。

  听到哨声吹响后,李教主才暗暗镇定些,那突然闯入的女子虽然美艳之极,
那夸张的身段和宁雨昔相比也不遑多让,而且浑身散发出一股媚熟诱人的极度诱
惑意味,只是她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如同那饥肠辘辘的野兽般极具侵略性,就算她
孤身一人却感觉这里几名壮汉才是被包围盯上的猎物般让人不寒而栗。

  那四名护卫的感受更为深刻,安碧如只是站在距离他们几丈远的地方,却总
是有种大刀悬在他们脑袋上命悬一线的危机感。让他们不敢动弹丝毫。双方就僵
持着一时无言。

  曾副教却是外行人,他见安碧如没有轻举妄动,还以为她惧怕李教主身前那
四位护卫,又想到刚才他们吹响哨子,必定已经请援,眼珠一转,想着刚才被卢
贺生那厮狗吠了几句,定然会让在教主心里落了个不好的印象,如今不正好是他
立功表现的大好机会吗,这女子长相和身材端得是一个美艳绝伦,要不是早些时
候看到了宁雨昔同样的倾城绝色,怕是都挪不开眼睛了,估摸着这娘们要是真有
实力来捣乱,早就动手了。想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就算不会那拳脚把式,有
李教主的几个护卫在,总归不会出事吧。

  于是他便一个箭步便冲向安碧如想要一把抱住她,正好趁机掂量一下这骚娘
们胸前那对大白馒头的真材实料。只是刚迈出步子,安碧如只是随意回头看了他
一眼,就算他再外行,可身上那股如坠冰窖般的凉意还是让他止不住颤抖。

  安碧如收回了眼神,却是对宁雨昔说道:「师姐,我就懒得动手应付那几个
死鬼了,还是专一点和李教主亲热一下取取经就好。」

  宁雨昔会意安师妹的意思,轻嗯了一声后,安碧如身影一闪,在那四个护卫
都没反应过来时,便欺身绕到那黑袍背后,一手抓住李教主的后颈,在他耳边媚
声道:「李教主,妾身和男人交流时比较害羞呢,我们换个地方来深入讨论讨论
呗。」

  那李教主动弹不得,更是被掐住后颈无法叫唤,整个人异常安静。等眼睛一
花后发现失去了安碧如的身影后,四名护卫马上转身想要击退刺客保护教主,还
没等他们出招,安碧如便提着那袭黑袍如拧小鸡般随手掐在手中,高高抛起,李
教主就如飞升般整个人窜出屋顶,安碧如紧随其后跃起。

  四名护卫正欲追赶,情急之下大呼道:「少主!!」一同跃起欲破顶而出,
却是在半空中被一股磅礴的无形之力压落回地面,只见宁雨昔伸出玉手做了个虚
按,那四人便被死死摁在地上,惊慌失措。他们那会想到宁雨昔竟然是一名高手,
而且修为深不可测,光是这一手就让他们无法应对。

  宁雨昔淡然道:「莫要干扰我师妹办事。」

  曾副教这时急道:「凌熙!!你在干什么!!!!????难道你和那刺客
是同伙,要谋害教主?!」

  宁雨昔回头撇了一眼这个慌张得上跳下窜的跳梁小丑,冷声道:「聒噪。」
随意一挥手,那曾副教便整个人飞退摔在墙上倒地,昏迷不醒。

  经他一扰,四名护卫便感觉身上一轻,也顾不得双方的实力悬殊,要是主子
出了事,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好过。几人爆发出平生最大的力量,同时冲向已经回
头过来的宁雨昔,并且默契地分散阵型,即便再想刚才那样被那莫名的力量压制,
也能有人去干扰解围。

  四人从不同方位袭向宁雨昔,看似迅雷不及掩耳,却是被宁雨昔那看起来慢
悠悠地一个身形退步便化解于无形中,一击不中,几人再度挥刀砍向宁雨昔,然
而宁雨昔始终轻描淡写地辗转腾挪便将几人的杀招一一化解。

  双方互换了位置后,两人再度叫嚷着袭向宁雨昔,最靠门口位置的另外两人
却是突然转身便冲出大厅,他们心有灵犀地留下兄弟缠住深不可测的宁雨昔,心
里始终是要追上去营救少主。宁雨昔早已发现几人的小动作,不过她却没有阻止,
只是轻松避开了留下来那两名护卫的攻击。甚至不屑于出手打杀击退他们。

  突然门外传来了刀刀相击的金鸣声,只见那逃出去的两名护卫竟是被一名虬
须汉子一人一刀硬生生逼退回来,那人看到了宁雨昔后唤道:「宁仙子,你没事
吧。」

  宁雨昔只是轻嗯了一声,傻子都看出来无恙。来人正是高酋,四名护卫被两
人前后堵住,背靠背防御,一人急声道:「牵龙军为何还未到!!!」

  不等他们思考,高酋嗤笑道:「你们那些潜入到济南里的人,已经在黄泉路
上拍着队等你们了。就几百只耗子还不够爷爷我塞牙缝呢。」

  一人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一个时辰前还来人和少主请安,怎么会一点风
声都没有,这人在撒谎。」

  高酋笑道:「那人是最后一个走的嘛,不然你们怎么会乖乖留在这里等着呢,
嗯对了,在城外藏起来那几百只耗子应该也死得差不多了。咦,你们的少主不见
了吗?」

  几人咬牙切齿,一脸的不可置信。倒是宁雨昔回答高酋道:「那位教主被安
师妹请去了。」

  高酋闻言戏谑地看着他们道:「哦,那你们几兄弟可要快点上路了,不然晚
了可就追不上他们呢。」落到安碧如手里,高酋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那劳什子教主
下场只有一个。而且今天这围歼本来就是那安狐狸的主意。

  要不是这济南本就是安狐狸的老地盘,她在这里植根深扎多年的影响力,这
李教主能带着近千人的明暗护卫,就算是能消磨光他的守卫力量,也很难一举擒
住他。要是让他溜走了,杀他再多人也无济于事,只会让以后的事情变得越发复
杂。

  作困兽斗的四人明显不愿再等,他们打算使上配合多年的合击之法突围,以
一个玄奥的阵型攻向高酋,刚才交手过几招后,对于宁雨昔那深不见底的实力十
分忌惮,所以目标直取高酋。

  几人气势汹汹的杀招袭来,高酋没有宁雨昔那般从容,眉头暗皱,却不示弱
道:「来得好。」身为大内高手的他也被逼出了汹性,双手握刀堪堪抵住那跃到
半空劈下来的一刀,同时一个铁山靠冒险地以肩膀撞向另外一人,此时下盘空虚,
被一记扫堂腿扫跌,失了重心,高酋一直没忘记那最后一个还没出手的人,只见
他角度刁钻地猫着腰正瞧准机会刺向高酋的腹部。

  高酋暗叫不妙,要是被刺中那刀,恐怕凶多吉少,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的
高酋总算看到了那生机,一条白布鞭后发先至,看似软绵无力的白布鞭却是瞬间
鞭向那猫着腰偷袭的护卫,本来十拿九稳就要得手的那护卫被一股无匹的劲道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