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axdon
2024年6月12日发表于:sis001.com
字数:21480
好久不见了,各位。
许久以前写过一部武侠文,一部科幻文,现在技痒,打算再写一部武侠文,
希望各位喜欢。
剧情围绕一门劫难展开,所有人物依次登场亮相,请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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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竭恶来袭
话说,当今江湖有一处人间仙境,坐落东南界内五蕴山松风谷。谷中立一门
派,号「秋水阁」,女子皆美,貌如天仙。门派之名来源于开派宗师慕容秋水,
摘其名秋水二字,加上门派只收女弟子,恰如少女闺阁,故称「秋水阁」。
开派宗师慕容秋水乃是江湖传奇人物,四十年前初入江湖,不明年龄,不名
师承,仅一人一剑闯出了秋水仙子的名号。数年后陆续收了四名弟子,均是静娴
靓丽的美人儿,江湖上又多一门五仙子的美名,爱慕追求者无数,无一如愿。
再后来,慕容秋水主动放出消息,其功法源自失传已久的上古修真之法《太
素玄女经》。武林震惊,修真之法断绝的当代,此法其中玄妙定是不可言传。一
时间,竟无人质疑真假,因为铁证就是秋水阁一门五仙子的容貌,符合代代流传
的关于修真的描述——道法天然。
慕容秋水也解释过,太素玄女经只是她偶然获得的上古真经残卷,仅限女性
修炼。修习太素玄女经功法,修为越高,愈发亲近天道自然,也越来越美。只是
修炼这么多年来,除了提升内功,驻颜美容外,并不能渡人飞升。没有人敢质疑
慕容秋水的话,她的容貌绝非她年龄所现,哪有人会比十几年前更年轻?更没有
人敢去强夺功法,因为慕容秋水的剑下亡魂何止千余。
秋水阁立派四十载,慕容秋水已逝,第二代四位仙子,二位死于江湖拼杀,
一位先天有疾病逝,都走在了师傅前面。硕果仅存的,便是现任掌门——慕容婉。
慕容婉自小孤苦,慕容秋水感其天赋极佳,又生得水灵,便收做四弟子,赐
姓起名。如今四十余岁,常年以素纱遮面,一双眸子夺人心魄,鲜有人见过其真
容。她善于结交各路人士,居中调停,黑白两道皆卖其面子。掌剑双绝,深得慕
容秋水真传,剑法如天上飞虹,江湖人称——飞虹仙子。
慕容婉座下有七名真传弟子,最大不过二十七八,最小才十八年华,均已是
江湖有名的侠女。江湖中人取其名中一字,辅以花名誉之,并称「秋水七秀」,
是为——倾城牡丹,郝丹萍;
绕指墨菊,墨梓琪;
听风腊梅,梅胜雪;
泣血杜鹃,杜绯霞;
蝶舞凤仙,伍栖凤;
出水芙蓉,纪蓉蓉;
焚火青莲,叶青霜。
秋水七秀不止武艺卓绝,容貌更是风华绝代,可惜秋水阁门规森严,真传弟
子不得婚配,叫无数豪杰心碎。
说到阁中弟子,除了七名掌门真传外,还有二十多位内门弟子和近百名外门
弟子。内门弟子主要由大师姐郝丹萍代师授艺,掌门偶尔讲课指点修行。外门弟
子则是一群官宦富家的闺中女子,拜入阁中不为习得武功行侠仗义,只求学习一
些粗浅的驻颜之术,为家族谋个好联姻。外门弟子是秋水阁的营生财源,其中不
乏有未来会成为皇家妃子的存在。搭上这一条线,武林中也不会有人不长眼敢打
秋水阁的主意。
让这些权贵放心将宝贝女儿只身住进秋水阁的原因还有一点。秋水阁在五蕴
山松风谷内建派,此地三面环山,猿猴难越。唯一入谷之口,有一片天然阵法守
护,暗合星辰天理之法。此阵法巧夺天机,仅供天黑可入,须以独特法门对照天
空星斗计算方位,方能穿过谷道。否则当迷失其中,永不得出。这套法门仅内门
以上的弟子才会,这是秋水阁的倚仗,不惧外敌入侵。
事实本该如此,但今日出了意外。
秋水阁从未这般慌乱过,外门女弟子被粗暴地从榻上拖出,幕天席地间,被
一群陌生又猥琐的男子奸淫凌辱。内门弟子本想提剑反抗,却发现一运内息,竟
是周身麻痹,动弹不得,仿若坠入深谷。庆幸的是,外人并未对内门弟子做苟且
之事,最多是押解中摸乳捏臀揩下油,把她们全带到了中央比武台处。不一会儿,
七名真传弟子和二十多名内门弟子全数聚集在此。
这是阁中比武擂台,上首方位一水摆了九把交椅。
中间一人头戴恶鬼面具,只露口鼻:「婉儿阁主见谅,弟兄们没见过这么多
美人儿,唐突了。」声音极具穿透力,言语姿态似乎跟慕容婉是亲密恋人。
他右手座椅上正是阁主慕容婉,「素问竭恶盟无恶不作,阁下不敢以真面目
示人,又不肯说明来意,是何意思?」声音不喜不悲,看不出情绪波动。她身后
站着一对双胞胎贴身侍婢,约莫十二三岁,表情冷漠如出一辙,让人不由得联想
是否慕容婉私生。
那人呵呵一笑,「想不到竭恶盟的贱名也入得婉儿阁主耳朵,先介绍一下在
座诸位,竭恶八贤。」两侧各四把交椅,所坐之人样貌各异,歪瓜裂枣,难生好
感。
左首第一人号「兽尊」,身着兽皮,面刺青文。南岭部族首领,善训猛兽,
手下也都是南岭土人,统管兽兵。如今秋水阁被围,兽兵在外侧警戒,偶有一两
个想逃跑的外门弟子,被座狼追上分而食之。如此威慑下,再也没有人敢逃走。
左首第二人号「兵座」,肚大腰圆,原是叛军统领,被镇西将军吕弘途剿灭
后,趁乱逃脱。利用与生俱来的本领,又拉起了一支队伍,占山为寇,后来全部
加入了竭恶盟。若按人头算,他是竭恶盟内第一大势力。
左首第三人号「邪佛」,怒目金刚,形如铁塔,古铜色皮肤,口颂佛经不停。
外貌可怖,内里更是个专门奸杀武林女子的恶毒存在。
左首第四人号「银剑」,模样平平无奇,他本是江湖有名的快剑手,慕容婉
也有耳闻。剑光如白日霹雳,性好淫,跟邪佛一样,奸杀过不少普通女子和女侠
士,银剑谐音淫贱,他甚喜这称谓。
右首第一人号「蛊师」,全身罩在黑袍中,面部也是黑纱覆盖,看不见面容,
神神秘秘。他炼制的蛊虫「女儿香」,闻香识女人,寄生颅内,不可闻,不可见。
与女体共生共死,所以,当寄主有自残自杀举动,会释放毒素,麻痹全身。
中蛊者,无法动用真气,会当做驱除蛊虫,被自保的毒素麻痹。
右首第二人号「鬼医」,个头矮小佝偻,突眼咧嘴,癞蛤蟆模样,甚是丑陋。
喜欢钻研金石草药,研究天下毒药和解药。经常与蛊师借蛊虫试药,变相成
了蛊师培训蛊虫的帮手。
右首第三人号「财爷」,一直笑嘻嘻的男子,微胖,白白净净。总是喜欢搓
手,一双手搓出了肉香。是财政主管,供应竭恶盟一切开支用度。
介绍到自己时,那人顿了一顿,「婉儿阁主,你可知道星辰大阵为啥没拦住
我们?」慕容婉正诧异这事儿,大阵是师父所传,非人力所能破解。「愿闻其详。」
「慕容天宿!」慕容婉美眸瞪圆,这名字涉及一段秘辛,她不可思议地望向
男子,似乎想看出他的虚实和——年龄。
有些过往她自然知晓,也猜出了男子为何能进入山谷。星辰大阵本不是天然
形成,慕容秋水也不谙此道,是一位奇男子夺天地造化布下的,面具男子能呼其
名,定与他有渊源,会破阵也合情合理。慕容秋水曾点评过慕容天宿,称其为半
步陆上真仙,世间无敌。
男子接着道,「我恨没能早点练成神经上的功夫,给师父报仇。不过,覆灭
秋水阁,也算了解一段心结。我『冥主』,集结江湖恶人,创立竭恶盟,外称竭
恶八贤。今日,就拿凌辱秋水阁成为我们名声上的一段佳话。」慕容婉问道,
「哼,秋水阁也非无一战之力,只是被蛊虫所挟,说出去不怕人耻笑。蛊虫这般
可怕,若是放任不管,岂不是天下女子都要遭殃?」蛊师接道,声音沙哑:「一
个女体只能寄生一只蛊虫,若蛊虫半月内找不到女体寄生就会化灰。蛊虫活动范
围有限,不用担心扩散成灾。冥主半月前潜入释放蛊虫,算算看,谷内的蛊虫如
果还未找到宿主的,都化灰了。」「如今,我为鱼肉,冥主想怎地?」「用蛊确
实可以兵不血刃地拿下秋水阁,但总觉得少了点趣味。外门弟子不堪大用,我就
让小的们帮阁主处罚了。」这擂台外面,阁中无处不在地女子呻吟残喘声,已经
昭示了她们的下场。
「台下都是秋水阁的精英,我给诸位一个挑战的机会,内门弟子都听好了。
上台比武,赢到后面就可以获取自由身。输了嘛,自然要任由处置。不用担心无
法运功,鬼医给诸位准备了灵药,只需闻一闻,可保一刻内真气运用自如。」
一听可以抑制蛊虫,内门弟子都来了精神。习武女子,没了真气,从未感觉
这般无力与担忧。若是可以恢复内力,自信可以与来敌一战,不落秋水阁威名。
第二章将女红缨
「我来——」
一红衣猎装女子高呼出列,早有喽啰递上玉瓶,她深深嗅了嗅,顿觉脑海清
明,内息瞬间走遍周身,久违的力量感回来了,舒坦地她几乎娇喘出声。
「吾乃吕红缨,家父镇西将军吕弘途,秃那贼子不怕死的上来!」吕红缨一
跃上台,手中亮银点钢枪舞了一个枪花,直指台下众恶。
将门虎女,打小喜欢枪棒,十六岁带领将军亲卫剿灭过两个匪寨,自认为年
轻一辈武功数一数二,不下于家父,一直遗憾没有上阵冲杀的机会。吕家天霸枪
法本不适合女子练习,在研读了太素玄女经功法后,融入吕家枪法,多了三分阴
柔诡异,竟隐隐开创出一脉女子枪法。慕容婉也夸赞过,「吕红缨修炼天赋一般,
但能触类旁通,另辟蹊径,实属难得。」吕红缨天生一双又黑又亮的杏眼,眼头
尖、眼尾勾,微瞇起来格外锐利。满头青丝高束成马尾,干练精致,英气逼人。
红色的猎装服饰,紧紧包裹住她充满弹性的胴体,酥乳微挺,圆臀上翘,腰
带勒出的蜂腰没有一丝赘肉,活脱脱一匹野马。
台下的一个汉子大吼:「小娘皮,不要耍枪弄棒了,来玩玩爷的胯下肉棒。」
汉子扛一口九环大刀,方才翻身上台刀环无一丝响动,这是立威,可见身手
不差,是个用刀好手。
吕红缨俏脸一红,「呸,无耻匪类,看枪。」亮银点钢枪迎着九环大刀而上,
擦出点点火花。大汉扭头避过枪尖,反手来抓,妄图一把制住吕红缨。怎料那枪
杆如活物,嗖一下缩回去,抓了个空。回头神时,枪尖已至眼前。大汉怒喝一声,
后弓下腰,手中大刀九环哗哗作响,顺势横斩。吕红缨动若脱兔,一跃而起,纤
腰急拧,半空枪花如雨下。大汉收刀格挡,但难顾周全,一枪戳穿右眼,怦然倒
地,已是死尸一具。
吕红缨收枪站定,一脚踩在大汉颅顶,「下一个!」内门女弟子皆是拍手叫
好,慕容婉暗道,「这孩子不错。」一个瘦长汉子跃上擂台,他身着虎皮裙,赤
裸上身,使两口弯刀,一看便是南岭土人。「兽尊麾下,臧摩柯,小姑娘给我生
娃娃吧。」吕红缨杏眼微眯成线,蓦地瞪圆,手中长枪已做利箭飞出。臧摩柯被
打个措手不及,从没想过对方拿枪当暗器使。双刀匆忙格挡,那吕红缨已奔至身
前,接过长枪,撩头便刺。臧摩柯未敢轻敌,双刀连挡带削,功防互补。
「要遭!」臧摩柯还是小瞧这个小姑娘了,本该抢攻入吕红缨身前,让长枪
优势无从发挥。岂料对方刺枪倾泻如瀑,自己疲于防守,竟没能反击一刀,更别
提踏入枪域之内。
久守必失,吕红缨一枪刺穿臧摩柯左膝,趁对方吃痛架势涣散的空挡,又一
枪洞穿喉管。臧摩柯似乎想骂什么,但满嘴血腥,什么音也没发出来,两眼一翻,
痛快地摔下擂台。
吕红缨一甩枪杆,擂台上呼洒出一道血线,「还有谁?」两位好手惨死,让
一众竭恶盟贼人胆寒,一时竟鸦雀无声,没人继续登台。
就在这时,上首交椅上一人缓缓走下台来,正是兵座。他左手提盾,右手挽
刀,马下刀兵的军配。
「我本不该出手,但是这小娘皮的爹跟我有旧账,我先收点利息。」「你是
何人?」「竭恶八贤——兵座,也是你爹当年要剿灭的人——屠雷。」吕红缨意
气更胜,「屠雷鼠辈,当年怯战,抛弃部下,不战而逃。我爹没拿下你,且看我
今日擒你。」兵座笑道,「还真是吕老头那个伪君子的说辞。我若杀他,只需三
招。」只有他知道当年真相——两人对战三十合,屠雷已稳占上风,要不是吕弘
途的一百亲卫已经赶到,只须再十合必可斩杀。屠雷率众加入竭恶盟后,得冥主
指点,习得高深内功法门,战力大增。
吕红缨大怒,「大言不惭,手底下见真章。」言罢,两人相向对冲。吕红缨
自恃学了太素玄女经,武力不输父亲,想赢得漂亮,打算硬碰硬。暗运一口真气,
打算施展吕家枪法绝杀「二龙争诛」。这是两枪并一招的秘技,要诀在于——快,
没有虚招,第一刺破开架势,打开中路;第二刺中宫直入,取人性命。
一枪挑开盾牌,再一枪取了对方性命,吕红缨本是这么想的,她自忖这绝杀
能用得比父亲更快更准。与盾牌辅一交触,她面色大惊,宛如嫩枝挑磐石,丝毫
勿动。反震之力势大力沉,双腿拼尽全力才不至被顶退,手心蹭掉一层油皮,幸
得亮银枪没有脱手。未及变招,仰头就见大刀罩头劈下,奈何小腿发麻,迈不开
半步,只得娇喝一声,横枪硬接。「哐——」刀枪碰撞,震耳欲聋,双臂几近脱
力。咬牙奋力反推,蓦地手上一轻,敌手竟然弃刀。在吕红缨惊讶之际,兵座贴
身上前,一记直拳正中胸口软糯。少女口喷鲜血,倒飞出去,再不能握住银枪。
说是三招,实则一气呵成,盾顶,刀劈,拳崩,一个照面功夫,胜负已分。
这并不是说兵座功力远胜吕红缨,实则是实战经验的胜出。这场对决结束之
快,全场都没反应过来。等看到吕红缨跌跌撞撞想爬起来,才传出喝彩。
「兵座大人,威武!」「兵座大人,干她,干死她。」「肏她,肏她——」
……
吕红缨伤重,看着走近的兵座,质问,「你做什么?」「做什么?输了就要
任由处置,当然是在台上干你。」吕红缨羞愤欲死,想起自己可以调动内息,宁
可自杀也不便宜匪类。刚要一掌劈相面门,突然感觉脑海里释出一缕汁液,下一
刻全身僵硬,如坠深渊。
「我劝你别冲动,鬼医的药只是暂时可以调用内息,不是可以寻死的。你比
你爹差远了,他起码知道自己几多斤两,第一下碰撞,就会舍命跑路,他就是那
样的小人。该怎么弄你好呢?」兵座就来剥她衣裳,猎装骑服本就易脱,解开缠
腰结带,上衣和裤子都褪下了。黑色锻面裹胸,紧紧束缚着少女稚嫩的双峰,看
得出是为了练武刻意裹覆,尺寸绝非着衣可见。短小紧窄的白绸亵袴,勾勒出美
妙的阴阜曲线。
欣赏只是一瞬,碍事的贴身亵衣被粗暴的扯开,少女年轻的胴体毫无保留地
呈现出来。嫩羊凝脂状的雪团上,一点红樱俏立山头。平坦的小腹无一丝赘肉,
这在穿着衣裳的时候就能看出,缀以小巧脐眼,叫人爱不释手。最吸睛的莫过于
刀劈华山般的私处,吕红缨的蜜唇并不肥厚,羞答答地藏在肉缝里,两列短短的
耻毛显然精心修剪过,分布左右。
吕红缨双眸紧闭,一行清泪涌出,在为自己即将遭遇的失身哭泣。忽然腿心
里一阵剧痛,仿佛被烙铁贯穿了会阴,「啊——」睁眼看时,男人的粗大肉棒已
经尽根插入自己精心养护的小穴,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兵座愤恨她的爹当年灭他全军,捅开她紧仄的穴口后,一撅到底,将十八年
未缘客扫的花径陡然撑开,再密密塞满肉棒,感受着处女肉穴的紧致。
感受够了,肉棒稍退,正欲奋起抽插,却发现肉棒未见猩红。
「你——你的血呢?你不是第一次了?你这个婊子!」被当众提及处子贞血,
吕红缨羞涩难抑,匆忙解释自己并非不贞的女人,是从小骑马磨破了处子贞膜,
也懊恼过春宵洞房时如何跟未来夫君解释。
破了瓜,却没取到红丸,兵座气愤更甚,将她调转成趴伏,掐握住撅起的紧
翘雪股,挺起紫黑狰狞的肉棒,再度奋力捅入。粗暴抽插的动作起来,下腹撞击
少女紧绷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淫靡之音。
吕红缨一双藕臂不断在台面上抓着、揪着,偏偏没有着力的地儿,这可不是
床榻。她的挣扎全然是本能,兵座的凶猛刨刮堪比烧火烙铁的刺穴酷刑,滚烫难
忍,身体不受控地一下拱腰一下趴地,充满力量的小蛮腰左挣右扭,几欲折断。
挣扎一阵后,吕红缨瘫软无力,垂颈拖发、双掌按地,母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谁知兵座刻意使坏,阳根刨刮着膣壁往里极力深扎,撞到一处酸、软、痛、
麻,第一次被触碰过的异处,濒临崩溃边缘的快感登时炸了锅。
吕红缨「呀」的一声拱腰甩起,长久骑马锻炼的腰力所至,上半身一昂,勃
挺的乳蒂猛向上抛,两只盈盈玉乳先是抛成了尖笋,又坠成圆瓜,最后还原两大
只顶翘腹圆的雪面包子,空悬着不住弹撞。她后脑勺的马尾发饰差点戳穿兵座下
巴,膣里套紧了向上扳转,险些绞出汁来。
阳具被绞,兵座忍不住泄意,往前一捞,穿过两腋,握了个满掌滑腻,奋力
冲杀。暴胀的怒龙插得她两条白腿一跳一跳的虚点着地,「啊啊」地尖亢呻吟。
少女实在捱不了膣里的巨物撑顶,双臂反扣,死死抓着男儿的臂膀,尖尖的
指甲刺进肉中,渗出血来。
滚烫的龟头捣杵着她最敏感的秘境,酸、软、痛、麻的异处被反复刮擦,肉
冠一胀一胀跳动着,柱径持续扩张。
吕红缨似乎意识到什么,顾不得人生即将到来的逼人快美,拼命想回头,无
奈浑身酥软,迸出的眼泪不知是疼美,抑或着急,「不可以……啊啊啊……不…
…不可以射……射在里面!求——求求你……不——不要宝宝……」
男人并没有回应,粗浓的喘息将受孕的恐惧推到最高点。蓦地一声嘶吼,大
把沸浆激涌满溢,像激流打在花心上,眨眼灌满了整个玉宫!
少女被灌得魂飞天外,呜咽着缩成一团,颤栗痉挛。
肉棒终于退出去,一线天式的嫩穴口,红肿充血,宛如牡丹绽放,自顾自地
吐着浓稠白浆。第一次房事,可谓既痛苦又快美,瘫软无力,四肢泄了气样不愿
动弹。
就在吕红缨觉得凌辱已经结束,终于可以歇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一个硬物
拨开了红肿的阴唇,借着淫液滑入膣道。
「啊……不要了——歇……歇一下——唔……」她听侍女说过,厉害的男人
可以夜御数女,本以为是兵座兴致尤起,还要再战一轮。当硬物顶到滑腻稚嫩的
酥麻秘处时,才觉得不对劲。比起滚烫的阳具,这个东西太冰冷、太锋锐了,透
露着冷冽的死气。是了,捅入膣内的正是吕红缨的兵器——亮银点钢枪。异样的
腹痛爆发,才注意到是自己的枪头刺穿了玉宫。
兵座双臂发力,一杆银枪将裸身女子高高挑起,又重重落下。冰寒的尖锐物
顶着喉管,迫使她不得不扬起头颅,眼看着口中吐出熟悉不过的枪尖,咒骂的字
眼变成了「咳咳、呜呜」的血流声。
枪头自水门儿贯入,樱口儿贯出,洞穿了整个身子。被自己的兵器这般杀死,
吕红缨临死前是否也会觉得羞耻呢?被迫上扬的俊秀脸蛋保持着高潮后美妙的神
情,至少不用担心怀上贼人的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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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章失误了,没有标记存在杀戮画面,毕竟侠女战败,除了凌辱,生死有
命哈,毕竟都混江湖了,打打杀杀很正常的。
本次两章是过渡,也有杀鸡儆猴场景,不算血腥,看侠女文,当然还是战败
后的CG(划掉)表现。
主角正餐将于下一章开始,每人都有戏份,葫芦娃救爷爷,怎么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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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擂台比武
眼看吕红缨被奸杀惨死,一众内门弟子噤若寒蝉,无人再敢主动登台。
鬼医打趣「兵座做的太过火了,那群丫头不敢上台打擂,大家都没得玩了。」
「放屁,开苞不见血,忒没劲,跟肏窑儿姐一样。」「你就吹吧,耍那么狠,还
不是为了掩饰你鸟不行,射的快。」「呸——老子不是早泄,信不信再上一个妞
儿,老子能干上一天一夜。」「且打住,兵座的威武下回再展示。」冥主发话,
「既然没有人愿意上台,那便抽选吧,这里有份名册,我点到谁,谁就上擂比试。
当然,八贤绝不会以大欺小,再上台打擂的。第一个,就秋芷兰吧。」秋芷兰本
就是内门武功底子最弱的几人之一,乍听自己被点中,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哭
叫着不肯上台。
「哟——不愿意上台,但又不能直接杀你,毕竟给你们喂蛊就是为了防止自
杀的。这很难办啊,要不这样,给你一个选择。」冥主挥挥手,示意下去,立刻
就有侍从会意,一把斩首大刀架在了秋芷兰身旁妙龄少女白皙的脖颈上。
「你叫什么名字?」「颜……颜知鱼。」被刀威胁的少女颤声道。
「很好,颜知鱼,现在你的命掌握在芷兰的手里,我数三息,她要是还不上
台,就砍了你的脑袋,好不好?一……」秋芷兰吓坏了,好姐妹的性命就在自己
手上,自己能上台吗?不能,绝对不能,上台肯定会被打败,最终落得个奸杀惨
死。不要,绝对不要,我才十六岁,我还年轻。她泣不成声,双手捂住耳朵,对,
听不见就没事了。
「二……」「我替她打擂,我上去比试。」颜知鱼义愤填膺,与其死的毫无
意义,不如主动请战,拉几个垫背的也好。
「三……很可惜,你的挚爱亲朋似乎更爱惜自己的名节。当然主动替打是不
可以的,后会无期!」「咔嚓——」年轻的头颅划过一道优美弧线,「扑通」掉
落地上,美眸瞪得大大的,写满不可置信。
众女弟子吓得花容失色,浑身打颤,秋芷兰更是吓得昏死过去。
「爱徒遭遇横祸,婉儿阁主请节哀,希望下回不要再发生这样的惨剧。」似
乎竭恶盟不是始作俑者。慕容婉儿闷哼一声,不置可否。
「那么,打擂继续,下一位,宁小娥。」名唤宁小娥的姑娘,十七年华,一
双大眼,懵懵懂懂,似乎没有理解为啥第二个就会叫到自己,木讷地愣在原地。
一把长刀已经架在身旁少女天鹅状美丽脖颈上,只要宁小娥还不肯上台,三
息后,又是一出尸首分离的惨剧。
宁小娥双唇抖颤,想要迈出的莲足,今日当逾千斤重,分毫未动。
眼看三息将至,她无助地望向少女,那人似已认命,报以无奈浅笑,闭上双
眸,湿润的眼眶挤落一滴清泪。
「慢——欺负内门弟子算什么本事?」一声娇喝震动全场,发声者正是真传
弟子「泣血杜鹃」杜绯霞。
此女子颇为传奇,先天恶疾,心脉闭塞,却根骨奇佳,练武奇才,实属天妒
之人。家族遍访名医,诊断她活不过及笄之年,更遑论练武。她凭借不屈毅力,
竟活到二八年华。
慕容婉偶遇之,收做真传,授以太素玄女经,以返老还童之法补缺,每日滋
养心房。慕容婉批言——此女性格坚韧,大劫后有大气运,修炼本门心经十年,
若能病根尽除,往后成就不输师祖;若未能尽全功,也可入江湖绝顶高手之列。
如今修习心经六载,杜绯霞已经是实打实的高手,剑道领悟直追大师姐郝丹
萍,受制于心脉,内劲略输几分,尤其不善久战。
她面挂病容,肤色偏白且少红润,此乃心血不畅的表征。与高手拼杀,哪怕
完胜之,也会咳血,故江湖美名——泣血杜鹃。
「泣血杜鹃的面子,本冥主还是要给的,总是没人肯上擂台也是无趣,不妨
这局就劳烦杜仙子替同门出战如何?」「求之不得!」杜绯霞执剑迈入场中,鬼
医示意,手下人匆匆跟上,递上装着药膏的玉瓶让其嗅闻。
杜绯霞只觉得这药初闻微香,余味甚腥,提气运功却感觉气息凝滞,似水坝
截流,江河难越。
「杜仙子不用担心,此药无毒。只是为了公平起见,选了适合仙子的药方。
泣血杜鹃贵为秋水七秀,又是替人出阵,我料两成功力已经足够了吧。」「卑鄙!」
台下众女气愤。
「哈哈,这可是大好机会,两成功力的泣血杜鹃,小的们,玩秋水七秀的机
会可就现在了,不怕死的,上去肏她。」兵座哈哈大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一亲芳泽的喽啰兴奋地跃上擂台,三招过后,
稀里糊涂地滚下擂台,一命呜呼。
泣血杜鹃振去剑上血渍,转身回走,好不潇飒。
「好好好,不愧是泣血杜鹃,秋水七秀名不虚传。现在进行第三场,登台者,
宁小娥!」刚刚还在为逃过一劫兴奋不已的宁小娥如遭雷击,杜绯霞也是不解,
望向冥主。
「被替打,是跳不过选名的,除非替打的那人败了,否则下一个依旧是她。
当然,替打的人是不可更换的,否则,当诛一人。」分明是逼迫泣血杜鹃打车轮
战,要活活耗死她。姑且不论杜绯霞本身不能久战,这禁蛊药效也是有时限的,
当真是个死局。
杜绯霞暗骂无耻,返身上台,剑指台下「想死的尽管上来!」竭恶盟对她身
手已有了解,两成功力的泣血杜鹃,说的轻巧,那也算得上是江湖有名的好手。
但竭恶盟中,除了竭恶八贤,也有不少好手,即刻便有想趁火打劫的男子上台比
试,那人使一条缠丝蛇皮鞭,专打缠斗消耗。泣血杜鹃费时颇多才将耍鞭男子打
下擂台,又有长枪壮汉跃上擂台,不给其调息机会。
杜绯霞感觉运气越来越难,内息不畅,两成功力的她击退第四人时已是险象
环生。
第五人是个军旅模样的汉子,使一口朴刀,功力不俗。两人鏖战许久,杜绯
霞煞白的脸色愈发糟糕,喉头一甜,咳出一口鲜血,「不好。」这药膏疗效是一
刻,这般连战下来,时限将至,杜绯霞感觉颅内那个未名形状的蛊虫正在复苏,
一旦她再运真气,必将全身麻痹,后果不堪设想。
电光石火间,杜绯霞趁着咳血,脚底踉跄,中门大开,卖了一个破绽。
那汉子大喜,可舍不得刀伤了俏立美人儿,忙改挥掌拍上,结结实实地打在
饱满的奶脯上,还不及细细品尝软糯手感,被一剑刺穿眼窝。
这是杜绯霞最后的气力了,她胸口生生挨了一下重击,强忍着吐血的冲动,
扶剑而立。没了内息的她,如今比柔弱女子还虚弱,硬撑着没有瘫倒。
台下喽啰们没有为死去弟兄悲伤的时间,亢奋地争抢着要上台抢夺果实,甚
至不惜大打出手,场面一度混乱。
杜绯霞几乎睁不动的双眼看着丑陋一幕,自己的肉体就这么让人痴迷吗?
再战是必死之局,死前还要被当众彻底凌辱一番,杜绯霞轻闭美眸,她似乎
放弃了,暗叹一声,这就是宿命吗。即便我找到了活命之法,努力修习,还是早
夭于此。
突然,一双温柔的臂膀托住了她,抬眼看,是哭红着双眼的宁小娥。
「杜师姐,对不起,我——我应该早点站出来的。」「傻丫头,你——咳咳
……」杜绯霞全凭一口意气吊着,甫一松懈,顿觉天旋地转,浑身瘫软。
宁小娥赶忙托住她,交与两位奔来接应的姐妹,掺扶下去养伤。
深吸口气,大眼瞪圆,目光坚定,「内门弟子,宁小娥,请指教——」「桀
桀桀——真是感人至深的姐妹情谊,老子来会会你。」一名兵器是铁爪的秃顶男
子叫嚣着,三个箭步直奔宁小娥,两人顷刻斗成一团。
铁爪男子越战越是新心惊,他估摸着宁小娥年纪小,看起来文弱可怜,还打
着怜香惜玉,别弄伤她,好好玩弄的心思。没想到,女郎出手就是玩命的打法,
自己陷入了被动,失了先机。锋锐的铁爪划破胸衣,留下三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后,
被宁小娥一剑封喉,血溅五步,仰面倒地再没起得来。
首战消耗甚巨,二战还能胜否,答案是否定的。右肩被锋锐细剑戳出个血洞,
再也握不住宝剑。
宁小娥输了,代价是剥成赤条条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肆虐。贞膜撕裂的痛楚
仅仅一瞬,暴风骤雨般的针砭令其渐渐麻木,她太虚弱了。小巧的笋乳差点被切
成三瓣,浓血横溢;右肩碎裂,一条胳膊毫无知觉,这辈子应该使不了剑了;不
在乎了,两处创伤血流甚多,身躯渐渐冰冷,她冷漠地看着身上的男子施为,只
希望对方发泄兽欲后能尽快杀了自己。
男子腰身越动越快,闷哼一声,痛快地射出了精华。
「该动手了结我了吧?」她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那柄细剑刺穿身体。喉咙?
心房?小腹?还是小穴?都不重要了。
宁小娥感觉自己轻轻抛飞起来,又重重下落,七八只手稳稳地接住了自己。
「原来,痛快地死,也是奢侈的愿望。」宁小娥含泪自嘲。
擂台下,三四个男子围着宁小娥,阳具迫不及待地在她满是创伤的胴体上剐
蹭,寻找能够插入的进口,释放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少女艰难扭头,流连地望向姐妹们所在的方向,模糊的视野已经看不清人脸,
漂亮的大眼睛光华暗淡。
第四章内门之殇
宁小娥的精神感染了内门弟子,即便车轮战下注定必败,即便战败后等着的
是被破瓜凌辱,甚至轮奸致死的结局。依旧有弟子义愤填膺,慷慨赴死。
首先主动出阵的便是沈芸薇,刚才被刀架脖子,本以为必死。杜绯霞站出来
后,鬼门关走一遭的她,已置生死于度外。宁小娥最后的勇敢举动更是触动了她,
虽然入门晚,武艺一般,她还是拼命与贼人厮杀,竟也拼了个两败俱伤。
受了严重内伤的她无力再战,被第二个上台的粗犷男人捡了便宜。
衣衫撕成碎条,挂在身上,遮不住少女羞人的私密之处。双腿被粗暴拉开,
男人用唾沫涂抹龟头,顺势就给插入进去。沈芸薇膣道极窄,破身后抽插几轮,
疼的她叫苦不堪。随即又被抱起来游走一圈展示妙体,一步一插的刺激,岂是刚
刚破身的处子可以承受的。被干的闷声呼痛,几乎背过气去,却不肯求饶。洁白
的双腿绷直,拉出绝佳的小腿线条;葱葱玉趾无助地弹动,直也不是,弯也不是;
最吸睛的还是那天鹅般的脖颈,极力向后仰起,画出凄美弧线。
在沈芸薇嘶鸣着迎来人生第一个高潮时,男人也被紧窄膣道夹得忍不住,重
重一炮射进她的玉宫。她瘫软的身子,趴在男人胸前,下体还夹着尚有硬度的肉
棒。
男人也不拔出肉茎,就这样抱着下台,迎接她的,应该是宁小娥一样的命运。
苏凝韵、褚采蓝、沐临君、周兮瑶、孟铭烟……
这些内门弟子中排名靠前的好手,次第登台,都至少拼倒了一个敌人才落败
被辱。
尤其是最后登台的孟铭烟,本就实力不俗的她,在生死对决中寻得突破,剑
术再度精进,一连挑了三人,己身仅负轻伤,锋芒难掩。敌手没有重伤逃离,均
是斩首毙命,一时贼人胆寒,气焰全消,无人敢上。
「格老子的,金锷呢,老子知道你只好男色,但你弟兄们都快被杀光了,去
给老子找回场子。」兵座怒骂道。
名唤金锷的男人,懒洋洋起身,抱着一把尺寸离奇的长剑,拖着慵懒的步伐
走上擂台。他相貌是极好的,撇开竭恶盟的身份,应该是多数少女怀春相思的对
象。可惜今日,那是不死不休的恶敌。
「那谁!罢了,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你叫啥,赶紧打完收工。」
目中无人的气焰让孟铭烟怒火中烧,她当前连胜三轮,正气势如虹,也不废话,
提剑便刺。
金锷褪去剑鞘,剑鞘如短矛飞射。孟铭烟半途变招,打落剑鞘,来势不减,
刹那间与金锷长剑交击一处。
金锷的兵器比一般宝剑长出尺半有余,刃宽且重,走的是重剑路数。本打算
以轻盈剑路避其巨锋,甫一交兵,孟铭烟便觉宝剑被黏住,不受控的随着对方剑
势游走。不管她如何催动真气,就是震不开金锷的兵刃,仿佛置身大河旋涡,越
陷越深。
「撒手!」金锷长剑如绞索,陡然爆发出巨力。
孟铭烟唯恐宝剑脱手,极力紧握,却不料这样周身破绽尽显,已是毫无防备
的姿态。
金锷本不想重伤她,没想到对方会舍命保剑,去势不减的重剑撩过,握着宝
剑的少女右臂齐肘斩断,飞落台下。
「啊——啊——」孟铭烟握住喷血的断臂,失衡倒地,凄惨哀嚎。
一片欢呼中,金锷默默收剑,准备下台。
「等等,你还没完事呢。」兵座大喊。
「啊?不是打赢了吗?还要灭口?」「你还没肏她。」「不要,谁爱插谁插。」
「你赢了,她的第一次就得给你,这是打擂的规矩。」「不要行不行?」「插了,
回头找一个兔儿爷伺候你。」「……」金锷去而复返,看着因断肘飙血而面色煞
白的孟铭烟,他犹豫了半刻,开始解她的缠腰。
孟铭烟知道他要做什么,小腿不配合地扑腾,失血体虚的她,根本挣不开男
人挥使重剑的一双大手。
下身一凉,亵袴已被褪下,粉嫩的小穴暴露出来,惹人吞津。
金锷实在没有兴致,手搓硬了阳具,对准穴口缝隙,用力一刺,感受到了坚
韧肉膜阻挡。缓缓加力,肉膜被拉伸到极致,「啵」的破裂,肉根直插倒底。
「啊——哇啊……」孟铭烟贞膜极韧,这一下破瓜之疼堪比断臂,疼的她不
住叫喊。
这就破瓜完事了,金锷拔出肉棒,取亵袴擦去贞血。
「我插过了,剩下的,交给你们。」就插了一下,只是破了膜,还没内射过,
这跟处子有何分别。
一群喽啰欢呼着冲上台,把断臂流血的女人抬走,重伤致残的她,结局不会
比宁小娥更好。
也许是被孟铭烟的遭遇吓到了,接下来武艺稍弱的女弟子无人再主动上台。
冥主拿回名册,继续点名挑人。
被点名的内门弟子,虽未曾出现请人替打或是同门被斩的情况,但上台后气
势衰落,畏畏缩缩,十成实力使不出七八,均是首战告负,就地破瓜淫玩。
一连三局如此,内门弟子已折损近半,剩下的大多入门较晚之人,武艺更低,
覆没只在顷刻间。
「就此打住吧,再比下去也无什看头。」冥主看了看慕容婉,继续道,「今
日天色已晚,大家早些歇息。明日换个精彩点的玩法,秋水七秀对决竭恶八贤。
一对一,本冥主承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