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全)【作者:深夜渔夫】

rockw 2024-11-6 16:43

第四十章

  我有点好奇秦玉冰找我干嘛,看看时间还早,便开车赶往云时光咖啡。

  云时光离公司不远,是一家开在路边的休闲咖啡店,离着还有几十米的时候,我便看见一个穿着运动装的女孩正在路边眺望,青春靓丽的熟悉外形,正是秦玉冰。

  “冰冰,干嘛站在这?”

  我把车停在路边,打开副驾驶的车窗问道。

  “姐夫,你终于来了,咱们快走,去恒川岛。”

  秦玉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直接坐了进来。

  “去那干嘛?我一会还得回家呢。”

  恒川岛是一座外地人不怎么知道的小岛,岛上风景不错,可以环岛骑行,夕阳很美,还可以游泳抓螃蟹什么的,就是吃的不怎么样,住宿环境也很一般,只有一家装饰老旧的酒店和当地老百姓自营的民宿。

  “姐姐跟方伟已经过去啦,你还回家干嘛?”

  秦玉冰随口说道,话里的内容却让我很不高兴。

  为什么会临时约会,妻子为什么不跟我说?

  “怎么回事?你先说清楚!”

  我没有发动汽车,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秦玉冰。

  “哎呀,姐夫,要说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总想着把一切都掌控在手里,会让人压力很大啊。”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们到底想干嘛?”

  秦玉冰还想倒打一耙,我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其它的事情我可从来从来没有控制过妻子,但是换妻这种事不行,我怕妻子会不知不觉被他们带到沟里去。

  “姐夫,别这么严肃嘛!”

  秦玉冰无视我的愤怒,继续说道:

  “一成不变的性爱有什么意思,偶尔失控一下才会更刺激。真的,姐夫你相信我嘛!”

  秦玉冰说着还撒起了娇,不过这些对我没什么用,她又不是我的妻子简宁,我自然不会吃她这一套。

  我不想再跟秦玉冰废话,直接打电话给妻子:

  “老婆,你在哪呢?”

  “老公?我在恒川岛骑自行车呢,这里的风景很好啊,你从前怎么没带我来过?”

  妻子那边传来阵阵风声和海浪声,显然是在海边。

  “咱们先不说这些,你怎么突然到恒川去了?”

  “小伟陪我来的,冰冰说她去接你。”

  妻子声音小了点,显然也是感觉到了不妥,

  “对了老公,冰冰接到你了吗?”

  “接到了,你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一声?”

  “老公,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对不起啊老公,我现在就回去。”

  “开车了吗?”

  “没、没有。”

  “那你先坐渡轮到码头等我,我去接你。”

  听到妻子答应下来,我面无表情的发动了车子。

  “姐、姐夫。你真生气了啊?”

  秦玉冰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我斜乜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姐夫,这事不怪姐姐,她开始也不同意这样,是我说的能给你一个惊喜,她才答应的。”

  我仍然没有说话,不过秦玉冰的解释倒是让我心里舒服了不少。

  不是妻子有意瞒我,那事情就不算严重。

  一路上秦玉冰说了不少好话,在答应了以后绝不乱来之后,我才表面上放过了这件事。

  来到码头旁边的停车场,妻子跟方伟已经提前等在那里了。

  妻子领口挂着墨镜,身上穿了一套灰色的运动装,可能是因为天热的原因,外套被她系在了腰间,挡住了性感的丰臀,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短袖运动杉。

  见我到来,妻子的面上先是一喜,接着便有点不安的低下了头。

  “李哥,不好意思哈,是我考虑不周。”

  方伟一脸不好意思的跟我道歉。

  “算了,下次别整这样的么蛾子了,有什么安排提前打好招呼。”

  “是是,这次是我的错,嫂子和冰冰都是听了我的话才这样的,以后我保证不乱来了。”

  方伟倒是还算有点担当,没把事情推到秦玉冰身上,不过他口中说的妻子是听了她的话,还是让我有点不太高兴。

  “行了,我们先回去了,回头电话联系。”

  我不想再应付他们,招呼妻子上车,然后便向着回家的方向驶去。

  刚好赶上下班时间,街上的车流已经多了起来,堵堵停停的,就像我现在的心情。

  哪怕Sh修了很多立交桥,也无法完全缓解越来越大的交通压力。

  “老公,对不起,我——”

  妻子忐忑的看了我一眼,好像一只不安的小鹿,看的我一阵心疼。

  “傻老婆”,

  我打断了妻子的话:

  “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怕你一个人跟他们出来会遇到危险。”

  “为什么啊老公?他们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妻子的不安之色被疑惑取代。“那倒也不是。”

  “啊,那为什么会怕我有危险,咱们跟他们不是很熟悉了吗?”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妻子说道“熟悉”这两个字的时候,绝美的面庞上飞起两朵红云。

  “老婆,你说的这个『熟悉』,它正经吗?”

  我笑着逗了妻子一下。

  “去你的,我看就你最不正经。”

  妻子把头扭向窗外,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跟你说正经的”,

  我顿了顿说道:

  “虽然咱们跟他们已经熟悉的过头了——”

  “啊,你还说!”

  妻子满脸不依的抬起了拳头,想到我在开车,才没把拳头落下来。

  “我说正经的呢,你还想不想听了?”

  “好,你说吧,看你要是不正经的!”

  “刚刚我说到哪了?”

  “你说到虽然已经熟——哼,我不知道,你要说就说!”

  妻子再次把头扭向窗外。

  “好好,我继续说”,

  眼见妻子察觉了我的套路,我便不再逗她,继续说道:

  “虽然很熟悉,但我们不能把他们当作一般朋友那样相处。”

  “为什么?”

  妻子把头转了回来,满脸疑惑。

  “因为朋友之间不会做爱啊。”

  我轻轻踩了一脚油门,把一辆想要卡位的宝马别在了后面,继续说道:

  “我们的关系太特殊了,对彼此的隐私过于了解,就不能不留一点戒备心,比如我从来不会把精液射在秦玉冰体内,哪怕她说自己做了皮埋不会怀孕。”

  我想了想,索性隐晦的提醒了一下妻子:

  “再比如不能拍照录像,这样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风险。”

  “老公,你说的我都有点害怕了。那咱们把他们当成什么?”

  透过后视镜,我能看到妻子脸上一闪而逝的不安。

  “把他们当成一段特殊的关系就好,就当做满足彼此性欲的工具吧。”

  我想了想,决定打消妻子的担心,于是便继续说道:

  “不用担心秦玉冰拍照的事,我已经让她删掉了。”

  “什、什么照片,我——”

  妻子下意识的就想否认,娇嫩的俏脸上又开始泛起大片飞红。

  “好好,没有照片,我老婆也从没在那家私房菜的包厢里偷偷的做过爱。”

  “哎呀,老公——”

  妻子闹了个大红脸,声音拉的很长,满脸羞涩的撒着娇。

  我发现自从跟秦玉冰他们约会之后,妻子撒娇的次数越来越多,全不似以前那种冷傲御姐的模样。

  虽然安抚好了妻子,但我的心中却有点纠结,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继续这段不能为人所知的悖德关系。

  我能感觉到方伟和秦玉冰在一步步试探我的底线,包括今天这次所谓的“惊
喜”。

  但是离开他们,我又不知道去哪找个男人来满足妻子,总不能去找黄鹤雨吧。

  而且还得尊重妻子的意见,想找个让我们俩同时满意的男人就更不容易了。

  难道真的像秦玉冰说的那样是我的掌控欲太强了吗?

  一路慢慢悠悠的开车到了地下停车场,熄火之后解开安全带,我习惯性的扫了正在下车的妻子一眼,心中猛的一突。

  由于角度的关系,在妻子起身的瞬间,我看到了一点她外套下面遮掩的臀部,那里裤子的颜色似乎比旁边稍微深一点。

  停车场的灯光不亮,我看的不太清楚。

  我下意识摸了摸妻子刚刚坐过的地方,似乎有点潮意,又似乎没有。

  “老公,快点下车回家啊。”

  “啊,来了来了。”

  我答应了一声,压下心中的疑惑,连忙下车。

  “老公,一会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妻子挽着我的胳膊,一起走进电梯。

  因为电梯门宽度的缘故,她是侧着身子进来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她似乎刻意让臀部避开了我的视线。

  “老公,你怎么一直在发呆?”

  妻子见我一直不说话,调皮的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没发呆,我刚刚想到了公司的一件事情。”

  “要紧吗?”

  “没事,不要紧,明天处理就好。”

  “那你想想一会吃什么,我先去换衣服。”

  妻子跟在我后面走出电梯,随意的蹬掉脚上的运动鞋,穿上拖鞋,向着衣帽间走去。

  “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吧,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

  妻子的一系列动作都是站着完成的,更是加重了我心中的怀疑。

  “李有有,你休想用糖衣炮弹腐蚀我,一会跟我一起做饭!哈哈。”

  妻子回过身,皱着好看的鼻子,一本正经的抬手指着我,说着说着自己先绷不住笑了起来。

  等妻子换好衣服出来之后,直接把今天穿的那套运动装拿到洗衣房,丢进洗衣机按了洗衣键。

  得,这下我这是彻底没办法确认了。

  吃饭、洗澡、陪着妻子练瑜伽刷剧,一直到上床睡觉,我脑子里还是妻子下车时的惊鸿一瞥,一会觉得妻子的裤子一定是湿了,一会又觉得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两个小人在脑海里不断打架,大脑被搅得一团浆糊。

  我知道,今天估计是要失眠了。

  我烦躁的翻了个身,不小心弄醒了妻子。她没睁眼,只是迷迷糊糊的问道:

  “老公,怎么了?睡不着吗?”

  “没事,就是不怎么困。”

  “快点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

  为了不吵到妻子,我闭着双眼,安静的躺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突然觉得身边的床垫一轻。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只见妻子刚刚下床,正蹑手蹑脚的向前迈步。

  大概是起夜吧,我还沉浸在睡意之中,简单转了个念头,便再次闭上了眼睛。

  “咔”门锁扭动的声音响起,陡然惊醒了我的意识,因为发出这个声音的不是卫生间门把手,而是卧室的房门。

  我再度睁开双眼,妻子已经出了卧室,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

  妻子这是要干嘛?来灵感了去画画吗?好奇心起,再加上暂时没了睡意,我索性起床跟了出去。

  走出卧室,外面漆黑一片,只有不远处画室的房门下面隐约透出一条细细的光线。

  果然是来灵感了,我心下一安,本想回去睡觉,但是转念一想,现在回到床上估计也是睡不着,不如过去陪陪妻子。

  想到这里,我向前几步,抓住画室的门把手,轻轻一扭,却意外的没有扭动,只有门锁发出一声极轻的响动。

  妻子这是把门反锁了吗?

  我刚想敲门,却似乎听到画室里传来隐约的说话声,我家所有房门的隔音效果都很好,要不是夜深人静,根本就听不着。

  奇怪,妻子是在跟谁说话?

  就在我心中疑惑的时候,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

  我下意识的跨步来到旁边的客厅,隔着罗马柱隐藏在黑暗中悄悄探头看去,只见画室里的灯光照射出来,妻子正站在门口,手机贴在耳边。

  她随手按亮过道里的灯光,我赶忙缩头避开。

  几秒钟之后,只听妻子松了一口气似的说道:

  “我好像听错了,门外没人。还以为我老公醒了呢,吓死我了。”

  过道里的灯光熄灭,不远处传来房门关闭和门锁转动的声音,妻子又把画室的门反锁了。

  我心中陡然一沉,妻子这是在跟谁通话?为什么会怕我醒过来?

  我勉力压下心中的不安,悄悄来到客厅阳台,这里跟画室的阳台是连通的。

  我轻手轻脚的避过桌椅盆栽,来到画室这边的阳台,藏在墙垛后面。

  妻子没拉上窗帘,画室内灯光很亮,我怕被发现,便不敢探头,只能侧耳倾听。

  “——别让我自己弄了好不好?我受不了!”

  妻子正在说话,语气中竟然带着一点撒娇。

  自己弄?弄什么?我心中越发疑惑,也越发不安。

  隔了一会,大概是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妻子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好吧”,然后画室里便传来柜门开合的声音,妻子应该是在拿什么东西。

  又过了一会,我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

  “嫂子,今天去卧室吧,在你老公身边。”

  这是方伟!

  他让妻子去卧室做什么?

  我的心中突然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小伟,你饶了嫂子吧,我不敢。”

  妻子拒绝了,语气中满是哀求。

  方伟却继续蛊惑道:

  “嫂子,你想啊,下午的时候你老公还不让咱俩私下里来往,晚上你就在他身边偷偷自慰给我看,多刺激啊!”

  方伟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我有点愤怒,愤怒于方伟的放肆;也有点无奈,无奈妻子的不争气;但更多的还是困惑,妻子为什么要背着我做这种事情啊?

  方伟还是我给他找来的,我又不是不允许她跟方伟做爱。

  想想这段时间妻子经常呆在画室不出来,做这种事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我还以为她是灵感爆发,没想到竟然是——我有点想不下去了,只觉得心里面一团乱麻。

  “不行的,上次在卧室弄就差点被我老公发现,我真的不敢了。”

  妻子再次拒绝了方伟的要求。

  “嫂子,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方伟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满脸兴奋的问道。

  “就是、就是开学那天——”

  “嫂子,等等!”

  方伟打断了妻子的话:

  “你先把衣服脱了。”

  过了一会,妻子应该是已经脱了衣服,方伟继续说道:

  “坐在沙发上,对,双腿分开,再分开一些,对对,就是这样,把你的贱屄掰开,对,再掰大点,好了,嫂子你继续说。”

  方伟明显是在指挥妻子摆出极为下流的姿势,我实在忍耐不住,悄悄探头向画室里看去。

  下一秒,哪怕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我还是被眼前的场景震惊的目瞪口呆。

  只见妻子正侧对着我的方向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美好的胴体赤条条的暴露着,全身一丝不挂,雪白的玉腿分在两边,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满月一样的丰臀中间,隐秘的下体毫无保留的敞开,一双玉手扒住了狭长的阴唇,努力向两侧扒开,暴露出中间粉嫩晶莹的玉洞,连小巧的屁眼都被拉扯的有些变形。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妻子的臀部下面竟然垫着一块尿垫,她这是知道自己一定会喷吗?

  她是什么时候买的这东西?

  妻子正满面羞红的看向前方,那里用支架摆放着一部手机,方伟的声音就是从手机里面传来。

  “嗯——小伟,这样好羞耻啊!”

  妻子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粘腻的鼻音,屁股轻颤了一下,扒着阴唇的手指有些松动,又赶忙更加用力了一些。

  “越羞耻你不就越兴奋么?嫂子,你要记住,你就是一个喜欢背着老公偷情的荡妇婊子,知道吗?”

  手机里隐约传来吞咽声,方伟显然也无法抵御妻子这种羞怯淫荡的模样。

  “知、知道。”

  “知道什么?重复一遍!”

  “我、我是个喜欢背着老公偷情的荡妇婊子。”

  妻子的俏脸上满是羞耻不堪,声音却极度骚媚,更让我震惊的是她的屄口竟然泛起一丝水亮的晶莹。

  妻子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不断的回忆着跟方伟他们约会时的情景,妻子每次都是被刺激的受不了的时候,才会服从秦玉冰或者方伟的命令。

  我还以为方伟是个老实的工具人,哪知道他私下里竟然从没断过跟妻子的联系,而妻子竟然已经陷得这么深了。

  亏我今天还一本正经的跟妻子讲道理,她根本就一点也没听进去,或者听进去也没用了吧,她已经无法自拔了。

rockw 2024-11-6 16:51

第四十一章

  “好了婊子,你继续说吧,从头说,详细说,不要用错词哦。”

  方伟显然很满意妻子的自我羞辱,原本应该是“嫂子”的称呼,也换成了极具侮辱性的“婊子”。

  当初黄鹤雨也是这样,高兴了就叫妻子“宁姐”,不高兴就“骚屄”、“贱屄”的乱叫。

  “婊子”这个称呼让我怒火中烧,然而妻子却好像已经习以为常,她继续扒着自己的屄口,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声音轻颤的说道:

  “那天我正在玩手机,你让我玩、玩弄骚屄——”

  “骚婊子!看着我的大鸡巴说清楚,我让你在什么地方玩的!”

  妻子的言语已经极为淫荡了,方伟却还是不满意,他语气凶狠的命令着妻子。

  妻子沉默了几秒钟,脸色越来越红。

  我心中不断的祈祷着妻子能够马上翻脸,把方伟狠狠骂一顿,然而妻子的反应却让我如浸冰窟。

  她就像是被人下了蛊一样,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痴迷的注视着手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就连胸前的乳头都开始悄然挺立。

  “你、你让我在阳台上玩,我不敢,你就让我在、在婚床上玩、玩弄骚屄给你看。你说、你说你最喜欢在别人的婚、婚床、上肏、肏别人的老婆——啊呃,小伟,求你别让我说了,我真的受不了。”

  妻子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她闭上了满是春意的美眸,雪白的大屁股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屄口中控制不住的流出一股滑腻的淫液。

  一双玉手下意识的松开了已经充血的阴唇,轻轻在上面抚摸着,试图缓解一下愈发高涨的淫欲。

  妻子真的太——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些不好的词语我真的不想用在妻子
身上。

  本以为离开了黄鹤雨就万事大吉,哪知道方伟却把妻子变得更下贱了。

  眼前的这个掰着大屄的下流女人真的是我印象中那个优雅端庄的妻子吗?

  可是、可是我竟然无耻的硬了,我真的很喜欢看妻子现在的模样。

  妻子的言语和表现让我所有的怒火都变成了欲火,心中竟然隐隐期待着方伟千万不要放过她,不要放过这个喜欢背着我偷情的骚货。

  方伟果然没让我失望,不过他没有继续命令,转而放缓了语气,循循善诱道:

  “嫂子,是不是只是想想就特别刺激,看看你的屄的,屄水都流成河了。
想想我那天还跟你说什么了,说出来会更刺激的。”

  “你、你还说——”

  妻子一直没有睁开眼睛,显然后面的话让她更加的难以启齿,但妻子还是着了魔一样说了出来:

  “——让我准备好结婚时穿的婚纱礼服,你要让我穿着它们在婚床上撅高大屁股,你要狠狠的肏、肏我的大骚屄,你要试试、试试跟我洞房是什么感觉。”

  妻子艰难的重复着方伟说过的话,她好像真的陷入了言语描述的幻想之中,淫荡的大屁股不安的扭动了两下,左手中指伸进了水润的屄洞,一寸一寸的探索着细密的褶皱,右手食指按上了刚刚露出头的阴蒂,轻轻触碰就会刺激的大白屁股好似打冷颤一样抽搐颤抖。

  “啊——我不要这样,这样真的太骚太贱了啊!”

  妻子呻吟出声,又好似喃喃自语,就像是真的在混床上偷情,悖德的行为让她羞怯不堪,敏感的肉体又舒爽的欲罢不能。

  “嫂子,刺激吗?”

  方伟的声音仿佛诱人堕落的魔鬼低吟,从手机中幽幽的传来。

  “嗯,刺激,真的好刺激啊!”

  妻子手上动作不停,滑腻的淫水不断被手指带出来,流过屁眼,流到屁股下面的夹缝里。

  要不是妻子提前铺好了尿垫,沙发都已经被打湿了吧。

  我从来不知道妻子的偷情癖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只是幻想一下就会淫水狂流,不知羞耻的在方伟的注视中自慰。

  “嫂子,你真是太骚了!准备好婚纱礼服了吗?”

  方伟被妻子的骚浪模样刺激的不行,语气中透露着掩饰不住的火热。

  “不!不行的——嗯嗯——我不能把你带到家里来,那样太对不起我老公了!”

  妻子的拒绝让我松了一口气,但她的手指却动的更欢了,不停的在阴唇中间钻进钻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贱婊子,你现在这样就对得起你老公了?停下!不准高潮!”

  方伟怒喝一声,妻子的拒绝让他非常不满。

  “不要,我、我就快来了。”

  妻子口中拒绝,身体却服从了方伟的命令,双手离开了淫靡不堪的私处,淫欲难耐之下,只能用力的捏弄着丰盈的臀肉,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一下阴道里汹涌如潮的性欲。

  妻子她连自己的高潮都被人掌控了吗?

  我心疼的看着妻子痛苦的皱起眉头,脑海中记起妻子曾经说过,要是她的行为让我不高兴了,就阻止她。

  现在呢,我不高兴了吗?

  我恼怒于妻子背着我跟方伟私下来往,却又兴奋于她的淫贱表现。

  我要阻止妻子吗?

  妻子希望我阻止她吗?

  就在我脑海中思绪翻涌,纠结挣扎的时候,方伟根本就没理妻子口头上的拒绝,自顾自的下达了更加残忍的指令:

  “想高潮就去阳台上自慰,把你的大屄敞开对着外面,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看清楚你的贱样!”

  “小伟,求求你了,就在这里好不好,你让我做什么都行,阳台上我真的不敢。”

  妻子真的接受不了这种大胆的行为,满脸羞怯的不断摇头。

  “怕什么?下午在岛上骑车的时候你不是都光屁股了吗?风一吹大屁股就露出来了,那会周围还有人呢,你不是一样兴奋的直流骚水,裤子都打湿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妻子她真的光屁股骑车了吗?

  不对,妻子是把上衣围在了腰间,所以方伟才会说风一吹就会露出屁股。

  妻子应该是把裤子褪到了屁股下面,这样淫水才会打湿裤子,可是就算是这样,也太下流了啊!

  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大屁股骑自行车,稍微骑快一点衣服就会飘起来,周围所有人都会看到妻子的大白屁股。

  简宁啊简宁,方伟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如此的言听计从,连这么羞耻的事情都乖乖听话?

  你忘了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了吗?

  要把男人当成一个满足性欲的道具啊,你就不怕社死吗?

  此时此刻,我是真的有点后悔找别的男人满足妻子了,她的心中隐藏了一头淫欲的野兽,现在的我还有能力把它锁进笼子吗?

  “可是,这里是我家啊,被人看见我就完了。”

  妻子睁开的双眸中满是乞求之色,语调中也带着一缕凄婉的悲音。

  快意和心疼在我心中不断拉扯,我知道妻子大概率会屈服的,她总是表面羞怯,骨子里充满了大胆的冒险因子,从她在篝火旁边自慰我就知道了。

  “骚婊子又不听话了是不是?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阳台上给大家看,要么去你老公身边给我一个人看——”

  方伟说到这里顿了顿,语带戏谑的威胁道:

  “——还是说,你想让我告诉你老公,他最心爱的老婆曾经偷偷开好房,苦苦哀求我肏烂——”

  “别!别说了!我去阳台!”

  妻子满脸通红,连忙打断了方伟的话,起身拿起手机支架,向着阳台走来。

  我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躲在了客厅那边的墙垛后面,心里震惊着妻子竟然私下里跟方伟约会,我以为一周一次的频率已经很好了,没想到妻子却没有满足。

  我不知道妻子跟方伟偷着约了多少次,但想来也不会只有一次吧。

  妻子的手机中,方伟刺耳的嘲笑还在继续:

  “啧啧,那大屁股摇的,真想让你老公亲眼看看你的真面目,免得他总以为你是在他面前时那种装纯的模样。”

  妻子沉默着,我也沉默着。

  阳台外面是幽暗的夜色,仰天里面是明亮的灯光,妻子就像是一只行走在光暗之间的精灵,一面迎向光明,另一半就会陷入阴影。

  在方伟的指挥下,妻子把阳台的休闲椅靠近栏杆对准了户外,然后大胆的坐在上面,抬起双脚搭着栏杆扶手,两条修长的玉腿摆成了淫荡的V字型,向着广袤的黑夜敞开了下流羞耻的阴户。

  如果此时有人从对面看过来,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对面的阳台上正靠坐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绝美人妻,她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不知羞耻的张开了高抬的玉腿,毫无保留的暴露着淫靡不堪的骚屄屁眼夜风微凉,却丝毫不能冷却妻子被淫欲灼沸的性感娇躯,她全身颤抖了一下,再次把手指按在了自己的阴部,舒服的叹了口气。

  “骚婊子,刺激吗?”

  妻子把手机支架放在了身前,方伟的声音就像是从她的胯下传来。

  “刺、刺激。”

  “现在什么感觉?”

  “哦——感觉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

  “看着你哪里?”

  “看、看着我的屄——哦——还有奶子,还有屁股,呜呜,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不要脸的样子,啊啊——我好贱啊!可是真的好刺激!”

  “贱宁,喜欢被大家看吗?”

  方伟顺着妻子的话把她的姓氏都改了,只有一个音节的差别,却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羞辱。

  简和贱,我想我再也忘不了这两个字在妻子身上的关联。

  “喜欢。”

  妻子不断的摩挲着自己的阴唇,手指上再次沾满了淫水。

  “想不想对大家说些什么?”

  “我、我不知道——啊——”

  妻子完全沉浸在这种被人围观的幻想里,她明显更兴奋了,指尖稍微触碰了一下阴蒂,就忍不住浑身战栗。

  “告诉他们这里有个美女画家在玩大骚屄,大家快来看。”

  “哦哦——这里、这里、这里——呜呜,我说不出口。”

  侧面看去,妻子已经把手指插进了阴道,正在一下一下的动作着。

  “嫂子,相信我,说出来会更刺激的,反正也没人知道。”

  方伟真的是魔鬼,是一只引诱妻子堕落的魔鬼。

  “啊啊——这里、这里有个美女画家在、在玩大、啊啊、大骚屄!啊啊——大家快来看!啊啊啊啊!”

  下流到极致的言语给妻子带来了极致的刺激,她忘记了一切,只剩下越烧越旺的熬人情欲,思维完全陷入到被无数双眼睛围观的羞耻快感中,插入骚屄的手指同时加快动作,共同刺激着妻子的淫欲神经。

  妻子短暂的打破了自己的羞耻心,艰难的说出了方伟教她的下流话。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把整个手掌扣在了阴阜上,双腿僵直的抠挖着敏感的屄肉,掌心狠狠的搓弄着那粒娇嫩的肉蒂。

  “贱宁,告诉大家,刺不刺激!”

  方伟不断的变换着对妻子的称呼,每个称呼都代表着不同的语气。

  “啊啊——刺激!被大家看着真的好刺激!”

  “那就继续说,大声说!”

  “啊啊——美女画家在玩——啊啊——大骚屄!大家快来看啊!”

  “继续说!大声说!”

  “啊啊啊啊——玩大骚屄——啊啊——大家快来看美女画家玩骚屄!”

  我头皮发麻的看着癫狂的妻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妻子就在我距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地方一只手揉弄着挺拔的巨乳,一只手疯狂抽插着饥渴的阴道,手掌每次落下都像是鞭子一样击打着自己的阴蒂,不断发出呱唧呱唧的水声。

  一声又一声的骚叫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最后几乎是喊出来一样,在幽深的黑夜中传出很远很远。

  “啊啊啊啊——大家快看美女画家玩屄——啊啊啊呃——我要来了!女画家——啊啊——大贱屄高潮了啊——”

  妻子疯了一样羞辱自己,玩弄自己,终于在最疯狂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她忘记了自己是谁,也不顾不得身在何处,全身一僵之后猛然抬手,一股清澈的水箭激射而出,顺着栏杆中间的空隙喷洒到外面的黑夜里,好像下了一场骚浪的淫雨。

  “贱屄婊子,不准停!继续弄!”

  方伟的命令再次传来,妻子的手也跟着落了下去。

  “啪——妻子的胯下传来了一声久违的脆响,她又开始抽打自己的阴部了。”
啊——肏你妈的大贱屄!让你喜欢被人看!”

  妻子脱口而出的骂声彻底惊骇了我。

  我从来不知道妻子竟然学会了如此粗鲁的骂人脏话,还被她用来骂自己,她平时可是听到别人说脏话都要生气走开的,这样的脏话甚至已经脱离了情趣的范畴,这真的是妻子这样高傲的女性能说出口的吗?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整个人好像跌入了一个无限循环的噩梦之中。

  妻子的动作还在继续,汹涌的浪潮推着她不断向前,让她根本停不下来。

  她揉了揉吃痛的屄肉,稍微缓解了一下痛感之后,玉手仿佛鞭子一样更加用力的抽打起来。

  “啪——”

  “啊——让你骚!”

  “啪——”

  “啊——让你贱!”

  “啪——”

  “啊啊——肏你妈的让你不要脸!”

  妻子不断的辱骂着,抽打着,玉手在两条V字形的美腿中间不断落下,完全把胯下的生殖器官当成了骚浪的罪魁祸首,沉底沉浸在自虐的快感中,每一下都下手极重,直打得肥臀起舞、玉腿乱颤,阴唇上溅起无数细小的水花。

  高潮后的屄肉是何等敏感,妻子前一波的高潮还没有过去,下一波的高潮就在自虐中再次到来。

  “啪——”

  “啊啊啊啊——大家都来肏烂女画家的大贱屄!我又来了啊——”

  妻子纵情嘶吼,玉手狠狠在屄肉上搓揉了几下,屄缝中再次射出水箭,让栏杆外的暗夜都沾染上了抹不掉的淫靡气息。

  “哦——”

  喷射过后,妻子浑身止不住的哆嗦起来,一条大腿从栏杆上滑落,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椅子上。

  终于结束了,我想跟妻子谈谈,也担心她会着凉,便想过去扶起她,可不等我迈步,方伟魔鬼一样的声音阴魂不散的再次响起:

  “嫂子,爽了吗?”

  “爽了。”妻子的声音低沉中略带着一丝沙哑。

  “爽过之后呢?”

  “想挨肏。”

  “那就下楼,我在停车场等你。”

  我心中一惊,方伟他躲在我家楼下的停车场!我不知道方伟是怎么进来的,按道理来说自动门禁不会放行外面的车辆,保安也应该不会放行——

  我晃了晃脑袋赶走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妻子身上,她会下楼吗?

  妻子没有说话,她直接挂断了方伟的视频电话,转身回到了画室。

  我略有些悲哀的发现,即使没有刻意隐藏,妻子也没有发现我。

  唉!

  她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周围环境上。

  过了一会,身后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妻子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我叹了口气,转身跟了上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想要阻止妻子,还是放心不她一个人面对方伟,或者是想亲眼看看妻子的骚浪模样,总之,我跟了上去。

  来到门厅,电梯已经下到15楼了。

  我走出房门,按下了客梯的按钮。

  等我来到停车场走出电梯间的时候,妻子正向着前方缓步而行。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裙,曼妙的女体在暗白色的灯光下轻摇慢曳,散发着万种风情。

  方伟正站在妻子的红色野马旁边,满脸得意的注视着妻子的到来。

  妻子走到方伟面前,瞄了两眼监控摄像头的位置,发现拍摄不到这里,便毫无顾忌的搂住了方伟的脖子,主动献上了动情的樱唇。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跟方伟他们约会了这么多次,妻子从未像现在这样主动深吻着方伟,两片性感的红唇紧紧的吸允着方伟的大嘴,灵动的香舌好似一条游鱼,在两个连接的口腔之间四处游走,嗯嗯闷哼的鼻音声中,一道道晶莹的津液溢出嘴角。

  妻子搂的很紧,两大团柔软的乳肉挤压着方伟的胸膛,让他情不自禁的撩开妻子睡裙的下摆,一双大手攀上了妻子丰盈的臀峰,不停的用力揉捏。

  方伟的技巧很好,掌心团着妻子的臀肉,向着各个方向按压捏弄,好似揉面一样,不停的拉扯着妻子的阴唇。

  屄口开合间,水润的骚洞挤出一缕缕滑腻的淫水,顺着妻子的大腿,流下两道淫靡的水痕。

  “嗯——”

  妻子的呻吟声大了一些,小嘴用力的吸允着方伟的口腔,胸脯更是轻轻划着圆圈,主动在方伟身上寻找着摩擦的快感。

  不知道吻了多久,方伟抱着妻子转身靠在野马的车身上,车子陡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妻子伸手在门把手上按了一下,车子便安静了下来。

  方伟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妻子瞬间会意,睁开迷离的美眸看了一样,香艳的唇舌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方伟的嘴巴,乖巧的蹲下身子,一双玉手伸向他的腰间。

  妻子熟练的解开了方伟的腰带,轻轻一拉便露出了那根粗长无比的黝黑阴茎,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妻子深吸了一口气,细嗅着其中的味道,满脸迷醉双手扶住,好像在抓着一根能控制人心的权杖,轻轻撸动了两下,便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妻子她不嫌脏吗?

  哪怕用湿巾擦一下也好啊。

  妻子全然不顾我的想法,她一手搂着方伟的大腿,一手扶住她的阴茎,侧过螓首一点点在方伟的阴茎上舔过,从头舔到尾,又从尾舔到头,遇到沟壑的时候更是仔仔细细的清理,生怕漏过一点污垢。

  舔湿了整根阴茎之后,妻子更是跪倒双膝,扶起那根勃起到极致的黝黑肉棒,把俏脸埋在了方伟毛绒绒的胯下,直接把一颗硕大的卵蛋含进嘴里,吸允的啧啧有声。

  “哦——嫂子的口活真是越来越好了!”

  方伟靠着背后的车身,配合的岔开双腿,舒爽的呻吟了一声,说出了他们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

  方伟的卵袋很黑,上面满是褶皱,鸡巴硬起来之后更是晃晃当当的挂在那里,样子极其淫邪,妻子却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像是品尝着珍馐美味一样,含完一个又含另一个,我甚至怀疑要不是嘴巴太小,妻子能把两颗卵蛋一起含进嘴里。

  好一会之后,直到方伟的阴囊上挂满了晶莹的口水,妻子才终于转换了目标,张大了嘴巴,费力的含住了那个期待已久的巨大龟头。

  “唔唔——”

  大量的口水滴落下来,妻子的面部有些变形。

  方伟的龟头真的太大了,刚一进来就填满了妻子大半个口腔,沉甸甸的压在妻子的舌头上,几乎没留下转圜的空间。

  妻子不得不赶紧吐了出来,喘息了几次之后,再度含了进去。

  这次大概是找对了角度,也可能是慢慢的适应了,妻子越含越深,直到阴茎三分之二的位置才停了下来,这可是当初钱佳颖都没有到达过的深度。

  妻子仰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扭曲的俏脸越来越红,直到忍耐不住才猛的抬起螓首,吐出了方伟的鸡巴,再次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量的口水滑过妻子的樱唇,拉出一条条淫靡的细丝,妻子却连擦一下都顾
不上。

  看着眼角含泪的妻子,我心疼的的一抽一抽的,这样难道也会有快感吗?被这么大的鸡巴抵到喉咙,大概只有痛苦吧。

  我心疼的想要阻止,妻子却再次含住了方伟的鸡巴,拼命一样又来了一次深喉。

  我有点灰心,算了,随妻子的意吧,两个人从见面到现在,只有方伟说了一句话,这一切都是妻子主动做的,方伟并没有逼她。

  如此几次之后,直到妻子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眼泪,方伟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

  妻子吐出嘴里的肉棒,干呕了几声之后,用手擦了擦嘴角,这才站直身体,扶住旁边的车身,屁股后翘,摆出了一副任人采摘的淫荡模样。

  我知道,接下来会是一场火星撞地球一样的性爱大战,却一点也没有了阻止的想法,就让妻子先好好享受这一次吧,其它的等过后再说。

  方伟不紧不慢的蹬掉了自己的裤子,赤裸着下半身来到妻子背后,撩起垂落的睡裙,露出一个白到发光的性感肥臀。

  妻子连内裤都没穿吗?

  是啊,穿内裤干嘛,毕竟下楼就是来挨肏的。

  真丝睡裙过于丝滑,放到腰间之后自己便滑了下来,方伟索性拉着裙摆一直向上,绕过妻子的螓首搭在了车顶上。

  性感火辣的女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无比诱惑的迷人气息,让深夜的停车场都增色不少。

  “啪——”

  雪腻挺翘的臀峰上突然挨了一巴掌,臀肉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花枝乱颤,清脆的肉响在停车场内传出老远,久久不能消散。

  “唔——”

  睡衣包裹的螓首处传来妻子一声难耐的闷哼,赤身裸体的处在这样空旷的环境中,她根本不敢叫出声,身子下意识的向前缩了一下屁股,又很快回到了原位。

  “骚婊子,屁股撅高点。”

  方伟命令道,随手又在刚刚抽过的部位甩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看起来凄美而又下贱。

  其实妻子的屁股已经撅得很高了,上半身伏低到近乎九十度。

  但方伟不满意,妻子便只能进一步伏低身子,一手摸索着抓住旁边的车门把手,一手撑地,丰盈的大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成了身体的最高点,睡裙纠缠着青丝,彻底包裹住妻子的头脸,雪白的大奶子自然垂落,一晃一晃的藏在身下的阴影中。

  “啪——”

  方伟抽打的更顺手了,手掌起落间,妻子的大白屁股一阵乱颤,淫靡的肉响比刚刚传的更远。

  这个混蛋就真的不怕把人招来吗?

  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担心着。

  “真是个欠肏的骚屁股”,

  方伟伸手在暴露的臀沟里面撩了撩,继续问道:

  “你老公知道你出来挨肏吗?”

  方伟这个混蛋明显就是在羞辱妻子,妻子却不得不强忍着不叫出来,然后轻声答道:

  “不、不知道。”

  方伟戏谑的笑了笑,手指插进了妻子的屄缝,扣了两下之后就像弹簧一样,压着妻子的屄肉向下弹了出来,划过屄口、尿道口、阴蒂,刺激的妻子大白屁股一阵战栗。

  “没想到堂堂的美女画家简老师,平时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背地里却是个喜欢偷情出轨的下贱婊子。哈哈,你在这撅着大屁股,你老公还能安心睡觉,真是个天生的绿帽王八。”

  方伟的侮辱对我来说其实真不算什么,我要是想的话可以有无数种方法让他闭嘴,但对妻子来说却根本不能接受。

  “啊——你、你不准侮辱我老公,不然我就回去了!”

  妻子的语气很坚定,但是配上此时撅着大屁股的姿势,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违和,我又是好气又是感动,难为妻子在这个时候还能坚定的维护我。

  然而这种维护却惹恼了方伟,他再次抡起巴掌,这次却不是从上到下了,而是从下到上,从妻子分开的双腿间落在了她的骚屄上。

  “啪——”

  一声湿滑的脆响在停车场内回荡,妻子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哀婉的悲鸣,双腿软了一下差点跪倒,又强撑着再次绷直。

  “骚货,这么爱你老公啊,那你现在在干嘛?高傲的美女画家,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一条发了情的骚母狗,母狗的屁股都没你撅得高。”

  方伟一边更加过分的羞辱着妻子,一边继续抽打,有时扇打着两瓣饱满的臀肉,有时抽冷子抽打一下娇嫩的骚屄。

  妻子的头被睡衣盖住,根本看不到方伟的动作,每一个落点对她来说都是猝不及防。

  几下过后妻子就坚持不住了,只能摇晃着大屁股哀哀恳求:

  “呜呜,别、别打了,快点肏我吧。”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越抽屄水越多”,

  方伟在妻子的外阴上抹了一把,又在通红的臀肉上揩拭干净,继续说道:

  “忘了我教你的规矩了吗?想挨肏的时候要怎么求我?”

  “呜呜,求、求你用大鸡巴肏、人妻画家简宁的大屄!”

  妻子摇着大屁股划出一个个淫靡的圆圈,以我从未见过的下贱姿态哀求着方伟。

  妻子的动作极为熟练,言语中还特别强调了自己人妻和画家的双重高贵身份,意图增加男人征服她的快感,这显然已经不是妻子第一次这样做了,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妻子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羞辱挣扎,才能完整的说出这句话,才能极为熟练的配合着言语摇动大屁股。

  我隐藏在黑暗中,咬紧牙关看着妻子欲火焚身的骚浪模样,黄鹤雨当初就是这么羞辱妻子的,没想到换了方伟之后,好像更加过分。

  男人呐,似乎都喜欢把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美女打落尘埃,遇到妻子这样的极品就会更加变本加厉,我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我纠结思考的时候,妻子的大屁股一直在摇晃着,连续哀求了两遍之后,
方伟才扶住了妻子的腰肢,龟头分开阴唇,一干到底,猛然插入了妻子的屄心。

  “啊——”

  空虚已久的屄腔终于被再次填满,妻子发出一声极度满足的舒爽呻吟,好似突然间就从地狱回到了天堂,性感的女体僵持在那里,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散发着淫欲的渴望。

  之前所有的羞辱和折磨就好像是取经路上必须要经历的磨难,而方伟的鸡巴就是她想要求取的真经,似乎只要得到了这个,所有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骚婊子,过瘾吗?”

  方伟扶着妻子的大屁股,适应了一会之后,抽出半截,再度贯入了妻子的屄腔深处,小腹撞在妻子的臀肉上,掀起一层夺人眼球的热辣臀浪。

  “啊啊——鸡巴好大!好过瘾!”

  妻子努力适应着梦寐以求的大鸡巴,呻吟着肯定了方伟的问话,

  “嘿嘿,下午没肏上你,很失望吧,晚上就给你补回来了,我贴不贴心?”

  方伟满脸淫邪的笑容,不断变换着抽插的角度,黝黑粗长的大鸡巴好似一柄绝世凶器,在妻子的阴道里纵横肆虐,肏干的大屁股淫肉乱颤、啪啪作响。

  “啊啊呃呃——贴、贴心——呃呃嗯嗯——轻点插,太、太深了!啊啊啊啊!”

  听了妻子的哀求,方伟非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加大了力度,连续狠肏了十几下,在妻子哀哀欲绝的呻吟声中停下了动作,把龟头停留在妻子的屄心上,四处研磨着敏感的嫩肉。

  “那你还不谢谢我?”

  “啊啊嗯嗯——谢、谢谢。”

  妻子被磨的娇躯战栗,颤抖着声音向方伟道谢。

  我真想按住妻子的脸问问她,为什么要道谢,明明是方伟占了便宜才对。

  妻子这样的绝色美女,想肏的人多如过江之鲫,难道不应该是方伟谢谢她才对吗?

  方伟却一点没有被妻子垂青的感恩之心,反而停下了研磨的动作,摸了摸妻子向天绽放的敏感屁眼。

  “谢我什么?”

  “嗯嗯——别、别问了,快点肏我吧。”

  妻子艰难的向后挺了挺屁股,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却被方伟狠狠一巴掌抽在了上面。

  “啪——”

  “骚婊子,一会让我轻点,一会又让我快点,你这贱屄可真难伺候!快说,谢我什么。说了就给你高潮。”

  “啊——谢谢、谢谢你肏我的骚屄!”

  我不知道妻子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一定羞耻的快要崩溃了吧,可是为了高潮的快感,她却不得不这样做。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感到了阵阵悲哀。

  方伟没有让妻子失望,他开始快速的抽插粗长的大鸡巴,巨大的龟头好似一根顽强的钻头,不断刮擦着妻子的屄肉,撑开其中无数细密的褶皱,一次次冲击着敏感的屄心。

  有些女人被肏到子宫口的位置是会觉得疼痛的,但妻子显然不是这样,每一下撞击都像是肏到了心尖上一样,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响彻整个停车场,在无数的车子中间不停回荡,大股的淫水被方伟钻井一样带了出来,有些顺着大腿流到妻子的脚边,慢慢侵染着越发滑腻的拖鞋,有的沾染到方伟的卵蛋上,随着甩动飞的到处都是。

  方伟的抽插愈发激烈,妻子不要自主的前后晃动着身子,一对巨乳吊钟一样
四处乱甩,淫荡的大屁股僵直中开始战栗,一声声骚吟浪叫越来越高,我知道妻子快要高潮了,就在自家楼下的停车场里,妻子要被野男人肏到高潮了。

  “啊啊呃啊——大鸡巴——啊啊——好过瘾——啊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妻子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呐喊,期待已久的绝顶快感就像久旱的甘霖一样冲刷着她的身心,让她拼命的向后挺动着大屁股。

  方伟对此早有准备,在妻子喊到“好过瘾”的时候,就弯腰捞起了她撑在地上的手臂,像是绾住了缰绳一样,游刃有余的驾驭着胯下高潮中的妻子。

  方伟的经验更足了,妻子那个向后挺动的大屁股,除了要经受迎面而来的致死刺击,还要承受马鞭一样抽下来的凶狠巴掌。

  啪啪啪的脆响一声声传来,无论是正面挺动鸡巴的结实小腹,还是上面凭空落下的凶狠手掌,尽数落在了妻子濒临崩溃的大屁股上,妻子挣扎着,嘶吼着,用尽全力的后顶着。

  方伟就像是经验丰富的骑手在征服一匹野性难训的牝马,无论妻子怎样不屈反抗,都难逃最终雌伏在他胯下的命运。

  妻子高潮了,也崩溃了,然而方伟却一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大鸡巴更加凶狠的抽插肏弄,此时才是属于他的,最为舒爽的胜利时间。

  一股一股的水花从妻子的胯下飚射飞溅,染湿了两人身下大片的地面,这是征服者留下的印记,久久都不会散去。

  妻子沉默的喘息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她想要休息,可是胯下绵绵不绝的肏干却根本无法忽视。

  妻子已经没有力气了,发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不得不缓缓跪了下去,跪在自己刚刚喷出来的水洼中。

  上半身更是完全瘫软,一对雪白的巨乳落在了地面上,沾染了一圈圈被淫水浸湿的灰尘,像是被污垢沾染的圣洁雪峰,凄美而又下贱。

  淫荡的大屁股还在高高挺立着,艰难的承受着大鸡巴越来越深入的抽插肏干。

  方伟蹲着马步骑在妻子汗津津的大屁股上,好像一个居高临下的帝王,妻子的丰臀就是他辉煌的王座,每一次直上直下的抽插都会肏的妻子浑身战栗,娇躯颤抖。

  “贱宁,屁眼清理了没有?”

  方伟又叫出了这个极度耻辱的称呼,说出的话更是让我心中一栗,他,这是想要肏妻子的屁眼吗?

  “呃呃——没,没有!”

  妻子回答的特别艰难,挺立的骚屄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狭长的阴唇充血到肿了一样,彻底分向两边,肿胀的阴蒂彻底暴露在卵蛋的拍打之下,任由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残忍屠杀。

  “下次出来之前要清理干净屁眼,记住了吗?”

  方伟把手伸向背后,重重的抽了一下妻子的屁股,那样子就像是真的在对待一匹牝马,像极了骑兵征战时的快马加鞭。

  “呃呃——记、记住了——呃呃啊啊!”

  臀肉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彻底结束了妻子梦幻般的高潮状态,静默已久的口中再次发出骚媚的呻吟,只是声音比刚刚小了许多。

  “哈哈,你老公像防贼一样防我肏你屁眼,却想不到他最亲爱的老婆会主动洗干净屁股送上门。”

  妻子无言,方伟得意的狂笑。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条欠肏的骚母狗?”

  妻子没有回应,只是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毕竟母狗这个词侮辱性太强了,方伟可以说,她又怎么能自己承认呢?

  “啪——”

  方伟又来了一记“快马加鞭”,这一次比刚刚更重,更狠。

  “说!像不像?”

  方伟肏干的更狠了,直上直下的鸡巴宛如攻城巨锤,妻子的防线早已经千疮百孔。

  “啊啊——像。”

  妻子不得不承认下来,只是发音很轻,音阶也很短,但她终于还是承认了。

  “像什么,说清楚!”

  “啊啊呃呃——像、像母狗!”

  妻子声音大了一些,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再次支配了她的全部思维,这种状态我曾经在小姨何俪的身上见过,难道这也会遗传吗?

  “哈哈,真乖,下次给你戴上项圈好不好?”

  “啊啊啊啊——好——啊啊——大鸡巴好狠!好深!啊啊呃呃——我又要来了!”

  “说你是条任何男人都能肏的骚母狗!”

  方伟双目通红,青筋暴起,黝黑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彻底敲碎了妻子的心防。

  “啊啊——我是——啊啊——任何男人都可以肏——啊啊啊啊——骚母狗!又来了啊!”

  妻子发出最后一声高亢的浪叫,然后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没有了声音,只剩下凄淫的大屁股还在高高挺立。

  方伟也终于忍耐不住,大鸡巴瞬间抽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浓精子弹一样射遍了妻子的肩背臀腿,仿佛要在这具极品女体上彻底打上他的专属烙印。

  与此同时,旁边的一辆车突然打开了车门,一个光着下身的男人迅速窜了出来,接替了方伟的位置,坚硬如铁的肉棒毫不犹豫的肏了下去,插进了妻子高潮后还在蠕动的凄美骚屄。

rockw 2024-11-6 16:52

第四十二章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震惊的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妻子也是高潮稍稍退去之后才察觉到不对劲,这个时候男人已经骑着她高耸的大屁股肏了十来下了。

  “啊啊——住手!你是谁?”

  这个男人的鸡巴比方伟的小了不少,带给妻子的感受明显不同,只是刚刚经历过连续两次的绝顶高潮,妻子已经被榨干了体力,再加上阴道里陌生鸡巴一刻不停的抽插,她连拉掉蒙在头上的睡衣都无法做到。

  妻子无奈之下想要降低自己的腰胯,躲开这根陌生鸡巴的肏弄,男人却瞬间勾住了妻子纤细的腰肢,每一次肏下去都会向上拉动妻子的娇躯,一时间妻子的大屁股被肏干的啪啪作响,花枝乱颤。

  这个男人的鸡巴大概只比我的大一点,并不是妻子喜欢的类型,但此时的妻子正处于高潮后最易肏的状态,一根普通的鸡巴便足以挑动妻子的性欲神经,刺激的她淫水狂涌。

  “啊啊——你是谁?不要插了!啊啊方伟你混蛋!救命啊!”

  妻子无法放下自己高耸的大屁股,便挣扎着想要撑起上半身向前逃离,却被方伟死死的按住了肩背,只能被迫保持翘高屁股的下贱姿势,不断的呻吟哀嚎。

  “嫂子,你刚刚不是说了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肏吗?放松点,尽情享受就好了。”

  方伟用力按住妻子,嘴里还在不停的劝说。

  “呜呜——我不是——啊啊——不要插了!老公啊啊——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我!呜呜呜呜——”

  睡裙包裹下的俏脸被方伟压着紧贴地面,妻子连摇头都做不到,只能挺着凄淫的大屁股任人肏弄。

  屄里不停的流着淫水,让陌生男人抽插的无比湿滑,嘴里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哭之声,中间还夹杂着止不住的呻吟哀鸣。

  妻子的哭声终于惊醒了我。

  我只觉得血灌瞳仁,箭步向前,蛮牛一样冲了过去。

  脚步声惊动了方伟他们,只是一来我们相距不远,二来我的速度极快,为了更快一点,我甚至把拖鞋都甩掉了。

  那个骑在妻子大屁股上的男人刚刚扭回头看向我,就被我一脚踹在腰上,横着飞了出去。

  那根下流的阴茎脱离了妻子屄腔,整个人“哎呦”一声滚落在地。

  我一把扯开方伟,扶起妻子,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别怕,乖老婆别怕,老公来救你了!”

  “呜呜——不要——不要强奸我——”

  妻子明显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双手乱抓,在我的脖子上留下好几道通红的血痕。

  “老婆你看看我,我是阿有!”

  我解开包在妻子头上的睡裙,捧着她的俏脸大声喊道。

  妻子秀发凌乱,头上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原本绝美的面颊上满是泪痕,一道一道的,看的我心脏抽搐一样的疼。

  “老、老公,呜呜呜呜——”

  妻子看清了是我,泪水瞬间打湿了我的胸口,颤抖的双手想要抱紧我,却根本没什么力气。

  我只能把妻子紧紧的搂在胸前,一点点帮她整理好睡裙,遮掩住刚刚饱受璀璨的性感胴体。

  “陈书文,你他妈活腻了是吧!”

  我双目喷火的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痛的不停揉腰的男人,他就是陈书文,也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渔夫。

  陈书文在方伟的帮助下艰难的站了起来。

  “老弟,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妈屄!敢动我老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此时的我暴怒至极,哪有心情听他解释。

  “李有有——”

  方伟面色不善的看着我,却被陈书文拉了一把。

  我都快被方伟气笑了:

  “你还不服是吧?告诉你,这里是Sh,再敢多逼逼一句,我豁出这条命也要把你们沉了黄浦江!”

  仔细想想方伟才是罪魁祸首,就因为他提前蒙住了妻子的头,陈书文才能趁着妻子高潮后最无力的时候强行得手。

  而且他们是一起过来的,陈书文一直偷偷藏在旁边的车里,这件事很明显早有预谋。

  “呜呜——嗝!老、老公,让他们走吧,嗝,咱们回家!”

  妻子强忍哭声,拉了拉我的衣角。

  “李老弟,今天是我不对,等你消气了老哥再跟你赔罪。”

  陈书文揉了揉肿胀的后腰,拉着方伟就要上车。

  “等等!”

  我看向陈书文:

  “把你的手机拿出来,我要检查一下!”

  “李老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的手机不能给你看。”

  陈书文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

  “那你们今天就都别走了!”

  我一点没有让步的意思,我就不信他在车里的时候没有偷偷录视频。

  “那我倒想看看——”

  “住口!”

  方伟再次插嘴,陈书文立马打断。

  然后对我说道:

  “李老弟,我刚刚确实录了视频,现在就删掉,你可以看着我删,但手机不能给你检查。”

  不知道陈书文的手机里有什么,让他这么紧张,不过我也不关心那些,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从车里拿出手机,陈书文当着我的面删掉了刚刚录制的视频,然后让方伟收拾好衣物,拉着他上了车,迅速驶离了停车场。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走远,没有继续阻拦,因为比起处理他们,安抚好妻子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老婆,咱们回家吧。”

  我扶着妻子走向电梯。

  妻子没有再哭,只是身体还是软软的没有力气。

  “老公,谢谢你又救了我!”

  妻子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情绪安定了不少。

  “傻瓜,你是我老婆啊,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发誓要娶你做老婆了。”

  我揉了揉妻子散乱的秀发,尽量压抑着刚刚的火气。

  “老公——我——”

  妻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时间有些吞吞吐吐的。

  “先回家好好洗个澡,你这满头大汗的可别着凉了。”

  我用衣袖帮妻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还有眼角残留的泪珠。

  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妻子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身体还会时不时的发抖。

  我只能紧紧的搂着妻子,尽量让她多一些安全感。

  “老公,你、不怪我吗?”

  妻子沉默好久之后终于好了一点,小心翼翼的问道。

  “怪,不过我更怪自己。”

  我叹了口气,这事确实不能全怪妻子,要不是我一直怂恿她,还识人不明,妻子也不会经历刚刚的噩梦。

  “不是的,老公,呜呜——这不怪你,呜呜——是我太不要脸——”

  妻子抚摸着我的脸颊,情不自禁的再次落泪。

  “别这么说自己,享受性爱本来就是人的天性,没什么要脸不要脸的。”

  我打断了妻子的话,帮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可、可是我控制不住,他让我自慰,他还教了我很多脏话——呜呜,老公我对不起你!”

  “乖老婆,别哭了,我都快心疼死了。我可不记得我的妻子简宁是个脆弱的女人,当初那件事都没能打倒你,今天的事也不能。”

  说到妻子的名字,我忍不住想起方伟那个“贱宁”的称呼。

  这个混蛋!我暗骂一声,连忙把这个念头赶出脑海,然后亲了亲妻子的脸颊,继续说道:

  “不用愧疚,就把它当做一场梦吧,过去了就好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可是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我也想把方伟当成玩具,像你说的,就当他是个『人形快乐器』,可是——”

  “老婆,冷静一下,冷静点!”

  我想阻止妻子继续说下去。她边说边流泪,虽然没有哭出声,但比哭出声跟让我心碎。

  妻子却捂住了我的嘴,泪水再次沾湿了我的衣襟。

  “——老公,你让我说完,我真的觉得自己特别下贱!特别淫荡!特别不要脸!”

  “老公,你想不到吧”,

  妻子继续说道:

  “我就是这么骂自己几句,屄就湿了!”妻

  子拉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裙,入手所及,两片柔软的阴唇中间确实流出一缕湿滑的粘液。

  “我也想把大鸡巴只当成一件玩具,可是我做不到啊老公!他越是羞辱我,我就越兴奋,我特别恨自己为什么长了一个这么贱的屄。
呜呜——老公我好对不起你,我是个下贱的坏女人,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愧疚,越想惩罚自己——”

  黑暗中,妻子无声的流出大滴大滴的泪珠,她的情绪彻底失控了,这种自我鄙夷应该是折磨妻子很久了,一直压抑在心底,此时发泄出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妻子,只能抚摸着她无助的身子胡乱安慰道:

  “老婆,我爱你,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因为你值得我爱!
不就是性癖奇怪了点嘛,这个不怪你,你要真愧疚,就惩罚吧,找人惩罚也好,自己惩罚也行,让我帮你都可以,真的不用难过,我会一直爱着你的!”

  “老公你说的对!”

  妻子的精神诡异的一震,突然坐了起来,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睡衣睡裤,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了大屁股。

  “老公你打我的骚屁股吧,用力打,狠狠的打!以后它再发骚你就抽它,抽烂它!”

  妻子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我连忙把她搂过来。

  “老婆,别这样,别这样,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你是我最爱的老婆!”

  “呜呜呜呜——老公,我该怎么办啊?”

  妻子痛苦失声,我只能一边抚摸着她的裸背一边继续安慰:

  “睡吧,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以后咱们不找别的男人了,咱们就好好生活,好好生活!”

  妻子抽噎着点了点头,趴在我的胸膛上尽情哭泣,哭到声音都有些沙哑,好
像要把一切负面情绪都发泄出来一样。

  慢慢的,哭声越来越小,妻子终于睡着了。

  我怀中抱着妻子,半点睡意也没有。脑海中不由得回忆起刚认识妻子的时候,那会公司发展遇到了一些问题,我心情不太好,就去三亚散心。

  我找了个人少的海滩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不小心睡着了。

  再次睁眼已是日落时分,太阳有一半落入了海平面,平静的海面倒映着橘黄色的夕阳,泛起一片金色的波光。

  天空中,几只归巢的海鸥盘旋展翅,不时发出几声清冽的啼鸣。

  在我身前不远的沙滩上,一个白裙长发的美丽少女恬静的坐在沙滩上,金色晕染着发丝衣角,散发着宁静的朦胧。

  她怀里抱着一块画板,正对着美丽的夕阳轻轻挥动着指间的画笔。

  这是我跟妻子的初次邂逅,风景很美,人更美,虽然只是平平常常的打了个招呼,但对我来说这就是最浪漫的事了。

  天快黑的时候,我和初次相遇的妻子缓步走回酒店。

  我知道了她叫简宁,简约而又安宁。不久前研究生毕业,一个人出来写生。今天刚到的三亚,跟我住的是同一家酒店。

  我约她明早一起看日出,她笑了笑没有说话。我至今还记着妻子那个照亮我新田的明媚笑容。

  从此以后,人生中再也没有了迷茫。

  妻子在对待不是特别熟悉的人的时候,其实挺有距离感的,这大概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毕竟美丽有时候也会带来许多额外的烦恼。

  鬼使神差的,我发动钞能力打听到了妻子的房间号,然后偷偷把房间换到了她隔壁,想着明早就在门口等她,看看这个美丽的姑娘会不会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怀揣着甜蜜的幻想闭上了眼睛,却没有什么睡意,直到半夜三更的时候,墙面突然传来两声咚咚的敲击声,隐隐还有两声女人的尖叫。

  隔壁是妻子的房间,我瞬间清醒,顾不得换衣服,快步跑到隔壁门口,用尽全身力气撞开了房门。

  酒店的房门质量不太好,但也弄的我肩膀生疼,不过当时的我根本顾不上这些。

  房间里亮着灯,妻子正无助的趴在床上,睡裙被掀到头顶包住了头脸,胸罩被解开了扣子压在身下,内裤也已经不翼而飞,肩膀以下的身体完全赤裸,肌肤白的发光,嘴里已经被塞上了什么,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一个光着下半身的男人正骑在妻子白皙性感的大腿上,一手压着她背在腰上的双手,一手抽打着她不停扭动的大屁股。

  男人胯下的阴茎早已经勃起,对准了妻子的屄缝,眼看着就要突破她最后的防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及时赶到。

  接下来自然是英雄救美,我三拳两脚打倒了那个色狼,把妻子解救了出来。

  妻子报了警,却也遭受了不小的心理创伤,我陪着她连夜换了另一家酒店,她还是不敢睡觉,我便一直在房间里陪她,讲笑话讲故事,陪着她东拉西扯。

  后来又陪她看日出日落,陪她看天涯海角。

  半个月的亲密相处让我们的感情急剧升温,加深了彼此的了解之后,半年后就结了婚。

  至于那个想要强奸妻子的男人,在我跟妻子的不懈努力下被判了三年半。

  事后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酒店的大堂经理,名字叫霍庆。

  他中午给妻子办了入住,一时间惊为天人,就暗暗留了心。

  晚上喝多了之后精虫上脑,拿着备用房卡打开了妻子的房门,趁着妻子睡觉的时候欲行不轨,我要是晚过去一点,就会发生无法挽回的悲剧。

  今天妻子之所以精神崩溃,一方面是不能启齿的羞耻性癖压在心里太久了,更重要的还是方伟复刻了当初妻子差点被强奸时的场景。

  这几年我跟妻子几乎从来不提这件事,有时候亲戚朋友问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我们也只会说遇到了、认识了、喜欢了、就在一起了。

  我跟妻子都想把这件事埋进心底、逐渐淡忘,所以一时间我也没想到刚刚在停车场的时候,妻子几乎是重历了一遍当初的噩梦,同样的睡裙蒙头,同样的陌生男人,不同的是,妻子这次是真的被强奸了,在我救下她之前,妻子已经被陈书文快速肏干了几十下。

  而且我们还不能像曾经对待霍庆那样,把陈书文送进去,因为实在没办法解释彼此之间的混乱关系。

  就在我陷入回忆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为了不影响妻子睡觉,我刚刚把手机调成了震动,应该是来消息了。

  我有点奇怪这么晚了谁会给我发信息,便小心翼翼的把手机拿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个陌生的好友申请,留言是有重要的事。

  我通过了对方的好友验证,发了个消息过去:

  “你是?”

  “李总,你别管我是谁,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方伟这个人不简单!”

  我心中一突,连忙追问: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跟方伟的事?”

  “那你就别管了,等你调查清楚方伟身份背景的时候,再来找我。”

  “你是我认识的人吗?”

  我继续追问,可这条消息却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回音。

  我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如果我能调查清楚方伟,就可以继续找他,他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如果我调查不清楚,那就是没什么实力,估计在对方心里也就没有了价值。

  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线索太少,我实在想不出来。

  会不会是方伟为了避免我的报复才玩了这么一招?

  大概率应该不会,因为他要是真有背景,就不会害怕我的报复,看他今天面对我时的态度和反应,确实有一些底气,当时我还以为他是无知者无畏。

  而他要是没有背景的话,更不会这样说,因为这会勾起我的好奇心,我肯定会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到时候报复起来更方便。

  这么看来方伟肯定是有问题的,那推荐他的陈书文呢?

  这几次接触下来,方伟明显很听陈书文的话,如果方伟有问题,陈书文一定也有问题。

  可是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就是玩玩交换而已,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为了钱?

  他们也不像缺钱的样子啊。

  我脑海中一团乱麻,索性停止思考,等明天安排人去调查了再说吧。

  反正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妻子应该也不会再跟方伟有什么关系了,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疑点,今天刚刚发生这样的事,就有人来提醒我小心方伟,那这个人会不会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情?

  他很可能跟方伟认识,而且应该很熟悉。

  不然方伟也不会跟他说这个。

  大脑中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根本止不住,直到天都快亮了,我才沉沉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怀抱,赤裸着身子躺在旁边,大半个性感的娇躯都暴露在外,肤若凝脂,体态迷人,难怪陈书文会忍不住。

  妻子实在是过于诱人了。

  我帮妻子盖了盖被子,刚想下床,却被一只玉手拉了回去。

  “老婆,你醒啦?感觉好点没?”

  “好多了,谢谢老公!”

  妻子睁了一下眼睛,搂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了香唇。

  嫩滑的舌尖搅动着我的口腔,挑起一缕缕升腾的欲火。

  昨天晚上我的阴茎就硬了很久,现在更是瞬间挺立起来。

  双手不由自主的从妻子的裸背一路摸到臀峰,一下一下的轻轻揉捏着。

  “唔唔——”

  妻子用力的吸允了几下我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轻声问道:

  “老公,你不想知道我跟方伟是怎么回事吗?”

  “想啊,不过我怕问了你会想起不开心的事。”

  “傻老公,干嘛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的!”

  眼见妻子的眼圈又开始泛红,我赶忙吻上她的红唇,尽量用爱意驱散着她心中的负罪感。

  良久之后,我才放开妻子的唇舌,笑着说道:

  “你才是傻老婆,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

  妻子搂着我的脖子,双眼怔怔的看着我,好一会才轻声说道:

  “老公,我很骚的。”

  “我知道啊,就是喜欢你骚,越骚越好!快告诉我你跟方伟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公,你真想知道?”

  “嗯,想知道。”

  “那你听了不准生气。”妻子笑着卖了个关子。

  “好,我保证不生气。”

  “那是咱们第二次约会之后的第三天——”

  妻子不敢看我,闭着眼睛幽幽的说道:

  “那天上午我刚做完瑜伽,冰冰就发信息约我去吃饭。你知道的,我朋友不多,大学时候的同学也大都结婚生子、天各一方,所以就答应了她,不过我是问过她方伟不在我才去的。
吃饭的时候挺开心的,秦玉冰很会聊天——”

  我心中暗笑,可不是会聊天嘛,秦玉冰平时跟妻子相处就像个小迷妹一样。

  “——饭后她拉着我逛街,我想想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就答应了她。我们逛了不少地方,逛累了就找了一家咖啡馆休息。
喝了几口咖啡,我去了卫生间。
我刚刚走进隔间,还没来得及关门,方伟就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他挤进了隔间,没说两句话就开始动手动脚。后来——”

  “等等,他是怎么动手动脚的?关键的地方不准省略!”

  “老公,我不好意思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严刑拷打,我受刑不过就会乖乖招供了。”

  妻子睁开了美眸,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妻子一句话说的我心头火热,我哪还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连忙直起身子,口中命令道:

  “骚老婆,大屁股撅起来!”

  妻子瞬间满脸通红,却没有拒绝,而是转身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了肉滚滚的大白屁股。

  还不自觉的晃了晃,看的我心头火起,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了上面。

  “啪——”

  雪白的臀峰上淫肉跳动,妻子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舒爽的低吟。

  “说!方伟是怎么动手动脚的!”

  我蹲在妻子身后,轻轻抚摸着她雪腻的臀肉。

  妻子的臀部很大很圆,臀峰也特别挺翘饱满,每次摸起来都让我爱不释手。

  “老公,他先是亲了我,然后就捏我的胸和屁股,还、还——”

  “还什么?快说!”

  我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妻子的大屁股就像果冻一样肉波乱颤,手感好到无与伦比。

  “啊——”

  妻子的叫声大了一些,

  “他、他还扣、扣我的屄!老公,他扣的好用力,我真的受不了!”

  “然后呢?”

  我伸出手指,挑开面前狭长的屄缝,里面不知何时已经一片湿润,闪着粉嫩的水光。

  “然后他就让我蹲下吃、吃鸡巴。老公,他的鸡巴太大了,我试了几次才含进去,然后、然后突然有人从隔板下面摸我的屁股——”

  “是秦玉冰吧?”

  我掰开妻子的臀肉,仔细观察着中间精致的屁眼,跟下面的骚屄相比,妻子的屁眼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难怪秦玉冰总是喜欢用手指抽插这里。

  “是、是的老公。”

  妻子像是感受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大屁股缩了缩,马上又挺了回来,口中继续说道:
  “可是我当时不知道,快被吓死了,就想走,方伟不让,我只好答应他去开房。”

  “开房之后呢,继续说!”

  我连续拍打着丰盈的臀肉,这是最好的催促方式。妻子低吟了两声,继续说道:

  “到了酒店他们就把我扒光了,我想要去上厕所——”

  “说撒尿!”

  我把食指伸进了妻子的屄口,抚摸着里面的褶皱,继续问道:

  “刚刚在咖啡店怎么不撒?”

  “嗯呃——舒服,老公用力!”

  妻子抖了一下屁股,屄肉忍不住夹的更紧,让我手指动起来都有些费劲。

  “骚货,快说!”

  我不耐烦的催促了一下,换成拇指插入妻子的屄腔,沾满了淫水的食指插进了妻子的屁眼,合力揉捏着两个体腔中间薄薄的肉膜。

  我见黄鹤雨这么玩小姨何俪,忍不住在妻子身上试了一下。

  妻子果然也受不了这一招,大屁股不停的战栗,声音都有些发抖:

  “咖啡店、的时候被、被吓回去了——啊啊,老公轻点,我——啊啊——说不了话!”

  我不得不放轻了动作,妻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要去上、去撒尿,方伟不让,他、他要给我把尿。我憋的受不了,只好同意了——”

  “骚屄!贱货!你都二十七岁了!你都结婚了!你让一个野男人给你把尿!你还知道羞耻吗?”

  想想妻子双腿大开被人抱着撒尿的下贱样子,我就忍不住心中火大,一边质问一边噼里啪啦的抽打着妻子的大屁股,把一腔烈火统统发泄了出来。

  “啊啊——老公对不起,真的好羞耻啊,怎么尿都尿不完——我好贱啊老公!”

  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极为下流的画面:妻子全身赤条条的被人抱着,大腿张开私处一览无遗,满脸羞红的忍耐着,却忍不住汹涌澎湃的尿意,不得不松开尿孔,排出膀胱里积蓄已久的尿液。

  可是因为憋的太久的缘故,妻子撒尿的过程无比漫长,她中途大概还会收缩骚屄和屁眼,想要终止这个漫长的过程,但撒到一半的尿液根本止不住,只会让妻子更加羞耻——

  这个幻想加重了我的暴虐情绪,我又发泄了好一通才停止动作,把妻子的大屁股扇打的通红。

  “然后呢?被人把完尿之后呢?”

  “然后、然后他也没放下我,他、他抬高了我的屁股对、对准了镜子——”

  说到这里,妻子停了下来,把头彻底埋进了被子里,显然是接下来的内容实在无法说出口。

  “继续说!不准停,不然抽烂你的骚屁股!”

  我却不想轻易放过妻子,继续加紧追问。

  “他、他说让我看清楚自己爱偷人的大、骚屄,还说我是、是——”

  妻子的声音闷闷的,极度的羞耻感让她又说不下去了。

  “啪——”

  我狠狠的抽了妻子一巴掌,语气狠厉的命令道:

  “继续说!他说你是什么?”

  “啊——他、他说我是、说我是大屄女画家!”

  妻子一咬牙说了出来,语调中已经带上了极度羞耻的哭音:

  “呜呜——老公,我不是。是不是?”

  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继续问道:“然后呢?”

  妻子没有从我这得到答案,沉默了几秒,才继续说道:

  “然后他把我抱到了沙发上,和冰冰一起舔、舔我的骚屄。
两根舌头同时舔我的屄,他们还、还在我的屄上接吻。
我、我受不了求他肏我,他就逼着我自慰,还、还让我以后在家的时候也要自慰给他看。
他还想肏、肏我屁眼,我没同意。
老公,我的屁眼只给你肏,你现在就肏好不好?”

  “好,乖老婆的骚屁眼只有我能肏,等着我去拿套!”

  我拍了拍妻子的屁股,想去床头柜里拿安全套。

  “老公,不、不用套子,我已经清理过了。”

  妻子摇了摇通红的大屁股,骚媚的哀求起来:

  “老公,求你用大鸡巴肏女画家的骚屁眼。”

  妻子的媚态刺激的我阵阵头晕,我感觉欲火已经快要把身体烧化了,哪还忍得住。

  不过相比性欲,还是对妻子的爱意占了上风,我反复用手指从妻子的阴道里抠出淫水来润滑上方的肛门。

  直到妻子的屁眼足够湿润了,甚至张开了一个小洞,这才跨在妻子的屁股上,扶着阴茎一点点插了进去。

  “哦——好舒服,老公就这样,骑着我的骚屁股肏我!我喜欢被你骑!”

  妻子全身紧绷着迎接着我的插入。

  感受着湿滑的肠道,我舒服的叹了口气,心中无限感慨,我终于再次坐上了属于自己的王座。

  我轻轻的坐着妻子柔软的臀峰,不敢太过用力,感受了一会之后就伏低身子,双手撑着床头轻轻肏弄起来。

  妻子嗯嗯啊啊的叫着,一直在鼓励我,直到我把她的大屁股肏的啪啪作响,浑身酥麻的射进了她的肠道。

  我知道妻子这是在补偿我,也知道妻子希望我能亲手惩罚她,这样可以稍稍减轻一些她心里的愧疚。

  后来妻子告诉我,那次的性爱她被重点开发了偷情方面的性癖,被两人联手玩弄的欲罢不能。

  从那之后除了例假期间,妻子几乎天天都要自慰给方伟看,一直到昨晚上。

  开始两天还是趁我白天不在家的时候,地点主要是在客房。

  后来方伟觉得不过瘾,地点几乎是一天一变,家里的客厅、厨房、门厅、厕所,都成了妻子自慰的场所。

  直到美院开学那天,方伟从妻子那里知道我在书房工作,便要求她在主卧室里自慰,还要求妻子以后都要把场地放在主卧。

  此时妻子已经沉迷在这种淫秽的游戏中无法自拔,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

  只是第一次就出了问题,妻子刚刚自慰结束,我就回到了卧室。

  妻子只好用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下半身,吓得满头大汗。

  要不是我以为妻子发烧出去找温度计,妻子当时就露馅了。

  那次的经历吓到了妻子,她便把场地转移到了最安全私密的画室,有时候是在我下班后偷偷去,有时候是夜里趁我睡觉的时候,锁上门放肆的玩,直到昨晚的停车场事件。

  如此频繁的自慰高潮,妻子自然无法忍耐屄腔里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还好差不多每周都会又一次四人性爱来帮妻子缓解。

  当然,妻子也有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就趁着白天空闲的时候跟方伟约会。

  这十几天的时间,他们私下里一共约了两次,第一次妻子已经交代清楚,她是被秦玉冰骗过去的。

  第二次则是妻子主动,方伟可能是觉得火候到了,趁着妻子高潮,提出了带着陈书文一起3P。

  哪知道妻子断然拒绝,还威胁方伟他要是乱来就断了这段关系,没想到陈书文竟然会强上她。

  约会的时候方伟总是会玩弄妻子很久,玩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继续玩。

  在加上平日里的视频自慰,妻子经过黄鹤雨大力开发过的身体堕落的更快了。

  昨天妻子欲火难忍,主动邀约方伟,方伟大概是想在我面前调教妻子,就提出去横川岛上游玩,结果被我打断,这才发生了当晚的一系列事情。

  有时候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自己的粗心大意,妻子被人偷了这么久,天天背着我自慰,我竟然经过了十几天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黄鹤雨那次也是,要不是楼下的赵冬冬跟我通风报信,我大概也要很久才能发现妻子跟黄鹤雨的事情。

  也许这也不全是因为我粗心,更多的还是对妻子的信任吧。

  我平时从来不会翻看她的手机,也不会盘问她跟什么人相处。

  妻子对我也是一样,我和妻子很享受这种彼此信任的感觉。

  只是被隐瞒的感觉实在让人恼火,偏偏妻子又有偷情的性癖,这其中的矛盾让我哭笑不得。

  算了,停车场发生的事情戳破了妻子心里的阴影,她也答应了不会再跟方伟有什么联系,我以后多关心妻子一些就好。

  等我调查清楚之后会好好“感谢”方伟和陈书文他们的。

rockw 2024-11-6 16:52

第四十三章

  一场酣畅淋漓的肛交过后,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我们两个简单洗漱了一下决定出去吃。

  我还奇怪秘书怎么一直没找我,问了妻子才知道,她早上的时候就跟我的秘书打过电话了,让他没什么大事的话不要打扰我,还有学校那边,妻子也请了别的老师帮忙代课。

  “阿有,我想去迪士尼。”

  吃过午饭,妻子挽着我的胳膊走在大街上,一时间引来无数惊艳羡慕的目光。

  我也想让妻子好好散散心,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便陪着她一起疯玩,先是创世极光轮(摩托车形状的过山车),然后是飞越地平线和加勒比海盗,最后还欣赏了一场绚丽的烟花秀。

  接下来的三天里,我尽量抽出时间陪伴着妻子,帮她戒断近乎成瘾的自慰习惯。

           ***  ***  ***

  对方伟和陈书文的深入调查从第三天就开始了,我让手下的情报部门找了国内外专业的团队帮忙,情报一点点汇总,却总是感觉差了点什么,陈书文的日常就是组织各个夫妻乱交淫乱,方伟在国外有将近半年的空白期,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道做了什么,直到不久前才重新出现。

  我心里像是压上了重物一样沉甸甸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九月底。

  妻子跟小姨约好了十一去Sz看岳母,我这边因为工作的关系抽不开身,便特意抽了一下午的时间陪着妻子买礼物。

  中午吃过饭,我跟妻子开车出发。妻子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有些神思不属,定定的看着窗外的车流和不断倒退的风景。

  “老婆,想什么呢?”

  妻子大概没听见,还是呆呆的看着窗外。

  “老婆!老婆!”

  我连续叫了几声,妻子才突然惊醒了一样把头扭了过来。

  “啊?怎么了老公?”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跟你说话都没听见。”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妈一个人生活挺不容易的。”

  “我上次让你问的事你问了吗?”

  “你让我问什么了?”

  “就是问问你妈我岳母她有没有心仪的对象啊,你忘了?”

  “没忘,我问过了,我妈说我瞎操心。”

  “那就没办法了,她不愿意放下工作,咱们也只能支持。别担心了,咱妈会照顾好自己的。”

  今天天气不错,商场里的人很多,不过大多数都集中在餐饮区的楼层。

  “老婆,你看这个手镯怎么样,比较符合咱妈的气质。”

  珠宝专柜前,我指了指柜台里的一只玉镯吊坠,询问着妻子的意见。

  “挺好看的,我妈一定喜欢。”

  妻子不知道是怎么了,回答的略显敷衍,神情也有些心不在焉。

  “行,那就买这件吧。”

  我付了钱,带着妻子乘坐旁边的扶梯上楼,她说要给岳母买两套衣服。

  “哎呦!”

  刚下扶梯,妻子突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我连忙扶住。

  “怎么了老婆?”

  “没、没事,这双鞋穿着有点不习惯。”

  我看了看妻子脚上的红色高跟鞋,鞋跟大概有六七厘米。

  “崴到脚没?”

  “没。”

  “那就好,下次别穿这么高的鞋了,咱们买了衣服就回去吧,省得让你双脚遭罪。”

  妻子答应一声,挽着我的胳膊向前走去,我尽量放慢脚步,跟着妻子进了一家服装店。

  “女士、先生,你们好,请问要买什么样的衣服?这边是刚上市的秋款。”

  一名穿着制服的导购员迎了上来。

  等了两秒钟,妻子没说话,导购依然保持着职业微笑,让我觉得很是尴尬。

  “老婆,要买什么样的衣服?”

  我拍了拍妻子的手问道,毕竟我也不知道岳母喜欢穿什么啊。

  “买裙子吧,再买一套休闲装。”

  妻子楞了一下,好似刚刚反应过来。

  “老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刚刚崴到脚了?”

  “没有,我刚刚在想事情,老公你去那边坐着等我吧,一会就好。”

  “行吧,慢慢挑,我不着急。”

  我对挑衣服确实没什么兴趣,便走到旁边的休息区坐了下来。

  要说男人在这点上是真的理解不了女人,平时要不是有妻子张罗,我大概会买一打相同的衬衫裤子,然后换着穿。

  导购员给我端来一杯茶,我就一边喝茶一边刷着手机新闻。

  过了二十多分钟,我抬头看看妻子那边,她正皱着眉头跟导购说着什么,一只脚还不耐烦的抬起放下,看来是不太满意。

  “要是没挑到合适的咱们就换一家。”

  我起身来到了妻子身边。

  “没事,已经挑好了。”

  “这么快?我还以为你没选中合适的呢。”

  “又不是我自己穿,不用太纠结。”

  “呵呵,倒时候我就跟咱妈告状,说你给她买衣服不上心。”

  “你敢!”妻子挥了挥小拳头,笑着锤了我一下。

  付了钱,提着包好的衣服,我们一路下楼,准备回家。

  “老公——”走着走着,妻子轻唤了我一声。

  我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妻子,她脸色有些难看,左手捂着小腹,我连忙关切的扶住她。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肚子疼?”

  “有点疼”,妻子皱着眉点了点头,

  “咱们找个地方歇一歇。”

  “严重不?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扶着妻子走到旁边的甜品店,选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不用,歇一歇就好了,现在不怎么疼了。”

  “那行吧,我去买两杯热饮,你在这等我。”

  我看妻子确实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便放心去了吧台。

  等我拿着热饮回来的时候,妻子的脸色比刚刚又好了不少,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给,你最喜欢的金橘柠檬。”

  我递了一杯热饮给妻子。

  “谢谢老公。”

  妻子笑着接了过去,轻轻抿了一口。

  “呃嗯——”

  妻子突然又捂着小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我连忙放下热饮,既心疼又担忧。

  “又疼了吗?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可能是坏肚子了,一阵一阵的疼,你看现在又好了。”

  妻子站起身,边走便说:“我去下厕所,老公你在这等等我。”

  “我扶你过去。”

  “不用,你在这看着点衣服,我一会就回来。”

  拉肚子毕竟是一件尴尬的事,妻子想一个人去,我也就没有强求。

  甜品店的顾客大多是一些年轻的女孩子,妻子不在,我自然可以放心大胆的打量。

  男人嘛,就这点爱好,哪怕老婆再漂亮,也会忍不住欣赏一下别的女人。

  只是看了一会就没了兴致,都是一些庸脂俗粉,连妻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眼看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妻子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

  哪知道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几秒钟之后,妻子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你是不是傻,人家在厕所呢,打什么视频电话!”

  我回了个尴尬的表情,

  “哈哈,习惯了,怎么样好点没有?”

  “好多了,等会我就回去。”

  “行,不着急,我就是担心你。”

  “放心吧,我没事(红心)。”

  妻子那边没事,我放心的刷起了手机,直到被一双玉手蒙住了眼睛,身后传来一股熟悉的幽香。

  “猜猜我是谁?”

  背后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

  “好汉饶命,劫财没有,劫色得经过我老婆同意!”

  “呦呵——看不出来你这么怕老婆啊!”

  “那当然,我要是不听话,就会被她剁吧剁吧包成包子。”

  “滚!你才是母夜叉呢!”

  妻子恢复了略带磁性的御姐音,没好气的在我后背上打了一下。

  “哈哈,露馅了吧,你这包包子的手艺有点潮啊。”

  “敢笑我,回去真把你剁成包子馅!”

  妻子拿起已经凉了的热饮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

  “怎么去了这么久?肚子还疼吗?”

  我看了看手表,都快一个小时了。

  “不准问!咱们回家吧。”

  妻子放下纸杯,拿起装衣服的手提袋。

  “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不能问的?”

  “嫌我老了啊?要不要给你找个年轻的啊?”

  “简宁,这我就得批评你了,撒谎是不对的。我老婆世间最美,哪个女人能比她年轻?”

  “哼,算你会说话!”

  我跟妻子说说笑笑的出了商场,开车回到家中。

  当天下午六点,小姨何俪就开车接上了妻子,一起赶往了Sz,还说要跟她姐一起吃晚饭。

  忙忙碌碌过了两天半,十月三号的下午,我坐在饭店的包厢中,趁着客人没来,抽空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想跟她说一声,我今天就能忙完手头的工作,明天去Sz找她。

  之所以现在打电话,是因为我怕一会喝多了来不及说。

  哪知道连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视频还是语音都没人接。

  不等我多想什么,秘书小张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说道:

  “李总,国资委的王主任到了。”

  我赶忙起身相迎,寒暄了两句之后就招呼小张喊服务员上菜。

  “等等。”

  王主任叫住了小张,然后郑重的说道:

  “李总,我们现在有规定,不能接受私人宴请,今天过来就是想私下里找你单独说些话。”

  我听的一怔,摆了摆手示意小张先出。然后说道:

  “王主任,快坐。您叫我小李就行,有什么指示或者要求您尽管提。”

  “行,那我就托个大,你也别叫我王主任,我叫你小李,你叫我老王,咱俩谁都不吃亏。”

  王主任坐下之后满脸带笑。

  “那我哪敢啊,您可是大领导。”

  我赶忙给他倒了杯茶。

  “哈哈,什么领导不领导的,我就是个快要退休的糟老头子罢了。
倒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就你跟吴凯搞的这个东西,我们内部专家评估了一下,可是被你们吓了一跳啊。”

  我知道快要进入正题了,谦虚着道:

  “一点小小的东西,没想到惊动了您,其实都是吴凯的功劳,技术方面都是他在牵头负责。”

  “你啊你。”

  王主任伸手点了点我,笑着说道:

  “不用这么谦虚,吴凯的能力自然是不用说,但没有你给他保驾护航,人还在不在都是两说的呢。”

  “这么严重?”我心中一惊。

  “你这孩子?怎么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你给他派那么多保镖做什么?好家伙,上下班都有人明里暗里的保护,都快赶上大领导了。”

  “这事还真是有原因的,大概一年前吧,我们俩在街边撸串,突然跑过来几个精神小伙想要绑架我们,要不是我从小就练过,那次估计就栽了,所以才给吴凯配了几个保镖。”

  “哦?还有这回事?这么说你身手不错咯?”

  “唉——”

  我叹了口气,

  “提起这个就是一把辛酸泪啊,我爸从小就找人教我,师傅换了好几个,我一闹着不想学,就会挨上一顿胖揍。”

  “哈哈,你爸这个人我知道,他估计就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好了不说这个了,说正事吧。”

  王主任喝了口茶,继续道:

  “现在国外对比我们,人工智能的应用方面要强出一些,你这个东西要是推出来,足足强过他们一代半,所以上面领导让我转达一点建议,听不听在你哈,国家不会强制要求你什么。”

  “您说吧,能做到的我保证没二话。”

  王主任的话也就是听听而已,我要是真相信了那就是傻子,不过至少他的态度让我特别舒服。

  “好,领导建议你先不要上市,至于研发资金这方面,我们国资委来给你兜
底。”

  “可是不上市的话,对那些投资机构没法交代啊。”

  我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

“王主任,上面的领导是不是怕核心代码被老外拿到?”

  王主任点了点头。

  “哈哈,这个您放心,我本来就没打算把核心部分弄上市。”

  “可是我看你第三轮融资都顺利完成了啊。”

  “王主任,我们现在这个公司经营的唯一业务就是智能家居机器人,核心代码他们逆向不出来的。
至于其它的研究成果嘛,属于我跟吴凯两个人成立的总公司——”

  “小滑头,你这是借鸡生蛋啊。”

  我说了一半王主任就明白过来。

  “哈哈,无商不奸嘛,没办法,资金不够,只能出此下策,反正参与融资的
项目只有智能家居机器人,核心代码是通过授权获得的。”

  “那我就放心了。”

  王主任站了起来:

  “剩下的就让下面的人谈吧,不会让你吃亏的。不光吴凯,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我就先走了。”

  “别啊,王主任,这都到这了,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就点四个菜,随便喝点酒,我看见您就像看见长辈一样,觉得特别亲切。”

  “你还真是个小滑头!”

  王主任点了点我,转而说道:

  “这样吧,今天这顿饭咱们AA制,说好了啊,就点四个菜,而且不能点贵的,酒就来二锅头吧。”

  “行,都听您的!”

  我佩服的挑起大拇指。

  一顿饭吃到晚上八点,我跟王主任聊的更加深入,对国内外目前的紧张情况有了更清楚的了解,相互之间的关系自然更亲近了一些。

  从饭店出来,秘书把我送回家。

  我喝的有点多,倒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随手接起电话:

  “喂,哪位?”

  “老公,是我。”

  听到是妻子,我一咕噜想要坐起来,却忘了自己睡的是沙发,噗通一声就掉地上了。

  摔的我“哎呦”一声,还好沙发下面铺的是地毯,只是有点疼,并没有受伤。

  “老公,你怎么了?”

  “没事,哈哈,听见你的声音太激动,刚刚从沙发上掉下来了。”

  “没受伤吧,摔疼了没?”

  “放心吧,没受伤,下面是地毯,不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喝多了?”

  “老婆你真是冰雪聪明,一猜就中。”

  “那你快点洗澡睡觉吧,我就是问问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喝多睡着了,一直没看手机,你也早点睡吧。”

  挂断电话,我才想起来还没跟妻子说明天去Sz的事,有心再打个电话过去,看看时间都晚上十点多了,还是算了吧,明天再说,或者我直接过去给妻子一个惊喜。

  翻了翻跟妻子的聊天记录,发现她确实发过来几条消息,

  第一条的时间是17:13:

  “老公,手机充电呢,刚看到你打的电话。”

  下一条是19:22的:

  “老公,你怎么不回话?”

  第三条是21:45的:

  “老公,你别吓我啊,给我回个信息好不好?”

  我想了想,吃饭的时候确实听到了消息提示音,那会跟王主任聊的开心,也就没管。

  九点多的那条是我睡着了没听到。

  感受着妻子的关心,我心里暖暖的,也觉得她有点大惊小怪。

  摇了摇头,我便放下手机去洗澡了。

  洗着洗着,我中忽然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哪里不对劲又想不起来,直到洗完澡上了床,这种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我心情烦躁,索性靠在床头上拿起手机,想要刷一会儿新闻。

  手机解锁之后,出现的是跟妻子的聊天记录,我刚想退出聊天界面,忽然心中一突,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是妻子的语气不对!

  三条信息一条比一条急,我甚至能从中感觉到妻子似乎在害怕!

  妻子在害怕什么?

  原本我以为妻子是大惊小怪害怕我出事,可是在17:13那条信息之前,还有一条信息:

  “简宁撤回了一条消息”

  刚刚我迷迷糊糊的没有注意到。

  妻子撤回的这条消息的时间是17:06,那么妻子就不是在17:13看到未接电话的,她在17:06就看见我的未接电话了。

  原本这条撤回的消息跟第一条放在一起,并没有什么违和,很可能是妻子打错字或者说错话了,就撤了回去,但Vx信息的显示时间间隔是五分钟,而这两条消息的时间间隔是7分钟,所以被显示出了具体时间。

  也就是说妻子在看到我的未接电话之后发了一条消息,马上又撤回去了,7分钟之后才又发了一条,说“手机在充电她刚看见”,这明显不太对劲。

  当然,也可能是妻子撤回消息之后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但万一不是呢!

  那妻子就是在撒谎!

  如果妻子是在撒谎,那么她的着急害怕就很可能就是因为另一个原因,她可能是在害怕那条撤回去的消息被我看到或听到了!

  毕竟妻子不是一个大惊小怪的人,从前有过好几次我没有及时回复她的消息,她也没这么担心。

  我越想越怀疑,越想越睡不着,心里好像猫抓了一样,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事。

  可我实在猜不出妻子撤回去的那条消息的内容。

  大脑里越想越乱,我索性清空了脑袋,换个思路,我不再去想妻子撤回去了什么,而是直接想妻子害怕什么。

  那妻子害怕什么呢?我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妻子原本是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的,但是最近这几个月,她有了。

  是方伟吗?

  不久前闹翻了啊,妻子也说过不想再跟他联系。

  那是黄鹤雨?

  也不应该啊,妻子知道我心中对黄鹤雨的排斥,她不会再跟黄鹤雨来往的。

  而且妻子跟小姨何俪去了Sz,方伟或者黄鹤雨难道还能跟过去?

  不对!

  我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人:何俪!

  她确实对妻子很好,也确实劝过妻子不要跟黄鹤雨继续来往,但此一时彼一时,曾经的她还保有理智,但现在呢?

  她都给黄鹤雨当母狗了,还跟黄鹤雨的亲妈一起被双飞,这都是八月中旬的事了。

  她还同意黄鹤雨卖她不露脸的视频,这是九月一号美院开学那天之前的事。

  今天已经十月三号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何俪还是当初那个何俪吗?

  她,真的带妻子去Sz看望岳母了吗?

  甚至就连她在下午六点多,天都快黑了的时候还带着妻子出发的行为,都急迫的那么可疑。

  我还想起了上次试探黄鹤雨时最后说的那句话:

  “除了美院老师,我对别人没兴趣”。

  黄鹤雨会不会听了我的这句话,为了钱再去撩拨妻子?

  他可以通过何俪牵线搭桥,再让何俪帮忙隐瞒,这样我就很难发现了。

  那妻子呢?

  她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满足过了,那种高潮时欲仙欲死的快感,她真的能够戒断吗?

  换个普通的男人,妻子一定能够拒绝,但这个男人如果是黄鹤雨的话,再加上何俪帮忙,妻子还能拒绝吗?

  她拒绝的了吗?

  不行,我得确认一下,这一切都是我通过妻子聊天记录中一个不是破绽的破绽推测的,很可能就是单纯的精神内耗,自己吓自己。

  我起身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屏住呼吸调出了黄鹤雨当前的位置。

  “砰!砰!”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感觉电脑的反应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当位置显示出来的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掉了,黄鹤雨他真的在Sz,而且当前位置就是岳母家所在的医院家属楼。

  我颤抖着点了两下鼠标,调用了黄鹤雨手机的摄像头和麦克风,几秒钟之后,显示出一团黑乎乎的画面,唯一的光明是画面下方一条横着的、中间被什么东西遮挡住的橘色光线。

  我仔细看了半天,隐约分辨出是一个细腰肥臀的性感女体,正在一前一后的轻轻摇摆。

  女体每次向前,被隔成两断的光线就会露出的多一些,扫描出一个性感纤腰的轮廓。

  女体每次向后,下面的光线就会变短一些,照射出她胸部两侧一小部分丰满的肉团。

  这里应该是卫生间的门外,可以清晰的听见门里边传出哗哗的水声,那是有人在洗澡。

  我把声音调到最大,终于分辨出一声声若有若无的粗重娇喘。

  黄鹤雨就这么拿着手机站立不动,任由那个趴在门上的女人前后移动身体。

  哪怕看不到我也能猜到,这个女人正在主动用骚屄套弄着黄鹤雨的鸡巴,还要努力的压抑着自己,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这个女人是谁?

  是小姨何俪还是妻子简宁?

  洗澡的那个女人又是谁呢?

  一时间,我恨不得冲到屏幕里打开所有的灯光,仔仔细细看个究竟。

rockw 2024-11-6 16:53

第四十四章

  即使穷尽我极限的想象力,最多就是觉得何俪会帮助黄鹤雨撩拨妻子,我是真的没想到黄鹤雨竟然会出现在岳母家。

  我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是何俪把黄鹤雨带到那里的吗?

  我暂时还得不到答案。

  黑乎乎的画面中,女人的影子仍然在前后动作。

  不远处忽然传来“咔”的一声,这是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天籁般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姨,是你在洗澡吗?”

  我差点热泪盈眶,这是妻子的声音,她没有被黄鹤雨肏,这个主动用骚屄套弄鸡巴的女人不是妻子。

  不是妻子,那就应该是何俪了,我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几乎是门锁声刚刚响起,镜头就一阵乱晃,黄鹤雨应该是拉着女人后退了几步,躲进了旁边的厨房。

  周围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哒哒哒哒,妻子的趿拉着拖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隐约有一个白色人影走过了厨房,在旁边的卫生间门口停了下来。

  妻子没有看向厨房这边,自然也想不到这里会藏着一对偷偷交媾的男女。

  “咚咚”

  妻子敲了两下卫生间的房门,等里面洗澡的水声停下来之后,再次问了一声:

  “小姨,是你在洗澡吗?”

  “阿宁,是我。”下一刻,这道声音让我如坠冰窟。

  妻子在门外,小姨在洗澡,那此时跟黄鹤雨在一起的女人是——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答案。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岳母的卧室里有单独的卫生间,根本不用到客卫来洗澡。

  我只是下意识的回避罢了。

  那个对待工作一丝不苟,对待家人温和可亲,对待病人如沐春风,美丽大方贤良淑德的岳母。

  她竟然被一个比她女儿还小的男人奸淫了,而且这个男人还肏过她亲生女儿和妹妹。

  黄鹤雨这个混账畜生,一根大鸡巴肏了这个世界上关系最亲近的三个美丽女人。

  如果这三个女人跟我没关系的话,我肯定会羡慕他艳福不浅,但现在,我只想诅咒他天打雷劈。

  亏得岳母还特意到Sh来教育妻子不要做错事,那她现在这样算什么?

  其实自从岳父过世之后,很多人都追求过岳母,但她从来不假辞色。

  岳母她怎么能这个样子?

  她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啊。

  我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是不是黄鹤雨带了别的女人过来,比如他的亲妈、老师、亦或是同学什么的。

  我的心灵好像视频中的画面一样沉入了黑暗中,默默的注视着黑乎乎的视频画面。

  小姨已经洗完了澡,听到妻子敲门就回了房间,接着是妻子进入了卫生间。

  不一会,门声响动,脚步声渐渐远去,妻子也回房了。

  “咔”,画面陡然亮起,摄像头自动调整了一下焦距,画面终于清晰起来。

  手机的视角被抬得很高,我也得以第一时间看到全景。

  只见冰冷的橱柜台面上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她的头发很短,只比男人稍长一些,好似绸缎般光滑的背臀上找不到半点瑕疵,肥硕饱满的蜜桃巨臀高翘着,两瓣形如晓月的臀瓣中间,正插着一根狰狞到近乎畸形的粗长肉棒。

  “啪——”

  结实的小腹狠狠撞到了胯下的肥臀上,黝黑的大鸡巴直抵屄心,直插的女人腰背僵直,臀肉乱抖,惊起一层磅礴的肉浪。

  “嘶——唔——小流氓,你要插死我了!”

  女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勉强压抑住已经冲到嘴边的呻吟,回头看向镜头的方向,压低声音说道。

  一双春意盎然的迷离眼眸中带着一丝嗔怪,低低的轻语中是与生俱来的吴侬软音。

  干练又不失精致的短发,简洁而又知性的无框眼镜,还有那跟妻子七分相似的绝美容颜,彻底打破了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

  “嘿嘿,晴姐姐,刚刚你差点把我的大鸡巴夹断,现在我可要报仇了!骚屁股撅高点!”
  黄鹤雨一边挺动鸡巴,噗嗞噗嗞的刮擦着岳母的屄肉,一边杨起手,在岳母的大白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啪——”

  肥美的臀肉好像是宁静的胡泊中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溅起一圈圈汹涌诱惑的波浪。

  清脆的肉响从厨房传到过道,再传到客厅,在寂静的深夜里回荡。

  “呃嗯——你轻、轻点,会被——嗯嗯——听到!”

  岳母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语调好似哭泣一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但落在黄鹤雨这样的畜生耳中,却会更增他暴虐的性欲。

  “怕听到你还流这么多水?”

  黄鹤雨的声音不大,

  “是不是女儿旁边比妹妹更刺激?”

  “唔唔——那是被你——呃呃——插的——嗯嗯!”

  我从没听过岳母这样的叫床上,音色温软水润,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粘腻哭音,就连妻子也是被肏到不行时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在岳母这里却好似成为了常态。

  “肏,跟你骚屄女儿一样,嘴硬屄骚,难怪能生出一个喜欢偷情的贱货!嘶——又夹我!”

  黄鹤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用力揉捏着岳母的大白屁股,抽插不快但一直在持续,嗞嗞的摩擦声愈发滑腻清晰,岳母的淫液竟然越来越多了。

  “呃呃——别、别提我女儿——呃呃嗯嗯——你别碰她!”

  “不肏她肏谁?肏你?还是你妹妹?”

  “呃呃——你肏、肏我——嗯嗯——她们有家庭——”

  屄肉被持续不断的刮擦着,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导致岳母说话时断时续。

  我大概听明白了岳母的意思,悬在半空的心放下了大半,妻子应该没事。

  可能就是为了保护妻子,岳母才表现的现在这样。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给岳母找理由,但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

  岳母是那种熟透了的极品身材,丰乳肥臀纤腰长腿,简直就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致命毒药。

  要不是常年穿着宽松的白大褂,不知道要惹出来多少烂桃花。

  从前就算隔着衣服我都不敢多看,现在却赤条条的全部呈现在我的眼中。

  我已经没有精力去纠结岳母是怎么跟黄鹤雨搞到一起的了,禁忌的刺激让我浑身都在燃烧。

  我知道这很罪恶,却根本移不开目光

  “啧啧,真是令人感动的淫荡母爱!”

  黄鹤雨口中赞叹,语调中却满是嘲讽:

  “那你这个骚屄妈妈可要记得答应过我的条件。”

  黄鹤雨陡然深插了一下,大龟头直杵岳母的花心,似乎是在用实际行动提醒着岳母。

  这个王八蛋还是跟以前一样淫邪无耻,无论肏弄的是女儿还是母亲,言语和动作都是一样的下流无情。

  “嗯嗯——记、记得!”

  岳母一直在压抑着,但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上半身彻底瘫在了冰冷的台面上,只有淫荡的大屁股越发高耸,每一下都会被轻易刺到屄心。

  “啪——”

  黄鹤雨再次暴虐的抽了一下岳母的淫荡大肥臀,口中怒喝道:

  “叫大鸡巴老公!”

  “啊呃——大、大鸡巴老公!”

  黄鹤雨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单手勾着岳母的腰胯向后扯。

  岳母乖乖的离开了灶台,被黄鹤雨摆弄着调转了方向,扶住了厨房的门框。

  黄鹤雨大概是很满意岳母的配合,腰胯用力又来了几下狠的,插的岳母淫肉乱颤,嘴里不断发出“喝、喝”的压抑呻吟。

  “骚货,左边是你妹妹,右边是你女儿,你自己选一个方向爬过去。”

  “嗯呃——小流氓——”

  “啪——”

  岳母还没说完,肥臀上便挨了一记比前两次凶狠的多的抽打,下流的臀肉上绽放出层层叠叠的浪花,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红的手印。

  “骚货!你叫我什么?”

  “呃呃——老公,大鸡巴老公!”

  岳母被巨大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缓了几秒钟才继续说道:

  “求、求你了,回房间好不好?随便、呃呃——随便你怎么肏。”

  “贱货,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了是不是?那我就去肏你的骚屄女儿,说不定她正寂寞难耐呢,看见我就会张开大腿。”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缓缓拔出了大鸡巴,水淋淋的棒身上虬筋盘绕,眼看就要抽离岳母的屄腔。

  “不要!”

  岳母情急之下猛的向后挺了一下屁股,把拔出大半的鸡巴重新纳回了体内,情急的结果自然是用力过猛,臀峰撞在黄鹤雨的小腹上,发出一声粘腻的肉响。

  深深的肉棱和青筋刮擦着敏感的屄肉,硕大的龟头正中靶心,戳的岳母直哆嗦。

  岳母好似被这突然起来的一击戳散了神智,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大白屁股,贪恋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蚀骨快意。

  “真是条欠调教的骚母狗,快点给老子爬!”

  黄鹤雨连续不断的扇打着岳母缓慢摇晃的蜜桃巨臀。

  黄鹤雨知道岳母害怕什么,力度由轻到重,声音越来越响,一点点挤压着她脆弱不堪的心里防线。

  “呃呃——别打了。”

  岳母大口喘着粗气,压抑着越发难耐的呻吟。

  说话间,竟然真的慢慢伏低上身,四肢撑地,缓缓的向着门外爬去。

  黄鹤雨见岳母听话,自然也就停止了抽打,紧贴着胯下的大屁股跟了上去。

  岳母两条玉腿弯曲,整个人就像是一座下流的拱桥,艰难的向前挪动着,肥硕的大白屁股一扭一扭的,看起来极为淫靡。

  一双只比妻子小一点的吊钟巨乳,不时甩出腰背的遮掩范围,明晃晃的出现在镜头里,晃晃悠悠的荡着秋千。

  我口干舌燥的看着这极其下流的一幕,难道女人都是这样吗?

  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做爱时却根本拒绝不了男人的调教,小姨是这样,岳母是这样,妻子她好像也是这样。

  不知道黄鹤雨把岳母搞上多久了,她竟然堕落成这个样子。

  上次试探的时候黄鹤雨说是在攻略一个极品,不会就是岳母吧?

  我懊悔着当初为什么没有多问一句,现在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再也无法挽回岳母的贞洁了。

  黄鹤雨岔开双腿,一步一步跟在岳母的屁股后面,通过性器的连接,鞭笞着岳母不断前行。

  爬动中的抽插的并不激烈,要不是黄鹤雨的鸡巴真的很长,可能早已经脱落了。

  岳母每爬几步,就会暂停一下。

  每当这个时候,黄鹤雨就会快速的抽插几下,像是奖励和鞭策,直肏的岳母淫水泛滥,忍耐不住就会继续向前爬行。

  等待快感消退了一些便会再次停下,挺着大白屁股迎接新一轮的抽插肏干。

  屄里那根大鸡巴就像是一根带着魔力的威严权杖,牢牢的控制住岳母高耸的淫臀,让她心生怯惧不断逃离,却又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随着岳母的脚步,光线越来越暗,黄鹤雨随手打开了墙上的开关,霎时间,狭窄的走廊变得灯火通明,再次照亮了岳母走走停停的狼狈身影。

  黄鹤雨显然对岳母家很熟悉,随手就能打开全部灯光,肯定不是第一次来了。

  或许在我和妻子都不知道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成为他奸淫岳母的淫窝。

  “呃嗯——小流氓,别开灯好不好?”

  岳母声音极小,明亮的灯光让她恐惧不已,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黄鹤雨没有理她,他只是加速肏干了十多下,然后轻轻拍了拍岳母的丰臀,作势欲打,岳母就不得不咬紧牙关,继续向前爬行。

  我从没想过美丽亲和的岳母会沦落到如此凄惨淫贱的境地。

  妻子睡着了吗?

  她知道自己最亲爱的妈妈正在撅着肥硕的大屁股,像母犬一样被人肏着到处乱爬吗?

  走走停停间,岳母终于爬到了客房的门口,这里有两扇门,左边是小姨居住的房间,右边就是岳母起居的主卧。

  黄鹤雨扭身拍摄了一下,走廊的地板上留下好几块大大小小的水光,这些都是岳母一路走过时留下的印记。

  前方已经没有了路,岳母撑着两扇门中间的墙面想要爬起来,摆脱目前这个羞耻尴尬的姿势,黄鹤雨这个畜生却加紧了抽插的动作,大鸡巴噗嗞噗嗞的抽插着岳母的屄穴,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敏感的花心。

  剧烈的抽插好像要把岳母的屄肉翻过来一样,上身每抬高一寸都像是在经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

  “呃呃——小流氓,我——我要不行了!”

  岳母哀鸣一声,性感的娇躯越来越僵,声音里的哭腔也越发浓重,抬到一半的上半身又无力的落了下去,腰背形成了一道倾斜的拱桥,螓首埋在双臂之间,不知道是闭着眼睛等待高潮的来临,还是在隔着双乳偷偷注视着自己饱经蹂躏的女性器官。

  “嘿嘿,想高潮吗?那就给老子爬进去!”

  黄鹤雨邪恶的笑了一声,残忍的停止了抽插,伸手扭开了旁边的房门。

  “咔”,门锁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轻响,房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间,仿佛一张即将把岳母吞噬掉的深渊巨口。

  “不要——”

  岳母轻忍不住低声轻叫,被开门的动作惊得全身紧绷,足足呆滞了好几秒,才急急说到:

  “快、快关上,求你了,老公,大鸡巴老公,快点关上,真的会被小妹发现的。”

  岳母几次伸出玉手,可在当前这种四肢撑地高撅屁股的狼狈姿势下,无论如何也够不到房门,性感的裸背上焦急的浮现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黄鹤雨却根本不为所动,淫邪的声音里不见一点温度:

  “要么在你妹妹身边高潮,要么在你女儿身边高潮,你自己选吧!顺便提醒你一下,耽搁的越久就容易被发现哦,嘿嘿——”

  又是一次艰难的二选一,刚刚岳母选择了小姨这边,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再爬进去了,在亲妹妹的门外被人肏干已经打破了她最后的心里底线,现在
要爬到妹妹身边偷偷的做爱高潮,这让她情何以堪?

  岳母她知道黄鹤雨在自己的亲妹妹手下打工吗?

  如果知道,那简直更加残忍。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黄鹤雨也不催促,用力揉捏了几下岳母紧张到绷紧的臀肉,手掌几乎陷进了柔软的臀肉里。

  “啪——”

  黄鹤雨好似炫技一样,粗长的阴茎连根尽如,巨大的龟头好像一柄犀利的肉矛,撑开了岳母紧张到几乎闭合的屄肉,狠狠的刺在了中心处敏感的软肉上。

  这一记重击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熟透了的胴体陡然一颤,岳母再也坚持不住,弯曲的膝盖缓缓跪了下去。

  水淋淋的棒身从岳母的体内不断抽出,眼看只剩一个龟头就要完全脱离,黄鹤雨顺势曲腿沉胯。

  “嗞——”

  “啪——”

  又是一记深入灵魂的深插,势大力沉的胯骨重重砸在岳母的肉臀上,仿佛在击打一面人肉大鼓,砸出一声淫亵的脆响。

  “嗷——”

  这是一次无声的呐喊,岳母头部后仰到了极限,张大了嘴巴摆出了口型,却坚持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呼——真他妈紧,你女儿的屄跟你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又滑又紧,插的越深就越爽,和我的大鸡巴简直是天生一对!”

  黄鹤雨并不想现在就让岳母高潮,连续两次深到极限的抽插之后就停下了动作,骑坐在岳母的大白屁股上轻轻摇晃着,表面上波澜不惊,大鸡巴却仿佛变成了金箍棒,不停在岳母的阴道里翻江倒海,尽情享受着女体深处淫肉的全方位包裹按摩。

  我有点理解不了女人的阴道为什么可以容纳下如此巨大的物体,也想象不出阴道被完全填满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我只能能看见岳母全身都在战栗,撑在地上的玉手攥紧了拳头,好似一点火星就可以点燃她全部的欲望薪柴,攀上无与伦比的巅峰高潮。

  然而黄鹤雨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了动作,岳母想要主动,大白屁股却被黄鹤雨坐的无法动弹,只能一点点的从巅峰滑落,好一会之后才轻声说道:

  “一会你轻点。”

  说完就调转身体,扭动着肉滚滚的蜜桃巨臀爬进了黑漆漆的客房。

  妻子就是岳母的命门,刚刚黄鹤雨话中的威胁之意她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对女儿的担心最终战胜了可能被亲妹妹发现的恐惧,岳母终于做出了选择。

  这个姿势和状态比刚刚的还要淫贱下流,黄鹤雨就像是骑着一匹温顺的母马,肉棒就是他驯马的鞭子,每向前一步,都会活塞一样上下抽插运动,宛如给岳母的大屁股上装了一个机械活塞,为她的爬行提供着源源不绝的动力。

  黄鹤雨骑着岳母爬进了客房,就像他曾经骑着小姨何俪那样,然后还随手关上了房门,打开了天花板上的吸顶灯。

  室内很安静,宽敞的大床中间,小姨何俪正闭目安睡,一条简约的格子被斜斜的盖在身上,露出一整条白皙如玉的修长美腿,宛如玉石的脚趾涂着紫色的指甲油,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黄鹤雨不管岳母的抗拒,驾驭着她爬到亲妹妹身边,强迫她把上半身趴在床上。

  姐妹两人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岳母只要一抬头,就可以感觉到她平缓而又温热的呼吸。

  岳母只能羞耻的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了床单里,完全不敢看亲妹妹近在咫尺的安静睡颜。

  黄鹤雨随手把手机立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我终于看到了全景。

  岳母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刚好卡主床沿,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无力的耷拉在床下。

  黄鹤雨双腿分开,仍然骑着岳母的大白屁股,双膝顶住床沿,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的平衡,在我和岳母全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鸡巴便已前所未有的力度瞬间贯进了胯下湿滑的阴道屄腔。

  “啪——”

  小腹拍击在大屁股上,发出一声剧烈的肉响,整个床垫都随之晃动。

  “呃嗯——”

  岳母的大屁股没有半点躲避的空间,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狠肏,差点咬碎了贝齿才没有浪叫出声。

  但她知道,自己挨不住几下了,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的肉体随时都可能崩溃,真要惊醒了何俪,那场景只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岳母艰难的回过头,无声的变换了几个口型,应该是在哀求着什么。

  然而黄鹤雨却呲笑一声,伸手摸上了何俪暴露在被子外面的白皙大腿。

  “不要,你不能——啊——”

  岳母压低声音,急忙抓住黄鹤雨的大手,却不妨下体再次迎来了一记深到极点的重击,分心之下浪叫声脱口而出,发出了半个音节才被岳母强行压抑下来。

  只是岳母再也无法阻拦黄鹤雨了,雨点般的肏干落在了她的大屁股上,肏的她花枝乱颤,不自觉的蜷起了双腿和脚趾。

  床面地动山摇,激烈的肉体撞击上响彻了整个房间。

  我怀疑何俪早就醒了,或许她根本就是在配合黄鹤雨调教自己的亲姐姐。

  但岳母显然不知道何俪跟黄鹤雨的关系,她没想到黄鹤雨会如此的胆大包天和肆无忌惮,整个人被快感和惊恐折磨的好像撕成了两半。

  剧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为了防止浪叫出声,岳母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拳头。

  但这一切其实都是徒劳的,就算她能控制住自己的嘴巴,却无法掩盖屁股上越来越响的啪啪声,每一次撞击都惊悸着岳母的心灵,担心下一秒妹妹就会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淫荡下流的模样。

  这种随时可能掉落悬崖的感觉简直让岳母发疯。

  她前一刻还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下一刻就会忍不住担心的抬头看着妹妹,整个人似乎都处在了神经错乱的状态。

  黄鹤雨已经把一只脚踩上了床沿,他伸手拢过岳母的双臂,牢牢压在她的纤腰上,脸上满是淫邪的讥笑。

  他就是想把原本贞洁的人母人妻肏到高潮崩溃,在亲人的身旁高声浪叫出来。

  “嗯吭呃呃——不要!真的不要了——我要死了——呃啊啊呃——要被发现了啊——”

  岳母真的已经濒临极限了,悲戚的淫叫好像真的在哭一样,她再次来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或许是因为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这一次岳母的反应极为不堪,海量的淫水涌出了男女生殖器摩擦的缝隙,阴茎的每一次回撤都会从尿孔里带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黄鹤雨这次没有停下,大鸡巴连同腰胯像重锤一样不停的捶打着胯下的大屁股,三五下便彻底击碎了岳母最后的抵抗意志。

  “啊啊呃呃——嗯嗯啊啊!”

  岳母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呻吟浪叫,却失去了这样的能力。她好像变成了一只落入了蛛网的蝴蝶,无论怎样挣扎,都难逃既定的命运安排。

  “大姐,原来你也这么骚啊。”

  何俪陡然睁开双眼,搂住岳母的脖颈吻上了她的红唇。

  岳母被这猝不及防的偷袭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于此同时,下体传来的刺激终于到达了极限,欲仙欲死的酥麻电流袭遍全身,她心里本能的闪过一个念头:完了!

  然后就被海啸般的奔涌洪流冲了个粉碎,只剩下高潮时潮红的肉体,宛如失去了灵魂一样,一下又一下的不住颤抖。

  黄鹤雨唰的一下抽出了自己的大鸡巴,只留下凄艳的屄肉翻了几翻,一股滚烫的热流噼里啪啦击打在光滑的地板上。

  “俪姐,你们一家子女人真是绝了,全都这样又美又骚又能喷。”

  黄鹤雨说着拍了拍岳母不停哆嗦的大屁股,黝黑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再度插了进去。

rockw 2024-11-6 16:54

第四十五章

  “我们家女人再怎么绝,不也都被你这个小畜生给祸害了。”

  何俪放开亲姐姐的红唇,嘴角边还挂着晶莹的淫丝,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轻声求道:
  “你轻点吧,我姐她受不了的。”

  何俪没有说错,就在她说话的功夫,黄鹤雨已经轻车熟路的深插了好几下,那种轻而易举的感觉明显比刚刚还要顺畅。

  他双手扶住岳母的纤腰,巨大的肉棒来回的刮擦着还在高潮的屄肉,在淫水的滋润下,每一次都是轻轻松松一插到底,性器间嗞嗞的交合声和肉体间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好似在演奏一曲淫靡的乐章。

  岳母的屁股很大很圆,臀肉肥厚饱满,就像是一个充满水的气球,看似要被撞碎,却每次都顽强的承受下来。

  我忽然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不管是岳母、小姨还是妻子,她们都长了这样一个淫香四溢的大肥臀,被快速插入时甚至可以凭借饱满的臀肉把男人弹开,带给男人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

  或许只有这样饱满性感的大屁股才经得起黄鹤雨全力抽插吧,要是跟普通女人一样娇柔瘦弱,估计早就被大鸡巴肏坏了。

  岳母颤抖着、呻吟着,胸部挤压在床垫上形成两团下流的肉饼,头脸死死的埋着,在身后啪啪作响的肏干声中,根本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我死死的盯着屏幕,忽然察觉到一丝违和,岳母是侧身对着镜头的,她上半身一直羞怯于被亲生妹妹发现,死死的压在床上不敢动弹,两条玉腿却不知何时撑了起来,支撑着着肉滚滚的大屁股悄悄的抬高了不少,让黄鹤雨不用曲腿就可以轻松抽插,滑腻的淫水就像漏了一样流满了大腿内侧。

  刚刚经历了剧烈的高潮,她的肩背原本有些酥软,现在却逐渐绷紧。

  眼看着一波高潮还没有结束,下一波高潮似乎又要来了。

  黄鹤雨自然发现了岳母的配合,满脸得意的指着胯下那个主动撅高挨肏的大屁股,满脸淫邪的说道:

  “俪姐,就你们家这三个骚娘们,别看个个长的都跟天仙一样,好像被男人看一眼就亵渎了你们,骨子里却全都是欲求不满的贱货,肏的越狠,你们就越乖越下贱!看看你姐这大屁股撅的,你说她欠不欠肏?”

  黄鹤雨嘴里说话,胯下抽插不停,轻轻松松带出了大量的淫水,这似乎也成为了黄鹤雨刚刚评价的佐证。

  末了他还抬手在岳母的大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满脸淫笑着问道:

  “晴姐姐,被亲妹妹看着肏屄爽不爽?”

  岳母闷叫了一声没有回答,双腿却绷的更紧了,哪怕被这个下流的男人指着大屁股羞辱作践,她也没有把屁股放下来。

  “骚货!被肏傻了么?”

  黄鹤雨单手拉起岳母仍然背在身后的胳膊,强迫她抬起上半身,像是扯着马缰一样,快速抽插了十几下,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在胯下的丰臀上扇着巴掌。

  噼里啪啦抽打的臀肉乱颤,口中继续逼问道:

  “说!被亲妹妹看着肏屄爽不爽!”

  这一下仿佛打开了某个神秘的开关,陡然加剧的快感让岳母疯狂摇头,早已经歪歪扭扭的无框眼镜也被甩掉了,全身每一个淫肉细胞似乎都在欢呼雀跃,纤腰裸背绷的越来越紧,一双玉手反向攥住黄鹤雨的小臂,好像濒死的母兽一样仰头哀嚎了一声:

  “噢——爽!小流氓!啊啊噢噢——我真的要死了!”

  岳母又高潮了,精神彻底败给了肉体,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呼的一下趴在床上,骚屄脱离了大鸡巴的束缚,整个人像是过电一样一抖一抖的,背臀甚至是腰侧都布满了一片片大小不一的潮红,映衬着周围白皙的肌肤,展现出一种另类的淫美。

  黄鹤雨轻轻抚摸了岳母两下,满意的打量着着身下这具已经无法自控的赤裸美肉,那样子就像在欣赏一件亲手打造的完美艺术品,一直到岳母完全彻底安静下来,他才把目光转向一旁看的目不转睛的何俪。

  “何总,还不把你的大肥屄亮出来给你姐看看,让她看看自己的亲妹妹是个怎么样的骚货。
哈哈,她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人妻呢,摸摸你的大腿都不让。”

  何俪脸色一红,哪怕早知道黄鹤雨不可能放过她,但是主动把私处展示给亲姐姐还是让她极为窘迫。

  只是她早已经臣服在了黄鹤雨这个昔日下属的胯下,哪还有一点身为老板的尊严。

  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掀开了被子,露出不着一缕的娇躯,在黄鹤雨的指挥下分开双腿,满脸绯红中,把下体凑到了姐姐头顶。

  大概是刚刚洗过澡的缘故,乌黑的阴毛柔顺而蓬松,两片肥美性感的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接合处隐隐闪着水光。

  毫无赘肉的小肚子一起一伏的,表露着何俪此时紧张的心情。

  我有些诧异,不知道何俪是喜欢裸睡还是提前得到了黄鹤雨的吩咐才没有穿衣服。

  “晴姐姐,看看你妹妹的大肥屄,早就是我大鸡巴的形状了!”

  黄鹤雨右手抓着岳母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岳母惊慌之下触不及防的看了一眼。

  “小妹,你——”

  刚刚高潮时还能用快感忘掉身处的窘境,现在高潮退去,岳母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她在亲妹妹的注视下不知羞耻的被男人肏到高潮了,还是两次!

  亲妹妹也早已经是这个男人的胯下之臣。

  现在还不顾羞耻的敞开双腿给姐姐看。

  面对如此难堪的场景,我不知道岳母在想什么,她好像有些恍惚,连反抗都忘了,就这么呆呆的仰着头,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亲妹妹下体那一缕缕淫靡的气息。

  何俪也不是无动于衷,在岳母仰头看到的瞬间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羞红的俏脸连忙扭到一旁,完全不敢对上姐姐震惊的目光。

  这是一场亲姊妹之间另类的赤呈相见,姐妹两人的反应明显取悦到了黄鹤雨,他大概早就在期待眼前这羞耻淫荡的一幕,此时满脸都是得偿所愿之后的志得意满。

  “晴姐姐,我打赌你妹妹的骚屄里面肯定积累了不少淫水,要不要扒开看看?”
黄鹤雨像是魔鬼一样在岳母的耳边低语着:“你刚刚可是为了女儿选择了妹妹,
不觉得愧疚吗?现在惩罚你一下,亲亲你妹妹的骚屄,就当是向她道歉怎么样?”

  “什么?”我失声惊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这个混蛋怎么能说出如此下流的提议,岳母和小姨可是亲姐妹啊,这不是让她们乱伦吗?

  “啊——不要!”

  何俪率先反应过来,哀鸣了一声想要并拢双腿,但是在性爱中对黄鹤雨的服从早已经深入骨髓,被他瞟了一眼之后,便不得不再次打开。

  只是让亲姐姐口交这种行为实在是过于羞耻难堪了,何俪也承受不了。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拒绝,只好无助的躺在床上,双手捂住了脸颊,两条大长腿却依然乖乖的敞开着。

  黄鹤雨趴在岳母身边,跟她一起看着何俪的下体。

  他放开了岳母的头发,右手顺势而下,沿着脊背臀沟插进了她的下体,两根手指张开,同时插进了岳母的屄穴和屁眼。

  岳母不妨黄鹤雨会突然放手,鼻尖猝不及防的点在了何俪的阴唇上,霎时间一股浓郁的淫靡气息直冲鼻孔。

  “不要!不能这样!”

  岳母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连忙把头歪向一边,俏脸贴着何俪的的大腿根,想要抬起身体。

  黄鹤雨却呵呵一笑。

  “晴姐姐,亲姐妹之间这么害羞干什么,来,我教你!”

  他右手捻着岳母屄腔和肠道之间的肉膜,刺激的岳母无法起身。岳母原本就因为高潮浑身酥软,现在更是瘫倒在床,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你看,我不是经常给你舔屄吗,就像这样!”

  黄鹤雨边说边轻探舌尖,像个老师一样给岳母做着示范。

  他先在何俪的阴唇上轻轻舔了两下,把外面全部舔湿之后,才把舌尖伸到屄孔的位置,向上一撩,两片粘在一起的肥唇便被迫分开,轻易的露出了中间隐藏的肉洞,露出了里面粘腻湿滑的粉肉。

  “嗯——”

  何俪轻吟一声,全身一紧,敏感的屄口微微翕动,一大股淫水便身不由己的流了出来。

  黄鹤雨照单全收,舌头一卷吸走了大半的淫液,扭头就吻上了岳母正在微微呻吟的小嘴,把淫液混合着唾液,一起渡了过去。

  “唔唔——”

  察觉到嘴里的异样,岳母惊恐的睁大了双眼,黄鹤雨却加紧吸允着岳母的香舌,没给她留下一丁点反抗拒绝的机会,直到口腔里的液体不知不觉间被岳母全部吞咽下去。

  “晴姐姐,怎么样?亲妹妹的味道甜不甜?”

  “不要!求你了!这是我妹妹啊!这是乱伦啊!”

  岳母急的满脸通红,想要拒绝,下体却被人掌控,根本无法起身,只能不断抗拒的摇着头。

  “就是要乱伦才刺激啊!”

  黄鹤雨露出一个魔鬼般的微笑,再次在何俪的屄穴里吸了一大口,重新吻上了岳母的唇舌。

  他一直再用手指捻弄着岳母下体的肉膜,每当她想要拒绝,便加重力道。

  这种手势不仅可以同时刺激女人的两个体腔,曲起的食指关节还能不断按压阴道上方的G点,岳母怎么反抗的了,只能无奈的乖乖就范。

  黄鹤雨把嘴巴当成了运输工具,在何俪的骚屄和岳母的小嘴之间来回串联,极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向着岳母的嘴里输送淫液。

  不断的刺激之下,何俪的阴蒂已经膨胀起来,两片阴唇也因为充血的缘故变得肥厚艳红,私密的女性器官如同一个源源不绝的泉眼,不断喷涌着淫水,再被黄鹤雨一点点送到亲姐姐口中。

  慢慢的,岳母不再抗拒了,每次黄鹤雨把淫水渡过来,都会乖乖的吞下去,在黄鹤雨有意的引导下,小嘴不知不觉间距离何俪的屄口越来越近。

  黄鹤雨眼见时机成熟,用力吸允几下,吸出了岳母的香舌,直接把它顶上了屄口,用舌头顶着岳母的舌尖,两根舌头一起伸进了何俪的阴道。

  “啊——”

  异样的触感让两姐妹同时巨震。

  何俪是感觉到了另一根舌头,知道那是亲姐姐终于舔上了自己的骚屄。

  何晴则是眼见无法挽回,好像自暴自弃了似的,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反而认命似的埋下螓首。

  只是她应该是从来没有过给女人口交的经历,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在亲吻婴儿的小嘴,生怕弄疼了妹妹。

  我曾经听妻子说过,她被方伟和秦玉冰同时舔屄,当时感受还不算太深,此时亲眼看到了类似的场景,才发现这个行为是如此淫靡下流,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了的。

  “晴姐姐,你要像我这样用力一点,这样你妹妹才会舒服,对,就是这样,用力吸她的阴唇。”

  黄鹤雨一边指导着岳母,一边跟她一起,分别含住了何俪的
两片阴唇,用力吸到嘴里,向两边扯开。

  “啊——大姐——”

  何俪大概也是第一次感受这样禁忌的刺激,两片阴唇好像蝴蝶张开了翅膀一样被扯开,阴道口张开了一些,里面的肉折感受到外界的空气,忍不住蠕动了两下,好像一张粉嫩的小嘴在不断开合。

  慢慢的,岳母的动作从生疏到熟练,一点点的增加着力度。

  她好像忘记了这个骚屄的主人是自己的亲妹妹,最后甚至主动吸住了膨胀的阴蒂,像是得到了一个新奇玩具的孩子,兴致勃勃的玩耍挑逗。

  被亲姐姐吸允阴蒂,何俪哪里受得了这种禁忌的刺激,小嘴呻吟不断,双腿不停的开合,舒爽的魂都要飞了。

  “何总!被亲姐姐舔屄刺激吗?”

  “呃呃——刺激——啊啊——姐姐舔屄好刺激!”

  身份上的背德感让何俪兴奋的无以复加,眼见就要高潮。

  然而亲妹妹的淫声浪语却猛然惊醒了岳母何晴。

  她好像现在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惊慌失措的爬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抱着肩膀埋头蹲在了地上。

  黄鹤雨没有再让岳母继续,大概是觉得第一次就能做到这样已经足够了吧,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黄鹤雨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上,张开大腿,把两姐妹同时拉到了自己胯间,指了指已经软下来的鸡巴。

  姐妹两人好像条件反射一样同时向前探了一下小嘴,紧接着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又马上不好意思的别过了羞红的面颊。

  “哈哈——”

  黄鹤雨得意的大笑一声,分别搂住姐妹俩的脖颈,同时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大——大姐,咱们不能只让他欺负,今天咱俩联手榨干他!”

  何俪故作豪爽的说道,率先含住了黄鹤雨的龟头。

  可能是急于打破尴尬的气氛,何俪用力有些过猛,硕大的龟头塞满口腔之后,直抵柔软的喉咙,一时间干呕了几下,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何晴心疼的看着妹妹,犹豫了一会之后叹了口气,主动接替了妹妹的位置。

  她没有急于深入,两片红唇紧紧的裹住棒身,柔软的香舌时而卷曲包裹住小半个龟头,时而还会用力抵住前端的马眼,像是要把舌头从这里伸进去一样。

  眼见姐姐舔的认真,何俪调整了一下,配合的舔了一会棒身,便接替了有些疲惫的姐姐。

  香腮微缩,跟舌头形成了一个柔软的腔道,从四面八方包裹住黄鹤雨的前半段阴茎,螓首一前一后的动作起来。

  “哦——”

  黄鹤雨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吧,一对绝色的人妻姐妹花联手伺候同一根肉棒,一个含住龟头,另一个舔舐着棒身,隔一会还会彼此交换,这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只是我显然低估了黄鹤雨的贪婪,他拍了拍岳母的脸颊,随意的指了指自己的卵袋。

  岳母没好气的白了黄鹤雨一眼,在他的大腿上使劲掐了一把,然后便乖乖趴在地上,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扭头向上,轻轻伸出舌尖,在杂毛丛生的阴囊上试探性的舔了几下,试探过后便张开红唇,一口含住了一枚畸形硕大的卵蛋,含完一枚又会换另一枚。

  何俪仍然在吞吐着龟头,唇缝间溢出的口水有一部分顺着棒身流下来,不少都流进了岳母的嘴里。

  两姐妹换着花样给黄鹤雨口交,彻底忘记了羞耻。

  该说她们不愧是亲生姊妹吗?

  连配合都这么默契?

  我深深叹了口气,何俪无论有什么样的表现我都不会惊讶,但岳母的堕落程度是我没完全没想到的。

  在舔过了妹妹的骚屄之后,她就好像完全放开了一样,口交技术一点不逊色妹妹。

  或许这才是她真实的状态吧,毕竟我一开始看到的,就是她隔着卫生间的门,在妹妹身边主动套弄着黄鹤雨的鸡巴。

  现在连给亲妹妹舔屄都做过了,再做这些似乎也就不算什么了个鬼呀!

  岳母明明是优雅大方温柔美丽的贤妻良母,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由得想起了妻子,她睡着了吗?有没有想过此时此地,就在同一座房子里,世间最亲的两位亲人会做出如此淫荡下流的事情?

  我捂住额头苦思半晌,思考着岳母堕落的原因,想的脑袋都疼了,也想不出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再次观看时,屏幕里的三人已经改变了姿势,黄鹤雨仰躺在床,何俪正拉着岳母让她跨坐在黄鹤雨的脸上,骚屄臀肉紧紧的捂住胯下的口鼻。

  黄鹤雨狠狠的舔舐岳母的骚屄,弄得她哀吟不断,跪在床上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却依然不肯挪开大屁股。

  两个人就像较劲一样,一个想要憋死男人,一个想要舔死女人,几轮交锋过后,还是岳母坚持不住,下意识的轻移肥臀,把黄鹤雨的鼻孔露了出来。

  何俪则是面向姐姐蹲在黄鹤雨的腰间,双脚踩在他身体两侧的床单上,大白屁股悬空而立,一手扶住狰狞黝黑的肉棒,一手分开了自己的阴唇,一点点坐了下去。

  “哦——鸡巴真的好大啊!”

  何俪呻吟着赞叹了一句,颤巍巍臀峰终于贴上了黄鹤雨的大腿,把整根肉棒连根吞入体内。

  粗长的大鸡巴就像是一根尺寸过大的肉杵,撑开了整个屄腔,肉折中隐藏的所有敏感点全部暴露出来,任由虬筋缠绕的肉棒一点点碾过。

  何俪舒爽的双腿一软,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一边呻吟一边吸着凉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腹,似乎在缓解,又似乎在感受,适应了好一会之后才开始轻轻摇动肥美的肉臀。

  “呃呃——小流氓,轻、轻点吸!”

  何晴也在不停的摇晃着大屁股,她整个屄穴都在承受着黄鹤雨的口舌进攻,就像接吻一样被抱着屁股猛吸。

  骚屄里没有舌头,无法像口腔那样你来我往,实在无法这种销魂蚀骨的刺激。

  太淫荡了!

  太刺激了!

  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的——我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简直堪比市面上最下流的A片。

  两个极品熟女赤条条的跨坐在黄鹤雨身上,姐姐用大白屁股盖住了他的头脸,妹妹用骚屄吞噬了他的鸡巴。

  这要不是黄鹤雨,换了别的男人的话,我甚至要担心他会不会被榨成人干。

  成熟火辣的肉体,娇俏美丽的容颜,骚淫放浪的表现,我想哪个男人要是能同时肏上这对姐妹花,少活十年也愿意吧。

  “亲你妹妹的奶子!”

  黄鹤雨推了一下岳母,让她上半身向前倾倒,只留下大屁股还留在原地承受着绵绵不绝的口舌进攻。

  岳母没有拒绝,似乎舔过妹妹的骚屄之后就打破了所有的底线。她顺从的搂住了妹妹的裸背,轻轻的吸允起何俪的巨乳。

  我脑海中不自觉的对比着三个女人不相上下的巨乳,如果让我评价的话,妻子的乳房最挺,不管怎么玩弄,只要一放开就会恢复原状;而何俪和岳母这对姐妹花,可能是因为哺乳过的缘故,乳肉稍软,微微有一点点下垂,乳头颜色也没有妻子的粉嫩,呈现出一种紫红的熟透了的色彩,反而更增几分骚浪之感。

  岳母轻轻的亲吻着妹妹的奶子,就像在品酌着甘醇的美酒,然而黄鹤雨却一点都不老实,哪怕是被两个女人联手压在下面,他也要占据主动权。

  也不知道他刺激了岳母哪里,可能是阴蒂,可能是其它的敏感点,岳母的大白屁股陡然绷紧,下意识的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吸住了妹妹的乳头,力度之大让何俪仰头呻吟了一声,身不由己的开始剧烈的前后移动大屁股,湿滑的淫水沁满了整个屄腔,让大鸡巴可以任意戳弄挑逗,刺激的小姨愈发舒爽。

  感受到胯下的阴茎开始翻江倒海,黄鹤雨更加兴奋,他越发贪婪的吸允着岳母的屄肉,一口一口的,好像是干渴的旅人终于喝到了甘甜的泉水,发出一连串啧啧的声音。

  岳母闷哼了几声,更加用力的吸允着何俪的乳头。

  这自然刺激到了何俪,不知不觉间,她的大屁股摇晃的越来越剧烈,肥厚的臀肉几乎都要甩了起来。

  三个人好像组成了一个循环往复的三角系统,一起向着巅峰攀登。

  其中任何一个人用力都会通过其余两人的传导返还到自己身上,造成更多更剧烈的快感。

  慢慢的,何俪不再满足于下体的研磨,她改跪姿为蹲姿,大屁股一点点抬高,开始一上一下的肏干起来。

  雪白性感的肥臀柔软而又顽强,每一次落下都会肏的自己仰头淫叫。

  “啪——啪——”

  何俪的动作愈发剧烈,屄肉紧致而又湿滑,裹挟着粗长的阴茎,刺激着屄腔里最舒爽的敏感点。

  娇嫩的花心畏惧而又渴望的迎接着龟头的碰撞,每一下都好似触碰到了敏感的心尖,阵阵酥麻战栗的电流从屄心处流便全身,让何俪如坠云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骚屄套弄的动作,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也开始不断的跳跃。

  岳母已经吸允不住妹妹的奶子了,她也没精力再吸允了。

  黄鹤雨大概是觉得用嘴吸不过瘾,右手的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岳母的骚屄,正在勾着手指疯狂搓弄着她的G点。

  “啊——姐姐、这大鸡巴——啊啊——肏死我了!”

  “啊啊啊——小流氓,你别——啊——抠了——嗯嗯——我也要死了!”

  G点的刺激实在过于强烈,岳母不得不跟妹妹一样蹲起身子,一点点把淫乱的大屁股抬的更高,水淋淋的骚屄悬在黄鹤雨头顶,让他抠弄起来更方便了。

  姐妹俩的骚吟浪叫此起彼伏,好像比赛一样,一个比一个叫声更高。

  “啪——”

  何俪的肥臀肉股癫狂的砸落下来,发出一声巨大的肉响,硕大的龟头直抵屄心,何俪瞬间就被顶散了全身的力气,一声舒爽的嚎叫过后,只能跪坐下来,大屁股贴着黄鹤雨的大腿小腹打转,缓慢的研磨起来。

  “啊——小妹——啊啊——你轻——唔唔——”

  岳母迷离的双眼透露着一丝担心,她还在抬着屁股被黄鹤雨抠弄骚屄,话没说完就被何俪抱住,四片红唇紧紧的吻在了一起。

  口舌不断的交缠,亲姊妹的唾液混合着不分彼此,不断被两人分别吞入腹中。

  何俪亲吻一会姐姐,攒足了力气之后,大屁股便开始再次起落,骚叫着追寻起梦寐以求的快感。

  如此几轮过后,岳母早已经被抠弄的高潮不断,潮水喷了黄鹤雨满头满脸,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了黄鹤雨身上。

  何俪则是双手撑着姐姐的裸背,愈发剧烈的甩动着癫狂的肥美淫臀。

  “啊啊啊啊——肏死我了——姐姐我——啊啊噢噢!”

  随着一声冲破云霄的呐喊,何俪狠坐一下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娇躯颤抖着趴在岳母身上,大量的骚水喷了出来,顺着黄鹤雨的下体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何俪高潮了,黄鹤雨却不想停。

  他猛的从两个女人身下爬出来,一把将岳母推倒在何俪身上,把姐妹俩摆成面对面的姿势,两个骚屄叠到一起,抱着岳母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肏干。

  岳母跪趴在亲妹妹身上,母狗一样撅高了淫臀,臀肉被撞击的啪啪作响,大量的淫水被带出来,不断落到亲生妹妹的骚屄上。

  然而这些她已经顾不得了,黄鹤雨明显压抑已久,出手就是几十下急速抽插,鸡巴上面还挂满了原本属于妹妹的淫水,此时跟姐姐阴道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共同滋润着摩擦中的男女性器。

  岳母被肏干的淫肉乱颤,面部表情都有些崩溃了。

  何俪下意识的搂住了姐姐,抚摸着她潮湿的后背,奶子挤压着奶子,眼睁睁的看着亲姐姐哀嚎着再次迎来了高潮。

  黄鹤雨快速抽出鸡巴,留下岳母瘫软在何俪身上,捞起何俪的双腿抗在肩上,大鸡巴顺势而下,瞬间没入了何俪的体内,用力之大整张床都发出“通”的一声。

  “啊——”

  这次换成妹妹浪叫了,她更加用力的抱紧了身上还在高潮颤抖的姐姐,雪白的丰臀同样被肏干的啪啪作响。

  姐姐的淫水同样成为了妹妹的润滑剂,让两姐妹从此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骚屄何总,老子肏你的爽不爽?”

  “啊啊——爽——爽死了!”

  “叫大鸡巴老公!”

  “啊啊啊——大、大鸡巴老公!”

  “去把你外甥女叫来!我要肏死你们一家子三个骚娘们!”

  黄鹤雨的话让我心中一突。

  “啊啊——不要!啊啊噢噢——有本事你自己去!”

  何俪的话瞬间激怒了黄鹤雨,连续十几下把何俪送上了高潮。

  “肏你妈的大贱屄,肏不了你我就肏死你妈!”

  黄鹤雨双目通红,已经接近疯狂,一把抓住岳母潮红的大屁股,水淋淋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插进了还沉浸在高潮中的骚屄。

  姐姐妹妹,妹妹姐姐,黄鹤雨在姐妹两人的骚屄中不停轮换,泛滥的淫水早已经分不清你我,湿润的床上全是荒淫的痕迹。

  屏幕里的画面看的我从兴奋到麻木。

  岳母和小姨这对姐妹花屄股交叠的被黄鹤雨抽插暴肏,我已经记不清她们高潮几次了。

  我甚至记不得黄鹤雨最后把精液射给了谁,或许是平均分给了两个骚屄吧。

  这是一场几近疯狂的性爱,一男对二女,最后还是黄鹤雨胜出。

  黄鹤雨走了,留下了彻底摊在床上连动一下都困难的两姊妹。临走前还贴心的帮她们盖上了被子。

  可能是怕妻子发现,黄鹤雨拿着手机独自来到主卧室,穿好衣服之后便悄悄的离开了岳母家。

  我看了看他停下后的定位,是离着岳母家不太远的一个宾馆。

rockw 2024-11-6 16:54

第四十六章

  “老板,好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男人向我说道。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开锁师傅技艺精湛,没在门锁上留下任何痕迹便打开了房门。

  付了钱,收好房产证,等开锁师傅走远,我拎着背包走进了黄鹤雨现在居住的房子。

  我四处看了看,房子是两室一厅的简单格局,进门就是客餐厅,厨房跟餐厅客厅连接成一个南北通透的大空间。

  墙边屋角摆放着我曾经见过一次的绿植,这些绿植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香味倒是挺好闻的,怪不得黄鹤雨搬家也要带过来。

  从客餐厅的中间过去是一个门洞,门洞连接着三扇门,左边是客卧,右边是
主卧,中间是卫生间。

  我拿出专用设备检查了一下,竟然没有隐藏式摄像头,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到之后不敢装了,黄鹤雨应该是察觉到电脑被人入侵过,这东西只要找专业人士看看,并不难发现。

  打开主卧的房门,空间还算勉强够用,中间是一张双人大床,左手边靠墙放着一组衣柜,对面的窗户旁边是一张长长的电脑桌,上面放着两台电脑,正是黄鹤雨一直用的那两台,一台联网,另一台连网线都没插。

  我把背包放在一边,从中拿出笔记本电脑和工具。先把黄鹤雨的电脑机箱打开,拆下里面的硬盘,连上我自己带来的电脑。

  嘿嘿,这就叫物理破解,什么样的开机密码也发挥不了作用。

  在硬盘里找了半天,除了我以前就知道的那些被黄鹤雨玩过的女人,并没有其它什么发现,连小姨何俪的视频都没有,应该还是被单独放置的。

  把硬盘装回去,机箱放回原位,我在房子里仔细找了找,终于在次卧衣柜后面发现了一个墙洞,里面果然放着一块小巧的移动硬盘。

  “呼——”我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是没白来。

  岳母为什么会堕落?

  小姨何俪在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

  妻子知道吗?

  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折磨了我半宿,连去Sz的计划都推迟了。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提前买下了这所房子。

  手握房产证,直接找开锁师傅,趁着黄鹤雨在Sz,我可以随便查看。

  从墙洞里拿出移动硬盘,我不由得一愣,这不是保存着何俪性爱视频的硬盘吗?

  上面还贴着她的名字。

  我记得从黄鹤雨那里拿走之后,让妻子转交给小姨了啊,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黄鹤雨手里。

  看着手中的硬盘,我叹了口气,何俪的事情我已经不想管了,只是不知道岳母的视频在哪里。

  不管怎么样,还是检查一遍的好,免得漏掉什么。

  打开电脑,我意外的发现这块硬盘里竟然有两个文件夹,除了“何俪”之外,还有一个文件夹的名字是“何晴”,没想到黄鹤雨把岳母的视频也放在这里了,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打开“何晴”文件夹,里面有十几个视频文件,全都是日期命名,最早的那个竟然是八月八号。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不是岳母从我家离开的前一天吗?

  我记得那天晚上岳母好像没有回家,说是遇到了一个患者朋友。

  现在看来岳母当时是撒谎了,根本没有什么患者朋友,她是跟黄鹤雨在一起。

  我强忍住观看的冲动,把整个硬盘的内容一股脑复制到我自己的电脑中。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还是回去慢慢看的好。

  至于直接把硬盘带走,我也想过,可是带走这个也没用啊,我昨晚复制了一下黄鹤雨的手机文件,复制到一半就断了,这明显是文件被转移了,他手边可能还有台笔记本电脑,那里说不上存着多少岳母的视频。

  现在拿走硬盘也只会打草惊蛇,等收拾了黄鹤雨再说吧,到那时再拿回这些硬盘也不迟。

  趁着文件复制的时间,我又看了看黄鹤雨的衣柜,里面男人的衣服没多少,反倒放着大量未开封的女性情趣内衣丝袜,还有不少成人玩具比如跳蛋、绳子、狗链什么的,这个混蛋玩的还真花。

  复制好文件,把硬盘放回原位,我又检查了一遍房子,彻底抹掉了进入过的痕迹,这才放心回家。

  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快到中午了,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书房。

  坐好之后再次打开了“何晴”这个文件夹,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这可是妻子的母亲啊,平时相处的时候,我连目光都不好意思长久停留在她身上,现在她的全部隐私马上就要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我激动的双击了一下鼠标,出人意料的,画面显示的是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两个玻璃茶杯。

  其中一人坐着单人沙发,背对镜头,只能看到肩膀以上的部分,一头精致的齐耳短发,应该就是岳母了。

  另一个女人挨着岳母坐在长沙发上,侧对着镜头,面容有点熟悉。

  我仔细分辨了一下才认出她是黄鹤雨的母亲张文君。

  至于周围的环境,正是黄鹤雨现在租住房子的客厅,我不久前才刚刚离开那里。

  黄鹤雨应该是处于客卧房门的位置,正拿着摄像头偷拍。

  “姐姐,这事肯定是我家小雨不对,我现在就让他出来好好的认个错!”

  张文君满脸诚挚和歉意,她应该是在为了黄鹤雨和妻子的事情道歉。

  我心中呲笑,如果不是知道她跟自己亲儿子的乱伦关系,这演技连我都快骗过去了。

  我只是有点纳闷岳母怎么会出现在黄鹤雨的家里。

  看情况是岳母在兴师问罪,她主动上门找了黄鹤雨的母亲?

  “没必要说这些,我只希望你以后能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再骚扰我女儿,他这样做实在太不道德了。”

  这是岳母的声音,只是本应该严厉的语气,尾音中却隐隐透着一股子媚意,岳母平时说话也不这样啊。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约束他,很抱歉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

  张文君不断点头,一副心中有愧的模样。

  “行了,我、我先走了!”

  岳母说着就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刚抬起一点又突然落了回去,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一样。

  岳母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又试了一次,这次连胳膊都是软软的,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我心中一紧,这不对劲。

  “姐姐,你怎么了?”张文君满脸“关切”的问道。

  “我、我怎么突然四肢无力。”

  岳母疑惑的说道,像是在问张文君,像是自言自语。

  “姐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红?”

  张文君好像不想演戏了,话里的内容是关心,语气中却充满了玩味。

  “不对!你、你在水里给我下药!”

  岳母陡然明白过来,她想伸手指向张文君,胳膊动了一下却无法抬起来。

  我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测,黄鹤雨这个杂碎,他们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哎呀姐姐,你说什么呢,我看你就是身体不舒服,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发骚了。”

  张文君连演都不演了,伸手摸向岳母的额头,嘴里却把“发烧”说成了“发骚”,她的普通话很标准,根本不是分不清平翘舌。

  “姐姐,你身体好热啊”,

  张文君装模作样的摸着岳母的额头,接下来的话却让岳母如坠冰窟:

  “还是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就凉快了。”

  张文君说完就去脱岳母的衣服,岳母嘴里说着不要,却手脚酸软根本无法反抗,一件件衣物被扔的到处都是,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个精光。

  “咕噜”视频里传来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是黄鹤雨这个混蛋。

  “姐姐,你果然发骚了啊!”

  张文君拿着刚刚离开岳母身体的白色内裤,指着裆部戏谑说道。

  镜头离的太远,看不到具体的情景,但想来也是有了湿润的痕迹。

  岳母肯定是被下了催情药。

  “呃呃——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岳母喘着粗气,药效发作之下,所有的威胁都没有了力度,反而透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媚意。

  “咯咯,姐姐,你告我什么?告我强奸?我也没有作案工具啊。”

  张文君把手中的内裤扔到茶几上,咯咯笑道:

  “啧啧,看看你这一身骚肉,看着比我年轻多了,怎么保养的?”

  “你!你无耻!”岳母骂的很是无力。

  “呵呵,我无耻?姐姐,一会你就会变得比我更无耻了。”

  张文君说着便抬起岳母的两条大腿,分别架在了沙发两侧的扶手上,这样还不够,她还把岳母的屁股向前挪了挪,镜头里甚至出现了一小部分雪白的臀峰。

  岳母先是呵斥,再是求饶,可无论她怎么说,都没能影响张文君的动作,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把自己摆弄成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张文君双眼死死的盯着岳母敞开的股间,一脸惊讶的说道:

  “姐姐,没想到你还是个白虎呢。”

  “我、我不是。”

  最私密的部位纤毫毕现的展露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岳母羞愧难当,只得把头歪向一边,带着哭腔否认着。

  我心中也是一突,岳母她——没有毛吗?

  我回忆起昨晚看到的情形,确实没看到岳母的阴毛,只是当时黄鹤雨并没有刻意去拍岳母的阴部,镜头偶尔扫过几次也几乎都是屁股后面的角度,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那你的屄毛哪去了?是被某个野男人剃掉了吗?啧啧,姐姐你私底下玩的挺花啊!”

  张文君说着话坐在了岳母身前的茶几上,双臂轻移,应该是在抚摸着岳母的大屁股。

  岳母的臀部缩了两下,却根本躲不开,只能无奈的继续否认:

  “你、你胡说!我没有!”

  “那你说屄毛哪去了?总不能是被小偷偷走了吧?小偷才不会偷这个,要偷也是你偷了野男人,然后被剃掉了,说不定还被拿走收藏了。”

  张文君的手臂一点点移到岳母的屁股中间,那里是臀沟中间的隐私部位。

  或许是知道在劫难逃,岳母没有再说话,只能羞耻无助的承受着同性的挑逗骚弄。

  张文君也不再说话,双手如同毒蛇一样在岳母身上游走,一会放在胸前,一会放在胯下,我看不到具体情景,只能隐约听到岳母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重。

  奇怪,黄鹤雨这个混蛋怎么还不过去?他在等什么?

  说实话,现在的画面有些无聊,张文君一直在弄,先是手再是口,但是摄像头的角度几乎拍不到什么东西,岳母连声音都在忍着,整个画面除了张文君,就像是静止的一样。

  黄鹤雨倒是看的津津有味,我已经听到好几次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我忍不住快进了几下,直到画面终于有了变化。

  张文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按摩棒,就是日本AV里面最常见的那种道具,一个半圆形的大头,后面连着一个粗长的圆柱手柄,震动起来极为剧烈,不管怎样身经百战的女优,在它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而张文君,正满脸兴奋的把它按在了岳母的屁股中间。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不——啊啊——”

  岳母惊慌失措的看着张文君的动作,摇头摆臀的想要拒绝,却根本无法做到。

  按摩棒接触到身体的瞬间,嗡嗡声的剧烈震动声陡然变得沉闷。

  岳母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红唇微张骚声吟叫,诱人的娇躯开始奋力扭动,大屁股一跳一跳的,分不清是闪躲还是迎合。

  由于双腿被沙发两侧的扶手牢牢卡住,限制住了屁股的移动范围,无论怎么扭动,按摩棒就像是被强力胶水粘住了一样,如影随形般压在双腿中间的屄穴上。

  “啊啊呃啊——你住、住手啊!”

  岳母那种带着哭腔的叫床声陡然响起,然而无论她怎么拒绝挣扎,都无法阻
止张文君的折磨玩弄。

  直到岳母身体越来越僵,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张文君才陡然抬手,瞬间移开了按摩棒。

  “呼——呼——”

  剧烈的刺激戛然而止,岳母开始不停的大口喘息,可是不等她彻底平复下来,那个邪恶的按摩棒又被张文君压了下来,对岳母的外阴开始了新一轮的刺激折磨。

  岳母又开始扭屁股了,不算大的客厅里再次响起了带着哭音的呻吟浪叫。

  然而张文君仿佛是一只邪恶的魔鬼,在岳母马上攀上高潮巅峰的时候,再次残忍的停了下来。

  张文君明显实在故意逗弄岳母,每当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就会拿开按摩棒,让岳母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隔一会又开始新一轮的刺激。

  如此几轮下来,岳母始终徘徊在高潮边缘,就是无法达到,只能无助的任由张文君玩弄。

  她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候按摩棒放上去没几秒,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出即将高潮的浪叫。

  然而经验丰富的张文君根本就不想让岳母满足,总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陡然停止。

  我揪心的看着视频中岳母一次又一次从巅峰滑落,甚至希望黄鹤雨快点过去。

  想肏就肏吧,岳母之前就被下了催情药,这种只是挑逗却禁止高潮的玩弄,她怎么受得了?

  “姐姐,你的反应真激烈啊!想高潮吗?”

  “呼——呼——你别、别折磨我了。”

  “看来姐姐还是不想。”

  张文君又把按摩棒压了上去。

  “啊啊啊啊——想,我想!”

  岳母还是屈服了,浪叫声中臀峰瞬间绷紧。

  我虽然看不到,但能猜到,张文君应该是一直在刺激岳母的阴蒂,如此折磨哪个女人受得了?

  何况还有催情药的辅助效果,岳母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才屈服,已经让我很意外了。

  接下来就应该是黄鹤雨上场了吧。

  我心中叹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些。

  自从岳父去世之后,岳母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我是希望能有个男人陪陪她的,让她享受一下女人该有的关心和快乐,不然也不会跟妻子提议让她劝岳母再找一个。

  只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啊,被下了催情药强奸,这简直让人无法容忍。

  黄鹤雨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出场,张文君拿开了按摩棒,坏坏的问道:

  “姐姐,你想什么?”

  “啊——呼——呼——”

  岳母喘了几口粗气,才用低低的声音羞耻的说道:

  “想、想高潮。”

  “可是我没鸡巴,满足不了姐姐啊。
要不要把小雨叫来?
他的大鸡巴肯定能让姐姐你高潮不断,保证不虚此行。”

  张文君图穷匕见,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吗?想让岳母亲口答应跟黄鹤雨做爱。

  是不是在她的观念中,这样就不算强奸了?怎么可能!

  “你!你简直、简直——你不是他妈妈吗?怎么能这样!”

  岳母羞愤欲绝,连难听话都忘了怎么说,完全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淫邪无耻的母子。

  “看来姐姐还是不想,那我就继续了啊!”

  张文君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按摩棒就像是刑具一样,又被她按在了岳母的双腿中间。

  “啊啊呃呃——”

  剧烈的刺激再次袭来,却又在关键的时刻停止,岳母不知道从哪里积攒的力气,追逐着按摩棒离开的方向抬了抬屁股,却还是没能得到最终的满足。

  “呜呜——为、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岳母这次是真的哭了,只是因为这磨人的情欲,她连哭泣都带着浓浓的魅惑之意。

  “谁让姐姐这么性感漂亮呢,看看你这性感的骚屄大屁股,还有这对大奶子,皮肤白的跟雪一样——啧啧,我看了都忍不住。
你就满足小雨这一次吧,这次过后我保证管好他,不会让他在骚扰姐姐的。”

  张文君这话鬼都不信,她在自己儿子面前早就没有了做母亲的尊严,哪有能力管好黄鹤雨。

  “呜呜——你、你不得好死!”

  “行,我不得好死,那姐姐要不要让小雨过来?不要的话我就继续了啊。”

  张文君作势欲动,岳母是真的怕了,只能认命的说道:

  “你,你让他来吧。”

  此话一出,镜头明显抖了两下,显然黄鹤雨也很激动,但他仍然没有行动。

  “小雨——”

  张文君高声喊道:

  “快点出来,你何阿姨让你肏她呢!”

  这话说的好像岳母求黄鹤雨来肏她一样,听的我一阵气闷。

  然而黄鹤雨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妈,我可不敢,我怕阿姨瞪我,在楼下的时候我都快被她吓死了。”

  何文君向黄鹤雨的方向丢了白眼,然后对着岳母道:

  “姐姐,你看,我儿子胆子有点小,要不暂时把你的眼睛蒙上吧。”

  张文君说完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眼罩,随手摘掉岳母的眼镜,不由分说就戴了上去。

  岳母可能是觉得这样可以不用看到黄鹤雨,心里会好受一点,便没有出声拒绝。

  我却明白,这明显是黄鹤雨想拍视频,怕岳母反对才整出来的花活。

  “儿子,你何阿姨把眼睛蒙上了,不会瞪你了,快出来吧。”

  张文君话音未落,镜头便快速移动,黄鹤雨三两步来到岳母身前,完全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哪怕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镜头里的岳母仍然让人让我心中一揪一揪的收紧。

  岳母双腿大开着,分别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敞开的股间一片滑腻湿红,
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暴露出中间的肉缝。

  粉嫩的小肉穴正向外汩汩的流着淫水。

  饱胀的阴蒂已经膨胀到极限,晶莹剔透的闪着淫艳的水光。

  从阴蒂到屁眼,整条私密臀沟都湿的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臀沟流下去,浸湿了屁股下面的沙发。

  饱满的胸脯上乳头僵硬挺立,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潮红的俏脸上泪痕未干,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口涎,整个人都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最最重要的是,岳母的阴部真的光洁一片,好像初生的幼儿一样,找不到一根阴毛。

  阴唇的形状跟妻子的差不多,唇瓣很小,合起来的时候应该只能看见一条肉缝,颜色比妻子的略深,呈现出一种红润之色,但长度没有妻子那么长,看起来跟大多数女人差不多。

  这就是岳母的骚屄啊!

  妻子就是从这里被生出来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淫邪的念头,阴茎瞬间就变得僵硬如铁,禁忌的刺激让我脊背都有些发麻。

  镜头晃动一下之后转移到了张文君手中,稍微拉远了一点,黄鹤雨已经迫不及待的趴在了岳母身上,一口吻住了两瓣性感的红唇,邪恶的舌头伸进去一阵搅动,吸允的啧啧有声。

  我这才发现黄鹤雨身上根本没穿衣服,原来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镜头来到侧面,黄鹤雨一边亲吻着岳母的小嘴,一边伸手揉捏她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粗长的阴茎硬邦邦的,正一下一下在淫水泛滥的白虎屄上来回摩擦。

  “骚阿姨,我要来了哦。”

  黄鹤雨亲了岳母一会,便伸手扶住阴茎,硕大的龟头径直对准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仿佛一根上了弦的巨弩,蓄势待发。

  “戴、戴套。”

  岳母用仅剩的理智提醒着黄鹤雨。

  然而下一刻,大龟头直接消失不见,没入了岳母的屄腔,冲破层层阻碍,整根阴茎直接插入了大半,发出“嗞”的一声。

  “阿姨放心,我体质特殊,不会让你怀孕的。”

  “啊——”

  岳母娇躯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肏,怎么跟你女儿一样紧!”

  黄鹤雨刚刚可能是担心鸡巴太大,怕岳母承受不住,所以只插了一半。

  哪知道龟头好像陷入了一个极为紧致的泥沼。

  察觉到那种跟妻子相同的层层包裹之感,黄鹤雨倒吸了一口冷气,再也不敢保留,大鸡巴直接一插到底,撑开阴道深处的褶皱,重重戳在了岳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屄心。

rockw 2024-11-6 16:55

第四十七章

  “噢——啊啊啊噢——”

  岳母发出一连串似满足又似在经历极大痛苦的长吟。

  自从新婚之夜第一次做爱开始,岳母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深插,从未满足过的生殖器官被一插到底,阴道深处的肉芽褶皱在痛苦中雀跃,终于迎来了一根无比契合的巨屌。

  岳母无声的流出两行清泪,紧接着便被蓬勃的情欲蒸发殆尽,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催情药的效果已经完全发作,岳母浑身泛红,仿佛煮熟的大虾一样散发着诱人的色泽,连呻吟声都在不断颤抖。

  黄鹤雨静静的压着岳母火辣滚烫的娇躯,满是得意的问道:

  “舒服吗?阿姨!”

  “呜呜——快、快动!”

  深入的巨屌如同一枚炸弹,瞬间点燃了岳母爆炸的心火,彻底淹没了她最后一点理智。

  她急不可耐的扭了扭屁股,主动用屄心摩擦着体内的大龟头,却根本无法抵消蓬勃的性欲。

  “哦——跟宁姐一样又骚又紧,不愧是亲生母女!”

  黄鹤雨深吸了一口气,腰胯挺动,大鸡巴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是深插到底,不停的拓展着岳母紧致的屄腔——这是他从妻子身上得到的经验。

  张文君特意把镜头转向下面,近距离拍摄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凄淫的屄口被撑成一个绷紧的肉环,紧紧的包裹着深入体内的意外访客,大量的淫水在阴茎的摩擦下带进带出,一小会功夫就再次打湿了羞耻的屁眼,顺着岳母的大屁股汩汩下流。

  黄鹤雨的抽插越来越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搔到痒处,肏弄的岳母战栗颤抖。

  久旷的屄穴被彻底打开,岳母不停的迎合着,哭叫着,一次次高潮颤抖,一次次潮吹喷射,好像要把半辈子没有得到的快乐一次性补回来。

  她已经彻底忘记了来此的目的,那个温柔知性的岳母不见了,完全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高潮淫欲母兽。

  岳母一直没有清醒,我不知她是无法清醒还是不愿清醒,她甚至主动坐到了黄鹤雨身上,疯狂抛甩着大屁股,一直到视频结束。

  视频结束不代表性爱结束,等待岳母的必定是更加疯狂的蹂躏肏弄,黄鹤雨还有整整一晚上的时间。

  我点了根烟,尽量平静的抽完之后才打开了第二个视频。

  “啊啊——流氓!混蛋!啊——你又强奸我!”

  音响里响起岳母特有的哭音叫床,整个画面都被一个性感雪白的赤裸肥臀填满,一根黝黑粗壮的巨大阴茎正在其间快速进出,碰撞出一层层淫靡诱惑的臀浪肉波,棒身上水光闪烁,显然已经抽插了好一会了。

  “啪——”

  黄鹤雨毫不留情的在胯下的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打的岳母哀鸣了一声。嘴里满是不屑的嘲讽道:

  “骚货,有你这样主动撅着大屁股被人强奸的吗?你的死鬼老公正在看着你的骚样呢!”

  黄鹤雨抬起了手中的镜头,扫过岳母跪趴的赤裸胴体对准了前方,那里是一个床头柜,上面摆着一张岳父岳母的合影。

  照片中的岳母抱着岳父的胳膊,满脸柔情的依偎在他身旁,而岳父正温和的笑着,目光直视前方。

  那样子就像是真的在注视着岳母,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高高撅起大屁股任由别的男人肆意奸淫。

  我这才发现这里是岳母家的主卧室,看了看标题的日期,跟上一次间隔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原来黄鹤雨第二次就已经登堂入室了!

  他还在岳父的遗像前肏岳母,这已经不能用过分来形容了。

  黄鹤雨的话明显刺激到了岳母的自尊心,她挣扎着向前爬了半步,想要逃离黄鹤雨的肏干,却被连续几下深插,轻而易举的击溃了抵抗意志,俏脸反而距离岳父的遗像更近了。

  羞愧之下只得伏低上半身,把头埋进了床里。

  “啊呃——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岳母声音闷闷的,哭腔中伴随着噼里啪啦了肉体碰撞声。

  “呵呵,我就是要让你的死鬼老公知道你的真面目,看看你的大屁股撅的多骚。啧啧,越说他你他妈屄水就越多——”

  黄鹤雨抽插不停,大鸡巴刮擦着敏感的屄肉,不断发出嗞嗞的摩擦声,就像是一种无言的羞辱,让岳母愈发抬不起头。

  说着说着,他突然一激灵,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剧烈的刺激,一巴掌狠狠甩在了胯下高高翘起的性感肥臀上,口中怒喝一声:

  “放松点!骚货!你是想当着老公的面用骚屄夹死我吗?”

  “啊啊——”

  岳母仰头哀鸣,正对上已逝丈夫的温和目光,浑身一僵之后再次羞愧的低下了头。

  “你这个流氓、强奸犯——啊啊——你不得好死啊!”

  岳母哀声怒骂,声音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骚媚,不但无法阻止黄鹤雨,反而像是撒娇一样,刺激的他更加兴奋了。

  “巧了,你女儿当初也是这么骂我的,不一样被我肏的欲仙欲死!我就说她妈肯定也是个骚屄贱货,她还不承认。哈哈,只有你这样的大骚屄,才能生出来喜欢偷情的贱女儿。”

  “啊啊——你胡——呃呃噢噢!”

  岳母想要反驳,却突然说不下去了。

  黄鹤雨直接放下了手机,全力以赴的抽插起来。

  摇晃的镜头对准了洁白的天花板,剧烈的啪啪声夹杂着高亢的呻吟浪叫直冲云霄。

  “啊——你、轻——啊啊呃啊!”

  “嘴硬的贱货!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啊啊——不、不爽!”

  “不爽你还叫的这么骚!在你老公面前挨肏是不是更爽?”

  “啊啊——不——我要死了——啊啊吭吭——”

  岳母的高潮来的极快,在压抑而又畅快浪叫声中,镜头陡然对准了她淫靡水润的下体。

  那里仍然光洁如初,找不到一根阴毛。

  大鸡巴刚刚离开,粉嫩的屄口形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艳红的肉折一张一翕,喷出一道清澈晶莹的水柱,噼里啪啦的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噢——哦——”

  岳母发出一阵不明意义的呻吟,直到骚水喷完,大屁股才凄淫的抖了两下,抽搐着收紧了屄口。

  “啪——”

  一巴掌打的肥美的丰臀上,顿时淫肉乱颤,岳母哀叫一声,娇躯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

  视频结束了,但岳母高潮崩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妻子也是这样潮吹喷水的,还有何俪,难道这东西也会遗传?

  我叹了口气,大略浏览了一下后面的视频。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鹤雨这个王八蛋一有时间就会跑去Sz,每次都会在岳母家里过夜。

  岳母从开始的不情不愿慢慢变的骚淫放浪,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烈高潮中,彻底臣服在这个比她女儿还小的男人胯下。

  最近一次是在9月23号,岳母甚至偷偷从Sz来到了Sh,在我和妻子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坐在第一次被强奸的沙发上,满脸羞耻的主动张开了双腿。

  8月8号,一切开始的日子。

  那天我趁着岳母不在,带着妻子看她的性爱视频,期间还谈到过岳母。

  妻子拒绝让我知道黄鹤雨是怎样羞辱她妈妈的,却想不到就在那个时间,她的妈妈已经被黄鹤雨下流的侵犯了,现在更是被随意羞辱玩弄。

  唉——我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命运总是在嘲讽着无知的人们。

  我不清楚何俪在中间有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目前看来这一切都是岳母自己的选择。

  想到何俪,我打开她的文件件,里面果然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视频文件。

  8月9日再肏女老板

  8月10日办公室露出调教

  8月12日家中偷情

  8月13日展厅母狗初调教

  8月15日跟老公通话

  8月17日展厅遛狗跟外甥女通话

  8月18日双飞

  8月20日停车场双母狗露出放尿……

  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日期映入眼帘,标题里透露的内容更是看的我心惊肉跳。

  小姨这个精明强干的美女老板,真的沦为黄鹤雨的奴隶了吗?

  后面大概是因为黄鹤雨盯上了岳母,放缓了调教小姨的频率。

  但标题里展示出来的内容却越发的不堪入目。

  户外露出成了家常便饭,有一期竟然是深夜去大街上遛狗,何俪的胆子真大,她是真不怕社死啊。

  我强行压抑着打开视频的想法,直到最后一个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9月29日跟外甥女通话有意外收获终于有跟妻子相关的内容了,日期也很近,就在五天前。

  只是这个意外收获是什么?

  我心下好奇,不由得随手点开了这个视频。

  嚯——我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下。

  一个水淋淋的大骚屄铺满了整个画面,满屏幕都是粉嫩的屄肉,熟悉的肥蝴蝶被两个夹子分别夹住了两扇翅膀,一左一右的向着斜上方拉开。

  水润的阴道口不断的蠕动翻滚,正在吐出一股股晶莹湿滑的淫液。

  嗡嗡嗡的震动声不断,一根电动牙刷正在娇嫩的阴蒂上肆意蹂躏,坚硬的刷毛抵住了肿胀的阴蒂,像是刷牙一样,绕着阴蒂四周缓慢刷动。

  高频震动快的肉眼几乎无法分辨,小小的阴蒂连同周围的嫩肉都在疯狂的震颤。

  “啊啊——老公——饶、饶——啊啊——我不行了!”

  几乎是在何俪话音响起的同时,屄口的嫩肉突然外翻,形成一个大张的小嘴,阴蒂下面的粉肉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孔,一股晶莹的水花从里面飞溅而出,像是给屄肉洗澡一样,洒满了整个外阴,很大一部分顺着张开的阴道口流了进去。

  下一刻,肉孔消失不见,阴道口也随之收缩了两下,蠕动间就像在品尝甜美的甘泉。

  这是在用牙刷刷屄吗?

  何俪她受的了吗?

  黄鹤雨这个混蛋怎么这么多花样?

  电动牙刷停了下来,离开了何俪的阴蒂,镜头也随之拉远,我这才发现,这是一张豪华的大床,何俪正全身赤裸的躺在上面,大张的双腿呈V字型向上分开,被两根红色的尼龙绳固定在床头。

  还有两根长长的细绳连接着何俪的大母脚趾和阴唇上的夹子,就是他们扯开了“肥蝴蝶”的两扇翅膀。

  “老婆,爽不爽?快点给你外甥女打电话!不然就用牙刷刷你的骚屄里面,好好刮一刮你的屄水。”

  熟悉的声音让我一阵惊诧,没想到竟然是李锐的声音,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怎么不知道。

  “不、不要!老公你太坏了,我打还不行嘛!”

  何俪显然是被李锐的说法惊到了,淫荡的大屁股情不自禁的缩了一下,双腿瞬间拉紧了床头的绳子,挣扎两下无果,却扯动了阴唇,刺激的自己一阵阵喘息。

  李锐满意的说道:

  “这就对了嘛,打个电话而已,上次你被小黄肏的时候,阿宁可是一直听到了最后,你这个小姨在她心中早就是个骚货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心中奇怪,何俪跟黄鹤雨做爱时给妻子打电话的事情,李锐怎么会知道?

  他说起来为什么这么轻松?

  何俪可是他的妻子啊!

  不等我想出答案,镜头晃了两下之后被固定在了床边的半空中,画面里熟悉的布置唤起了我的记忆,这里应该是何俪家的卧室,床头上面挂着巨幅的婚纱照,屏幕的左上方显露出婚纱照洁白的一角。

  这场面让我觉得特别违和,婚纱照里那个满脸甜蜜微笑的女人,此时就在这张照片下面,以一种极其下流的姿势被捆绑着,被迫张开了骚屄大屁股,还好玩弄她的是自己的老公——

  我刚想到这里,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走进了画面,手中还拿着一个电动牙刷。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竟然是黄鹤雨!

  怎么会是黄鹤雨?

  不等我反应过来,黄鹤雨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了何俪,嘴里坏笑着说道:

  “俪姐,你外甥女的魅力真大,什么时候让姐夫也肏一下?”

  “你不准打阿宁的主意,否则阿有不会放过你的!”

  何俪接过电话,狠狠瞪了黄鹤雨一眼,只是她现在的姿势实在过于淫荡,根本起不到什么震慑效果。

  “俪姐,真是冤枉啊,这都是你老公的主意啊。”

  黄鹤雨佯装悲愤,扭头对着镜头说道:

  “姐夫,电话都是你让打的,可不能让我背黑锅啊,简宁姐的老公我可惹不起。”

  “小黄,放心吧,就是打个电话而已,阿有知道了也没事。”

  李锐的说话声就在镜头这边,我却陷入了混乱之中。

  这是什么情况?

  李锐没回来,他在通过视频电话跟黄鹤雨一起玩弄自己的老婆?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上次何俪给妻子打电话时的情景,那时候黄鹤雨两手都在忙,何俪屄里的跳蛋却时断时续的,明显是有人在控制。

  那会我还觉得奇怪,如果是李锐在操控的话就解释的通了。

  当时黄鹤雨还跟妻子说不是他让何俪打的电话,原来他没说谎,电话是李锐让何俪打的,这家伙是什么情况?

  就在我中一团乱麻的时候,电话响了好一会,终于被妻子接通。

  黄鹤雨一把抢了过来,开了免提之后放在了何俪胸前那对巨乳中间。

  何俪的面容羞红窘迫。

  就她现在这种姿势,稍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敞开的骚屄。

  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还要给外甥女打电话,哪怕是何俪也觉得羞愧难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黄鹤雨无声的笑了笑,跪在何俪屁股前面,不顾她的摇头抗议,再次把牙刷按了上去。

  还贴心的侧了侧身子,避免挡住摄像头这边李锐的视线。

  黄鹤雨没有打开牙刷的开关,但是坚硬的刷毛实在过于粗糙,刷在敏感的淫肉上,哪怕有爱液的润滑,也还是让何俪娇躯轻颤。

  何俪不敢闭上眼睛,她怕黄鹤雨突然来一下狠的。

  不得已之下,只能紧张的注视着黄鹤雨的动作,红唇张了几次,都没敢发出声音。

  “喂,小姨,是你吗?”妻子那边等了好一会,见何俪一直不说话,便主动
开口询问。

  何俪无法继续沉默了,只能尽量忽略骚屄上传来的刺激,俏脸上满是苦闷,努力发出平静的声音:

  “阿宁,是我嗯——”

  黄鹤雨突然刷了一下何俪的阴蒂,何俪娇躯一紧,深吸了口气之后才继续缓缓说道:

  “你、你在哪呢?”

  “小姨,你是找我有事吗?”

  妻子的话语缓缓从手机中传来,她没有回答何俪的问题。

  大概是受到了何俪的感染,妻子说话的声音也很慢。

  何俪挥手想要扫开在阴部肆虐的牙刷,却被黄鹤雨阻止,只得轻咬下唇,勉力答道: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给大姐、准备了、什么、礼物。”

  黄鹤雨这家伙简直坏透了,在何俪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就用牙刷刷一下她的阴蒂,导致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一顿一顿的,极力压制才没有叫出声来。

  “我还没准备呢。”

  妻子顿了一顿,手机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几秒钟才问道:

  “小姨、你、你准备了什么?”

  黄鹤雨愈发过分了,他甚至把牙刷探入何俪的屄口,轻轻了刷了两下里面的嫩肉,坚硬的刷毛划过娇嫩的屄肉嫩芽,随便一动何俪就浑身哆嗦,喷涌出大量的淫水。

  何俪张大了小嘴,不断做出“不要”的口型,扭曲的俏脸上满是哀求之色,最后甚至要紧牙关才没有呻吟出声,根本顾不上回答妻子的问题。

  诡异的沉默在黄鹤雨的亵玩中持续了将近两分钟,小小的牙刷就像是一把专门对付女性生殖器官的利器,每一下都能骚到痒处,直到何俪双腿紧绷,大母脚趾不断拉扯着阴唇上的夹子,扯动着“肥蝴蝶”的翅膀开开合合,眼看就要高潮了,黄鹤雨才“仁慈”的停手,示意何俪继续说话。

  我知道黄鹤雨肯定是想把何俪玩的叫出声来,何俪越是掩饰,对他来说就越是有趣。

  妻子那边应该也是发现了一些端倪,才没有继续追问。

  “呼呼——”

  何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一会之后才继续开口,声音中带着微不可查的骚腻:

  “阿宁,你刚刚啊呃——”

  黄鹤雨趁着何俪说话的功夫,突然把牙刷插深了一些,看位置应该是在刷弄阴道内最敏感的G点,还顺手打开了牙刷的开关。

  牙刷的震动声经过屄肉的衰减,声音并不大,但这种刺激却是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每秒几百次的震动作用在G点,还是粗糙的牙刷刷毛,何俪根本控制不住,双脚扯的阴唇大开,淫靡的丰臀瞬间收紧,原本柔软的臀肉上甚至绷出了肌肉线条。

  一声呻吟发出了一半,又何俪瞬间捂住了口鼻,硬生生憋了回去。

  视频中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是李锐!

  这家伙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这样折磨,竟然兴奋了!

  黄鹤雨的动作一放即收,他很有耐心,何俪越是忍耐,他就越是兴奋,这个游戏他还可以玩很久。

  “啪——”

  手机中突然传来一声隐约的轻响,接着便是妻子带着试探的声音传来:

  “小姨,你、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阿宁你做什么——呃——呢?”

  妻子的问题何俪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情急之下只好反问过去。

  而黄鹤雨又趁机打开了电动牙刷的开关,而且这次他没有停下。

  也许是心中有了准备,也许是何俪稍微适应了牙刷的刺激,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只是言语停顿了一下,终于控制住了羞耻的呻吟声。

  这次轮到妻子那边沉默了,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妻子上次听何俪做爱的情景——罗衫半解,泪流满面,玉手在胯下疯狂动作——妻子她应该已经发现了吧。

  黄鹤雨伏在何俪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清。

  何俪却好像受到了惊吓一样,瞬间睁大了双眸,一边摇摆着螓首一边做出“不要”的口型,带动一对大奶子和乳沟里的手机轻颤乱晃。

  黄鹤雨发出一声无声的淫笑,不顾何俪的挣扎,用力推着她的大屁股向上抬高,直到脖颈折成了九十度才堪堪停下。

  接着便跪在床上,用身体顶住了何俪的大屁股,让她始终保持着屁眼朝天的羞耻姿势,反手握住了牙刷的手柄,开始用力的抽插。

  粉嫩的屄肉在刷头的带动下翻进翻出,屄腔里满溢的淫水逆流而下,打湿了乌黑的阴毛,顺着小腹流向双乳。

  “啊啊呃呃——”

  何俪再也忍耐不住,沉闷的呻吟声从捂住嘴巴的双手下面传出来,修长的双腿好像被解刨的青蛙一样,时而绷得笔直,时而颤抖着缩回,带动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停的煽动翅膀,彷如真的变成了一只粉红艳丽的蝴蝶。

  胸前的手机从乳沟滑落,落在了何俪的耳边,里面再次传来了妻子的声音:

  “小姨,你——”

  “骚货!告诉宁姐你在做什么!”

  黄鹤雨终于不再沉默,他一手拔插着牙刷,刷弄着何俪敏感的G点屄肉,一手疯狂的拨弄着阴唇顶端那颗肿胀的肉粒,好像要不它从何俪的身体上拨下来一样。

  “啊啊啊啊——阿宁、我——呜呜——我在做爱——啊啊呃呃!”

  何俪羞耻难当,骚媚的声音里带着悲戚。

  这样的刺激她根本就受不了,敏感的肉体让她早已经习惯了服从黄鹤雨的命令。

  黄鹤雨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大量的淫水四处飞溅,同时打湿了何俪的屁股和俏脸,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

  “骚货,我还没肏你呢!做什么爱?重新说!说清楚!”

  “啊啊——阿宁,他——啊啊——在用牙刷——噢噢——刷我的骚屄!啊啊噢噢——我不行了!”

  何俪双臂分开死死的攥着床单,两条修长的玉腿绷紧了红色尼龙绳,斜斜的伸向半空,汹涌的快感推着她一路奔向高潮。

  话音未落,黄鹤雨又操控着牙刷狠刷了十几下,然后便猛的抽出了骚屄里的牙刷。

  这一下不啻于最后的致命一击,阴肉翻滚间,一股水箭激射而出,噼里啪啦的打在床头,水花溅的何俪满头满脸。

  “啊咳咳——”

  何俪被自己的淫水呛的直咳嗽,高潮中的女体不停的挺动,连黄鹤雨都被顶了一个趔趄,要不是有绳子束缚着,我感觉她能倒立起来。

  “黄、鹤雨,你这个混蛋又、欺负、我小姨!”

  妻子的声音断断续续,时停时起,还伴随着让我头皮发麻的肉体碰撞声。

  妻子她这是——

  黄鹤雨显然也听出了妻子的异常,他瞬间变得紧张,嘴里支支吾吾的说道:

  “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电话也不是我让俪、俪姐打的——”

  电话那头的啪啪声停了一会,然后又变得更加剧烈,还伴随着明显是抽打屁股时更加响亮的声音。

  “啪!啪!啪!啪!”

  一声声重重的抽打就像打在我的心尖上一样,让我浑身都在战栗。

  黄鹤雨以为正在肏干妻子的人是我,但我知道不是。

  我甚至能想象出妻子性感雪白的极品翘臀在那个人的掌下震颤哀鸣,最终变得通红一片。

  一下又一下,肏干和抽打始终不停,妻子终于坚持不住了,发出一声羞耻骚媚的哀鸣:

  “啊啊——小姨、我、我、我也在做、做爱——啊啊呃啊!”

  “阿宁,你、你是跟阿有——不对,肯定不是阿有!你是谁?不准伤害阿宁!”

  何俪终于从高潮的状态清醒过来,率先发现了不对劲,她的大屁股已经放了下来,又恢复了开始时那种羞耻的姿势。

  但现在的她根本顾不上这些,甚至连满身满脸的淫水都顾不得擦一下,对妻子的关心胜过了一切,她只想知道妻子那边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抽打和肏干声也一直没停,妻子不得不再次艰难开口,声音变得愈发淫媚哀凄:

  “啊啊嗯嗯——小姨、我——啊啊呃啊——野男人在肏——啊啊——肏我的大屄——啊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啊啊!”

  抽打屁股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妻子的浪叫声却更加响亮,肉体间的碰撞声变得一下一下的,清晰可闻,这是妻子最后的抗争了吧。

  几下过后,妻子的呻吟逐渐变小,直到消失不见。

  她已经处于高潮失语的状态了。

  啪啪啪的肏干声停了一会之后却陡然变得更加激烈。

  “你——啊——”

  何俪刚想说话,反应过来的黄鹤雨已经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嗞的一声插入了何俪的下体,瞬间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

  黄鹤雨停了几秒钟,然后便急不可耐的抽插起来,像是要跟电话那头比赛一样,每一下都是全力以赴,发出更加剧烈的啪啪声。

  “呃——呃——呃啊啊啊啊——”

  何俪开始还想忍住不出声,但黄鹤雨的抽插实在太狠了,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会狠戳何俪的屄心,仿佛要把她肏穿一样。

  畸形的卵袋打在何俪的屁眼上啪啪作响,连续几下便击溃了何俪的意志,迫使她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

  无形的电波将两地的啪啪声混合在一起,这是小姨和外甥女在同时被激烈肏干。

  妻子她又背着我偷情了啊,怪不得刚刚跟何俪说话时有些不对劲。

  小姨跟外甥女同时偷情,还能巧合的接通电话,难怪黄鹤雨在标题里特意说明“有意外收获”。

  不、不对,只有妻子是在偷情,何俪这边明显是李锐有淫妻癖。

  妻子她快乐吗?

  想必是快乐的。

  这件事情发生的猝不及防,我大脑有些麻木,在兴奋和愤怒之间来回转变,仿佛在经历一场无法苏醒的梦境。

  “啊啊——求你轻、轻点——噢噢——太深了!”

  这是小姨何俪骚浪难耐的魅惑求饶。

  “啊啊呃啊——别、别肏了!我又要来了啊!”

  这是外甥女简宁再次发出的崩溃呻吟。

  “简宁你这个大贱屄!骚货!婊子!不要脸的破鞋!凭什么别人能肏我就不能?”

  黄鹤雨愈发暴力的肏干着身下的何俪,满心不甘的对着手机那头的妻子谩骂怒吼。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了一下,紧接着传来一声极为响亮的抽打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冰冷无情的声音:

  “回答他!”

  我心中一紧,猛然回过神来,这竟然是陈书文的声音,而不是我一直以为的方伟。

rockw 2024-11-6 16:56

第四十八章

  “啊——”

  电话那头的妻子发出一声凄淫的哀嚎。

  我心中既心疼又愤怒,还有一丝丝快意。

  有我在场的时候,方伟他们从来不敢这样对待妻子。

  如果说普通的打屁股只是情趣的话,刚刚这一下已经算是SM了,陈书文这个混蛋下手实在太重了,妻子怎么受得了,屁股肯定被打红了吧。

  “不怕我老公的话,你就来啊!啊啊呃啊——”

  妻子缓了几秒钟,给了黄鹤雨一个出人意料的回答,然后便又被肏干起来。

  这个回答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让黄鹤雨愤怒无比,抽插何俪的动作又加快了
几分,他伏低上身,每一次插入都带着身体的重量。

  肏的何俪哀哀淫叫的同时,继续对着手机那边的妻子骂道:

  “不要脸的贱货,忘了你被我肏的求饶的时候了!天生长了一个欠肏的大骚屁股,早晚肏死你!”

  “啊——我就是欠肏——啊啊——你也肏不到!啊噢噢——我又来了!”

  这个场面是如此的诡异,两个曾经有着亲密关系的男女,现在却一边跟别人做爱一边隔着电话吵架。

  妻子发泄一样的嘲讽彻底激怒了黄鹤雨,他三两下解开了何俪腿上的绳子,把她摆弄成跪趴在床的姿势,向着高高翘起的大屁股就重重抽了下去。

  “啪——”

  淫美的臀肉在掌下颤抖,掀起一层滔天的臀浪,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

  “啊——”

  何俪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强烈的痛感让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屁股。

  “啪——”

  黄鹤雨下手毫不留情,在另一侧臀肉上同样甩了一巴掌,口中狠狠的说道:

  “骚母狗,你还敢躲!屁股给老子撅好了!”

  何俪娇躯瑟缩了一下,把头埋进了床里,认命的撅好了屁股。

  “啪啪啪啪——”

  黄鹤雨不管不顾的左右开弓,一连串的巴掌落到了下去,把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到了何俪身上,准确的说是发泄到了何俪高耸的大屁股上。

  噼噼啪啪的抽打声中,原本白皙的美臀变得通红一片,饱满的臀肉跳跃颤抖,像是一朵被暴雨拍打的娇花,看起来凄淫无比。

  何俪上半身时起时伏,又不敢再躲,只能挺着大屁股淫叫哀嚎,不停的求饶:

  “啊啊——你轻点!痛痛痛——求求你!轻点吧!”

  黄鹤雨根本不管这些,他一边抽打着面前的赤裸肥臀,一边恶狠狠的问道:

  “说!你是不是大骚屄?”

  “啊——是!”

  “说完整!谁是大骚屄?”

  “啊——何俪、何俪是大骚屄!”

  屁股上的痛感不断传来,何俪根本顾不上别的了,她只想快点满足黄鹤雨,让他能够停下来。

  “啊呃——黄鹤雨你——啊——你不准欺负我——啊呃——小姨!”

  妻子刚刚从高潮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哪怕还在被人抽插肏弄,也听不得小姨被人如此折磨虐待。

  黄鹤雨眼中闪过一道淫邪的目光,完全不理会妻子的抗议,继续冷血的下重手拷问何俪。

  “说!你外甥女简宁是不是大骚屄?”

  “噢——是、不是!求你不要问了好不好?我是大骚屄,快肏我的大骚屄吧!”

  何俪理智尚存,不想配合黄鹤雨羞辱自己的外甥女,只能愈发淫贱的哀求着。

  然而求饶要是管用的话,她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了。

  黄鹤雨抽打不停,每打一下就会问何俪一遍“简宁是不是大骚屄”。

  慢慢的,敏感的淫臀变得麻木,何俪的眼神逐渐涣散,红唇边无意识的流着口水,连叫声都变得越来越小。

  我从没见过何俪这种弱小无助的样子,那个精明干练的都市丽人形象似乎变得越来越淡,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当初对黄鹤雨说过的话:

  “我就是喜欢你这点,做爱的时候够暴力,做完了之后也够温柔”。

  现在的她还喜欢黄鹤雨的暴力吗?

  “啊啊——黄、黄鹤雨——呃呃——你别打我小、小姨了!啊啊——我是大骚屄,简宁是大骚屄!啊啊啊啊——求求你别再折磨我小姨了!”

  电话那头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妻子被肏弄的呻吟不断,却一直在关心着小姨这边。

  妻子知道要不是她挑衅黄鹤雨,何俪也不会遭受如此暴虐的对待。

  她不得不主动承认了黄鹤雨的羞辱,哀求声中满是愧疚和关切,希望黄鹤雨能够放过自己的小姨。

  “呵呵”,

  黄鹤雨轻笑一声,终于停手。继而得意洋洋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妻子说道:

  “大骚屄,不嘴硬了?”

  “啊呃——不、不嘴硬了——啊啊啊啊!”

  妻子的呻吟声比刚刚更大了,她好像又到了高潮的边缘。

  “看看这大屁股,怎么被打成了这样,难怪你外甥女心疼。”

  黄鹤雨“温柔”的抚摸着何俪满是红痕的丰臀,好像这一切都是别人造成的一样。然后又对妻子说道:

  “大骚屄,跟我说说你现在是什么姿势挨肏呢,我要用相同的姿势肏你小姨。”

  妻子不敢再激怒黄鹤雨了,听了他的问话后立即答道:

  “啊——我、我是后——”

  “啪——”

  妻子还没说完,黄鹤雨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何俪的屁股上,打的何俪闷哼一声。

  “啊呃——别、你别打——啊啊——我重新说。”

  妻子赶忙阻止,聪慧的她第一时间就明白了黄鹤雨的意思。

  “呵呵,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被别人肏的忘了我教的规矩。”

  黄鹤雨嚣张的笑道:

  “说吧,说的我满意了就饶了你小姨这条骚母狗。”

  “呃呃——我、我在不、不要脸的——啊——撅着大——呃呃——骚屁股偷、偷情——呃呃——被大、鸡巴后、后入——啊啊——肏屄——啊啊呃啊——鸡巴好大!我又来了!我又来了啊!”

  妻子说话的同时还要承受愈发激烈的肏干,这句话说的极为艰难,断断续续的,时不时的就要停下喘口气淫叫两声,最后更是被刺激的再次达到了高潮。

  黄鹤雨无比满意,不等妻子说完就扶着小姨的大屁股,挺着粗长的阴茎,就着湿滑的爱液,游刃有余的插了进去。

  “哦——”

  黄鹤雨舒服的轻吟了一声,小腹死死的抵住何俪的凄淫肥臀,妻子的服从让他无比满足。

  “宁姐,你们家的女人真是天生的骚母狗,个个都长了个又紧又润的大水屄。”

  黄鹤雨这句话明显包括了岳母在内,尽管妻子不知道他已经肏了她妈,却仍然让他心中暗爽。

  高潮后的妻子没有了声音,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黄鹤雨的话,反而是陈书文的声音再次传来:

  “兄弟,想不想再肏一肏咱们的人妻女画家?”

  “想啊,但我惹不起她老公!还是算了吧。”

  黄鹤雨满脸遗憾之色,似乎连胯下的何俪都引不起他多少兴趣了,阴茎的抽插变得很是缓慢。

  何俪不得不主动向后迎送屁股,才能稍微纾解一下屄腔里的骚痒空虚。

  “哈哈!偷偷肏啊,不让她老公知道就行了。”

  陈书文淫笑着说道:

  “这骚货就喜欢偷情这个调调。是不是骚货?”

  陈书文后面几个字明显是对妻子说的,询问的同时还还传来了“啪”的一声轻响,明显是打了一下妻子的屁股。

  妻子“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在赞同还是只是单纯的呻吟。

  “大哥,你是不知道她老公有多神通广大,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黄鹤雨明显是心有余悸,一副不敢越雷池半步的样子。

  “放心,她老公的实力我了解,真被发现了我帮你顶着。”

  陈书文继续劝道,这一刻我恨不得打死他。

  “大哥,你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吧?”

  黄鹤雨的“谨慎病”发作了,疑惑的问道。

  其实黄鹤雨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陈书文为什么要给他这么大的好处?

  如果天上掉馅饼,脚下就肯定有陷阱。

  “唉——我能有什么目的,就是想着多一根大鸡巴能让这骚货更爽而已。算了,你记一下我的电话吧,133****,改主意了记得联系我。”

  陈书文报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就主动挂断了电话。

  “小黄,你为什么不答应他?”

  李锐突然说道。

  我这才想起来这家伙一直通过视频看着呢,他要不说话我都忘了。

  妻子刚刚的淫态都被他听到了,真是让人头疼。

  黄鹤雨道:

  “还是小心点好,我都不认识他,他干嘛要主动邀请我,而且他是怎么知道我有根大鸡巴的?
总不会是宁姐说的吧?
反正我觉得这人不太对劲。”

  李锐道:

  “说的也是,不说他了,你快点动吧,看看我老婆都饥渴成什么样了。”

  “嘿嘿,我这不是在想事情嘛,这就满足俪姐。”黄鹤雨笑了笑,打起精神
加快了抽插速度。

  “呃呃嗯嗯——你、你才饥渴——啊啊——你们两个坏死了!”

  何俪又恢复了骚媚的呻吟。刚刚她还能控制着不出声,现在黄鹤雨稍一发力她就受不了了。

  “骚货,不饥渴你干嘛总往后送屁股?我是真没想到,阿宁这样的竟然跟她、跟你一样是个大骚屄,一样的爱偷人,真是一家子淫妇贱货!
小黄加把劲,肏烂这个贱货的屄!
看她们还敢不敢给老公戴绿帽子!”

  “啊啊——你胡、胡说!阿宁她——啊啊呃啊——”

  何俪想要替妻子辩解,话没说完就被黄鹤雨的暴肏打断。

  这个混蛋口中说了句

  “姐夫,你就擎好吧”,

  然后便揽住何俪的一条胳膊,开始全力以赴的抽插起来,一时间肏的何俪骚吟浪叫,红通通的大肥臀啪啪作响,再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何俪在浪叫,李锐在添火,黄鹤雨在猛肏,视频里的画面变得越来越淫靡,我却无心再看。

  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变暗了许多。

  我毫不犹豫的带上东西,以最快的速度驱车赶往Sz。

  “砰砰砰——”

  七点多的时候,我终于敲响了岳母家的房门。

  “老公!”

  打开房门的妻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双眼一亮,带着香风扑进了我怀里。

  “妈、小姨。”

  我抱着妻子香软的身子,看着刚刚从餐桌旁边站起来的岳母和小姨,笑着打了个招呼。

  “阿有来啦,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快过来一起吃饭。囡囡,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快去给阿有拿一副碗筷。”

  岳母看着妻子的反应,宠溺的笑了笑,热情的招呼着我。

  “大姐,我去拿吧。”

  小姨快步去厨房拿了一副碗筷。妻子拉着我坐在她旁边,给我盛了满满的一碗大米饭,不停的给我夹菜。

  我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确实有点饿了。

  吃了一块妻子夹过来的糖醋排骨之后,由衷的赞道:

  “酸甜适中,鲜嫩多汁,这肯定是咱妈的手艺,我想吃很久了。”

  岳母笑道:“那就多吃点,明天妈再给你做。”

  “你们怎么不吃?大家一起吃啊。”

  我看着三个停下筷子的女人,不由得有点尴尬。

  岳母闻言也不再客气:

  “好好,大家一起吃,囡囡,你多给阿有夹点菜,不够吃的话我再去做两个。”

  “不用了妈,这些足够了。老婆,你也吃,不用一直给我夹菜。”

  看着眼前热情招呼着我的三个美丽女人,我心中起伏万千:岳母依然温和美丽,小姨也仍然爽朗大方,妻子对我更是恩爱有加。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哪能想到岳母和小姨这对姐妹花会不顾羞耻的跟黄鹤雨双飞,妻子也没有停止跟方伟他们的来往。

  这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些乱七八糟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下定决心。

  小姨那边不用我管,岳母这边是真的不好处理,我一个做女婿的,实在没有立场去管岳母的私生活,可她又是被黄鹤雨强上的,妻子娘家这边已经没有亲近的男人了,我不管谁来管呢?

  就算岳母这边不管,妻子的事情怎么办?

  其实要不是方伟可能有问题,妻子出轨他也不算什么,当然陈书文肯定要排除在外,他这个跟我一样只能跟在大屌后面捡漏的选手,有什么资格跟妻子做爱?

  唉——就算我现在跟妻子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要么听我的话不在跟方伟他们来往,压抑住自己的性欲;要么就是继续背着我偷偷出轨,那样反而会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万一要是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得后悔死。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去找一个能替代方伟的男人?

  可情急之下去哪找呢?

  我甚至考虑过找黄鹤雨,只是这个王八蛋千不该万不该跟岳母有了亲密关系,这要是被妻子知道了,怎么接受的了啊。

  我表面上开心的吃吃喝喝,心中却千丝万缕的理不出头绪。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洗完澡上床睡觉,妻子贴着面膜躺在我身边。

  “哎呦,以系不系有兴系?”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妻子说的是

  “阿有,你是不是有心事”,

  连忙否认道:

  “没有,就是这两天一直在忙工作,有点累了。”

  妻子点了点头没出声,依偎在我身上玩起了手机。

  我试探性的问道:

  “老婆,之前小姨不是说觉得咱妈有点不对劲嘛,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妻子全身突然僵了一下,赶紧摇了摇头。

  我心底一叹,看来妻子已经知道了啊,这也难怪,黄鹤雨昨晚上那么疯狂的肏弄岳母,在厨房和过道里就打她的屁股,声音可是不小。

  岳母家的房门又不像我家的隔音效果那么好,妻子只要没睡着,就不可能一点听不到。

  我没有再说话,反而下定了决心,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早上被妻子叫醒过一次,跟我说陪小姨出去逛街了。

  我这两天确实太累了一些,觉也没怎么睡好,便一直睡到了中午。

  走出妻子的房间,家里面静悄悄的。岳母一大早就去上班了,别人国庆节可以休假,她这个护理部主任却必须要值班。

  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吃了妻子特意留在保温箱里的早饭,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她正跟小姨在商场试衣服,问我要不要过去,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趁着妻子她们不在家,我想找黄鹤雨谈谈,他要是能断绝跟岳母的来往,我可以允许他跟妻子继续“交流”,妻子为了“解救”母亲,应该也不会反对。

  不过像何俪那样的调教是肯定不被允许的,这一点要提前说出来。

  等我找到其他合适的男人之后再收拾他也不迟,就算找不到也没什么,黄鹤雨还是挺听话的。

  这样可以同时解决岳母和妻子的事情,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至于他会不会在妻子心里有什么特殊的地位,反正再怎么特殊也不会超过我,现在这种情况,我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看了看黄鹤雨所在的位置,考虑着是打电话还是直接过去找他,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个混蛋怎么会在岳母工作的医院?

  难道他——想到这里,我连忙调用了他的手机摄像头和麦克风。

  下一刻,一个性感肥美的雪臀出现在画面里,雪臀上穿着一条黑色的丁字内裤。

  说是内裤,其实只有两条特别窄的细绳,一条固定在腰上,一条已经卡在了水淋淋的屄缝中,连骚屄和屁眼都遮掩不住。

  粉嫩的屄穴宛如初生的幼童,找不到一根阴毛。

  一线天一样的阴唇中间伸出一根粉色的天线,正被一只大手捏住,不停的来回进出,发出一阵阵忽大忽小的嗡嗡声。

  这是一个早已经被淫水打湿的粉色跳蛋,每当被拉到屄口的时候,就会撑开周围粉嫩的肉芽,但大手就是不把它拿出来,拉到极限之后又会快速的插回去,刺激的女人发出一阵阵骚痒难耐的低声呻吟。

  “呃呃——小流氓,你别、别弄了好不好?”

  正是岳母带着哭音的声音。黄鹤雨戏谑的声音紧跟着传来:

  “啧啧!何主任,你说那些小护士会不会知道她们的领导穿了一条这么骚的内裤?
跟她们说话的时候屄里还塞着跳蛋,骚水把裤子都打湿了?”

  这个混蛋还真是会见缝插针,这里可是医院啊,他怎么敢的?

  “呃呃——别、别说了——嗯嗯——求求你别弄了!我真、受、受不了了!”

  岳母的呻吟声很压抑,带着浓重的鼻音。

  岳母的求饶完全没有效果,黄鹤雨反而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动作,嘴里坏坏的问道:

  “哪里受不了?”

  “呃呃——骚、骚屄受不了!”
  岳母的声音愈发粘腻,屄口被跳蛋撑的一开一合的,像是一张消化不良的小嘴,不停的吐出湿滑的爱液。

  “原来是何主任的骚屄受不了了,那应该怎么办呢?”

  黄鹤雨把镜头又靠近了一些,整个画面都被一个竖着的无毛骚屄填满,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屄口粉嫩的肉芽随着跳蛋的震动而颤抖。

  岳母羞怯无比,在工作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实在过于难堪,她只能继续哀求:

  “呃嗯——求你饶、饶了我吧,这里——呃呃——不行的,这里是医、医院啊!”

  “何主任,医院不是更刺激嘛,看你屄水流的,攒起来都够给病人输液了。昨天晚上就被你放了鸽子,今天你就得用屄还债。”

  黄鹤雨在天线的尾端按了两下,嗡嗡声顿时加大了许多,强烈的震动让阴唇阴蒂都跟着颤抖。

  “啊呃——”岳母忍不住淫叫一声又连忙压住,“昨晚——呃呃——昨晚不方便啊!”

  “那你现在就给我补回来!”

  黄鹤雨松开跳蛋,随手扇了一下岳母的肥臀,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这可把岳母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向后伸手放在屁股上,再次哀求道:

  “等——呃呃——下班好不好——呃呃——下班再弄好不好?”

  “呵呵,不让我肏也行,下午我在你何大主任的骚屁眼里也塞上跳蛋,看看你还能不能像上午一样装模作样。”

  “呃呃——不、不要,我会忍不住的。”

  岳母连忙拒绝。羞耻的屁眼却好像真的被塞进了跳蛋一样,紧紧的缩了起来。

  “嘿嘿,忍不住就忍不住呗,让那些小护士看看她们的领导有多骚。”

  “不要——呃呃——被发现我就完了。”

  “贱货!屄都湿成这样了,还一直不要不要的!告诉你,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下午塞两个跳蛋,要么就趁着现在大家吃饭的时间让我好好肏肏,你自己选吧。”

  “呃呃——”

  岳母呻吟着,纠结着,好一会之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无比艰难的说道:

  “那你现在肏、肏吧。”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重新说!”

  黄鹤雨再次扇打了一下岳母浑圆饱满的大肥屁股。

  臀肉乱颤间,镜头越来越高,我这才发现这是一间办公室。

  办公桌侧对着进门的方向,墙边摆满了文件柜。

  红色的办公桌上,文件和显示器被推到了一边。

  岳母双脚踩着地板,上半身趴在办公桌上,三条杠的护士帽歪在一边,白色圣洁的长款护士裙被掀到了身体的右侧,裤子褪到了膝弯处,极为下贱的翘高了肉滚滚的肥白淫臀。

  在黄鹤雨的命令下,岳母不得不双手扒开了自己宛如满月的淫荡肥臀,羞耻难当的颤声说道:

  “求、求大鸡巴老公肏何晴的骚屄。”

  “哈哈,既然咱们的何大主任都掰开骚屄求我了,那我就大发仁慈的满足你吧。”

  黄鹤雨得了便宜还卖乖,他随手把陷入屄缝里的内裤拉到一边,卡在挺翘的臀峰上,然后便扶着湿润的大鸡巴顶在了水淋淋的屄口上,稍一用力就轻轻松松的连根插了进去。

  在平时工作的办公室里做爱,我不知道岳母是什么心情,只能看到她娇躯一僵,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便一口咬住了嘴边的衣领。

  “哦——何主任,你这屄可真是极品,都快赶得上你的骚女儿了,又紧又滑,还能容得下我的大鸡巴。”

  黄鹤雨小腹死死的抵住岳母的丰臀,过了一会才开始抽插。

  “何主任,你的屄真紧,比在家里的时候还紧。”

  “何主任,今天屄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在医院里肏屄特别刺激?”

  “何主任——”

  黄鹤雨一口一个“何主任”的叫着,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平日里圣洁的身份。

  这种身份也狠狠刺激了黄鹤雨,在医院的办公室里肏弄岳母这个护理部主任挺翘的大屁股,变态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岳母死死的咬住衣领,全身紧绷着一点也不敢放松,只有在黄鹤雨肏干的过于用力时,才会忍不住发出嘶吼般的喉音。

  肥硕的淫臀被肏的啪啪作响,淫水疯狂喷涌,很快便打湿了两个人的胯下。

  唉——我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看来跟黄鹤雨的谈话是势在必行了。

  我关了电脑,开车来到了医院大门口,找到一个不影响别人的进出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相信黄鹤雨一会就会出来的,射精了他也就没心思继续玩弄岳母了。

  等了四十多分钟,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男人鬼头鬼脑的走出了医院的大门,不是黄鹤雨还能是谁。

  “黄鹤雨!”我把头探到车窗外面喊了一声。

  黄鹤雨循声看来,待看清是我,顿时脸色大变,好像看到了洪水猛兽一样,拦住一辆刚好过来的出租车,飞快的跳了上去。

  好家伙,我有这么可怕吗?

  这反应看的我哭笑不得,只得发动车子追了上去。

  只是我对Sz的路况不怎么熟悉,大街上的出租车又多,绕了几绕,我就跟丢了黄鹤雨。

  我把车停在路边,想打开电脑看看黄鹤雨的位置。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老公,你在哪呢?怎么没在家?”

  “很久没来Sz了,随便逛逛,你们逛完街了啊?”

  “逛完了啊,快回来,我给你买了衣服。”

  “好,马上回来。”

  我答应了下来,反正跟黄鹤雨沟通也不急在这一天,还是回去陪陪妻子吧。

  回到家中,我配合妻子试了几套衣服,又被她拉着一起三排打游戏,一直玩到岳母下班。

  大家一起说说笑笑的洗菜做饭,岳母指挥着我们几个人干这干那,一点也看不出中午被黄鹤雨调教暴肏的样子。

  “唉——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

  我心中不断的感慨。

  吃过晚饭,趁着妻子洗澡的功夫,我再次查看黄鹤雨位置,才发现这混蛋竟然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跑回了Sh。

  打电话估计也没用,估计他听到我的声音说不定就得换号,那就只能等回去之后上门找他了。

rockw 2024-11-6 16:57

第四十九章

  黄鹤雨走了,倒是让我安心不少,可以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妻子这边。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妻子平时的表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要不是从小姨的视频里听到了她跟陈书文做爱的过程,我肯定以为是自己多疑了。

  妻子拉着我在岳母家一直住到假期结束,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Sh。

  至于小姨,她说店里有事,已经提前一天回去了。

  回来的第二天,妻子去学校上课,我去公司处理了一下积压的事务,然后就想去找黄鹤雨,哪知道这家伙就跟个耗子似的,竟然又跑去Sz了。

  这明显是故意在躲着我,不过我也不急,黄鹤雨最多就是请几天假,总不能一直不上课吧。

  妻子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太好,我以为是来例假的缘故,可是直到例假结束好几天了,妻子的心情仍然没有好转,只是假期积压的事情有点多,我这几天都是忙到很晚才回家,直到忙完才顾得上妻子一直没有好转的心情。

  “老婆,你最近怎么了,都好几天没露笑脸了?”

  我靠在床头,想问问妻子到底怎么了。

  每天临睡前,都是我跟妻子的沟通时间,我们会聊一聊当天发生的事,分享一下快乐或者发泄一下郁闷,迅哥曾近说过:把快乐分享给你的另一半,你就拥有了双份快乐,把烦恼分享给你的另一半,你就只剩下一半的烦恼。

  “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太好。”

  妻子靠在我怀里,明显不想回答。

  “唉——”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能让妻子烦恼的,不是岳母跟黄鹤雨的关系,就是她跟方伟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只是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强问。

  第二天下午,我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催了一下情报小组那边,说是这几天就能拿到方伟和陈书文的调查结果,这让我放心不少。

  叮嘱秘书有事通知我之后,我便开了一辆公司的车匆忙离开了。

  刚刚在办公室的时候我用手机查看了一下妻子的定位,发现她既不在家,也不在学校,而是在陈书文家所在的别墅区。

  是的,我昨晚偷偷在妻子的手机上安装了一个定位软件,倒不是为了捉奸什么的,我只是怕妻子会遇到危险,都有人提醒我方伟不简单了,那他肯定不是单纯的为了女色,我不能不为妻子的安全着想。

  妻子会在陈书文家,说老实话,我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心里还是有些纠结。

  一方面觉得妻子能享受快乐也挺好,另一方面又因为她背着我而心里难受。

  再加上方伟的背景一直没调查清楚,让我的心情有点焦躁。

  所以我才想找黄鹤雨谈谈,相比方伟,黄鹤雨好控制多了。

  压下心里的胡思乱想,我直奔陈书文的家。

  找了个借口糊弄过保安,回忆了一下当初调查出来的具体地址,再加上手机上妻子的定位,我在小区的最里面找到了他的家。

  这是一座靠山的三层别墅,环境清幽,距离别的住户都有一段距离。远远的就能看到停在别墅前面的红色野马。

  我没有把车开的太近,距离上百米就停了下来。

  这个位置离着旁边的另一栋别墅比较近,陈书文他们即使看见了也应该不会产生什么怀疑。

  把车子熄火,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静静的等待着。

  我当然不可能天天跟着妻子,但是只要能保证这几天妻子不出意外就好。

  过几天等调查结果出来了,我就可以决定要不要跟妻子说明白;或者等黄鹤雨回来,就让他取代方伟。

  我点了根烟,刚刚吸了两口,后方忽然传来一阵汽车行驶的声音。

  能往这个方向过来的只能是陈书文他们。

  我赶忙掐灭了香烟,伏低身子,直到车子过去才悄悄的抬头观看。

  不远处,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了别墅门口,一个穿着西装套裙的女人下车进了别墅。

  丰韵诱人的少妇身材有点眼熟,应该是钱佳颖。

  “呼——”

  我长出了一口气,放下了悬着的心,只要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就好。

  要知道妻子还在别墅呢,这个时候来人能干什么?

  真要是来个陌生人,说不得我现在就要过去阻止了。

  我重新点了根烟,只觉得烦躁气闷,打开车窗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感觉好了不少。

  我正抽着烟,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拿过来一看,我心里不由得一突,是陈书文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我这是被发现了?

  不过转念一想,被发现又能怎样?

  大不了我就直接带妻子回家。

  我一咬牙按了接通键,出现在屏幕中的人却并不是我以为的陈书文,而是不久前才刚刚回家的钱佳颖。

  “李小弟,怎么这么见外,都到家门口了也不进屋?”

  果然是被发现了,我反而冷静下来。

  钱佳颖笑意盈盈,我却总感觉她有点不怀好意。

  “啊,你是怎么发现的?”我语气平静的问道。

  “你说这个啊,很简单,旁边那栋别墅一直没人住,突然停了一辆车让我有点好奇,就用望远镜看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

  钱佳颖解答完我的疑惑,继续说道:

  “李小弟,来家里喝杯茶吧,我跟老陈前两天还念叨你呢。”

  “上楼就不用了,我是来接老婆回家的,你让她出来吧。”

  我不相信她会不知道我和陈书文之间发生过的事,现在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

  “你说弟妹啊,她现在玩的正开心,可能要等一会才能跟你走。”

  钱佳颖脸上的笑意更多了,看得我愈发烦躁。

  “你们把我老婆怎么样了?”

  “哎呀,看你说的,我们怎么会把弟妹怎么样?就是让她享受一下性的快乐,这不也是你想要看到的吗?”

  我沉默了一下,实在不想回答她这么假惺惺的问题。

  钱佳颖见我不回答,继续说道:

  “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弟妹吧,不过你可不能说话啊——算了,我直接静音了吧,这样保险一点。
弟妹喜欢”偷“的感觉,她要是知道你在看着就放不开了。”

  钱佳颖在“偷”字上加重了语气,表情很俏皮,在我看来却是一种嘲讽。

  她把手机视频调到了后置摄像头,踩着楼梯上了三楼。

  然后推开一扇房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大到有些空旷的卧室,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踩在上面没有一点声音。

  大到堪称空旷的卧室中间放了一张圆形大床,没有床头床尾这样的组件。

  说是床,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圆形的擂台。

  此时的擂台上,正有一个全身赤裸——说全身赤裸也不对,她身上还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只是臀部的位置被撕开了一个大洞,雪白丰盈的臀肉从丝袜的破洞里满溢出来,给美好的胴体增添了一种让人兴奋的破坏欲。

  女人正一下一下用黑丝美臀坐着胯下的男人,发出一声声沉闷的肉响。

  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笔直挺立,仰天插入女人的屄腔,棒身随着丰臀的动作时隐时现,上面水淋淋的,早已被淫水浸透。

  这根大鸡巴我认识,它是属于方伟的。

  女人是背对着镜头和方伟的脸蹲在他身上的,长长的秀发随着肆意的动作翩翩起舞,仿佛每一根发丝都张扬着畅快的信息。

  哪怕只是个背影,我也认出了那就是我的妻子简宁,而在她身前,全身赤裸的陈书文满脸舒爽的站在床上,微微隆起的啤酒肚下面,是一根坚硬如铁的阴茎,正塞在妻子的口中。

  妻子仿佛化身为一只无比性感的淫欲精灵,藕臂环抱着陈书文的臀腿,黑丝大屁股的每一下起落不但在套弄着胯下的鸡巴,还会带动身体同时套弄着嘴里的鸡巴。

  陈书文跟方伟,他们真的在3P妻子了。

  哪怕已经有了心里准备,眼前的场景还是看的我既心悸又担忧,还有一丝隐隐的刺激。

  “老婆!老婆!”

  我呼唤了两声,却没有在电话那头发出任何声音。

  陈书文看了镜头一眼,跟躺在床上的方伟使了个眼色,然后便主动挣脱了妻子的双臂,晃着阴茎下了床,向着镜头方向走来。

  “啪——”

  方伟随手在妻子的黑丝大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口中说道:

  “嫂子,今天肏不爽我不准停!知道吗?”

  “啊嗯——知、知道了。”

  妻子骚叫一声,平复了一下呼吸之后,再度抛甩起了从黑丝中间溢出来的极品美臀。

  黑色的丝袜映衬着洁白的肌肤,显得整个丰臀更加堕落淫靡。

  妻子双手按住方伟的膝盖,弓着纤细的柳腰,整个人绷成一把张开的弓,原始而又野性的美艳身姿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球。

  妻子的动作比刚刚更加癫狂,每一次起落都会把屁股抬到极限,一直到屄口感觉到龟头后面的深深的肉棱,才会在我屏息凝视的担忧中,用尽全力的落下。

  雪白的臀峰砸在方伟的小腹上,发出一声声粘腻的巨响。

  “嗷——”

  妻子不断的仰头淫叫,秀美的玉颈弯出一道性感的曲线,仿佛一只濒死的天鹅。

  她屁股砸的有多重,屄心被龟头戳的就有多狠,这样主动用命门来迎战男人的凶器,我不知道妻子还能坚持多久。

  镜头晃了两下,应该是到了陈书文手中,然后便距离妻子越来越近,最后更是从后面近距离对准了妻子正在交合的生殖器官。

  那里早已经淫靡一片,紧窄的屄穴被鸡巴撑的又圆又大,却一直在不甘示弱的上下套弄,湿润的屁眼被隔壁的巨大龟头顶的开开合合。

  大半的臀肉都已经被淫水打湿,每一次起落甚至会在臀峰和方伟的小腹之间拉起条条淫丝,闪烁出一道道晶莹的水光。

  肉体碰撞的声音沉闷而剧烈,就像在我的耳边响起,伴随着妻子的淫叫一下一下挑动着我的心扉。

  我从没见过妻子如此主动激烈而又忘我的性爱,哪怕是跟黄鹤雨,在我看过的视频中妻子也没有如此放纵。

  好像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性爱一样,其它的所有东西都已经不再重要。

  “啊啊——爽不爽?小伟你爽不爽?”

  妻子在又一次砸落屁股之后,喘着粗气浪叫问道。

  方伟没有回答,妻子的体力明显已经消耗了太多,大屁股在方伟的胯间研磨了一会,歇了口气之后才又来了一次大力的起伏,然后再次淫叫着问道:

  “啊噢——小伟你爽不爽?”

  镜头离的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看清屄腔和肉棒的缝隙中随着摩擦翻涌的水丝。

  我眼睁睁的看着一根粗长到夸张的肉棒从妻子的屄腔中吐了出来,然后又在倏忽间被吞了回去,嗞的一声一插到底,肏的妻子浑身战栗,淫声连连。

  方伟仍然没有吭声,妻子只能继续动作,似乎方伟不久前下达的那个“不肏爽他不准停”的命令,已经成了妻子心中的执念。

  只是妻子丰臀起落的间隔变得越来越长了。

  镜头忽然开始拉远,我这才发现钱佳颖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正跪在地上帮陈书文舔鸡巴。

  陈书文倒退她就向前爬,一直被鸡巴牵着,大屁股偶尔出现在镜头中,晃来晃去的就像一条发了情的骚母狗。

  “啊噢——嫂子肏的你爽不爽啊?”

  妻子突然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哀嚎,再度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这次方伟没有沉默,他兴奋的回应了一声:

  “爽!嫂子你爽吗?”

  “噢噢——爽,嫂子也好爽!”

  妻子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全身近乎瘫软了一样,屁股再也抬不起来。

  “啪——”

  方伟用力一巴掌抽了上去,狠声问道:

  “嫂子哪里爽?”

  “啊——嫂子大屄爽!”

  妻子条件反射一样用仅剩的力气再次抬起了大屁股,落下之后开始大声的淫叫哀嚎,似感叹又似自语: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爽啊!”

  “爽就快点动你的大屄!”

  方伟挥动双手,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妻子的黑丝大屁股上。

  像鞭子一样催动着妻子疲惫的娇躯。

  我满是心疼的看着这一切,压抑住自己想要阻止的心思,我相信陈书文不会只让我看这些,他一定另有目的。

  妻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好像一辆即将爆缸的赛车一样,黑丝大屁股在方伟的拍打下激烈起伏,开始了宛如濒死的最后疯狂,淫叫声一浪一浪的传来:

  “啊啊啊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来了啊!”

  可能是刚刚完全耗尽了体力,妻子高潮时只是软绵绵的砸了几下屁股,然后便娇躯后仰倒在了方伟身上,下半身抽搐了几下,终于脱离方伟的大鸡巴,一股晶莹的水柱淅淅沥沥的喷出,无力而又绵长,打湿了小半张圆床。

  “呜呜呃嗯——”

  妻子浑身潮红,一颤一颤的发出不明意义的呜咽声,好一会才平复下来。

  我看着这一切,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羡慕方伟或者黄鹤雨的大鸡巴,我甚至愿意用一切去换,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弟妹真是个大骚屄,李老弟,你可真倒霉,娶了这样一条骚母狗当老婆,屄都让别的男人肏烂了吧?”

  陈书文忽然轻声开口。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羞辱我,仔细想了想才恍然大悟,这他妈不是当初我说钱佳颖的话吗?

  被他换了个称呼还了回来,这个王八蛋!

  当时钱佳颖也是甩着屁股问胯下的男人爽不爽。

  妻子刚刚几乎就是情景复刻,表现的比当初的钱佳颖还要狂乱放浪。

  陈书文真他妈是个王八蛋。

  我心中连连暗骂,却也暂时拿他没什么办法。

  说完这句话,陈书文推了推钱佳颖的脑袋,指了指床上的妻子,然后便转身出了房间。

  他就这么赤身露体的来到楼下,然后打开了手机的静音:

  “李老弟,现在可以说话了。
我觉得咱们需要好好沟通一下——”

  “说吧,你想怎么样?有什么目的?”

  我瞬间恢复了冷静,现在还没摸透对方的底细,不是冲动的时候。

  “老弟,我能有什么目的啊,就是觉得弟妹太美了太性感了,忍不住想跟她玩玩。
你当初不也没反对吗?”

  陈书文满脸无辜,要不是猜到他不怀好意,连我差点都被他骗了过去。

  “别扯这些,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老弟啊,你怎么总把人往坏处想呢?上次被你踢了一脚,我可是在床上躺了两天啊。
后来是弟妹主动过来慰问才帮我治好的。”

  “不可能!”

  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吧,确实不是弟妹主动的,是小伟带她来的。
不过在你打完我还没到一个礼拜,弟妹就又跟小伟约会了,这个我可没骗你。
老弟你可不能怪弟妹啊,她就是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可不是不爱你了。”

  “少在这胡说八道!”

  看着陈书文得意的笑脸,我真想一拳乎在他脸上。

  “你看你,怎么还不信呢?”

  陈书文道:

  “我还是给你看点证据吧。”

  说完他就挂断了视频电话,没一会便发了个小视频过来。

  我明知道他发的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下意识打开了视频。

  顿时,一阵做爱时特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镜头中是一个高高翘起的大屁股,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掌印,正被一根不算粗大的肉棒抽插,淫靡的股间满是淫水,显然已经抽插好一会了。

  “弟妹,你老公打了我,你是不是应该帮他补偿?”

  这是陈书文的声音。

  “啊呃——是、是——啊啊。”

  这是妻子的呻吟,中间还夹杂着跐溜跐溜的舔吸声。

  “那你要用什么补偿啊?”

  陈书文单手揉捏着妻子凄淫的丰臀,抽插着继续问道。

  “啊啊——用——呃呃!求你别问了!太羞耻了!啊啊——”

  “啪——”

  妻子话音未落,陈书文便扬起巴掌扇了下去,打的妻子阵阵哀鸣,在通红的淫臀上又添加了一道印记。

  镜头晃了一下又回到了妻子的屁股上,这一次离的更近,几乎是在怼着妻子的骚屄和屁眼在拍。

  刚刚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方伟躺在床上,而妻子正在舔着他的大鸡巴。

  原来这么早就开始3P了吗?

  我感觉心脏在不断下沉。

  “快说,不然打烂你的骚屁股!看你还有没有脸回家见老公!”

  “啊呃呃啊——”

  屄里阴茎的肏干让妻子不断的呻吟着。

  听到陈书文的威胁后,屁眼明显缩了一下,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羞耻:

  “用——啊啊——用他画家——啊啊——老婆的大屄补偿。”

  妻子的声音越说越小,显然羞耻难当,视频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我胸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暗怪妻子不争气,但转念一想,猛然发现了这件事的不对劲。

  妻子就是再饥渴,也不会在答应我之后没过几天就转头去偷情,更别说还要陪他们玩3P了。

  妻子从来都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当初答应我跟黄鹤雨断绝关系,就再也没有往来。

  我不会看错她的!

  经营公司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要听信某个人的一面之词,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

  不等我继续想下去,陈书文再次发来了消息:

  “怎么样老弟,我没骗你吧?”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把老婆带走!相信我,你们拦不住的!”

  “哎呀老弟,你别急啊,我就一个小小的要求。”

  “说吧,什么要求?”

  “我这个人没别的毛病,就是见不得漂亮女人,尤其是像弟妹这样极品的,你看看能不能把弟妹借我玩玩?
她也很快乐啊。
不过你放心,等过段时间我肯定把弟妹完好无损的还给你!”

  “我要是不答应呢?”

  陈书文说的明显是假话,没有一个字能够相信。

  “不答应我也没办法啊,但你知道的,我是推特上的博主嘛,平时就爱发点小视频什么的,弟妹这么极品的女人,我总是忍不住想跟粉丝分享。”

  “你以为凭这个就吃定我了?”

  “是啊!以前我还不确定,但是了解了你和弟妹之间的感情,我就能确定了。
知道你不怕这个,但弟妹也不怕吗?你真的不担心她会社死吗?就算你杀了我,也有人能把弟妹的视频发出去,每年上一次热搜。
怎么样?
我可不是黄鹤雨,被你威胁几句就什么都不敢做了。
对了,说起黄鹤雨,他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求救,说你要弄死他。
李老弟,给我个面子啦,不要跟这个可怜的孩子一般见识好不好?
他都快吓破胆子了。”

  陈书文喋喋不休的发着信息,我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才回复了一条:

  “多长时间?”

  “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保证不再打扰你们的生活!”

  “两个要求:第一我老婆每天晚上必须回家,否则的话咱们就鱼死网破!
第二你不准伤害我老婆,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就给自己准备棺材吧。”

  “哎呀,老弟别说的这么吓人嘛,第一条当然没问题,不过第二条我真的不敢答应,弟妹的汗毛少没少我不知道,但是屄毛已经没了啊。”

  不等我发火,陈书文又发过来一个视频分享连接。

  妻子她——阴毛真的没了吗?

      我心中一紧,不得不打开了视频。

rockw 2024-11-6 16:58

第五十章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会被我老公发现的啊!”

  妻子带着哭腔的哀求声让我心中一疼。

  视频里的她正张开双腿靠坐在一个马桶上,纯白的帆布鞋随着双脚悬在半空,上面还挂着一条黑色真丝内裤,黑白相间格子裙卷到腰间,暴露着赤裸裸的下半身。

  阴毛上满是泡沫,一绺一绺的紧贴着肌肤,一把雪亮的剃刀正在妻子娇嫩的外阴处游走,每动一下都会带走几根乌黑的阴毛。

  剃刀不断发出沙沙的声音,刮两下就会在妻子的小腹上抹一下,那里搭着一条白色毛巾,上面已经收集了不少离体的阴毛。

  妻子一动也不敢动,俏脸通红,上面满是羞耻和焦急,美丽的双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愈发迷离。

  只有不时收缩的屁眼暴露着她此时极度紧张的心情。

  “弟妹,这是对你不守信用的惩罚。”

  陈书文的声音传来,锋利的剃刀在他手中熟练的宛如穿花蝴蝶,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可是、可是我老公来了,我哪有机会陪你们啊!”

  “嘿嘿——那我们可不管。
上次你跟着老公逛商场的时候,不也能找到机会到厕所偷偷做一次嘛!
啧啧——那水喷的,隔板上、地上、马桶上,到处都是,都流到隔壁去了。
真是难为打扫卫生的阿姨了,还得帮你擦屄水,真想听听她是怎么骂你这个骚货的!”

  这是方伟的声音!

  他会出现在视频里并不意外,只是话里的内容却让我心中一惊。

  我跟妻子一起逛商场?

  最近只有给岳母买礼物的那次,中途妻子确实去厕所待了很久,她竟然是去偷情了?

  我心中一痛,就算我相信妻子的人品,笃定她肯定有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也不想看到她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那是你逼我的!”

  妻子无比羞愤,怒视着镜头方向,她应该是在看着方伟。

  “我看是跳蛋逼你的吧”,

  方伟继续说道:“可是跳蛋是你自己出门前塞进——”

  “呜呜——你们好过分!”

  妻子羞愧的无地自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感觉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别乱动!”

  陈书文忽然出声,妻子瞬间闭嘴,再次绷紧了娇躯。

  我心中愈发难过,妻子那天在商场里的奇怪表现不断在心里闪回,原来都是被跳蛋刺激的。

  她就在我身边被人操控着骚屄,却骗我说是肚子疼,这是在拿我当傻子吗?

  她什么时候这么会撒谎了?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怀疑:妻子她真的爱我吗?

  这个念头让我脊背发凉,接着便悚然一惊。

  我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妻子的一定是爱我的!

  平时相处时的表现不可能作假!

  可妻子为什么要这样呢?

  真的只是为了追求偷情的刺激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看下去。

  后面几人都没再说话,只剩下剃刀沙沙的声音。

  一直到妻子所有的阴毛都被剃光,露出如同婴儿般光洁的下体之后,方伟突然伸手扯掉了妻子挂在脚上的内裤。

  “嫂子,内裤我就带走了,你一会就光着大屄上课吧,正好体会一下屄毛被剃光之后有多爽。以后要是再穿这么保守的内裤,我就让你天天光着!”

  视频结束了,我的心潮却宛如惊涛骇浪般起伏。

  视频里妻子的穿着我有印象,那是国庆假期结束后第一天上班,妻子出门时穿的衣服。

  听方伟话里的意思,妻子一会还要去上课,这段视频的拍摄地点很可能就是妻子学校里的公共厕所。

  妻子就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被人剃光了阴毛!

  一会还要真空去上课!

  她是怎么敢的?

  “老弟,快点抬头,再给你看个刺激的!”

  陈书文又发来了信息,我下意识抬头看去。

  只见三楼阳台上出现了两个站立的人影,一个女人正被人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双腿大开的对着我所在的方向。

  虽然看不清具体的面容,但我知道那就是妻子。

  陈书文着个王八蛋,真是太过分了,这可是大白天啊!

  怎么能让妻子用如此淫荡的姿势敞开私处对着户外?

  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我赶忙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只有我旁边这栋没有人住的别墅,这才稍稍安心。

  “老弟,用手机放大了看会有惊喜哦。”

  陈书文又发来了消息,我心中暗骂不断,忐忑不安的用手机摄像头对准妻子之后拉近了焦距。

  下一秒,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只见高高的阳台上,妻子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黑丝大屁股被方伟抱着担在了栏杆的扶手上,双脚甚至悬在了阳台外面。

  打开的股间正喷出一股晶莹清澈的水柱,离体之后被风吹散,如同雨滴一样抛洒在楼下的花圃中。

  妻子在撒尿,而且是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人抱着向阳台外面撒尿!这就是陈书文口中的“惊喜”吗?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妻子还在继续尿着,她的双眼愈发空洞,那样子就好像这个正在撒尿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来自膀胱的压力让屁眼都情不自禁的张开了,狭长的阴唇分向两旁,露着中间水润的粉肉,不久前高潮过的屄洞微微打开,形成了一个小指头大小的肉孔。

  她的阴毛确实被刮过了,现在的阴毛应该是刚刚长出来不久,还很短。

  我没看到陈书文,只有钱佳颖正站在妻子的斜后方举着手机,用摄像头记下了这堪称“下流”的一幕。

  “快回去!这样太危险了!”

  我顾不得再看,回过神来之后急忙发送着信息。

  “放心吧老弟,很多女人都在我这里浇过花了,不会出意外的。你不觉得现在的场面格外的刺激吗?”

  “陈书文!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我老婆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所有人都会陪葬!”

  我强压怒火,默默的看着阳台上的妻子。

  百米的距离不算遥远,却仿佛能阻断我跟妻子之间的联系,让我的心变得空落落的。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妻子还在尿。她尿的极为漫长,直到我变得有些麻木,妻子才隐约打了两个尿颤,终于被方伟抱了回去。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再监视下去也就没有了意义。我沉默良久之后,掉头离开了这里,临走前收到了陈书文最后一条信息:

  “老弟,你可千万别让弟妹知道你发现她偷情的事了啊,不然就不好玩了。”

  我不想理他,直接开车回了家。

  躺在沙发上,我想复盘一下妻子的事情,脑海中却不断闪过妻子刚刚“浇花”的画面,完全无法静心。

  我忽然想起黄鹤雨用何俪的肥蝴蝶在玻璃窗上画圈的场景。

  “浇花”、“擦玻璃”,还真是异曲同工。

  妻子会变成小姨那样吗?

  会变成一条不知羞耻的骚母狗吗?

  毕竟她们可是流着近乎相同的血脉啊!

  还有岳母,黄鹤雨肯定又在调教她了,她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我呢?

  会像李锐那样喜欢跟别人一起调教自己的老婆吗?

  我不敢想下去了!

  “啊——”

  我烦躁的大吼了一声,好想有一根大鸡巴啊!

  足足抽了半包烟,我才彻底平静下来。开始一点点理顺事情的始末,寻找其中的疑点。

  那天晚上妻子在停车场被强奸之后,明显受到了心灵上的伤害,也答应我不跟方伟他们再有任何联系,但在那之后不久就食言出轨了,并且接受了刚刚强奸过她的陈书文,而且还是3P。

  这明显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也不符合妻子的性格。

  难道是他们拿到妻子的把柄了吗?

  比如性爱视频什么的?

  我无法肯定,以妻子的性格,想靠威胁让她屈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妻子跟小姨打电话的时候,方伟肯定也在,凭陈书文一个人不可能肏的妻
子欲仙欲死,只是方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话。

  之后就是逛商场的时候妻子被跳蛋调教,逼迫她去厕所偷情。

  然后就是去岳母家,方伟和陈书文肯定也去Sz了,这两个混蛋连妻子去外地都没放过她,直到我到了妻子身边守着,他们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回到Sh之后,妻子上班的第一天就在学校被刮了阴毛,为了不被我发现,借着例假的机会装作心情不好。

  那么在例假前后的时间段,妻子肯定不止一次的跟他们做过。

  但这里还有一个疑点,秦玉冰去哪了?

  凭她对妻子的喜欢,不可能不参与这些事,但是在我了解的所有信息当中,她却一次都没有出现,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想到这里,我找到秦玉冰的号码打了过去,对面却提示已关机,这下子疑点变得更大了。

  还有陈书文,他真的只是想再玩弄妻子一个月吗?

  那他为什么要发这些视频来刺激我?

  最后甚至让妻子当场表演了个人体“浇花”。

  这些东西只会刺激的我怒火中烧!

  如果他单纯的只是想玩弄妻子的话,应该尽量避免让我知道这些事情才对!

  莫非他是想破坏我跟妻子的婚姻?

  我忽然想起陈书文的资料,钱佳颖是跟前夫离婚之后,抛下孩子跟他在一起的,他不会是想故技重施吧?

  我隐隐觉得不是这样,又想不出其它的理由。

  陌生人提醒我方伟背景不简单,那陈书文应该也不简单,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

  还有黄鹤雨,他竟然主动联系了陈书文,这下子彻底打乱了我的计划。

  也不用再想着让他替代方伟了。

  接下来要多监视黄鹤雨了,既然他联系了陈书文,大概率会加入玩弄妻子的行列,就凭他对妻子一直以来的念念不忘,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我有很大的可能通过监视监视他了解到陈书文的一些隐秘。

  只是接下来妻子很可能就要面对黄鹤雨和方伟两个人,那两根宛如绝世凶器一样的大鸡巴,想想就让人心悸,妻子能承受的了吗?

  我心中担心的同时还有一丝快意,让妻子受点教训也好。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还处于一片迷雾之中,好像一张大网网住了我和妻子。

  我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情报小组的调查结果,等待黄鹤雨的加入,等待跟匿名提醒的那个人的下一次交流。

  至于答应渔夫让他玩弄妻子一个月,我除非是疯了才会信守承诺。

  等我弄清楚这一切,第一时间就收拾了他们。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在脑海中不断地盘算着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妻子是晚饭前回来的,仍然是一副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我知道她是怕跟我做爱才会装成不开心的样子,也就不太担心。

  随便吃了点东西,没说几句话,妻子就躲到画室去了。

  我从阳台偷偷观察了一下,发现妻子一直坐在懒人沙发上,腿上放着她的电脑,耳朵里塞着耳机,并没有别的什么异常表现。

  第二天早上,我出门之后没有去上班,而是等妻子去学校之后,带着约好的人回到了家里。

  这人叫孙玉龙,是我的大学室友,曾经以一己之力带歪整个寝室口音的东北大忽悠,目前在Sh经营一家电子公司,其中的一项主打业务就是装监控,有正规的,自然也有不正规的。

  “我说大侄儿啊,你让我搁家里装监控,不是要偷摸监视自己媳妇儿吧?”

  孙玉龙笑的怪怪的,好像一只突然闯进了瓜田里的猹。

  “嘿嘿,你好奇心挺重啊,今天叔叔教你个乖——好奇心不仅会害死猫,还会害死你——不怕被枪毙半小时你就啥都别问!”

  “我肏,你个瘪犊子够狠的,还想灭我口咋地?”

  “滚滚滚,赶紧干活,干完赶紧滚!”

  “好嘞!”

  经过一通忙活,孙玉龙帮我在几个主要的房间装好了针孔摄像头。

  调试一下没有问题,约好过段时间一起吃饭,他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按照妻子现在这种状态,我有种预感,她早晚会把人带回家,本来有了黄鹤雨的教训,我并不想在家里装监控的,免得被人留下什么后门。

  但现在只能事急从权,所以才找了孙玉龙这个可靠的人来安装。

  大不了过段时间再拆掉就是了。

  来到公司,我完全不在状态,明知道妻子正在上课,却总是担心她会出现在陈书文家里。

  我一遍遍的查看手机上的定位,越看越是焦虑。

  最后发现不能这样下去了,干脆关了手机,这才勉强静下心来。

  好不容易处理完大部分事务,已经到了下午,我突然想起应该看看黄鹤雨回到Sh没有,赶忙查看了一下他的位置。

  待看清黄鹤雨的位置,我心下陡然一惊,这个混蛋此时竟然就在陈书文家的位置。

  这个小王八蛋,竟然这么快就回Sh了,还直接出现在陈书文家里!

  他肯定对妻子有什么想法,而且极为迫不及待。

  这让我无比愤怒,但愤怒过后,更多的却是兴奋。

  不管我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我的初衷始终都没有变,妻子高潮甚至是被人肏到崩溃,一直都是我最想看到的场景。

  只是一直以来这事都进行的不太顺利,不论是黄鹤雨还是方伟,都整出了太多的么蛾子。

  我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李锐那样,此时的我顾不得想太多,赶忙调用了黄鹤雨的手机摄像头和听筒。

  几秒钟之后,摄像头里漆黑一片,听筒中却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陈哥,你家真大啊!”黄鹤雨道。

  “小黄,不用羡慕,将来你也会有的。”

  这是陈书文的声音。

  “借你吉言!对了,陈哥,一会我可以拍视频吗?”

  “嗯——”

  陈书文大概是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道:

  “小黄,这要是换了别人提这个要求,我现在就赶他走了,不过谁叫咱俩投缘呢,拍视频倒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

  “我有两个要求,一是你不能拍我的脸,拍完的视频我要检查;
二是不能把视频流出去,我知道你这几年一直在卖视频,但这些挣不了多少钱,还违法,以后哥带你发财!
今天你认识了我,保证你以后缺什么都不会缺钱!”

  “那可真是太感谢陈哥了,我以后保证都听你的!”

  黄鹤雨连忙答应,只是话里的有几分真心就不好说了。

  我却在暗暗琢磨陈书文的话,如果他说的是真心话,这里面的疑问就太多了。

  黄鹤雨又不是他亲儿子,他为什么要带着黄鹤雨发财?

  “哈哈,小黄我相信你。你跟何总先预热一下,我一会就来。”

  陈书文大笑一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何总?

  我心中一紧,不会是何俪吧?

  就在我满心疑惑的时候,原本黑乎乎的摄像头在一阵快速移动之后变得清晰。

  熟悉的场景一闪而过,正是妻子昨天所在的那间卧室。

  黄鹤雨应该是坐在那张擂台一样的圆床床沿。

  他拿着手机快速扫视了一圈,最后把镜头定格在了自己踩着地毯的赤脚上,那里正跪趴着一个身材火辣的性感少妇,埋头舔着他的脚趾。

  少妇周身赤条条的,只有双腿上穿了一双黑丝长筒袜,露着肥臀美背。

  由于姿势的关系,她屁股翘的很高,脖子上还套了一个极为耻辱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绳子。

  黄鹤雨正一手抓着绳子和手机,一手揉捏着少妇性感肥美的大白屁股。

  这是何俪!只看身材我就能认出来。

  她刚刚就是这样赤身露体的趴在地上听两个男人说话吗?

  答案是肯定的,从陈书文离开房间到黄鹤雨掏出手机,这段时间很短,短到连脱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我震惊于何俪的不知羞耻,她的每次表现好像都能刷新我的认知。

  “小坏蛋,刚刚那人是谁?”

  何俪边舔脚趾边问,娇俏的耳朵通红通红的,显然刚刚在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的趴着,让她也有些羞耻。

  我心中疑惑,何俪竟然没听出陈书文的声音。

  不过想想也正常,上次打电话的时候陈书文说话很少,何俪又处于做爱时性欲高涨的状态,不记得陈书文的声音也很合理。

  “何总,刚刚人家可是叫你‘何总’呢,有你这样撅着骚屁股的何总吗?”

  黄鹤雨戏谑道。

  “还不是因为你,在车上就把人家弄成了这样,我一介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何俪抬头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这种话语和表情更像是在调情撒娇。

  “那不是因为咱们的何总喜欢让人看屄吗?刚刚牵着你上楼的时候,那骚屁股扭的,陈哥在后面看的眼都直了。”

  “你简直坏死了,就那么喜欢把人家当狗啊?还给陌生人看!”

  何俪伸手在黄鹤雨的小腿上拍了一下,声音愈发骚媚。

  “那当然,你就是我的骚母狗!想给谁看就给谁看!大屁股转过来让我检查检查,看看狗屄湿了没!”

  短短几句对话信息量却无比巨大,何俪她竟然是光着身子被牵上楼的!

  想到她四肢撑地扭着骚屄大屁股爬楼梯的场景,我的心火瞬间沸腾,更何况旁边还有初次见面的陈书文在看着!

  黄鹤雨说完便拉了拉手中的绳子,何俪顺从的转过身,把大白屁股高高对准了黄鹤雨。

  镜头靠近,竖直的视频画面瞬间被骚屄占满,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缝隙边缘闪着淫靡的水光。

  黄鹤雨拇指按住一侧阴唇的根部,抓着雪腻的臀肉用力一掰,贴在一起的阴唇顿时错开少许,紧接着,一股清澈湿滑的淫水顺着错开的粉肉流了出来。

  “啪——”

  黄鹤雨随手一掌,淫声问道:

  “何总,狗屄被陌生人看着兴奋吗?”

  何俪颤抖着屁股嘤咛了一声,媚声回答:

  “嗯——兴奋!特别兴奋!”

  “真是条贱母狗,天生当性奴的材料,真想把你牵到大街上遛遛!”

  黄鹤雨感慨一声,用手指挑开了何俪的肥蝴蝶,两瓣阴唇彻底分开,露出中间的嫩肉,淫水更加畅快的流了出来,一点点打湿着下面蓬松的阴毛。

  “嗯——嗯——你不是遛、遛过嘛!”

  何俪娇声长吟,骚声答道。

  这个放荡的女人真的是妻子的小姨吗?

  真的是那个精明干练的女老板吗?

  我心中充满了怀疑。

  此时的她真的太骚了,隔着屏幕都让我呼吸发紧,阴茎高挺。

  “走,带主人参观一下这里!”

  黄鹤雨再次拉了一下手中的绳子,何俪便舒展四肢,一扭一扭的绕床爬行。

  黄鹤雨跟在后面牵着绳子,好像真的在遛一条乖巧听话的宠物狗。

  爬了两圈,屏幕里突然传来叮咚一声,黄鹤雨看了一眼之后,命令道:

  “去,把眼罩戴上,一会不准说话知道吗?主人要给你个惊喜!”

  “小坏蛋,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来戏弄我?”

  何俪停下爬行的脚步,回头问道。

  回答她的却是踢在大屁股上的一脚。

  “问那么多干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

  何俪没有再问,乖乖的爬到床边,拿起床上的黑色眼罩,顺从的戴在头上,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何俪表现的比我不久前看的视频中还要扫,被黄鹤雨像母畜一样对待,却始终甘之如饴,简直可以称为淫贱!

  不知道李锐知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是开心叫好呢,还是痛心疾首?

  我想可能是前者吧。

  正在我感慨的时候,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传来,我赶忙把电脑静音,说了一声

  “进来”。

  秘书推开门进了办公室,手中拿着一份财务报表。

  我示意他放在桌上,嘱咐他不要让人打扰我之后,直接锁上了房门。

  我找出一副耳机插好戴上,再次看向了电脑屏幕。

  此时镜头已经转向了房门,整个房间都静悄悄的,只剩下何俪跐溜跐溜的舔舐声,不知道在舔着什么地方。

  我猛然想起刚刚黄鹤雨说要给何俪惊喜,心头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赶忙拿出手机想查看一下妻子现在的位置。

  可是还不等手机显示启动画面,房门突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下一刻,我瞳孔紧缩,猛然瞪大了双眼。

rockw 2024-11-6 17:01

第五十一章

  门口站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黄鹤雨的镜头故意没有拍脸,但只看那个微微隆起的啤酒肚我就能认出来那是陈书文。

  其实这个人是不是陈书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完全被他身前的手推车吸引了注意力。

  手推车是高档烤鸭店常见的那种送餐车,不锈钢的质地,上中下三层,中间靠八根造型优美的立柱连接,下面有四个能够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轮子。

  餐车的最下层放着一个冰桶,里面是一瓶已经打开的红酒,旁边放着几只高脚杯;
中层却没放什么菜肴,而是放着一瓶透明的液体和好几样淫邪的情趣用品,其中最醒目的是一把黑色流苏状的情趣皮鞭;
至于餐车的最上层,我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在了这里,因为妻子简宁正以一个极为耻辱的姿势赤裸裸的躺在上面。

  妻子后脑枕着推车的扶手,长长的秀发绾在脑后,作为后脑和扶手只见的缓冲。

  妻子同样戴了一个黑色眼罩,彻底遮住了视线,看不到任何东西。

  完美的胴体被对折成了下流的元宝形,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上穿着一双白色长筒丝袜,从手臂下面伸到螓首两侧,被两个黑色的皮质手铐固定住,紧紧连接着推车后端立柱。

  这还不算,妻子的两只手腕上同样绑着一个皮质手铐,连接着餐车前端的立柱,死死的压着自己的双腿。

  四根立柱,四个手铐,牢牢的固定着妻子的四肢,让她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保持着骚屄朝天的羞耻姿势,暴露着肉体的所有弱点,浑身不安的躺在推车上。

  看着被绑成一团淫肉的妻子,黄鹤雨显然也是极为震惊,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只有一无所知的何俪还在卖力的舔吸着嘴里的大鸡巴,偶尔发出淫荡的吸允声。

  陈书文大概是在观察黄鹤雨的反应,在门口站了一小会才推着车子走进房间。

  车轮压过厚厚的羊毛地毯,没发出半点声音。

  妻子感觉到了推车的移动,再加上什么也看不见,显得极为紧张,

  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像是物品一样,被陈书文推着缓缓走近,越来越近,近到极点,只剩下一个敞开的大白屁股,占满了整个镜头。

  黄鹤雨终于反应过来了,面对这具朝思暮想的淫美胴体,他竟然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白皙丰盈的臀峰。

  妻子双眼被蒙,大部分感官都集中在了触觉上,感受到粗糙的手掌,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屏幕下方那个小巧的屁眼缩紧又张开,屄缝紧紧的闭合着,却隐约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湿意。

  “弟妹,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个被强奸的良家人妻,千万不能发出声音,不然就会被老公认为是通奸出轨,他就不要你了哦。”

  陈书文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他接过黄鹤雨手里的手机,稍微站远了一点,把屋子里另外三个人全部框进了镜头里。

  何俪正跪在黄鹤雨的胯间,撅着大屁股卖力的舔鸡巴。

  听到陈书文说话,才意识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

  黄鹤雨则是好像忘了胯下的何俪一样,死死的盯着妻子的股间私处,轻轻掰开了一些,凑过去仔细闻了闻,满脸陶醉的闭目仰头,好几秒之后才长长的呼了口气。

  下一刻,黄鹤雨直接把头脸埋在了妻子的股间,口舌并用,吸允的啧啧有声。

  妻子下体突然遭袭,天鹅般的玉颈向后挺了一下,檀口张的大大的,似乎是在呻吟,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自从陈书文开口说话之后,何俪就一直在侧耳倾听,这时突然听见黄鹤雨给妻子口交的声音,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一口含住了嘴边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用力吸允,像是挑衅一样发出更大的声音。

  小姨在给黄鹤雨舔鸡巴,黄鹤雨在给妻子舔屄,两个人就像比赛一样,吸允的越来越大声,弄得整个房间的气温似乎都上升了好几度,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陈书文和黄鹤雨显然没安好心,先是蒙住了妻子和小姨的眼睛,然后又不让她们开口说话,就是不想让她们察觉到彼此的身份。

  妻子大概是以为另一个女人是钱佳颖,而小姨则根本不在乎另一个女人是谁,她只是猜到黄鹤雨在给另一个女人口交,然后就像是一只守护领地的雌兽一样,用行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可何俪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闯进她领地的女人是她的亲外甥女,而她正在跟自己的亲外甥女争夺大鸡巴的所有权。

  我心中充满了担忧,何俪还好,毕竟她连跟亲姐姐双飞的事情都做过了,可妻子呢?

  她要是发现另一个女人是自己的小姨,不知道会羞耻崩溃成什么模样。

  镜头里比赛一样的口交还在继续,我却无法阻止,只能无力的看着。

  每当我以为妻子已经堕落到极点的时候,陈书文他们却总能想出更加没有下限的新花样,这一次是被推车推着送到别的男人面前,还在小姨这个至亲的身边淫辱她。

  下一次呢?

  妻子还会经历怎样的羞辱?

  我越想越是脊背发凉。

  对妻子的担忧压过了心中最原始的肉欲,我无比希望妻子或者小姨谁能说句话,赶快认出彼此,不要再继续这样的淫戏。

  然而现实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有时候甚至会变得更加残酷。

  黄鹤雨大概是舔过瘾了,他终于放开了妻子的屄,低头看了看何俪,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两句,然后便引导着何俪的头脸,慢慢靠向妻子的下体。

  镜头给到妻子私处的特写,那里早已经春水泛滥,阴唇因为充血的缘故变大了一些,稍稍有些外翻,露出一线淫艳的嫩肉;
阴蒂也已经肿胀隆起,从包皮中钻了出来,像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湿漉漉的闪着水光;
屄口微微翕动,不断吐出一缕缕混合着口水的淫液,有些打湿了刚刚长出少许的阴毛,有些则是流到臀沟,沁湿了粉嫩的屁眼。

  黄鹤雨的口交技术依然很好,短短一小会就让妻子欲罢不能,在口舌离开的时候还不舍的抬了抬大屁股。

  只是她实在是被绑的太紧了,根本追不上远去的唇舌。

  无奈之下妻子只能喘息着平复体内的欲火,丰隆的巨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浑然不知即将发生更加背德下流的事情。

  何俪靠的更近了,因为蒙着眼睛的缘故,她看不到具体情景,便试探性的伸手摸了摸妻子,先是摸到了一个肥美的肉臀,然后一点点摸到了屁股中间的两个肉洞,找准位置之后才吻上了妻子的阴唇。

  我不知道小姨在想什么,可能是不忿别的女人跟她抢黄鹤雨,刚刚亲上便发泄一样的用力吸允。

  妻子的阴唇很小,无法含到嘴里,她就把目标转移到了上面的阴蒂,雪腮凹陷,死死的吸住了它。

  “呃嗯——”

  妻子浑身一僵,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半声,双手攥紧成拳,努力抵御着阴蒂上突然加剧的快感,连肩膀下面的脚趾头都跟着蜷缩起来。

  妻子不是第一次被女人舔屄了,何俪的技巧也说不上好,但她认准了妻子的阴蒂猛吸猛舔,甚至还用牙齿去磨,几个呼吸间就把妻子拉到了崩溃的边缘。

  妻子极力忍耐着,她努力想要移动一下自己的大屁股,好躲开小姨的进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

  无奈之下,妻子只能不断的挺动螓首,平坦的小腹一抽一抽的,香唇一会大
张一会紧闭,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看了一会亲生小姨给外甥女舔屄的淫亵美景,黄鹤雨无声的笑了笑,然后挺着大鸡巴凑到了妻子嘴边。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直冲口鼻,妻子也已经到了极限,为了不发出声音,她想也不想的歪过头,张嘴含住了猩红雄伟的龟头。

  下一刻,妻子喉间发出一声撕扯般的闷吼,大白屁股抽搐了两下,一股滚烫的潮水激射而出,瞬间打湿了小姨的下颌脖颈,有不少甚至趁着何俪惊慌失措的功夫喷到了她的嘴里。

  “唔唔——咳咳”

  何俪赶忙避开,妻子的潮水也停了,只剩下淫靡的大屁股躺在餐车上,一抽一抽的带动全身的美肉不停颤抖。

  “继续!”

  陈书文快步上前,镜头也在拉近。他按住何俪的脖颈,冷声命令道:

  “骚屄屁眼都要舔到!”

  何俪不得不再度按住妻子的大屁股,加大了舔吸的范围。犹豫了几次之后,最终还是伸出舌尖,轻轻的触碰到了妻子早已经湿漉漉的小巧屁眼。

  “呃——”

  妻子屁眼遭袭,娇躯不由得一僵。

  然而陈书文还不满足,他继续命令道:

  “用嘴含住,舌头往里顶!我已经提前帮她清理过了。”

  眼见何俪乖乖照做,陈书文这才满意。

  他绕到餐车旁边,蹲身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了黄鹤雨,自己拿着另一杯,晃了晃杯中的酒液,跟黄鹤雨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

  接着便把杯子悬到了妻子身体上方,微微倾斜,一缕暗红色的酒液瞬间倾落,倒在了妻子的股间。

  “喝掉它!”

  红色的酒液如同鲜血一样在丰臀上四处流淌,妻子的大白屁股好像变成了一张画布,任由鲜红的画笔四处勾勒,画出一幅凄淫的抽象画,散发出一种另类的性感诱惑。

  冰凉的液体好像冰块一样刺激着娇嫩的肌肤,酒精沾染到娇嫩的屄肉上,每一滴都会带来轻微的灼痛,如同熊熊的欲火灼烧的妻子轻颤不已。

  下一刻,又会被温热的触感代替,那是何俪柔软的唇舌。

  她近乎本能的追寻着酒精的味道,帮妻子一点点清理着淫靡的骚屄肥臀。

  我没想到再次看到何俪品酒竟然是在妻子的丰臀上,屏幕里正在发生的一切是如此的新奇淫靡,让我完全沉浸其中,阴茎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坚硬如铁,隔着裤子轻轻一碰就有一种要射的感觉。

  我忘记了心中的担忧,忘记了身处办公室,我甚至忘记了呼吸,直到有些缺氧了才猛然吸了一口气。

  “酒里我兑了伏特加,你注意点别让她喝醉了。”

  陈书文手中的镜头晃了一下,扫了一眼黄鹤雨那边,他正学着陈书文把酒液倒在了自己的阴茎上,顺着棒身流到妻子口中。

  龟头上同样传来一种轻微的灼痛感,刺激的黄鹤雨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黄鹤雨看了看屏幕,做了一个放心的口型,直到整杯酒倒完,大半都被妻子吞到胃里,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陈书文这边也倒完了,他接过黄鹤雨的酒杯,把两个杯子放回原位,这才走到何俪的身后,伸手拍了拍她的大屁股,嘴里说道:

  “继续舔!”

  何俪刚刚喝了大半杯加了料的红酒,明显有点上头,连刚刚不太敢舔的屁眼也毫不犹豫的纳入了进攻范围,吸允的啧啧出声。

  妻子有点受不了,本能的把肉棒含的更深了一些,香舌绕着棒身不停的打转。

  何俪是伏低上身给妻子口交的,屁股翘的很高,丰盈的臀肉在陈书文的拍打下一阵乱颤,大白屁股不安的扭了扭,显得特别放荡。

  下体的快感和酒精同时刺激着大脑,妻子也有点头晕,被何俪舔吸的鼻音连连,要不是被大鸡巴堵着嘴,可能已经忍不住叫出声了。

  “呼——这屄真肥啊!屁股也是一样的又大又圆,真不愧是——”

  大概是不想揭破何俪的身份,陈书文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一只手捏住何俪的臀肉,用力掰了掰,发现阴唇仍然粘在一起,便直接把拇指按在了屄口的位置,稍微向下用力,像是拉拉链一样分开了何俪的屄缝。

  镜头拉近,来了一个清晰的特写,粘腻的淫水早已经流满了整个粉嫩的屄腔。

  “果然一样的紧!”

  陈书文把手指插进何俪的屄里试了试,再次感叹了一句。

  感觉到阴道内多了一根手指,何俪轻哼两声,舔吸的愈发卖力了。

  “老弟,来帮我通通你领导的屄。”

  陈书文招呼了一声。

  话里的内容下流不堪,语气却如同朋友间的日常对话,极为自然。

  我没太明白陈书文的意思,黄鹤雨却瞬间会意。

  两人调换了位置,妻子嘴里的鸡巴变成了陈书文的,黄鹤雨则是来到何俪身后,先是俯身在何俪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然后便一手固定住身前的大屁股,一手扶住沾满了妻子口水的粗长肉棒,轻轻一挺腰胯,轻车熟路的一插到底。

  镜头刚刚就已经转到了妻子这边,拍不到插入的细节,只能看见黄鹤雨的小腹瞬间贴上了何俪的丰臀。

  “呃——”

  何俪身体一僵,双手撑住亲外甥女的大白屁股,高高仰起了头。她应该是想要呻吟,却又强行忍住,紧咬着贝齿发出了一声舒爽难耐的闷哼。

  黄鹤雨稍微停了十几秒,然后才开始缓慢抽插,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撑开阴道内的褶皱,让何俪细细体味着体内肉棒的粗长,体味着那种深入骨髓的战栗快感。

  大鸡巴几次深入,屄腔里分泌的淫水越流越多,黄鹤雨也抽插的愈发顺畅,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每一次插入都会狠狠撞上何俪肉滚滚的大屁股,溅起一阵阵淫靡的臀浪。

  “啪啪啪啪——”

  黄鹤雨抽插的越来越快。

  他紧紧抓住何俪脖子上的狗绳,每次插入的同时都会向后拉扯,逼得何俪不得不主动迎送屁股,迎接最深最狠的肏干。

  “嗯呃呃嗯——”

  何俪死死的咬住牙关,发出一声声宛如濒死的闷哼。

  大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大力刮擦着屄腔里的嫩肉,让她在地狱与天堂之间轮转。

  何俪已经顾不上给妻子舔屄了,她舒爽难耐的上下摆头,脑后的发髻散开了一半,看起来就像一只艳丽的女鬼。

  极致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从下体袭遍全身,让何俪的双手时紧时松,在妻子身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手印。

  还好她平时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不然妻子娇嫩的肌肤恐怕已经被抓破了。

  陈书文也不知道是心疼妻子还是因为其它的原因,他解开了束缚妻子四肢的皮质手铐,扶着她下了餐车。

  趁着妻子揉腿的功夫,把餐车推到了墙角,顺手把手机横着立在了上面,让镜头能够拍到整个房间。

  “弟妹,你可千万别叫出声哦,不然就不是强奸了啊!”

  陈书文又提醒了妻子一次,拉着她来到何俪身边,摆出跟小姨一样手脚撑地的羞耻的姿势,一边用手指抽插妻子的屄孔,一边抽打着她肉滚滚的大屁股。

  妻子表现的特别顺从,在不知道身边是小姨的情况下,撅高屁股任由陈书文抽打,“啪啪啪啪”激烈肉响混合在一起,让屋子里淫靡的气氛瞬间就攀升到了极点。

  黄鹤雨看着身旁挺着大屁股任人淫弄的妻子,眼中的欲火喷薄欲出,胯下抽插的愈发暴烈,腰胯摆动的好似疾风骤雨一般。

  “啪啪啪啪——”

  姨甥两人的大屁股同时被男人肆虐,悬在两女胸前的一排四个奶子宛如伴舞一样跳跃着。

  “呃呃呃呃——”

  妻子和小姨同时闷哼,极力忍耐着不发出一点能认出彼此的声音。

  “呃呃啊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呃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剧烈的高潮突然来临,何俪娇躯绷紧,陡然浪叫出声。

  黄鹤雨好像终于完成了任务一样,猛然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任由何俪维持着淫臀高挺的姿势潮吹喷射,迅速和陈书文调换了位置。

  “哈哈,何总,我终于肏到你了!”

  陈书文淫笑一声勾住了何俪的腰胯,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瞬间插入了仍在高潮喷射的骚屄,飞速肏干起来。

  汹涌的潮水突然中断,只能在陈书文抽插的间隙一小股一小股的继续喷射。

  “小、小姨!”

  听到熟悉的声音,妻子陡然从淫欲中惊醒。

  她单手撑地,腾出手来一把扯掉了眼罩,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那个还在高潮中的熟悉面孔,圆睁的美眸中惊恐的无以复加。

  然而此时发现已经晚了!

  妻子慌乱中刚想起身,就被黄鹤雨抓住了高撅的大屁股,一根等待已久的粗长肉棒杀气腾腾的抵住了屄口,毫不犹豫的破开阴唇,闯过重重阻隔,再次亲吻上了那个阔别已久的屄心。

  “黄、黄鹤雨!啊——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啊!”

  妻子瞬间便明白了一切,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哀鸣,却因为那根深入体内的大鸡巴,带上了一丝让她羞愤欲绝的淫意。

  “哦——”

  黄鹤雨心满意足的看着胯下这个再度相逢的极品美臀,那上面还残留着红色的酒渍,显得愈发凄迷。

  硕大的龟头在妻子体内停留良久,仔细体味了一番,才开始缓缓抽动。

  妻子像是心死了一样,垂下了绝美的面容,任凭黄鹤雨抽插也不发出半点声音。

  “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些人渣付出代价的!”

  我心中默念了一句,狠狠的攥紧了拳头,连指甲陷到肉里都没有察觉。

  “哈哈,宁姐,刚刚不是被你小姨舔的挺开心吗?怎么还害羞了?”

  黄鹤雨志得意满的大笑着,不停的肏弄着妻子的大屁股。

  妻子仍旧没有出声。

  “喝!屄毛都让人剃了还装贞洁烈女?可惜你的屄好像变得更诚实了,听听这水声!”

  黄鹤雨抽插不停,噗嗞噗嗞的生殖器摩擦声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把妻子刺的无地自容。

  妻子的肉体久经开发,好像跟灵魂分离了一样,哪怕内心羞愤的想吐血,还是阻止不了屄腔里源源不绝的淫水。

  “啪——”

  黄鹤雨腾出手来,狠狠在胯下的丰臀上抽了一巴掌,直打的妻子臀浪翻滚,一只脚下意识的离开了地面,缩了两下又放了回去。

  “给老子叫!”

  黄鹤雨凶狠的命令道:

  “你不是说不怕你老公就尽管来吗?你给老子撅好骚屁股大声叫!”

  “呃——你、你们简直不是——呃——人!”

  妻子扭头瞪着居高临下不停肏她的黄鹤雨,满是控诉的看着这个再度奸淫了自己的男人,大颗大颗的泪珠随着身体的晃动滴落。

  俏脸上残留的酒渍和羞耻到极点的表情,看起来分外凄惨。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妻子的脸颊上好像浮现出了一点不应该出现的潮红。

  “何总,高潮结束了就劝劝你外甥女,不就是肏个屄吗,她又不是没被小黄肏过。”

  刚刚黄鹤雨跟妻子对话的时候,陈书文也没闲着,他一刻不停的抽插着小姨的骚屄,直到她高潮结束也没停下。

  此时察觉到妻子跟黄鹤雨之间的气氛有点僵,便帮忙从何俪这边打开突破口。

  何俪不知何时也摘掉了眼罩,看清身旁的外甥女之后愈发不敢出声。

  眼前这种亲姨甥并排挺着大屁股挨肏的场面实在过于淫贱羞耻,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何俪也羞愧的无地自容,更何况她刚刚还极为卖力的舔了外甥女的屄,此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只是陈书文是不会放过何俪的,他挥手在身前的淫臀上扇了两巴掌,不怀好意的说道:

  “快点劝,不然让你手下的员工排着队肏你!”

  陈书文的话让何俪身体一僵,好一会之后才不得不强忍羞愧看向妻子,只是刚一张嘴,便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羞耻浪叫。

  “啊啊噢噢——阿、阿宁——啊啊——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啊啊呃呃!”

  “呜呜——小、小姨,我们是、是亲人——啊——他们怎么能——啊啊——这样啊!”

  妻子悲愤的控诉着,眼神却愈发迷离。

  陈书文和黄鹤雨这两个混蛋一直抽插不停,让妻子跟小姨的对话断断续续的,还伴随着时不时的骚浪呻吟。

  “啊啊——阿宁,谁让我们是——啊啊——女人——噢噢——认、认命吧——啊啊!”

  “何总,你不愧是做长辈的,就是明事理。女人长个屄不就是给男人肏的嘛,亲人就更应该一起享受才对。弟妹,看看你小姨多乖,你要多向她学习。”

  陈书文的夸赞让何俪跟妻子同时垂下了头,只是口中的呻吟声却再也没有停下。

  两女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陈书文和黄鹤雨这两个色中恶鬼愈发兴奋,两人比赛似的越肏越急,如同打鼓一样啪啪肏干着各自胯下的大屁股。

  似乎是因为高潮后的屄肉过于敏感,而陈书文又一直抽插不停,何俪忍不住淫叫着向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马上勾起了陈书文的灵感,他不怀好意的笑笑,看着身旁的黄鹤雨道:

  “小黄,咱们来个环床拉力赛怎么样,让这两条骚母狗边肏边爬,看看谁先高潮。”

  “陈哥,还是你会玩。”

  黄鹤雨恭维了陈书文一句,扭头就在妻子的大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啊——”妻子臀肉颤了两颤,仰头哀鸣了一声,坚持着没有动作。

  “何总,给你外甥女打个样!”

  陈书文手里抓着狗绳,加紧了肏干的动作,用身体推着何俪的屁股。

  何俪不得不浪叫连连,弯起一条黑丝美腿,艰难的向前迈了一步。

  再肏!

  再向前!

  何俪羞愧的完全不敢看妻子,仿佛变成了一条任人驱赶的牝犬,艰难的爬向前方。

  而妻子这边却像是较劲一样,任由黄鹤雨把屁股打的通红,一直没有动作,直到小姨已经爬出了一个身位,才终于不堪忍受,白丝轻抬,艰难的迈出了第一步。

  我知道妻子会屈服的,从她刚刚被黄鹤雨插入时没有选择逃走,我就知道她会屈服的。

  只是跟小姨一起做爱的淫乱行为过不了心里那一关,直到小姨的劝说给了她一个稍稍心安的借口,这才顺势默认了这场跟小姨同时挨肏的淫邪乱交。

  人类就是这样,只要放弃了一次心理底线,就会一次次放弃,最后变得完全没有底线。

  妻子跟在小姨后面,费力的向前爬着,黄鹤雨的大鸡巴实在过于粗长,妻子每一步都爬的很艰难。

  有时甚至不得不停下来,在黄鹤雨的肏干下一点点积累力气,才能迈出一小步。

  小姨也同样如此,因为高潮过一次的原因,她表现的比妻子还要不堪,淋漓的淫水就在妻子前方不停洒落,星星点点的打湿了妻子的前路。

  快感越积越多,似乎勾动了身体里的酒精,让妻子头晕目眩。她不得不彻底停下脚步,双膝越来越低,一点点跪在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上。

  “宁姐,抬头看看那是什么?”

  黄鹤雨骑在妻子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上,一边啪啪啪的肏干不停,一边拍了拍妻子的丰臀,提醒她看向前方。

  妻子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到了眼前宛如野兽交配的男女生殖器官。

  两片殷红的阴唇分在两边,随着阴茎的抽插不停颤动,如同落入蛛网的蝴蝶。

  大量的淫水随着阴茎的抽插不断流出来,打湿了胯下一大块地毯。

  原来小姨也已经爬不动了,先妻子一步跪了下来,同样被陈书文骑着大屁股肏的哀哀欲绝。

  眼前的场面是如此的放荡淫靡,姨甥至亲的两个绝美少妇,一前一后的跪趴在地,一黑丝、一白丝,以相同的姿势被人骑着大屁股暴肏,淫鸣哀叫此起彼伏。

  妻子定定的看着小姨的骚屄大屁股,看着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的肆虐,好像看到了正以相同姿势挨肏的自己。

  某一个瞬间,妻子心中的最后一根弦突然崩断,下体的快感如同山呼海啸般迸发。

  她下意识的死命抓住小姨的黑丝美脚,刺激的小姨一同发出了惊心动魄的淫嚎:

  “啊——啊——啊啊呃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

  妻子先是一声一声的淫叫,娇躯变得越来越僵硬,最后像是彻底放弃了一样,浪叫声宛如开闸的洪水。

  “啊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呃呃噢!”

  姨甥两人同时高潮了。

  妻子又开始向后挺屁股了。

  黄鹤雨自然早有准备,他甚至是期盼已久,眼见妻子高潮时特有的反应出现,便毫不犹豫的紧绷双腿抬高了屁股,找准时机之后,狰狞的大鸡巴宛如长矛一样,用尽全力刺了下去。

  “啪——”

  胯骨砸到妻子的淫臀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淫臀翻滚着肉浪,甚至弹开了直戳屄心的鸡巴。

  “啊噢——”

  妻子遭此重击,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淫叫,声音里再也没有了压抑和羞耻。

  “哦——太爽了!真的没有比你更爽的骚屄了!”

  时隔将近三个月,黄鹤雨再次品尝到了妻子特有的高潮,这种生理和心理上同时达到的极致满足,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

  他一定无数次回忆过肆意肏干妻子过往,今天终于再次得偿所愿。

  妻子的淫叫如同嘹亮的冲锋号一般,癫狂的向后挺动着大屁股,用骚屄迎接着一次比一次残暴的凶狠刺击。

  这是屄与屌的贴身肉搏,这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野性较量。

  对于黄鹤雨来说,没有比妻子更爽的骚屄了。

  同样的,对于妻子来说,也没有比黄鹤雨更爽的鸡巴了,方伟也不行!

  看着镜头里无比契合的淫男乱女,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酸涩与不甘。小姨也在高潮,我却已经忘记了她。

  我摘掉耳机,点了一根香烟,拖着僵硬的身体来到窗边,看着窗外一眼望不到头的高楼大厦,怔怔的出神。

  (注:酒精会刺激阴道粘膜和尿道,请大家不要学习。)

rockw 2024-11-6 17:01

第五十二章

  尼古丁的麻醉和窗外的清风让我心情缓和了不少,这才重新坐回办公桌前,戴上了耳机继续看下去。

  屏幕里的情景已经变了,镜头被挪到了离床不远的位置,在半空中向下拍摄着整张圆床。

  黄鹤雨上半身躺在床上,屁股压着床沿,双脚岔开撑地,身上跨坐着浑身上下只穿着白色丝袜的妻子。

  妻子双腿分开跪在黄鹤雨身体两侧的床沿上,上半身前倾撑着床面,美臀一扭一扭的,正在套弄着那根深插在阴道里的大鸡巴。

  妻子并不是自愿扭臀的,她的肛门里多了一根不停抽插的手指,这根手指属于陈书文。

  陈书文正站在妻子身后,举着一个透明的瓶子,在妻子的腰臀上倒满了粘稠的润滑液,让原本就性感无比的大屁股变得愈发的淫媚诱惑。

  还用一根手指在妻子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不断把这些粘稠的液体捅到妻子的肠道里。

  妻子想要躲避,就只能扭屁股,只是不管她怎么扭屁股,都只是徒劳,反而被阴道里的大鸡巴刮擦着屄肉,刺激的自己欲火升腾,娇娇呻吟。

  他们这是要双插妻子!

  我心中巨震,却无力阻止。

  对了,何俪呢?

  有她帮忙分担一下妻子就不用承受这种双插的厄运了。

  我仔细找了找,才发现屏幕边缘侧躺着一个潮红的女人屁股,那应该就是何俪了,此时的她正躺在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心中一沉,妻子的屁眼怕是保不住了。

  唉——或许早就已经被人肏过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陈书文大概是觉得润滑足够了,转身走出了镜头,回来的时候手中拎着一根糖葫芦形状的粉色假阳具,前小后大,这东西我在A片里见过,是专门用来玩弄女人屁眼的,有开肛的效果。

  陈书文重新回到妻子身后,先是在假阳具上面涂满了润滑液,然后才丢掉手中的瓶子,用假阳具的尖端凑近了妻子的屁眼。

  “嗯——不要!我不要用这个东西!”

  屁眼上的异物感让妻子轻吟了一声,忍不住回头细看。

  待看清了陈书文手中拿的东西之后,妻子骤然变得无比抗拒,挣扎着想要逃开。

  但此时的她哪还有拒绝的余地?

  黄鹤雨一把搂住妻子的裸背,强迫她趴下来,吻上了她的樱唇。

  “唔唔——”

  妻子无助的挣扎着,不停的扭动着油光可鉴的大屁股,想要避开这根邪恶的道具,却被陈书文在臀峰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不准动!”

  陈书文命令了一句之后,妻子就真的不敢动了。

  在现在的姿势下,屁眼暴露的更加彻底,假阳具没废什么力气就插入了小半。

  “唔唔——求你别、别插,我会受不了的——噢!”

  妻子显然知道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的,她勉强挣脱了黄鹤雨的强吻,却挣不脱抱住她的手臂。

  “怕什么?又不是没玩过!”

  陈书文丝毫不在意妻子的哀求,又把假阳具向里面推了推。

  这玩意是一个圆球一个圆球连在一起的结构,球与球之间有着一指宽的凹陷。

  前面比较细,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插起来很容易,但是到了中段的时候,球已经变得有点大了,每一个球插进去都会把屁眼撑大一分,偏偏两球中间的凹陷会自动卡住肛周的肌肉,有一种进退不得的难受之感。

  陈书文并没有全部插入,插到一半之后便慢慢向外抽,然后再向里插,等妻子适应了之后才会增加一个圆球的深度。

  肠道里的异物让妻子极为难受,她又不敢乱动,只能趴在黄鹤雨的身上娇喘。每多插入一个球,妻子便会忍不住浑身哆嗦一下。

  “呃呃——好胀啊!”

  插到后半段的时候,妻子在也忍不住了,下意识发出了让人心疼的哀叫。

  关键是她的阴道被大鸡巴插的满满的,肠道被挤压的比平时更加紧窄,此时还要往里塞东西,那感觉可想而知。

  我心疼的无以复加,陈书文却根本不管这些。他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妻子的屁眼上,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肉体反应。

  慢慢的,只剩最后三个球了,却一个比一个大,最后一个甚至只比鸡蛋小了一点,妻子的肛肉紧紧箍在假阳具的凹陷处,维持弹性的褶皱已经全部被撑开了。

  我担忧的提心吊胆,陈书文却驾轻就熟,看似小心实则大胆。

  他稍微把假阳具抽出来一点,刚好卡在圆球最粗的地方,松手之后,由于肛门的肌肉弹性,会自动把球吞进去,当然,有时候也会吐出来。

  如此几次之后,等妻子适应了,陈书文才缓缓用力,向她的屁眼里塞倒数第三个球。

  “啊——别——啊——胀——啊——啊!”

  妻子全身紧绷,娇呼声一字一顿的,眉间鬓角全都是细密的汗珠。但陈书文还是坚定不移的向前推进。

  “嘶——真紧!”

  黄鹤雨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妻子汗津津的裸背。

  “别急,还有更紧的!”

  陈书文笑了笑,突然松手,假阳具自动深入了一截,就像是被妻子的屁眼吸进去似的。

  原来刚刚已经过了下一个球最粗的那个点,在肛肉的紧缩下,球自然被吞了进去。

  “噢——”

  妻子大叫了一声,一瞬间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失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黄鹤雨身上。

  陈书文如法炮制,抽插了一会之后,在妻子的愈发高亢的叫喊声中,把倒数第二个球也插了进去。

  此时的妻子看起来凄美无比,娇躯上大汗淋漓,臀肉一抽一抽的不断用力,却拿肠道里的道具毫无办法。

  妻子已经不行了,可是还有最后一个圆球,也是最大的那颗圆球。

  我忧急如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陈书文又动了,还是用球的最粗点卡妻子的屁眼,慢慢让她适应。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没有继续塞最后一个球,反而把已经插进去的部分又抽出了大半,然后又插了进去,只是速度比刚刚快了许多。

  一颗颗圆球从大到小的从妻子的肠道里抽出来,留下了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圆洞,里面翻滚着淫靡的肉花。

  再次插进去的时候,圆球又从小到大撑过妻子的肛口,一路回到刚刚插入的位置。

  “你们怎么这么坏,肏完人家就丢地上不管了。”

  何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先是看了妻子的屁眼一眼,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心疼,然后从身后抱住了陈书文,大奶子在他后背上摩擦了几下,挑逗意味十足的说道:

  “何总的屄还没爽够呢,何总求你肏她!”

  “呵呵,心疼你外甥女了?”

  陈书文一眼就看穿了何俪的心思,指了指地上的瓶子说道:

  “心疼的话就帮她倒点润滑液。”

  “别这么弄好不好,这样太残忍了,阿宁会受不了的。
我跟阿宁一起让你们肏好不好,别玩这个了——”

  何俪不断劝说着,面上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妻子自然知道小姨就在身后,想到当前的处境,羞臊的无地自容,下意识的缩紧了屁眼,再也不想放开。

  陈书文察觉到了妻子身体的变化,他根本不理会何俪,随手在妻子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无情的说道:

  “放松点,不然玩坏了你的骚屁眼我可不负责。”

  妻子哪里放松的了,被打了一下屁股之后反而收的更紧了。

  黄鹤雨的体会最是清晰,感受着屄肉紧紧箍住大肉棒,让他有些担心的问:

  “陈哥,这么玩真的没事吗?”

  “哈哈,你放心小黄,这屁眼我玩过好几次了,每次嘴上都说不要,最后都会爽的嗷嗷直叫。
而且恢复的还特别快,就像她的大屄一样,过一会就缩紧了。”

  陈书文的话听的我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打死,身体抬了抬又颓然的坐下。我我恨恨的在桌子上锤了两拳,从没感觉过如此无力。

  陈书文还在抽动假阳具,继续给妻子扩肛。

  何俪也一直在苦苦哀求,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按陈书文说的,捡起地上的小半瓶润滑液,一点点倒在妻子的肛门处,希望能帮她减轻一些负担。

  陈书文的抽插越来越快。

  妻子的肛肉也逐渐翻滚张开,形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肉洞,任由假阳具在其中来回肆虐,不断发出噗鲁噗鲁的声音。

  何俪手中的润滑液甚至乘着间隙直接流进了肠道。

  “嗯——嗯——嗯——”

  妻子咬紧牙关,不断发出长长的鼻音,俏脸憋的通红,表情变得狰狞而又扭曲,赤裸的娇躯上肌肉紧绷。

  “哦——这骚屄在向外挤我!我肏!她还尿了!哦——太他妈爽了!”

  黄鹤雨情不自禁的惊呼高喊,我这才发现妻子正在控制着自己的盆底肌向外发力,像是排泄又像是生产,努力张开屁眼迎接着假阳具的抽插。

  陈书文也是臂力强劲,动作都快出残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连最后一颗球都塞进了小半。

  “啊——啊——啊啊噢噢——要坏了!屁眼要坏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最后关头,陈书文在抽插间把最后一个球完全塞进了妻子的屁眼,然后便停下了动作,兴奋的看着妻子的反应。

  妻子猛然昂起头,发出一阵濒死般的淫叫,然后又猛的低头咬住了黄鹤雨的肩膀,布满香汗的玉体好像蟒蛇一样纠缠着、蠕动着,不断翻着白眼,如同溺水的人一样,双手碰到什么抓什么。

  “阿宁!”

  何俪担忧的扑过去,想要抓住妻子的手,却被她乱抓乱挠,在胳膊上留下好几道血痕。

  下一刻,妻子挣脱了体内的阴茎,高高挺起了闪着油光的大屁股,屁眼张到极限,把里面的假阳具整根吐了出来,发出一连串噗鲁噗鲁的淫响,同时被吐出来的,还有少量浑浊发白的肠液。

  “嗷——”

  在假阳具离体的瞬间,妻子发出了一声雌兽般的哀嚎。

  然后便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全身僵硬着,保持着挺高屁股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了。

  何俪和黄鹤雨震惊的目瞪口呆,我更是死死的握住椅子扶手,呆呆的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反倒是陈书文,哈哈淫笑着按住了妻子僵硬紧绷的大屁股,口中说道:

  “这骚货的屄膜特别薄,别的女人这样玩就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小黄,你比小伟厉害,这都没射!
咱们刚好来个双枪挑母狗!”

  “你们!你们——”

  何俪刚想说点什么,镜头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谁比我厉害——呦!这不是蝴蝶姐姐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直接摸上了何俪的赤裸肥臀,镜头里也多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小伟,你终于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黄鹤雨,大屄宁就是他开发出来的;
小黄,这位是方伟,我最好的兄弟,本钱跟你一样雄厚,待会你们可以较量一下。”

  陈书文一边帮黄鹤雨和方伟做介绍,一边双手压低了妻子湿淋淋的大屁股,屄口对准了黄鹤雨的鸡巴,再次套了上去。

  他自己则是直插妻子淫花般的屁眼。

  龟头刚刚碰到肠道,花瓣一样的肛肉就如同变戏法似的迅速回缩,恢复了原本的形状,顺势裹住了陈书文的整根鸡巴。

  “老公,我的屁眼只给你肏!”

  “老公,求你用大鸡巴肏女画家的骚屁眼!”

  言犹在耳,妻子的屁眼却已经裹住了另一根鸡巴。

  不等我继续失落伤感,屏幕里的何俪突然发出一声震惊的尖叫:

  “啊!你、你是方继雄!”

  方伟先跟黄鹤雨打了个招呼,然后才不怀好意的看向何俪。

  “俪犬,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

  何俪期期艾艾的换了称呼,听的我心头大震。

  什么意思?

  何俪为什么管方伟叫方继雄?

  他跟何俪是怎么认识的?

  俪犬!

  主人!

  这是什么鬼称呼?

  “蝴蝶姐姐,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当母狗!”

  方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他拍了拍何俪的屁股,指了指墙边的方向,阴笑着道:

  “去,把鞭子叼过来。”

  “是!主人!”

  何俪犹豫了两秒,还是乖乖答应下来,翻身下了床,双膝跪地,撅着大屁股爬到了屏幕外面,没一会,就狗爬着叼了一把黑色流苏的情趣鞭回来。

  何俪爬到方伟脚下,跪立着抬起头,拿下嘴里的鞭子,双手捧着送到了方伟面前。

  “真是条乖母狗!”

  方伟接过鞭子,揉了揉何俪的脑袋,

  “不像你外甥女,让她当母狗还不愿意。”

  “主人,求求你放过阿宁吧,我给你当母狗,当最骚最骚的骚母狗。”

  何俪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方伟的手掌,俏脸上满是乞求。

  “啪——”

  方伟突然在何俪的脸上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摸了摸之后反手又是一记。

  “刚夸你你就不乖了,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

  何俪答应一声,就好像刚刚方伟打的不是她一样,乖乖的转过身,跪趴在地,向着方伟撅起了大屁股。

  “啪——”

  带着风声的鞭子抽在了何俪的丰臀上,留下一道紫红的印记。

  何俪全身紧绷,却连躲都不敢躲,不但不敢躲,她甚至都不敢叫,闷哼了一声之后大声报了个数:

  “1——”

  “啪——”

  又是一鞭子,又是一道红印。

  “2——”

  何俪继续报数,顽强的撅着大屁股任由方伟鞭笞。

  “小姨,你——啊——”

  妻子刚刚从高潮中回神,眼前的这一幕简直超出了她的认知,甚至忘了正在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棒。

  只是她忘了陈书文可没忘,刚刚开口就被陈书文一巴掌抽在了屁股上。

  “还有心思管你小姨?小黄,咱俩先料理了大屄宁再说,我快要射了!”

  陈书文说完,便加紧了腰胯的动作,肿胀的鸡巴在妻子的肠道里不断进出,抽插的越来越快。

  黄鹤雨也压下心底的震惊和疑惑,专心致志的配合陈书文肏干妻子。

  “啊啊呃嗯——不要——啊啊小姨!”

  妻子被肏的花枝乱颤,两根鸡巴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交错配合,错乱的摩擦着妻子两个体腔。

  这种同时被两根鸡巴肏的感觉,远不止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然而就算这样,妻子也没忘记小姨,她在呻吟浪叫中如泣如诉的呼唤着,绝美的俏脸上除了迷离的春情,还带着深深的担忧和不解。

  何俪就像是没听到妻子的呼唤一样,方伟每挥一下鞭子,她就报一个数,一直从一数到了十,方伟才停止了抽打,迈步到何俪面前。

  “谢谢主人惩罚!”

  何俪撅着刚刚被打的猩红的大屁股,埋头吸允方伟的脚趾。

  “不错,没忘了我教你的规矩!”

  方伟夸奖了何俪一句,俯身捡起了地上的狗绳。

  轻轻一拉,何俪便会意的抬头迈步,乖乖的向前爬去。

  “啪——”

  “头抬起来!”

  “啪——”

  “腰放下去!”

  “啪——”

  “屁股扭骚点!”

  ……

  黄鹤雨跟在何俪身后,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拉着狗绳,牵着何俪绕床爬行,稍有不满意就是一鞭子抽下。

  何俪爬行的愈发悲惨放荡,抬头下腰高撅屁股,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

  直到陈书文大吼着把精液射进了妻子的肠道里,抽出软塌塌的鸡巴坐到了地上,方伟才牵着何俪爬到妻子的屁股后面停了下来。

  “把你外甥女的屁眼清理干净!”

  方伟指了指妻子被肏的再度扩开的肛门,面无表情的下达命令。

  “啊呃——什么?小姨不要!”

  妻子楞了一下,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继而大惊失色,想要起身却被黄鹤雨抱住,紧张的屁眼直缩,鲜红的肛肉却无法随着收缩闭合,反而挤出了更多浓稠的精液。

  何俪如同着了魔,听到方伟的命令便凑了过去,香舌从黄鹤雨的卵袋添起,一直向上,舔过妻子的会阴,把所有流出来的精液、淫水、肠液这些液体全都聚拢到嘴里,然后全部咽下。

  清理干净肛门周围,何俪才张开红唇裹住亲外甥女的屁眼,像是吸果冻似的,用尽全力吸允起来。

  “呜呜——小姨不要啊!你快停下!那里不行!小姨你醒醒我是阿宁啊!啊——小姨你别伸舌头啊!
啊啊——小姨轻、轻点!”

  妻子被何俪吸允的浑身颤抖,屁股紧缩,不断发出羞耻的哀求。

  何俪却充耳不闻,吸允的越来越用力,直到无论怎样也吸不出一点东西了,才终于停下,舔了舔嘴唇之后,低头喘着粗气。

  方伟用手指插进妻子的屁眼里检查了一下,发现确实干净了,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满意的点点头道:

  “蝴蝶姐姐,干的不错!屁股翘高点,我要奖励你了!”

  何俪乖乖的压低了上半身,翘高了满是红痕的凄美丰臀。

  方伟跪在何俪身后,挺着早已经勃起的粗长肉棒,大龟头分开阴唇,轻轻松松一插到底,如同故地重游。

  “哦——”

  方伟抓着何俪的大屁股,肏的她呻吟了一声,自己也舒爽的叹了口气。

  “伟、方哥,你为什么叫她蝴蝶姐姐?”

  黄鹤雨一挺腰杆坐了起来,双手掐着妻子的纤腰,前后摇晃着妻子的下体,看向了方伟。

  “小黄,你不觉得这骚货的屄长的像一只肥蝴蝶吗?”

  方伟把鸡巴停留在何俪的阴道深处,用龟头点着屄心,反问了一句。

  “那不是她老公取的外号吗?”

  “切!她老公?那就是个绿帽王八,小鸡巴一点也不顶事!”

  方伟满脸不屑,低头看向何俪:

  “蝴蝶姐姐,告诉小黄,你老公是什么?”

  “呃——我老公是绿帽王八。”

  “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给我老公戴绿帽子。”

  “大声说!说名字!”

  方伟突然抽插了一下,在胯下的肥臀上掀起一阵磅礴的肉浪。

  “啊——”

  何俪浪叫一声,提高了声音说道:

  “何俪、何俪的老公是绿帽王八。何俪在给李锐戴绿帽子。”

  “听听,连她老婆都这么说,我没骗你吧。
不过‘肥蝴蝶’这个外号也不是我取的,是陈大哥取的。”

  “陈哥?你以前也肏过俪姐吗?看着不像啊。”

  黄鹤雨一手托着妻子的纤腰,一手揽着她圆润的肩膀,让妻子身体后倾,更加剧烈的摇晃着她的大屁股,胯下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妻子后背悬空,为了不倒在小姨身上,只好双手搂住黄鹤雨的脖子,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黄鹤雨却没有关注妻子,反而看向了不远处坐在地上的陈书文。

  “没肏过。”

  陈书文摇了摇头说道:

  “当初小伟说他调教了一个极品女老板,我就想尝尝鲜,结果在国外耽误了不少时间,就一直没尝到。后来我把小伟送出国,就更没机会了。

  小黄,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带着何总过来让我得偿所愿。”

  “哈哈!”

  方伟顺着陈书文的话说道:

  “当初我把视频发给陈大哥,可把他馋坏了,只能取了个‘肥蝴蝶’的外号过过嘴瘾,我觉得这个外号不错,就一直叫,才被她的废物老公学了去。”

  方伟说话的同时开始挺动腰胯,大龟头刮擦着屄肉,肏的何俪阵阵战栗。

  何俪面红耳赤,不断呻吟,忍不住主动向后送屁股,让方伟肏的更深更爽。

  “方哥,能跟我说说具体过程么?我搞上俪姐很久了,都没让她听话到你这种程度。
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方伟大概是跪久了不舒服,她拉住何俪的狗绳,让她跪在床沿上撅高屁股,站在她身后狠狠抽插了几下才继续说道:

  “其实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这骚货上大学的时候就被人包养了——”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

  何俪回头乞求的看着方伟,偷偷瞟了妻子一眼,满脸都是哀羞之色。

  “俪姐,在亲外甥女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可不像你啊!”

  黄鹤雨眼尖,察觉了何俪在顾忌什么,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致。

  这个混蛋抱着妻子转了个身,让妻子跪趴在何俪身边,跟小姨一样并排撅起了大屁股。

  “啊啊别——别这样!”

  妻子想要拒绝,身体却软软的使不出力气,只能被
迫跟小姨摆出相同的下流姿势,一起撅着大屁股承受着男人的抽插肏弄。

  何俪不敢看妻子,早已经提前把头埋进了床里,却被方伟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拉着狗绳被迫抬起了头。

  “俪犬,看着你外甥女说,你是用什么开起来4s店的?”

  妻子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何俪的手,拼命的摇着头。

  何俪却似乎认命了一样,眼神恍惚了一下,错开了妻子的眼神,幽幽说道:

  “阿、阿宁,我、我的店是用屄开起来的。”

  这显然不是方伟第一次这样问了,何俪直接给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继续说,你的钱是用什么赚的?”

  方伟持续用力,肏的何俪的大屁股啪啪作响,进一步逼问着她。

  “小姨,你别——啊啊——别说了!”

  妻子眼泪都流出来了,却无法阻止何俪,就连她自己都被黄鹤雨肏干的浪叫不停。

  “啊啊——我、我的钱也是用——啊啊——用屄赚的——啊啊呃呃!”

  何俪说完,两女同时低头伏下上身,这样的姿势显得屁股撅的更高,更加淫荡下贱,但她们已经顾不得了。

  何俪是因为羞愧,妻子则是难过。

  我知道妻子为什么会这样难过,她学画的费用不菲,绝大多数都来自小姨的资助。

  现在小姨说钱都是用屄赚的,这让妻子怎么接受的了?

  她不是怪小姨,而是心疼的无以复加。

  “亲人嘛,就该坦诚相待!有什么好难过的!”

  黄鹤雨拉住妻子的一条胳膊,胯下加力啪啪的来了一阵急速抽插,几下就让妻子淫叫连连,暂时忘记了痛苦。

  方伟那边也是一样,以不输于黄鹤雨的节奏撞击着何俪的丰臀,姨甥二女同时被人肏的淫肉乱颤,大屁股啪啪作响。

  拉在一起的手却越攥越紧,仿佛在给予对方力量。

  “嚯!这大屁股真是极品!”

  黄鹤雨一边全力肏干妻子,一边摸着小姨的屁股说道:

  “不愧是亲小姨和亲外甥女,屁股美的不相上下,都是那么欠肏!”

  “哈——遗传嘛,没准她们家祖祖辈辈的女人都一样欠肏!”

  方伟也伸手摸到了妻子的屁股上,两个男人互相摸着对方胯下女人的屁股,感受着彼此抽插的力度。

  肉体的碰撞声愈发急促了,已经分不清是谁发出来的声音。

  妻子和小姨赤裸着凄淫的胴体,并排撅着逐渐僵硬的骚浪屁股,仿佛雨中残荷一样,一同迎接着暴风骤雨,两张绝美的俏脸凑在一起呻吟着、淫叫着,不知不觉便对视在了一起,又赶忙各自扭开了羞红的俏脸。

  方伟和黄鹤雨就像在比赛较量,越肏越是激烈,最终还是黄鹤雨技高一筹,率先把妻子送上了高潮。

  方伟也不甘示弱,妻子刚喊完“我来了”,何俪那边就同样发出了高潮时特有的淫叫,浑身颤抖着攀上了巅峰。

  “哈哈——”

  方伟和黄鹤雨相视一笑,竟然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我却只想打烂他们的狗头。

  “方哥,你继续说呗,俩骚货都高潮了,现在没人打断你了。”

  “行,那我就继续说。”

  方伟喘了口气道:

  “包养蝴蝶姐姐的是咱们市里的大官,那会她还在上大学,跟现在的老公处对象。
那位大人物直接把她当狗养,什么遛狗啊,露出啊,都是人家玩过的。
当然蝴蝶姐姐也很聪明,能力也强,她没要大官多少钱,反而借用他的人脉,扯虎皮做大旗开了一家4s店。
后来大官落马了,蝴蝶姐姐急流勇退,连4s店都毫发无损。
所以说,就算她是母狗,也是条极为聪明的母狗。”

  方伟轻轻抚摸着何俪高潮后的大屁股,赞叹的述说着她不堪回首的耻辱过往。

  黄鹤雨却越听越感兴趣,连忙问道:

  “后来呢?”

  “后来啊,蝴蝶姐姐就男朋友结了婚,也就是她现在的老公了。
只是她老公没有大官那么大的鸡巴,结婚一年蝴蝶姐姐就对做爱没了兴趣。
她老公没办法,就带她出来找大鸡巴。
不过她老公也是个奇葩,还要先看别人的鸡巴大不大,够大才会同意先约一次。
他先是找了一个服务员,不太满意,又找到了我,第一次就让我把他老婆肏了个半死。
闲聊的时候我知道了那个服务员,就约他一起肏这个骚货,两根大鸡巴当着她老公的面,肏的她死去活来。
她老公就搁旁边看着,心疼的不得了,一个劲的问‘老婆你没事吧’,‘老婆你怎么样了’——”

  方伟学着李锐的语气,怪模怪样的讲述着曾经的经历:

  “——哈哈!他哪知道蝴蝶姐姐就喜欢这样,根本顾不上回应他的关心,早就被我干的爽飞了。
后来他老公想了个办法,买了一根特别粗特别长的假鸡巴,发现这样也可以把蝴蝶姐姐的屄肏开,就不让我们干他老婆了。”

  “那你们就不肏她了?”

  “怎么可能?”

  方伟一脸的怪笑:

  “不让肏我们就偷偷肏,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有时候是我一个人,都肏到她家里去了,就在他们结婚的新房里,在她们夫妻俩的大床上,让她在婚纱照下面撅着大屁股挨肏,那滋味!啧啧!”

  方伟说的愈发兴奋,赞叹声连绵不绝。

  “她老公就不知道?”黄鹤雨继续追问。

  “后来知道了,但他不敢揭穿,我好几次都发现他躲在门缝后面偷看,一边看我肏他老婆,一边撸自己的小鸡巴。那样子窝囊透了。”

  “对了,给你们看样好东西。”

  方伟继续说道:

  “陈大哥,我记得你家有那种看宝石用的紫光手电筒吧,麻烦你找一个来呗。”

  “你小子,还支使起我来了,等着。”

  陈书文答应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主人,求你饶了我吧,别让别人看那个好不好?”

  何俪跟妻子已然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了。

  我不知道方伟要看什么,但何俪显然极为害怕。

  “小姨,别求他们,不弄过瘾他们是不会饶了我们的——啊!”

  妻子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她想劝说小姨,话没说完就被黄鹤雨狠插了一下。

  大屁股被撞击的一阵乱颤。

  “方哥,还是你运气好,遇到一个窝囊的男人,我就偷偷肏了宁姐几回,差点没被他老公打死。”

  “哈哈,那是你用错了办法,你知道我是怎么肏到她的?”

  方伟满脸的戏谑,妻子却大惊失色,急忙阻止:

  “小伟,你别、别说,求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

  这次换成妻子哀求了,只是她似乎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面对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哀求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方伟和黄鹤雨根本不理妻子,反而对她和小姨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方哥,你是怎么搞上她的?”

  “想知道?”

  “太想了!”

  “那咱俩换换?”

  “换!”

  两人说着便各自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交换了一下位置。

  何俪仍然撅着屁股没有动,妻子却乘此机会,连滚带爬的到了床对面。

  黄鹤雨顺利把鸡巴插进了何俪的屄里,方伟却不着急,他几步跨到妻子身边,不顾妻子的尖叫捶打,抱着她推到了何俪身下,一直把妻子的头脸送到了何俪的胯下,把两女弄成了颠倒身体的69姿势,这才跪在床上,分开妻子的白丝美腿插了进去。

  “哦——真舒服!俪犬,抱住你外甥女的大腿,好好看着我怎么肏她的大骚屄!”

  方伟把妻子的双腿上压,何俪顺从的抬起胳膊压住了妻子的双腿,低头看他肏干自己的亲外甥女。

  姨甥二女被摆成了极为下流的69式,小姨这边还算好,只是看着外甥女的屄被人干。

  妻子那边就惨了,睁眼就是黄鹤雨的大鸡巴在抽插小姨的骚屄,畸形的卵袋上面沾满了淫水,不知道是小姨的还是她自己的。

  大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甩着卵蛋从妻子的头脸上滑过。

  生殖器交合的地方正对着妻子的小嘴,不断有淫水随着抽插洒落。

  “啊啊——噗噗!”

  方伟插的又重又狠,妻子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张嘴就碰到了滑过的卵袋,下一刻,滑腻的淫液从小姨的骚屄中被带出来,直接落到了妻子嘴里。

  那可是自己的小姨啊,只要一想到小姨的身份,妻子就羞愧的无地自容,无奈之下只能闭嘴闷哼,却挡不住淫水落到唇间,一点点渗进嘴巴里。

  方伟在妻子的胯下肏的啪啪作响,妻子被他顶的娇躯上移,螓首逐渐悬空。

  妻子索性仰头向下,后脑靠着床沿侧面,避开了黄鹤雨的卵蛋,这才敢张嘴呻吟。

  然而下一刻,黄鹤雨直接抽出了插在小姨屄里的鸡巴,带着骚腻的爱液插进了妻子口中。

  “唔唔唔唔——”

  妻子剧烈的挣扎着,可她处于四个人的最下方,双腿又被小姨压住,根本挣扎不脱,只能任由大鸡巴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喉咙。

  “宁姐,小姨都帮你舔过骚屄屁眼了,你吃点她的淫水怎么了?”

  黄鹤雨不为所动,眼看妻子快翻白眼了,才抽出鸡巴,顶住何俪的屄口,在妻子的眼前,嗞的一声,重新插了回去。

  “咳咳——啊啊——黄鹤雨你混蛋!”

  “就是混蛋才能把你玩爽啊,不然你干嘛背着老公偷情出轨?”

  黄鹤雨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刚刚的话题,向着方伟说道:

  “方哥,你还没说是怎么肏上她的呢。”

  “啊——小伟你——啊啊——不能说!”

  妻子现在连逃跑都做不到了,只能呻吟着反对。

  方伟先是肏了妻子几下,然后慢条斯理的抽出鸡巴,让何俪帮他口交。看了黄鹤雨一眼说:

  “我说是她老公主动把她的大屄送给我的,你信不信?”

  “不可能吧,她老公要是有这癖好,干嘛要捉我们的奸?还揍我?”

  黄鹤雨震惊不已,连抽插何俪的动作都停下了。

  他今天已经震惊了太多次了。

  “嘿嘿——”

  方伟把鸡巴再度插进妻子的体内,这才说道:

  “主动送和被你偷能一样吗?”

  “啊——我终于懂了,宁姐,难怪你当初这么容易就上钩了,还说我骗你。哈哈,我终于明白了!”

  黄鹤雨恍然大悟,大鸡巴又带着何俪满腔的淫水插进了妻子口中。

  妻子被方伟揭破了曾经极力隐藏的秘密,羞耻到了极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姨甥俩就这样被两个男人轮流抽插着骚屄和小嘴,不但自己被肏的呻吟浪叫,还要近距离观看他们肏弄亲人的骚屄,给他们口交,品尝着亲人的淫水。

  这种乱交场面简直淫靡到了极点,对妻子来说也凄惨到了极点。

  “明白了吧。你当初要是直接跟她老公说有根大鸡巴,哪还用偷偷摸摸的?”

  方伟直起上身,一边轻轻松松的抽插着妻子,一边拨弄着她的阴蒂,弄的妻子淫水连连,浪叫声不断增大。

  方伟继续说道:“要我说娶了她们的男人还真是倒霉透顶,除非有根大鸡巴,
否则就只能找人帮忙,主动戴绿帽子。不知道大屄宁妈妈的屄是不是也这么紧——
哦,骚货还夹我!”

  方伟又叫出了这个极致侮辱的称呼,黄鹤雨秒懂,笑着接话道:

  “哈哈,大屄宁的妈妈我见过,也是个极品大美女。”

  说到这里,他突然止住了话头,狠肏了何俪两下之后,满脸淫笑着问道:

  “俪姐,你姐姐的骚屄紧不紧?”

  “小姨!不要理他们!你们——啊啊——不是人!”

  妻子急切的阻止,却毫无作用,她自己都被方伟肏的淫声不断。

  何俪自从见到方伟之后,就像是进入了某种特殊的状态,变得特别服从。

  黄鹤雨一问她就浪叫着回答:

  “啊啊——紧——啊呃啊啊!”

  “啪——”

  黄鹤雨挥手扇了何俪的大屁股一巴掌,大鸡巴持续搅动着何俪的屄腔,厉声说道:

  “什么紧?说清楚!”

  “啊啊——我姐姐——啊——屄紧!”

  黄鹤雨的大鸡巴就像是一柄魔杖,肏的何俪忘记了一切,于此同时,妻子绝望的声音还在她的胯下传来:

  “啊——小姨你醒醒——啊啊——你们、你们不是人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不放过我们?用你的大屄夹死我们吗?”

  方伟也上头了,又开始大力抽插肉棒,肏的妻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哀哀淫叫不绝。

  黄鹤雨变的更加暴力,他全力以赴的挺动腰胯,一边肏的何俪臀浪翻滚,一边狠狠的抽打着她的大屁股,开始了癫狂的拷问:

  “说!何俪是不是大骚屄?”

  “啊啊——是!何俪是——啊啊大骚屄!”

  “何俪的外甥女简宁是不是大骚屄?”

  “啊——是!啊啊——何俪的外甥女简宁是大骚屄!”

  “简宁的母亲何晴是不是大骚屄?”

  “是是啊啊——简宁的母亲何晴——啊——也是大骚屄!”

  “说!你们家三个骚娘们都是大骚屄!”

  “啊啊啊啊——我们家——啊啊——三个骚、骚娘们都是——啊——大骚屄——啊啊噢噢——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我要死了!”

  何俪表现的无比狂乱,嘴里重复着黄鹤雨的骚话,大屁股不断迎着鸡巴后挺,淫水如同暴雨一样落下,淋了妻子满头满脸。

  黄鹤雨也被刺激的到达了极限,他死死的抵住何俪的大屁股,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仿佛出膛的子弹一样命中了何俪的屄心宫口,烫的她如同火烧一样,娇躯一抖一抖的,布满了大片潮红。

  “小黄,咱们有机会一起去会会大屄宁的妈妈。”

  方伟同样越肏越快,眼看就要把妻子送上了高潮。

  黄鹤雨还处在射精后最爽的那一刻,似乎没听到方伟的问话。

  妻子却不顾屄里的凶狠抽插和自己即将高潮的窘境,浪叫着哀求:

  “啊啊——求求你们不要去找我妈——啊——你们肏我吧,肏我的大屄——
啊啊——还有骚屁眼——求求你们不要——啊——肏我妈!”

  “那我就先肏烂你的大屄!”

  妻子的哀求换来的只有更加疯狂的肏干。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会戳中妻子的屄心,肉棱刮擦着宫口和敏感的屄肉,让妻子早已经不堪重负,就连尿孔都无法收紧了,一股又一股的潮液无力的喷出,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胯下,还有是何俪潮红的俏脸。

  “啊啊呃呃——我又来了!我又——咳咳咳咳!”

  妻子再次高潮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高潮。

  她不停的挺动身体,双臂死死的箍住小姨的腰臀,一双玉腿挣脱了束缚,像是抽筋了一样在半空中不停的开合,后脑贴着床沿发出了高潮时特有的淫叫。

  冷不防的,黄鹤雨突然抽出了鸡巴,小姨的屄口一阵蠕动翻滚,下流的尿道口不受控制的张开,潮液如同水箭一样打在妻子的下巴和口鼻上,灌满了妻子的小嘴和鼻腔。

  妻子连忙闪躲,呛的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把你小姨的大肥屄舔干净,不然我就去肏你妈!”

  黄鹤雨的威胁起了作用,妻子知道他真的会去肏自己的亲生母亲。

  只能不顾高潮后的疲惫和眩晕,连脸上的淫液都来不及擦,仰头亲上了近在咫尺的骚屄。

  看着小姨那个红肿外翻、还在流淌着淫水精液的肉孔,妻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舔吸的动作很是轻柔。

  先是阴蒂和肥唇,柔软的香舌细细的打着转,把上面的精液、爱液和潮水全部吸进嘴里,舔干净之后才开始吸允起还在蠕动的屄口嫩肉。

  阴道深处还有大量的精液,不知道妻子能不能全部吸出来。

  何俪那边也同样在吸允着被方伟灌满精液的骚屄,柔软的舌尖在屄缝中游走,舔的比妻子还要细致。

  “你们两个挺会玩啊。”

  陈书文不知何时回到了房间,兴致勃勃的看着互相清理的姨甥二女。

  一黑丝一白丝,两个绝美的近亲少妇抱着对方的大屁股互相舔屄,在不断的呻吟声中把彼此骚屄里的精液吸允出来,再吞进腹中,淫贱中透着一种诡异的和谐,这种下流的场面堪称千载难逢。

  “陈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方伟快步下床,跑过去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

  “哈哈,我早就回来了,看你们玩的开心就没有打扰,你到底想让我们看什么?神神秘秘的!”

  陈书文笑着应道,把手里的手电筒递给了方伟。

  “嘿嘿,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方伟突然打开手电筒的开关,一道幽幽的紫光照在了何俪的肥臀上,闪的妻子闭上眼睛停下了动作。

  于此同时,不管是陈书文还是黄鹤雨,甚至是偷偷观看的我,全部震惊的目瞪口呆。

  因为何俪的肥臀上出现了四个发着绿光的字:“方の犬奴”。

  四个字分布在臀沟的上方,左右各两个呈对称分布。

  字体不大,但是因为笔画简单,所以特别清晰。

  何俪眼见大家都在围观她身上最羞耻的秘密,大屁股绷的紧紧的,羞的哀叫了一声,自欺欺人的继续埋头给外甥女舔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耻而控制不好力道,她吸允的更加用力了。

  妻子感受到小姨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仿佛受了感染一样,闭着眼睛,在众人的围观下,继续吸允起小姨的屄孔。

rockw 2024-11-6 17:02

第五十三章


  “方——之——犬——奴!”

  黄鹤雨拉长声音念了一遍,惊叹道:

  “还是方哥你厉害!
这骚货每次被老公后入,都会挺着这四个字乱晃,偏偏她老公还看不到!
哈哈!
太有创意了!
这是在哪纹的?”

  黄鹤雨惊叹不已。

  方伟满脸骄傲,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在国外弄的,那边有个老外发明了这种隐形纹身,我是托了朋友才给蝴蝶姐姐纹上的,一般人都排不上队。”

  “说不定她那个绿帽老公看到之后会觉得更刺激呢!”

  陈书文接茬说道。

  三人相视大笑,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邪的气氛。

  妻子和小姨则是默不作声,似乎默认了一样。

  末了黄鹤雨继续询问:

  “方哥,你还带俪姐出过国?”

  听到黄鹤雨的问题,方伟顿时满脸坏笑,借着手电筒的紫光把手指伸进了小姨的屄里,抠出一大滩精液淫水示意妻子吃掉,继而说道:

  “小黄,这你可就猜错了,还真不是我带她出去的,蝴蝶姐姐是千里迢迢跑到国外自己送屄上门的,还骗她老公说是谈生意。”

  黄鹤雨见猎心喜,同样从小姨屄里抠出了不少粘稠的液体喂给妻子,满脸遗憾的说道:

  “可惜国内没有这么厉害的纹身师,不然给大屄宁也弄一个。”

  方伟道:

  “等以后有机会的,刚好大屄宁是画家,到时候让她把咱们俩的大鸡巴画下来纹到屁股上。”

  “唔唔,不、不要!”

  妻子嘴里含着污秽的液体,一直没有咽下去。

  此时听到方伟说要给她纹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把淫水精液什么的一股脑吞进胃里,含含糊糊的拒绝着。

  然而这三个坏种没有一个人理会妻子,黄鹤雨继续向方伟问道:

  “方哥你既然是俪姐的主人,怎么回国后一直没来找她?我搞上她很久了,都没听她提起过你。”

  “这事说来也怪我,有一次她去找我,被两个认识我的黑鬼看见了,那些垃圾佬哪见过这种极品美女,就跟我商量着想肏她,谁知道蝴蝶姐姐听到消息后直接跑了,还把我拉黑了,从那以后也再没找过我。”

  方伟满脸遗憾,继而又兴奋起来:

  “要不怎么说是缘分呢,你调教过的大屄宁归了我,我调教好的蝴蝶姐姐归了你,偏偏她们俩还是小姨和外甥女的关系,等我们办完——”

  “咳咳——”

  陈书文咳嗽一声打断了方伟的话:

  “小伟,你先带她们去洗澡,我有事跟小黄谈谈。”

  “陈哥,不再来一发了?这两骚娘们把屄都舔好了?”

  黄鹤雨指了指还保持着69姿势的妻子和小姨,笑着问道。

  “算了,年纪大了要节制。”

  陈书文摇了摇头。

  “以后有点是机会。”

  “那行,我带她们去洗澡,你们慢慢聊。”

  方伟拉起小姨和妻子,带着二女踉踉跄跄的去了旁边的浴室。

  这边黄鹤雨拿过手机一直拍到妻子她们的身影消失,才停止录像,把手机揣了起来。

  我的屏幕变得漆黑一片,但还是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小黄,来,咱们干一杯,今天玩的开心吧!”

  “嘿嘿,还要多谢陈哥你给机会。”

  “这算什么,只要你愿意跟着我干,美女管够,金钱方面更是不缺。”

  “陈哥,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选择我吗?具体需要我做什么?”

  “哈哈,还不是因为你有根驴一样的行货。
不瞒你说,就你这本钱,我看了都嫉妒。
至于具体做什么嘛,也不需要你干别的,能肏服各种女人就行了。”

  “啊?是让我卖身吗?”

  “当然不是,具体情况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要是同意了,我就详细跟你说说!”

  两个人的对话听的我心头大动,不停的默念着:“同意!快同意啊!”可惜黄鹤雨这个混蛋就像是专门跟我作对一样,权衡了一番问道:

  “陈哥,我能考虑下吗?”

  “当然可以,咱们这是搞事业,又不是什么违法的黑社会,不会强拉人入伙。”

  黄鹤雨没同意马上入伙,陈书文也就没有继续劝说,两个人接下来就是一通闲聊鬼扯。

  大多是陈书文吹嘘他曾经上过的美女,这个人妻、那个少妇的,什么女公务员、女老板,还有什么嫁入豪门的明星啊,专家教授的正妻小三啊,反正各个都不一般。

  我不知道陈书文是吹牛还是说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有点可怕了。

  陈书文完全可以通过这些女人或者是她们的老公情人,在Sh编织一张大网。

  “老公,还没忙完吗?快回家吃饭!”

  妻子打来电话,我答应了一声,收拾东西离开了公司。

  妻子在陈书文那洗完澡就回家了,连晚饭都已经准备好,我却在公司待到天黑,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着不久前了解到的信息。

  可惜陈书文太谨慎,关键的信息一点也没透露,就连方伟无意间的话也被他打断了。

  倒是小姨,没想到她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就经历了这么多,难为她在那样的
情况下还能帮助妻子实现梦想。

  吃饭的时候妻子也只是看起来有点疲惫,表现的没什么异常,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毫无尊严的近亲乱交。

  第二天,我正常的上班处理完工作,期间一直监控着黄鹤雨。

  他确实又去找了陈书文,只是谈话的内容却毫无营养,偶尔说到关键的事情还会放低声音。

  我不知道黄鹤雨是不是发现了我在他手机上动的手脚,或者是陈书文发现了什么,毕竟黄鹤雨昨天录的视频要交给陈书文检查。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我忍不住用手机查看了一下妻子的位置,意外的发现她竟然在家。

  我心中一突,赶忙打开家里的监控,发现只有妻子一个人,这才暂时安心。

  妻子正躺在画室里,闭着眼睛,戴着耳机。

  好长时间之后才叹了口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

  我就这么看着妻子,直到她的手机传来提示音。

  妻子皱了皱眉,随手点开,陈书文那个惹人厌的声音传了出来:

  “大屄宁,马上来你小姨家!”

  妻子的俏脸上瞬间变得通红一片,在画室里焦躁的来回走到了好几趟,才坚定的回绝道:

  “以后不要联系我了!还有,我小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报警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消息发了过去,妻子却如同耗尽了全身力气一样,直接瘫坐在地板上。过了一会,陈书文的信息又发过来了: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玩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妻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羞愤激动的对着手机大声道:

  “怎么了?你们还问我怎么了?那是我小姨啊!那是我的亲人!你们竟然把我们放在一起——”

  妻子说到这里顿了顿,显然有些字眼无法说出口,停了一下才继续吼道:

  “你们还是人吗?你们这帮人渣!禽兽!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妻子越说越激动,最后大吼着骂了出来,发完信息之后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坐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叮咚——”

  过了一会,手机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妻子看了看,犹豫了几秒钟之后才打开消息:

  “弟妹,你这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
忘了昨天帮你小姨舔屄的贱样了?
啧啧,你说李老弟要是知道了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会是什么反应?”

  陈书文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戏谑和威胁,妻子的脸上的犹豫一闪而过,既然冷笑着回复道:

  “呵呵,我老公会不会怪我我不知道,但一定会弄死你们。
不就是性爱视频么,既然被你们拍了我就没带怕的,有种你就把它们发到网上去,发给我的家人朋友同事!
你看我敢不敢报警把你们这些人渣全抓起来!”

  妻子这段话说的我心怀大畅,对待坏人就是要比他们更强硬才行。

  这才是我的妻子!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宁折不弯的简宁!

  “弟妹,你看你想哪去了,我就是担心李老弟会误会你”,

  陈书文的信息里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只听他继续说道:

  “不信你看看这个视频。”

  什么视频?我心中一突,连忙放大画面对准了妻子的手机。

  聊天界面上,陈书文确实发过来一个视频,妻子也已经打开了它。

  视频是从斜后方拍摄的,在镜头的左前方不到半米的位置,妻子正双腿大开的被方伟从身后抱着,淫靡的黑丝大屁股完全敞开,臀峰压在阳台扶手上,双腿悬空着向外撒尿。

  这是我在陈书文家楼下看到的那段吧?

  陈书文为什么要给妻子看这个?

  “大屄宁,要是你老公在楼下看着你用这么下贱的姿势撒尿,会是什么表情?”

  这是方伟在说话,这个混蛋明显知道我在楼下。

  听了方伟的话,妻子的娇躯突然颤抖了一下,连尿液都中断了一个瞬间,继而又以更加汹涌的态势喷薄而出,在半空中变成一片晶莹的水花落下。

  “不要、不要让我老公看见!这样好淫荡啊!他看见了会不要我的!”

  视频里的妻子羞耻到黑丝玉足都蜷缩起来了,像是要哭了一样,声音中带着一股异样的诱惑。

  妻子明显是被方伟挑起了性幻想,却不知道我当时就在楼下。

  “告诉你老公,你在做什么,求他不要看。”

  “我、我在用大、大屄浇花,求——啊——求老公不要看!嗯嗯——”

  这句话让妻子既羞耻又兴奋,好像快高潮了一样,下意识的发出了几声难耐的呻吟。

  “你要说,大屄宁在用大屄撒尿浇花,求老公不要看大屄宁的大屄!这样你老公才能听明白,知道吗?”

  下一刻,钱佳颖调转了镜头的角度,对准了楼下不远处的一辆汽车,然后便迅速拉近了焦距,清晰的拍到了车牌号码。

  于此同时,妻子极度羞耻兴奋的声音也同时传来:

  “啊啊——这样好变态!大屄、大屄宁正在用、用大屄撒尿——啊啊——浇花,求、求老公——啊啊——不要、看大屄宁的大浪屄!啊啊——我好不要脸啊!我不行了!”

  镜头回转,妻子颤抖了两下被抱了回来,满脸潮红之色,她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视频结束了,妻子瞬间恼羞成怒:

  “你什么意思?用这个威胁我?我马上就跟我老公坦白!”

  陈书文不疾不徐的用语音信息回答道:

  “你看看,又误会了不是,就凭咱们之间的关系,你说一声我就把这个视频删了,怎么可能威胁你。”

  “那你想干什么?”

  妻子还没从刚刚的羞耻中缓过来,语气不再那么强硬。

  “我就是想让你看看那辆车,你看看车牌号,不觉得熟悉吗?”

  “什么车牌号?”

  妻子强忍羞耻又看了一遍视频,疑惑的说道:

  “这个车牌号确实有点眼熟。”

  “那是你老公公司里的车,你都不认识?
嘿嘿,当时他肯定就在车里看着你浇花。”

  “不可能!”

  妻子激动的站起身,斩钉截铁的说道:

  “要是我老公看见了,早就来救我了,不可能让你们这么欺负我!”

  “可他确实没救你啊,我也不明白李老弟的心思,我猜他是喜欢看你这样,他不是一直说你越爽他就越开心嘛。”

  “不会的,你在乱说,我老公肯定没在车里!”

  妻子依然强硬,只是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掩饰不住的软弱。

  “弟妹,要不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

  “就赌李老弟是不是喜欢看你的骚样!他要是喜欢的话,你就听我的,放开了玩一段时间。他要是不喜欢,那就看你咯,你要是想玩我保证玩的你爽——”

  “不行!我老公要是不喜欢,你和方伟他们就不能再碰我,也不能碰我小姨!”

  妻子没听完就急急的道。

  “唉,看来弟妹你还是更喜欢黄鹤雨那小子啊,这里面都没提他。”

  “你胡说!这里面也包括他!
你到底赌不赌,不赌就算了,我马上跟我老公坦白!
让他收拾你们!”

  “赌啊,跟弟妹你打赌,不论输赢我都开心。”

  “少说废话,到底怎么赌?”

  “很简单,等你老公下班了,你把跳蛋塞屄里,我把你弄高潮,看他是默不作声呢,还是揭穿你。
他要是默不作声的话,就是想看你被我们玩,肯定是你越骚他就越喜欢,那就是我赢了。”

  妻子的表情不断变换,好一会才咬牙说道:

  “我老公要是揭穿了就是我赢了,是吧?”

  “那当然,你老公要是揭穿了,那就是你赢了!不过咱们得先说好,你不能故意露馅。你要是把大屄怼他脸上,他就算是再喜欢看你的骚样也不能装作看不见啊。”

  “你怎么越说越下流?那我老公要是真的没发现怎么办?”

  “你都在他身边高潮了,他要还是看不见,那肯定就是装的,他就是想看你玩的越淫荡越好,就是想看你爽!”

  “好,我跟你赌!”

  妻子脸色通红的答应了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好一会之后才捂着脸无助的呢喃着:

  “老公对不起!我不能拒绝他们,你就当我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吧。”

  妻子的呢喃就像把盐洒在了伤口上,让我痛彻心扉。

  我真的想不顾一切的把所有真相都告诉她,可真相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该说什么呢?

  我能说什么呢?

  我这里还在犹豫不决,陈书文却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瞬间我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恨意顿时涌上心头。

  不过无论怎么样,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还是接起了电话。

  “李老弟,最近过的怎么样,公司发展的还好吧。”

  陈书文像个没事人一样跟我寒暄着,我却在思考给将来要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死法。

  “有事说事!”

  我的声音中没有一点温度。

  “哈哈,确实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陈书文打了个哈哈,我没有理他,也没挂电话,安静等着下文。

  这个混蛋也不尬尴,继续说道:

  “我跟弟妹琢磨了个新玩法,今天晚上她大概会有一些异常表现,你可千万别揭破啊!不然就不好玩了。”

  “呵呵,我为什么要配合你?”

  我冷笑了一声道。

  “不配合我也行啊,弟妹这么漂亮,古代那几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也就这样了,到时候我就给全国人民发发福利,而且还是年年发,说不定能积累一大批男粉丝呢。”

  “那我就弄死你!”

  “那你就弄呗,我保证不反抗,但我的朋友肯定不会不管的,你知道的,我这人朋友比较多,我也管不住他们啊!”

  陈书文先是威胁了我一下,然后又缓和了语气说道:

  “李老弟,何必呢?我就是对弟妹比较感兴趣,一个月——啊不——是二十八天之后保证把她完好无损的还给你。再说了,我们把她的屄肏大点,说不定你们以后夫妻生活就和谐了呢!”

  “把你真正的目的告诉我,否则咱们就一拍两散!”

  “老弟啊,我真没有别的目的。
不瞒你说,我这人好色如命,
你就当我是变态好了。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回头见。”

  陈书文说完就结束了通话,好像吃定了我一样。

  不过他确实吃定我了,在拿回妻子所有的性爱视频之前,我确实没办法翻脸。

  冷静下来之后,我开始复盘这件事。

  也许是妻子今天的表现打乱了陈书文原本的计划,他不得不在我这里上一道保险,为此甚至再次威胁我,不惜跟我结下死仇。

  陈书文或许好色,但我不相信他会为了女色做到这种程度。

  或许他就是故意在激怒我也说不定,我能肯定的是他一定另有目的,这个目的不在妻子身上就在我身上。

  事情到了现在,我反而冷静了下来,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总会付诸行动,而且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太晚。

  虽然他每次都是一副珠玑在握的模样,但我就是有种直觉——他很着急!

  妻子那边没有再哭了,而是播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

  我静静的看着妻子,看着她调好颜料却没有落笔,看着她打开电视剧却一眼没看,看着她在家里焦躁不安走来走去。

  过了很久,妻子忽然露出一个满是爱意的微笑,换好衣服出了门。

  半个多小时之后,妻子拎着一些蔬菜水果回了家。

  放到厨房之后便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定定的看着房门的方向。

           ***  ***  ***

  “老公,你回来啦,今晚想吃什么?”

  我按照正常的时间回到家中,妻子热情的迎了上来,美眸中满是深沉的爱意。

  我心中叹了口气,用力抱住了妻子,呼吸着熟悉的体香,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老婆做什么我都爱吃,你就是端出来一碗砒霜,我皱一下眉头都不算好汉。”

  我玩笑着道。

  只是这个玩笑刚说完,我心里就咯噔一下,我这是在不知不觉间嘲讽妻子吗?

  “去你的,哪有你这么帅的武大郎?”

  妻子不以为意,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着说道:

  “那咱们吃面吧,吃你最喜欢的两面黄。”

  两面黄是妻子老家那边的传统美食,需要把面条先煮熟、再拌、然后下油锅炸到金黄,在淋上提前做好的浇头。

  这玩意做起来很麻烦,却一直是我的心头好。

  每每想吃的时候都要央求妻子好几次,她才会勉为其难的做上一次。

  难得妻子主动做,我本应该高兴才对。

  只是一想到她跟陈书文的赌约,我心里便五味杂陈。

  我们俩说了会话,妻子才去厨房切菜揉面,忙忙碌碌的看不出半点异常。

  看着妻子贤惠的身影,我不由得暗生悔意。

  或许当初就不应该帮妻子找男人,否则也不会把事情弄到现在这个样子。

  这种后悔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后悔从来都是弱者的软弱悲鸣。

  晚饭的时候,妻子的手机响了几声,大概率是陈书文发来的消息。

  我不动声色的吃完了面,率先洗了个澡,换好睡衣之后陪着妻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们俩的注意力都没放在电视上,妻子是呆呆的盯着电视屏幕,什么也没看进去。

  我这是在偷偷的看着她,猜测妻子把跳蛋塞进去了没有。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将近八点钟。

  “老公,我练会瑜伽。”

  妻子突然说道,俏脸上飞出一抹红云。她连忙扭头去衣帽间换了一套露腰修身的瑜伽服,把电视也调成了瑜伽节目。

  我看着妻子走远,又看她回来,在舒缓的音乐声中铺好瑜伽垫,像平常一样练起了瑜伽,心潮却如同海浪般翻涌。

  我的注意力全在妻子身上,自然发现了不对劲。

  她换上瑜伽服之后,几乎一直在夹着腿走路,曼妙性感的身材稍显拘谨,而且脸色很红,高耸的胸脯上也多了两个凸起。

  她这是要边做瑜伽边——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意。不由得暗骂自己不争气。

  “四肢垂直于地板,脚部压地。
吸气抬头,胸腔展开,腰背下沉;
呼气拱背低头,收紧腹部;
吸气抬头,腰椎放松,尾骨向上翻翘;
呼气卷背,看向肚脐——”

  电视机里,低缓的女声在做着动作指导,妻子随之动作,摆出了臀部后翘的姿势。

  她是用头部对着我的,看不见身后的情景。

  我索性躺在沙发上,装作玩手机的样子,先把手机静音,然后打开了客厅监控。

  “噗通!噗通!”

  我心跳声陡然加剧,即使有了心里准备,屏幕里的情景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惊的差点从沙发上坐起来。

  我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拉近了摄像头,让它对准妻子翘高的臀部。

  只见妻子的丰臀被瑜伽裤紧紧包裹住,勾勒出性感火辣的两瓣浑圆。

  最让人震惊的是瑜伽裤的裆部,那里竟然有一条七八公分长的豁口,直接露出了光洁的屄缝。

  隐约的水光中,一根长长的粉色天线从两片阴唇中间伸了出来,随着妻子的动作不断颤动,顶端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明显是正在工作。

  我原本以为妻子最多就是塞上跳蛋待在我身边,做瑜伽已经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可是她竟然直接露出了下体!

  妻子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是陈书文的要求还是她自己的决定?她这样真的只是为了赌局吗?

  我思考着妻子这样做的理由,不知不觉已经看呆了。

rockw 2024-11-6 17:03

第五十四章

  其实监控的视角不太好,只能从斜上方看到跳蛋天线和少许肉色。

  在妻子拱腰收臀的时候,连少许肉缝都会消失。

  可这样若隐若现的感觉反而更加刺激诱人,让人想要看到更多。

  不得不说,瑜伽裤穿在妻子这样完美的胴体上真的是魅惑男人的神器,不露肌肤就能展示出妻子的细腰丰臀和大长腿,更何况妻子还在股间开了一个神秘的“漏洞”。

  我越看心越痒,感觉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阴茎更是不知不觉的竖了起来。

  我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连忙调整呼吸节奏,耳边突然听到一阵隐约的嗡嗡声,声音不大却很沉闷。

  与此同时,监控里看到的妻子腰臀一僵,丰腴的大腿死死的夹住,浑圆的大屁股更是绷紧到变形,两瓣臀肉都在像中间使力。

  “呃!”

  妻子短促的哼了一声,紧张的抬头看我。我却没有看向妻子,而是继续装作玩手机的样子,用眼角的余光偷瞄。

  妻子的俏脸变得更红了,下体陡然放松了一下又快速收紧,几个呼吸的功夫,鼻翼就渗出了细汗。

  春水般的眸子里带着羞怯,却始终没有低头。

  “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妻子突然开口,努力的装成平时说话的样子,只有“公”字的尾音长了些。

  “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主动提起这个,却不能不回答,只能看了妻子一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的反问了一句。

  “可、可能是骚扰电话吧,不用管它。”

  妻子低下头不再说话,臀腿夹的更紧了,撑地的手掌握紧成拳,极力的抵御着阴道里的震动刺激。

  又过了几秒钟,震动声突然停了下来,我跟妻子同时松了口气。

  “伴随呼气弯曲右膝向前迈到右手外侧——”

  电视机里,瑜伽教练还在温柔的解说着动作要领。妻子也随着解说缓慢抬头,把右脚移到了右手边。

  “嗡——”

  妻子脚掌还没落地,震动声又突然响了起来,似乎比刚刚还要剧烈。

  “嗯——”

  妻子的右足重重踩在了瑜伽垫上,咬紧了贝齿才强忍住羞人的呻吟,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绷的更紧了。

  由于左腿仍然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前伸的右脚极大的拉扯了股间的嫩肉,变形的屄腔把跳蛋裹的更紧了。

  娇嫩的屄肉完全不是机械造物的对手,只能任由跳蛋从全新的角度发起进攻,震的妻子咬牙垂首、春意迷离。

  这次震动的时间更长,直到妻子全身都开始抖动战栗,声音才停了下来。

  “呼——呼——”

  放松下来的妻子娇喘不停。

  歇了一小会,便想跟着电视机里的指导把右脚移回去。

  哪知道她刚把右腿抬起来,磨人的震动声又响了起来。

  妻子再次绷紧身体,硬顶着跳蛋的刺激把右脚放回原位。

  这个反应似乎让跳蛋感受到了挑衅,震动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大。

  嗡嗡嗡的声音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响彻在沙发周围的空间。

  妻子猛的抖了两下屁股,十枚玉石般的脚趾头蜷缩到一起又极力张开,僵着脖颈努力的抬头看向我,小嘴张的大大的,想要呻吟却没有发出声音。

  汗珠和淫液同时滴落,在身下的瑜伽垫上留下一朵朵湿润的水痕。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跳蛋就这样时而震动、时而停止,声音忽大忽小,如同一个调皮的熊孩子,总是在妻子意想不到的时候发起进攻,一小会功夫,汗水就浸透了妻子的瑜伽背心。

  我看的口干舌燥,却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陈书文为什么可以把握的如此精准,总是在妻子意想不到的时候启动跳蛋?

  我盯着监控屏幕仔细寻找,终于发现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拉开了一条缝,缝里竖着一部手机,刚好露出了摄像头。

  原来妻子把手机藏在这里了,陈书文一直在通过视频看着妻子,他的视角刚好能看到妻子的股间。

  妻子的每一丝反应动作都瞒不过他的眼睛,自然可以相机而动。

  而我即使盯着妻子看,也只能看到一张羞怯潮红的绝美俏脸。

  这就像是一个充满了讥讽的隐喻:妻子把最美好的秀丽面容留给了我,至于骚屄大屁股这些淫荡羞耻的器官,早就已经属于陈书文了。

  “老婆,你还是看看手机吧。锻炼的别太辛苦,我去玩会游戏。”

  屈辱的感觉让我不想再充当陈书文淫弄妻子的道具,离开这里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妻子没想到我会突然从沙发上起来,下意识的跪坐在瑜伽垫上,挡住了股间的秘密。

  “好——老公呃——你去吧!”

  妻子说到“公”字的时候,震动声突然增大,让她差点叫出声。

  我扫了一眼妻子紧绷的娇躯,没敢细看,落荒而逃一样去了书房,如同一直狼狈逃窜的败犬。

  “呼——”

  我快步走进书房,靠在门上喘气,迅速调大了手机音量。

  “呃——呃——呃啊——”

  客厅里,妻子终于不用忍耐了,她滚到了瑜伽垫旁边的地面上,像是分娩一样张开了双腿,左手扯动跳蛋的天线,不停的抽插着敏感的阴道,震动声随着跳蛋的深入浅出忽大忽小;
右手也没闲着,隔着衣服狠狠的揉搓着高耸的双乳,弄的自己不断的娇喘低吟。

  她是如此的迫不及待,甚至来不及确认我是否真的已经离开。

  我知道妻子就快高潮了,陈书文也知道她快高潮了,然而震动声却突然消失了,就像汽车撞上了路障一样戛然而止。

  快感陡然降低,妻子就像是被人从悬崖上推下来一样,空落落的不知归处。

  “啊——你震啊,快震啊!”

  妻子弯腰抬起了上半身,眼眸紧盯着手机的方向,其内的春情几乎要溢出来。

  她疯狂的抽插着跳蛋,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绳索。

  可是跳蛋就像死去了一样,彻底没有了动静。

  妻子不再强求,憋着一口气,专心的抽插着体内的跳蛋,咕叽咕叽的淫水声越来越响,爱液溢满了股间,甚至打湿了包裹住臀部的瑜伽裤,眼看着就要再次攀上巅峰。

  然而下一秒,妻子的手却突然一滑,失去了对跳蛋的掌控。

  快感再次停止,妻子憋住的那口气也彻底散了。

  她颓然的放松了紧绷的四肢,双腿岔开瘫在地上,委屈的瘪了瘪嘴,仿佛是一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孩子。

  “终于结束了!”

  我松了口气,做到书桌前启动电脑,随手打开了一个很久没玩的游戏,漫无目的的乱点着。

  “弟妹,赌约是我赢了吧。”

  陈书文得意的声音传来,我低头看了看书桌上的手机,妻子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脸色通红的跟陈书文视频通话。

  “才不是,我老公刚刚一定没发现!”

  妻子不肯服输,有些心虚的嘴硬着说道。

  “我看你就是想赖账,刚刚你主动提醒他听声音,我都没跟你计较。”

  “没发现就是没发现,这场赌局不分胜负,以后你不准骚扰我了。”

  “那不行!”

  陈书文打断了妻子的话:

  “既然你说不分胜负,咱们就继续玩下去,直到分出胜负为止。咱们的赌约时间是今天晚上,想结束还早呢,你不会连这个都想赖账吧?”

  我心中一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不要答应他!不要答应他!”

  妻子却连思考都没有,似抱怨更似撒娇的说道:

  “你可真是太坏了,还想怎么折磨我啊?”

  “哈哈,你不会是在老公身边玩上瘾了吧?”

  陈书文坏笑着说道:

  “小伟可是跟我说了,他从前肏你的时候,你老公越是看着,你水就越多。”

  “谁上瘾了?你到底赌不赌?不赌算了!”

  妻子脸红了一下,作势要挂断视频通话。

  “赌啊,这么好玩的事情,天天赌都行。”

  陈书文赶忙说道:

  “你先去找个手机支架和蓝牙耳机来。”

  “找这个干嘛?真是麻烦!”

  妻子抱怨了一句,去依言找来了手机支架和耳机。

  她先是按照陈书文的指导,把手机固定在支架上,然后放在了书房门的旁边,只露出摄像头对准了房间里面的方向。

  又连接好蓝牙耳机,挑了一个戴在了耳朵上。

  我听不到陈书文说话了,只见妻子站在书房门口,脸色不停变换,犹豫了好一会,才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屈辱的感觉让我怒火上涌,却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妻子,她大概是真以为我喜欢这样才会陪陈书文胡闹的。

  我可以不在意妻子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但那必须是我主导的才行。

  现在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在被贴脸羞辱。

  虽然也会兴奋,但这种兴奋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我压下怒火,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熄灭了屏幕,等妻子敲第二遍门的时候,平静的说了声“进来”。

  “老公。”

  妻子叫了一声,我装作专心游戏没有回头。

  她轻轻走到我身后,一双玉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起来。

  幽幽的体香伴随着舒缓的按摩,让我有一瞬间的沉醉,然后又突然清醒——要是没有陈书文捣乱该多好啊。

  然而陈书文又怎么可能不捣乱?妻子刚按了没两下,呼吸便突然一滞,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了许多。

  肯定是跳蛋又开始震动了,只是力度不大,听不到什么声音。

  我真的想不顾一切的揭穿妻子,停止她的游戏,可理智还是让我压下了这个想法。

  现在还不行,等几天的,等手下的调查报告出来就好了。

  既然现在不能揭穿,我便尽量忽视身后的动静,把精神集中在游戏上,也算是借此麻痹一下自己吧。

  只是今天的一切都好像在跟我作对一样,我刚刚开了两枪,就被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敌人爆了头。

  一局游戏结束了,我忽然发现妻子的手已经离开了我的肩膀,身后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老婆,你出去了吗?”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身后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妻子略显紧张的回答道:

  “没、没出去,我在看着你呢,老公打游戏也是这么帅!”

  妻子的声音有点远,我胡乱回答了一句,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向前抬了抬椅子,身体靠紧书桌,把手机推到胸前挡住,迅速打开了屏幕,切换到书房的监控,来不及看就重新握住了鼠标。

  毕竟陈书文还在看着呢,我不想惹他怀疑。

  身后的窸窣声再次传来,同时还有更加沉闷的嗡嗡声。书房比客厅小很多,显得声音愈发明显。

  我重新开了一局游戏,再次装作打游戏的样子,偷偷的垂目向下。

  下一刻,我只感觉大脑轰的一下炸开,浑身的血液在冰冷中沸腾。

  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妻子正赤裸着大屁股,弯腰褪着裤子。

  她双目紧张的看着我,瑜伽裤只剩半条腿还留在身上。

  偏偏这个时候陈书文还加大了跳蛋的力度,妻子抬了几次脚都没能完全脱掉裤子。

  妻子她怎么敢的?真的不怕我回头吗?

  我内心不断纠结着,无意识操纵着游戏角色乱跑。又过了好一会,妻子才终于忍着跳蛋的肆虐,艰难的脱掉了最后的裤脚。

  接下来是上身的背心,这个比裤子脱起来容易多了,转瞬间妻子就变得一丝不挂。

  一手捂着胸脯一手捂着下体,脸色通红的看着我。

  突然,妻子睁大了双眼,抬手捂住了蓝牙耳机,看着房门的方向不断摇头。

  陈书文这是又出什么馊主意吗?

  我刚刚想到这里,跳蛋的震动声猛然加剧。

  就见妻子娇躯一震,猛然夹紧了双腿,飞速捂住了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来。

  这个跳蛋肯定是特殊定制的,不然绝对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妻子被它折磨的紧皱眉头,一点一点的蹲下身子,伸手捂住了私处。

  再拿起时,手掌上已经挂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好一会之后,跳蛋声终于停了下来。

  妻子犹豫了良久,被跳蛋催促了几次之后,才缓缓伏低上身,摆出了跪趴在地的耻辱姿势。

  她先是对着门口的方向摇了摇大白屁股,紧跟着臀肉一紧,在跳蛋的再次催促下,艰难的向前爬了两步。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大脑中一片空白。

  骚母狗!

  我知道不应该这样形容心爱的妻子,可她现在就是这副贱样。

  没有项圈、也没有狗链,妻子却表现的像一条正在发情的牝犬。

  雪白丰腴的大腿根部紧夹着,却不影响爬行的步伐,因为那里早就经流满了滑腻的淫液;
肉滚滚的大屁股一缩一缩的在空中画着圈;
屁眼时而紧缩时而绽开,仿佛变成了一朵魅惑的淫花。

  跳蛋的震动愈发强烈,妻子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

  浑身滞涩的好像在沼泽中爬行。

  胸前的巨乳分量十足,平日里会让其她女人自惭形秽的完美胸脯,此时却成为了沉重的负担。

  妻子无声的向前爬着,屄里伸出的天线如同一根小小的尾巴,一颤一颤的闪着指示灯的光芒。

  直到跳蛋的震动声消失不见,妻子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短暂的放松了一下。

  性感的娇躯上已经满是淋漓的香汗,淫水更是顺着大腿流到膝盖,染湿了身下的地板。

  妻子的膝盖疼吗?

  我忽然泛起了这样一个念头,内心不由得一阵苦笑。

  妻子抬头看了看我的背影,又开始爬了,动作比刚刚轻盈迅捷了许多,肉滚滚的大屁股自然而然的扭动着,那种诱惑的模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被勾起心底的暴虐,狠狠的抽上几巴掌。

  我以为妻子会一直爬到我的身后,她却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由跪趴改为四肢撑地,把淫臀撅高到极限之后,扭头爬向了一边。

  跳蛋又开始疯狂震动了,妻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跳蛋的刺激,没有再叫出声,娇躯抖了两下之后便开始一步一步的扭动着大白屁股,继续下流的爬行。

  只是在这样的姿势下,每一步都比刚刚更加艰难。

  海量的淫液从体内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一路向下,有些趁着妻子收腿的时候从膝盖处滴落,大部分则是一直流过小腿,流到脚上,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水润足印。

  “呼呼——”

  跳蛋时震时停,妻子的呼吸愈发粗重,身体也越来越疲惫。

  她在陈书文的指挥下爬了一圈又一圈。

  实在没力气了就恢复成跪趴在地的姿势,攒够了力气便再度撑起四肢,变换成最羞耻最下贱的姿势。

  妻子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行行湿漉的痕迹,其中有淫水有汗水,到处遗留着让男人疯狂的雌性气息。

  我揪心的看着这一切,操纵着游戏里的人物乱跑,就像陈书文在操控着妻子不知羞耻的乱爬。

  妻子不知道是第几次爬到我身后了,我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再次爬远,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绷直了双腿,高高翘起了大白屁股,骚屄和屁眼正面对准了我后背的方向。

  “嗡——”

  前所未有的剧烈震动声陡然响起,就像在我耳旁一样。

  丰盈的臀峰不由自主的向内侧夹紧发力,支撑屄肉迎接着跳蛋的疯狂进攻。

  妻子的大屁股离我是如此之近,我甚至隔着椅背感觉到了震动的触感。

  “老、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呃——声音?”

  妻子再次问出了在客厅里问过的话,她艰难的扭头回望着我,羞红的俏脸上满是期盼。

  跳蛋震动的太剧烈了,妻子每说出一两个字就要稍稍停顿,张大嘴巴无声的呻吟几下,才能继续说下去。

  妻子终于把她最羞耻淫荡的一面展示给了我,而我却只能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

  “是不是又有人给你打骚扰电话了?”

  “呃——是、是啊,最近总有人骚、骚扰我,烦死了。”

  妻子一语双关的说道,眼中依旧闪烁着期盼的光芒。

  我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却没有再说话,我真的特别想揭穿这一切,让妻子赢下赌局,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妻子等了一会,也没有再说话了,她重新低下了头,散乱的发髻垂落到地上,把汗津津的大屁股撅的更高。

  在妻子扭头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失望的泪光。

  这一刻,我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

  妻子之所以表现的如此放荡,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狗屁赌约,她就是希望我能拉她一把,把她从淫欲的漩涡中拯救出来。

  可我却无能为力。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着自己,后悔着曾经做出的一切。

  巨恸充斥着我的胸膛,我攥紧了拳头,在心中默默的说道:老婆,对不起,你一定要等我!

  震动声又停了,应该是陈书文又下达了什么指令,妻子缓缓的转身躺到了地上,双腿岔开向上,对着我敞开了淫水泛滥的骚屄屁眼。

  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已经没有了别的情绪,只有春情,浓到化不开的春情,浓到让我胆战心惊的春情。

  妻子躺在地上,眯着迷离的俏目,似乎是在看着我,又似乎什么也看不见。

  她一手伸到胯下,用手指缠住了跳蛋的天线,一手伸到胸前,推着乳肉向上,低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

  出现了!又出现了!妻子这个样子是要——

  不等我反应过来,妻子便已经用力的扯住了跳蛋,开始了剧烈的抽插。

  她是如此用力,指关节都有些泛白,手指死死的缠住天线,再也没有了滑脱
的可能。

  跳蛋上一刻还在屄腔深处,下一刻已经来到了屄口,撑开了狭长的屄缝阴唇。

  陈书文也适时的把震动调到了最高档,时大时小的嗡嗡声就在我身后响起,一下一下的,好像一把伐木的锯子,在不停的切割着我的心灵。

  妻子双腿一缩一缩的,却始终没有合拢。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速,有时候甚至会把跳蛋整个薅出来,再趁着肉穴合拢前怼回去。

  那是一枚鸡蛋大小的跳蛋,每次经过屄口的时候都会带动周围的嫩肉飞速震动,一股股稀溜溜的微浊淫液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流过会阴和屁眼,在丰臀和地板之间积累了一滩淫秽的水洼。

  “呃——呃——嗯——呃——”

  妻子艰难的压抑着自己的呻吟,间或发出一声浓重的鼻音。

  最后索性松开了乳头,放它弹回原位。

  单手向后,跟双脚一起撑着地板挺起了臀胯,不断的张大小嘴发出无声的哀吟。

  “老公!老公!老公!”

  妻子一次次摆出这样的口型,似乎在期盼着我能够回头看她一眼,一直到她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候,才如同彻底死心了一样闭上了眼睛。

  我在不安中等待着妻子高潮的到来,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战栗般的抖了几下腰臀,再度躺到了地板上,把双腿上抬压到了手臂下面,向着天空抬起了满是水痕的大屁股,开始了更加癫狂的抽插。

  妻子的姿势更淫荡了,动作也更加癫狂,我的心中却全是感动和愧疚,妻子她这是怕淫水喷到我身上啊!

  果然,十几秒之后,妻子突然拔出了跳蛋,全身抽搐了两下,一股清亮的液体倒着向头顶的方向飞去。

  妻子就像毫无所觉一样,张大了小嘴任由淫水淋下,浸透了发丝,淋湿了脸庞,贯入了口中。

  这是一次近乎无声的高潮,妻子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从头发到小腹,到处都是溢满的骚水,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四处乱流。

  终于结束了!

  妻子终于高潮了。

  跳蛋声也早已经消失。

  妻子躺在淫水中喘着粗气,瘫软的胴体不时的抽搐一下,就像电脑屏幕中那个死了无数次的游戏角色。

  过了将近半分钟,妻子才“活”了过来。

  她手脚酸软的想要站起身子,却在停顿了几秒之后,再次跪趴在地,爬行着拿回了不远处的衣物,爬行着用衣服擦拭了一下地板。

  然后说了声“我去睡觉了”,便光着身子走出了书房,没有再看我一眼。

  “你赢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妻子对着手机说了一句,挂断了视频电话。

rockw 2024-11-6 17:03

第五十五章

  妻子离开了,我颓然的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地板已经干干净净,只有空气中残留的女性味道在提醒着我,刚刚的一切并不是我的幻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焦虑之中。

  黄鹤雨那边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手下情报部门也还在等结果,他们是委托了一家美国的调查公司,急也没办法。

  妻子在家时的表现倒没什么异常,但我总觉得原本跟我亲密无间的妻子,相处时隐约多了一层隔膜。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再等下去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了,我必须改变自己大男子主义的思想,跟妻子坦诚相待。

  只有我们夫妻共同面对,才有可能解决目前的困境。

  我早早的回了家,照着网上的教程做了几个家常菜,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可惜直到天黑,妻子还没有回来。

  妻子大概是跟陈书文他们在一起呢吧。

  我拿过手机,想看看妻子的位置,却不由自主的打开了跟陈书文的聊天记录。

  这几天陈书文断断续续发给我好几个小视频。

  这些视频让我感到屈辱愤怒,却又忍不住一遍遍的观看。

  我打开了第一个视频,开始就是浑身赤裸的妻子和小姨。

  她们俩上身前倾相对而立,两双纤柔的玉手十指相扣,正在忘情的深吻。

  彼此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的不停交换着甘美的津液。

  妻子那张潮红的面容上已经没有了抗拒之色,只剩下忘情的迷离和陶醉,她已经习惯了跟小姨袒呈相伴,共同承受男人的冲击。

  在她们各自的身后,黄鹤雨和方伟正挥舞着大鸡巴,把两个火辣诱人的大白屁股肏干的啪啪作响。

  视频只有几十秒,战况却异常激烈,姨甥俩忍不住想叫的时候,就会移开唇舌看着对方潮红的俏脸,淫叫几声之后又会下意识的吻在一起。

  四只大奶子不时的碰撞着,发出轻微的肉响,仿佛在给骚媚放浪的呻吟浪叫打着淫靡的节拍。

  第二个视频的男主角换成了陈书文,他把妻子和小姨跪趴着摞到了一起,妻子在上,小姨在下,大屁股压着大屁股,四个湿漉漉的肉穴排成一列,陈书文挺着鸡巴在其中轮番进出。

  屁眼骚屄、骚屄屁眼,想插哪个就插哪个,真是享尽了人间艳福。

  第三个视频是在小姨何俪的家里。

  客厅巨幅的婚纱照下面,妻子抱着小姨坐在沙发上,像是给幼童把尿一样分开了小姨的双腿,她自己的双腿也同样分开着,跟小姨一样暴露出赤裸裸的股间私处。

  又是臀股交叠,又是排成了一列的四个极品骚穴,初看之下,如同一个长了四条大长腿,两个大屁股的畸形美人,淫邪放荡到了极点。

  “你们谁想当我小姨夫,快点来啊!”

  妻子绝美的俏脸从小姨的香肩后面露出来,面色绯红、双目惺忪,明显是喝多了酒,像是在发酒疯。

  何俪的脸色更红,她大概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亲外甥女用如此淫贱的姿势抱着,邀请男人来肏她。

  “阿、阿宁,你快放开我啊!”

  “哈哈,小姨别怕,不就是做爱嘛,咱们不怕他们,放马过来吧。”

  羞耻悖伦的行为刺激着何俪的身心,肥厚的阴唇中间不停的渗着淫水,一缕一缕的流到了下方外甥女的骚屄上。

  “哈哈,今天我们都是你的小姨夫。”

  黄鹤雨率先出动,挺着狰狞的大鸡巴来到了两女胯间。

  “啊——”

  没想到竟然是妻子呻吟出声:

  “你不是要当我小姨夫吗?插错人了——啊啊!”

  “嘿嘿,小姨夫肏外甥女,这不是正好嘛!”

  黄鹤雨根本不管妻子的抗议,挺动腰胯不停的抽插。

  双手更是掰开了何俪的阴唇,找到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使劲揉捏。

  插完妻子又插小姨,然后再插妻子,大鸡巴在两个骚屄中轮番进出,淫水混合、屄液泛滥,插到谁谁就放声淫叫。

  同时玩弄着姨甥俩人的极品骚屄,让黄鹤雨成就感爆棚。

  他还时不时的勾出一缕淫液,投喂似的分别送入妻子跟何俪的口中。

  下一个视频更加过分,这次是在户外,准确的说是在一条公路上。

  拍摄者应该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先把镜头探出窗外,对着来路的方向拍了一下,马路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车。

  道路两旁也很荒凉,应该是在郊区的某个地方。

  下一刻,镜头就对准了前方一辆正在行驶的黑色奔驰。

  远远看去,奔驰车的形状有点奇怪,车身两侧似乎长了一对白色的耳朵。

  等镜头拉近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两个女人性感火辣的大白屁股。

  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挡,骚屄屁眼全部探到了车窗外。

  如同花车巡游一样像外界展示着身为女性最羞耻的隐私。

  每次看到这里我都会怒火中烧。

  陈书文他们真的太过分了,这条路上车少,但不代表一辆车也没有。

  这可是大白天啊!

  万一有车子或者行人经过,妻子她们还能做人吗?

  可不管我怎样担忧愤怒,此时也已经无济于事了,这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

  姨甥俩就这样不知羞耻的露着骚屄大屁股,直到奔驰减速转弯,停在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废弃小路上。

  奔驰车的正副驾驶跳下来两个人,正是方伟和黄鹤雨。

  他们飞速的解开裤子,挺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抱住了两个光溜溜的大屁股,对准骚屄后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这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悲哀的事实:

  这种极度羞耻的露出真的让妻子跟小姨兴奋了,屄里早已经分泌了大量的淫液,不然他们不会插的这么顺畅。

  两人几乎是同时插进去,各自适应了一会,又几乎是在相同的时间点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

  妻子和小姨的淫叫声同时从车内传出来,混合着啪啪啪啪的臀肉脆响,在乡间郊外演奏出一曲淫欲放荡的乐章。

  第一次看这段视频的时候,我还幻想着车里的的女人不是妻子和小姨,但是在听到了她们的叫声之后,所有的幻想便彻底破灭了。

  姨甥俩显然极为兴奋,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们的呻吟浪叫就达到了顶点。

  “啊啊噢噢——鸡巴好大!好深!啊啊——要被你肏、肏死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呃啊!”

  何俪率先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大屁股抖了两下猛的缩回了车里,水花从车外呲到了车内。

  与此同时,妻子的淫叫声也陡然增大:

  “啊啊——小姨!啊啊——这样好羞耻啊——可是又——啊啊——好、好刺激!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

  妻子发出了一声舒爽到极点的长吟,猛的向后挺动大屁股,臀腿上娇嫩的肌肤擦过车窗边缘,留下一道道显眼的红痕。

  但妻子显然顾不上这些了,她就像没有了痛觉一样,忘情的向后凶猛挺臀。

  妻子每一次向后发力,都会把屁股探出许多,跟在以前高潮时不一样的是,被车窗卡主的大屁股根本无法收回,几下之后,连大腿和纤腰都探到了车窗外面。

  妻子的屄口越来越向下,狂放的大屁股最后完全成了悬空坐立的姿势,黄鹤雨不得不抽出鸡巴,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美臀一僵,喷出一股极为强劲的水流,刷刷刷的冲洗着车门。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是怎样的乱交觞宴,我只要想象一下就会头皮发麻。

  可以肯定的是,妻子她们受到的一定是毫无人格的非人对待,我强忍着没再看下去,而是快速打开定位软件,查询了一下妻子的位置。

  只是结果却让我有些意外,妻子现在竟然不在陈书文家,而是在另外一个我熟悉的地方,那里是我偷偷买下的房子,是黄鹤雨现在租住的地方。

  我三两步来到书房,打开电脑调用了黄鹤雨的手机。

  其实这几天我调用了很多次黄鹤雨的手机,三次里面有两次都不成功,即使成功了,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次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打算。

  没想到几秒钟之后,竟然调用成功了。

  “小雨,别弄了,让我回家吧,明天再陪你好不好?”

  这正是妻子的声音,无奈中透着一股子化不开的骚媚。

  画面紧跟着亮了起来,妻子的身影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我的呼吸随之一窒。

  镜头里的妻子特别狼狈。

  她被人用一种极为羞耻淫荡的姿势,赤裸裸的绑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

  妻子的双腿向上分开成V型,秀气的足踝分立在头顶两侧,跟同侧的手腕一起,被一根绕过沙发靠背的绳子牢牢的固定着。

  压在肩膀上的膝弯也没能幸免,以同样的方式被人牢牢绑住了。

  丰腴的大腿中间是肉感十足的挺拔巨乳。

  妻子与其说是坐在沙发上,不如说她是躺在上面的!

  臀部悬空,骚屄朝天的躺在上面的!

  妻子躺在了她亲生母亲被黄鹤雨初次奸淫的地方,而且姿势更加的淫荡下流。

  妻子知道这是她亲生母亲失身的地方吗?

  我看着妻子绝美的俏脸,想要找出答案。

  妻子却感觉不到我的注视,她的后脑枕着沙发靠背,纤细的玉颈被折成了将近九十度,正垂眸看着自己光洁粉嫩的下体。

  是的,妻子长回一小半的阴毛又没了,整个阴部光洁溜溜的,连毛茬都看不见。

  原本就比一般女人长出一些的屄缝,在失去了阴毛的衬托之后,显得更长了,也显得屄更大了。

  我好几次都在后悔,妻子当初问我“她是不是大屄女画家”的时候,我要是不沉默以对,而是给出否定答案的话,或许她就不会接受“大屄宁”这个极度耻辱的绰号了吧。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定了定神,专心看向了屏幕。只见黄鹤雨正摩挲着妻子的臀腿和奶子,不时的提扯一下挺立的乳头,调侃着说道:

  “回家有什么意思?家里又没有大鸡巴。”

  “我老公会担心的,求你了小雨,求你让我回去吧!”

  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黄鹤雨的指尖缓慢靠近了她毫不设防的阴部,而那里早已经春潮泛滥。

  “现在想起你老公了?不怕他看到你这一骚屄的淫水?这可是从学校带回来的。
嘿嘿,还有你这没毛的大屄,他要是问你的话该怎么办?
实话实说吗?说屄毛被你——”

  “别!别说这个!求求你别说这个!”

  妻子哀求着打断了黄鹤雨的话,俏脸脖颈甚至是胸脯都羞涩的通红一片。

  我不知道黄鹤雨要说什么,会让妻子害羞成这样,盼着他说下去,又怕妻子受不了。

  “宁老师,求人是这个态度吗?你应该称呼我什么?”

  黄鹤雨挑开了妻子的屄缝,不断把嫩肉上的淫水撩出来涂抹到周边,弄的妻子的、阴沟、阴唇、阴阜上全都亮晶晶的。

  “宁老师”这三个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一样,妻子刚听到便屁眼一紧,挤出一大股滑腻的爱液,让黄鹤雨涂抹的更加方便。

  “爸爸!大鸡巴爸爸!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

  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似乎成为了妻子的命门,为了让黄鹤雨住口,她毫不犹豫的换了一个下流的称呼,满足了黄鹤雨的变态癖好。

  “嗯,这才乖嘛!”

  黄鹤雨满意的点了点头,用食指弹了弹妻子的阴蒂,把妻子弹的一抖一抖的,然后才继续说道:

  “想让我不说这个也行,现在就给你老公打电话,说今晚上不回去了。”

  “呃嗯——”

  妻子呻吟了两声,绝美的俏脸上满是为难:

  “这样真的不行啊,我没法解释的。
求你了大鸡巴爸爸,求你让我回家好不好?
明天随便你玩,你玩我的大屄,玩我的屁眼,玩我哪里都可以——”

  妻子越说越下流,“大鸡巴爸爸”这个称呼也是张嘴就来,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叫出口了。

  “那咱们还是说说你刚刚在学校——”

  黄鹤雨打断了妻子的话,又马上被妻子打断:

  “别、别说这个!我打电话!我现在就打电话!求求你真的不要说了!”

  妻子是真的急了,她甚至想要从沙发上起来,却忘了自己是被绳子绑住的,挣扎了几下才发现,全身上下只有近眼前的大屁股能够下贱的摇晃扭动。

  “这就对了嘛。”

  黄鹤雨拍了拍妻子的白皙美臀,走出镜头拿来了她的手机,嘲讽道:

  “你老公又不是不知道你出来搞破鞋,还用解释什么?密码多少?”

  “0、0312”

  “是0312还是0031?”

  黄鹤雨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此时的我心中大恸,因为那是我的生日,妻子用它做手机密码就是象征着对我的爱恋。

  这一刻我恨不得剐了黄鹤雨。

  “0312”,妻子又回答了一遍。

  黄鹤雨解锁了手机,直接放到了妻子的阴阜上,也就是原本应该长着阴毛的位置。

  “记住,不到十分钟不准挂电话!不然我就跟你老公说说你在学校里的事情。”

  黄鹤雨威胁了妻子一句,随手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一个连着导线的跳蛋,沾了沾淫水就塞进了妻子屄里,又随手把导线后面的控制器放到了妻子白皙的丰臀上,明晃晃的极为醒目。

  这是个梭型的跳蛋,通体紫色,最粗的地方只比鸡蛋小一点,两头尖尖的有十来公分长。
  黄鹤雨塞到一半就被妻子的阴道自动吸了进去。

  “呃——”

  妻子呻吟了一声,无奈的说道:

  “你这样让我怎么打电话啊?”

  “那我不管,当初给你妈打电话的时候不也忍住了嘛,要不是挂电话的时候你手滑了,你妈也不会特意来Sh,还跟踪了我大半天,然后——嘿嘿!”

  黄鹤雨显然想到了岳母骚浪的样子,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联系小姨曾经说过的话,我终于知道了岳母是怎么被黄鹤雨得手的了。

  一定是黄鹤雨跟何俪请假的那天,岳母在旁边知道了他的身份,这才跟了上去,然后就被黄鹤雨他妈给骗了。

  “妈的,这对混账母子!”

  我暗骂了一句,却也于事无补。

  妻子听黄鹤雨提起岳母,脸色变得更红了,急忙说道:

  “你不准再骚扰我妈!”

  “嘿嘿,现在都是你妈来找我。那大屁股摇的,跟你一样骚!啧啧!真不愧是亲母女——”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把跳蛋推的更深了一些。

  “呃嗯——你这个大色狼!总之,不许你再骚扰我妈!”

  妻子被跳蛋刺激的屁眼紧缩,忍着快感再次叮嘱了一句。

  “那你得跟你妈说别来骚扰我才行!行了,别废话了,快打电话。”

  黄鹤雨不想在纠缠这个话题,直接拨弄手机找到了我的号码,毫不犹豫的拨了过来。

  “你一会千万不、不能打开它啊,不然我老公会听到的。”

  妻子紧张颤了颤大屁股,屏息凝视的盯着放在屄上的手机,每传出一声等待接通时的铃音,都会让妻子的呼吸加重一分。

  “听到就听到呗,上次你把骚屁股都怼到他背上了,他不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嘛,放心吧,你老公就喜欢戴绿帽子。”

  妻子没有再说话,显然是怕我接通电话后听到别的声音。

  我心中暗骂黄鹤雨不当人,在小本本上记了他一笔,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静音了电脑,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老公。”
  妻子刚开口,黄鹤雨就拿起放在她屁股上的控制器推了一下滑块式开关,还顺手打开了手机上的免提。

  我的手机里传出一阵很轻微的震动声。

  声音很小,妻子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看来这个强度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老婆,你怎么还没回来?”

  我明知故问道。

  看着屏幕里那个放在屄上的手机,我心里除了无奈苦笑,竟然还有一丝兴奋。

  只是现在前途未卜,担忧压过了性欲,这一丝兴奋转瞬即逝。

  “老公,我——呃——在小姨家陪她,今晚可能不、回、去了。”

  妻子刚说到“我”字,黄鹤雨突然起了坏心眼,把控制器上的按键推到了中间。

  跳蛋的震动陡然加剧,妻子冷不防的挺了挺大屁股,差点叫出声来。

  说道后面更是一字一顿的,她自己可能感觉不到,我这边听着特别明显。

  跳蛋的声音是通过肉体传导到妻子手机上的,传到我耳中就像在耳边响起来的一样。

  沉闷而又诡异,我仿佛看到了妻子屄腔里的嫩肉在跳蛋的进攻下震颤哀鸣。

  原来妻子那次给小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是这样的声音,我总算了解了妻子当时的感受。

  “那行吧,你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我实在不想充当黄鹤雨淫辱妻子的道具,便想结束话题挂断电话。

  哪知妻子却脸色一变,连跳蛋的震动都抛在脑后,急急的对着骚屄大声说道:

  “老公,你吃晚饭了吗?”

  我忽然想起刚刚黄鹤雨说让妻子至少坚持十分钟的事情,这才明白了她为什么着急。

  这一刻我是真的生妻子的气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听黄鹤雨的话?

  你到底在学校做了什么,这么怕被我知道?

  想玩是吧,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想到这里,我强压怒火,装作平日里的正常声音说道:

  “没吃啊,这不是等你呢嘛,我亲手做的菜,都放凉了。”

  “老公、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妻子的美眸中蓄满了水雾,像是要哭又像是春情。

  只是她现在想哭也哭不出来了,因为黄鹤雨又把开关推上去一些,再次调大了跳蛋的力度,刺激的大白屁股一震一震的,连同手机都在一起发抖。

  只是因为刚刚黄鹤雨在那里抹过淫水,有一定的粘粘效果,手机才没有掉下来。

  妻子震了两下屁股之后,小腹收缩向下使力,屄穴和屁眼猛然张开,想把跳蛋推出去,却因为屄腔太紧,只吐出了一股湿滑的淫液,连跳蛋的头都没看见。

  “这有什么的,我下次再给你做不就好了。
对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怎么这么吵?”

  我看着妻子苦闷的开合着小嘴,“喝喝”的喘着粗气,脖颈僵硬着顶着沙发靠背,再次明知故问。

  我倒也不是故意折磨妻子,只是震动声已经大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我要是不问才显得奇怪。

  “这是小姨买的、筋膜枪,我用它按摩、一下肌肉。”

  妻子强忍着屄里的折磨,艰难的说完了这句话。

  然后便不断的向黄鹤雨摆出“停”字的口型。

  大屁股时而僵硬的抬起,时而陡然落下,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只是这个借口找的很不走心,分明是小姨说过的,妻子直接拿来用了。

  黄鹤雨估计也想到了这点,他一脸古怪的看着妻子,在妻子的哀求下“大发慈悲”的把控制器的开关推回来一些,妻子这才好过了不少,尽量放松了一下阴部的肌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按摩肌肉?我看是按摩屄肉才对!”

  我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继续问道:

  “什么牌子的筋膜枪?用起来舒服吗?”

  “牌子我认不出来,就是几个奇怪的字母。用起来挺、挺舒服的。”

  妻子哪懂什么筋膜枪,只能胡乱遍了个借口。

  说到“舒服”的时候,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红的近乎滴出血来。

  黄鹤雨忽然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坏笑,一手拿起手机,一手扯出跳蛋,把跳蛋和手机麦克风的位置同时按在了妻子的阴蒂上。

  嗡嗡嗡的震动声不再沉闷,其中却突然多了一种极为淫靡的“嗞嗞”声,那是快速震动的跳蛋碰到沾满淫水的阴蒂时,所发出的特有声音。

  “呃——”

  妻子美目大睁,惊慌失措的咬着下唇,猛然收紧了私处的肌肉,双手下意识的握紧,紧紧的攥住了竖立在头顶上的纤弱脚踝。

  “老婆,声音怎么变了?你在干嘛呢?”

  我不紧不慢的问道。屏幕里妻子疯狂的对着黄鹤雨摇头,屁眼一缩一缩的承接着下流的淫液,嘴里甚至发出了“呜呜嗯嗯”的声音。

  黄鹤雨不停手,妻子根本无法说话,我便继续追问:

  “怎么不说话?”
  听着我的声音从阴蒂处传来,妻子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俏脸上全是迷离苦闷的神色。

  我忽然想到日本A片的封面上常用的“闷绝”二字,妻子这样大概就是“闷绝”了吧。

  “闷绝”的妻子终于打动了黄鹤雨,他轻轻巧巧的拿开了那个梭形的跳蛋,就着刚刚流出的大股爱液,再次把它塞回了妻子屄里。

  然后便拿着妻子的手机,用手机底部极为下流的拨弄着妻子娇嫩的阴蒂,在手机和阴蒂之间拉扯出一条条晶莹粘腻的淫丝。

  连我这边都可以听到极为明显的拨弄声。

  妻子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连忙大口呼吸了两次,急急的说道:

  “老公,没、没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听、听筋膜枪的声音,它真的挺、挺舒服的。”

  “老婆,你怎么这么喘?”

  我忽然问道,完全没给妻子反应的时间。

  妻子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了,一时间想不到太好的借口,只能压低呼吸说道:
“老公,你听错了啊——”

  不等妻子说完,黄鹤雨突然把跳蛋的开关推到了最顶端,让人头皮发麻的剧烈震动差点刺穿我的鼓膜。

  足足持续了好几秒,黄鹤雨才把开关推了回去。

  妻子在猝不及防之下,没忍住尖叫了半声,想要舒展身体而不可得,只能绷紧屄腔的同时把大白屁股抬的老高,像是要倒扣在自己脸上一样。

  “老婆,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妻子满头大汗的回答道。

  “没事怎么叫的那么大声?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看到了一只大蚊子,吓了我一大跳。”

  妻子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胡乱编着借口,没想到却给了黄鹤雨可趁之机。

  他忽然抬手扇在了妻子的性感的翘臀上,打的妻子臀浪滚滚,雪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色手印。

  妻子张大了小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还要盯着又被黄鹤雨放回屄上的手机,等着我的问题。

  “多大的蚊子把你吓成这样?刚刚又是什么声音?有人打你吗?”

  我顺势问道。

  “没人打我,是我在打蚊子呢,刚刚蚊子落我身上了。”

  妻子也只能顺势回答,除了这个借口她也想不到别的了。

  “打到了吗?”

  我随口问道。

  “打、没打到。”

  妻子本来想回答打到了,哪知道黄鹤雨突然又在她的另一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肉响传来,妻子只好瞬间改口。

  “没打到你那么用力干嘛?疼不疼?”

  “疼——”

  妻子突然撒娇一样的说道,眼神却魅惑的看向了黄鹤雨。

  一个字同时对着两个人说,撒娇的对象却是黄鹤雨,这是央求他别再打了的意思。

  我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径直说道:

  “疼就别打了,找点花露水喷喷,我先吃饭了,挂了啊,明天见。”

  “老公明天见。”妻子如蒙大赦,急不可耐的结束了通话。

  她也不管有没有坚持到十分钟,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便瘫在了沙发上。

  刚刚这一小会的功夫,妻子的精神在应对我的问话,肉体在应对黄鹤雨的折磨,整个人像是被分成了两半,简直是身心俱疲。

  我打开了电脑音量,只听黄鹤雨说道:

  “宁姐,你可真会撒谎,把老公骗的团团转啊!”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缓缓推动着跳蛋的开关,一点点推到了最高点。

  隔着屏幕都能听到嗡嗡嗡的震动声,可见妻子承受的刺激有多么强烈。

  “啊呃——你轻、轻点!啊——太——啊啊——太强了!”

  妻子随之绷紧了娇躯,颤抖着大屁股,如同发泄刚刚的压抑一样,毫无顾忌的放肆呻吟。

  黄鹤雨随手把控制器扔到了妻子的双乳中间,抬手一巴掌抽了下去,看着妻子乱颤的雪臀,嘲讽道:

  “真是个不要脸的骚娘们,竟然用大骚屄跟老公打电话!”

  似乎是为了唤起妻子刚刚的记忆,他把手机又放回了妻子的阴阜上。

  “啊啊——我没有——啊——是你放、放在那里的!”

  黄鹤雨根本不理妻子的辩解,继续抽打着妻子的屁股问道:

  “说!为什么要跟你老公撒谎?”

  “啊啊——我没有——”

  “还嘴硬!”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扇了下去,妻子哀鸣了一声,带着哭腔说道:

  “啊——我——啊啊——不知道啊!”

  “说的不对!重新说!”

  黄鹤雨连续抽打着妻子的大屁股,偶尔还伸长手臂扇打着胸前那两只高耸的大奶子。

  羞辱的虐待配合着屄里不断肆虐狂震的跳蛋,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妻子几乎是瞬间崩溃。

  “啊啊——因为我想——啊啊——被大鸡巴肏。”

  “说的不好!继续说!”

  “啊啊——因为我想被大鸡巴爸爸肏——啊啊啊啊”

  “重新说!说的不好就打烂你的骚奶子大屁股!”

  黄鹤雨还是不满意,继续残忍的拷问着妻子,扇的妻子大屁股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我看的既心疼又畅快,还想冲进屏幕里打死黄鹤雨。

  妻子连说了好几个答案都没能让黄鹤雨满意,大屁股被打的通红,整个人都变得麻木了。

  “啊——因为——因为你想玩——啊啊——他的骚老婆!”

  妻子忽然福至心灵的说道,黄鹤雨这才满意的停下了抽打,手指插进了妻子的屄穴里,扣了两下说道:

  “早这么说就对了嘛,再说一遍,为什么要对老公撒谎?”

  “啊啊——因为、因为你——啊啊——想玩他的——啊——大屄骚老婆。”

  本来跳蛋的震动就够强烈的了,再加上黄鹤雨的手指,妻子的阴道里就跟打破染坊一样,爱液不断的向外流淌。

  “宁姐,你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还流了这么多水!”

  黄鹤雨把沾满了爱液的手指伸到了妻子嘴里,妻子顺从的舔了个干净,媚眼如丝的看着黄鹤雨:

  “啊呃——你这么——啊——玩——啊啊——我还怎么——啊——要脸——呃呃——你快点肏我吧!我受不了了!”

  “哪受不了了?”

  “啊嗯——大屄——我的大屄受不了了!”

  妻子的表情极为放荡,放荡的让我感到陌生,她边说边扭着欲火难耐的大屁股,要不是因为手脚被绑住的缘故,估计能扑倒黄鹤雨自己坐上去。

  “呵呵,想挨肏哪那么容易!”

  黄鹤雨冷笑了一声,

  “再说点更骚的!”

  “啊嗯——还要怎么骚啊?”

  “自己想!”

  “啊啊——”

  屄里传来的刺激让妻子反应极慢,过了好一会才愈加骚浪的问道:

  “啊啊——别、别人老婆的骚——啊啊——骚屄好、好玩吗?”

  我只感觉大脑“轰”的一声,跟炸了一样,这真是我的妻子能说出的骚话吗?

  这真的是以前那个听到脏话都会脸红走开的简宁吗?

  黄鹤雨也被刺激的不清,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插入,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反而换了个话题道:

  “你老公刚刚不是让你喷点花露水嘛,咱们现场制造!”

  “什、什么?”

  妻子还没反应过来,黄鹤雨就拿开了一直放在屄上的手机,把右手的中指食指同时插进了妻子的屄穴里,不断深入寻找着G点,跳蛋也被手指顶着越插越深。

  “啊啊——不、不要!啊啊——好深!好麻——啊啊呃啊——”

  妻子话音未落,黄鹤雨就在她的阴道里抠弄起来。

  开始还是轻轻的,找准了位置之后瞬间加快了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

  黄鹤雨的手型很特殊,食指和中指弯曲着抠弄着G点酥肉,大拇指则是不停的触碰着肿胀的阴蒂,无名指和小指更是直戳娇嫩的屁眼。

  下体所有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妻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玩弄,嘴里淫叫不停,梗着脖子随着黄鹤雨用力的方向抬起了大屁股。

  淫秽的爱液顺着骚屄四处乱流,咕叽咕叽的由浓稠变得稀溜,颜色也不再清澈。

  黄鹤雨咬着牙屏住呼吸,疯狂的给妻子抠屄,那样子就像是要把屄腔扣烂一样。

  直到妻子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黄鹤雨才猛然抬手,两根手指像是弹簧一样从阴道里弹了出来,最后扫了一下阴蒂。

  妻子就像是舍不得一样,用大屁股追了追黄鹤雨的手指。

  骚屄和屁眼同时大张,屄口化作了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蠕动着嫩肉组成的褶皱,梭形跳蛋先是露出了头,又随着屄肉的动作缩了回去。

  下一刻,妻子闭上眼睛陡然绷紧小腹,整个跳蛋如同炮弹一样从屄腔里射了出来。

  尿孔张开,一股清亮温热的液体随之射出,直奔妻子的头脸。

  “啊——噗噗咳咳”,

  妻子张大檀口刚要大叫,就被自己的潮液呲了个正着,灌了满满一嘴的骚水。

  这已经不是妻子第一次潮吹喷到自己脸上了,很难想象如此丽色倾城的大美女,竟然会有如此淫贱的行为。

  “哈哈,自己生产的花露水好喝不?这就叫自产自销——”

  黄鹤雨得意的大笑着,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啊、好、好。”

  黄鹤雨走出画面接通了电话,说了几个字又走了回来。

  他先是看了看高潮后浑身是水的妻子,捡起沙发上的丁字裤塞住了妻子的小嘴,然后又找来一个赛口球绑住,弄得妻子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说不出半个字。

  黄鹤雨又把茶几挪到了墙角,空出一大片地方。

  拿着拍摄用的手机倒退着远离妻子,对准了房门的方向。

  放好之后调整了一下,确认能同时拍到妻子和客厅的大部分空间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把脸凑到了镜头前,以一种几乎微不可查的声音道:

  “看的刺激不?
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你可千万别错过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黄鹤雨是怎么知道我在看着的?

  接着又暗道自己大惊小怪,既然他大概率已经找到了我偷装的木马,随口猜测一下也正常。

  我要是真的正在看,就会觉得他神秘莫测,我要是没看,他也不损失什么,这都是我玩剩下的手段。

  只是他既然知道了我可能在监控他,为什么还要用这部手机拍摄呢?是故意让我看的吗?他说的更刺激的又是什么?

  看着黄鹤雨衣着整齐的走出大门,我的心再度悬了起来。

rockw 2024-11-6 17:04

第五十六章

  静谧的客厅里,只剩下被绑在沙发上的妻子。

  刚刚的高潮让她有点迷糊,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嘴里被塞上了内裤和口球,黄鹤雨也不见了。

  心慌之下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多分钟之后,房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咔咔的开锁声,是黄鹤雨回来了,但回来的却不只有他一个人。

  黄鹤雨怀里多了一个身材火辣高挑的女人,两个人拥吻的如饥似渴,一边湿吻一边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门,像久别重逢的夫妻,更像恋奸情热的奸夫淫妇。

  女人穿着一件褐色的真丝连衣裙,荷叶裙摆左高右低,露出一条修长如玉的美腿,裙摆斜着盖过胯下,一走一动都是性感妩媚的诱惑的风情。

  妻子听到开门声就紧张的浑身一激灵,待听到亲吻的声音之后,更是一动也不敢动,毕竟以她现在窘迫的处境,要是被陌生人看见的话,那就真的没法做人了。

  妻子因为躺在沙发上的关系,赤裸裸的娇躯美肉全被沙发挡住,她不动自然也就不会被发现。

  可我反倒是希望妻子能动一动,最好能立刻被发现才好。

  因为正跟黄鹤雨热吻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岳母、妻子的亲生母亲——何晴。

  我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也许是黄鹤雨故意安排的,也许是她主动找上门的,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妻子要怎么办啊?

  我简直不敢想。

  黄鹤雨此时把何晴接上来,明显是打着母女双飞的主意。

  妻子一会不但要被母亲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还会亲眼目睹亲生母亲做爱时的淫态。

  虽然她已经习惯了跟小姨一起被人玩弄肏干,但是换了亲妈的话,还能接受的了吗?

  这也是我希望妻子弄出点动静的原因——岳母要是能提前发现妻子,也许就能避免这一切了。

  虽然看现在她如饥似渴的样子,估计抗拒不了黄鹤雨,但万一呢?

  可惜妻子已经被未知的恐惧支配,紧张、慌乱、害怕,就是不敢弄出动静。

  黄鹤雨随手带上房门,岳母也直接把手中的女包丢在了地上,她开始主动脱黄鹤雨的衣服,直到帮他脱裤子的时候才停下湿吻,蹲在了黄鹤雨胯下。

  小小的客厅里聚集了三个关系亲密的人,只有黄鹤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显得尤为兴奋。

  他特别配合的蹬掉了裤子,扶住胯下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岳母那张跟妻子极为相似的俏脸。

  啪啪两下,不但打红了岳母的脸颊,还打歪了她知性的无框眼睛。

  岳母嗔怪的看了黄鹤雨一眼,随手把眼睛摘掉,放在了一旁的鞋柜上,然后便仰头看着黄鹤雨,主动用脸颊迎接着大鸡巴羞辱一样的抽打,每挨一下都会轻吟一声。

  双眸中春意如丝,翻涌着喷薄欲出的欲火。

  黄鹤雨一顿棍棒打过瘾了,才用龟头敲了敲性感红唇,那样子如同敲门。岳母瞬间会意,张开了自己的门户,把整个大龟头含了进去。

  “哦——”

  黄鹤雨靠在鞋柜上,眯着眼睛呻吟了一声,满脸都是餍足的表情。

  “唔唔——”

  岳母握住黄鹤雨的后半段肉棒,香舌卷了两下便急不可耐的摆动螓首,前后套弄起来,连嘴角边溢出的唾液都顾不得擦一下,任由它们随意落下,挂满了自己的衣裙。

  这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岳母用尽全力也只能含到到前半段,樱唇甚至碰不到自己的小手。

  她也没再追求深度,而是排出了嘴里的空气,屏住呼吸,裹住鸡巴向后发力。

  “砰——”

  口腔跟龟头顶着大气的压力分开,发出了如同瓶塞开启的声音。

  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词——刀切莲藕丝不断——岳母和黄鹤雨现在也是如此,哪怕嘴巴已经离开了龟头,可它们还是被一道道晶莹剔透的水丝连接在一起。

  他们两人也确实称得上是“山高水远情不离”,可惜这个情是奸情的情。

  “嘶——今天这么这么饥渴?再来一次!”

  黄鹤雨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刚刚那一下让他爽的不得了。

  岳母妩媚的白了黄鹤雨一眼,似乎是想证明自己并不“饥渴”,她没有立刻听黄鹤雨的话,而是侧着含住龟头,一路向着肉棒的根部舔去,又细细的舔回龟头的位置,这才再次张嘴含住,把刚刚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整个过程岳母都是眉眼含春,把自身的成熟妩媚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岳母,这是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散发着魅惑风情的岳母。

  面对这样的勾引挑逗,我这个局外人都悄悄竖起了旗杆,黄鹤雨自然也有点忍不住了。

  他拉起岳母,让她扶着鞋柜撅起屁股,一把将裙摆掀到了一边。

  “嗯——嗯——”

  岳母配合的放低腰身,岔开双腿,把仅剩一条内裤的雪白美臀高高翘起,盛到了黄鹤雨眼前,口中还不断发出诱惑的娇吟。

  岳母比不久前更骚了,看来黄鹤雨在Sz的这些天也没闲着。

  我不断吞咽着唾沫,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一切,连妻子那边的状态都不太顾得上了。

  岳母的内裤实在太小了,简直就是一根黑色的鞋带陷入了股间,不但暴露着肥硕的淫臀,连骚屄屁眼都一览无遗。

  很难想象管理着一家大医院所有护理人员的何晴主任,竟然会穿着这样一条极其下流的内裤,主动把自己送上门来。

  黄鹤雨先是抓着白皙挺翘的臀峰用力揉了揉,揉的岳母娇喘吁吁,然后掰开大屁股仔细看了看,又凑上去嗅了两口,这才戏谑的说道:

  “我说怎么这么大的骚味,原来下水道已经堵满了!”

  岳母面色绯红,无言以对,只能撒娇般的哼吟了两声。

  黄鹤雨扯了扯岳母股间的布条,让它卡在阴唇中间磨了几下,这才勾起它,挂在挺翘的臀峰侧面,用大鸡巴顶住了屄口,蓄势待发的问道:

  “骚货,想挨肏吗?”

  “想——”

  岳母拉长了声音回答,声音媚的简直能滴出水来。

  “啪——”

  黄鹤雨抬手在肥美的骚臀上扇了一巴掌。

  “想什么?说清楚!”

  “啊——想挨大鸡巴肏,想大鸡巴肏我贱屄!”

  岳母的声音更骚更媚,还淫荡的扭了扭大白屁股。

  黄鹤雨再也忍耐不住,大鸡巴一插到底,肏的岳母仰头浪叫了一声。

  然而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

  妻子刚听到岳母说“想”字的时候就浑身一紧,但是因为岳母只说了一个字,她平时说话也不是这种语调,妻子才不敢确定。

  等岳母说了一个长句之后,妻子哪还不明白正在跟黄鹤雨亲热的女人是谁。

  忐忑不安的神色全部变成了惊恐,双目睁的大大的,“唔唔唔”的挣扎起来。

  秀美的玉足扯动沙发后面的绳索,大屁股不停的扭动,带动着整个沙发都开始晃动。

  岳母这才注意到了妻子这边的动静,但她只能看到沙发后面的绳子来回扯动,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小流氓,怎、怎么还有别人啊——”

  “有人怎么了,你不来我还不能肏别的女人了?”

  黄鹤雨不等岳母说别的,挺动腰胯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一时间岳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咿呀啊啊的呻吟浪叫。

  亲耳听到母亲的叫床声,中间还夹杂着啪啪啪啪的全力肏干,妻子更加焦急,挣扎的愈发剧烈。

  但她被绑的实在太紧了,哪怕是累的浑身香汗淋漓,也没能挣开绳索,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太大的改变。

  面对这么剧烈的挣扎,岳母就算是被大鸡巴插的浪叫不停也无法忽视,她甚至看到了妻子伸出沙发靠背的玉足,自然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她强忍着阴道里剧烈的快感,回头推拒着黄鹤雨的胸膛说道:

  “啊——你先停——啊啊——停一下!”

  黄鹤雨理都不理,反而用力钳住了岳母的纤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肏的岳母花枝乱颤,臀浪滚滚,淫水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别——啊啊——是谁——啊啊呃啊——”

  岳母愈发觉得不对劲,哪怕连话都说不完整,仍然坚持询问。

  “想知道啊?”

  黄鹤雨突然停下了动作,趁着岳母愣神的功夫两下撕开了她的裙子,随手仍在地上,然后捋着岳母的藕臂抓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拉着她抬起上半身面对着妻子的方向,不怀好意的说道:

  “想知道就自己去看啊!”

  话音未落,剧烈的啪啪声再次响起,大鸡巴就像一把尖刀一样,捅的岳母根本说不出话来。

  黄鹤雨极其兴奋,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涨红,看着岳母光溜溜的女体戏谑的说道:

  “晴姐姐,你可真骚啊!
让你别穿胸罩,你就晃着大奶子一路从Sz来到Sh,怎么样?
在车上的时候没被人看光吧?”

  我这才注意到岳母没穿胸罩,两只大奶子随着黄鹤雨的肏弄在胸前乱晃,紫红色的乳头如同成熟的大葡萄一样僵硬挺立。

  黄鹤雨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妻子听的,岳母也没心思回答他。

  母女之间的感应让她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正在拼尽全力抵抗着黄鹤雨的动作。

  可是她娇柔的身躯哪里是黄鹤雨的对手,更何况还被大鸡巴肏弄的浑身酥软,只能随着黄鹤雨的动作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

  近了,近了,更近了。

  近到岳母已经能看到妻子无毛的骚屄和大屁股,看到上面残留的没有干涸的水渍;
近到岳母头顶的碎发已经越过了沙发靠背,甚至能听到妻子粗重的鼻息;
近到啪啪啪啪的肉响就像在妻子耳畔响起,其间还夹杂着性器交合时独有的淫秽声音。

  眼看母女就要相逢,黄鹤雨却停下了驱赶,站在原地肏的更欢。

  他就像一个恶趣味的魔王,让这对母女彼此相闻,却不得相见。

  “啊——呃呃——囡、囡囡——啊啊呃啊——是、是你吗?”

  岳母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在妻子的耳畔询问。

  妻子“唔唔”了两声,算是回答。

  她已经停止了挣扎,惊慌失措的表情也消失不见,甚至还努力挤出了一点笑意。

  只是两声意义不明的声音,岳母就验证了心中的答案。

  她简直不敢想象在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

  阴毛没了,大屁股上全是被人肆虐过的水渍,还被绑成现在这种淫荡羞耻的样子,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手腕被人钳住,肥硕的骚臀好像面团一样被肏出各种形状,屄里的淫液更是控制不住的流满了大腿。

  岳母满脸都是羞怯的骚红,目光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担忧,转眼又被春意取代。

  “贱屁股撅高点!”

  黄鹤雨突然松开了岳母的左手,空出手来狠狠的扇了一下她的大屁股。

  “啊呃呃——”

  岳母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又勉强压抑下去。

  她顾不得应对黄鹤雨的淫辱。

  重获自由的左手摸索着找到了女儿的玉足,入手处却是缠了好几圈的绳索。

  岳母想要解开绳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女儿的脚掌。

  因为黄鹤雨抽插的越来越快了,啪啪啪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就像是把胯下的骚臀当成了一面淫鼓,他的大鸡巴就是那根正在重重敲击的鼓槌。

  岳母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她艰难的回头看向了黄鹤雨,在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中哀声求道:

  “啊啊——求、求你——啊——别在我、女儿——啊啊啊啊——”

  “哈哈,你还不知道吧?
你女儿早就知道你喜欢跟我做爱了,我第一次双飞你们姐妹那天晚上,她就在门外听着呢。
这可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黄鹤雨真的太过分了,他不仅要奸淫这对母女的肉体,还要羞辱她们的灵魂。

  “啊啊——你——啊——答应过——啊啊啊呃——不要!不要!不要!”

  岳母没想到自己的秘密早就被女儿发现了,羞愧之下骚屄便的愈发敏感。

  她想说黄鹤雨答应过不碰她女儿的,想问问黄鹤雨为什么不守信用,却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最后只剩下不断的摇头“不要”和瞬间来临的高潮。

  “不要?”

  黄鹤雨淫笑了一声:

  “这可由不得你了!”

  话音刚落,他就弯腰捞起了岳母的双腿,三两步来到了妻子身前,把正在交合的男女性器官一起暴露在妻子的面前。

  “啊啊——囡囡别看!”

  高潮中的岳母下意识的捂住了俏脸,全身上下如同煮熟了的大虾一样通红一片。

  她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却是在高潮时最羞耻的时候。

  不等妻子反应过来,黄鹤雨快速的抽插了几下,然后猛然抬高了岳母高潮中的淫臀,抽出了那根沾满了淫液的大鸡巴。

  随着肉棒离体,岳母大叫了一声,控制不住的张开了屄口,一股骚淫的液体在空中划着弧线浇到了妻子半悬在沙发外面的丰臀上。

  哗啦啦啦——骚水就像淋浴一样喷了过去。

  黄鹤雨还抱着岳母的大屁股上下左右的晃动,让母亲的骚水从各个角度呲向女儿的大屁股,最后更是对准了妻子的股间私处,温热的液体呲开了妻子的屄缝,呲中了她娇嫩的屁眼,呲上了她敏感的阴蒂。

  岳母的潮水就像带电一样,每一滴都让妻子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收缩痉挛。

  妻子本来已经羞怯的闭上了眼睛,却在潮吹呲上阴蒂的时候,不得不再度睁开。

  她眼神很迷离,没有挣扎着反抗,俏脸上反而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绯红。

  岳母几次想要停下,却因为高潮的缘故完全收不紧股间的肌肉,只能发出一声声哀羞到极点的悲鸣。

  妻子的大屁股如同水洗了一样,骚水在白皙的臀肉流淌飞溅,又如同瀑布一样向下滴落,有一种异样的凄淫美感。

  她却完全顾不上自己,担忧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母亲。

  我胸口发紧,这已经是妻子今天第二次潮液淋身了,第一次是她自己的,第二次则来自于亲生母亲。

  看来潮吹体质确实能够遗传,岳母这样、小姨这样、妻子也是这样。

  大多数女人高潮了就是高潮了,除非用手指去扣或者用一些特殊的道具,不然很少有高潮时不停喷水的。

  黄鹤雨显然对自己导演的这一出母女重逢的戏码分外满意。

  岳母的潮吹刚刚结束,便被他放到了妻子身上。

  这个混蛋让母女俩的大屁股相对着摞到了一起,两个无毛的屄穴组成了一个特殊的腔道,黄鹤雨就把鸡巴插到了那里。

  巨大的龟头在四片阴唇的夹缝中一进一出的,每一下都会戳到母女两人的阴蒂。

  大腿撞击着妻子的屁股,小腹撞击着岳母的屁股,同时肏弄起了母女二人。

  “囡囡,啊呃——对、对不起!妈不知道——”

  岳母不顾自己的肉体上的高潮还没有退去,不顾阴蒂被大龟头来回揉搓的窘境,羞耻而又心疼的看着妻子,抚摸着妻子羞红的俏脸。

  妻子虽然同样羞耻的快要崩溃,但还是温柔的看着岳母,嘴里发出了两声轻柔的唔唔声,哪怕说不出话也要尽全力给自己的母亲以安慰。

  岳母这才想起女儿还堵着嘴,连忙伸手去解。

  只是她刚刚经历了高潮,酸软的身体全凭意志力在支撑,一时之间根本解不开。

  就这样足足过了半分钟,等高潮的余韵退去之后,岳母才终于帮女儿解开口球,拿出了早已经浸满了口水的内裤。

  “妈——啊噢——”

  妻子刚开口叫了一声妈,便淫叫了一声。

  因为黄鹤雨已经改换了目标,大鸡巴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妻子体内。

  “囡囡,你——”

  岳母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她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明显是黄鹤雨用那根刚刚肏过自己的大鸡巴肏起了女儿。

  “妈,我、没事。你也不要有什么、什么——啊啊——”

  妻子趁着黄鹤雨适应的时间,连忙安慰着岳母,哪知道黄鹤雨又坏心眼的插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岳母在旁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今晚的妻子特别敏感,黄鹤雨随便插一下她就会忍不住呻吟叫床。

  可是即便这样,妻子还是用美目温柔的看着母亲,不断用眼神安抚着她,怕她对刚刚的放浪行为介怀于心。

  其实岳母现在根本就顾不上想这些,她刚刚是高潮的手软脚软,没有办法才跨坐在妻子的丰臀上。

  现在清醒过来,自然想摆脱目前的窘境,毕竟亲生母女的大屁股赤裸裸的叠在一起任人肏弄,这种行为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接受不了。

  趁着黄鹤雨的注意力在女儿身上,岳母慢慢的抬起了屁股——不是她不想快,而是现在力气还没有恢复,想快也快不起来。

  岳母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居高临下的黄鹤雨,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哦——”

  岳母压抑的叫了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肉滚滚的大屁股反而抬的更高了一些。

  黄鹤雨翘起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邪笑,双手扬起,左右开弓的扇了下去。

  像是打鼓一样,抽的臀肉噼里啪啦的乱颤乱响。

  “黄鹤雨,你不准打——啊啊——不准——啊啊呃啊——”

  妻子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生母亲被人淫虐,可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却反而引来了黄鹤雨的注意力,挺动大鸡巴就是一顿快速抽插,肏弄的妻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脱口而出的羞耻浪叫。

  岳母同样在呻吟娇喘,她却没有屈服,反而顶着黄鹤雨的巴掌,艰难的撑起了身子。

  哪怕肥臀上已经布满了殷红的手印,大屁股仍然在顽强的上抬。

  抬到一定高度之后,岳母的娇躯突然一歪。

  那样子分明是想不顾一切的滚下沙发,就算摔在地上也在所不惜。

  黄鹤雨自然不会干看着,他连忙抱住了岳母的腰臀用力下压。

  岳母四肢发力,顽强的对抗着黄鹤雨,不想再趴下去。

  那知道黄鹤雨突然向上发力,顺势把岳母的肥臀抬的更高,然后就把口鼻埋在了岳母的臀沟中间,吸溜吸溜的吸允起来。

  “啊啊——”

  岳母浪叫了一声,双臂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大奶子压在了妻子的大奶子上,樱唇更是碰到了妻子的小嘴。

  岳母像是触电了一样尖叫一声,连忙歪头避到一旁。

  岳母软了,黄鹤雨依然不肯放开她的淫臀。

  岳母自己撑不住双腿,他就用手臂托住。

  粗糙的大舌头在岳母的股沟里上上下下舔舐不停,从屁眼到阴蒂,都逃不过他的侵袭。

  他下面肏弄着妻子,上面舔吸着岳母,母女俩的骚屄大屁股全都逃不开他的无耻淫弄,只能脸贴着脸呻吟浪叫。

  这一刻我是真的感到有些悲哀。

  不是为妻子或者岳母,而是为所有女人感到悲哀。

  生理结构就注定了女人在做爱时永远是被动的一方,哪怕你是什么女皇女帝,在平日里再怎么威严庄重,回到床上也只能撅起淫荡的大屁股任人肏干。

  长相越是漂亮,身份越是高贵,就越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感,让他们肏的更狠。

  我也明白了自己以前让妻子玩弄男人的想法是多么可笑,从她对着大鸡巴撅起屁股开始,便已经身不由己了。

  是我自己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她呢?

  而且我刚刚的悲哀也没有道理,女人做爱时的确不能掌握主动,但谁能说被动的承受就不快乐了呢?

  男人喜欢主动,刚猛精进,却会在射精之后软成一团;

  女人的确被动,却能以柔克刚,再怎么被淫辱的哀声浪叫,也终究能战胜男人,孕育出生命的精华。

  阴阳平衡、万物互补,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我却直到今天才明白。

  不提我在屏幕前思绪万千,黄鹤雨那边大概是吻累了,终于放下了岳母的淫臀,任由它如同雪崩一样倾落,再度瘫在了妻子身上。

  “囡囡对不起,妈妈做不到——呃嗯!”

  岳母羞愧不已的道着歉,心疼的擦拭着女儿额边鬓角的汗水,冷不防被黄鹤雨的手指插进了骚屄,咕叽咕叽的抠弄起来。

  高潮后的屄肉本就敏感,根本无力抵抗灵活的手指,三两下就全身软成一团,彻底摊在了妻子身上。

  “啊呃——妈——啊啊——我没事的,其实他——啊啊——弄的挺舒服的——”

  妻子强忍着屄腔里凶猛抽插的大鸡巴,颤声说道:

  “——啊啊——你的事我——啊——没关系——啊啊——能让你——啊——舒服就、就好!”

  哪怕黄鹤雨一直用雄伟的龟头刮擦着妻子的G点屄心,肏的她大屁股啪啪作响,妻子也坚持着把这段话说完了。

  经过一轮深思反省,我瞬间便明白了妻子的意思——既然母女俩同时被肏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她就不想再增加岳母的心理负担了,免得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妻子的选择明智而坚强,比那些遇到点什么事就哭天抹泪的女人强的不知凡几。

  “啊呃——妈、妈知道了——啊啊——可、可是这样——啊啊——好变态啊!”

  在妻子的安慰下,岳母终于放下了一些心里包袱,自责心降低,羞耻心自然再次占据了主导地位。

  骚屄里面肆虐的手指同样让她忍不住呻吟浪叫。

  两张相似的倾城面容,两具性感火辣的完美肉体,两种风格不同的淫美叫声,此时的黄鹤雨无疑是身在天堂。

  面对母亲近乎崩溃的羞耻模样,妻子选择了用行动来开解她。

  她不再看着母亲,反而强忍羞耻,用春意朦胧的眸子勾住了黄鹤雨,媚声叫道:

  “啊呃——鸡巴好大、好爽!啊啊——你肏死我得了!”

  黄鹤雨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这么配合,他现在也不想知道。

  面对妻子的勾引,他先是抱住了岳母的腿弯,在尖叫声中把她的身子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大屁股压在妻子的奶子上,无毛的骚屄正好对准了妻子的俏脸。

  然后又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一下一下的狠戳着妻子的屄心。

  “宁姐,你妈生你的时候,屄肯定特别疼,现在轮到你回报她了,快点亲一亲,说妈妈辛苦了。”

  “啊!你混蛋!别!别这样!”

  岳母惊慌失措,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却被黄鹤雨抓住手腕,强行移开了手掌。

  妻子也没想到黄鹤雨会这么变态。

  看着亲妈那个充血湿润的蜜穴,先是慌了一下,紧跟着又勉强冷静了一点,颤声说道:

  “妈你别——啊——别怕——唔唔唔唔!”

  妻子刚说了几个字就被打断了,却是黄鹤雨忍不住直接推着岳母的身子,用她的下体捂住了妻子的口鼻。

  骚淫的气息直冲脑海,却是来自于自己的亲生母亲,再加上那根在屄腔里越插越重的肉棒,妻子再也维持不了理智,下意识的吻住了母亲的屄穴,背德的刺激让她头晕目眩,感觉整个世界都虚幻了起来,一直积累的快感如同决堤了一样瞬间爆发,大白屁股迎着黄鹤雨的抽插疯狂上挺,海量的爱液像是喷泉一样从屄腔深处涌出,趁着肉棒抽插的间隙流到了体外。

  “啊——囡囡!”

  猝不及防的被女儿吻住了屄穴,岳母的思维都停滞了。

  整个人都被妻子挺动的大屁股顶的一颤一颤的,好像一艘在巨浪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高潮中的妻子极度的想要发泄,口鼻却完全被母亲的骚屄堵住,窒息的感觉让她愈发疯狂,用上了前所未有的力度吸允着唇边嫩肉,甚至把香舌都伸进了母亲的屄腔,似乎想在那片柔软的淫肉中找到一点新鲜空气。

  岳母想要躲开,却根本做不到,来自亲生女儿的疯狂口交让她感觉自己要疯了,身子被吸允的越来越僵,性感的胴体越弓越紧,“啊”的大叫了一声,瘫倒在女儿身上,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黄鹤雨此时已经顾不上岳母了,妻子屄水横流的大屁股仿佛吸走了他全部的灵魂。

  他双目通红,疯狂的挺动鸡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迎接着妻子高潮时的挑战。

  “啊!我射了”,

  黄鹤雨大吼一声,陡然绷紧了全身肌肉,屁股蛋子硬的像两个铁块,狠命抽插了几下,便抵住妻子一动也不动了。

  黄鹤雨射精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妻子高潮时的癫狂挺动下射了精。

  而且明显是爽到了极致,久久不愿离开。

  三个人同时高潮,还是岳母最先反应过来。

  她不顾高潮后的浑身酸软,艰难的把屁股挪到了一边,让妻子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好一会之后才挣扎的下了沙发,帮妻子解开了绑住手脚的绳索。

  可能是因为被绑的太久了,妻子一条腿落在了沙发扶手上,一条腿依旧蜷缩在胸前,并没有伸直开来。

rockw 2024-11-6 17:04

第五十七章

  “小流氓,还不离开我女儿!”

  岳母羞恼的白了黄鹤雨一眼,用尽全力在他身上推了一把。只是她现在的状态更像是撒娇多一些。

  黄鹤雨正在享受妻子屄腔的律动,不妨岳母会推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已经软下来的大鸡巴终于抽离了妻子的身体,一股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污秽体液冒着泡泡从妻子体内流了出来。

  “快去拿纸!”

  岳母头也不回的跟黄鹤雨说了一声,神色复杂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女儿,轻轻按摩着她足踝上的绳印。

  现在的妻子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双目紧闭,俏脸上是高潮后特有的失神表情,偶尔发出一声娇哼,似乎是在叫妈,又似乎没有什么意义。

  黄鹤雨答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的却不是纸巾,而是一个商场里赠送的那种手提纸袋。

  “纸给我!”

  岳母听到脚步声之后不经意的回了一下头,她以为纸巾是在袋子里。

  哪知道黄鹤雨直接放下了纸袋,不怀好意的抱住了她。

  “啊!小流氓,你干嘛?不要,别这样!啊!”

  在岳母一连串的尖叫拒绝声中,她被黄鹤雨摆弄成了一个极为下流的姿势。

  一条腿抬高压上了沙发扶手,另一条腿仍然站在地上,双腿近乎张成了一字马,悬空的大屁股正好对准了妻子一片狼藉的下体。

  “哈哈,既然这么心疼女儿,那你就帮她好好擦擦吧!”

  黄鹤雨坏笑了一声,双手钳住岳母纤细的腰肢,用力按了下去。

  霎时间,我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砰的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因为眼前的场景实在太淫邪了。

  如此姿势下的岳母根本使不出一点力量,她的阴唇直接压上了妻子的阴唇,母女俩的无毛骚屄交错着贴在了一起,在黄鹤雨的来回推拉中,一下一下的磨了起来。

  淫液、精液、潮液、汗液,四种体液混合在一起,成为了最下流的润滑剂,随着四片阴唇的来回厮杀,变成了一股冒着泡泡的浑浊白浆。

  不光是这样,岳母胯下那条一直没有脱掉的内裤细绳,此时仿佛变成了一根琴弦,粗糙的表面被两个膨胀的阴蒂来回弹弄着,演奏出母女两人交相呼应的混合二重唱。

  妻子其实在黄鹤雨去找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一些,大概是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才一直没有动作和出声。

  哪知道转眼间就身处这样进退不能的困境。

  妻子想反抗,但身上的人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无奈之下只好闭目不看。

  只是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屄肉实在是过于敏感,每一下磋磨都让她不能自已,颤抖出声。

  禁忌的行为似乎唤醒了某种隐藏的基因。

  跟妻子相比,岳母表现的更为不堪,母女俩的屄口刚刚接触的时候,她的娇躯就软了下来,后续的每一下摩擦,都像是触电了一样,不住的战栗痉挛。

  “啊——小流氓!你快放、手啊!啊啊——这样真的——啊——太变态了!我受不了啊!”

  岳母话没说完就斜着趴了下去,整个人形成了一个英文字母中的Y,右腿在右上方,左腿在下方,身子却趴向了左上方,骚胯严丝合缝的贴到了女儿敞开的股间,不断发出“嗞嗞”的摩擦声。

  黄鹤雨也对岳母的反应震惊不已。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不会停止,反而加重了力道,磨的母女俩叫声同时高了几度。

  “啊啊——这样真的——啊啊——太变态了!真的不行啊!不行啊!我要不行了!”

  岳母的下体突然传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用黄鹤雨用力,她自己就用力磨起了骚胯,脸颊红的像要滴血,却根本停不下来。

  黄鹤雨直接被岳母突然来临的高潮惊呆了。

  但他反应极快,楞了一下之后,就变得满脸都是惊喜之色,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快速从纸袋里掏出一个又粗又长的双头假阳具。

  等岳母恢复清醒的时候,陡然发现自己再次被黄鹤雨弄成了不久前的姿势——双脚踩着沙发,肥臀又一次正面压住了女儿的大屁股。

  跟刚刚不同的是,有一根顶到屄心的道具把母女俩的骚屄连在了一起。

  而亲生女儿,正在身下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原本的秽液已经被岳母高潮时的潮水冲刷干净,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小节黑色的棒身连接在两个无毛的肥逼中间——不是妻子跟岳母吞不下,而是她们的屁股太翘太挺了,臀峰互相顶着,勉强留下了一点空隙。

  “啊啊——你放开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岳母想要抬起大屁股,却被黄鹤雨死死的按住纤腰,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扭头哀求黄鹤雨,眼角泪光闪动,看起来淫贱而又凄惨。

  “晴姐姐,别装了,你就是个喜欢跟女儿搞同性恋的变态!被女儿亲几下就高潮,跟女儿磨几下又高潮!还有什么好装的?”

  黄鹤雨痴迷的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个大屁股,随手抽了两巴掌上去,第一下给了妻子,第二下给了岳母,口中怒喝道:

  “快动!”

  岳母哀叫一声趴了下去,却不敢看女儿,只得把头埋在了妻子的肩膀上。

  “妈,没事的,没事的。”

  妻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搂住了母亲的脖颈,轻抚着她的裸背,凑在她耳边低声着安慰着。

  黄鹤雨却不会干看着。

  他无声的露出一丝淫笑,又从纸袋里拿出两个小号跳蛋,在母女俩的股间蹭了几下,沾满淫液之后,就毫不留情的塞进了她们的屁眼。

  “嗡嗡嗡——”

  黄鹤雨直接把震动调到了最大,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配合着粗大的假鸡巴,共同刺激着连在一起的两个屄腔。

  “哦——”

  母女俩同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大屁股扭了扭,带动着中间的双头假阳具也跟着扭动。

  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如同一只摇头摆尾的怪蟒,在扭动中一寸一寸的刮擦着被撑到了极限的敏感屄肉。

  这一动就再也没能停下来,双头假阳具露出的部分忽长忽短,扭曲出各种形状,就像是一根传动轴,连动着上下两个的饱满的淫臀如同磨盘一样旋转摩擦,让彼此的性欲越烧越旺,逐渐迷失了自我。

  黄鹤雨随手把控制器扔到沙发的空隙里,兴致盎然的观看黑色怪蟒在两个大白屁股组成的磨盘下磨搓扭曲,奋力钻洞。

  两根导线从母女俩的屁眼里伸出来,就像是给大屁股通电了一样,让它们越磨越快。

  尤其是妻子,她的肉膜更薄。

  暴躁的跳蛋就像是一件磨人的刑具,把屄膜按在假阳具上折磨,大量的淫水不要钱似的的涌出,被亲生母亲的臀峰涂抹的到处都是。

  母女俩的骚屄是连在一起的,妻子的动作自然刺激了岳母,上面那个肥臀摆动的幅度同样越来越大,淫水顺着假阳具流淌,有些渗到了妻子的屄里,更多的还是跟女儿的淫水一起,把两个大白屁股全都涂抹的晶莹发亮、水光晕染。

  岳母抬起了螓首,满脸羞愧的看着女儿说道:

  “啊噢——囡、囡囡对不起——啊——我、我——”

  “妈——啊啊——没、没事的,你弄的我——嗯嗯——很舒服!”

  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继续安慰岳母,她甚至直接吻住了母亲的红唇,把口水连同愧疚一起吞了下去。

  “你就是个喜欢肏自己女儿的变态妈妈,生了一个同样欠肏的骚屄女儿!”

  黄鹤雨已经看了好一会了,一句话就说的母女俩全身羞红,嘴角溢出了连绵不绝的凄淫呜咽。

  “啪——”

  黄鹤雨重重一下扇打在了妻子的大屁股上,口中的命令却下给了岳母:

  “给老子上下肏,不然就打烂你女儿的骚屁股!看她以后还怎么偷人!”

  岳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由得楞了一下。

  黄鹤雨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这一次下手更重,“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客厅。

  妻子情不自禁的结束了母女间的禁忌湿吻,发出一声骚叫,像是缓解疼痛一样,主动向上挺了挺大屁股。

  “啊——别、别打——啊啊——”

  岳母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挣脱了女儿的怀抱,撑起上身开始缓缓发力,上下套弄起淫美的肥臀。

  黄鹤雨却根本没停,继续把妻子的大屁股抽打的啪啪作响,嘴里一个劲的怒喝着

  “快点”、“快点”、“再快点”。

  岳母如同一头被人急速鞭笞的母马,在女儿臀肉上发出的鼓点声中,肥臀起落的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黑色的假阳具倏忽间出现十几厘米,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液,也不知道是属于妻子还是岳母;
下一刻,假阳具又忽然消失不见,挺翘的臀峰互相挤压到变形,阴唇直接贴上了阴唇,两个无毛的美屄像是接吻一样,把双头假阳具彻底吞进体内。

  “啪啪啪啪——”

  这不仅是黄鹤雨抽打妻子臀峰的声音,还有岳母的大屁股砸下来时发出的剧烈肉响。

  两个淫乱的大屁股不断的碰撞分开,再碰撞再分开,把这场禁忌的母女乱伦一点点推向了最高潮。

  屄里是被亲妈肏动的粗大阳具,屁眼里是暴躁跳蛋的疯狂震动,大屁股更是被黄鹤雨抽打的从疼痛到麻木最后到舒爽。

  妻子如同疯了一样,一手死命揉搓着自己的大奶子,一手插进了秀发里胡乱抓挠,嘴里不断的发出骚淫到极点的纵情浪叫。

  “啊啊啊啊——好深!好爽啊!打烂我的骚屁股吧!啊啊——肏死我吧!”

  “骚货,告诉你妈哪里爽!”

  黄鹤雨手上不停,厉声喝道。

  “啊啊——我大屄爽!屁眼爽!屁股爽!啊啊——每个细胞都爽!”

  “谁肏的你大屄爽?”

  “啊啊我妈!妈妈肏的我大屄爽!”

  “告诉你妈,你是什么!”

  “啊啊——我是欠肏的骚女儿!”

  “还有呢!”

  “啊啊啊——我是不要脸的大屄女画家!我是爱偷人的大屄宁!啊啊啊啊——我要来了!我又来了!我又来了!啊啊吭吭!”

  骚屄、屁眼、臀峰、奶子,承受着四线进攻的妻子率先达到了高潮,全身一抽一抽的没了动静,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屄缝流出来,最终汇聚到了沙发下面的水洼。

  妻子的癫狂高潮让岳母失神了一下,可还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响亮的巴掌已经转移到了她的肥臀上。

  “啪啪啪啪——”

  黄鹤雨连续狠抽了几下,抽的岳母叫声越来越高,大屁股起落的越来越快,这才再次厉声喝道:

  “告诉你女儿,你是什么!”

  “啊啊——我是荡妇!是欠肏的骚母狗!啊啊啊啊——”

  岳母仰天浪叫,两只大奶子上下翻飞,淫荡的大屁股砸的一下比一下重,竟然使得妻子一直持续在高潮之中。

  这一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人母的身份。

  “说你喜欢肏自己女儿!”

  “啊啊——我喜欢、喜欢——啊——肏自己女儿!”

  “说你是变态的婊子妈妈!”

  “啊——我是——啊啊——变态的婊子妈妈!”

  “说你的大骚屄生了个大骚屄女儿!”

  “啊啊啊啊——我的大骚屄——啊啊——生了——啊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要不行了啊!”

  岳母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娇躯越绷越紧,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力气。

  “说出来就给你高潮!”

  黄鹤雨抓着岳母的胯部,疯狂的摇晃起来,嘴里继续厉声说道:

  “说你的大骚屄生了个骚屄女儿!”

  “啊啊啊啊——我的大——啊啊——骚屄生了个——啊啊啊啊——骚屄女儿!我好变态啊!我不行了!”

  岳母这次高潮前所未有的强烈。直到她瘫软在妻子身上,嘴里还一直念叨着

  “我好变态”,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母女俩潮红的胴体无力的拥抱在一起,如同两具失去了灵魂的淫肉,一颤一颤的同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黄鹤雨志得意满,他关掉开关取出跳蛋,室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也跟着长出了一口气。

  这才是妻子和岳母做爱时真实的状态吧。

  之前所有的羞耻抗拒都是因为母女初次在性爱中相逢罢了。

  经此一役,妻子和岳母在黄鹤雨面前已经彻底没有了尊严。

  我知道她们会更加堕落,只是没想到会堕落的如此之快。

  黄鹤雨先后把她们抱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

  我只是隐约听到黄鹤雨答应了妻子什么条件,等三人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母女俩跪趴在地,追逐着大鸡巴四肢爬行了。

  黄鹤雨缓步倒退,带着妻子和岳母在客厅里爬了一圈,大鸡巴上面好似拖曳着两根无形的狗链,牵着两个女人在地上淫贱的爬行。

  我甚至在妻子和岳母的目光中看到了下贱的痴迷。

  黄鹤雨不断的说着“女儿屁股翘”“妈妈扭的骚”这类的侮辱性话语,“牵着”母女二人跪上了长沙发,并排翘起了两个完全赤裸的大屁股。

  黄鹤雨晃着大鸡巴站在母女俩身后,一手揉捏着一个大屁股,那样子比得道成仙还要快活。

  “啧啧,妈妈的屁股更肥美,女儿的屁股更挺翘,一样的淫荡、一样的极品,两个骚屁股都这么欠肏,我应该先肏谁呢?”

  黄鹤雨如同品评物品一样评论着母女俩身上最羞耻的部位,仿佛犯了选择困难症,末了淫笑着说了一句:

  “要不这样吧,你们俩摇一摇屁股,谁摇的骚我就先肏谁。”

  “小流氓,你真是太坏了,谁要摇、摇屁股啊!”

  岳母有点受不了黄鹤雨的调戏,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是,妈,咱们不理他,他刚刚实在太过分了。”

  妻子大概是想起了跟妈妈一起追逐肉棒的放荡样子,俏脸一片绯红。

  母女俩一唱一和的看似不在意,却始终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仔细看去的话,屁股也翘的比刚刚高了一点。

  黄鹤雨没在意母女俩的话,稍稍加重了一点揉捏的力道,手指悄悄伸向了两女的股间。

  妻子压抑着呼吸,偷偷瞟了母亲一眼,见岳母正闭着眼睛,除了脸色有些红之外,没什么其它的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晃了晃白里透红的诱惑淫臀。

  然而下一刻,两个大屁股毫无征兆的撞在了一起,没有什么声音,却如同惊雷一样让母女两个同时心中大跳,瞬间羞红了脸。

  “妈,你怎么也——”

  妻子窘迫的忘了给母亲留面子,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囡囡,别说了,羞死人了!”

  岳母羞的连腰臀都泛起了大片的红晕。

  这一刻,母女间脆弱的同盟已经分崩离析。

  我在镜头里看的清楚,其实是岳母先妻子一步摇起了大屁股,黄鹤雨只是在等妻子的反应,所以才没有说破。

  眼见母女俩互相揭穿了彼此,黄鹤雨异常得意:

  “看来还是当妈的更骚一点,那就先肏你吧。”

  黄鹤雨说着便站到了岳母身后,抓住她肥厚的臀肉,扶着大鸡巴插了进去,结实的小腹贴在在骚软的臀肉上,刺激的岳母浑身战栗。

  “呃——”

  岳母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更没敢看身旁的女儿,只是埋下头脸,把大屁股翘的更高了。

  “宁姐,来看看我是怎么肏你妈的!”

  黄鹤雨一把拉过妻子,让她扶着母亲的淫臀近距离观察男女生殖器交合的地方。

  “啊——囡囡,别、别看!”

  岳母软软的呻吟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羞耻。

  “骚货!”

  黄鹤雨一巴掌抽了上去,骂道:

  “怕看你还夹这么紧!怕看你还流这么多水!”

  妻子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打的臀浪翻滚,心疼的摸了摸肌肤上浮现的红印,嗔怪的道:

  “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我妈受不了的。”

  “受不了?”

  黄鹤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嘲讽道:

  “我在医院肏你妈的时候,走廊上的人都听到了我打她屁股的声音,还问何主任怎么了。越问你妈屄水就越多。
哈哈,我还牵着她一丝不挂的偷偷查房——”

  “你怎么这么过分啊!”

  妻子在黄鹤雨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那样子就如同在撒娇。

  “知道你妈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吗?”

  黄鹤雨得意的问道。他也不等妻子回答,自顾自的给出了答案:

  “因为你妈跟你一样,在遇到我之前就没尝过高潮的滋味,根本不知道做女人的快乐。
所以在我第一次去医院找她的时候,当晚就带我回了家——”

  “你别、别说了好不好!快点来吧,我想要——”

  我知道黄鹤雨接下来要说的大概就是在岳父的照片面前肏岳母。

  岳母实在受不了黄鹤雨跟女儿说这些,羞耻的浑身酸软,只有大屁股扭了两下。

  希望这样能吸引黄鹤雨的注意力,打断他跟妻子的话题。

  当然,也可能是她确实饥渴,毕竟黄鹤雨插进去之后就一直没动。

  “啪——”

  黄鹤雨又是巴掌抽了下去,口中问道:

  “贱货!你就是这么求我的?”

  “老公,大鸡巴老公,求你肏我吧!”

  岳母再次扭了扭大屁股,声音愈发骚媚。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屄,你这样对得起你的死鬼老公吗?”

  “黄鹤雨,你过分了!不准侮辱我爸爸!”

  岳母还没说话,妻子先忍不住了。

  毕竟岳父都已经过世了,哪怕只是做爱时的情趣也不能这样被人羞辱。

  只是黄鹤雨同时还侮辱了她妈妈,妻子已经没能力去管了。

  “我过分?”

  黄鹤雨反问道:

  “知道你妈的屄毛是怎么没的吗?”

  “啊啊——不要说了!求求你别说这个!我对不起老简,求求你快点肏我吧!”

  岳母不等黄鹤雨继续说下去,连忙开口阻止,然而黄鹤雨今天就像是要把她灵魂上的衣服也扒下来一样,先是挺动腰胯连续抽插,让岳母说不了话,才继续对妻子说道:

  “你爸去世前最大的遗憾就是这辈子没能给你妈一次高潮,他就让你妈去做了个激光脱毛。
至于脱下来的屄毛嘛,按照你爸爸的遗愿,被你妈悄悄装进了骨灰盒,跟你爸爸一起下葬了。
你爸爸还说下辈子一定长一根大鸡巴,然后找个白虎当老婆,那一定就是你妈。
怎么样?
这个是不是比我过分!”

  岳母知道阻止不了黄鹤雨,只能埋头假装鸵鸟,挺着骚红的大屁股被肏的浪叫呻吟,试图用快感的刺激让自己忘掉羞耻心。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告诉黄鹤雨这些,有没有想过黄鹤雨会把这些告诉她的亲生女儿。

  只是生殖器摩擦时发出的水声似乎越来越响了。

  妻子楞了一下,忽然说道:

  “不对,我妈要是一次高潮也没有过,那我是怎么来的?
你、你们跟我说过的,我们家女人的——都有点紧,男人太小的话,精液根本到不了子宫。”

  我最近也隐约意识到了要不上孩子原因,没想到妻子也已经知道了。

  听她的意思,这个问题应该是黄鹤雨跟陈书文他们一起发现的。

  “这我哪知道,你得问你妈啊!
说不定你不姓简呢?
是不是啊晴姐姐?”

  黄鹤雨满脸坏笑看着胯下的岳母,加重了肏干的力道,把大屁股肏的啪啪作响,肉浪如同呼啸的巨浪一样肆意翻滚。

  我的心提了一下,紧跟着又放下了,刚刚黄鹤雨还说岳母在遇到他以前从来没达到过高潮呢,更何况妻子跟岳父某些部位还是很像的,肯定是亲生父女。

  妻子却急了,急切之间根本想不到这些,只能紧张的看向自己的母亲,顾不得她被肏的呻吟浪叫,忐忑不安的问道: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我爸——”

  岳母本不想回答,但这个问题却容不得她回避,再加上被黄鹤雨肏的上了头,在呻吟声中脱口而出了三个字:

  “啊啊呃呃——注射器!”

  妻子再度楞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俏脸都有些羞红。

  不过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还是落了地。

  只要亲生父亲没变就好,至于父母床上的事情,她一个当女儿的,哪管得了那么多。

  倒是黄鹤雨笑了一声道:

  “还是医生会玩,竟然能想到这种办法,你爸爸不会是兽医吧?”

  “你混蛋!你才是兽医,你们全家都是兽医!”

  妻子有些恼了,黄鹤雨赶忙嬉皮笑脸的道歉:

  “行行!是我错了,我是兽医,我这个兽医专治你们家的三条骚母狗!”

  “你真是个混蛋!”

  妻子瞪了黄鹤雨一眼,不过她也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没有再说下去。

  “宁姐,你连瞪人都这么好看,你老公可真有福气,来,把屁股撅起来,让兽医给你治治。”

  黄鹤雨继续嬉皮笑脸的调戏着妻子,弄得妻子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

  但还是乖乖的转身趴好,撅起了自己的大屁股。

  毕竟亲妈正被人肏的越叫越大声,她就是想气也气不起来。

  “怎么水都干了?”

  黄鹤雨在伸手在妻子的股间摸了一把,勾着岳母的腰胯后退了两步,说道:

  “晴姐姐,给你女儿舔湿点,不然一会该把她肏疼了。”

  “妈!别!呃——”

  不知道岳母是真的担心女儿一会会被肏疼,还是单纯的因为被黄鹤雨肏迷糊了,妻子刚要拒绝就被她扒开了大屁股,香软的唇舌毫不犹豫的亲了上了女儿的阴唇。

  “啊嗯——”

  妻子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却没再拒绝,反而埋下头脸翘高美臀,专心的享受起了来自亲妈的口舌侍奉。

  岳母的口交很细致也很用心,她努力控制着被黄鹤雨不断冲击的肉体,香舌一点点的在女儿的阴沟里游走。

  不管是阴唇阴蒂还是羞耻的屁眼,都被轻轻的、细细的舔舐着,那是一种独属于母亲的慈爱与温柔。

  妻子舒服的直哼哼,膝盖动了两下,把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让母亲舔吸的更便利。

  她很少体会这样细致温柔的口交。

  可能是肉体过于诱人的缘故,无论男女,在给她舔屄的时候都是一副不舔烂不罢休的模样。

  一时间,母女之间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尽管这种和谐的底色是背德禁忌的淫邪乱伦。

  “我肏,你真是个喜欢乱伦的变态骚妈妈!给女儿舔舔屄就流了这么多水!这要是生的是儿子,早就被你榨干了!”

  黄鹤雨“震惊”的说道,再次抽插起来,淫靡的水声隔着镜头都清晰可闻。

  “唔唔——”

  岳母似乎想要说话,可是嘴巴完全被女儿的下体堵住,只能发出一两声抗议的呻吟。

  “大屄宁,听到你妈的屄水声了吗?”

  见妻子没有回答,黄鹤雨继续说道:

  “以后就叫你妈『贱屄晴』怎么样?
大屄宁、贱屄晴,刚好配对,还有你小姨,就叫『肥屄俪』!
一家子三条骚母狗必须整整齐齐!”

  黄鹤雨越说越过分,肏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就把岳母送上了高潮。

  黄鹤雨把浑身瘫软的岳母放到了妻子身旁,让她上半身趴在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高耸着还在不时的颤抖的淫臀。

  然后便拉着妻子下了沙发,捞起她的一条玉腿踩在了岳母的大屁股上,摆出了一个极为淫贱的姿势。

  我不知道黄鹤雨是怎么想出这种残忍玩法的,竟然让母亲的大屁股给女儿充当母狗抬腿的架子。

  这个混蛋的心思估计都用在如何玩弄女人上了。

  “啧啧,贱屄晴的口活不错嘛!”

  黄鹤雨检查了一下妻子淫水泛滥的骚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抠了进去。

  妻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抠的全身颤抖,尿孔开合,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潮液激射在岳母的臀腿上,跟自己大腿上的液体一起流到地上。

  这样子,真的好像是母狗在撒尿了。

  妻子越来越堕落了,她还能回头吗?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黄鹤雨挑衅的看了镜头一眼,然后就一边凶狠的肏干着妻子的大白屁股,一边不怀好意的问道:

  “大屄宁,你这样对得起你老公吗?”

  “啊啊呃啊——”

  妻子放声淫叫,颤声说道:

  “别——啊啊——别提他——”

  “真的不提吗?你的屄水怎么流的比你妈还多?”

  “啊啊——求你不要再说了!我——啊啊——对不起我老公!”

  妻子被肏的前后摇摆,秀发扬起又落下,一只玉足始终踩在亲妈潮红的大屁股上。

  “你就是个喜欢偷情的婊子!下次把婚戒戴上让我肏,知道吗?”

  黄鹤雨双眼通红,手都陷进了妻子的臀肉里,终于说出了长久以来的执念。

  “啊啊——好——啊啊——我戴上婚戒给你肏!”

  羞耻的姿势再加上疯狂的肏干,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妻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哦!早就想这样肏你们母女俩了,真是太爽了!说你妈是大贱屄!是贱屄晴!”

  黄鹤雨激动的浑身发抖,开始噼里啪啦的抽打妻子的屁股,加速着她的崩溃。

  “啊啊——我妈是——啊啊——是大贱屄!”

  “继续说!不准停!”

  “啊啊——我妈是大贱屄!我也是大贱屄!啊——我是大屄宁!我妈是贱屄晴!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

  妻子一只脚踩着母亲的大屁股,一只脚踩在地上,疯狂的淫叫着、呐喊着、辱骂着自己和亲妈,如同一头失去了神智的雌兽。

  犹记得妻子当初还因为黄鹤雨侮辱了她母亲,不让我看相关视频,现在已经是她自己踩着母亲的大屁股亲口侮辱了。

  她已经忘记了一切,忘记了除了高潮之外的一切。

  结束了,一切的都结束了,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瘫软在沙发上的母女俩和黄鹤雨关闭镜头时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看了看被精液打湿的裤子,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只感到一阵深深的空虚。

  老婆,无论怎么,我都会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回来的!

  我默默的下定了决心。

rockw 2024-11-6 17:05

第五十八章

  屏幕上的画面在黄鹤雨的挑衅中消失了,声音也不再传来。

  我叹了口气,看来以后没必要再监视他的手机了。

  我沉默良久,双脚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下了楼,发动了车子向着妻子所在的地方驶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样,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我就是来了。

  夜已经很深了,我站在楼下,仰头看着属于黄鹤雨和妻子她们的灯光,眼前似乎能看到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一直在不停的交媾着,交媾到天荒地老。

  我最终还是没有上去,也没有回家,就这么在车里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看见妻子她们三个人一起下了楼,妻子去了学校,至于黄鹤雨带岳母去了哪里,我已经无力关心了。

  迷迷糊糊睡到中午,我突然被一个电话吵醒。

  “李总,美国那边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我浑身一激灵,彻底清醒,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公司。

  “李总,对不起,耽误了这么久,主要是美国那边的调查公司一直不太配合,我派人过去加了钱才把报告拿回来。”

  手下一边道歉一边表功。

  我压下心中的烦躁,安抚了几句,这才打发他离开。

  叮嘱了秘书不要让人打扰,我迫不及待的拿起了这份等了太久的资料。

  资料很厚,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它们,从第一页开始仔细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在资本主义国家,只要肯花钱,很少有做不到的事。

  方伟的调查结果很详细,详细到他最近几年在国外的人际往来,财务往来,出行记录等等,甚至还有很多关键的照片和监控录像的截图。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疑似加入了某个秘密组织。

  让我意外的是,他有段时间跟某个人来往极为频繁,而这个人,我竟然也认识。

  至于陈书文这边,因为国内大环境的关系,私人调查无法做到那么细致,但也查出了他交往的对象大多都是政企名人、学者教授,而且经常组织这些人参加联谊聚会。

  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下午,反复研究了报告里的每一条信息,终于理清了一些东西。

  “方伟是间谍!”

  我把这条信息发给了那个提醒我方伟不简单的人。

  对方很快回复:

  “是的。”

  “陈书文也是?”

  “是的。”

  “我是应该叫你李卫国还是周鹏呢?”

  “叫我什么都可以,周鹏是我的本名,李卫国是化名,之所以姓李是为了方便跟你拉近关系。”

  “为了我们公司的核心技术?”

  “是的!”

  “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当然,不过我只知道我负责的这部分,方伟那边的计划我不是很了解。”

  “没关系,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行。”

  “那我就从头说起。”

  “洗耳恭听。”

  李卫国大概是嫌打字费劲,又没有隐藏身份的必要了,直接打来了电话。

  “这事得从四年前说起,那时候我刚好在美国,负责给组织里的新人做一个短期培训,方伟就是那个时候加入的。
海外华人嘛,老一辈还好,至于新一代和最近几十年润过去的那些,大多数是个什么鬼样子,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方伟刚来的时候没少挨欺负,我看不过去就帮了他几次,我们就这样熟稔了,最后成了所谓的朋友。
后来我们老板逆向你们公司的产品失败之后,就动了收购的念头。
只是你的防备心太强,他实在无从下手,就把这件事交给了我。
我回国后收购了两家基金公司,前后跟投了你的第二轮和第三轮融资,只是一直掌握不到什么话语权,最后没办法,只能亲自过来试探你一下,结果你知道了,我失败了。
背后的大老板便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别人,方伟就是这个时候被临时抽调回国的——”

  “等等,这么说你们背后不是美国政府?”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其实也没见过大老板,但我所在的组织隶属于一家犹太财团。
这样的财团跟政府向来不分彼此,白宫里的那位就是它们的代理人。”

  “我知道了,请继续说。”

  “——因为方伟跟我关系不错,我又详细调查过你,所以他回国的第一时间就找我了解你的事。
当时他信心满满,说你自己撞上了枪口,他一定能完成任务。
后来有一天半夜,就是我匿名给你发信息的那天,他突然打电话跟我说任务失败了,问我有没有什么挽救的办法。我问他怎么失败的,他说他现在的老大精虫上脑,强上尊夫人的时候被你发现了。
他不想任务失败,就向我求助,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挽回。我估计他那会是乱了方寸,病急乱投医,所以才跑来问我。这是他第一次出任务,承受不起失败的代价。”

  “那你给他建议了吗?”

  “没有,毕竟通过女人完成任务这种事我不怎么擅长,我一般都是用钱说话。”

  “你知道方伟的计划是什么吗?”

  “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保密意识很强,方伟不会告诉我计划的。
不过你要是愿意详细说说最近的经历,我说不定能帮你分析出来。”

  我想了一下,李卫国已经知道妻子被陈书文强上的事了,其余的也没什么保密的必要了,就把这段时间的经历详细讲了一遍。

  李卫国思考了好一会,才肯定说道:

  “他们对付你的手段应该在那个叫秦玉冰的女孩身上。”

  “什么?”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连忙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根据你刚刚说的,秦玉冰第一次就说自己做了皮埋,想让你内射,后面也几次诱惑你射到她体内,这明显就是想怀上你的孩子。
她要是怀上了你的孩子,就会立刻回到国外,等孩子生下来才会通知你。
如果你能为了孩子妥协,那就最好,如果不能,那就用孩子的安全威胁你。
剁手跺脚的你能受的了吗?
这些还只是最粗暴的手段。
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你的孩子,有无数种方法逼你就范。”

  我瞬间惊出一身冷汗,难怪秦玉冰的表现有点奇怪,如果真的让她得逞,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还有些疑惑,便继续问道:

  “可是就算秦玉冰怀了孕,这也是她的孩子啊,她就忍心自己的孩子被人折磨?”

  “我猜她应该不知道计划的后续部分。
他们可以骗秦玉冰说有了孩子就能想办法跟你结婚,只要她能成功劝说你卖出核心技术,完全可以一起移民国外,孩子还能得到更好的教育等等。
反正他们忽悠人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招。
当然了,不排除秦玉冰可能也是个狠人,这我就不了解了。”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明知道我会反对的情况下,方伟还会私下里勾引妻子,这根本就不是一时的精虫上脑,而是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一环。

  只是其中还有疑点,既然秦玉冰的借种计划已经失败了,他们为什么还要霸占妻子,这跟他们的目的相悖啊,妻子又接触不到公司里的核心技术。

  而且就算能接触到,我也不相信妻子会出卖我。

  想到这里,我便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

  李卫国想了想说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扰乱你的心神,方便他们在背后偷偷下手,至于怎么下手,那我就猜不到了。
或许还有别的目的,你要多防备一下。
不过我想他们一定没想到你会发现的这么早,很多事情应该还没准备好,才会手段越来越激烈,甚至不惜威胁你。”

  “没错,虽然陈书文表现的很从容,但我就是感觉他很急迫。”

  我连忙补充道。

  “那就没错了,他应该还没准备好,所以只能加快暗地里的计划。”

  李卫国肯定说道。

  “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用视频威胁我交出技术呢?
这样不是更容易达到目的?”

  我继续问道。

  “这就是他们高明的地方了,他们用视频威胁你要占有尊夫人一个月,这件事你大概率会妥协,因为没什么直接损失,还能给你留个念想,不至于鱼死网破。
但要是威胁你交出技术,那结果就不好说了——”

  说到这里,李卫国顿了顿,继续说道:

  “——李哥,你可能不了解间谍这一行,我给你讲个真实案例吧。
冷战的时候,英国驻苏联大使馆的一名海军武官是个同性恋,被克格勃套路着拍了很多性爱视频,然后又派人拿着视频敲诈勒索,榨干了钱财之后让这个武官有偿出卖自己的肉体,最后以卖淫罪把他抓了起来。
武官不知道卖淫罪也可以外交豁免,就暂时妥协了。
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克格勃每次约武官出来接头,都只是聊天,聊聊大使馆的工作、大使的性格和家庭状况啊等等无关紧要的情报,直到火候到了,才开始让他偷机密文件,这个时候,武官已经下不了船了,再配合一点利益的诱惑,他只能被克格勃控制。
对于间谍来说,直接威胁永远是最后的手段,弄不好就会鱼死网破。
温水煮青蛙,一点点的切香肠才是这些人的惯用手法。
而且能背叛自己祖国的人,大都是一群极致的利己主义者。
在他们看来,你这样成功人士一定是跟他们一样的精致利己,甚至是不择手段的。
在他们的观念里,你这样干出了一番事业的人都应该比较冷血,关键时刻牺牲一下老婆,那根本就不是事。
相对于老婆,用血脉相连的孩子威胁你成功的几率要大多了——”

  “那你呢?”

  我打断了李卫国的话:

  “你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我说我想做个好人你信吗?”

  “不信!”

  “好吧,其实我也是个利己主义者。告诉你这些都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我心中疑惑不减,总不能他想背叛组织吧,那也不应该找我啊。

  “我想上岸啊,你在国内可能感觉不到,在我看来,美国这艘大船快要沉了,我不想给他陪葬。”

  李卫国说的很诚恳,但我还是不信,或者说我不全信。

  “你应该还有别的理由吧,只是想上岸没必要帮我。”

  “唉——”

  李卫国叹了口气:

  “确实还有个理由,是因为我弟弟,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之所以帮你是希望你以后不要为难他。”

  “你弟弟?我还听过他的名字,姓李的少年——不对,是姓周!
是周成!
周成是你弟弟?”

  我猛然想起了妻子这个请假消失的学生。

  “你猜的没错,周成的确是我弟弟,他还是陈书文的手下,我就是从他那里知道陈书文的。我这么想上岸,主要还是为了他。他现在还没做出什么危害国家
的事,我不想他将来死无葬身之地。”

  李卫国说起弟弟,明显带了感情,看来他并不是简单说说,是真的准备带着弟弟上岸了。

  “这么说你弟弟当初找黄鹤雨接近我妻子,是陈书文的命令了?”

  “是的,不过当时负责接近你的人是我,他这个就是一步闲棋。”

  我想愤怒的质问一下,你们的一步闲棋就差点害的我妻子万劫不复,但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了,便换了个话题问道:

  “那你呢?你自己怎么办?”

  我继续问道。

  “我就听天由命吧,这几年我也腐蚀了不少人下水,要杀要剐我认了。”

  “我不信你没有保命的手段。”我极为确信的道。

  “哈哈,就知道瞒不过你,其实这事还是托了你的福,我准备把陈书文他们一伙所有人当做投名状交上去。
想来应该不会要我的命了吧。
再加上我这几年腐蚀的人员也是有选择的,主要是帮幕后的大老板赚钱,至于能影响到国家的技术人员,我没怎么下手。
我估计进去呆几年,表现好点也就能出来了,正好在里面避一下风头。”

  “你是怎么知道陈书文他们一伙所有人的?
别跟我说是你弟弟告诉你的。
陈书文要是能把这些随便说出来,早就被抓了。”

  “确实是我弟弟告诉我的,不过这中间还多亏了你跟嫂夫人。
不然我弟弟也拿不到名单。”

  “怎么说?”

  “李哥,在说这个之前,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李卫国的语气软了下来,我却更加疑惑了。

  “什么请求?”

  “我想请求你在得知真相之后,不要追究我弟弟的责任,他也是身不由己。”

  “嗨——我以为什么事呢,他犯的那点小错不算什么,反正视频也删掉了。”

  我知道李卫国为什么会担心我会追究,在美国长大的他,应该是见惯了资本家草菅人命不做人,担心国内的人也会这样。

  就算国内大环境不允许,我随便撒点钱也能让周成过的生不如死。

  不过李卫国告诉了我这么多机密的事情,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我也不想再追究周成了。

  “其实不只是这件事,他、他——”

  李卫国犹豫不定,我心中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说清楚。”

  我心中愈发烦躁。

  “那我就说了哈。”

  李卫国停顿了一下,估计是在组织语言,几秒钟之后才继续说道:

  “我弟弟他前几天被陈书文叫回去了,他是美院的学生嘛,陈书文就让他在学校调教嫂夫人。”

  “什么?”

  我瞬间怒火上涌,没想到陈书文他们过分到这种程度,竟然安排了妻子的学生调教她。

  “李哥!李哥!你先别发火,成成他也是不得已,而且正因为有他,我可以帮你销毁陈书文手中嫂夫人所有的性爱视频。”

  李卫国连忙抛出了筹码,这个筹码确实让我冷静了下来,要是李卫国真能做到,那困扰我最大的问题就解决了,我本来都打算带妻子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几年了。

  “好,你说吧,要是真能把那些视频销毁了,我不但不会为难周成,以后他要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也可以来找我帮忙。”

  我想了一下,郑重承诺道。

  “好!李哥敞亮,其实做到这个并不难。我弟弟在调——那啥嫂夫人的时候,会按照陈书文的吩咐拍摄视频。
这些视频都被我加上了特殊的木马,凡是过手过这些视频文件的人,手机通讯录、电脑邮件、IP地址之类的,一个也跑不了。”

  “陈书文他们会备份的吧!”

  “是的,他们一定会备份,而且会放在不相关的人手里作为保险。
毕竟这是威胁你的最后手段。
这样的人有两个,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等咱们动手的时候,国外的那个我负责解决,国内的这个就简单了,国安部门也不会让他跑了。”

  我本来还想问问陈书文怎么会一开始就让方伟回国来对付我,现在已经有了答案。

  从我发妻子的照片给陈书文开始,就已经暴露身份了。

  他们研究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认不出来照片里的人是谁。

  更何况还有周成这个经常跟妻子接触的人。

  或许他们原本的打算是让方伟通过小姨接近妻子,没想到我直接撞枪口上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巧合的找到陈书文,那就更简单了。

  按照我对陈书文的调查结果来看,Sh的淫趴圈估计已经被他垄断了,我在网上不论找谁,只要是Sh的,最后肯定会掉到陈书文的大网里。

  我跟李卫国又聊了聊,得知他正准备去国外,好尽快控制住掌握妻子视频的
那个人,我这才放了心。

  “卫国,你既然马上就要去国外,干嘛要回国坐牢?
直接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不就行了?”

  “李哥,咱们这事做成了之后,对我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国内的监狱了。
犹太人的手再长也伸不进来。
其它国家就难说的很。
伊朗总统都能机毁人亡,更别说我了。
哪怕未来的某一天美国裂开了,也无法保证他们会一起陪葬啊。”

  “好吧,那我明白了,那就等你回来咱们一起去报案。”

  “不用,我明天就让周成把所有的资料交给你,你直接去找国安就行,让他们也有个准备的时间。
等我这边控制住那个人了,你那边直接动手。”

  “哈哈,你不怕我翻脸不认人啊。”

  我玩笑着说道。

  “那就怪我识人不明咯,只能祈祷下辈子不要生在国外。”

  李卫国很是光棍的说道。

  “放心吧,这东西对你来说是功劳,对我来说没什么用,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行,我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对了,你可千万注意点,陈书文他们暗地里一定还有别的手段,你可千万别大意了。”

  “周成也不知道陈书文在暗地里搞什么鬼吗?”

  “我弟弟在陈书文那里就是个小角色,要不是他是美院的学生,陈书文都不会想起他。”

  “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长出了一口气,觉得心中的乌云散了不少。

  李卫国说的不一定都是真的,但大体上应该不假,他说能销毁视频也应该不会骗我。

  不过现在还不能放松,陈书文他们既然是间谍,那妻子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万一陈书文知道他已经暴露,会做出什么事情真的不好说。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能把这些告诉妻子,就怕她露出破绽,会遇到危险。

  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对妻子来说最安全。

  我知道这样很对不起妻子,可不管是为了她的性爱视频,还是为了公司的技术不泄密,这都是目前最优的选择。

  我强压下心中的愧疚,继续思考着应对策略。

  陈书文他们的最终目的是公司的核心技术,那无论怎样,都绕不开能接触到核心技术的人。

  妻子是接触不到这些的,他们就算把妻子调教的再听话,也只能扰乱我的心神,牵扯我的精力,最终的手段必然落在公司内部的人身上。

  想到这里,我直接去技术部找了吴凯。

  “老吴,我们被商业间谍盯上了,我要知道你手下哪些人是能接触到核心技术的。”

  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吴凯也瞬间重视起来,放下了手头的工作。

  “能接触到技术的人只有四个,就是你、我、于学建还有李小鹏。”

  吴凯仔细想了想,说道:

  “其它的技术员有些能接触到一小部分,但涉及不到完整的核心机密,即使泄露出去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得到吴凯的确认,我心下松了口气。

  其实我也知道只有我们四个人能接触到技术核心,其中于学建是吴凯的人,李小鹏是我的人,这是一种默契,在公司创立不久就定好了。

  “他们俩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我直接问道。

  “要说异常的话,我还真没什么发现”,

  吴凯思考了一下说道:

  “我多注意一下吧,最近我就住公司了,看看谁敢弄鬼!”

  “不行,你那两下子别把自己搭进去。
还有,什么技术也没你本人重要,最近一定要把保镖带在身边,我怕他们会狗急跳墙。
至于公司这边——”

  我想了想说道:

  “我明天去找专业人士来。”

  回到家中,我饱饱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妻子正在我身边睡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妻子的睡容很恬静,跟从前没什么区别,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都是因为我,才让妻子经历了这些,我能做的,就是以后好好对她;
我能确定的,只有对她的爱,从未有所改变。

  第二天中午,前台说有人送来个两个U盘,点名交给我,人已经走了。

  拿到U盘,我先查看了一下内容,其中一个果然是陈书文这些年来的犯罪证据还有他的通讯录联系人。

  电话号码、电子邮件、社交软件等等,一应俱全。

  至于另一个U盘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就叫《没人时打开》。

  我大概能猜到那是什么,不由得苦笑一下,看来我这点癖好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现在不是看这些的时候,而且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这个视频文件带病毒怎么办?

  我把它收了起来。

  然后给国资委的王主任打了个电话。

  挂断电话不一会,便收到一个电话号码。

  跟对方联系好,我没开车,而是偷偷打车来到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地点。

  其实国安部门在地方上并没有明面上的办事处,但Sh这样的大都市,不可能没人照看,这里算是他们一个“临时”的办公地点。

  接待我的是一男一女,全程都是那位四十多岁的大姐在说话,我压下羞耻心,把最近经历的这些事情讲述了一遍,包括我怎么跟妻子提的找单男,她怎么出轨黄鹤雨,到后面的换妻,现在的被胁迫,一字不漏的全部说了出来。

  “吴领导,情况就是这样了,我有两个要求不知道能不能提?”

  “你也别叫我领导了,就叫我吴大姐吧。”

  吴大姐有点古怪的看了看我说道:

  “李总——”

  “别,吴大姐,您也别叫我李总,叫我小李就行。”

  我连忙说道。

  “行,那我就叫你小李,你知道不知道聚众淫乱是犯法的啊?”

  眼看我紧张的要说话,吴大姐摆了摆手说道:

  “不过我们不是派出所或者公安局,我们国安不管这个,这次我可以帮你们遮掩过去——”

  “谢谢吴大姐,您就是我亲大姐啊。
实话跟您说吧,我从前也不知道这事违法啊,但相对于被国外获取到先进技术,我宁愿自首——”

  “哈哈,你这人还挺有意思。
没看出来,你这脑子可能是黄的,但心是红的啊,这就行。
说说你的要求吧。”

  吴大姐笑了笑。

  “谢谢吴大姐,我的第一个要求是,您看这边能不能等李卫国准备好了再动手,我不想妻子的视频流出去。”

  我目光坚定,心里却有些忐忑。

  毕竟人家这么大的部门,不可能把某个人的利益放在国家利益之上,第一目标肯定是抓住间谍。

  “小李,我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吴大姐说道。

  “您问,我保证知无不言。”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妻子的视频流出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跟她离婚吗?”

  吴大姐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奇怪,但我还是诚恳的回答道:

  “不管您信不信,我爱我的妻子,如果视频流出去了,我就把公司交给别人,带着她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几年,等风头过了再出来。”

  “行,第一个要求我答应了,说说你的第二个要求吧。”

  吴大姐答应的很痛快,反倒让我有些不安。

  不过想来这种严肃的部门也不会骗人。

  我压下心头的疑惑继续道:

  “我还想请您这边可以派人帮我盯着点公司,查一查有没有人被收买了。
白天还好,就算有内鬼也没什么下手的机会,我怕他们晚上会偷偷潜入公司。”

  “行,这本来就是我们要做的,王主任跟我们说过你们公司的技术有多重要了,不会让那些汉奸得逞的。”

  吴大姐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还以为你要给李卫国求求情呢。”

  “唉——我哪有立场帮别人求情啊,他的情况组织上自行决断就可以,我不懂这些就不插嘴了。”

  约好了有情况电话联系,我在笔录上签了字,等他们认真查看了我带过来的U盘,这才告别了吴大姐他们,回到公司取了车回家。

  坐在沙发上,我心中并没有放松下来。报案的过程有点过于顺利了,吴大姐他们问的也不够详细,答应的也过于爽快,这一切都显得不太对劲。

  我思考了一会没有答案,也就不再去想。既然选择了相信国家,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至于结果如何,最坏也就是带着妻子去隐居。

  放下心中的大石,我马上就想起了那个《没人时打开》。

  先看看妻子到底在学校做了什么吧,我都快好奇死了。

  找出以前的旧电脑,在不联网的情况下插上U盘,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没人时打开》。

  “周成,我有点怕。”

  视频一开始,就是穿着一件格子连衣裙的妻子沿着楼梯向上走。

  裙子有点短,几乎到了大腿根。

  修长的玉腿露出了大部分,迈步间丰臀轻曳、股间开和,虽然看不到关键部位,诱惑力却不减反增。

  “简老师,你动作快一点的话就几分钟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觉得这样特别刺激吗?”

  周成说道,语气有些轻薄。

  他是跟在妻子后面的,镜头一直追着妻子的屁股拍。

  “可这里是学校啊,万一被人看见我就完了。”

  妻子仍然很担忧。

  “放心吧,现在是上课时间,没人会来安全通道的。而且要是被人看见了,那不是更刺激嘛。好了,就这里吧,这个窗户的高度正合适。”

  周成停了下来,拿着镜头扫了一圈,这是一个楼梯转角处,一扇窗户刚好开在靠下的地方,窗台只比妻子的膝盖高一点。

  大概是为了安全,打开的窗户里面安装了一排钢筋护栏。

  从窗户向下看去,刚好能看到学校的操场,上面有不少学生在打球玩耍。

  我不知道妻子要做什么,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妻子也已经停下了,她看了窗户一眼,又看了周成一眼,俏脸微红满是窘迫。

  “简老师,抓紧时间啊,一会人可能就多起来了。”

  妻子没说话,她站在窗前,面向操场方向,双手用力的攥住裙摆,缓缓拉了上去。

  妻子很紧张,胸口不断起伏,双手不停的颤抖,动作也不快。

  只是裙摆本来就很短,几秒钟之后就来到了纤细的腰间。

  此时的我已经忘记思考了,因为妻子丰盈性感的大翘臀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而那里,根本就没有内裤。

  妻子不安的停了一下,然后就像是想开了一样,继续向上拉高裙摆。

  裙摆越来越高,一直到从头上脱下来,妻子回手递给了周成。

  她本人则是赤条条的站在窗前,目光迷离的看着窗外的操场。

  连胸前的大奶子和胯下私处都没有用手遮挡,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给了窗外的人们。

  周成的呼吸变得特别粗重,从各个角度拍摄着一丝不挂的妻子。

  好一会才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

  “简老师,把腿搭在护栏上,露出屄给操场上的同学们看看。”

  妻子仍然没有说话,但她就像着了魔一样抬起了一条美腿,左脚踩在护栏顶端,几乎与胯平齐,右脚踩着地面,绷直了玉色的右腿。

  红色的高跟鞋就像是两团焰火,正在剧烈的燃烧。

  窗户是开着的,视频中甚至可以听到操场上打球的声音。

  妻子颤抖了一下身体,如同真的被人看见了一样。

  “简老师,这样大家好像看不清楚,麻烦你把屄掰开好吗?”

  周成的要求一次比一次下流。

  妻子也抖的更厉害了,目光愈发迷离,绝美的面容上满是诱人的骚红。

  但她还是把手伸到了下体,左手在下绕过大腿,右手在上直达股间,同时用力扒开了自己的屄穴。

  “真美啊!真是永远都看不腻!”

  周成把镜头凑到妻子的胯下拍了个特写,淫艳的嫩肉微微有些充血,阴蒂还没有勃起,但屄缝里已经沁满了爱液。

  微风从窗外吹来,拂过粉嫩的屄肉,妻子轻吟一声,娇躯微颤,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两下神秘的肉孔。

  “简老师,你的屄都被老师和同学看光了,这样刺激吗?”

  镜头对准了妻子潮红的俏脸,妻子一直看着窗外,闻言轻声说道:

  “刺、刺激。”

  “什么刺激?”

  “给、给老师和同学们看屄刺激。”

  “想高潮吗?”

  “想、想高潮!”

  “那就自己动手吧!”

  周成递过去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阳具。妻子伸手接过,在屄口磨了几下,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假阳具并不比方伟或者是黄鹤雨的鸡巴大,只是妻子现在的姿势有点不太方便,她不得不把踩在护栏上的左腿努力外分,尽量把股间打开,这才艰难的把这根无比淫邪的道具插到了底。

  粉嫩的屄口被撑到了极限,黑色的底座挡住了大部分股间嫩肉,映衬着周围雪白的肌肤,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嗯!”

  妻子压抑的叫了一声,再次调整了一下双腿的角度,让自己站的舒服一些。

  我不知道妻子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她现在的姿势根本就是在对着窗外自慰,要是真有人抬头看到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更何况她所在的地方还是随时可能有人到来的楼梯间。

  或许妻子的骨子里就隐藏着冒险因子吧。

  “简老师,你这样会叫出声的,到时候大家就都会近距离的围观你自慰了。”

  周成说道。

  “啊——不、不要!那样不行的!”

  妻子似乎陷入了某种幻想之中,她紧张的闭上了双眸,曲翘的睫毛抖了两下,就像是真的在被很多人围观一样。

  “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我面前自慰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吗?”

  “记、记得。”

  “那我就帮帮你吧。”

  周成走近了妻子,托着她一只奶子送到了嘴边,妻子睁眼看了看,一口噙住了自己的乳头。

  这个混蛋,当初明明是他隔着门偷看妻子的,说的好像妻子主动自慰给他看一样。

  “简老师,让全校师生都看看你这个美院第一美女到底有多淫荡、多不要脸吧。”

  周成像是喊着什么激励口号一样,后退两步,踩着楼梯的台阶,从斜下方贴墙拍摄着妻子。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妻子玉腿修长,双股敞开,一只巨乳被小嘴拉扯到变形,淫美的生殖器官里插着一根违和的黑色巨屌,偏偏雪白的肌肤被阳光染上了一层光晕,显得淫荡而又神圣。

  我只能想到四个字:神女春情。

  妻子像是被周成的话刺激到了一样,琼鼻发出一声骚媚的闷哼,握住假阳具的右手划出一道残影,陡然开始了猛烈的自慰抽插。

  “嗯嗯呃呃——”

  压抑的鼻音在楼梯间回响。

  妻子左手扒着窗框,全身紧绷,每一下都会插到极限,让黑色的底座撞在自己的阴唇上,噗嗞噗嗞的抽插声带出了大量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流进了妻子的高跟鞋,沁湿了她的脚掌。

  周成没有再说话了,妻子一直看着窗外,就像真的在自慰给他们看一样,眉头紧锁,眼眸中的春情如同一汪潭水,悠远而又诱惑。

  妻子抽插的实在太快了,不到两分钟,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哼吟,猛的拔出假阳具,屄口的嫩肉蠕动了两下,突然向外张开,一道清亮的水柱激射而出,竟然顺着打开的窗户飞出了窗外。

  妻子连忙扭了一下屁股,下一秒,噼里啪啦的潮液全部呲上了玻璃窗,瀑布一样顺流而下,打湿了窗台,打湿了墙体,也打湿了灰色的地面。

  “嗯哼——”

  潮吹结束的瞬间,妻子终于放开了自己的乳头,身子一软,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周成赶忙上前扶住。

  画面陡然变黑,再度亮起的时候,已经换了场景。

  十几个学生稀稀落落的围成了一个圆弧,圆弧中间摆着一个放在木凳上的果盘,果盘里放满了水果。

  学生们每人身前一个画板,时而抬头时而低头,正在努力把果盘描绘到自己的画板上。

  这是一间普通的绘画教室,镜头是从最后面拍的,而妻子正坐在画室前方的角落,秀眉微蹙的看着大家。

  画面再次切换,变成了一个手机录屏的聊天界面。

  “山子,快叫简老师过来给你指导一下。”

  “不是吧,你这个混蛋又想偷看简老师的大屁股?这次你得请我三天的饭才行!”

  “没问题。”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隔着衣服有什么好看的,能看还不能碰。”

  “隔着衣服也好看啊,只要幻想一下简老师光溜溜的模样,我就硬的不行。”

  “你真是越来越色了,简老师要是知道你总是意淫她,肯定翻脸。”

  “行了,别啰嗦了,晚上请你吃大餐。”

  画面又切回了画室的场景,只见镜头前面的一个短发男生突然举起了手,期期艾艾的说道:

  “简、简老师,能麻烦你过来一下吗?”

  妻子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妻子穿了一件宽松的碎花百褶裙,步子迈的很小,婀娜的身姿缓步向着镜头方向走来,一路上还不时的扭头看一下其它同学画板。

  “哪里有问题?”

  妻子走到短发男生身边,弯腰看着他的画板,丰隆的翘臀自然而然的向后凸出了一个弧度。

  原来这就是山子说的偷看,我心中恍然。

  短发男生装模作样的说道:

  “就是最上面香蕉的阴影部分——”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见了,因为一只大手从后面悄悄的攀上了妻子的大屁股,随意的揉捏起来。

  妻子身体僵硬了一瞬,又放松下来,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指导着短发男生。

  大手抹平了裙子的褶皱,在中间部位找到一个扣子,扭了两下就解开了它。

  下一秒,让我心跳加速欲火翻腾的事情发生了,裙子在重力的作用下想两边分开,露出了一个丰盈性感,火辣诱惑的大白屁股。

  妻子的大白屁股就这样赤裸裸的在全班同学的身后暴露出来,连小巧的屁眼都紧张的收缩了好几下。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我震惊的,我竟然在妻子的屄口处看到了一小节尖尖的黄色物体。而那只大手已经悄悄的抓住了它。

  妻子偷偷的向后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止大手的动作,却为时已晚。

  下一刻,大手轻轻用力,把那个黄色的物体抽出了一小节,那竟然是一根弯曲的香蕉。

  难怪妻子一直皱紧眉头,难怪她走路时轻摇慢曳,她竟然在屄里塞着一根香蕉给学生上课!

  妻子耳根通红,呼吸也变得灼热,自然被短发男生发现了异常。

  “简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

  短发男生有些羞涩的问道。

  妻子抹了一下额角的细汗,缓缓说道:

  “没、没事,可能是天太热了,咱们继续看香蕉的阴影吧,你要这样——”

  短发男生又沉浸在了妻子的讲解当中,然而他却不知道,就在他的美女老师嘴里说着香蕉的时候,他身后那个印象中只会偷看的同学,已经堂而皇之的捏住了美女老师屄里的香蕉,缓慢的抽插起来。

  香蕉抽插的很慢,但粗糙的表面每次都会把粉嫩的屄肉带进带出,弯曲的弧度更是时刻刮擦着敏感的G点。

  大量的淫水被香蕉带了出来,流满了大腿内侧。

  迷人的大屁股时而绷紧时而又短暂的放松,双腿不停颤抖着。

  讲解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微不可查的颤音。

  这是怎样的折磨啊,妻子一边要帮学生讲解,一边承受着屄腔里剧烈的刺激,还要注意不能被其它的同学回头发现。这真的太难太难了。

  屄里的快感愈发强烈,甚至发出了轻微的水声。妻子不得不跟随香蕉的抽插变换着淫臀的角度,尽量让这种快感减轻一些。

  然而这在周成看来,就是妻子爽的连屁股都扭起来了,他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抽插,眼看妻子快要不行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妻子终于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周成猛的把香蕉连根塞了进去,妻子的大白屁股发出一阵剧烈的战栗,屄口缩紧之后又猛的向外张开,吐出了一大股滑腻的淫水。

  她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屄口终于合上了,如果不是还有淫液在向外流出,狭长的屄缝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从外面看根本想不到里面竟然藏着一根巨大的香蕉。

  妻子站起身,结束了讲解,双手伸到身后扣上了裙摆的扣子,再次缓步出发,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妻子皱着眉头坐到了座位上,与刚刚不同的是,那张倾城秀丽的俏脸上多了几分诱人的潮红。

  这些同学肯定想不到,画室里竟然有两根香蕉,一根在他们写生的果盘里,
另一根在他们美女老师的屄里。

  他们也不会想到,美女老师只是给同学做了个简单的讲解,就被人用香蕉插出了高潮,洁白修长的大腿上已经流满了湿滑的爱液。

  画面又黑了下去,我点了一下暂停,缓了好一会才继续播放。

  进度条还有一大半,不知道妻子还经历了哪些淫邪残忍的羞辱调教。

rockw 2024-11-6 17:09

第五十九章

  画面再次亮起来的时候,竟然还是刚刚那间画室。

  摄像头放在画室后面一角,能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画室中间站着一个留着分头的男生,他旁边有一把被白布蒙住的椅子。

  白布下面露着木质的椅子腿,上面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形状不太规则。

  七八个男生组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弧形,围着椅子稀稀拉拉的坐着,每人面前立着一块画板,正七嘴八舌的催促着中间的男生:

  “快点快点!我们要看模特!”

  “就是,玩什么神秘啊,快点吧!”

  “抓紧时间吧,千万别被学校发现了!”

  中间的男生突然拍了拍手,示意其它男生闭嘴,然后咳了一声说道:

  “大家安静,不然吓到了我的模特,大家就都没得画了。”

  这个声音我刚刚听过,正是周成。

  周成停顿了一下,等大家全部安静下来,这才极为兴奋的说道:

  “大家睁大双眼吧,有请模特登场!”

  话音未落,周成一把扯开了身旁椅子上的白布。

  白布缓缓落地,终于露出了下面一直遮掩的物体,那是一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女人脸上带着一个脸谱面具,遮住了五官,一头金色的长发垂落在椅背后面,双腿大开,分别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毫无保留的露出了自己所有的隐秘私处。

  所有的男生都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无它,实在是这个女人的身材太好了。

  如雪的肌肤隐隐透着红润,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高耸的巨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双腿哪怕是弯曲的搭在扶手上,也难掩其如玉的修长。

  纤细的柳腰中间,竖立的肚脐如同一个一个诱惑的黑洞;
平坦的小腹下面,阴毛有些短,像是刚刚长出来的一样;
形如满月的极品美臀大大方方的敞开着,露出了中间诱人犯罪的湿润美逼。

  阴部饱满粉嫩,阴唇光洁修长,中间是一条狭长到有些淫靡的下流肉缝。

  在肉缝的下面,还有一个漂亮精致的小巧屁眼。

  女人似乎极为紧张,眼见所有人都是双目喷火的盯着她的裸体,她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股间的肌肉,仿佛金鱼一样吐出了两个透明的泡泡。

  “周成,模特怎么还戴着面具啊?”

  “就是就是!这么完美的身材,都比得上简老师了,看不见脸太可惜了。”

  学生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女人在听到“简老师”三个字之后,娇躯控制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是的,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妻子简宁。

  虽然她带着能遮住整张脸的面具,虽然她有着一头金黄色的长发,虽然她没有佩戴任何我熟悉的首饰,但我知道,她就是我的妻子简宁!

  这帮混蛋,他们怎么敢让妻子这样面对她的学生?

  难怪李卫国一个劲求我不要找周成的麻烦,他竟然对妻子干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我目眦欲裂,却也无法阻止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这样面对自己的学生,妻子她该是怎样的心情啊?

  “安静!大家安静!”

  周成再次拍了拍手掌,等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之后才说:

  “模特的面具是不会摘的,大家把她当成简老师就行了啊。
你们想一想,平时优雅美丽的简老师,现在露着骚屄大屁股让大家随便看,随便画,这多爽啊!
摘了面具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周成说的对,大家就把她当成简老师吧,这身材,简直比简老师本人还极品!”

  在上个视频里帮周成“偷看”妻子屁股的男生带头说道,我记得他好像叫“山子”,大概是周成的死党。

  “切,说的好像你看过简老师的裸体一样。
要我说,这世上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简老师,她就是我的女神,是我心中最美的缪斯!”

  一个长头发的男生说道。

  他先是表达了对山子的不屑,又展示了对妻子的狂热。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女神缪斯正在他的眼前露出了骚屄大屁股,全身上下一览无遗。

  这大概就是相逢而不相识吧。

  我真想知道此时的妻子是什么心情。

  “哎?你们说她会不会就是简老师,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个女人能有这样的极品身材了。”

  一个微胖的男生不经意间说出了真相,不过马上就被人反驳了。

  “切,你可真敢想!简老师那是什么家庭?
她老公是大公司的总裁,她本人是知名画家,会在这里为了钱脱的精光?”

  说话的还是刚刚维护妻子的长发男生。

  另一个男生附和道:

  “我也觉得她不是简老师,这阴唇长的这么长,看起来太骚了,简老师可一点也不骚。”

  “那是平时,谁知道简老师私下里什么样?
说不定她有暴露癖呢?
我可是听说了,有些女人就喜欢露屄给人看,被人看看就流水。”

  “那也不对,不是有句话叫『人美屄遭罪』嘛,简老师那么漂亮,屄肯定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说不定阴唇都外翻了,不可能这么干净。”

  “你胡说八道,简老师才不会这样!”

  长头发男生满脸涨红的说道。

  男生们七嘴八舌的争论起来,有些人在维护妻子,更多的人却在满嘴污言秽语的口嗨。

  妻子就在这样的争论声中,胴体越来越红,淫水也越流越多,甚至在椅子上面积出一个小小的水泡。

  眼看大家争的都快要吵起来了,周成赶忙阻止:

  “好了好了,别吵了,机会难得,你们还画不画了,只有半小时的时间哈,错过了可没有后补!”

  男生们终于不说话了,开始闷头作画,画几笔就抬头看看,一脸认真的神色。

  该说不愧是美院的学生么,短短几分钟就用铅笔勾勒出了妻子的轮廓,速度快的人已经在修改细节了。

  “卧槽,你们看,她骚屄流水了!”

  一个有些油腻的男生惊叹到,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向了妻子的下体。

  明亮的灯光下,妻子被说的娇躯一紧,屁眼紧张的缩了两下,这样反而让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整个股沟都泛起了清晰的水光。

  其实其他人早就发现了,有的学生还把妻子的淫水画了下来。

  只有这个学生是最后发现的,但他却是最先揭破的。

  “真骚啊,还真是被人看看就能流水!”

  一个速度快的男生已经画完了全部,放下铅笔之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的双腿之间。

  “吴老二,你怎么不画脸?”

  旁边的男生问道,这明显叫的是外号,他们关系应该极好。

  “画脸干嘛?等我回头上课的时候仔细观察一下简老师,到时候把她的脸画上去,这就是我的珍藏了,给个媳妇都不换!”

  “我肏,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我也这么干!”

  “唉——你们说这要是真的简老师该有多好,能让简老师给我当裸模,我宁愿少活十年!”

  “你在想屁吃,我要是能画到简老师的骚屄大奶子,立马噶了都得感谢上天。”

  大家一起叹了口气,都在为不能“真正”画到妻子的躶体而遗憾,殊不知妻子已经把全身所有的秘密都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要说我,大家就当她是简老师吧。”

  周成坏笑着说道:“为了区别,咱们就叫她宁老师怎么样?”

  “这个好!这个好!就叫她宁老师!”

  “宁老师,你能不能换个姿势把屁股翘起来?
我们平时总是幻想着你的大屁股长什么样,到底有多翘,多骚。
今天终于能亲眼看看了。”

  学生们七嘴八舌的为这句话叫好,双眼通红的盯着妻子,如同一群饥渴的饿狼。

  妻子在想什么呢?她知道自己这些学生平时就在意淫她吗?

  “宁老师,你看大家多热情,大屁股就别藏着掖着了,亮给大家看看。”

  周成帮妻子把双腿从扶手上放下来,扶着她转了个身,嘴里不怀好意的说道:

  “大家看清楚点啊,一定要画完整了,这可是咱们简宁老师的大屁股!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周成仿佛卖东西一样吆喝着,让妻子双手扶住椅面,高高翘起了性感诱人的大白屁股。

  “哇——”

  男生们再次发出一声惊呼,纷纷开始挥动铅笔,他们画的都是素描,因此速度都很快。

  不一会功夫,大多数人都已经画的差不多了。

  “宁老师,麻烦你把屁股掰开好吗?我想仔细观察一下你的屄和屁眼,现在这样看不清楚。”

  还是那个叫“吴老二”的男生最先画完。

  他一本正经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只看表情的话,还真以为他要搞什么艺术研究。

  妻子羞耻的不敢动作,全身都泛起了骚红。

  周成不耐烦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命令道:

  “宁老师,同学们都等着看你的大屄呢,还不快点把骚屁股掰开!”

  妻子在自己的学生围观下被打的臀浪翻涌,下意识的“嘤咛”了一声,不得不用螓首撑着椅面,双手伸到身后,颤抖着掰开了自己肥美的臀肉。

  粉嫩的屄口一缩一缩的,如同一朵绽放的鲜花,每一个肉芽都是人世间最诱惑的花蕊。

  “我肏,宁老师真是绝了,屄水比刚刚流的更多了啊。”

  还是刚刚那个挑破妻子流淫水的男生,他总是这样的大惊小怪。

  “你们发现没有,宁老师不光身材跟简老师特别像,连这双手都跟简老师一模一样,如竹如玉,纤细修长。
要不是知道简老师不可能这样,我真的以为她就是简老师了。”

  吴老二赞叹着说道。

  这人明显是成绩不错,画画快,观察也够细致。

  妻子紧张的缩了缩手指,却没有放开自己的大屁股,因为那样只会更加可疑。

  “周成,我们可以摸摸她的屁股吗?”

  一句话说的妻子浑身一紧。我看了看说话的人,是那个叫山子的家伙,这个混蛋一边说还一边咽了咽口水。

  “不行!”

  周成断然拒绝,让我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哪知道他竟然接着说道:

  “得加钱!”

  这个王八蛋,这一刻我真的想不顾一切弄死他了。

  “行行,我们加钱,今天宁老师的出场费翻倍。”

  “翻倍不行,咱们这行的规矩是不能碰模特的,既然大家想打破规矩,那就必须要翻三倍以上的价钱才行。”

  周成压下大家的声音,一本正经讨价还价。

  学生们都赞同这个建议。妻子已经羞耻到抓不住自己的臀肉了,只能把手垫在额头下面趴在椅子上,任由周成把她的大白屁股卖了个好价钱。

  “先说好哈,每人二十秒,只能摸屁股和大腿,不能碰宁老师的骚屄屁眼和腰部以上的部位,如果有人不遵守,那以后这样活动就把他除名了。
当然了,如果大家都能遵守的话,我一会给大家一个惊喜。”

  周成三言两语的定好了规矩,“惊喜”两个字又让我把心提了起来。

  “行行行!”

  精虫上脑的学生们哪管的了那么多,现在怕是枪毙了他们亲爹都不心疼。

  见大家没有异议,周成让山子弄了几个纸团,写上数字让大家抓阄,不一会功夫就决定了先后顺序。

  那个长的微胖的男生幸运的抽到了数字1,得意洋洋的走到了妻子身后,如同一只骄傲的大公鸡。

  山子在旁边开始倒计时,男生赶忙蹲下,眼睛死死的盯着妻子的股间,咽了咽口水之后,两只手抓住妻子的臀肉,向着两边猛然掰开。

  “呃——”

  感受到贪婪的目光与灼热的吐吸,妻子情不自禁的缩了缩私处的肌肉,带动着骚屄屁眼一起收缩。

  只是男生掰的实在太用力了,妻子的阴唇根本合不拢,只有洞口的肉芽和褶皱开合了几下,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粘稠的爱液就是这张小嘴的口涎。

  “胖子,你真是太猥琐了,不是让你摸屁股吗?
怎么一直盯着宁老师的骚屄里面看。”

  一个男生调侃着抻长了脖子,看的比胖子还认真。

  “就是就是!”

  其他人一起附和,嘴里批判着胖子,却同时吃着他的福利。胆小的还只是偷看,至于胆子大的,眼珠子都快掉进妻子的屄里了。

  “切,你们懂什么?
规则只是不准碰,又没说不准看,我就喜欢看宁老师的屄,你们管得着吗?”

  胖子丝毫不为所动,缓了一下手之后,把妻子的屄掰的更开了,凑着鼻子上去深吸了几口气,满脸陶醉之色。

  “3、2、1时间到!”

  山子倒计时结束,胖子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肥美的臀肉,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座位。

  “接下来就要看我的啦。”

  刚刚维护过妻子好几次的长发男生走了出来。

  他没有像胖子那样掰开妻子的屁股不放,而是抓着臀肉大开大合的揉搓起来,口中得意的说道:

  “看到没有,女人的屁股就得这样揉,不断拉扯她的阴唇阴蒂,揉揉屁股就能让她发情流水。”

  众人注目看去,妻子的阴部果然被他拉扯的不断变形,淫水一股股的从阴道里吐出来,连阴蒂都有些膨胀。

  众人十分佩服,长发男生在大家的夸赞声中把他的女神揉的淫水长流,结束了自己的时间。

  接下来的几人纷纷各显神通,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简直把妻子的大屁股玩出了花。

  妻子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控制不住的娇吟,惹得学生们放声淫笑。

  最后轮到山子的时候,他抬手就是一连串毫不留情的重重抽打,那乱颤的臀肉和噼啪的肉响,看的好几个男生胆战心惊。

  这个小混蛋一边用力抽打着妻子的丰臀,还一边感慨:

  “你们是不知道啊,周成这家伙每次想偷看简老师的大屁股了,就让我问简老师问题,在简老师弯腰讲解的时候意淫她。
我也想看啊,可我前面他妈的是个女生,有什么办法。
宁老师,你这大屁股手感太好了,我要是打疼你了,你可千万别怪我哈,要怪就怪我们简老师的屁股实在太诱人了,再配上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漂亮脸蛋,我真的想打她屁股很久了。”

  山子打一下说几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围观他把妻子的大白屁股打的通红,打的肉浪翻滚,哀吟不断。

  看着山子站在妻子身后,一边打她一边夸她一边意淫她,我真的有种幻觉——妻子她似乎变成了两个人,
一个她知性优雅,艺者天成,谁看了都要尊重;
一个她淫荡放浪,风骚下贱,谁看了都想淫辱。

  这场摸屁股的淫秽游戏终于落幕了,妻子虚脱的双腿酸软,坐倒在地板上,上半身倚靠着椅子,满身都是汗水和潮红。

  我数了一下,除了周成还有八个男生,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又多了八个摸过妻子赤裸丰臀的男人,还都是她的学生。

  唉——不知道妻子以后上课时看到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还能放心的帮学生们弯腰讲解吗?

  “好了,大家都没有破坏规则,那接下来就是我给诸位准备的惊喜了。”

  周成从不远处拿过来一个小包,打开之后拿出一张白毛巾,一把剃刀,还有一瓶剃须泡。

  “我肏,周成,你这是要给宁老师刮毛吗?”

  有个嘴快的男生问道。

  “哈哈,不止是刮毛,接下来我要举行一个屄毛拍卖会,谁出价高,宁老师的屄毛就归谁了。”

  周成把妻子又弄成了开始时那种双腿搭着椅子扶手,敞开骚屄的姿势,一边拍了拍妻子的阴毛,一边对其他人说道,“宁老师屄毛大放送,大家要不要买来收藏啊?”

  “我肏,周成牛逼,我出五百!”

  “五百滚一边去,我出两千!”

  “两千算个屁,我出五千!”

  学生们一路抬价,最后妻子的阴毛以八千块的价格被“吴老二”买了去。

  妻子全程不发一言,双手死死的抓着沙椅子扶手。

  股间的淫水却越流越多。

  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阴毛卖给了自己的学生。

  但我终于知道,黄鹤雨为什么要用这个来威胁她了。

  这种人世间不应该发生的耻辱,如果被黄鹤雨告诉了我,妻子她真的会崩溃的吧。

  周成蹲在妻子的胯间,左手捻起一绺阴毛,贴着根部用剃刀割断。

  妻子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想缩一下屁眼都不敢。

  “吴老二”拿出一个用来装画笔的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捧着,周成每割掉一绺就会放到盒子里面。

  随着剃刀的动作,妻子的阴毛一点点减少,最终只剩下短短的毛茬。

  “宁老师,你这大屄怎么跟漏了一样,擦都擦不干净!”

  周成拿着毛巾在妻子的阴部抹了一下,下一刻又有大量的淫水流了出来。

  周成便直接在上面打上了剃须泡,借着淫水的便利,一点点挂掉最后的毛茬。

  妻子呆呆的,不动也不敢说话。木木的看着周成把毛茬刮完。

  周成放下剃刀,用毛巾仔细擦拭了两遍,一个光洁到如同婴儿的女性外阴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

  “哦——宁老师的屄真饱满!”

  “是啊!屄缝怎么这么长!比我见过的都长!”

  “这么大的屄却有个那么小的孔,宁老师真是极品!”

  男生们赞叹不绝,纷纷开始了最后的速写,把妻子的无毛大屄快速画了下来。

  吴老二更是提前收走了满是毛茬的毛巾。

  “谁在画室里?”

  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妻子紧张的瑟缩了一下,然后又放松下来。

  学生们却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手忙脚乱的拿起画具,争先恐后的跑出画室,一溜烟的消失不见了。

  “大佬,还是你的主意高!”

  周成看着走进画室的人,钦佩的竖起了大拇指。

  “那当然,哈哈,要不是吓他们一下,他们可没那么容易散,宁姐就危险了。”

  来人径直走到妻子身边,正是黄鹤雨。

  “宁姐,你可真是个贴心的好老师,连学生的意淫都会满足!
怎么样,跟自己的学生玩的开心不?”

  黄鹤雨笑着在妻子的无毛屄上摸了一把,揭开了她的面具,露出了面具后面高烧一样潮红的俏脸。

  然后把沾满了淫水的大手递到了妻子的面前。

  “肏我!”

  妻子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黄鹤雨,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雨哥,这里不行,万一有人偷偷摸回来就完了。”

  周成略带忐忑的说道。

  让我终于对他有了点好感。

  这应该是李卫国交代的,万一让妻子真的社死出事,周成这个罪魁祸首也不要想安稳的待在国内了。

  “唔唔——放心吧,我这就带她回家!”

  黄鹤雨挣脱了妻子的索吻,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妻子这才冷静了一点。

  两个人匆匆忙忙的帮妻子穿上衣裳,周成先出去看了一圈,确认安全之后,黄鹤雨才搂着妻子离开。

  周成则是简单收拾了一下画室,捡起了妻子刚刚掉落的假发,这才熄灯离开。

  视频终于结束了,我靠在椅子上舒展了一下身体,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浊气。

  其实三段视频加起来还不到一个小时。

  却一段比一段紧张,妻子随时都处于社死的边缘,真不知道她怎么敢玩这些的。

  这未免也太大胆、太刺激了一点。

  舒缓了半天,我站起来走了走,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哪知道妻子已经到楼下了。

  看了看时间,才五点多,最近妻子难得这么早回家。

  “老公!”

  电梯门刚刚打开,妻子连鞋都来不及换,带着她特有的体香飞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连忙接住她,两人一起滚倒在了沙发上。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我爱怜的刮了刮妻子挺翘的琼鼻,心疼的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

  感受着妻子火热的心跳,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什么隔阂都统统消失不见。

  “像小孩子不好吗?无忧无虑无烦恼!”

  妻子颇有些感慨,原本的笑意消失了一些,双眸中的爱意却不减反增。

  “好好,我家老婆想当孩子就当孩子,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嗯,我相信你!老公,咱们去打网球吧!”

  “你不累啊?”

  “没事,我请了两天假,明天后天都不用上班。”

  “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啦,就是想休息一下,人家现在是小孩子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好好,那我就好好陪陪咱家最美丽的小孩子,咱们去打球!”

  换好衣服,我跟妻子开车去了体育馆,傍晚的微风让人心醉,相伴的佳人让我神迷。

  看着妻子在球网对面肆意挥洒着汗水,还有一声声英气的娇叱,我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十八岁的青葱岁月。

  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家洗了澡,跟妻子来了一次难得的鱼水之欢,在妻子“肏烂女画家骚屁眼”的哀求声中,我怒吼着射出了满腔的精华。

  不多时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我隐约听见电话铃声响了一下,不一会又传来一声轻微的开门声。

  我现在对这些声音特别敏感,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伸手一摸,妻子的被窝还是暖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人呢?

  我心中预感到不好,跳下床就想追出去,又强行停下了脚步。

  坚持过这几天,就只有这几天了,等李卫国搞定了国外的那个人,就可以直接动手了。

  理智让我没有出去,感性却让我有些颓然,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还能保护好妻子吗?或者妻子她需要我的保护吗?

  挫败的躺回床上,抓过手机调用了家里的监控。奇怪的是所有房间都黑漆漆的,切换了两下才在客厅听到妻子的声音。

  “——今晚真的不行,你先回家吧!”

  “我肚子真的不舒服,我也想你的大鸡巴,每天都想。”

  “行,可以。”

  “好,我都准备好。”

  “真是的,为什么非要在我老公身边弄我啊!”

  “好,答应你的一定做到,我保证找机会让你过一次瘾!”

  “你说呢?好了不说了,我要睡觉了,不然明天没精神。”

  妻子先是拒绝了什么,然后又答应了什么,语气从平静变得妩媚,挂断电话之后却幽幽的叹了口气。

  我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但是大概能猜到一些。跟妻子打电话的很可能是黄鹤雨,毕竟方伟跟陈书文一般都是一起行动。

  黄鹤雨这狗东西大概是想在我身边玩弄妻子,却被妻子拒绝了。

  不过妻子又答应他以后找机会。

  我疑惑的是妻子为什么会用肚子疼的借口拒绝。

  不过无论如何,妻子能拒绝就足够让我欣慰了。

  至于过两天,呵呵,他们有一个算一个,还有过两天的机会吗?

  “老公!”

  妻子重新躺回床上,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膛。

  我装作睡着了的样子没有出声,想听听她会不会说点什么心里话。

  哪知道过了一会妻子却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妻子早早起床帮我做了早餐,我神清气爽的来到公司,感觉处理工作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问了一下李卫国那边,得知他已经接近了目标,正在找机会动手。

  跟吴大姐那边沟通了一下,他们也已经调派人手监控了陈书文的间谍网,随时都可以动手。

  我感觉一直压在心里的大石终于轻了一些。

  看了一下家里的监控,没找到妻子的身影,我顿时心中一紧,连忙查看妻子所在的地点,发现还是家中,这才松了口气,妻子可能是有什么事下楼了吧。

  我放下手机,泡了杯茶,心中却愈发不安。

  因为手机的监控中,妻子一直没有回来。

  我怕手机屏幕小看不清楚,直接用电脑打开监控,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下,还是没发现妻子的身影。

  算了,直接打电话问问妻子在哪吧。

  我拨打了视频电话。响了几声之后顺利接通。

  “哦噢!老婆你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漂亮!”

  屏幕里的妻子少有的画了妆,修长的柳眉飞扬入鬓,诱人的红唇娇艳欲滴,俏脸上多了几抹恰到好处的红润,秀发优雅的盘了起来,甚至戴上了一套华丽的珠翠首饰。

  “我自己无聊,打扮一下不行啊?”

  妻子妩媚的白了我一眼,娇嗔着道:

  “你这么说是觉得我平时不漂亮咯?”

  “怎么会,我是说能在容貌上打败我老婆的就只有一个名叫『简宁』的大美人。
老婆你知道她是谁吗?”

  “哼,算你会说话。小有子,打电话找本公主有什么事,速速报来!”

  “是啊,我打电话是要干嘛来着。都怪你,谁让你这么美了,看见你我就什么都忘了。
让我想想哈,对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起床吃饭了没?
要不要我打电话叫人送餐。”

  “看你说的,我哪有那么懒啊,刚刚就是下楼吃饭去了。”

  妻子笑意盈盈的道。

  “你这是刚出电梯吗?”

  我这才注意到妻子那边的背景正是电梯门。

  “嗯,刚回来,你今天几点下班啊,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估计还是平常的时间吧,你难得休息两天,就别做饭了,晚饭等我回家再说。”

  “那行吧,我要进门了,先挂了啊。”

  妻子那边传来了指纹锁验证的声音,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非但没有放下,反而越来越不安了。

  如果说妻子上楼走客梯还不算可疑的话,毕竟业主电梯也可能会被人占用。

  但现在十几秒钟过去了,妻子仍然没有进屋,就连房门都没有打开。

  妻子在楼梯间待着干嘛?

  是不是陈书文他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妻子了?

  还有她今天为什么特意画了妆?

  我心急如焚,就要马上赶回家里,走到办公室门口才想起来可以看看智能猫眼上的监控。

  我连忙打开了手机里的App,几秒钟之后,我终于看到了跪趴在楼梯间里的妻子。

  是的,妻子是膝肘着地跪趴在电梯门前的,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居家拖鞋,赤裸淫荡的大白屁股正对着电梯门,要是有人从电梯里走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屄骚臀。

  难怪刚刚视频的时候我只能看到妻子的脸呢,她身上根本就没穿衣服!

  妻子正抬头看向正前方,那里有一部卡在支架上的手机,里面正传出黄鹤雨无比讨嫌的说话声:

  “——间延长十分钟。”

  “可我总不能这样接我老公的电话啊!”

  妻子娇嗔道,俏脸上却没有多少不满的神色。

  黄鹤雨笑着道:

  “那我可不管,只要你站起来一次,时间就延长十分钟,这就是规则。”

  “哪有你这样惩罚人的啊,要是突然有人上来了怎么办?”

  妻子说道这里,娇躯轻颤了一下。

  “谁让你昨晚敢拒绝我了,要是不喜欢这个惩罚,就换成上次那个——”

  “别了,还是这样吧,十分钟就十分钟,最多我不动就是了。”

  “那你可得坚持住!”

  妻子埋下头不再说话了,楼梯间里安静了下来。

  只有一具性感的女体诡异的跪趴着,偶尔晃动一下。

  妻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在家门口配合黄鹤雨玩露出。

  我仔细看了一下,妻子在膝盖和手肘下面垫了两个抱枕,倒是不用担心她会弄伤关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秒对妻子来说都极为漫长。

  我忽然听到了电梯运行的声音,整颗心陡然提了起来。

  妻子比我还要先听到,她紧张的抬起了螓首,微微攥紧了拳头,似乎是在祈祷电梯不要上来。

  但是墨菲定律似乎总是在嘲讽着天真的人们。

  电梯门突然发出叮的一声,缓缓打开了。

  妻子身子一动,宛如一道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站了起来,拉开房门躲到了家里。

  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查看,却发现电梯里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

  “大屄宁,你又违规了哦,时间已经累加到二十二分钟了,你是不是想撅着骚屁股迎接老公下班啊!”

  黄鹤雨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传来,妻子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拍了拍受到惊吓的心口,不发一言的默默趴好,再次把大白屁股对准了电梯的方向。

  几分钟之后,电梯又开始运行了,下去之后没一会又再度上来。

  妻子不由自主的再次绷紧了赤裸的娇躯。

  “叮——”电梯门又一次打开了,妻子浑身战栗了一下,强忍着没有起身。

  她扭头向后看了看,果然又是空的。

  “哼!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妻子对着手机说道。

  “宁姐你真是聪明,再坚持十五分钟,惩罚就结束了。”

  在接下来的十多分钟,电梯就这样忽上忽下的,有时会停在我家所在的顶楼,有时会停在下面的楼层。

  这明显就是黄鹤雨他们用来制造恐慌的恶作剧。妻子早就想到了这点,变得越来越放松,听到“叮”的声音也不回头了。

  我看了看表,十五分钟马上就要结束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叮——”

  电梯门不知道是第几次打开了,妻子丝毫未动,我也拿起水杯抿了口茶。

  然而下一刻,我猛然睁大了双眼,全身的血液瞬间结成了寒冰。

  因为电梯里面多了一个人,那人个身穿黄色制服,头戴摩托车头盔,手里拎着两杯奶茶,分明是一个外卖小哥。

  外卖小哥大概也没想到一开门就会看见一个赤裸裸的雪白大屁股,迈出的脚步收了回去,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呆呆的看了几秒钟,直到电梯门要合拢了才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一下。

  妻子终于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她下意识的扭头后看。

  在看到外卖小哥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瞬间从不在意变为了惊恐,惊慌失措的爬了两步才转身坐下,一手挡住饱满的胸脯,一手遮住无毛的下体,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

  “啊——你、你是谁?”

  “啊!对、对不起,我走错了,走错了。”

  外卖小哥也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按了几下电梯的按钮,电梯门终于缓缓关上了。

  妻子脸色涨红,羞耻的无法回神。

  没想几秒钟之后电梯门又打开了,外卖小哥期期艾艾的问道:

  “请问您是简、简女士吗?
这是您订的奶茶。”

  “不是!我不是!”

  妻子尖声叫道,直到外卖小哥再次关了电梯才蜷膝抱头,久久没有出声。

  “叮——”

  可恶的电梯门再次打开了,妻子条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

  “哎呦,这是怎么了?”

  方伟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拎着一个布包出了电梯。

  在他身后还跟着满脸坏笑的黄鹤雨。

  “咱们的大画家生气了。”

  黄鹤雨蹲在妻子身边,伸手拍了拍妻子的香肩。

  被妻子用力打在了一边。

  黄鹤雨却不管这些,他直接把手伸进了妻子的双腿中间,不等妻子反应便抽了回来,淫笑着说道:

  “看看你的淫水,都流成河了,不就是屄被人看了么?
你要是觉得吃亏,我这就把他叫回来,让你看看他的鸡巴。”

  “你们、你们真是畜生!”

  妻子怒骂道,声音中羞耻无限、哭意重重。

  就在我以为妻子会跟他们翻脸的时候,她却跪立在地上,三两下解开黄鹤雨和方伟的腰带,娴熟的掏出了两跟热气腾腾的大鸡巴。

  “畜生、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妻子呢喃的骂着,美眸却紧盯着两人的下体,目光中满是春意和迷茫,还有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痴迷之色。

  她分别握住了两人粗长黝黑的阴茎,重重撸了两下,张口含住了其中一根,吸了几口之后又换成了另一根。

  方伟一边盯着妻子吞吞吐吐的给他们吃鸡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妻子仰头看了看,吐出嘴里的大龟头,伸长玉颈极为配合的戴了上去。

  黄鹤雨接过方伟递过来的金色细链,穿过项圈上的金属环,把带着夹子的两头分别夹在了妻子僵硬挺立的乳头上。

  “嘶——”

  妻子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晃了晃白花花的胸脯,带动夹子后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方伟这边也已经把一条粗一些的金色长链扣到了项圈上,稍微一拉,妻子便顺从的双手撑地,高高撅起大屁股,摆出了一副母狗的姿势。

  两只大奶子淫靡的垂落着,细细的金链弯出两道弧度连接着脖颈,奶头上还挂着两个耻辱的铃铛。

  方伟和黄鹤雨一句话没说,妻子就变成了母狗般的模样,我知道她肯定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心中一痛,紧跟着又被一种邪恶的兴奋取代。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被妻子兽性的姿态吸引沉沦。

  “走吧,咱们去参观一下大屄宁的家。”

  方伟打开房门,在铃声响动中,牵着作为女主人的妻子走进了家门。

  黄鹤雨跟在妻子身后,手脚麻利的把楼道里的东西收进了门厅,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机,把目光移到笔记本电脑的监控上,只听黄鹤雨感慨的说道:

  “方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刚搞上大屄宁那会,她说什么也不让我进来。
哪怕快被肏死了,也是趴在这扇门上死活不肯打开。
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哈哈,他老公再牛逼,咱们也一样在他家里肏他老婆。”

  “小雨,咱们不光要在他家肏他老婆,还要在他身边偷偷肏他老婆!
要怪就怪他娶了一条爱偷人的骚母狗吧!
是不是啊大屄宁?”

  方伟扯了扯手里的狗链,猖狂的看向妻子。

  “是。”

  妻子轻声回答,垂下螓首,根本不敢看周围熟悉的环境。

  “大屄宁,你老公有没有在这里肏过你?”

  方伟蹬掉了裤子,赤裸着下身蹲在妻子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那样子就像在抚摸一只宠物狗。

  “肏、肏过。”

  “怎么肏的?”

  “他、他让我趴在门上,从后面肏的。”

  “走吧,带我们参观一下你家。”

  妻子抬头看了看,四肢轻移,扭着肉滚滚的大白屁股率先向前,迈步爬进了客厅。

  “哇,这客厅可真大啊,有钱人真他妈的腐败!”

  黄鹤雨也脱掉了裤子,他跟方伟一样赤裸着下半身,两根大鸡巴杀气腾腾的入侵了属于我的私密领地。

  “小雨,相信我,跟着陈大哥好好干,你以后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

  方伟牵着狗链,跟在妻子后面,继续问道:

  “大屄宁,你老公有没有在客厅肏过你?”

  “肏过!”妻子边爬边回答。

  “怎么肏的?”

  “正入后入都有,他还在茶、茶几上肏过我。”

  我心中一痛,这都是刚结婚时候的事了,那个时候我疯狂迷恋妻子的肉体,哪怕刚插进去就射也天天缠着妻子求欢。

  妻子每次都会温柔的鼓励我,告诉我适应一下就好了。

  “大屄宁,你老公在这里肏过你吗?”

  “三人”缓缓来到了餐厅,方伟重复着问道。

  “肏过,我老公让我趴在餐桌上,从后面肏我的。”

  我忽然想起了小品里的一句经典台词:恭喜你,已经学会抢答了。

  妻子也已经学会抢答了,不等方伟询问,就把姿势交代的一清二楚。

  接着又是厨房、阳台、洗衣房、保姆房等等等等,每到一个地方就会问妻子一遍。

  这些地方有些做过,有些没做过,妻子实话实说的一一告诉了他们,还会详细描述一下当时做爱的姿势细节。

  我也一同回忆着,原本以为遗忘的记忆,原来只是藏进了心底。

  妻子也是一样的吧,心情肯定比我还要复杂。

  “这就是大屄宁的画室了吧。”

  妻子被方伟牵着走进了画室。

  这里除我之外,就只有岳母小姨等寥寥数人进来过,是妻子最为私密的空间。

  今天却被两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玷污了。

  原本应该娴静作画的妻子,也沦为了他们脚下的雌兽母狗。

  “陈大哥让你画的画呢?”

  方伟问道。

  “在那里。”

  妻子用头示意了一个方向,那里放着一个孤零零的画框,上面盖着一块黑色的薄纱。

  “陈大哥还让她画画了?画的什么?”

  黄鹤雨好奇的问道。

  “嘿嘿,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黄鹤雨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扯下了遮挡的黑纱。

  呆滞了几秒钟才无比惊叹的说道:

  “我肏,这是我见过的最骚最下流的油画了!”

  我放大了一下监控画面,只见油画中的妻子全身赤裸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双腿并拢抬高,膝盖挡住了自己半张迷离羞涩的俏脸。

  一双玉手把肥美的臀肉扒开到了极限,阴唇随之张开,淫靡的水光在粉红的嫩肉上闪动,小巧的屁眼正微微缩紧。

  而在她的对面,围着一群表情各异的男女老少。

  他们有人偷瞄,有人紧盯,有人走过了还要扭头回看,有人被女朋友扯住了耳朵。

  大家或猥琐、或鄙夷、或淡定、或好奇,目光的焦点,全部集中在妻子那个被彻底掰开的大屄。

  妻子画的很细致,每一个表情和细节都惟妙惟肖。

  在妻子的身后是一面墙,墙上错落有致的挂着几幅大小不一的画,虽然只有简单的几笔,但细细看去,每一幅画都是妻子阴部的特写,各个角度、各种姿势的特写,有的有毛,有的无毛。

  我不知道妻子是什么时候画的这幅画,明显还没有画完。

  我已经决定了,以后一定让妻子把这幅画认真画完,然后珍藏一辈子,死了都要带进棺材里。

  “这、这画的标题是什么?”

  黄鹤雨咽了咽唾沫,干渴的问道。

  “女、女画家的大屄画展。”

  妻子轻声说道,赤裸了的玉体上泛起了大片羞耻的红晕。

  “什么?”

  黄鹤雨也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故意羞辱妻子,又问了一遍。

  妻子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气,嗓音颤抖着大声说道:

  “标题是《女画家的大屄画展》。”

  “我肏我肏我肏肏肏!宁姐,我知道你骚,但真没想到你能骚成这样!”

  黄鹤雨发出一连串粗鲁的惊叹,妻子却忍着羞意摇了摇大屁股,语声骚媚的问道:

  “那你们想肏我的骚屄吗?”

  “想!太想了!”

  黄鹤雨兴奋的来到妻子身后,眼看就要骑上妻子的大屁股,方伟却阻止了他。

  “小雨,别着急,一会咱们去她老公的大床上肏她,现在嘛,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大屄宁。”

  方伟从包里掏出一个长条盒子,递给妻子说道:

  “专门给你定制的画笔,看看喜不喜欢。”

  妻子疑惑的接过,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十来公分的白色画笔,疑惑的问道:

  “笔毛怎么是黑色的?”

  “哈哈,你猜猜。”方伟大笑着说道。

  “我猜不出来,从没见过这样的笔。”

  妻子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谜底就在谜面上啊,大屄宁。
笔毛为什么是黑色的?
因为你的屄毛就是黑色的啊!
这就是用你第一次剃下来的屄毛做的。
怎么样,以后用你屄毛来画你自己的大骚屄,是不是相得益彰?”

  “啊——你们、你们也太坏了!”

  妻子羞耻的叫了一声,把那只淫邪的画笔扔到了一边,满脸通红的垂下了头。

  “不喜欢也别乱扔啊!”

  方伟弯腰把画笔捡了起来,在妻子的屄缝里蹭了蹭,沾满了淫水之后倒着插进了妻子的肛门里,起身说道:

  “夹紧了,一会就用你的屄毛玩你的大屄,这就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方伟大笑着把妻子牵出了画室。

  那根特殊的画笔就像是一根竖起来的狗尾巴,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屄毛做成的笔尖,随着妻子的爬行不断在半空中摇晃画圈。

  他们先是去了客房,然后来到我的书房门口,推了两下却没能打开房门。

  “大屄宁,这里怎么打不开?”

  “这是我老公的书房,他都是自己锁着的,我从来都不进去。”

  妻子低头说道。

  “那他进你的画室吗?”

  “也不进。”

  “看来你们的感情也不像看起来那么好嘛。”

  方伟调侃着说道:

  “走吧,直接去你们夫妻俩的卧室。”

  看着妻子爬着带他们进了卧室,我心中不由得满是疑惑,妻子为什么要骗他们?

  方伟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大屄宁,小雨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

  奇怪,他们让妻子准备什么,昨晚电话里好像就说过这事。

  “准备好了。”

  妻子问道:

  “要现在穿吗?”

  “要,当然要。”

  “那你们等我两分钟。”

  妻子站起身来,一个人出了卧室,来到了旁边的衣帽间。

  妻子拉开一个不常用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绣着龙凤金线的大红色礼服。

  先是痴痴的看了两眼,轻轻摩挲着衣服的布料,好一会之后才叹了口气,轻舒藕臂穿上了这件衣服。

  我终于知道了妻子为什么会极为罕见的画上精致的妆容,还戴上了复杂的珠翠首饰了。

  这件衣服分明就是结婚时专门给妻子定制的龙凤褂嫁衣。

  那些珠翠首饰,也是这件嫁衣的配套首饰。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妻子咬牙摘掉了乳头上的夹子,连同金链一起放到了梳妆台上,看着她一颗颗扣上了衣襟上的盘扣。

  然后拉开首饰抽屉,拿出婚戒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妻子现在的样子真的太反差了,满头珠翠下,是描龙绣凤的华丽嫁衣。

  玉颈上却套着一个象征着耻辱的母狗项圈,上面还连着一根更加耻辱的金色狗链。

  定制的嫁衣把妻子的极品身材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

  她没穿下身的裙子,衣摆遮盖到肚脐,下面是完全赤裸的玉腿丰臀。

  在两瓣挺翘的臀峰中间,还一直插着阴毛做成的画笔。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妻子试穿这套喜服时的惊艳场景,当时我送了她八个字

  “金尊玉贵、神美天成”。

  今天的妻子跟结婚时一样美,也更有风情了,但所作所为跟这八个字却再也无法联系到一起。

  想起昨晚妻子在电话里说的话,原来她说的准备,竟然是穿上嫁衣被他们淫辱!

  想到这里,我既愤怒又兴奋,有些可惜新婚之夜没让妻子这样穿给我看。

  妻子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面颊,对着穿衣镜转了两圈,欣赏了一下自己淫艳的风姿,似乎想起了什么,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定制的高跟绣花鞋。

  这双鞋子同样绣着金线龙凤,鞋面上缝着一丛金色的流苏,高跟也不是那种细细的高跟,而是镶了一块楔形的檀香木作为鞋底。

  穿好鞋子,妻子这才满意,捧着滚烫的俏脸照了照镜子,转身走向了主卧。

  当妻子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个男人同时停了下来,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没能说话。

  “我肏,这真是世界上最美最骚的新娘子了。”

  黄鹤雨率先打破了沉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妻子,不停的上下打量着,似乎想把眼前的一切深深的镌刻在心底。

  “我他妈也有点忍不住了。”

  方伟拉过妻子,让她扶着床沿撅起大屁股,轻轻抽出她肛门里的画笔,饱蘸了肉缝里的淫水之后,在股沟里轻轻的刷弄起来。

  黄鹤雨也没闲着,他配合着方伟掰开了妻子的丰臀,把阴唇彻底拉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让方伟刷的更加方便。

  阴毛做成的笔尖,哪怕经过熨烫拉直和特殊加工,比起正常的笔尖也是软了太多,要问妻子现在的感受,那一定就是痒,刷到阴唇的时候会痒,刷到阴蒂的时候更痒,偶尔被方伟捅到屄腔和尿口,妻子更是痒的浑身轻颤,骚吟出声。

  他们真的在用妻子的屄毛玩的她的骚屄了。

  妻子的阴蒂越涨越大,阴唇也越来越红,大量的淫水被方伟刷了出来,拉出一道道淫丝滴落在地板上。

  “小雨,咱们在新娘子的屁股上写几个字吧。”

  笔尖触到了妻子的臀峰,方伟一边念叨一边用淫水涂鸦:

  “母狗新娘——好了,小雨你来写吧。”

  黄鹤雨接过画笔,学着方伟的样子边念边写:

  “大屄新娘、母狗、荡妇、婊子、破鞋——”

  每写下一个羞辱的词语,妻子都会骚叫一声,颤抖一下,蘸着淫水的屄毛画笔虽然留不下什么清晰字迹,却像是写在了妻子的灵魂深处,在妻子的脑海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黄鹤雨有时候写错了字,还会在上面打个叉重写,把妻子的大白屁股当成了任人涂鸦的画板。

  妻子的下体越来越痒,淫水越流越多,汹涌的尿意也越来越强,她终于忍住羞耻,带着哭音说道:

  “你们、你们别玩了,我想、我想尿尿。”

  “想尿尿?是这里吗?”

  黄鹤雨用笔尖戳了戳妻子的尿孔,戳的妻子淫肉一阵收缩,尿孔中控制不住的渗出了几滴不同于爱液的水滴。

  “别,别弄那里。”

  妻子不安的耸了耸大屁股,哀哀欲绝:

  “我、我要去、去卫生间。”

  “去厕所干嘛,就在这里尿呗,我还没见过新娘子尿床呢。”

  黄鹤雨推着妻子的大屁股,推得她扑倒在床上,妻子又发出阵阵哀鸣。

  “求求你们,让我去卫生间吧,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想去厕所也行”,

  黄鹤雨眼珠一转,拽住了妻子的狗链,

  “但是必须得我牵着你去。”

  妻子没有反抗,任由黄鹤雨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链,四肢着地的下了床,埋头爬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

  连忙提醒道:

  “不是、卫生间不在那边。”

  “不是这边吗?”黄鹤雨故作疑惑的摇了摇头,又牵着妻子向阳台爬去。

  “不是,那边也不是啊!”

  妻子抗拒着不想前行,却被身后的方伟在肉滚滚的大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

  “骚母狗哪那么多废话,带你去哪就去哪,再啰嗦就让你尿婚纱照上。”

  “啊——”

  妻子哀叫出声,连忙夹紧双腿,还是没挡住一小股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方伟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清脆的巴掌不时落下。

  妻子尖叫着躲闪,夹着大腿爬到了阳台上。

  肥美的臀肉被抽打的通红一片嫁衣在身,珠翠点点,嫁衣和珠翠的主人却被玩弄的狼狈不堪。

  黄鹤雨停下了脚步,方伟抓起妻子的一只玉足搭在阳台的栏杆上,摆出一副母狗撒尿的姿势。

  戏谑的说道:

  “就在这尿吧。”

  “这里不行啊,会被人发现的,求求你们带我去卫生间吧!求求你们了!”

  妻子已经忍不住了,说话的功夫,一股尿液就已经冲出了尿孔,淅淅沥沥的顺着妻子的大腿流到了阳台的瓷砖上。

  妻子连忙夹断。

  “忍的这么辛苦,我来帮帮你吧。”

  黄鹤雨绕道妻子身后,又用笔尖在妻子的屄口刷弄起来,还时不时的戳弄两下尿道口。

  “啊啊——停、停手!我不行了!”

  妻子努力夹断了两股尿流,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肥臀一松,尿孔猛的打开,一股强劲的水流顺着栏杆的空隙激射而出,从高空向着地面洒落。

  如果对面真有人看的话,就会看见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绝美女子,正赤裸着下半身,抬起一条大腿,如同母狗一样把尿液喷射到阳台之外。

  其实高空洒落的液体,大都会被风吹散,基本落不到地面,但这种行为本身就已经足够羞耻了。

  妻子尿完之后,好像高潮了一样崩溃的趴在地上,连嫁衣染上尿液都不在乎了。

  妻子是被方伟他们抬回床上的。

  黄鹤雨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浴巾,脱掉了嫁衣之后,帮妻子仔细擦了擦。

  “大屄宁,想不想要大鸡巴肏你?”

  黄鹤雨随手扔掉了浴巾,问道。

  “想——想让大鸡巴肏我的大屄!”

  妻子呆愣愣的躺在床上,俏脸上找不到一点清醒理智的痕迹。

  “那就跟你老公请示一下吧,问问他同不同意我们在这里肏你。”

  方伟拉着妻子的双脚用力上压,直到把穿着绣花鞋的玉足压在了妻子的脑后才停了下来。

  妻子被迫摆成了一个极为淫荡的元宝姿势,赤裸裸的淫美娇躯如同一艘肉船。

  淫屄大臀和迷离的面容全部对准了床头的婚纱照。

  要不是她常年做瑜伽,这样的姿势根本就摆不出来。

  “来,自己把大屄掰开,看着你老公请示。”

  方伟把妻子的双手放在了她的丰臀上,妻子顺从的掰开了自己的下体,殷红的屄肉彻底暴露出来,上面水光弥漫,力度之大看的我都有些心惊。

  “老、老公”,

  妻子眼神迷离的看着婚纱照上满脸爱意的我,压下心中的羞耻,幽幽的说道:

  “我、我又要偷情了,还是被两根大鸡巴同时肏,我不是个好女人,你会原谅我吗?”

  妻子并没有按照方伟的话问我同不同意,而是问了原不原谅,迷离的美眸中甚至泛起了点点泪光。

  “老婆别担心,我不会怪你的!这一切也马上就要过去了!”

  我轻声说道。

  妻子像是真的听到了我的低语一样,看向了早已经把鸡巴顶在她屄口的黄鹤雨:

  “我老公同、同意你们肏、肏她老婆了——啊!”

  下一刻,大鸡巴终于冲破了层层阻碍,深深的惯进了妻子的骚屄。

  “啪啪啪啪——”

  黄鹤雨骑着妻子的大屁股肏了起来,那样子就像是打井一样,全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鸡巴上,恨不得把她肏穿。

  妻子刚想张嘴大叫,方伟便骑在了她头上,双手抱住妻子脑后的绣花鞋,用大鸡巴堵住了她的小嘴。

  巨大的龟头直抵咽喉,插的妻子直翻白眼,口水眼泪四溢横流。

  黄鹤雨和方伟同时骑上了“元宝”的两头,像是要把妻子压直一样,极为残忍的肏弄起来。

  我忽然想起自己曾经担忧过的一个问题,妻子能同时应付两根大鸡巴吗?

  现在我已经有了答案。

  我抓起手机给吴大姐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他们立刻就能行动,又给李卫国打了个电话,请求他务必在抓捕消息传过去之前动手。

  这才带着笔记本电脑,匆匆来到楼下,发动车子向家中赶去。

  妻子痛苦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不管她喜不喜欢这样的淫辱,我是一刻也忍不下去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这样欺辱还毫无作为,今天必须把他们全抓起来!

  黄鹤雨已经跟方伟交换了位置,他把沾满了淫水的大鸡巴插进了妻子嘴里,而方伟则是接替了黄鹤雨的位置,把他那根满是口水的大鸡巴插进了妻子的屄里。

  还是两个男人、两根大鸡巴同时肏弄着妻子这个“元宝”,妻子的淫液流满了大屁股,俏脸涨的通红,她已经快要窒息了。

  只能在两个男人交换位置的时候稍稍喘上几口气。

  我一边疯狂的按着喇叭,一边看着妻子再次被黄鹤雨肏进骚屄达到了高潮,奔腾的淫水逆流直上,直奔天花板,在半空中弯出一个弧度,斜斜的洒满了床头的婚纱照。

  高潮后的妻子被换了个姿势,黄鹤雨在下,方伟在上,把妻子夹在了中间,两根大鸡巴分工合作,一根肏着妻子的骚屄,一根肏着妻子的屁眼。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就像我此时焦急的心情。

  妻子如同被电击了一样,口涎乱流,面容扭曲,美目不断的翻着白眼。

  等我在楼下停好车的时候,他们已经不知道交换了几轮,妻子的骚屄和屁眼全部外翻开来,露着里面凄惨的粉肉。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进了电梯,心里不断的祈祷着再快点!

  再快点!

  “叮——”

  电梯门终于缓缓开启,我恨不得直接把门拉开。

  等门缝终于打开到能出入一个人的时候,我一个健步窜了出去。

  刚跑进客厅,我便听到卧室的方向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

  “啊啊——太大太胀了啊!
要肏坏了啊!
屁眼好疼!
求你们饶了我吧!
我要死了啊,真的要死了啊!”

  于此同时,还有两声怒喝般的闷哼。

  方伟和黄鹤雨射精了。

  “肏你妈的!”

  快步冲进卧室,看着妻子肛门里渗出的精液和血丝,我顿时血灌瞳仁,把两个死狗一样的男人从妻子身上拖下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踹。

  “啊!”

  方伟被我踹中了下体,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哀嚎,等我想踹黄鹤雨的时候,发现这个混蛋竟然翻身向下,双手死死的护住了阴茎,任由我拳打脚踢也不松手。

  “老公!老公!你冷静一点!”

  妻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爬下床抱住了我的大腿。

  我连忙扶起了妻子,紧紧的搂住她,流着眼泪不停的道歉: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心里无比愧疚,要是没有我当初那个蠢到极点的提议,妻子就不会屈服于黄鹤雨的奸淫,要不是为了公司的核心技术,陈书文他们也不会盯上妻子。

  这一切都是我带来的,妻子虽然也忍不住偷情出轨,但根子都在我身上,我
要是能有根满足她的大肉棒,哪有今天这些烂事!

  “老公,老公,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要脸!”

  妻子同样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

  “但是你不能因为他们搭上自己,你快给吴大姐打个电话,让国家来审判他们!”

  “啊——”

  我心中一惊,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顿时清醒过来,连忙问道:

  “老、老婆,你是怎么知道吴大姐的?”

  “哼,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回头再告诉你。
先让吴大姐过来提人吧。”

  妻子抽了一下鼻子,眼泪未干,目光却如同穿过乌云洒向大地的阳光,晶莹而又耀眼。

  直到我跟妻子同时坐在吴大姐的面前,听她讲述事情的经过,还有些懵逼。

  我听到了什么?

  妻子早就已经联系了吴大姐他们,并且在最近拿到了证据,要不是我横插一手,或许陈书文他们提前两天就被捕了。

  “事情就是这样”,

  吴大姐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干渴的嗓子,说道:

  “你公司那边我们早就派人盯着了,是小简让我们别告诉你,她不希望你因为愧疚而迁
就她这个『坏女人』,等坏人抓到之后,如果你想离婚,她就去国外定居。
至于你们怎么办,我无权插嘴,不过你要是辜负了小简,别怪我不给你好果子吃。”

  “吴大姐,你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辜负简宁的。
她就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出人意料的是,吴大姐他们抓捕的人当中竟然还有李小鹏。

  询问过后才知道,这家伙在一次醉酒之后,被一个不久前入职的手下带到了酒店,迷迷糊糊的跟妻子发生了关系。

  陈书文想用这个威胁他窃取公司的技术,只是还没来得及说明白,他们就全被抓了。

  抓李小鹏来就是例行询问一下,过几天大概就能放出来,毕竟他还不知道自己上了什么船,陈书文连最终目的都没来得及跟他说。

  倒是白白便宜了这个混蛋。

           ***  ***  ***

  “老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陈书文他们不怀好意的?”

  回家的路上,我神色轻松的开着车,询问着心中的疑惑。

  本来是想带妻子去医院的,但妻子说她妈妈就在小姨家,让她妈妈帮忙上点药就好。

  “就是那次你在停车场你打了陈书文之后,没过两天冰冰就找到了我,她说她要走了,让我提醒你陈书文他们不是好人。”

  冰冰?我楞了一下才想起来妻子说的是秦玉冰,这个女人好像已经从我的记忆里消失很久了。

  “那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

  “哼,你动不动就要把人沉黄浦江,我哪敢把这些告诉你李大总裁啊。”

  妻子损了我一句,又忍不住留下泪来:

  “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老婆,我对着所有的神仙发誓,以后再也不冲动了,其实那天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哼,反正你自己注意点。
别的地方还好,可只要关系到我,你就会特别冲动,你说你今天要是把黄鹤雨打坏了怎么办?
他跟方伟不一样的。”

  我明白妻子的意思,黄鹤雨就算加入了陈书文他们,也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坏事,不知道够不够的上间谍罪,打坏了他确实可能会有麻烦。

  严格说起来,他跟妻子之间连强奸都算不上。

  “老婆,你是怎么拿到证据的?”

  我对这个确实挺好奇的。

  “多简单啊,他们当着我的面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我去洗澡的时候总会闲聊吧,我在包包的夹层里放了一只录音笔就搞定了。
不过他们也确实谨慎的很,要不是最近要拉黄鹤雨下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录到他们亲口说出间谍的身份。”

  “叮铃铃——”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李卫国打来的。

  我随手接了起来。

  “李哥,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我紧赶慢赶的控制了那个人,才发现他电脑里所有的图片和视频全成了一只大熊猫,就算是备用硬盘里的文件,连上电脑之后也全都读不出来了。”

  “哈哈。”

  我笑了一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这是国安那边搞的,在妻子发给方伟他们的视频和图片上种下了特殊的木马病毒。

  远程操控发作,只要运行就会损坏硬盘里所有的视频和图片文件,彻底无法恢复的那种。

  毕竟李卫国能想到的办法,国安不可能想不到。

  “卫国,辛苦你了,不管怎样都要谢谢你,对了,他们边有没有用网盘或者其它的方式备份?”

  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陈书文前期传过去的文件是没有沾染过病毒的,如果被上传到了网盘,再用新的电脑下载的话,病毒也奈何不了。

  所以妻子是真的冒着社死的风险在帮我的。

  “没有。这边的人能用硬盘备份一下都算给陈书文他们面子了,我带人过去的时候这个王八蛋正看着嫂子的视频撸管,撸到一半视频就坏了,哈哈,气的他差点把电脑砸了。”

  妻子的俏脸瞬间绯红一片,我赶忙转换了话题:

  “卫国,你什么时候回国?”

  “晚上就回,在这里多待一秒我都提心吊胆。”

  “好吧,你回来直接联系吴大姐,她人特别好,祝你好运。”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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